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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儿,奴家献曲儿一首,歌儿一支;如想和奴家闺房论交,谈诗下棋可得拿出真本事;诸位都是名士大才,奴家想求诗一首,诗词不限。各位先生可得用心喽,不然奴家会伤心的。”
呵!拿腔作调的,果然厉害,鱼饵下的悬悬的。哗哗!上下楼更是哗然轰动,但又马上寂静下来;咋?挖空心思想好诗好词呗,不然可没机会和美人儿到闺房亲近了。
杨师叔抓耳挠腮,晃悠了半天也没动笔,满屋子几百人,你写的差一点的都没希望的;忽然拉住大郎儿的胳膊急问:“可听说你大郎儿是个奇人,快帮师叔像个好诗词,回后重谢!”
好诗词吗,大郎儿肚子里有的是,但都是人家的,大郎儿低调做事,可没见他拿出来显呗过;可这会儿,拿出来为个杨师叔争女人,成吗?大郎儿向楼上望望,知道师尊在上面,多半也是正苦苦编诗词呢。
如果这会儿帮了杨师叔,可就恼了冯师尊,这个帐不划算,绝对不划算,可是……。
这时候,从楼上呼哧带喘的跑下来一个姑娘,样子倒像个丫鬟,对着二人急叫:“是榆关杨大人嘛,这位儿是石门寨刘大郎?上面冯先生请二位马上上去。”
大郎儿大喜,这下师尊。师叔见了面,某家就解脱了,大不了给师尊写一段儿就是,难道杨师叔也好意思和师尊争!再说了,师尊也多半儿不会去讨好虞美人,他身边的那位平州名妓还不吃醋?嘿嘿。。。。。。。
来到师尊的包房,里面装饰的富丽华贵,就是墙面上都是名贵的羊绒壁毯,参差间隔着突起的悬关上面点着巨大的红蜡烛,火苗噼啪晃动之间把屋里面的众人忽隐忽现的带有几分神秘色彩。除了师尊,屋里其他的人大郎儿没有认识的,只有偎依在师尊身边为他倒酒嬉笑的大概就是那位儿平州名妓。
杨师叔自然是这里的常客,进了屋就和里面的人作揖客气;大郎儿胆胆兢兢的凑到师尊面前,刚要行礼,就见那位平州名妓站了起来上下打量自己:“呦,不怪先生老是称赞大郎儿,果然一表人才,就不知道能否入虞姬姑娘的眼球!”
大郎儿肚子翻个。脸抽筋:某个山中猎户自然入不了人家南京名妓的眼球,但是咱也没想啊?不由回问同时大概打量了一下人家,长的还不错,娇柔间媚态忽忽闪闪,羞红的小嘴两边弯弯微上翘,两侧脸霞一笑俩酒窝,就是脸上的脂粉抹的多些。
“这位姑娘。。。。。。。”大郎儿到现在还不知道人家叫啥,只有先请教。
“奴家叫嫣红。嘻嘻,是不是很俗气?你家师尊也不给人家起个好名。嗨!”
大郎儿偷偷瞥了师尊一下,见到他老人家脸色古怪,不由醒悟:给名妓改名字可得花大价钱的,怕是师尊拿不出的。
师尊哼哈几下,就对大郎儿说道:“今儿你就显点本事,帮师尊还有你杨师叔各写一首好诗词,一定要得到今晚花会的彩头。”
大郎儿迷糊了,还得都帮,俩人都得彩头,那位虞姬美人到底陪谁啊?再说,某个大郎儿也就是和师弟们瞎扯过几回诗词,师尊又如何能知道某家能写出好诗词?怪了?!
第九章:双双彩头
大郎儿正对师尊的提议千辛万苦的费思量,就听杨师叔也叽叽喳喳:“子玉,好酒还怕巷子深的,你有此才难道想一辈子做个猎户?对得起大家对你的希望?”
哪跟哪啊?这不是牵强附会嘛,某大郎儿当不当猎户,和帮不帮你们讨得美人欢有何关系?到时候出名的还不是您二位!
