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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妻不下堂-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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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推脱到他们的身上。

    类似今日的事情,云俦做的不是第一件,也不会是最后一件儿。乐轩无奈的摊摊手,反正债多了不愁,虱子不多不痒。云俦身为主帅,自作聪明,以为这样就能摆脱责任,不过是异想天开罢了。

    “曹兄稍安勿躁,我们还要靠云军的力量去玉湖搜寻炎小将军和我妹妹的踪迹,那十几名同窗若无云军的医药,也好不了。我们只要继续做自己的本分就可以了。”乐轩似有所指的说道。

    曹酣也心知没有别法,叹了口气,道:“可恨我们只是一介书生,处处牵掣在旁人手里!若我有一万精兵,必踏破北蛮王庭!”

    这样的“雄才大略”,便是曹轩自己也知道只是说笑之语罢了。

    北蛮王庭可不是一万精兵就能踏破的,除非这一万兵都是神兵。

    发了一通牢骚,曹酣心中的不甘稍稍发泄出一些,乐轩见他没方才那么激愤,才对曹酣说起了正事:“眼看同窗们伤势渐愈,接下来要怎么做,我们需要有个计划了。”

    现在已经是夏末了,青州入了秋开始,日子就不好过了,冬天更是万里萧杀,而云军不缺军粮补给,留下来继续做个背黑锅的附庸,对保命有益。但他们到底是一群少年书生,这么毫无建树的被利用着,到底意难平,私心里讲,他们每个人都是希望能够早日脱离云军独立的。

    曹轩犹豫不决,方才的雄才壮志全被现实一棍子拍回肚子里,在饿死还是追求气节的问题上,他无法选择,一口米难倒英雄汉,急的曹轩一阵儿薅头发,觉得自己实在是个没法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窝囊废。

    最终,还是乐轩开了口,道:“我有个办法,我们这几天找机会,朝云将军借一小队兵力,到玉湖探查。如果找到了剩余的炎军,或使其余的可靠线索,事情就好办了。”

    “我们找什么机会呢?”曹轩磨牙根,照云俦对军权的把控,是绝不会借半个兵丁给他们的。

    可是草原上除了有北蛮兵神出鬼没外,还会遇到狼群,小于五十人的队伍,进了草原会连皮带骨吞下去,渣滓都不带吐的,这也是他们迟迟没有去玉湖边探查的原因。

    “五皇子!”乐轩一本正经道:“我回来后,越想越对五皇子的事情不放心,想要亲自带一百兵,去看看虚实。”

    曹轩眼睛一亮:“妙!妙!妙!太妙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乐轩,你太聪明了。”

    有皇子打幌子,不由得云俦不同意,而且,那封信还是云俦亲自给他们看的,这是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曹轩等不及,一拍大腿,道:“还等什么,我们立刻找云将军去。五皇子的命宝贵,一刻都等不得了。”

    草原另一端,额兰部落中,炎修羽精神恹恹,坐在大帐前,目光拂过眼前随风起伏的青青草原。

    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是有人在向他走来。听动静,体型不大,应该是女孩子。

    炎修羽非常招部落里女孩儿的喜欢,不止一个女孩儿大胆的对他表达过爱意,甚至还有人自荐枕席,都被炎修羽拒绝了。就算如此,也阻止不了群那些女孩儿前浪跟后浪的来对他献殷勤。

    “姐夫!”一声委屈里带着娇气的女孩儿声音在他身侧不远处响起,炎修羽的眉头立刻皱的老高。

    他回头望去,见是严淑玉站在不远处,手中还提着一只散发出热气的瓦罐。

第一百九十三章 面具

    因为严淑玉是南边太子女人的缘故,加上额兰部落对待俘虏向来宽容,严淑玉在部落里的日子还算可以。她不但能够四处走动,还可以使用一些日常的用品。

    因为身份“高贵”,普通的额兰部落人亦不吝和她交流——尽管他们语言不通,用的都是手势表情。

    炎修羽装失忆装的炉火纯青,连日日相处的额兰部落人都看不出来端倪,严淑玉一句区区的姐夫,怎么可能令他动容。

    他用蛮语叽里咕噜回她一句:“姑娘认错人了吧。”

    “姐夫,你难道真的想不起来我是谁了么?”严淑玉眨巴了两下眼睛,脸颊上淌下两行清泪。

    她把自己好看的侧脸对着炎修羽,摆出倔强的姿态,不肯去擦腮上的泪珠,贝齿咬住下唇,目光如丝般哀怨的缠着炎修羽。

    她是南人太子的女人这一身份,是欧阳少冥用半生不熟的蛮话说破的,欧阳少冥不知从哪儿学会了几句蛮话,大喊着他是王庭之主的仆从,严淑玉是尊贵的王庭客人,是南人太子的女人,让他们不要动他们。

