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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吴钩-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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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办?不能老老实实地说做不出来吧,这也太怂了。不认怂还能怎么办,就是做不出来嘛。

    公输念槐拿记事本挡着脸,像在所赏那个药字,心里却在翻江倒海。

    “这尼玛不行啊,双肩包里还有几样超时代作品,若是让孟之经看到了,怎么解释?就包装上的中国二字,就没法跟这些人解释。不行,太被动了,唉,双方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不管自己怎么小心,漏洞还是无处不在啊。拿笔写字很正常啊,谁成想,又捅搂子了。”

    “这硬笔嘛,小技耳。咳,”公输念槐开始瞎白话了,不这样不成啊,孟之经还在旁边等着自己造签字笔呢。

第五章 夏国没了() 
第五章夏国没了

    “小技?不,不,”孟之经对签字笔酷爱着呐,就像一个孩子刚得到一个新玩具,你站在旁边不屑一顾,还扇呼风凉话,哪怕你说的是对的,也得反对。

    “公输兄,这硬笔小巧,便于携带。油水不滴不漏,易于使用,非大智慧不能为也,岂是小技可比?”

    孟之经算是跟公输念槐耗上了。

    “噢,小孟,你看啊。”公输念槐真急了,连小孟都出来了。幸而孟之经正全身心地维护硬笔的声誉,对公输念槐的称呼就没怎么在意。

    “你看,咳,这软笔它软,它为什么软呢,”公输念槐汗都下来了,它不软能叫软笔吗?从会拿笔开始,他就用硬笔,先是铅笔,后用钢笔,圆珠笔,毛笔基本就没碰过,谁知道毛笔为什么是软的。噢,也不是不知道,用软毛做的,当然是软笔了。只是这硬笔与软笔相比,哪一个更强,他真没思考过。有谁会对习以为常的东西老是去问个为什么呢?

    也有,那都是穿开裆裤的小屁孩。谁见过老头天天追着孙子问为什么的。

    “这软笔它软,为什么呢,是了,”公输念槐挠着寸头,就差抓耳挠腮了,两只眼睛滴溜溜乱转,找灵感,编瞎话,还不错,一眼看到了夕阳下泛着金光的河水。

    “小孟,你看,河水软不,柔不?”公输念槐兴奋地跪在麻包上,指着河水给孟之经看。

    “小孟?噢,河水怎么了?它软它柔啊,这与软笔有何关系?”孟之经也懵了,不是在说软硬笔吗,怎么扯到河水上了。

    “水滴石穿知道吧,石头硬也经不住小水滴啊,小孟,是不是这个道理?”

    孟之经疑惑地看看公输念槐,他喊我小孟怎么这么溜啊,他比我还小吧。还有,咱俩说的是一回事吗?

    “知道,水滴”

    “对,小孟,水之为阴,石之为阳,阳刚易折,阴柔易久。哎哟”公输念槐一看终于可以掌握主动了,怎么还会让孟之经继续发问下去,急中生智下,连自己也不懂的阴阳也拽出来了。自己不懂不要紧,孟之经能懂就行。阴阳五行好像古人都要接触一些吧。

    噢,对了,听孟晖吹嘘说他的老祖宗孟珙会相人,相人的都会一些周易八卦吧,里边不就有阴阳吗。他老爹懂阴阳,孟之经怎么也比自己强吧。

    果然,孟之经点点头,两眼盯着河水中的粼粼金光,若有所悟,“运笔如刀,刀砍斧凿,如有形质,硬笔所不如也。”

    “对,对,就是这意思。华夏文明,讲究阴阳互化,动静结合,不动如山,动如脱兔,呵呵,”公输念槐说不下去了,跟古人谈这些东西,纯粹找虐啊,见好就收。

    孟之经手里纂着签字笔,看神情依然不舍,但那种狂热已经不见了。

    公输念槐趁热打铁,既然把孟之经带偏了,就让他一直偏下去吧,自己这里有太多的秘密,一不小心还得漏出来,自己不是想了解一下这个时代吗,就从孟之经开始吧。

    “小………孟兄,小弟经年生活在海外,对中……我大宋知之甚少,孟兄,可有以教我?”

    “噢,大宋?”孟之经一时没弄明白,楞楞地看着公输念槐,“公输兄,可是想了解大宋?”

    “是呀,小弟还是很小的时候随族人回过中原,这一别就是几………十几年,唉,”公输念槐不知道怎样说下去,顺手一指河的两岸,“孟兄,我看这一片地方土壤肥沃,为何只长蒿草,不见庄稼?怎么连村庄也没有一个,这是为何?”