但是见到师尊老脸在在,知道这个忙还得帮,不由思忱,还是弄两首差不多的吧,至于人家虞姬美人儿是否看上就不管了;想到此一抬眉头微瞪眼,嫣红伶俐,早把纸墨送到眼前的书案上,刷刷刷片刻就写好一篇,左右瞧师尊和师叔,微一犹豫就把这篇儿递给了杨师叔;师尊马上脸色不虞的很,瞪了大郎儿一眼,就想抢过杨师叔的诗文,不过是先睹为快的意思;可是人家杨师叔宝贝似的藏起来跑到一边儿偷偷看,边看边砸吧嘴,叫好连连。
师尊急了,瞪着大郎儿较劲,还不快写,想气死为师啊!
大郎儿怕怕,师尊发火,后果很严重,忙着又写了一首,这两首都是清人写的,也算上乘。
辽国自打建国,就一力引进中原文化,尊孔圣,兴寺庙,更是欣赏借鉴唐诗,结合游牧民族的特点,在当地汉家文人的推动下,使得大辽诗词文学兴盛一时,在耶律洪基年间,更是出现了南北文化谁是中原正统的争论,可见大辽的文学气氛至少不差多少当时的人文大宋。
辽道宗耶律洪基性格沉静严毅,通音律,善书画,爱好诗赋,与臣下有“诗友”之交,常以诗赐戚臣。诗作受唐诗影响较深,讲究韵致,反映了契丹贵族崇尚唐文学,积极学习吸收汉文化的倾向。据陆游《老学庵笔记》:“辽相李俨作《黄jv赋》献其主耶律洪基,洪基作诗歌其后以赐之。”李俨,字若思,析津南京道(今北京)人,仕辽后赐姓耶律,有诗名,官至枢密院事,以勤敏廉洁著称,陆游所提的就是辽道宗将本诗赐于李俨的故事。
《题李俨黄jv赋》
昨日得卿黄jv赋,碎剪金英填作句。
袖中犹觉有余香,冷落西风吹不去。
但是辽人对文学作品管制极严,传到中原有杀头之罪,绝对不允许民间雕印传播;更是先被女真灭国,后有蛮野蒙人为它作史,蛮人笔粗,把本来就荒废的大辽文学更是涂抹的一塌糊涂,使得曾经的大辽文化大都埋没在历史长河当中,能流传于世的只不过是残痕片瓦罢了。
师尊老二位喜滋滋的拿着诗稿去会美人了,当然一屋子的文人墨客自然也不会留下;嫣红回味着大郎儿的诗文,啧啧连声:“怨不得先生常把大郎儿挂在嘴边,果然厉害,两篇诗文片刻就完,思路绝对不亚于才高八斗的曹植;更有一笔好书法,可否告知,这书法得于那位高人,奴家竟然从未所闻?”
大郎儿吱吱呜呜,这书法叫瘦金体,就是大宋也得到少年后才被宋徽宗赵佶及他的臣子们发明完善的,大郎儿会不奇怪,但是没法说啊,说是自家首创,又没这个脸皮,所以他无言以对。
嫣红会错了意,以为大郎儿不屑告知,撅起小嘴就生了气:“待会儿奴家就去问先生,本想向大郎儿求诗一首的,看来嫣红可没这个面子!”
我的个姑奶奶呀,并不就是一首诗嘛,还至于捅到师尊那里告状?大郎儿陪着小心,小心翼翼的问道:“要不也给姑娘写一首,你喜欢诗还是词?”
嫣红脸色一震,刚要说话,就听外面乒乓的锣响,人声狒狒:“有人中彩了,竟然是二人双双中彩!”
“是谁啊?虞姬美人儿倒是好胃口,一下子要两位上去陪她,哈哈!”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有能儿你也写出让美人儿选中的嘉文!哎呦,还动手?有辱斯文啊!”
嫣红脸红嘴利落,唧唧咋咋的问:“是不是先生和杨主薄都中了彩,嘻嘻!大郎儿乖乖。”
大郎儿不乖,肚里面酸酸的,人家中彩玩美人儿,和某家个猎户有何关系!
嫣红嘻嘻笑,望着大郎儿打趣连连:“嘻嘻,拿酸作醋了吧?敢不敢和奴家打个赌,一会儿定有你大郎儿惊喜的。”
大郎儿奇怪,望着欢喜的嫣红:“师尊去陪虞姬美人,难道你个不吃酸?”
