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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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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清歌摇头道:“这五副画,我怀疑别有机关!”说着,她拿起当初在京城被偷走的那副,递给周教头,道:“这五副画,全是卫樵画的。这一副曾经是我的,去年我家里遭了贼,贼人值钱的东西一概没动,只偷了这幅画和我的一些信件。”

    周教头的酒意立刻醒了三分。

    他接过那画,认真看了半晌,什么也没看出来,索性席地而坐,和严清歌、如意一起研究起这画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人看了许久,都看不出来名堂,眼看深夜了,严清歌对周教头道:“周教头,时间不早,你回去歇息吧。这些画放着,一时半会儿也丢不了,我们慢慢琢磨就是。兹事体大,还希望你不要随便对外人说。”

    周教头颔首应下,出去了。

    这五副画的秘密,严清歌怎么看都看不出来,连练箭法时,都受了些影响,不再像之前那般箭无虚发了。

    严清歌明白,这件事不解决,会成为她的心结。

    这日,从练武场回来,严清歌拿凉水洗过脸,喊来如意,道:“如意,你去和周教头说,将当日我们救回的伤兵全叫过来。”

    说来也怪,那日他们救下的人,全都是顾军,没有一个静王军之人。兴许静王军中有人对这些画知情,但这条线索显然没法找了。

    不多时,周教头跑了过来,问道:“严小姐,你叫那些人做什么?”

    “我想再问问那晚三军作战的情况。”

    “哦,这好办,我早就一个个和他们谈过了,里面大部分人都只顾闷着头打仗,知道情况的不多,我将知道情况的几个唤来就是。”周教头说道。

    不多时,周教头带了七八个士兵过来。

    回到岛上后,他们知道了严清歌的女子身份,又有周教头耳提面命,加之原炎军对严清歌无话不从的态度,让他们也跟着对严清歌无比恭敬。

    行过大礼,他们站在旁边,等着严清歌问话。

    严清歌道:“你们可有谁看到了那名蛮将的脸。”

    “回严小姐,我看过!那蛮将生的非常好看,若不是一身都做蛮人打扮,身材非常高大,脸上也涂了蛮人的花纹,我差点以为那是我们大周人。”

    “他是如何种好看法?”严清歌问出口,又觉得不妥当,又道:“是不是带有一种儒雅之美?那人是不是头发很黑,皮肤很白,瞧着给人的感觉,像是一幅水墨画儿。”

    卫兵皱着眉头想想:“他长的是像是一幅画儿里的人物,可是不大像水墨画儿,像是彩画儿。”

    严清歌给他绕糊涂了。

    她本来疑心那蛮将是叛出大周的卫樵所扮,可是卫樵这人的气质,怎么都和彩画儿不搭。

    “那严淑玉和那个蛮将说了什么,你们可听到了。”

    “没有!那个妖女和蛮将说话的时候,我们已经战败,远远的根本听不清楚。后来,有个蛮人将妖女绑在马上带走,路过我身边时,我听到妖女喊,说什么叫人顾念旧情,不要伤她的话,才觉得妖女和蛮将认识。”一人回道。

    “可那蛮将说的分明是蛮话!”另一人辩驳道:“我亲耳听得那蛮将高声用蛮语指挥北蛮兵。我看,那个妖女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严清歌越听越糊涂,而那些死里逃生的兵将们,因为各自当初看到听到的情况不同,而争辩了起来。

    事实如何,真相又如何,扑朔迷离。难道,那个蛮将真的是土生土长的蛮人不成。

第一百九十一章 误解

    苍茫的青州草原上,一队蛮兵呼啸而过。

    天蓝蓝,水清清,长草没到高大骏马的腹部,蹭的这些马儿腹部微痒,跑的更加欢腾。

    这几乎是草原上最美的时候了!水草丰美,天气温暖,再过上几个月,寒冬呼啸,长草枯黄时,日子就会难过起来。到时候,北蛮人便只能靠劫掠男人,和屠宰夏秋养肥的牲畜为生了。

    一群穿着皮袍皮裙的赤足蛮族女人正在河畔劳作,见到这群男人,立刻奔走相告,口中大呼小叫,跑了过来。

    打头的妇女年约四十多岁,身体非常强壮,额头宽阔,皮肤黧黑,满是风霜。

    她迎在第一个回到营地的战士跟前,开口说起了叽里咕噜的蛮话:“神灵保佑,你们终于回来了,不知道这次老天给了勇士们什么收获。”

    打头的战士裂齿一笑,用略带生涩的蛮语说道:“一些吃的,用的。”边说边从马背上抛给女人一个包裹。

    那妇女打开一看,见里面竟然是一大包部落稀缺的精盐。

    妇女的惊喜之色溢于言表,双手合十,一阵祈祷。她身后的女人们一拥而上,跑去看回来的剩余之人的马背,每个人的马背上,都带着不比打头之人少的包裹。

    一名少女忽然惊叫起来,口中叽里咕噜说道:“这里怎么还有一个女人?”