    孟之经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手里把玩着签字笔,轻哦了一声,说道,“公输兄有所不知,此处为我大宋与金的边境地区,两国征战不休,是以不适合百姓耕种。不过,此种情况正在改变,公输兄可知,金国北方又兴起一族,号曰蒙古,与金仇怨甚深。去岁,蒙古攻灭夏国,此时正向金国压迫而来。金国北顾不暇,我大宋正可好好经营这片土地。”

    “西夏灭国了?”公输念槐一骨碌从侧卧变成了跪坐,也不管孟之经正说的洋洋自得,脸上尽是惊愕之色。

    公输念槐作为一个工科出身的工程师,历史也没怎么学过,也就知道个唐宋元明清的朝代更迭顺序。再细致一些的,也就知道某个朝代有哪些名人之类的,再详细他就不了解了。

    现在看来他有一个好上司好老师。就是这个孟之经的后人,公输念槐的搭档孟晖。同样是学工科的,因为有了一个好祖宗,也就对历史起了兴趣,到处搜集有关南宋朝廷的历史,也就是围绕着孟珙展开的这一段自然就成了孟晖的重点关注对象。

    孟晖还有一个令公输念槐头痛的优点,就是不管搜集到什么信息,不管公输念槐如何不乐意听,他都要拉上公输念槐不讲上三遍绝不收兵。

    每次孟晖招呼公输念槐喝小酒,公输念槐就知道,他这个上司又有了新素材。一上酒桌,公输念槐就拼酒,一是堵孟晖的嘴,二是赶快让自己醉倒。醉倒的滋味要远胜于孟晖滔滔不绝的讲史。

    你说怪不,在孟晖那里,公输念槐装死狗,回到家里,还时不时地把孟晖讲的拿出来讲给女儿瑶楠听。

    以后公输念槐就有了一项新任务,只要出差,女儿就给他布置作业,某地有某历史名人,历史遗址等等,拍照并搜集有关的资料,她要建立一个资料库。

    女儿布置的作业敢不完成,于是乎,每到工作之余,公输念槐比当地文史馆的人还累。不累不行啊,女儿瑶楠在家摇控呐,从网上查到新鲜东西,就立码告诉老爹。公输念槐就得像一头拉磨的驴子一样赶快挤时间去走一趟。然后再乐呵呵地向女儿汇报收获。

    没来到南宋之前,公输念槐把这些只是当作一个人的兴趣,知识而已,反正都过去了,变成一堆土堆或者一块冷冰冰的塑像有区别吗。

    现在不成了,他来到了南宋,原本在书本上的东西变成了活生生的现实,是有血有肉的还是热的,怎能不让他不关注。因为历史的东西变成了他实实在在的生活。

    片断式的历史知识随着一个个的生活现实,开始建立起了联系。公输念槐开始不淡定了。钢刀加颈,谁能淡定得了?公输念槐自忖,自己绝不可能躺在铡刀上,还能谈笑自若,也忍受不了竹签子往指头上插的滋味。

    孟之经嘴里轻飘飘的几个字:攻灭夏国。对公输念槐这个后世人来说,那就意味着几百万上千万的生命的消失。

    他曾经看过一个节目,就是谈西夏灭亡的。后世人在谈这段历史时,用了一个神秘。一个存在了百十年近两百年的政权,在后人眼中竟然是神秘的。

    何也?

    公输念槐不是历史学家,但用脚趾头也能算明白。之所以神秘,是因为西夏人不仅被灭了国,还灭了族。

    什么意思?

    就是凡是西夏国的人都被杀掉了,书籍器物等都被烧毁砸碎,和光同尘了。

    后世人想了解西夏的历史,记载西夏历史的书籍没有了,想找点属于西夏的古董也找不到了,甚至去刨西夏人的祖坟都没地刨去。

    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蒙鞑子。

    从孟之经的语气中,公输念槐感觉到就是像孟之经这样戍守边境的军人,也没有意识到蒙古人是比金人更为凶残的。

    他们现在是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在看蒙古人灭掉西夏攻打金国的。毕竟历史上的北宋与西夏打打停停,没消停过。

    而金国更是灭掉了北宋,连两个皇帝都被掳去作了小丑。虽然在孟之经这些人眼里,还称这个王朝叫大宋,但在公输念槐眼里,南宋才是它最准确的称呼。

    去年西夏国就被蒙古人灭掉了,金国也快了,下一个就是南宋了。

    怎么办?