    因为欧阳少冥的蛮话说的实在是太糟糕了,部落里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听明白,在炎修羽的解释下才明白是什么意思,因此,炎修羽知道严淑玉的身份一事,他们倒是没有怀疑到炎修羽身上。

    而部落里的人,全都不会说大周话,当然不清楚严淑玉整天缠着炎修羽说的都是什么了,更是不会清楚严淑玉和炎修羽的关系。

    “是我不好。部落里的人告诉我,姐夫是撞到了这里,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姐夫才会忘记我的。”严淑玉比划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做出一套动作,当初部落里的人也是这么用手势给她解释炎修羽来历的。

    她温柔的走上前,将瓦罐提在手里,作势要递给炎修羽:“这是我在草原上找到的草药,对你恢复记忆很有好处。我怕你觉得味道不好,特地用肉汤调味,还加了鲜蘑菇。”

    一边说着,她一边做出一连串动作,尽力解释着她话里的意思,脸上挂着带泪的温柔笑容,离炎修羽越来越近,伸手要去摸炎修羽的脸颊。

    炎修羽却是冷冷的看着她,忽的一挥手,那瓦罐掉在地上,嘭的一声摔得粉碎,鲜香中带着点苦涩的药膳香味,在草原上散发出诱人的味道。

    严淑玉吓了一大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炎修羽将手指一捏,放在口里,吹出一个嘹亮的长口哨。接着,他扯开了嗓子用蛮语大喊了几声。

    不多时,就有几名在附近劳作的部落中人来了。

    炎修羽指着严淑玉,用蛮语道:“这个女人一直和我说话,要给我喝奇怪的东西,她很不老实,我们尽快去玉湖城,用她和南边的太子换东西,再留下去,不知道她还要做出什么事儿。”

    一名爽朗的少女鄙夷的看着严淑玉,冷哼一声,道:“我还以为南人的女人都像歌里说的那么矜持呢,原来也不过如此。已经有了男人,竟然还勾引我们的丘偊大人!”

    这句话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

    北蛮人和大周人的审美观不同,严淑玉在大周人看来,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胚子,可是放在北蛮人眼里头,就怪里怪气的。这样的丑女还敢勾引天人一样精致的炎修羽,对他们来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幸好丘偊大人的眼睛没瞎,根本看不上这等货色。

    灰头土脸的严淑玉被带回帐篷,这下,她连最基础的自由都没了。

    炎修羽要拿严淑玉去玉湖城换东西,这件事并不是说着玩玩的。

    早在抓到严淑玉的时候,炎修羽就生出这个念头。

    他一定要去一趟玉湖城,确认严清歌是真的不在玉湖城,才能让一颗心定下来。

    如果她安安全全的呆在玉湖城,他自然欢喜。如果她不在,他踏破了草原也要找到她。找不到活人,也要找到尸首。找不到尸首,就当她还活着,继续找。

    不到半天时间,所有人都知道了严淑玉企图勾引炎修羽未遂的事情。

    很多额兰部少女轮流来到严淑玉呆着的帐篷,为的就是骂严淑玉两句,严淑玉听不懂没关系,她们还可以吐口水、拧她、掐她来表达恨意。

    送走了一拨少女,严淑玉抚摸着手臂上新添的瘀伤,眼中闪出一阵一阵的冷光。

    她记住了她们的脸,总有一天,她要她们都不得好死!

    她的眼前回闪着一幕幕画面。

    京城城破那日,她跪着求太子带她一起走,太子却将她一脚踢开,将最后一个位置,留给了朱六宝那个太监。

    她在乱民里惊喜的看到了静王府的队伍,跟了上去,又神奇的在静王府的队伍里看到了一向对她很好的三舅舅欧阳少冥。

    岂料,这是老天对她开的另一个玩笑。刚逃出京城不久,欧阳少冥就对她表明心迹,说她很小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她这个没有血缘的外甥女。当初海姨娘就是看出了欧阳少冥的心思,所以才拘束着严淑玉,不让她多和这个舅舅接触的。

    荒唐!太荒唐!但她一个弱女子,又能怎么做,为了保命,只能对欧阳少冥虚与委蛇,以色相侍。

    再不久,静王和北蛮王庭使者密会,那使者竟然是卫樵。卫樵一看到欧阳少冥,就变得疯狂起来。

    当时,她一度以为折磨她很久的舅舅马上要被卫樵杀死,岂料,她的愿望没有实现。欧阳少冥不但活了下来,反倒和卫樵解开了什么误会,获得了更大的信任,被静王委任,在青州草原独掌千余人大军。欧阳少冥带着她,在草原上过起了他梦想里双宿双飞的生活,可是对严淑玉来说,这根本就是场噩梦。

    噩梦里,她看到了炎修羽,还以为炎修羽是自己的救星。岂料,炎修羽竟然失忆了,还要拿她去跟太子换东西。

    太子从未碰过她,而她已经被欧阳少冥破了身子,等回到太子手里,不贞不洁的她,还有活路?

