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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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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支队伍拉的不短,而且带了很多车子,共有千把人左右,瞧情形,是整个军队都在迁移,且目标明确,正是朝着静王大营去的。

    这三天时间,严清歌每天黄昏都会看到严淑玉和那名陌生男子亲昵的同出同入,却不见静王身影。她渐渐的观察出,似乎那名男子,就是这处静王大营的主事人。

    那男子看起来对严淑玉极好,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但越是如此,也让严清歌越是看不起严淑玉。

    “严小姐,我们该怎么办?”周教头一看果然有情况,精神一震,对严清歌更加信服了。

    “我们等等再说。据我们这几日查看,静王大营不过六七百人,来的人却有一千多人。若他们和静王是一丘之貉,我们出去便是羊入虎口。若他们是受了静王大营的人蒙蔽,静王大营人不如他们多,想来吃不了亏。”严清歌分析道。

    “好,就听严小姐的。”周教头说道。

    静王大营的人应该知道这只顾军来到的消息,不多时,就派出去了兵丁去引路。将近黄昏时分,顾军的兵丁全部到达了静王大营,只见他们挖灶扎帐,井然有序,看着竟像是要在这里常驻了。

    到了夜里,一直都很安静的静王大营,头一次热闹起来,只见他们在营地中央的空地上,燃起了熊熊篝火,几十人围坐在篝火前,传递着酒坛和酒碗,火上还靠着一头非常大的动物,看样子正是青州草原上很常见的野牛。

    周教头坐在严清歌身旁,跟她一起探查情况,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抽动着鼻子道:“干他娘,这野牛咱们也试着打过,根本打不过!这静王大营的人倒是有本事!连野牛都猎得到。”

    他们已经过了好几天吃干粮喝凉水的日子了,肚子里寡淡的厉害,别说周教头,就连严清歌都有些馋了。

    下面的那场宴会,一直举行到半夜,下面的人才酒饱饭足散了。

    严清歌和周教头他们监视了这些人一整天,见没什么情况,便睡了,只留下几个值夜的人还醒着。

    在山林中睡觉,是睡不死的,严清歌迷迷糊糊的,听到似乎有动静,立刻坐起身,刚好看到不远处的周教头也一个鲤鱼打挺起来。

    夜色很黑,加上今日天上有云,将星星遮挡的严严实实,通常这时候,伸手不见五指。但今日,却能看清楚黑暗里人的两双闪闪发光的眼睛。

    山下传来了不一样的骚动,严清歌和周教头不约而同的朝下看过去,只见一片红色的光芒从静王营地冒出,隐约还传来清脆的兵器相交和喧闹声。

    一名值夜的士兵悄无声息到了周教头和严清歌身旁,严肃道:“周教头,严小姐,山后又来了一队人。”

第一百八十九章 震撼

    静王营地的骚动,是两方人正在砍杀。

    不用看得清楚严清歌就知道,一定是今日刚来的顾军和静王军起了冲突。晚上还在吃烤野牛把酒言欢,现在却兵刃相见,真真是讽刺。

    可是从山后来的那只军队,严清歌就不清楚到底又是何方势力了。

    而且,山后来的那只军队,实力明显是最强的,因为他们没有打火把,倒是骑了许多马,显然对青州的地势比较熟悉,抹黑也能赶路。

    眼下,俨然成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之势,严清歌他们这只五十人的小队伍,出去根本连牙缝都不够填的,只能做壁上观。

    根本没人能够想到事态会如此瞬息万变。

    尤其是周教头,他吃惊的嘴巴久久合不上。

    山后来的那只军队,脚程快极了,只是两刻钟功夫,就奔驰到了山下。

    借着静王营地的火光,严清歌看清楚了,那些骑在马上的人,一水儿都是蛮兵打扮。

    看来,这次静王军和顾军全部要完!

    “蛮兵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周教头吃惊不已。

    不怪周教头看不起蛮兵,蛮兵的确是非常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他们擅长骑马,可是几千年来,从来没有发明过马鞍、马镫、马蹄铁这些实用的东西。哪怕是现在,很多北蛮人还是骑着裸马。

    他们以捕猎为生,但弓箭却使的不好,最擅长的还是用刀砍。

    说到刀,北蛮之地多矿产,可是他们从来不会冶铁锻矿,所用的刀具和金铁之具,大部分都是从大周换过来的。

    这样一个崇尚个人勇武,不管做什么都不会过脑子的民族,怪不得周教头会吃惊他们今日的突袭了。

    严清歌心中也觉得非常奇怪。

    有了那只蛮兵的加入,混战在一起的顾军和静王军,顿时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切割。