嫣红大有意味的摇头晃脑,咂么着嘴儿正要拿大郎儿逗趣,突然有人闯了进来:“哈哈!竟然是冯老怪和杨主薄双双中了头彩,真没想到啊,嫣红姑娘,可知道他们写的诗词嘛,真想一睹为快啊!”大郎儿多少有印象,这位是先头这屋里的文人墨客其中一个,模模糊糊的都忙着写诗词,也没人引荐,当然不知人家名姓。
嫣红久经欢场,嘻嘻应对:“自然,赵大人可得出彩头的。”说着媚眼瞄着大郎儿眨眼。
赵大人迷糊:“这又是哪位?姑娘的新恩客!呵呵,原来是冯老怪另有新欢,姑娘也投怀他抱了,这小子没名没姓的有甚好,还是跟了本官才有福可享的。”说着就对大郎儿瞪眼:“这里都是官员名士集会之地,你个下人小子还不滚出去!难道要本官让人把你叉出去不成?”
嫣红忙着挡在大朗身前,就要对赵大人解释,就听门外又闯进一人,竟然是曾经在楼下给虞姬美人儿牵长裙的美得不像话的丫鬟,进屋就喊:“那位是刘龙刘子玉,姑娘有请!”
赵大人神迷智昏,迷迷瞪瞪的上去讨好:“美人儿,这里没有啥子刘子玉,只有平州别驾赵某人,难道是虞姬大家听到本官的名气,特来这里相邀共欢!”
那丫鬟儿憋着嘴给赵大人草草行个礼,就对大郎儿急急说道:“你就是刘子玉吧,快随奴家去见姑娘,别的叫姑娘等急。”
大郎儿还真的怕被那位赵大人给叉出去,就迷迷糊糊的跟着丫鬟出了门,还听到后边的咆哮:“没天理了!竟然看上一个无名小子,当本官是摆设?奶奶的,等本官给你们点儿颜色开染坊!”
大郎儿心惊肉跳的望着丫鬟,丫鬟嘻嘻笑,嘴里讥笑:“一个过气的家族,也想垂涎姑娘,做梦?”
第十章:美人如梦
虞姬姑娘的小屋是临时借用的,倒是很别致,大冬天的还有几盆腊梅在窗旁的木几上红艳艳的开放,显然刚刚喷过了水,只见晶莹的水滴滴答往下掉。
那丫鬟进屋里和虞姬耳语,就见虞姬背着身子和师尊。师叔小声嘀咕,只闻莺莺燕燕的叫声阵阵,香肩微动,师尊默默点头,师叔呆呆痴望佳人,眼色迷离。
大郎儿正四面打量人家居处,想着晚间是否是三人鸳鸯戏水的歪歪,就见一个娇丽佳人已经站在面前,如水的眼波似电闪,好像一汪能透彻心肺的深情把你久久吸引,突然百花开放,精致的秀脸顿时如鲜花儿怒放,鑫鑫香馨如浪,能把人吞没的惊艳顿时炸开,从你的灵魂深处突然升起一股无法控制的欲望,使得你不由自主的想上去抱住她亲近,俄而笑脸一收,就如骄阳入夜,只剩下一片静静的夜空,宁静如水的感觉让你分不清适才的惊艳有几分真实之感,甚至为曾经的冲动有些许的难为情;如玉如奶的脸庞竟然流露着几分圣洁,樱桃小嘴儿开合之间把大郎儿从迷失中带回神智。
“子玉兄果然不凡,奴家用了秘传手段竟然未能让你失态,不愧是平州名士冯先生常常夸讲的好弟子。”
大郎儿合手行礼,嘴里客气:“哪里哪里,一般得很;刚才差点就冒失了。”大郎儿实话实说,虞姬又笑如花,脸额缤纷,大郎儿暗叫厉害,忙着运气定神,嘴里大笑解围:“虞姬大家想迷死大郎儿不成,可别一转眼就把痴心人赶出闺房。”
连师尊都笑了:“呵呵,倒是没见过子玉竟也会开这样的玩笑,好个脱身解围的法子!为师学了一招。”
大郎儿嘻嘻,肚里笑骂:原来师尊也是老不正经的。。。。。。
果然听到杨师叔笑骂:“冯老怪也不怕把弟子带坏!竟然老发少年狂。
虞姬微笑着拿过来大郎儿刚刚写就的诗词,指着一篇说道问道:”这篇儿有几分老成,把女人的娇羞哀怨写的入木三分,相思总是使人愁,难有期待望迷眼,痴痴泪!大郎儿听说还没有感情纠葛,竟然有如此深邃的感情积累,端的让人费解。
