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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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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法子大半个小时,就弄了十几只竹鼠,足够三家人吃的了。

“东婶,这竹鼠皮让月芝婶教你剥,得剥出整张的来,你俩再到村里收一下,这么些天了,好些家都抓了,这都还没吃的,咱把皮剥下来卖了,也能换些钱,到时你给虎子添件衣裳。”

东婶听得心头欢喜,人家小满可不是下床不认人的臭男人,这还想着给虎子添新衣呢。

吴月芝也拉着她说:“这皮能卖四十一张呢,要虎子不刺伤了皮,六十都能卖。”

李傻子瞥她眼,咋乱说话呢,还想赚东婶的钱?不是七十一张好皮的吗?

这婆娘,又欠收拾了是吧。

“再多弄几只吧,小满。”

东婶一听能卖这么多钱,就喊道。

“好嘞。”

李傻子又低身去熏,瞧吴月芝走过来,就板起脸:“你咋不去那边洞口守着?”

“你听我说的价格低了,就不乐意了是吧?”

“哼!你骗东婶干啥?”

“我哪有骗她了,咋这竹鼠皮好,是特等皮,原来卖七十,那是市场收购价高的时候,现在降到六十了,你不信就去跟那个贩子问呗。”

李傻子这才知道识会了,瞧吴月芝把着胸在生气,就伸到她衣服里摸了把:“赶紧去洞里守着,大年夜要一个人过没滋没味的,就来我家。”

吴月芝一怔,抹了下眼眶,跑过去了。

这回熏了一阵,洞里没啥动静,李傻子就正想换个地方,脚才抬起来,就瞧见个长长的黑乎乎的东西从洞里游出来,可把他吓了一跳。

瞧清了是啥,他就兴奋的拿起放在旁边的竹竿对准那玩意儿的七寸捅下去。

“都过来瞧瞧,这回都有口福了。”

“啥?蛇啊!”

吴月芝就怕这个,虽说被他捅死了,可瞧得就起鸡皮疙瘩,赶紧站得远远的。

“菜花蛇,没毒的,这条怕有四五斤去了,拿来炖汤正合适。我瞅这蛇是在猫冬呢,它被熏醒过来就串洞了……”

“你打算咋弄?就光炖汤?”

“哪能呢,拿只鸡弄个龙凤斗,这味道肯定差不了,等做好了,我给两位婶子都送一些去,也让虎子补补身子。”

东婶满意的笑说:“这敢情好,明天玲玲就回来了,她到时也能吃上。”

她一说玲玲,李傻子就想到歌厅里那个少妇小嫔,明天得问问玲玲她干啥去了。

李水根在院里磨刀,家里养的那头猪得宰了,让左邻右舍的都来吃个饱。也怪了,那猪放了两个月也不怎么长膘,现在瞅着也就一百来斤。买回来的时候都有四五十斤,每天黄桂花还跑去割猪草,都白喂了。

瞅着李傻子提溜着竹篮回来,还拎着条菜花蛇,他就把刀扔下。

“这玩意儿补,你咋弄的?这蛇不都在猫冬吗?”

“跟你说你也不懂……”

“你这浑小子,那你打算咋整?”

“我去问月芝婶要只走山鸡,杀了拿来炖一锅龙凤斗,你就瞅好吧,手艺不比咱妈差。”

嗬!