    而也是因为炎修羽,这些肮脏的北蛮女人欺她,辱她,令她连最低贱的牛马都不如。

    她脑袋里的一根叫做仇恨的弦,嗡嗡作响,疯狂的震动。

    太子,朱六宝,静王爷,欧阳少冥,卫樵,炎修羽,严清歌,整个大周,整个北蛮,整个世界,都不得好死!

    所有抛弃过她的人,玩弄过她的人,负幸过她的人,全都得死!

    内心越疯狂,严淑玉的表面就越冷静。

    她像是内里烧着蓝色火焰的一块坚冰,越来越沉默,任凭别人怎么侮辱她,都保持着抱膝蜷缩的姿态,一声不吭。

    额兰部的少女们很快也玩腻了这个欺负人的游戏,不再搭理严淑玉。

    时间不知不觉过了十天,这日早上,消瘦了一大截的严淑玉被从帐篷里喊出来,外面有长长的骑兵队伍在等着她。

    一名额兰部的中年妇人打着手势比划着,这些人是要送她回玉湖城的。

    严淑玉眯着眼睛,看向队伍最前方那人。

    只见那人身着一件草原上常见的半边襟皮背心,右胳膊和胸膛完全**,上绘各种北蛮人觉得吉祥的神鬼图案。他背上系着羊皮披风,手中提了普通的大刀片,不管如何看,都是普通的北蛮人装扮。

    最引人注目的,是这人脸上罩着一张黑铁打成的粗糙面具,只露出眼睛,甚至额头都被挡的严严实实,看不出长相,一眼望去,那片只露出眼睛,没有其余五官的扁平黑铁,显得凶神恶煞,冰冷无情。

    虽然看不到脸,严淑玉的心里还是闪过了一个念头:这人一定是炎修羽。

    这人的确是炎修羽。

    当日他在山谷夹道和人一场恶战,看到他样貌的人不少,他的形貌又如此突出,这次去玉湖城,还要从山谷夹道过,若是大刺刺的顶着自己的脸过去,八成会被人认出来。是以,这些天他去一个懂得简单冶铁的部落,花了重金,让人给他打造了一副面具。

    戴上这幅面具,又有额兰部落的人证实他是“丘偊”,便不会有暴露的危险。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那些人里有能听懂大周话的,而万一严淑玉胡说八道的话……炎修羽的目光冷冰冰的闪烁一下,考虑是不是要割掉严淑玉的舌头。

    可是,如果割掉了严淑玉的舌头,那么,她的价值就会大打折扣了,而部落里的人,也会怀疑他这多此一举的残暴行动。

    思虑一番后,炎修羽跨马到了严淑玉身旁,一拳挥出,击在严淑玉的脖颈上,严淑玉如同一个破麻袋般软软倒地,炎修羽则举起了拳头,骑马绕着严淑玉走了两圈儿。

    很好!昏倒的人不会乱讲话!

    场中的额兰部落众人看着炎修羽用戴了铁面具的新形象耀武扬威,顿时都从心里生出叹服!

    果然不愧是丘偊,不愧是王庭之子,为了震慑敌人和对手,竟然不惜用难看的铁面具遮挡天赐的美颜。现在的丘偊,更加符合他们心中的英雄形象了!

    一阵整齐的山呼声在额兰部众人中爆发开来,他们不停的一遍一遍呼喊着:“丘偊!丘偊!丘偊!丘偊……”

    直到炎修羽带着出发的众人,不见了踪影,这呼喊声还没有停下来,久久回荡在草原上。

第一百九十四章 秘图

    玉湖岛上,又到了吃饭的时间。

    因为前些时日在附近发现了蛮兵出没,所以,这几天的岛上只有趁着天黑,才会吃一顿热食,白天是不举火的,以免炊烟升腾,被蛮兵发现,就不好了。

    好在严清歌住的帐篷内搭有一个简易的地灶,里面的小火没断过,不管是热水也好,热饭也好,有帐篷遮挡,又用的干燥的树枝木头,并不会散布炊烟,这是她在炎军里独一份的优待——别的将士,包括周教头在内,都没有这份好处。

    如意端来昨夜就做好的冷饭冷菜,在灶上热好,端到桌上,见严清歌还在琢磨那几张卫樵的画,劝道:“大小姐,吃饭吧,那图你已经看了好多日,不缺这点时间,吃过饭再说。”

    严清歌嗯了一声,将图放榻上,便去洗手了。

    吃过饭,如意又叫严清歌去午睡一会儿,免得整天琢磨事情耗神,那图被她收起来,放在桌上。

    待严清歌睡着,如意便出去了,她还有别的活要做。

    严清歌睡得迷迷糊糊,总听见屋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但以往她睡觉的时候,如意偶尔也会在帐篷中做活,有声音是难免的。她翻个身,继续睡着了。

    还是一声女子的惊叫,让严清歌从睡梦中回过神。

    她坐起身,揉着眼睛,道:“怎么啦?”

