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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吴钩-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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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面损坏。

    缓缓地滑翔伞转了向,斜斜地向上方飞升。

    公输念槐做了一个完美的前空翻,滑翔伞再稳定下来时,竟然又获得了很大的助力,飞得更高,飞得更稳。

    公输念槐趁此机会,赶紧端起望远镜观察了一番,依然林涛阵阵,流泉叮咚,鸟鸣啾啾,幽静才是这里的主旋律。

    人,对于这片山区而言,反而是入侵者,被排弃在外。

    公输念槐观察一番之后,稍稍调整了下飞行方向,转而向南,沿着桐柏山西侧的山脊勾勒出来的岭线为标线,向西南方向飞去。

    在转向之前,公输念槐拿出三角小白旗朝张言处挥了挥,管用不管用不知道,反正如果不借助望远镜的话,公输念槐是看不见的。

    现在呆在滑翔伞上的可能已经换成孟之经了吧。对于地面上守着火堆的军兵,只要看到公输念槐就挥挥三角小白旗,这些军兵也照单回应。

    看来没有异常。也即是说不仅公输念槐没有收获,地面上王坚的搜索部队也是无功。

    公输念槐不止一次看到地面上匆匆而过的狐狸,穿过草丛,越过小溪消失在丛林里。

    有动物出没的地区附近一般不会有人类的活动。

    这些偶尔出现在视线里的动物指引着公输念槐一路向南偏西飞行。即使有了望远镜的助力,对公输念槐的搜索,帮助也不是很大。从明亮的上空看下去,不仅要穿透密密的枝叶,还要扫清丛林间幽暗的光线。这就好比从院子里往昏暗的房间里看一样,是看不清的。

    前方出现一片高大的乔木,天空也显得清亮了许多。

    公输念槐心头一动。能生长高大乔木的地区,一是地域相对开阔,二则土壤相对疏松肥沃,三则乔木之间的空隙比较大。如果有人活动的话,这样的地方无疑是比较合适的。

    公输念槐判断了下方位。这个地方应该是在枣阳城的东北,出发地的东偏南的位置。

    公输念槐拉了拉铁环,滑翔伞像一只大鸟,扇动着四米长的翅膀,翱翔在碧蓝的天空中,如同大海中的海鸥。

    公输念槐从东侧绕过生长着高大乔木的区域,端起望远镜从空中往下望去。

    一座闪着清亮亮金光的湖面扑面而来,在四周青黛山岩的逼迫下,缩成一团,反射着阳光,风吹过,粼粼波光是闪烁的星星。

    “呀,有房子!”公输念槐惊讶、激动、兴奋,一挥手差点把望远镜扔出去。

第六十一章 大意遇险() 
第六十一章大意遇险

    乐极生悲,此言不差。

    公输念槐忽略了他所处的位置。

    下面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大坑,学名叫谷地。而且这个谷地不是硬地面,而是水面。

    像这样的地形,气流复杂,很不稳定。上面的气流流经谷口时,受四面群山的阻挡,气流就在谷口旋转。

    谷中水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早已温煦如春,积聚的暖气轻而上升,两股气流就在谷口上方处撞在一起,冷热气流就在此处进行着能量交换。

    并且周围温度较低的气流不断加入进来,更加剧了气流的扰动。

    虽然气流不像水流一样容易被人觉察,但身在其中的公输念槐却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

    滑翔伞本就是借助气流上升下降与前进的,现在连气流都没弄明白怎么流动,你个滑翔伞没头没脑地闯进来插一杠子,哪能轻易放过。

    滑翔伞像一片枯叶在气流中载浮载沉,比台风中颠簸在波谷浪峰的舢板还不如。

    公输念槐脸都绿了。

    一旦滑翔伞被气流咬住,就会被气流像风车似的搅动,人和滑翔伞或被扔出气流,或被摔下深谷,也可能狠狠地摔打到岩石上。

    不管哪种结果,对人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是变成肉饼还是变成肉渣的区别。

    公惟念槐要做的就是弄清楚气流的流动方向,然后操控着滑翔伞顺势而为。

    说起来简单,上下嘴唇一碰,不管成与不成就结束了。但是身临其境的公输念槐却没有这么轻松,滑翔伞上下颠簸,左右摇晃,时不时地还来个侧身翻。人是肉做的,身体里的血液要按照设定好的管道流动,头颅里的大脑也不能晃动得太厉害,否则就成浆糊了。