李水根当他胡扯,磨好了刀,就把猪捆起来。

那猪像知道命不长远了,嗷嗷的乱叫乱拱,李水根火大,上去就是两脚,才让它安静下来,把四蹄倒绑了,拿根竹竿一架搭在院中,下头再摆上几个盆子。

拱嘴也给捆起来,这没人帮忙还真是个累活,没几下,李水根这大汉就满头是汗,靠在台阶上抽了颗烟,缓过气了,又拿起杀猪刀。

瞅准了,一刀直捅下去,往前一划拉。就听到哗哗拉一通响,那猪的下水跟血都落在了盆子里,猪呢,蹬着脚乱抖大叫。过不得几秒钟,就没动静了。

黄桂花忙跑过来把下水给捡了,拿一个大脸盆装得满满的,剩下的都装着猪血。光这些血都能做好多猪血蛋花汤。

李傻子也没闲着,跑过来拿拖把把多流出来的血都扫起来,倒进个潲桶里,等晚些拿给吴月芝喂鱼。

按理说,这要有人帮手,得把猪翻过来,朝天往下下刀,可一没有帮手,二呢,李水根这也是自找的。想要逞能,连李傻子都不让搭手,还想着玩个花活。

好在院里地上干净,那些下水也要再洗的,才没浪费。

接着就拿火枪热水把皮给剥了,李傻子就坐在院里看。

也就这半年家里有钱了,往时过年哪舍得杀猪,还请人来吃,那更不可能了。

又弄了半个小时,才把毛清理好,这才将猪翻过来,顺着肋骨下刀,把肉切成一条条的。请人也用不了二十斤肉,这猪一百来斤,杀完净肉加下水也就九十斤不到。

剩下的七十斤肉排骨就拿冰箱里冻着,家里的腊货也够了,不用再拿来腌制。

这忙活到天完全黑下来,才结束,李水根全身是汗的抽烟,瞅着黄桂花在打扫。

“那蛇去鳞剥皮了,蛇血给你留了碗。”

李水根瞅了眼李傻子:“蛇血啥用?”

“壮阳。”

李水根嘿地一笑,这娃,懂事。

“剩下的明天要了鸡来再做,等妈忙完了,让她给炒个竹鼠。”

李傻子跟他爹并肩坐台阶上,接过李水根递来的烟,美美的抽起来。

黄桂花瞧这两父子的德性,就叉腰说:“你爸累了,你也累?还不过来帮你妈的忙?”

“知道了。”

拍拍屁股,一溜烟的跑回屋把门锁上了。

“姓李的,你还抽,你再抽晚上就别吃了。”

李水根嘿嘿的摇着肚皮走上去,在黄桂花耳边说了句,她就眼波如水的横他眼:“那还不赶紧的把饭做了。”

吃完饭,李傻子就跑吴月芝那,在竹林里误会了,说啥的也得给她补偿下。

扒着院门喊了几声见她没在,就跑去鱼塘,果然她在那边吃饭。

“你咋就过来了?这边人多,你也不怕被人瞧见?”

“怕个啥,我拿些猪血潲水给你喂鱼。”

把桶往塘边一顿,李傻子就拉过张凳子:“你一人忙不过来,就请个工人呗,这村里闲汉多,一个月给开个六百七百的,还怕没人帮手?”

“一个月六七百,一年就小一万了,我能顾得过来就别请了。”

这笔账她还会算,可李傻子不以为然:“这鱼塘一年下来都十好几万的收益呢,以前都是李四海三兄弟在忙活,连山叔当年不也请过工人。你一个妇人,能忙得过来吗?这要把身子弄垮了,咋办?”

吴月芝甜笑说:“咋能一下就坏了身子?我这身子结实着呢,你不也清楚吗?”

“屁,我可跟你说,你要不请人,我以后就不来你这儿了……”

“请还不行吗?”

吴月芝急急的说,“那也不能乱请吧?这要没谱的来了,坑人咋办?”

“让村委会帮忙吧,这晚上总得让人看着吧?要有偷鱼的咋办?”

李傻子说着就低下身,扯着她说:“你听没听见草丛里有动静?”

“啥动静?”

两人说话声音不大,这天都黑了,鱼塘远处都是一人多高的野草丛。一不说话了,把耳朵竖起来一听,就清楚了。

传来的都是赫斥赫斥的声响,李傻子乐了,这是哪家跑到野草里做那事来了。

拉起吴月芝就顺着声音摸过去。

快到地方了,就瞧见那野草丛晃动得厉害,声音也越来越大。

还别说那声音还有点熟,特别是那女的。

借着月光拨开草丛瞅了眼,李傻子就差点笑出声。就瞅个那男的爬在女的身上,在使劲捣弄。两人他都不陌生。

男的是刚跑他去买炮仗的刘长军,那女的是他大伯刘明德的老婆,村里有名的悍妇董玉兰。要说模样嘛,董玉兰倒也不差,就身材走样了。也都快四十的人,还指望能跟东婶一样呢。

水桶腰,大身板,大嗓门,这就董玉兰的标志。

也亏得刘长军下得去手,这就是脸盘子还算好,可就那快横竖都一般长的身材,这得多油腻啊。

吴月芝也瞅见了,嘴张得老大,这俩咋凑一起了,要传出去,刘明德还用做人不?

