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丧门(恐怖)-第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衣服更诱惑人。
  像小山包的乳峰,光滑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臀部,还有那俏生生的两条腿。
  但尾声只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苏桢咬了咬嘴唇,蓦地转身向院子外跑去,溶溶的黑夜立即淹没她窈窕的倩影。
  路上苏桢越想越生气,凭什么她的生活要尾声来指点,尾声真是管太宽。一路咒骂,苏桢凌乱的心绪才略微好些,但仍是说不出的堵得慌。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不多,街道两旁的店铺也在陆续关门,并没有什么人发现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子。
  叮叮当当的铃声从夜色里晃荡而出,在这寂静的街上尤其的清脆悦耳,苏桢循着声音看去,对面有一家礼品店还在开门营业,她无聊地走进去。
  店里的营业员是个大约十八|九岁的女子,还有一对母女,那小女孩手里拿着一串风铃,这风铃表面漆着黄铜色,上面是一个像屋檐的五角顶盖,下坠五只小铜铃,然后有一根线从顶盖穿下,线中穿着一颗小珠子。只要手稍微一动,风铃便咣咣当当响个不停,苏桢莫名地听住了。
  我的心是七层塔檐上悬挂的风铃
  叮咛叮咛咛
  此起彼落
  敲叩着一个人的名字
  苏桢的心里忽地一动,对营业员道:“您好,我想买这串风铃,请问还有吗?”
  营业员摇摇头,笑道:“对不起,这是最后一个,已经卖给这位小朋友了。您可以看看其它的,像那个粉色音乐盒也是不错,可以放多种钢琴音乐。”
  苏桢笑了笑,俯身蹲在那仍玩耍风铃的小女孩面前,道:“小朋友,阿姨很喜欢这串风铃,阿姨想和你换,你看那个……”苏桢此时也顾不得脸面,环视店中,道:“阿姨用那只大熊和你换风铃好吗?”
  那只大熊毛茸茸的,足有一米多高,笑容可掬,煞是可爱,不料小女孩只瞧了一眼又去玩风铃。这时小女孩的母亲也听到了,她看着苏桢,对女儿道:“小莹,你看阿姨这么着急,这个风铃一定对阿姨很重要,我们帮帮她好吗?”
  小女孩从母亲怀中偷瞧了苏桢一眼,伸着粉红色的小舌头道:“阿姨,那我用风铃和你换大熊。”其实这时她也玩腻了风铃。
  “谢谢小莹。”苏桢高兴坏了,转身让营业员取下大熊交到小莹手里。
  小莹抱着大熊,眨着大眼睛奇怪地看苏桢道:“阿姨,你的衣服怎么是湿的。”
  “因为阿姨掉水缸里了。”苏桢开心地摸着她的小脸蛋。
  第二天上午苏桢接到一个报案,说是在皇城大酒楼有人打架斗殴,报案人是酒楼员工,苏桢和刘队忙匆匆赶去,只见酒楼的包厢雅座中几人打成一团,酒杯碗碟摔得满地,菜水横流,刘队大声喝斥才将他们制止。询问原因才知道这两家今日在皇城大酒楼商议彩礼,女方父母坚决要求男方出20万彩礼,理由是女方还有个弟弟在读书,这20万就相当于给弟弟,男方家长当然不肯干,在蓝田县城这地方,20万至少是全家人几年不吃不喝才能赚到,因此男方说女方卖女儿。
  这等于就是拨了女方父母的脸面,女方父亲当场掀了桌子,一巴掌拍到男方父亲脸上。男方看到自己父亲被打,自然怒从心起,揪住女方父亲的头发狠扇了几耳光。这下等于翻了天,于是双方都开打了。酒楼制止不住,也不敢制止,只得报警。
  “钱钱钱,你们就知道钱,没钱就不结婚。”刘队怒目横视众人。
  女方父亲见警察赶来,不敢强辩,忽见到苏桢忙道:“这个姑娘,你来评评理,如果你出嫁,你家人不收彩礼吗?我养姑娘这么大,彩礼我留着过份吗?”