    血液若不能及时到达大脑,大脑就会缺氧,人就会晕眩。大脑晃动得太厉害,人同样要迷糊。

    不管大脑因为哪种情况造成的不畅通,人都会因为晕眩或者慌张而出现误判。

    公输念槐现在就有些迷糊。在无遮无拦的天空中,人赤祼祼地暴露在明亮的阳光里,随着滑翔伞的晃动,晶晶亮的阳光在眼前闪来闪去,像调皮的孩子拿个手电晃你的眼睛。

    公输念槐松开铁环,滑翔伞伞面变得软软的,也不再保持上曲下平的形状,白努力原理失效了。

    滑翔伞像一片被风吹落的枯叶悠悠荡荡地飘荡在天地之间,柔弱得犹如一根羽毛,公输念槐就是咬着羽毛的一只蛆。

    公输念槐意图很明显,就是离开气流乱流区。上升是不可能了,偏转侧移也做不到,那就只有一个选择了,就是掉下去。

    公输念槐已经感觉出来了,谷口处的气流只所以乱,是因为这里有两股气流交集,一股就是来自谷底的上升气流,一股就是谷口上方顺着风向流动的气流。

    两股气流搅和在一起形成的乱流,可以阻止滑翔伞正常飞行,但托不住它下降的力度。所以当滑翔伞举手投降,不再对抗乱流时,乱流也就洋洋自得地自娱自乐了。滑翔伞如同一条毛毛虫穿过透明的气茧,滑落进谷口里。

    单一气流稳定住了滑翔伞,公输念槐又可以开心地飞翔了。

    公输念槐拉了拉铁环,伞面又恢复上曲下平的白努力形状,好比机翼,气流通过进气口进入伞肋,提供了可以吊住公输念槐的升力。

    至于是否在谷底降落,公输念槐没有立刻做出决定。因为谷底的一豆湖面,并不是独立存在。在它的两岸上,零散着分布着一些房屋,如果不观察清楚,就冒然降落下去,万一遇到不友好的对待,公输念槐自忖没有反抗的能力,自保更不必说了。

    端起望远镜,先来个隔壁老王式的偷窥,看清楚了再下手。

    说是房子吧,有些夸张。为嘛呢?

    说房子是房子,确实是房子形状的,只是有房子形状就能称为房子,是对房子的侮辱。

    这些像房子的房子,是用一根根粗大的原木堆砌而成的,即使是房顶也是用细些的木条铺成的,上面再用干枯的茅草盖上,起到鱼鳞似的作用。

    这样的房子很结实。

    公输念槐粗略计算了下,这样的房子有数十座之多,规格形式基本一样。只是在湖岸北边中间有三座木房子,形制有些不同,它们不是一层而是两层的。

    不须问,住在这里的人身份上也是有高低之分的。

    公输念槐在房子周围没有看到人,但不就意味着这里没人。他来到谷口上怎么也有五分钟了吧,谷底里若有人的话,早就应该看到他了,也有足够的时间躲进木屋里藏起来。

    不管什么人,只要是这个时空里的人,骤然看到头顶上有飞人飞行,而且还像飞鸟一样,任谁都要大吃一惊,这与见识无关,也与胆量无关。

    这里的人是不是已经躲进木屋里去了?极有可能。

    所以公输念槐不敢冒险。再说自己是来搜寻李良的,假若这些木房子里有李良的话,李良应该能看到自己。除非李良被控制,才不出来喊自己。

    既然这里有人居住,是否是枣阳军安排的?只要回去随便问一个人就清楚了。如果不是,那么王坚也好,孟珙也罢,他们必然会派人来看看。

    公输念槐端着望远镜瞄准最中间的两层木楼望去,他发现总有某个地方不对劲。噢,是了,是没有窗户。

    再看看,是没有窗户,还是窗户被关上了?

    嘿嘿,公输念槐为自己的谨慎竖起了大拇指。果然这里有人!他们躲进了屋子,并且关上了窗户。

    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公输念槐放心了。

    公输念槐观察了下湖水,找到了湖水外流的河道。湖水外流的方向就是出山的方向。

    公输念槐拉了拉左侧的铁环,滑翔伞向左转向,朝东南方向飞去,从这里离开谷口,就可以回到枣阳城了。

    而且自己已经离开张言等人的视线时间也很长了,要是他们发现自己不见了,势必会引起另一波的慌乱。

    不管怎么说,自己发现了一处有人居住的地方,也有得交待了。能不能找到李良,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不是拍胸脯作保证就能实现的。