    本胶着着的战局,立刻成了一面倒的局势——只不过原来胶着着的双方,全都成了猎物。

    蛮人的喊杀声断石裂金,穿透了宁静的黑夜,到达严清歌他们躲着的山头,渗人的回荡在他们耳畔。

    严清歌默默的缩了缩脖子,抱着膝盖坐了下来,目光却透过长草,紧紧的盯着营地不放。

    不知道过了多久,蛮兵的杀戮才告一段落。

    不多时,她看到了自己想看的。

    只见一名蛮兵从静王营地的帐内,拉出了一对男女。

    女的是严淑玉,男的正是和他不清不白的那位。

    这蛮兵一路拖着挣扎不休的严淑玉和那男子,到了一名端坐马上的首领样男子前。

    那男子骑着马,围着严淑玉和那名男子渡步,然后不知说了什么,他身侧一名骑兵伸臂将严淑玉捞到了马上,结结实实的摁住了。严淑玉的奸夫则被一脚踢开,不知是昏过去还是死了。

    过不多时,那群蛮兵带着劫掠到的粮食和唯一一名女人,呼啸离开,留下一地的死尸。

    此时天色也开始亮了。

    眼看蛮兵已经走远,严清歌站起身,道:“我们下去。”

    周教头吃惊的看着严清歌,道:“严小姐,下面可能危险。”

    “以前危险,现在已经不危险了。”严清歌道:“若是不趁着还能找到一两个活人,我们就永远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而且,若我没估计错,那些蛮兵并没有将所有的军草粮食都运走。”

    严清歌最后一句话,彻底鼓舞了周教头。

    在岛上的三个月,他们的很多生活必需品都用光了,正是急需补充的时候。虽说死的也是大周同袍,可静王军等同叛军,不比北蛮人可爱,他们捡漏子,还是给静王军脸面呢。

    有了粮食做鼓励,下山的路他们走的比上山快得多,到达静王营地的废墟时,清晨的露水还没有干。

    远看他们还不觉得,但近看的时候,只觉得眼前是炼狱一样,一地的尸体,一地的残肢,刺鼻的血腥味让人根本没法呼吸。

    那些蛮兵走的时候,没有放火,兴许就是因为死尸太多,根本是烧不起来。

    兴许这里面还有人只是受了伤,还活着,可是要翻腾出来,却是一件大工程。

    周教头不忍让严清歌一个女孩儿家做这种活,叫她远远的呆着。

    过了两个时辰左右,周教头和另几人扶着几名浑身血淋淋的士兵出来。

    这几人受的伤比较轻,意识还算清楚,能够问话。这已经是他们找到的最好的问话人选了。

    因为严清歌做男子打扮,身上还穿着皮铠,脸上也刻意用泥土抹黑了两把,所以轻易看不出是女子,但她身上的上位者气质是变不了的。

    这几名为伤病跪在地上,听严清歌问话。

    “你们是哪里的军队?”

    “报将军,小的三人全是顾军之人。”那三人齐齐回道。

    “你们顾军领军之人是谁,为何要来和静王军会和。”严清歌问道。

    “我们将军是顾明光,昨夜被静王帐下贼子突袭,已经战亡了。我们将军来此,是接到了静王军的信件,说五皇子在此,希望能够联军,将五皇子送入玉湖城。我们将军听了消息才来的,谁知道竟是静王的一场阴谋。”一名士兵显然了解的比较多,哽咽着说道。

    严清歌点点头,顾明光这名字她没有听说过,和她舅妈应该不是同一支。若拿小兵说的是真的,这将军也是可怜。

    另外一个士兵忽然插言道:“不知将军是谁?若有机会,可否为我家将军报仇!昨晚小的眼睁睁看着那蛮将和静王军的那个妖女讲话,似乎那妖女和蛮将相熟。”

    “对!那蛮将最后将妖女带走,也没有杀妖女的姘头!他们一定早有勾结。蛮兵一定是妖女和她姘头引来的。”第三个士兵有气无力道。

    “且慢,你们可知那个妖女的姘头是谁?”

    “不知,只听人说,那人是随行的军医,姓欧阳。到底是谁,我们并不清楚。但是静王大营里的人,都听那个军医的吩咐。”

    “欧阳少冥!”严清歌忍不住脱口而出。

    她曾经见过欧阳少冥,不过仅仅一面之缘,印象不是很深刻。可是骤然知道是他,再将这几日看到的那男子的身形,和记忆中的欧阳少冥一对应,严清歌立刻就知道是他无误。

    “严小……严小将军,你知道那人是谁?”周教头差点说漏嘴,又对严清歌喊严小姐,幸好激灵的改了口。

    严清歌怎么都想不到,严淑玉居然那么大胆,跟旁人乱搅合便罢了,这次竟勾搭上了她的舅舅。虽说两个人没有血缘关系,可那也是她的长辈。

    “那欧阳少冥,是海氏药房的三少掌柜。他虽然不姓海,但却从小被海氏药房的老掌柜养大,并入了海家兄弟的齿序排列。”

    不少人都不解的看着严清歌,不知道严清歌忽然提起海氏药房做什么。

    严清歌顿了顿,道:“严淑玉的亲生母亲,就是海氏药房老掌柜的亲女。”

    顿时,众位兵丁一阵哗然!

