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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吴钩-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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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认为他们知道了我们,还会认为他们要我们去找他们,还可以认为让我们原地等待,。。。。。。噢,这么多?”公输念槐干脆不去费心思了。一个烟火弹就会有多种解读,要是双方不预先商量妥,有信号比没信号还乱。

    “看来,小子还得加把劲儿,改变一下通讯手段,否则太耽误事儿了。”公输念槐不得不忍受着等待的痛苦与烦躁,小脑筋却也动了起来。

    “改变通讯手段?公输公子,现在已经很好了。整个大宋建立了递铺制度,特别是急递铺制度,军情传递还是很快的。每十八里或二十里、二十五里置一铺。递铺里有步递、马递、急脚递和金字牌急脚递。要是军情告别紧急的话,还有斥堠铺和摆铺。公子还嫌慢的话,李叔就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

    公输念槐摇摇头,“李叔,从枣阳到临安最快需要几天?”

    “六天!”李良想也不想就给出了一个数字。

    “六天?哎哟,黄花菜都凉了。”公输念槐很难想像一个军情传递要六天才能传到中枢,六天啊,得发生多少变化啊。

    要是按照南宋小朝廷不能轻启战衅的政策,金人或蒙古人打过来了,边将只能被动防守,等到中枢传来命令时已经至少过去了十二天。这十二天里,城池说不定就丢了。

    当然敌我双方的情况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一个攻一个守。通常情况下攻方占据主动,知道自己干什么,目标更明确,行动更坚决。

    而守方处处被动,除了依托城池固守外,什么也做不了。命运甚至不是掌握在敌人手里,而是掌握在千里之外的中枢那里。

    守将最后甚至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搞不清楚。表面上是死在敌人手里,实则是死在自己人手里。这还得排除被人阴这种权谋伎俩。

    后世里那种无处不在的通讯条件,不仅提供了便利,也让生命更有了保障。

    习惯了后世的生活,公输念槐也不排斥宋时的慢生活。反而觉得这种慢悠悠的生活,更符合人性,更贴近自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用考虑加班,也无须担心熬夜耗了元气。睡就睡个自然醒,走就走个稳稳当当,不用去赶这赶那的,很惬意。

    但是要是涉及到了小命的安全,那就另当别论了。这次失踪的不是李良他们,是他公输念槐呢,差不多就得躺在树林里喂蚂蚁了。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啦。

    双肩包里有手机有卫星电话,在这个时空里就是两件工艺品,其价值还比不过一块饴糖。

    有自己这样一个逆天的存在,可以搬一个后世来宋代吧。

    “公子,公输公子?”公输念槐一怔,循声望去,李良正侧首看着他,噢,走神了!

    “公输公子,想事情?他们到了,你看,”李良抬了抬下巴,“右前方是不是有群鸟飞起?”

    “噢,可能。我看看。”公输念槐赶紧端起望远镜,跑到前方的一个高坡上,立定用望远镜朝飞鸟处望去。

    “哈哈,李叔,陈叔,他们到了。王叔,王统制带队,离我们大概一里路吧。”

    “还算迅速吧。家福,加把劲。”李良鼓起力气,喊了一嗓子,呼啦啦,惊起无数飞禽走兽。

    “噢,他们都朝这里来了。五百人散在大山里,看不出什么来,一旦聚集起来,声势还是很惊人的。再加上五百匹马,更是威风八面。啧啧。”

    公输念槐端着望远镜给两个抬担架的人做直播,还加上自己的观感。

第六十九章 马上归程() 
第六十九章马上归程

    一旦凑近了,方向路线都正确,两拔人很快走到了一起。

    王坚从马上跳了下来,快步走了过来,先看了公输念槐一眼,笑眯眯地点点头,随即一挥手,两名军兵接过李良与陈家福身上的担架,抬着走了。

    “李良,陈家福,多谢王副统制援手。”不管怎么说,王坚是为救他们而来,而且算起军职来,这两人也低于王坚,更何况李良与陈家福只是保留了军籍的老军人而已。

    “两位是前辈,小将奉命行事,当不得两位大礼。伤势如何,要不要再做两架担架?”