    飘过一处山脊,山谷被甩在了身后。滑翔伞轻盈地在山峦间翱翔。

    可是啊,事不从人愿。或者说公输念槐大意了,也算是神经疲劳了,对复杂的地形引起的气流变化失去了应有的警惕。

    滑翔伞刚刚飘出谷口,越过一道山脊,一道丁字形的山梁横亘在眼前。

    西南东北向的山脊挡住了公输念槐脚下这道东西绵延的山梁,相接处形成一个钝角的腋窝,气流在这里厚积汇聚,力量不断积蓄起来。

    气流瞬即变得躁动狂暴起来。“呼……,咻悠,”风过处,草偃树伏,卷起沙石,送上半空,似乎八戒兄驾到。

    公输念槐没有准备啊,从行动到心理上都还处于放松状态呢。手忙脚乱都来不及,泰然处之还没调整到位。

    “哎………,啊………,嗨………”公输念槐的嘴里发出各种情感呼声,无奈山风呼啸声远远强过他的叫声,山风瞬间撕碎带走了公输念槐的声音。

    滑翔伞颤了几颤,伞面嗖地一声被掀了起来,被挂着的公输念槐像秋千上的踏板,被悠了起来,变居伞面朝下,公输念槐在上的姿态。

    滑翔伞伞面向山坡上疾速下沉,好似有人往下拽一样。滑翔伞动一分,公输念槐就动两分。

    公输念槐大脑一黑,暗叹完了。

    不甘心啊!心不甘啊!心甘不?

    当然不!

    发信号?哪里能倒出手来,整个身子像个被悠起来的陀罗,滑翔伞往下坠,公输念槐往上飞,至于会以什么样的姿式越过最高点,还要看滑翔伞下沉的力度与速度。

    “咻……叭………嘶啦,呼呼,”滑翔伞伞面拧成一根麻花,狠狠地拉扯到地面上,竟然像块石头一样砸在地面上,发出叭的一声,随即被风拖着在山坡上滑动。

    公输念槐在空中稍微一滞,然后如同一只被射中的南归雁,收起翅膀直挺挺地砸向地面。

    人无根不立啊!

    公输念槐大脑里闪过无数念头。当摔向地面不能避免时,他想到了在非洲大草原上的一幕,也几乎是同样的动作,只不过那次是站在悍马车上,这次是乘着滑翔伞,姿式动作一般无二。

    那次的一摔,摔出了八百年的时间差,让他穿越到了南宋。

    这一次是不是能把他摔回去?公输念槐很期待。

    期待归期待,毕竟摔一次就穿越一次,是可遇而难求的。要是不能如愿,自己就变成了一堆软塌塌的骨肉,生命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所以求生的本能压过了穿越回后世的渴望,该做的求生动作还得做。

    公输念槐双手紧了紧铁环,此时的滑翔伞像一条被抽去了骨头的死蛇,蜷成一团,缠在树上,被风吹得瑟瑟发抖。

    公输念槐下坠的势子稍稍停顿了些,但这不足以改变砸向地面的命运。

    公输念槐惟一期待身上的软木甲能缓冲一下,不至于摔断胳膊摔断腿。脸嘛,顾不得了。

    公输念槐尽量蜷起身子,把脑袋往怀里藏,双腿收起放在胸前,落地时不至于受伤太重。

    咦!软软的,像躺在怀里,谁?

第六十二章 山鬼() 
第六十二章山鬼

    脚踏大地,很稳妥。何况公输念槐半个身子靠在大地上,怪不得叫大地为母亲,确实有道理。

    公输念槐躺在柔柔的大地怀里,闭着眼睛享受着死里逃生后的轻松,惬意地回味着刚才千钧一发地险境。

    世事就是这样瞬息万变,本以为自己会死的妥妥的,至少也会先昏死过去,谁能想到不仅毫发无伤,还能有柔软的地面让人躺着,这老天待自己还真贴心。

    “啊!不对。”公输念槐一骨碌想爬起来,怎么可能?

    对啊,怎么可能会有柔软的地面托着自己。除非有神、仙,当然鬼也无可,山鬼似乎就有托住自己的本事。

    公输念槐按了按胸前,双肩包在,望远镜在。小心地抬起胳膊,拔拉开裹在身上的柔软,往上摸去,有脸,鼻子也在,这么说脑袋还是完整的。

    公输念槐摸着脑袋,脑袋里一片混沌,弄不清楚他在落地的刹那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太尼玛戏剧了!难道自己这次穿越还身负了什么责任?是天上的那位找了自己这个代理人,替他做一些他不能做的事情。因此,他才事事维护保护着自己?

    否则,怎么解释自己现在这种情况?

    公输念槐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也太肆耍

    公输念槐不由得抬头看了看天,咦!这不是滑翔伞吗?借着阳光,公输念槐看清楚了,他在滑翔伞里,或者说他被滑翔伞包住了。

    哈哈哈,这么说既没天上的那位来帮忙,也没有再次穿越,只是自己太幸运,幸运得连山风也过来帮忙。

    肯定是这样子的。自己落地的刹那,昰烈的山风正好把滑翔伞又吹了起来,而自己正好落在滑翔伞上,有风力托举,再加上滑翔伞本身的减震作用,自己竟然这么凑巧地被山风与滑翔伞抱婴儿一样轻柔地接住,并温柔地送回地面。

    所以自己才有了被温柔了的感受。

    这,这,哈哈哈。

    公输念槐想通了这一切,忍不住狂笑了起来,这种机遇堪比得上穿越,太巧了,太妙了!