    “首领说,这个女人是南边人太子的女人,我们可以拿她换很多东西。”那名驮着少女的年轻骑士说道。

    “她是太子的女人?我倒要看看,她有多美丽,是不是比额吉部落的草原之花还要漂亮。”一名少女立刻不服气的跑了过来。

    严淑玉几天水米未进,被拴在马背上颠簸,昏昏沉沉间,被人掐住了下巴,她勉强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蜜色的少女脸庞。

    这少女眼眸是琥珀色的,脸蛋是好看的心形,五官深邃,眼睛里全是桀骜和不驯,脸蛋上有些脏脏的污渍没有擦去。

    这是个典型的北蛮少女。

    她的手指狠狠掐着严淑玉的脸庞,指腹是粗粝的老茧,擦得严淑玉一阵生疼。少女露出个轻蔑的微笑,鲜艳的红唇里吐出一句严淑玉听不懂的蛮话,才收回手。

    那少女的话严淑玉听不懂,蛮人们却听得明白:“长的不过这样,连我们部落里的女孩儿都比不过。南边的太子喜欢这种女人,真是古怪。”

    另一少女接口道:“是啊!说起来,丘偊的长相也和南人有点儿相似呢,但是丘偊生的那么好看,比这个女人要好看许多倍!”一边说着,那少女一边用热情的目光打量着已经下了马的年轻首领。

    只见这位首领眉目如画,面白如玉,纯黑色的眼睛和头发像是黑宝石,红唇艳丽如鸽子血,双颊上有两抹自然的嫣红,透肌而出,他的五官深邃,但和蛮人那种深邃不同,睫毛黑长又硬,微微一动,便像是小扇子一样扇动,骚弄的人心里痒痒的。

    这样的容貌,如画中谪仙,超越了种族,不管到哪里,都会引起少女们的追捧。

    “呸,丘偊才不会看上你呢!丘偊总有一天会回到王庭的,精偊前些时间受了重伤,无法继承王位。丘偊也有王族的血统,他不比精偊差,也有继承王位的权力。精偊不行了,额吉部落的海娜珠会选择嫁给王庭的其余王子,她一定会选择做丘偊的妻子。”少女的同伴嘲笑起她的花痴。

    “王可以有很多皇后。海娜珠又如何?几十年后,再美丽的人也会变成白骨,丘偊才不是那样肤浅的男人,我只要对他有帮助,他会敬重我的。”那少女不服气道。

    被他们争相讨论的丘偊,却好似根本没听到那场争端,他已经掀开了自己的帐篷,钻了进去。

    若是严清歌在此,一定会立刻认出来,这个丘偊不是别人,正是炎修羽。

    当日,他和精偊大战一场,虽然自己受了重伤,可是精偊也被他手中的长矛刺中腹部。

    借助此前炎军在峡谷夹道洞口布置的埋伏,炎修羽逃了出去,中间又拼死杀了一名落单的蛮兵,换上了他的衣服,又用那蛮兵随身包裹了里的彩色岩土,在脸上涂抹上了北蛮人才会画的花纹记号,以免落入北蛮人手里,被不由分说的杀死。

    他的伪装起到了作用,最终,他竟被一个北蛮部落当做自己人捡走。只是阴差阳错下,他被误认为是北蛮王庭的王子之一。

    外面的人还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你们说,丘偊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

    “我倒是希望丘偊想不起那些事,能永远留在我们部落。以前,我们部落哪里能弄到这么多吃的、喝的、穿的。别人也总是嘲笑我们部落的男子不够勇武,我受够了忍饥挨饿,被其余部落看不起的日子了。”一名少年说道。

    这话倒是有道理。

    三个月前,额兰部落的人在草原上捡到了丘偊。

    丘偊那时候傻傻的,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裳,身上有好几道深深的伤口。

    那时候的丘偊话也不会说,问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他力气很大,骑马起得比谁都好,还会吹军中作战的号角,大家都说,丘偊可能是跟南人打仗受伤的军人。