  “这个。”这可真是个为难的问题,苏桢挠着头发,道:“我妈妈会象征性收点,因为收了还是会给我,她养大我不是为了收彩礼。”
  女方父亲脸一黑,啐道:“你妈白养大你了。”
  “如果你这样认为,还嫁女儿干嘛,留在家里好了。”刘队呛道。
  “我觉得,一个真正疼子女的父母,是不会期待从子女那里索取到任何东西,反而是尽量把自己的给子女。所以我们做子女的,才会感觉到养育之恩重如泰山,也心甘情愿为父母奉献。”苏桢补了一句。
  这话说得双方都低下头,苏桢便又道:“女方家长你们再听我说说,蓝田的工资水平你们是清楚的,20万不是个小数目,一家人几年不吃不喝才能赚到,打个比方你儿子娶媳妇,你亲家也要你出20万你愿意吗?你让人家把家底掏空了,那你女儿在婆家不是会过得苦巴巴的吗?何苦挖女儿的肉补儿子的疮。嗯。男方家长你们也听我说,人家确实把女儿养大了,这些年花费的心血和钱就不用说了,他女儿到你家来就很难照顾家里,相当于是少了一个劳动力,现在你媳妇还有个在读书的弟弟,她不帮这个家也会过得紧巴巴,所以我希望你们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帮她弟弟,家和日子才会过得兴旺。当然,我说的这些是建立你们能摒弃前嫌,还能坐下来谈婚事,愿意成为亲家的情况下。”
  她一说完,周围酒店员工都拍起掌,刘队盯着她大声道:“小苏说得好,明白事理,是个好姑娘。”
  “你们要是还想谈,就主动坐下来。”
  包厢里鸦雀无声,男方父亲红着脸瞥了苏桢一眼,道:“对不起,亲家,是我太浑了,不要因为我毁了儿女的亲事。”说着,他拉开椅子先坐下来。
  “是我的错,亲家公你不要见怪。”女方父亲也红脸坐下来。
  这时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冒出来,笑道:“我是酒楼的阮经理,如果两家在本酒楼摆宴席,我承诺所有费用五折。”
  苏桢激动不已,忽然瞧见刘队在对她打眼色,两人来到走廊。“小苏,我刚接到电话说严俊义回国了,他现在人在西安。”
作者有话要说:  





☆、前男友

  下午四点王副局的孙子做周岁酒,除了留下值班的人员外,其他人都赶到王局家吃酒。王局没有在酒楼订酒,他家是自盖的楼房,有个大院子,因此请了大师傅办流水席。王局的孙子长得胖嘟嘟的极可爱,同事们都争抢着抱,但当苏桢抱着他时便哇哇哭个不停,甚至只要看到苏桢便会哭起来,弄得苏桢尴尬不已,再也不敢抱。
  苏桢许久没吃到这样尽兴的饭,席间同事相互敬酒,就连滴酒不沾的苏桢也被强灌的几杯。这样等她出来时,已经是头重脚轻,步履踉跄,好在王局家离吉庆社区不远,走个十来分钟便到了。
  六楼的门前伫立着一道单薄的身影,被昏黄的灯光映着仿佛是贴在墙壁上的剪影。“尾声。”顿时苏桢的酒醒了一半。
  “我有话和你说。”尾声的神情严肃得可怕。
  “什么话就在这里说。”苏桢仍是气,虽如此说她还是打开门,尾声跟着进来。
  “请你去找严俊义。”尾声站在门前凝视她。
  瞬间苏桢气得肺炸开,尾声实在是太可恨了,他张嘴闭嘴就是要自己找严俊义,他凭什么要管自己。“你这人真讨厌。”
  尾声忽地一愣,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眨了一下,他迅速转过头去,半晌才回转身体。“很抱歉,我让你讨厌,但是,请你务必要去找严俊义,请你们在一起。”
  “我不会去找严俊义,不要把我和他扯在一起,我和他完全没关系。”苏桢气得毛焦火辣,什么也不管,顺手拿起桌上的一只杯子摔到尾声的脚下。
  屋里一下子死一般的沉寂,苏桢咬着嘴唇,她完全弄不懂尾声为何要逼自己去找严俊义。很久尾声吁出一口长气,道:“是我多管闲事了,再见。”说完,尾声大步走向门外。
  苏桢忽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惧,看着尾声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她终于忍不住追出去。“尾声。”
  尾声转过身来看她,苏桢张着嘴一时不知说什么,半晌她低声道:“你生气了吗?”
