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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吴钩-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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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槐,你这又是搞的哪出?走,跟我回作坊去。没一个省心的。”方琼叉着腰又朝正抚撸着身上灰土的公输念槐吼着。

    “哪两块货呢?”方琼背手,前边走着,公输念槐身后跟着。像一只被遛完跟着主人回家的小狗狗。

    “方叔,咱不回场院了?孟兄与张大哥被王叔留在山上了,小侄也不知他们何时回。”

    “哼,念槐跟你方叔说说,你在外边做什么啦,人家带着孩子找上门来,怎么撵都不走。”方琼回头盯着公输念槐,一脸恶狠狠的样子。

    “带着孩子?”公输念槐一听,坏了!身上的酸痛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对啊,自己刚来大宋,就是有些不明不白的事情,也不会这么快啊。生养个孩子怎么着也得十来个月吧。我这来大宋还不到一个星期啊,就是放到太空里育种,效率也不会这么高吧。

    再说了最清楚自己事情的还是自己啊,怎么自己还蒙在鼓里,孩子倒找上门来了,这是谁作的孽安在小爷头上啦。不行,这顶帽子俄不戴,坚决不戴!

    俄,梦游时做下的?那是谁呢?

    “方叔,您老确定是找小子的?”公输念槐躬着腰,像一只虾米凑到方琼身边,像要蹭痒痒。

    “这还有错?我问过不下一百遍了,人家口口声声要找公输公子,见不到你,就跪死在门前。唉,可怜呐,两个孩子也跪着,怎么拉都拉不起来啊。”

    公输念槐菊花一紧,贴得也太瓷实些了吧!贴身靠啊,后世里不缺这种手法。难道自古以来,古已有之?

    公输念槐抬头看了看天,又是一个日落时分,岂不是已经跪了一天了?

    “方叔,您,呵呵呵,娘仨个没跪坏吧,您就没让人弄点,啊,那个吃的?天热呀!”公输念槐搓着手,围着方琼转来转去,两胯也不痛了。

    “娘仨个?”方琼一听,停下不走了,歪着头瞅着公输念槐,“小子,怎么,有这三个还不够,外面还有三个,还是娘仨个?嗬嗬,方叔真没看出来呀,好手段,好手段啊。”

    “不是,那个,方叔,您肯定搞错了。”公输念槐瞎眼了,不是娘仨个,那是什么仨个?总不会是爷仨个吧?这,奇了怪了。

    “我搞错了?老头子都是攀上五十墙头的人了,搞没搞错,自己还没数?我怎么会搞错?”方琼一听就急眼了,一蹦三尺高,两只眼珠子直往公输念槐脖子上踅摸。

    公输念槐双手摇得比风车还溜,“方叔,方叔,小侄是说跪门的三人肯定找错人了,您老知道啊,小侄才来几天啊,不是待在院子里就是在村子里转,今天算是出了趟远门,还有五百兵哥哥跟着呢,小侄哪有机会认识其他的人啊。”

    “噢?也是啊!那也不对啊,人家可是指明了找你,还有人有证据的,方叔看他不是瞎说,才没把他们撵走,还让人给他们爷仨搭了个凉棚。”

    方叔一听,也觉得公输念槐说的有理,他哪有时间去认识其他人?不过,来人还指出了三个证人,有了这三个证人,方琼就信了九分。

    “爷三个?是爷们?”公输念槐摸了摸脑袋,开始明白怎么回事了。

    “爷们咋的了,不高兴啊?你还真想弄三娘们来啊。哼,”方琼一瞪眼,“快走吧,他们都跪了一天了,也不知你小子做了什么,让这父子三人铁了心的跟了你。”

    “铁?李铁,啊,哈哈哈,方叔啊,小侄记起来了。都怪您,说话总拿玄乎的说,害得小侄差点从了良。”

第七十一章 作坊主() 
第七十一章作坊主

    方琼睨了公输念槐一眼,边走边说道,“少跟方叔耍油嘴,你知道这人?咋回事,跟方叔念道念道。”

    公输念槐挺起腰,直立行走是老天给人安排的走路方式,弯着腰走路有损健康啊。公输念槐精气神又回来了。

    “咳,哈哈哈,方叔,昨天吧,就是昨天,我与孟公子与张言不是出去一趟吗,在屯田工地上见到了这个李铁,当时他正犯疟疾呢,小侄就出手了,一通妖法下去,呵呵呵,方叔您别这样看着小侄啊。”

    “啥?你用妖法治疟疾?呵呵呵,念槐小子,差点给你骗了,走,看看去。神药没制出来,学会跳大神了。本事了你。”

    “方叔,您还别不信,这事孟兄与张言亲眼所见,还有一个司户参军也在场。您这一天里,见没见到李铁犯病?”