    若是严清歌说的没错,这个严淑玉,竟是和她的舅舅搞到了一起!

    这三天多,他们可是眼睁睁看着严淑玉和她舅舅搂搂抱抱,摸摸小脸,拉拉小手什么的,这未免也太不要脸了吧!

    就连地上那三个伤兵都惊呆了,想不到自己还能听到这样的秘闻。

    严清歌的震惊丝毫不比他们少,严淑玉没下限到这种程度,让她觉得无比荒谬,甚至对严淑玉由来已深的恨意都松动了几分——对这种罔顾人伦的畜生,她那么的放在心上,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了点。

    周教头这几天吃的惊,快要比他前半辈子吃的都要多了。

    他默默的回过头,咳嗽一声,制止住越说越离谱的部下们,道:“行了!既然事情都搞明白了,我们去瞧瞧军粮。”

    搬军粮才是第一要务,至于太子的那个侍妾跟她舅舅怎么乱搞,不是他周教头的管辖范围。

    那三名伤兵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说的多是顾军的事情,对严清歌他们没什么帮助。

    但严清歌的眉头却皱的老高——那三名士兵说了,严淑玉似乎和那名蛮将认识,这件事却是有些离谱了。难道严淑玉这三个月里,曾经和蛮兵打过交道么。

    但那若是真的,昨晚上蛮兵将她扔在马背上的行为,可是蛮横的很,半点不见怜香惜玉呢。

    严清歌左思右想弄不明白,周教头已经喜滋滋的将粮车拉了出来。

    顾军初来乍到,粮草大部分还没来得及卸车,蛮兵只掠走了一部分,甚至连拉车的牛马都没杀,这下可好,他们在岛上的补给要大大的增多了,别说今年冬天可以扛过去,就是再多挨上几年,都没有问题。

    炎修羽丢了以后,他是曾经起意想要去过玉湖城,可是却被严清歌一番话打消了。

    是啊,玉湖看起来虽然安全,可是又能安全多久呢?

    而且现在里面达官贵人满地走,粮草不一定够不够,哪里轮得到他。

    且回去后,炎修羽失踪的罪过,一定会被放在他和那些幸存的士兵头上。

    但若是在外面多坚持坚持,便成了抗蛮的义士,何必要回去领罪,而不做一个英雄呢。

    虽然他明知道,这里面有严清歌的私心在,严清歌心心念念的,就是找到炎修羽。找不到活人,找到尸骨也好。找不到尸骨,能多杀点蛮人报仇也好,这和他的利益又不冲突。

第一百九十章 扑朔

    严清歌他们来的时候只有五十人左右,回去的时候,队伍里却有了近百人。多出来的四十多人,是被他们从死人堆了扒出来的顾军伤兵。

    这些伤兵的伤口都不算严重,没有医药治疗也可以活下来,算是给他们补充生力军了。

    顾军部一千多人嚼用的粮草和用品,加上静王部原本就有的东西,即便被蛮兵掠走了一些,剩下的还很多。

    周教头这三个月缺吃短用怕了,搜刮的非常干净,造成的结果,便是每个健康的士兵,包括严清歌在内,都要一人看着三到五匹车辆。车子有两百辆出头,被牛马拉着,慢吞吞行进在草原和山间。

    为了防备被人看到,严清歌他们又只能选择晚上赶路,白天找地方躲起来。

    就算对地形熟悉,严清歌一行人赶回玉湖时,也是七月末了。

    他们离开了,岛上的人也没有闲着。玉湖小岛经过一番建设,俨然已经有了小小水寨的雏形。

    严清歌一去就是半个多月,如意一看到她,就扑上来抱着她抹眼泪。

    严清歌拍了拍如意的肩膀:“别哭了。这次我们出去带回不少粮草,大家可以不用挨饿了。”

    说是粮草,但其余日用补给也不少,这里面甚至有两大车棉花、布匹,和一箱子茶砖、半车酒,以及大批的调味品。

    看到这些东西,如意的眼睛都直了。

    “大……大小姐,你是怎么弄到这么多好东西的。”如意飞奔过来,眼睛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转而,她欣喜的笑起来:“大小姐就是厉害!之前他们也出去探查过消息,可是什么都没找到,大小姐一出马,便弄到了这么多吃的、喝的、用的。”