    额兰部落男子稀少,丘偊身为稀有的男丁,被带了回去,过了大概两个多月,丘偊开始开口说简单的话,但他却说不清楚自己从哪里来,只说自己的名字叫丘偊。

    草原上的部落,就像是天然的狼群一样,不但和南人的军队作战,相互之间也会吞噬。

    丘偊到达额兰部落后才两个月,额兰部落遇上了一次险险被其余部落吞并的危险,他挺身而出,带着部落里不到两百个精壮男子,砍杀俘虏了将近一千个来袭的敌人。

    这样勇武的丘偊,震撼了所有人的眼球,他的战绩,让额兰部落的人不由自主的想起另一个传说中的存在:精偊。

    丘偊和精偊,名字这么相似,他们两人间又是什么关系呢?额兰部落里的人,不由自主的想多了。

    他们试探性的和丘偊说话,询问丘偊有没有关于王庭的印象,丘偊一概都回答想不起来,可是他和普通人不同的生活习惯和细节,证实了他不凡的出身。

    自那次拯救了额兰部落后,丘偊便掌控了额兰部落的军权,他将俘虏也整合进了部落的队伍,带着五百余人左右征战,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在草原上打响了名号,吞并了数个闲散部落,让本来女多男少的额兰部落,变得日渐兴旺。

    而且,这次丘偊突袭的更是南人的军队,让所有当初对丘偊有所怀疑的人,都收起了自己的戒备。丘偊一定是北庭的王子,王帐里的女人太多,有很多都是异族,说不定丘偊就是王的一位异族皇后生出来的,所以容貌才和纯粹的北庭人不同呢。

    在帐篷里歇息的炎修羽,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被额兰部落的人自我说服了。

    他靠在帐篷壁上,嘴型呢喃,无形的喊着一个名字:清歌。

    四个月了,他努力的学着北蛮的话,努力的合并着周围的部落,努力的探听消息。半月前,他突袭了一个较大的草原部落,这个部落算是精偊部的直接下属,从他们那里,炎修羽得到了两个消息。

    一个,是精偊受了重伤,无力继续作战,即将被送回北庭,据说,北庭里有很多神奇的医生,他们可以医治好精偊。

    第二个,就是有一名南人医生,正打了候字旗帜,在北地驻扎,他们营地里,还有一位叫做严的贵族小姐。

    第一个消息对炎修羽来说倒是没什么,第二个消息,却是让炎修羽的血一下子沸腾起来。

    他再三确认,那个营地里的确有叫做严的南人贵族小姐。

    据俘虏说,消息来源是南人医生透露的。南人医生的主人是南人的候王爷,候王爷和北庭王有约定,候王爷帮助北庭蛮兵消灭顽固抵抗的玉湖城和青州军队,将来候王爷做了南人皇帝,会割三州之地给北庭。

    南人医生就是候王爷消灭那些军队的手段之一。南人医生假说南人的五皇子在他手中,吸引军队过去,再配合蛮兵一起消灭那些军队。这种做法非常管用,南人医生已经消灭了好几只南人军队了。不几天后,就会有新的一只叫做顾的队伍,被南人医生骗去。

    姓严的京城贵族小姐,除了严清歌还有哪个?炎修羽完全没有想到严淑玉身上,因为严淑玉已经嫁给了太子,不管是在北地还是大周,嫁了人的女子,都是不可以用小姐称呼的。他当时一心以为,是严清歌被俘虏了。

    天知道,他精心策划了一场突袭,将“南人贵族严小姐”找出来时,看到的是严淑玉那张脸时,他有多失望!

    可是他知道,他的清歌,那么聪明,那么倔强,是绝不会跟着太子进入玉湖城的。

    但是,当初太子明明跟他商议过的,所有幸存的人,都会去玉湖畔扎营,但他不但带人去探查过,还亲自前往,那里明明荒无人烟。

    五百人引开五千蛮兵,剩余的不到一百老弱残兵押送全部粮草在青州行走十天左右……他无比的后悔,为何当初会觉得太子的计策更有可行性,这分明就是在送死。

    他紧紧的闭上眼睛,迫使自己什么也不去想,不去想,就不会有悲伤,就不会有离别,就不会有残忍。

    就这么闭着眼,他闭了许久许久……

第一百九十二章 云军

    青州一座巍峨的高山下,数千顶帐篷绵延竖起,一顶写着巨大的“云”字的军旗随风飘扬。

    这地方并不是扎营的好地方,因为地势辽阔,无险可依,很容易被偷袭。但对这只云军来说,被偷袭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现今为止,云军是还在青州草原盘桓的最大一支军队了。

    他们有一万两千名能够作战的精兵,负责后勤内务的其余兵卒,亦有一千余人。

    他们粮草丰沛,马匹精良,装备也是一等一的,主帅是经验丰富的稳健老将云俦,从不下无的放矢的军令,让云军在青州草原稳如磐石,牢牢扎根,和蛮兵大大小小交战近三十次,赢多输少。