    “真的?方叔没听说这个李铁犯什么病?”方琼停下来,盯着公输念槐,上下打量了几眼,“念槐,跟你方叔说,治疗疟疾是不是还有别的法子,别糊弄你方叔,什么妖法,都是骗人的。”

    公输念槐可不敢承认自己会妖法,这玩意儿能糊弄人,也能把自己糊弄进去,有了这个名声,对自己以后的规划也不相符,坚决不能领这顶帽子。

    “方叔,小侄当时也是出于无奈,总不能看着李铁被疟疾折磨死吧,他还有两个孩子要养活啊。一人三命,是人都有怜悯之心不是。小侄用的是心理暗示之法,给他强烈的暗示,激发起他自身的抗病能力。没承想,这李铁真是条汉子,竟然抗过来了。”

    “心理暗示,这是什么法子?嗯,”方琼低头琢磨着公输念槐的话,“要是没骗你方叔的话,你说用了妖法,也情有可原。这心理暗示怎么个暗示法?”

    “没别的,就是把真的当真的说,小心,方叔,您前面有块石头,方叔您是绕过去,还是抬腿跨过去,不急,慢慢选择。”嘴里解释着心理暗示,公输念槐开始出言提醒方琼。

    “噢,我绕……,跨过去吧,”说着,方琼抬起了腿,半天没放下来,左右瞅了瞅,“小子,石头在哪里?好啊,耍宝耍到方叔头上了,我打死你,噢,嘿嘿,这就是心理暗示?”

    “嘿嘿,方叔这算不上心理暗示,小侄只是想提醒一下方叔,路上有石头,走路须谨慎。”公输念槐躲着方琼远远地,瞅着方琼乐。

    “你小子,总有些匪夷所思的奇谋,方叔也不懂,就由得你吧。”方琼摇摇头,背着手继续走路,忽又缓下步来,“念槐,你想如何对待李铁父子?他们是刚归附的北人,留在身边是不行的。而且还有司户参军掺和在里面,这得请示将主。”

    公输念槐一听,耸耸肩,“方叔,这有何难,我们要建作坊,需要人工吧,村子里的人不够,当然要从其他地方征调了。然后,不就解决了吗?您老还不是想要谁就要谁,谁敢给您眼色看,小侄第一个不答应,嘿嘿,将主也会站在您这一边的。”

    “你小子,”方琼抬手拍了公输念槐一巴掌,“方叔不担心别的,北人也不是不能用,但总不如知根知底的人用着放心。你弄的那些东西,也要保密。这人一杂,难免会有些泥沙,保不齐就坏了一汪清水。”

    “方叔,您的担心是对的,也不能因噎废食。建作坊过程可能会死人,原材料中可能会有人掺假,生产过程中可能会出事故,售卖过程中可能有人会捣乱等等,每一步都想做到完美是理想不是现实。会不会泄密,能不能泄密,何时会泄密,不管我们如何防范,都难以避免。小侄真不怕这些,有些东西别人能学得了,有些东西摆开了让人看也不见得看明白。方叔啊,把能做到的做好就ok了。要是您与孟叔同意,我们的作坊可以多让些人参予进来。”

    “啥?”方琼正走得顺畅着呢,公输念槐所说的话,听着心里很舒坦,这孩子想事情想得通透,心态还挺平和,像个做事情的人。冷不丁听到公输念槐要让其他人参予进来,立刻不淡定了,这步子迈得太大了,连老蛋蛋都扯到了。

    “念槐,方叔知道你的心情,想做些事情,手头有些紧,这不是问题嘛,你方叔还有些积蓄,拿出来先垫上,再不行的话,你孟叔也不会袖手旁观,就看着你一个人耍光棍的。放心去做,让别人参予进来的话休再提起。”方琼路都不走了,拦在路上掰着手指头给公输念槐训话。

    “等等,方叔,”公输念槐以手扶额,现在轮到他凌乱了。

    “您的意思是说这些作坊都是小侄的?”公输念槐听明白了第一层意思。

    “谁能跟你抢这些作坊,小子放心,方叔给你看着呢!”方琼挥着手,完全是一副老母鸡的样子。

    “不,不是这个意思。小子怎么就成了这些作坊的主人了,方叔这是您的意思,还是孟叔的,小子心里不踏实了,您给小子说道说道。”

    “有方叔给你看着,你孟叔给你撑着,你还担心什么?做出多少来,方叔都给你卖出去。”方琼现在的样子很像一个圣母,为天下大善,粉身碎骨浑不怕,有多少炮弹都往爷的胸脯上招呼。

    “嘿嘿,方叔,小子没想到一不小心就成了作坊主,这脑袋还晕着呢。”公输念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是真没想到事情竟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手艺是你的,谁能跟你抢,你不当作坊主,谁还有这个资格?”方琼算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了。