大郎儿肚里叽咕:两世为人,红尘四十多载,岂能没有醉酒当歌的回忆。
就听虞姬姑娘慢慢鼓起那手诗词,渺渺的回音游荡小屋,腻腻的声音带着摄人的韵味吟声如凄如梦。
夕阳谁唤下楼梯,一握香荑。回头忍笑阶前立,总无语,也依依。
笺书直恁无凭据,休说相思。劝伊好向红窗醉,须莫及,落花时。
仙音终于隐没在屋外的浓阴之中,师尊击节叫好,诗好,美人的声音更好,使人面前完整细腻的把一个闺房怨妇的心静描绘的如真是幻。
如醉如痴的众人还在回味,就听美人儿已经把另一首拿了起来,手里轻弹琵琶,竟然是直接配音唱了起来。
燕山苍,日月短。美人愁倚西风楼,欲采花秋水远。黄陵庙下月娟娟,渔唱一声滦水晚。
寂静的小屋,烟渺烛晕,突然一缕细细的仙音从梦中走来,云开雾绕,鸟语花香;就见一个妙龄少女,斜倚西风楼,望着满园的香径花丛,懒懒的挥手欲摘,却又被栏杆遮住;唯有满腹惆怅,展喉吟唱起来;只见群鸟乌鹊环绕上下左右游动,梦中的白马王子,驾着船儿,游荡滦水之上,依稀轻轻地挥手呼唤,早已将姑娘的心事带走很远很远。
美人如花,挥洒着灿烂的同时,也为明日的衰败担忧。虞姬唱罢,不由深深的叹气;世人只见到美人如月,灿荡天际,却不知浓云背后的风风雨雨,惊雷闪电。雨后的彩虹虽然美丽,却也是片刻的辉煌。
“大郎儿真坏,竟然用这等哀艳的诗词勾起奴家的幽怨,一会儿定要罚酒三大碗!”
大郎儿唯唯诺诺的只能道歉,这时节,屋里所有的人都是配角,除了虞姬。不愧是名满红尘的花王,招蜂引蝶的同时还能留给自己一份自怜自傲的空间。
这时,师尊。师叔都起来告辞,大郎儿也随着站起,却被师尊怪笑着留下:“哈哈,今晚上,某哥俩才是配角。龙套,该谢幕了,剩下的是你二人的世界。”
就剩下自己,大郎儿浑身不自在,只有对桌子上的摆了半局的围棋费心起来,也是等着送人出去的虞姬回来,没人叫他送,送也拦回来了。
接下来的将会是什么,难道是美酒美人论日月,芙蓉帐里梦春秋?大郎儿是又期待又是怕怕,这阵势有点怵。
“原来大郎儿也善围棋,小妹是否能请教一盘?”回来的虞姬媚眼如丝,轻言微笑。
下棋正好,这暖昧的气氛,调节一下情绪盼盼。
虞姬的棋路是花架子,上来就纠缠厮杀,大郎儿起初不知人家深浅,竟然借势在中腹及右边成了百多目的大空,虞姬依然未觉,还在角上纠缠,大郎儿一吊。一飞,把角上弃掉,借势又把中腹大空封得死死的;其实这盘棋已经结束了;可美人儿皱着眉头嘴哼吟,就听啪叽,虞姬竟然把白子下到大郎儿的大空里,大郎儿开始为虞姬想招了,怎样才能让人家活出一块儿!把美人儿杀的丢盔卸甲的太没风度了。
大郎儿一个大男人,不和她计较,胡乱在人家已经活棋的地方接连扔下三子,回头一看,呀,啥时人家自紧一气,成了双叫吃,按说是大郎儿先提子,可是光顾讲风度了;虞姬嘻嘻笑着把大郎儿的一大片棋子捡起来放到棋盒里,娇笑连连:“这是奴家绝招儿,曾经多次反败为胜,厉害不?”
大郎儿只能承认人家厉害,功夫在棋外,美人儿奇招多,认输就是,输了美人儿有风度。
这时候,丫鬟已经把酒菜摆好,酒是西域葡萄酒,葡萄美酒夜光杯,一喝一杯我一杯;虞姬对大郎儿说:“这几天奴家不走,大郎儿是否常来这里谈诗下棋,还有就是请教书法。琴艺。”
大郎儿犹豫,还七天就过年了,莲花三人了在家里苦苦等着呢,这样的美人儿有机会结识欣赏可以,独占花魁,别想,自家什么身份呀!