  “是,我生气,我气你为什么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对不起。”
  “是我多管闲事,你没有对不起我,很晚了,你回去吧。”说着,尾声继续向前走去,大约走出十几步后他陡地转过头来,向苏桢投来深深的一瞥,那眼神极其复杂,像饱含深情期盼,又似乎还有其他什么。
  苏桢被这深刻的眼神触动了,下意识地道:“已经有严俊义的下落,明天我去找他。”
  尾声没有应声,头也不回离去,眨眼湮没在无边的夜色中。
  据咸阳警方传来的消息,严俊义三天前从英国回来,出任英国某零售企业在西安连锁店的总经理,随同他的是他的英国籍女朋友芬娜。这天恰好田局要去西安开会,苏桢便坐上顺风车。
  按照地址,苏桢来到五月花大酒店的2708室,严俊义住在公司提供的酒店公寓。想到要见严俊义,苏桢的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很快门前出现一位大腹便便的男子。
  这男子看着才二十多岁,但身材极胖,光是腹围便有苏桢一个半粗,他讶异地打量苏桢。“你找谁?”
  “请问严俊义是住在这里吗?”
  “我就是,你有什么事。”
  顿时苏桢大吃一惊,这个男人就是严俊义,原来照片中的阳光少年没有长成英俊男子,他变成了大胖子。“我是苏桢。”
  “苏桢?”严俊义咀嚼着这个名字,好半天才想起来,冷冰冰道:“我们早没关系了,你还找我干什么。”
  “我有很重要的事想和你讲,你现在方便吗?”苏桢盯着他,真公平,他不记得她,她同样也不记得他。
  “达令,是谁来了吗?”房间里有个女孩在用英语说话,苏桢估计就是严俊义的英国女朋友芬娜。果然一会出来一个金色头发的年轻女子,那女子不算漂亮,脸上还有几粒明显的雀斑。
  严俊义搂住那女子的肩膀,道:“这是我女朋友芬娜,下个月我们就要结婚,所以你不必存什么复合的心思,我早就不爱你了。”
  “你误会了,我不是找你复合,是有关你的生命安危。”
  “哦!那进来吧。”大约看到苏桢神色严肃,严俊义这才有些松口,让开路让苏桢进来。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沙发,芬娜去倒开水,苏桢思考一会才将要说的话整理清楚,道:“你还记得七年前我们在蓝桥河许下的誓言吗?”