    主帅大帐前,两名穿盔带甲的士兵严肃的守卫着帐门。

    两名穿着普通军服的男子越走越近,朝着大帐方向行来,他们到了门前,守卫看他们还不停步,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厉声喝问:“来者何人,通报姓名。”

    “吾乃乐轩,携同伴曹酣,应云将军之邀,前来相见。”乐轩朗声说道。

    帐内传来一个精干的中年男子哈哈笑声:“快放两位贤侄进来。”那两名守卫才放下手中刀剑,放乐轩和曹酣通行。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天都在主帅大帐前发生,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进了大帐后,只见一名年约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坐在案后,正在看一封书信。他脚下铺着一整张熊皮做成的毯子,身后放了架屏风,上有巨斧和刀剑交叉挂在一起,令主帅大帐显得气度十足。

    两方见过礼,云俦将手中的书信推向对面坐着的乐轩和曹酣方向,问道:“二位贤侄,此乃半月前我接到的一封书信,信中言说五皇子在侯军之中,侯军有心将五皇子送到玉湖城,奈何队伍太小,有心无力,想要借我们之力。不知二位贤侄如何看待。”

    云俦嘴上对乐轩和曹酣口称贤侄,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他们二人,似乎对他们并不是很信任的样子。

    乐轩和曹酣知道云俦很戒备他们二人,只当没看到云俦的眼神儿,接过桌上的信件就看了起来。

    不多时,乐轩沉吟一下,道:“只怕消息不真。”

    “酣也如此以为!”曹酣点头道。

    “哦?两位贤侄为何如此觉得。若是五皇子真的在侯军中,我们没有及时解救,岂不是坏了大事儿。”云俦摸着胡须问道。

    乐轩和曹酣心里清楚,这是云俦又在给他们出难题了。

    云俦此人,带兵打仗倒还可以,但人有个极大的毛病,就是恋权。

    整个云军里,除了他外,再没有第二个挑得起大梁的人,或者说,那些敢冒出头的家伙,全被他打压怕了。

    今时不比往日。

    以往云俦只要管打仗带兵,别的事儿自有朝中派下的枢密使者操心。两人一个属兵部,一个属枢密院,互相没什么相干,轮不到谁抢谁功劳,从来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仗打得好便互利共赢,自然合作愉快。

    但现在,他一人要操持一军上下的内内外外,精力和脑子便不太够使了。

    按理说,云军有这么好的条件,早就可以去玉湖城,可是,云俦太恋权了,现在他等若他一个人独霸一万多人的队伍,若是去了玉湖城,谁还知道他是谁,手上的兵也要上交。所以,在乐轩他们来到前,云军看着光鲜,实则是在勉力维系。

    用军中原本就有的人,云俦既不放心,又怕人回头夺权,最终挑来选去,选中了乐轩和曹酣这帮半途来投的年轻人。

    自从乐轩和曹酣数人来到云军里,帮云俦出谋划策,不管是内务还是打仗,都给他帮到了极大的忙,可谓是一阵及时雨。

    尤其是乐轩和曹酣二人。

    乐轩出自名门世家,有祖父乐厚和乐毅的教导熏陶,自然优秀无比。而曹酣的父亲是户部度支中郎将,家学渊源,不在乐轩之下。

    这二人,可以说是云俦现在的左臂右膀。

    如何让这左臂右膀又好使,又不起坏心思,云俦可谓是煞费苦心,每隔段时间,都要给乐轩和曹酣下个绊子,惊醒惊醒。

    就比如今天云俦叫乐轩和曹酣来,问的这封信,他明明收到半个月了,肯定早就看出其中有诈,所以才没有前去,不然如何拖了这么久才将其拿上桌面。

    “云将军,五皇子应当不在他们军中。一来,五皇子虽然年纪不大,但肯定已经会读书写字了,侯军为何不让五皇子亲自给我们写一封求救书信以显诚意。二来,若是侯军真的担心五皇子的安危,又知道我们云军的强大,一定早就主动来投靠了,而不是在原地等待。三来,他们只来了一封信,后面半个月就没了任何新的动静,其中必定有古怪。”乐轩认真的一条一条揉碎了讲给云俦听。

    这些道理云俦都明白,他听完后,点头抚须,道:“贤侄说的很有道理。那这封信我们不管便罢。”说完,将那封信捏在手里,咔咔的撕了撕,几下子就成了一小堆废纸。

    出了屋后,乐轩和曹酣回到营帐,见营帐内无人,曹轩忍不住叹气道:“乐兄,这样的日子何时才到头?”

    今天的事儿明摆着是云俦在坑他们。五皇子的事儿若如他们所讲,是假的还好说,但凡有那么一丝可能被证实是真的,将来的责任一定会被云俦完全推脱到他们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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