    公输念槐搓着手,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但看在方琼眼里,这小子是高兴坏了,只出了一个思路,凭着手艺,突然间多了几处作坊,而且还有几名大佬作靠山,这样的好事儿,是人就得乐疯了,天下掉下来的大馅饼啊。

    凭方琼多年的经验,只靠着青霉素和青蒿素两项,公输念槐就能跻身大宋有数的富豪之列。

    仅仅是军方的订单,青霉素敞开了生产,也难以满足这么大的需求,要是再加上对医师的培训一项,就能让公输念槐赚得盆满钵满。

    这就不仅是赚钱这么简单的事情了,还会与军方朝廷大佬建立起联系,变成有实实在在影响力的巨贾豪商了。

    “方叔,小侄真没想到。嘿嘿,这样不好吧。”公输念槐转了半圈后,做出决断,这不是做作坊主,是在作死,即使有孟珙撑腰,腰也抵不住一**的摧折。而且孟珙的助力也不足以抵挡住来自外界的冲击,更有可能把孟珙也淹没了,甚至连个浪花都扑腾不起来。

    方琼眼一瞪,“有什么不好的?方叔说了,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想要也得不到。要是有人想伸爪子,方叔第一个给他斩断了。”

    嗬,方琼的豪气还冲上天了。

    “方叔,您要是真这样做了,不是在帮小侄,而是把小侄推进了磨盘,不辗碎了,小侄是出不来的。而且极有可能把孟叔甚至忠顺军都扯了进来。”公输念槐不想再拖下去,作坊很快就能运作了,其实生产青霉素的工作一刻也没有停止,明天就可以提纯第一批次了。

    在这之前,关于作坊的所属问题谁也没有提起过。公输念槐始终把他自己摆在从属的地位上,提供技术指导,而他想当然地把作坊归属了方琼与孟珙,或者是忠顺军,自己就从未想过染指。

    按说,像方琼这个纯粹的宋人,而且还是一地军政大员的管家,这些道道儿不应该不明白。

    既然后世认为南宋是一个商业发达的朝代,那么商业的一些规则在这个时空里也不会失之效力,即使没有后世的先进与完善,不防碍商业规则的运行。

    商业是什么,就是利。熙熙攘攘的不就是为了利吗?而且南宋的商业不限于商人,它渗透了自上至下的所有阶层,上至皇家,下至贩夫走卒,无一例外。

    就连军队都可以经商,而且大宋对军队经商是持支持鼓励态度的,还能有人置身于商业大潮之外吗?

    要想赚钱还得赚大钱,不分利能行吗?那些朝廷大员一个个瞪着眼睛盯着呢,他们可能制作不出青霉素来,但绝对有能力把你辗碎,而且还得让人心服口服。上上下下都得念他们的好,好像被他们害死的是一只臭虫,而不是一个可以拯救更多人的良医善人。

    “小子,休得危言耸听。你说得不能说没有道理,只是对你孟叔还有忠顺军还瞧得小了。方叔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会想不到这些儿。念槐啊,你的心意你方叔与孟叔都记着呢,而且这两项也不是我们能参予的。”

    公输念槐摇摇头,“方叔,不是小子没有胆量,小子要想赚钱门道多的是,小子也不是想当这个作坊主。更不会瞧小了孟叔与忠顺军。咱不能以小失大,更不能因此让孟叔多了羁绊。小子多嘴问一句,襄阳这次屯田,主使人是否是史嵩之?”

第七十二章 货到了() 
第七十二章货到了

    “清远对你说起的?”方琼的豪气陡然下去了一半。

    “方叔,孟兄没有对小侄说。您也不必追究小侄是怎么知晓的,您只回答襄阳的这次屯田是否是史嵩之主导的即可。而且知枣阳军一职尚是空缺。”

    “不是清远?那必是张言这个小王八崽子,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不好好看门,学着嚼舌头根子了。”方琼唾沫星子乱溅,嘴巴一时变成了喷壶。

    “小侄可以向您保证,张大哥绝对没对小侄说起,是小侄自己琢磨出来的,你信不信都好,莫要枉了别人。”公输念槐看方琼的表现,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方琼只不过是顾左右而已。

    “这个知枣阳军的职位就是给史嵩之准备的,屯田之事有了眉目,史嵩之就走马上任了。”公输念槐惟恐药力不足,继续轰炸方琼。

    方琼瞪着眼瞅着公输念槐,错愕片刻,呵呵一笑,“念槐啊,你方叔也就当得了这么大一片家,你说的这些你方叔就权当是你逗方叔的乐子。要是你执意要让别人加入作坊,方叔也不拦着你。不过,你小子别耍花活。好了,这些事情也不是一言两语就能敲定的,来日方长。把第一批神药制出来后,方叔就当吹鼓手去。呵呵,走吧,李铁等的时间也不短了,别光顾咱们这头的事,别人的事也是事啊。还拖着两个可怜的孩子。哎,这北人怎么就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讨人嫌了呢。”