  “有些印象,怎么你想找我实现誓言?”严俊义挑着眉,满脸鄙夷。
  苏桢看着他握着杯子肥杵杵的手指,这和多年前的阳光少年是多么不同,那时他的手满是骨头,摸着会硌的疼,而现在这双手充满了商人的精明狡诈,还有无情。面对多年前的恋人,苏桢并没有特别的情愫,虽然她记起了那个往事,但和听一个故事没区别。
  “王明春、朱仙芝、安刚富还有陆芸因为背弃誓言,现在都死在尾生手上,很快会轮到我和你,所以你务必要小心,千万不要接触水。”
  “哈哈。”顿时严俊义笑个不停,道:“苏桢,你的心思也太想绝了吧,编出这种鬼话骗我和你复合,我真庆幸当年和你分手,我告诉你就是再吃一百次安眠药,我也不会喜欢你。”
  “我不需要你喜欢我,因为我也不喜欢你。”苏桢站了起来,环视房中的摆设,这里华贵得像宫殿,和她的性格一点都不相符。“现在我已经告诉你了,你爱信不信随你去,我问心无愧就行。”说完,苏桢提起包走出门去。
  “有病。”呆了半晌的严俊义拾起杯子砸到地面,地上铺上腥红色的地毯,水泼溅出来,而杯子却没有破碎。他完全不相信苏桢说的话,以他对苏桢的了解,苏桢是个认死理的人,认准一个人就不会再变,这绝对是苏桢编出来恐吓他以达到复合的目的。
  这多年他早对苏桢没任何感情,也几乎忘记她的存在,要不是今天苏桢突然找上门来,他才记起曾经是有这么个人爱过他。
  “死在脸盆里?有这么可笑的事吗?”严俊义大声骂道。
  这时芬娜从卫生间出来,诧异道:“达令,你怎么流鼻血了。”
  地面上嘀嗒嘀嗒地响,严俊义伸手摸向鼻端,果然流鼻血了。“奇怪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芬娜快拿纸来。”忙了好半天鼻腔才止住血,但脸上血迹斑斑,芬娜便端着一盆水出来。
  看到脸盆严俊义心里忽有些犹疑,苏桢说过的话再次响过他的耳畔,他会死在脸盆里。“达令,你怎么不洗脸。”旁边芬娜推着他。
  严俊义瞧着芬娜,既然有芬娜在旁边,自己怎么可能会淹死在脸盆里,脸盆这么小,都装不下自己的头,再说芬娜会救自己。他思索再三,觉得应该是无稽之言,他俯下脸去,先用冷水拍脸,然后用毛巾死劲擦脸。
  站在一旁的芬娜脸上忽然露出诡异的笑容,她伸出双手,猛地按住严俊义的脑袋往脸盆里压下去。可怜的严俊义连吭声的机会都没有,挣扎了一阵便撒开了双手。
  “还剩下一个。”从芬娜的嘴里发出了男子的声音。
  此刻,苏桢已坐在去长途汽车站的的士上,前面的挡风玻璃上挂着一只小风铃,风铃叮叮当当地响,苏桢看着一直微笑。
  爱情和誓言,她宁死不舍的是爱情,一场还未开始的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  





☆、死亡拥抱

  “尾声,我是苏桢,晚上8点我们在临河公园见面,听说那里的紫茉莉开得可好看了。”苏桢坐在出租车上高兴地打电话。
  回到家中6点已过,苏桢顾不得休息,冲进卫生间洗浴,虽说和尾声见过很多次,但约会还是破天荒第一次。苏桢又慌又急,还在卫生间跌了一跤。
  苏桢挑选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这条裙子买了很久但一次都没穿过,她穿着裙子在镜子前转动,眼角眉梢说不出的春风得意。转啊转,苏桢头晕了,乐极生悲,碰的一声撞到墙壁。
  她蹲在地上抚摸撞疼的膝盖,这时墙壁上一道深色印子触进眼帘,苏桢惊讶地看着,这道印子极奇怪,它的形状颇像人的上半身,有头、肩、背、腰,还有半露的手臂。她想了想,才记起前些时尾声帮自己逼出周老太的鬼魂,当时他便靠着这堵墙壁汗流满面。
  苏桢伸手摸着那道印子,印子处湿漉漉,苏桢的手指粘上了一层湿石灰,瞬时她呆住了。
  半晌苏桢才起身,对镜整理好发丝和衣裙,提起放在窗上的风铃便迈出门去。