    “哈哈,王统制,两把老骨头有些伤算不得什么,担架就不必了,让兄弟们让出两匹马代步就好。唉,一路上要是有人帮着抬抬担架,我们两兄弟也不至于如此狼狈。呵呵呵,”李良笑呵呵地睨了公输念槐一眼。

    看来,李良的心情极为欢畅,如此老派的人竟然与王坚甫一见面,就戏谑起公输念槐来了。

    王坚目光一紧一松,脸上的表情就精彩了起来,朝李良拱拱手,正色道,“王坚必不放过耍滑的小子,请两位前辈放心。呵呵呵。”王坚亲自把两人扶上马,在军兵的簇拥下向前走去。

    “他们,他们怎么这样,为老不尊?皮里阳秋?我阴沟里翻船?嘿嘿,”公输念槐呆立着瞧着李良与陈家福坐在马上,稳稳当当地走出视野,牙根很痒,想咬人。

    “念槐啊,王叔回去就给你请功。走吧,还愣着作啥?”王坚过来,一拉公输念槐,公输念槐像孩子似的,一甩胳膊,伸手指着离去的李良与陈家福的后背,委屈地说道,“王叔,你要给小侄出气报仇啊。”

    “好好,王叔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王坚倒好,两边都不得罪,谁要他帮忙,他都笑呵呵地答应,一副很乐意替人出头的样子。

    “有没有受伤?”王坚拿着公输念槐浑身上下捏了遍,发现全毛全翅后,才松开手。

    “王叔,小侄踩坏了很多野草,您要关心,就关心一下这些花花草草吧。嘿嘿,让您失望了,小侄毫发无损,您放心吧。孟兄与张言呢,他们没跟过来,小侄没看到他们。”

    “没受伤就好。你做的这个飞伞这次可帮了大忙了。他们两个正在训练我的士兵,那架飞伞就留在那里,你的这架呢,也给王叔吧。来人,把飞伞拿走。”

    “哎!好吧。”公输念槐还没反应过来,背在背上的飞伞就被王坚的军兵似拿实抢的给拿走了。看这些士兵脸上的表情,他们早已渴望之极了。谁不想像鸟儿一样的飞翔在树梢之上,也俯瞰下脚踩着的大地到底是个啥样子。

    “念槐,与我共乘一马,还是让人把你绑马上?”王坚拉过自己的战马,笑眯眯地瞧着公输念槐。

    “我,我,王叔还是把我绑马上吧。”公输念槐瞅着高头大马,嘴里咬着手指,狠了狠心,跺了跺脚,最后排除万难,决定骑马最终还是要学的,不如就从现在就开始吧。

    我的汽车哦,拜拜啦!四个轮子换四条腿,也不算亏。

    王坚点点头,一招手,过来两名军兵,“去,把公输公子绑马上,你们两个左右照顾着,要是摔了他,你们的屁股就有得受了。”

    “属下遵命!”两名粗胳膊的大兵,笑嘻嘻地掏出两根绳子,先把公输念槐周上马鞍,然后一圈圈地捆粽子似的把公输念槐捆在马上。

    “公输公子,紧不紧,不紧,您说话,小的就再加把劲。您呐,别瞪眼,要是绳子松了摔着您,看着没,王统制的棒子就在马鞍上放着呐。”

    “公输公子,您都能制出带人飞天的飞伞,怎么就骑不得马呢?小子听张言大哥说,您的本事大着呢,骑马这事儿能难得住您,您坐稳了,抱着马脖子,小子绑绳子的手法是练出来的,你就瞧好吧。”

    “哎嗨,两位哥哥,手下悠着些儿啊。小子长这么大,就没骑过马,这玩意儿比飞伞难多了,它活啊,它有心眼,它能自己想事儿,啊!飞伞它不会啊。两位哥哥,一定在旁边看好小弟,要不,把那口铁锅套小弟头上吧。”

    两位兵哥哥终于完成捆绑公输念槐的伟业,一边一个把公输念槐夹在中间,催马前行。

    这一路上,可要了公输念槐的命了。

    王坚像消失了一样,想求助都找不到人叫屈去。

    两名兵哥哥绑公输念槐时,有说有笑,嘻嘻哈哈,可一行起军来,两人就变成了门神,离你不远不近,但就是不闻不问,耳朵长在两人脸上,就是个摆设。

    队伍行走的快,兵哥哥就抽公输念槐的马,队伍行走的慢,就压一压公输念槐的马,好像公输念槐马上驮着的是一堆杂物,而不是一个人似的。

    公输念槐眼冒金星,胃里一阵阵地难受,很快两股间火辣辣地痛,汗水流到那里,直疼得公输念槐嘶嘶嘶地直学毒蛇吐信子。

    刚开始,公输念槐还大呼小叫,直呼疼啊,引得附近纵马疾驰的军兵们引马过来围观,看一眼,挤眉弄眼一番,哈哈大笑着,又奔驰而去。

    一路上尘土四起,沙尘暴似的包住了这股人马。公输念槐眉眼鼻子被尘土糊住了,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公输念槐干脆把头一低,埋进马脖子里,也不叫喊了,爱咋的咋的,这一百来斤卖给你了。

    再说了,叫几声也减轻不了疼痛,还徒惹他人轻视,出力讨不得好的傻事不能做。

    后半程,公输念槐咬住牙关,一声不吭,抱着马脖子跟着队伍一路向前。

    公输念槐消停了,两位兵哥哥不淡定了,一前一后地凑上来观察,看到公输念槐的眼珠还在转动时,才松了口气,两人交换了下眼神,傍着公输念槐更紧了。

    越过南长水,转入通往打谷场院的路上时,队伍的速度终于缓了下来。

    王坚不知从队伍的什么位置钻了出来,策马来到公输念槐马前,低头看了片晌,轻声叫道,“念槐,念槐?”