    自己要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以自己现在的身体发育情况来说,还要娶妻生子。若以正常的历史进程来看,不仅自己的儿女,就是自己能多活几年,就会亲眼看到蒙古灭掉南宋的过程。

    “是啊,夏国灭亡了,蒙古人打的也很苦。呵呵,现在金国正自顾不暇,我大宋也可休养生息,好好经营一番,来日与金人一战,雪我百年之耻。”

    “依孟兄之见,金人能否抵挡住蒙古人的进攻?”公输念槐想称一称南宋人的斤两,看看他们如何看待蒙古人。

    孟之经眨巴眨巴眼睛,不知从公输念槐的话里还是神情上看出了一些异样来,“公输兄似乎对蒙古人有些见解,何不说出来,让小弟参详一二。”

    唉,将门出虎子。孟之经是不是虎子不清楚,但这种见微知著的秉性,公输念槐心中还是感佩不已。

    当然,也可能出于军事保密,毕竟自己与孟之经萍水相逢,自己说自己是公输念槐,孟之经就得相信这个留着和尚头的人就是公输念槐,是公输班的后人。谁信呐!有身份证吗,有房产证驾驶证吗。空口白牙,上下唇一碰,说什么就是什么,别拿别人当傻子。

    而孟之经就是一名大宋边军。

第六章 信任你不容易() 
第六章信任你不容易

    公输念槐又重新坐下来,眼睛乜斜着孟之经,摆出一副万事了然在胸的样子。

    其实,公输念槐正借此拖延时间,大脑里快速组合历史片断呢。既有自己的上司孟晖灌输的,也有被女儿瑶楠所逼,还有自己亲自考察过的遗址,以及后世不少地方为了旅游掏弄出来的当地名人塑像,再就是像金庸大侠的小说了。

    能不能忽悠住孟之经不知道,公输念槐自忖以比孟之经多出来的八百年的知识,应付应付应该是够了。

    不是去年西夏才被灭的吗,以宋朝的信息传递速度,宋人了解的蒙古不会太多,至少不会比自己多。

    去年西夏灭亡的,那么今年就是1228年,公输念槐很确定。成吉思汗铁木真就是在灭亡西夏时死掉的,这一点孟之经不知知道不,先问问。还有郭靖安答拖雷,呵呵,谢谢金大侠哦,只是你别忽悠我哟。性命攸关啊。

    “贼酋铁木真死于征夏之役,下一任大汗一旦确定,金国危矣。金蒙大战,大宋如何自处呢?”公孙念槐眼望着幽蓝的天空,悠悠的说道。他始终不忘探听一下宋人的态度。

    “贼酋?公输兄,为何称呼蒙古大汗为贼酋呢,贼酋真的死了?公输兄可知下一任蒙古大汗为谁?”公输念槐的话信息量很大,孟之经一时消化不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公输念槐。

    公输念槐一听就明白了**,他对这个宋朝的认识又进了一层。

    “孟兄,你是文人还是人武人?”公孙念槐翻了个身,胳膊肘支在麻包上,用手托着腮,饶有兴味地看着孟之经,嘴角还扯出一个上翘的小弧形,像是在笑。

    在孟之经看来,公输念槐是一脸的坏笑,噢,还是不屑的笑,就像,像什么呢,像一只小小鸟笑井中的青蛙。

    这让孟之经不舒服。

    “文人如何,武人又如何?侵我大宋者,必血溅疆场而无悔。”孟之经的小胸脯起伏幅度有些大,虽然极力压抑着,但很明显还是激动了。

    “佩服,佩服,”公孙念槐嘴里说着佩服,但那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抽,孟之经微微把脸转了个小角度,既不想看公输念槐的脸,又不至于过于失礼。

    毕竟这个话题是他挑起来的,难道因为话不中听就翻脸不成,那也太丢人了。关键是这个叫公输念槐的人,看年轻比自己小,个头却还比自己高一些,关键是那眼神还有说话的语气,怎么看怎么听,都像长者在教训晚辈。他,他还叫自己小孟,这是什么称呼。

    “若孟兄血也溅了,蒙古人还有金人依然踏着孟兄的身体突入了枣阳,那时我怎么办哦,小弟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

    孟之经真想揍公输念槐一顿,嘴里说的凄惨,嘴角眉梢却满是笑意。

    他,他看不起我们。孟之经愤愤地这样想。若让公输念槐知道孟之经正这样评价他,他一定不会这样淡定,更不会继续装逼下去,很危险。

    孟之经猛地扭过头来,恶狠狠地说道,“公输兄确定金人与蒙古人必会攻打我大宋啦,我大宋必然抵挡不住喽。”

    公输念槐吓了一跳,孟之经火了!这可不是好玩的,孟之经现在是自己的饭票,弄毛了他,自己吃的果子就不会好。

    “唉,非是小弟不相信孟兄,前车之鉴啊。孟兄可知小弟的家乡在哪里?”

    “在哪里?不是我大宋吗?”