    既然没有神仙来当救世主,也没有山鬼来骚扰自己,那自己还担心什么,起来,对,起来。怎么着,站在这山脊之上,也得来几声长啸以抒胸怀吧!

    公输念槐把滑翔伞从身上拿开,扶着地面站,站,我站,哎,怎么站不起来。

    一阵山风拂过,公输念槐这才发现,除了脑子,他全身都软了,而且浑身上下有冰冰凉的感觉。

    哎,胆子还是不够大啊!看这一身汗水,都是吓的。

    公输念槐揉揉膝盖,脖子扭来扭去,看看自己到底处在什么地方。

    还好,这个地方还不,嗯,谁的脚?

    公输念槐看到了一条腿,腿下面连着一只脚。不,应该还有一条腿,还有一只脚,只是没在视线里。

    要是始终找不到另一条腿和另一只脚,公输念槐决定就把滑翔伞蒙在脑袋上滚下山坡去。

    这,心脏受不了!

    “哎,你是人,还是鸟人,还是人鸟?”

    人的声音!而且还是带着黄河水与海水混合味道的北音。让公输念槐肾上腺素大量分泌的,是这个声音带着女性的娇柔与虚怯。

    是个来自北方的山鬼!

    啊哈!既然是人,而且还是个女人,哪里还有什么可怕的。

    公输念槐很潇洒地掀开蒙在头上的滑翔伞,一站,喛,站了起来!

    公输念槐哪里有心思去考虑为何这次这么轻松地就站了起来,拍了拍胸前的双肩包,整了整望远镜,迈步朝声音处走去。

    “你,你站住!”娇柔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颤音。

    公输念槐看清楚了,靠近山脊处,有一棵树,树干没有遮掩住树后藏着的人,露出扶着树干的一双小手,少半个身子,一条腿生生地落入了公输念槐的视线里。

    “噢,小生不是鸟人,更非是人鸟,乃飞人也。”公输念槐大步朝大树走去,他也不知道在宋时是怎么跟女性打招呼的,反正后世的电影电视上,少年男子在女子面前基本上都自称小生的,也拿来试试。

    树后的女性的腿向里收了收,停顿了片晌,声音又传了过来,“你,别过来。你是飞人还是人?人怎么会飞?”

    “听姑娘声音,似乎来自北方,怎么会来到这里?”公输念槐脚步缓了缓,打出了一记掏心拳。

    这里可是南宋的地盘,一个操着北方口音的女子出现在这里,怎么能不让人起疑?

    自己再怎么跟她解释人为什么能飞,一时半刻也解释不清,还不如直捣黄龙,把交流的主动权纂在自己手里。否则被一个女子问来问去的,也不符合一个男人的正常心理需求。

    果然,公输念槐一喊破女子北人的身份,大树后就没了声音。

    公输念槐很是得意,不过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些失落。主动权固然拿到了,树后女子若就此隐藏了起来,自己岂不失去了一个亲睹大宋女子芳容的机会。

    想到这里,公输念槐就有些气馁。穿越到南宋也好几天了,除了村子里几个半老徐娘,还有一个妞妞小妹妹之外,就没见过像样的女子。

    听声音,树后躲藏的女子肯定比妞妞年龄大,比半老徐娘年轻。这个年龄段上的女子,哈哈,很值得联想啊。

    “姑娘若不现身,小生就回转枣阳了。”公输念槐瞅了树后一眼,没见动静,那就再来一招以退为进。

    “嗖……啊,嗯。”

    公输念槐眼前一暗,再看时,脖子就不敢自由地转动了,一只小手,嗯,看清了,确实是只小手,正搁在脖子上,小手里纂着一物抵在公输念槐的脖子上,肯定是匕首,凉凉的刃锋对自己的脖子不离不弃。

    不久前,公输念槐就试过这种刃锋的温度。自己的双肩包里还放着一把呢。

    人,在公输念槐的身后。而且肯定是一具年轻的女性身体。少女身上独有的体香,正伴着山风缕缕丝丝地送进公输念槐的鼻孔里,穿喉进肺入脑,直达脐下三寸。

    公输念槐一阵晕眩,今天这是怎么了?出门时该查查黄历的,刚度过了凶险异常的死里逃生,还没缓上几口气,现在就又被人把匕首顶在了喉咙上。

    嘿嘿,公输念槐又乐了。

    恐怕这个小女劫匪比他这个肉票还紧张,公输念槐从身后女子的喘息声听出来了,很重很急促,而且身子还在发抖。

    公输念槐又担心起来,就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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