大郎儿忐忑不安,见人家没有表示,就试探着问道:“天晚了,某家该告辞回去了。”心里翻滚,如果虞姬要他留宿,自己留不留?
虞姬望着沙漏,沉眉低头,小声回话:“也好,明儿没事儿早点来,在这里吃饭。”
原来人家没有留宿的意思,大郎儿如释重负,又同时有一点酸楚在咽喉舌下积累。
夜色阑珊,烛灯昏黄,天上月暗星明,一闪一闪的倾诉他的寂寞。
大郎儿没回头,只是轻轻挥手,把曾经的留恋试探着挥走,径直走进一片浓阴昏暗之中,依稀有身后的叮咛回荡,像夜风一样慢慢游走。
第十一章:当啷入狱
夜风不小,把墙沿屋顶的积雪稍许刮起,带着地面上的杂物,旋转呼啸着搅动安静的街面;大郎儿一路走着,几乎没见到行人,只有家狗的夜嚎声声入耳,‘哧溜’一声吓了大郎儿一小下,定睛一看,妈的,竟然是只寻食的夜猫突然从身边惊走。
‘梆!梆梆!”远处依稀有巡夜的更夫敲起了二更的梆子,“天干物燥,注意烛火!”忽隐忽现的喊声把夜色惊动。
更夫的梆子象催眠师,大郎儿不由打着哈切手捂嘴,哼哈连声,每天这会儿早就梦里乾坤两世寻了,今天特例;这是来到这年代的第二次,第一次是刚来时的除夕守夜,曾记得也是哈欠连天的给莲花。大牛二牛讲故事,那是孙猴子大闹天上地下的故事,大人孩子都爱听。
突然,附近的狗儿叫的更欢了,似乎惊诧于不安的感觉,连叫声都带着急切。惊恐。
大郎儿微有所感,一年多的山中狩猎,练就了几乎本能的警觉,有人悄悄地在四面运动,悄无声息的运动,大半夜的有啥行动?官场的还是江湖中人?
也许前世狗血情节看多了,对这年代的夜行人还真有点稀奇和期待啊。
大郎儿也不由警醒起来,翘脚凑近一边的墙边往里蹭,就是想偷偷的见识一下;果然前面不远,就见稀拉拉十几个人猫着腰,举着刀和弓箭,高抬脚轻迈步,慢慢向这里接近,耶!奇怪了,四面啥么,某家这里没发现情况啊?渐渐的,脚步声进了,四面的喘息声都依稀可闻;慌了,再四面打量,都有同样的人向着自己这里集中,老远可见到夜光下阴阴森森的刀光箭芒闪动着鬼艳妖色!
自己来到这年代,就到过平州府这一次,平时最远就是石门寨,老老实实做人,几乎没有仇家也没惹过事,这些人要干啥?难道说,是那位平州赵别驾眼气自己得了虞姬美人的青睐,邪火酸气大发,派人来报复自己?不至于吧,某家也没想得罪他啊,这般小气,动这样的干戈!。
大郎儿自问无愧于心,不怕鬼叫门,举着双手走到街道中间,高声喊话:“诸位别动家伙,误会啊误会!某家石门寨刘大郎儿,只是个老实巴交的山中猎户!”
这一喊不要紧,就见四面夜行人都呼啦啦的利落的布阵跑位,刀枪并举,弓拉满月箭上弦,就听一位领头的大喊:“红花盗!如今四面几百个平州捕快还有南京请来的高手已经把你合围,任你就是长双翅膀也无法逃出今晚的天罗地网,快快把家伙扔掉,束手就擒!“
红花盗?还南京高手都请来了,就为了抓我?红花盗是甚?大概是认错人了。大郎儿强装镇静,摊开双手就要解释;就听哗啦啪叽!四面都是捕快趴倒在地上的声音,“嗖嗖嗖!”乱箭四面向大郎儿射来,好在是夜里,这帮人的乱箭大郎儿还能立马趴下躲了过去,可是四面嗡嗡响,显然又将是一轮的乱箭,大郎儿急了,趴在地上拼命喊:“请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