    “当然是大宋,噢,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小弟好不容易回国了,却回不去家乡了。”

    孟之经紧咬着嘴唇,瞪眼看着公输念槐,只是不说话。憋了好久,孟之经才一字一顿地说道,“公输兄放心,小弟必不会让公输兄颠沛流离。”

    公输念槐轻轻地摇摇头,“孟兄当然可以保证,我也相信孟兄。但话事的不是孟兄吧。”

    “你,是的,我父亲也不能话事。”孟之经颓然半晌。

    公输念槐爬起来,轻轻拍了拍孟之经的肩头,心里很不齿自己的谈话技巧,怪不得自己总是当项目部的副总。副总是什么,干活的。看看孟晖,八面玲珑,技术上不比自己强,可人家总是自己的上司,这跟谁说理去。

    唉,自己就是一个吃技术饭的,想搞点别的,还真不行,不服都不行。看看,没说几句话,这个刚认识的孟之经就给自己弄的满怀心事了。

    还是别装逼了,装的自己都嫌累。还是乖乖地当工程师吧。

    好像工程师也当不了,这时的大宋不会修高铁吧,想修也修不了啊。

    嘿嘿,装神弄鬼?

    自己会吗?

    治疟疾算不算?

    也不知道自己要的那些材料,这个时候的大宋有没有,要是没有,想装神弄鬼也不成了。

    “公输兄,不必气馁,有我孟家父子在,必不会让公输兄受苦的。”

    看看,这就是血性,这就是担当。刚认识不到半天,孟之经就敢拍着胸脯打保票了。

    “受苦?我能受什么苦?”公输念槐不淡定了。敢情孟氏父子对能否守住枣阳,也没信心啊。

    据孟晖讲,枣阳还真的没保住,好像被蒙古人打到郢州去了。这个具体是怎么个情况,公输念槐还得好好整理整理脑袋里的那些历史片断。

    “哦,哈哈哈,孟兄不必为小弟担心。小弟可是公输氏的传人。”

    “对,小弟是不必为公输兄担心。仅凭公输家族的技艺,天下虽大,却也难不倒公输兄。哈哈,”

    公孙念槐盯着孟之经开怀大笑,也是一笑,“孟兄,不会认为我公输氏只会曲线、墨斗、刨子、锯吧,”

    “啊!”孟之经一听,这是人家不高兴了,哎,自己笑的确实有些味道,不过,公输氏名头是大,除了木工工具,钩强云梯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了。只是被人家当面揭穿,面子上不好看,也不是待客之道啊。况且,他不是还能治疟疾吗。木匠作不下去改行了吧。

    孟之经心里想着,面子上诚惶诚恐,连连摆手,“小弟哪里敢,工匠之艺,无有穷尽,哪里是小弟能窥测一二的,就说这签字笔吧,小弟就揣磨不出其精妙来。”

    得,又来了。

    公输念槐只得呵呵一笑,拍拍身下的麻包,“孟兄,这些药材从何处运来,用过吗,效果如何?”

    果然,公输念槐一转移话题,孟之经就上套了,确实,至于公输家族是不是改行了,孟之经不能追着问,这是问不得的,心知肚明就好。至于蒙古人打金人,谁能打过谁,蒙古人会不会攻打大宋,也不是孟之经能确定的。未来之事交给未来吧。

    而疟疾却实实在在地摆在眼前。

    孟之经叹一口气,“聊胜于无吧。”说着一指远处,“公输兄不是疑惑旷野无人吗,若公输兄早来十余日还是能看到的。现在嘛,都收缩回枣阳与襄阳了,中间地带就成了这副样子。”

    “襄阳?襄阳也爆发了疫症?”公输念槐口里说着,脑袋里转悠着念头,郭靖大侠可是守过襄阳的。看来自己是躲不过去了。

    孟之经点点头,“制置司正从各处调集药材,和剂局也在昼夜研制药材配伍,只是从夏初疫症发作开始,尚无效果。唉。”孟之经又叹了口气,续说道,“疫症不除,哪里还能兴修水利,开荒屯田?通判可看得紧啊。”

    话不多,信息量很大。什么制置司,和剂局,通判,公输念槐听得晕晕忽忽。但大体意思还是弄明白了。

    屯田是上边派下来的任务,任务嘛,就有个量和期限,这公输念槐懂。这个什么通判好像主管这一摊。

    但是疫症一起,屯田不得不停下来,不停也不行啊,人都病了,还怎么干活啊。

    若不能把病治了,就没有人屯田,任务就完不成。上上下下都要担责任。所以上上下下都急了。

    孟珙也是发急的人之一了。作为孟珙的长子,孟之经必须为父分忧,所以孟之经也就急了。

    病急乱投医,自己就撞上了。

    怪不得一涉及到疟疾,孟之经就称呼自己为先生,一离开疫症,就公输兄公输兄的乱叫,原来如此。

    看来,孟之经对自己还是不相信。当然了,自己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孟之经不清楚啊。要让别人相信自己,从心里尊重自己,得拿干货啊。

    既然这样,公输念槐也不解释了。拿干货还不容易。这得感谢屠呦呦,感谢自己的女儿瑶楠啊。

    没有屠呦呦,自己还真不知道疟疾是怎么治的,以前听说过金鸡纳霜,但那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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