    “啊,”一声悠长缠绵的声音从马脖子处窜了出来,“王叔,小侄还活着。嘿,咋样儿,小侄还不赖吧。哈哈,嗯,哎哟,”

    公输念槐倒过气来,发现天空依然很友好地罩在自己头上,立即有了精神,刚想充大头,一扭动身子,身体像在醋里泡了三天似的,酸痛酸痛的,忍不住叫唤了起来。

    “你,哈哈哈,好样的。来啊,解开公子,放他下马遛遛。王叔先行一步,你们两个扶公子随后跟来。”

    王坚在公输念槐马前转了一个圈,随后策马扬鞭奔向场院,留下袅袅的灰尘蒙住了公输念槐湿润润的双眼。

    两位兵哥哥快速解开公输念槐身上的绳索,扶着他从马上下来,两人一边一个,像架着个快散架的破弓弩,搀着公输念槐慢慢遛着,让全身的血液流通顺畅,恢复关节的活动能力。

    “公输公子,您这牙咬得可真紧啊,要是您央求一声,王统制早就让小的松开您了,又不是行军打仗,快一点慢一些,有什么打紧。”

    “是啊,您咬着牙,王统制就只能催动队伍疾行军,您可能没看到,王统制在旁边牙咬得比您还紧,嘿嘿,小的就没见过比公子还狠的人,噢,是说您对您自己。”

    “嗯,王统制就在旁边?”公输念槐停下脚步,歪着头瞅着刚才说话的军兵。

    “对啊,您是没看到,王统制离您也就半箭之地。我们也多次示意王统制,王统制看着您,硬是没答应。”

    “公输公子,您不是恶了王统制吧?也不像啊!”

    “嘿嘿,两位哥哥,您真说对了,小子真恶了王统制,他看不上小子,成心折磨小子呢。嘿嘿。”公输念槐大概猜着王坚的心思了。

    作为这个时代优秀的军事指挥家,王坚绝不会任由一块好钢銹烂下去,而且还是在眼前。

    公输念槐大概就是王坚看上眼的好钢吧,当然想把这块好钢打制成一柄利器,这就要从最基本的素养入手。在王坚眼里,能骑马算是一项入门功夫了。

    既然有今天这样的机会,哪里会放过,不往死里折磨就对不起公输念槐了。

    两位兵哥哥隔着公输念槐对了一下眼,一个捅了捅公输念槐,“公输公子,您也甭往心里去,王统制这人吧,吃硬不吃软,您在统制面前别软了,一软它就硬,您硬吧,有时比您还硬,有时吧,还就软了,您明白吧?”

    “什么硬软的,”另一个不满意同伴的说法,接着开导公输念槐,“王统制这人吧,对待我们这些大头兵,像兄长像父亲,对待同僚吧,像父亲像兄长,对待父兄吧,像,像,”

    “好,好,两位哥哥的话小子明白了。多谢哥哥们一路上对小子的关照,小子这就去找王统制说理去。”公输念槐从两位兵哥哥的搀扶下挣了出来,整了整衣服,朝两位兵哥哥拱拱手,转身迈着鸭子步嘎悠嘎悠地朝场院走去。

    “哎,公子,你能走啊!”两位兵哥哥举了举手,见公输念槐走得艰难,还是不屈地朝前走,还朝后挥了挥手,表示不用管他。

    “公输公子不会跟王统制打起来吧?”一位兵哥哥忧心忡忡地瞧着渐渐远去的公输念槐,心大心小地说道。

第七十章 找上门来() 
第七十章找上门来

    “别瞎操心了,王统制是谁呀,能跟公输公子一般见识。”

    “那,王统制为什么往死里折磨公输公子,你没看到啊,公输公子有一段时间脸白得吓人,好一好就没命了。两个杠头杠到一块儿,能不擦点火花出来?”