    如意指着桌上的一堆纸屑,啊了半晌,才道:“大小姐,我方才看见这么大一团黄东西趴在桌上啃……啃那些画。”

    如意比划的长度不短,肯定不会是耗子。

    严清歌看向桌子,只见桌上那几幅画,有两幅已经给撕扯烂了。

    “大小姐,这可怎么办?”如意着急的不得了。

    这几幅画应该藏着很重要的秘密,所以大小姐才每天都看,可是,现在这些画却被损坏了。

    严清歌也是一阵气恼,这岛上虽然没有耗子,可是别的小东西却不少,前些日子周教头还说发现了黄鼠狼偷粮,被他们打死了几只,挂在放粮食的屋前树杈上,结果不但没用,那些黄鼠狼来的更频繁更胆大包天了。现在更是招惹到了她屋里,方才来啃画的,应该就是那些黄鼠狼。

    严清歌走上前去,用两根手指嫌弃的捏起破烂的画卷一看,却忍不住咦了一声。

    她之前曾经仔细检查过这几幅画,连画轴都被打开来看过,生怕画轴里藏有东西,结果一无所获。

    但是她再没有想到,这画竟然在装裱的锦布上留有玄机。

    那画装裱在厚厚的蓝色花纹硬锦布上,裱的非常结实。

    现在,画被扯开来,锦布底上,露出了一些纹路非常浅的图案,那纹路的颜色和锦布上的蓝色相近,若不是严清歌一向对布料非常敏感,一眼就看出那些纹路不对,并非锦布本身的纹路,还根本发现不了。

    卫樵这几幅画都是彩画,裱好以后,将下面的纹路遮挡的干干净净,前几次严清歌也曾透光看过这副画,根本没发现任何异样。

    “快,如意,将这些画都撕下来。”严清歌激动,立刻吩咐如意。

    那些画和背后的锦布粘为一体,之前她一直担心会伤到画,所以才没试着揭开,只是透光观察,见里面没有夹层便罢了,所以才一直将心思放在研究画上是不是有暗藏的信息,想不到今日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知道这画的真正秘密。

    如意在严清歌的指教下,才看明白锦布上有异常。

    她立刻动手,把那几张画撕下来。

    锦布下藏着的图案,显露无疑。

    这五幅图,边缘断断续续,严清歌略一凝神,将它们拼在一起,这才恍然震惊:这竟是一整幅京城内城和皇宫的方位堪舆图。

    内城普通人家便罢了,只是粗略的画出来宅子方位,而皇宫的那副堪舆图,精致翔实,甚至有蝇头小字,将各宫的密道和所住何人都标示出来。

    这样的秘图,绝对是大周的秘密,若是给北蛮兵拿到这图,带兵攻入京城和皇宫,简直不要太容易。

    严清歌看着桌上这幅堪舆图,心神震动。

    她手中这幅图丢失的时候,是京城城破前那年。也就是说,北蛮兵攻入京城,极有可能靠的就是这些秘图。

    严清歌失神彷徨,坐在椅上,半天都不能说话。

    她是该叹卫家心机深沉,早早就将密道图做了这样的伪装送到别家保存,还是该悲愤京城城破,竟也有她无意间为虎作伥的可能在?

    如意知道事关重大,轻声问道:“大小姐,我们要不要请周教头来。”

    “去吧!”严清歌轻轻的摆了摆手,一阵苦笑。

    当初将这幅画送给自己的宁敏芝,知不知道这件事呢?宁敏芝死后,她经常会想起这位温丽有方的大姐姐,不止一次为她默默祈祷,盼她来世能够平安宁静。

    可若是宁敏芝也参与了这件事,她们之间曾经的友谊,就显得那么可笑了。宁敏芝对她,更多的利用,她一直以来对宁敏芝心心念念的作为,岂不是像个笑话。

    好久好久,严清歌才回过神,叹了口气。逝者不可追,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了吧。

    不多时,周教头也来到了。

    他看到桌上那副堪舆图时,震惊的程度甚至比严清歌还大。

    这幅图不但说明了当初固若金汤的京城为何那么容易就被攻破,还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众人,这图应该就是静王和二皇子一党送给北蛮的。

    因为这些画虽然是卫樵的手迹,又是从卫府流传出去的,可是最后周教头找到它们时,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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