  临河公园是蓝田县城唯一的一座公园,公园北靠蓝桥河末端,那里有一片河滩是游人最爱去的地方,这里的河滩和烟水里处的不同,没有鹅卵石,是一片柔软的细沙土,很多恋爱中的情侣会在河滩上写下海誓山盟。另外公园还种植着数亩紫茉莉,这紫茉莉夏秋季节盛开,有紫、白、红多种色,每天黄昏绽放,清晨时会闭合成花苞。
  苏桢坐在河滩等尾声,但8点过了尾声也没有来,苏桢给他打过去手机,却发现一直在通话中,只得摆弄风铃打发时间。
  风铃叮呤响。
  河水叮咚响。
  叮呤、叮咚、叮呤、叮咚、叮呤、叮咚……
  “苏桢。”
  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出,苏桢回过头去,尾声单薄的身影落入眼中。“尾声,你怎么才来呀。”略带责怪的声音掩饰不住笑意,她下意识去抓尾声的手臂,但只抓到他的袖口便被甩脱。“咦!你的衣服是湿的。”
  衣服不但是湿的,而且还湿的很厉害,浑圆的水滴从他的衣衫里滚下,甚至他的发丝,他的眼睛、他的睫毛,他的嘴角,还有尖削的下颌都淌下水珠。
  苏桢的手愣在寂静的夜色中。
  “你这样会生病的。”苏桢痴痴地道。
  “我已经很久没生病,因为我死了很久,这个时间长得连我都记不清了。”尾声凝视着她,她落在夜色的面孔十分苍白,但是很镇定。
  “尾生,你真的病得很厉害,你看你都说糊话了。”她伸出手去摸尾声的额头,尾声的额头很冰冷,她摩挲着想要把它变得温暖,不料却摩下一块皮肉,她看着那块皮肉,或许说那并不是皮肉,而是一滩烂泥,发出腥臭的味道。
  顿时苏桢惊得后退两步。
  “你怕了。”尾声嘲笑,瞬间眉毛、眼睛、鼻子和嘴唇从他面庞垮落下来,显出一张没有五官的脸。“这是我真正的样子,几千来年,我的血肉被鱼虾吃光,骨架变成了河底的淤泥,魂魄只能依附在蓼萍草上。”
  “可是你……”尾声的声音忽变得尖锐起来,一双手出其不意扼在苏桢脖颈。“为什么你不听我的话,我劝过你和严俊义在一起,你为什么不做到,为什么要违背誓言。”
  苏桢张大了嘴,说不出话,她看着尾声,苍白的面孔浮现一丝奇异的酡红。
  “为什么要逼我杀你,我不想杀你,不想杀你,但是……但是你为什么要逼我。”尾声越说越激动,脸上的皮肉不断下垮。
  滚烫的眼泪在苏桢眼里打转,等到眼眶里装不下那么多泪水便无声淌下来,原来尾声坚决要求自己去找严俊义,是不想杀害自己。此时她多想说些什么,但话太多,而她又说不出。
  “对不起,对不起,我必须要杀你,这是你对我发的誓,我不能违背。”
  扼在苏桢脖颈上的双手加重力道,霎时苏桢翻起了白眼,但只是一阵脖颈上又松泄下来,苏桢获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尾声,要早知道是你,我不害怕。”她苦笑着。
  “你什么都不要说,你是个不守承诺的人,我要杀了你。”
  尾声更加愤怒,掐在苏桢脖颈上的双手再次用力,她听到自己骨骼断裂的声音,那个声音在寂静的夜色里竟是叮呤叮呤呤。
  和风铃的声音一样。
  苏桢微笑起来,她张开双手,轻轻环住了尾声的腰,湿漉漉的衣衫浸润着她的肌肤,她深深且艰难地呼吸了一口,鼻端里闻到的依旧是淤泥腐臭的味道。
  真可怜,这多年尾声是怎么过来的,只有信守承诺才是他唯一的慰藉。
  或许在男人的心里,誓言才是最重要的。
  她快要停止的心脏充满了对尾声的同情和爱恋,拥住尾声的双手也越来越紧,就像尾声扼在她脖颈上的双手一样紧,没有一丝缝隙。尾声掐得有多紧,她就要抱得有多紧,这样才算公平。
  死在尾声的手里并没什么遗憾,那毕竟是自己发过的誓言。
  “其实,双手用来拥抱最温暖、美好。”她喃喃自语。
  “你说什么?”尾声陡地一震。
  苏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