    严清歌摇头道:“这次是我们运气好,守株待兔,才弄到这些东西,下次就这般好运气了。”

    这两百多车粮食和用品,大大解了岛上的燃眉之急。

    人多力量大,他们带回的物资很快就被归置整齐,分门别类的储存起来。

    严清歌出去这一趟,累得不轻,她身心俱疲,进了帐篷,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近黄昏了,她竟睡了一整天。

    严清歌坐起来,见屋里多了不少东西,如意正抱着针线,在门口就着余晖缝什么东西。

    她走上前一看,见如意在缝被面,问道:“如意,你缝这个做什么?”

    “是周教头送来的,他说青州冬天很冷,所以给咱们送来棉花和布料,让咱们缝几床被子。过几天还要我去教教别人怎么做,岛上三百多人盖的被子,我一个人可缝不过来。”如意停下针线,拉着严清歌进了屋里。

    “大小姐,周教头还送来了一箱子小玩意儿,好像都是笔墨古玩什么的,还有几本书在里头,说给大小姐消遣的,我也不懂,便放着没动。”说着,如意指了指角落里多出来的一口樟木大箱子。

    周教头倒是有心了,当时打扫战场那么忙,还不忘给她搜罗这些。可惜,她再也不像之前那么有闲情逸致。

    她随意打开箱子,见里面乱七八糟的扔了一堆东西,有瓶瓶罐罐,有笔墨纸砚,有几本蹭的乱七八糟的书,还有几卷画轴随意插在这些东西的空隙间。

    严清歌拿出一只镂花铜香炉,这香炉色泽温润,炉体很轻,炉壁用了繁复镂空的手法,显得并不薄,层次感十足。这是一只典型的前朝御制香炉,是几百年的老物件了,因为被人时时把玩的缘故,看着不旧。

    这种好东西,想不到在军中也能见到。

    严清歌随手将那东西递给如意:“这香炉底有长倒刺,用来做烛台插蜡烛刚好,拿去用吧。”

    如意也不知道这东西的精贵,哦了一声,看了看,欢天喜地道:“这倒刺用起来刚刚好,以后我们就不怕蜡烛放地上爱倒了。”

    严清歌又随手处置了几样东西——近千年前的青铜铭文大盘,以前是做皇家礼器用的,被她交给如意放在室内的地灶上做烤盘;精巧的宫造银花瓶,被当水罐;一只羊脂白玉雕成的无暇玉璧,被拿去垫了桌角,这桌子是士兵们自制的,手艺粗糙,桌腿长短不一,用起来总是晃荡……

    箱子里的东西越来越少,终于,轮到了那些画儿。

    严清歌思量着,这些画儿是拿来引火呢,还是揉一揉当草纸用?

    随意想着,她展开了一副画卷,顿时呆住了。

    这画无比的熟悉,分明就是当初她在京城时,被贼人偷走的那副卫樵的画。

    当时她家里养的小狗还叼下了贼人的一片衣服,她让炎修羽帮着查案,查来查去,没了后文。那画也没什么紧要的,她渐渐就不放在心上了,谁知道,竟在这个时候再次看到。

    如意见严清歌脸色难看,探头来一看,吃惊的叫了一声。

    这幅画在严清歌屋里挂过,如意也认得。

    “把剩下的画拆开。”严清歌脊背发毛,立刻抽出所有的画,递给如意一半儿,迅速的都打开了。

    那五六卷画全被打开了,每一副都是卫樵亲手所画。

    有的是花鸟,有的是山水,画风精致秀丽,清雅非常。

    严清歌的眉头却越皱越高。

    她对如意道:“去叫周教头来。”

    如意晓得这件事的重要性,立马奔出帐子。

    今晚拉回了这么多粮草补给,周教头正满面红光,和同袍喝酒庆功,被如意生拉硬拽过来。

    进了门,他还哎呦哎呦的揉着胳膊:“如意姑娘的指甲又长了。”

    严清歌没工夫跟他开玩笑,指着地上摊开的五副画,问道:“周教头,这些画是怎么回事。”

    “这些画啊,是我从严小姐庶妹的营帐里搜出来的。严小姐该不会是嫌弃这是你庶妹的东西吧。不喜欢烧了就是了,嘿嘿!”周教头对这些画倒有印象。

    他是个武夫,认识的字儿不超过一百个,画上题的名字,卫字他还认识,樵字就不晓得了。所以,他根本不知道这是大周叛徒的画。

    严清歌摇头道:“这五副画,我怀疑别有机关!”说着,她拿起当初在京城被偷走的那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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