    “嘿,我们俩是谁呀,说着说着还入戏了,两个大头兵。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该干嘛干嘛去,上边的事儿还轮不到我们插嘴。”

    “也是。不过这个公输公子人年龄小,看上去也挺和善的一个少年怎么就有这么大本事,还能造出带人飞上天的大伞来。”

    “人啊,就这么气人,都是一根筋挑着个脑袋,你我就是垫马蹄子的货,你再看人家,嘿,得活着啊。走了,头儿又要叫唤了。”

    两个兵哥哥望一眼公输念槐的背影,感喟一番,自行去了。

    公输念槐迈着鸭子步,拐拐左拐拐右,走得很辛苦。低头看了看胯间,血结痂后透着紫黑色,渗透了衣服。这一走动,扯动肌肉,又有鲜红的血丝渗出来,洇湿了血痂。

    人的身体躯干,只所以是这个结构,必然是经过无数次筛选得到的最优结果。两腿内侧受了创伤,也只是皮肉伤,既不伤筋更不动骨。而为了迎合胯部的不适,违背常态走鸭子步固然是无奈之举,实则也是向创伤作投诚之举。

    不能惯着自己,就不能惯着胯部。

    公输念槐走着走着,双膝一曲跪了下来,上半身后仰,压在屈曲的小腿上,脑袋枕在脚后跟上。

    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抻长全身的筋脉,如同拉长橡皮筋,拉得越长,反弹就越大。身体也就能有效地缓解疲乏。

    此时的宋人膝盖还是朝前的。直立为了站得更稳,弯时是为了向前走,直与弯的转换中,华夏民族一路从蛮荒走向文明,从刀耕火种走到高度发达的手工业。

    直到脖子缠上辫子时,膝盖也就直不起来了。

    因此,宋人跪天跪地跪父母,见官也不须跪。

    公输念槐这一跪,引来了附近人的围观。

    这一跪有讲究啊!跪是跪了,身子不向前倾,却往后仰。跪不就是为了拜嘛,这个人怎么不叩地却在望天呢。

    于是有人瞧了眼躺在地上的公输念槐,目光又跟着公输念槐的视线朝天空中望去。

    天空是干净的,几朵白云悠闲地飘过,偶尔也会有飞鸟掠过,没有异常情况发生。

    这就好似皇帝的新装,明明光着屁股不着一缕,人们却大赞衣服的美丽。别人能看到,凭什么自己看不到?这不科学嘛!

    很快第一个人的怪异行为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接着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公输念槐,这个人也开始仰头踅摸着天空,极力找出能引起一躺一站两个人注意的东西来。

    人就这么怪,看不到的东西就越想看到。

    附近的人如虹吸般被吸引了过来,围观的人群成几何级数暴增。片刻后,公输念槐就变成了由人围成的人井中的一只青蛙。

    人群中发出一阵嗡嗡声,后来的人问早来的人看什么,早来的人也不说话,抬着脑袋望着天空,伸出一根指头指指湛蓝的天空。后来的人也开始转悠着脖子望天。

    “念槐,念………,咦,你们聚拢在此意欲何为?看啥?不知道?看啥都不知道,那你看啥?哎,谁看见公输公子了,就是那个穿着怪衣服的半大孩子,对,像个小和尚,头发还没剃光的。在里边?让开,让开,哎,这闹啥子嘛。你,念槐,念槐啊,你这是怎么啦?”

    方琼的声音从人群外一直响到公输念槐面前。

    公输念槐躺在地上,感受着血液从这里流到那里,流到哪里哪里舒服的奇妙感觉,闭着双眼,精气神全放在了内视身体上了,自然而然地屏蔽了周遭的喧嚣与纷乱。

    人们什么时候在他身边围成了个竖井状,方琼的声音什么时候响起来,他一概不知。

    “念槐,念槐?念………槐,”方琼的声音带上了颤音。

    “嗯?谁喊我,阎王爷?”公输念槐一抖脑袋,把头从脚后跟上抬起来,左右看了看。

    “嗯哼!嘿嘿,也好,到了阎王爷这里吃喝就不愁了。”黑乎乎的暗影里,公输念槐先是看到了密密麻麻的腿,目光上移,又看到了低头俯视着的他的各种面孔,骤然一看下,与牛头马面也差不了多少。尤其是西斜的阳光打在这些人身上,更是光怪陆离,让人目眩。

    “阎王爷?”方琼在夏日里打了一个冷战,左右看了一眼,又把目光投在公输念槐身上,探手摸向公输念槐的额头,“你这孩子,别吓唬你方叔,这里哪有阎王爷,朗朗乾坤,阎王爷现不得身。”

    “方叔?你怎么也来了?”公输念槐扭头看到了方琼正蹲在他身旁,一只手摸向他的额头。

    “王坚,你个王八羔子,看把念槐给折磨的,我,我饶不了你。”方琼一摸公输念槐的额头,凉滋滋的,挺正常,一肚子怨气就撒向了王坚。

    “臭小子,还不起来,躺在地上挺尸呢。气死我了。”方琼一扶膝盖站了起来,两手叉腰,朝围着的人群大吼,“看什么看,吃饱了撑的看你老子挺尸?滚!”

    嗡……!人们一看方琼发红的眼珠子,头都没敢抬,蔫拉着脑袋,夹着屁一哄而散。

    “念槐,你这又是搞的哪出?走,跟我回作坊去。没一个省心的。”方琼叉着腰又朝正抚撸着身上灰土的公输念槐吼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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