    “好吧。方叔,李铁也是个狠人。”公输念槐苦笑一声,跟在方琼身后慢慢向村子走去。

    两人各怀心事,一路上就安静了许多。

    转过一条小巷,远远地看到了作为临时作坊的院子。

    公输念槐吓了一跳,院子门口聚集了十几个人。两根棍子撑起了一个棚子,棚子顶搭上了一领苇席,遮住了烈烈阳光。

    大门处,一个汉子低头跪在门前,身后还跪着两个瘦小的孩子。离着远,看不出两个孩子是男是女。

    公输念槐大脑里立刻涌现出后世都市天桥上的场景。大人摆个破碗,身边用烂棉絮状的被子裹个昏睡的孩子,以博得人们的同情来乞讨。

    公输念槐凑近方琼,压低声音问道,“方叔,他们跪了一天了?”

    “是啊。我来看过两次了,每次都让他们起来,这个李铁只说一句话,见不到你公输公子,就不会起来。要是再有人劝他,就撞死在门前。碰上这么一个拧人,谁还去找不自在。要是真撞死在这门前,这话儿就有得传了。跪就跪吧,就是两个娃儿,跪出个好歹来,看这李铁怎么活。”

    方琼摇摇头,步子依然迈得很稳,像头拉车的老牛,几十年走出来的节奏,鞭子抽在身上啪啪响,也难以撼动节奏分毫。

    “散了,都散了。没眼力劲的东西,回家看你老娘上树去。王大力呢,怎么看的家,人都把门堵上了,连个偏屁也不会放啊。都是吃饭没饱,干活抽筋的货。”方琼挥舞着手,像赶一群讨厌的苍蝇。

    “方管家,。。。。。。”

    “方管家,嘿,。。。。。。”

    “滚,年纪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看看,王癞子,鼻涕都流到脚面子上了,少给我呲牙,恶心!”

    “。。。。。。”

    围观的人们遛着墙角,学黄花鱼一个个的溜走了。

    “李铁啊,你个拧种,方某问你你还不说,抬起头来,看看谁来了。幸亏这小子今天回来了,要不你就得跪死在这里。念槐啊,这就是李铁。”

    李铁都跪蔫了,听到方琼的声音,勉强撑起脑袋歪着脖子看过来,多半个身子摇晃起来,像风暴中的高脚屋。

    “李铁,我就是你找的公输公子。别叩头了,嘿,小子还想活几年,受不了。快起来,这搞的哪一出啊,你们这是。好了,好了,这是你的两个孩子吧。”

    公输念槐上前,扶住摇晃着身子往地上杵头的李铁,瞟了一眼李铁身后的两个孩子,两个孩子正茫然地瞅着公输念槐,看精神头比他混蛋老爹好多了,看来有人送吃送喝的了。

    “小的谢………谢公输………公、公子,”李铁哆嗦着嘴,半句话说了半天。

    “嘿,方叔,还是让人把这父子三人扶进院去,有什么事情等李铁身体复原了再说。”公输念槐手搭着李铁的肩头,感受着风中小草般地颤抖,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嘿,这院子不能进。王大力,王大力,你小子再不出来,就不用出来了。”方琼朝院子里扯着嗓子喊。

    公输念槐一看,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张言不是说这些人都是靠得住的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候,链子掉了一地。

    “喛,来了,来了。”院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跑步声。

    “嘿,方管家,噢,公输公子,小的刚去了茅厕,您二位就回来了。您二位,啊,吩咐,小的,”

    方琼脸沉似水,“看这院子的,不只一个人吧,你王大力去了茅厕,那一个也去了?这事儿我会上报给你们的上官,把这三人送到刘大厨那里,洗剥干净了给他们弄些吃的,快去快回。跟刘大厨说,这是公输公子的客人,明白不?”

    王大力咧着嘴答应了,上前扶起李铁,领着两个孩子走出了小巷。李铁强撑着给方琼与公输念槐施了礼,还按着两个孩子的头给两人施完礼才踉跄着走了。

    “唉,何苦呢!”方琼抹了下眼睛,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巷子发呆。

    “唉。”公输念槐罕有的也叹了口气,扶着方琼往院子里走。

    “噢,”方琼想起一事,扭头看向公输念槐,“李良找到他所说的地方没有?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您没看到他?”公输念槐反问道,“地方可能找到了吧,至于合不合用,还得看您与孟叔的意见。”

    “噢,毕竟枣阳是边境重镇,谨慎一些也是应当的。那就先这样,你还得把院子里的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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