“没啥好瞧的了,咱们走吧。”

李傻子拉住她要转身,就瞅见刘长军扳住董玉兰来了个老汉推车,不知咋的,他瞧着像极了李水根杀的那头猪,再没法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有人!”

董玉兰打了个激灵,翻过身,就把刘长军绊倒在地。

“哪有人啊。”

刘长军压着了腿正好是受伤那条,立马捂住前后翻滚着说。

“咋没人了,我就听见有人笑了,”

董玉兰站起来,叉腰就喊:“那个狗日的敢偷看老娘,有胆子看,没胆子站出来?让我逮住了我抽他的筯,剥他的皮……”

刘长军一把拉住他:“婶,你别嚷,你这一喊,就算没人也招来人了。”

董玉兰又骂了几声才算完。

李傻子和吴月芝早跑回鱼塘那笑疯了。

正文 61章 我帮你把燕子弄上

李傻子在阅览室里端端正正的写着谭秘交代的大字,包括有挂在乡政府上的对联,横幅,还有乡长办公室外的春联等等。总共得有几百个字,他一大早就来了,写到中午还没写完。

李水根瞅见就肉疼,麻痹的,要不做这抄写员,这些字不得收个几千块?

连中饭刘明德都让李家乐帮他打回来,他就在阅览室里盯着。一定要让李傻子在今天写完了,好交给过来的乡干部带回给谭秘。

等饭来了,李家乐很不满的将饭往桌上一顿,也不看瞪眼瞧他的刘明德,就回办公室去了。

“好啦,先吃饭,吃完饭再写。”

刘明德还很人性的拍拍他。

李傻子翻了个白眼,低头吃饭。

李水根跑回家去吃了,他那碗蛇血还没喝完,专门留了半碗,等这白天喝。黄桂花也没出去,在家等他。

吃得七七八八,就见董玉兰进来。

李傻子一瞅她就想笑,可又偏得正经的问候声婶子好。

“你咋来了?”

刘明德有点惧内,瞧她就心里发毛。

“燕子回来了,你咋还在这儿,中午也没休息?”

燕子是刘明德的女儿,才十六,在县中读书,成绩倒不错,能指望成为李庄第二个大学生。平常都呵护得紧,当成掌心的宝,连她弟都比不了。

要说重男轻女,刘明德家倒没这回事。

“她不说明天到家吗?成,我过去瞧瞧。”

李傻子想着刘燕的模样,还有印象的是她去县中读初中前的事了,刘明德家离他家远,以前也不怎么走动。又差了一岁,这四五年都在县中,除了春节,寒暑假都不常回来。

最深的记忆就是她扁着嘴拿石头砸他家玻璃的事了,那事也怪他,那时脑子还没好,拿了把牛粪把刘燕的脸给涂了个遍。

小丫头当年可不咋的,模样瞧着也随她爸的多。

想着呢,就听到外头笑声不断,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女孩跟董玉兰走进来,刘明德提着个大包,不消说,那女孩就是刘燕,那大包是她的行李。

“咋啦,不认识了?这是咱家燕子,燕子,你也不认识他了?他是你水根叔家的小满哥。”

刘燕穿的是淡蓝色的羽绒服,脸算是张开了,模样俏丽,咋看都像董玉兰多些,皮肤很白,跟羊奶似的,穿的厚了,瞧不见胸多大。只是她那眼神,咋怎么有种高人一等的视角呢?

董玉兰听要叫李傻子小满哥,她也不乐意:“就那个李傻子,你记得吗?记不得就算了。我带你回家。”

刘燕高高昂起头,也没跟李傻子说话,就出去了。

“我这妹子就这性子,你别往心里去。”

刘长军捧着碗从外头进来,碗里的饭扒了一半。

“我哪能往心里去,到是你,”

李傻子嘿笑声,“董婶那身子,你都能钻,你能啊。”

刘长军手一哆嗦,饭都洒出来一地。

“昨晚在偷听的人是你?”

“咋啦?敢干还怕人听了?你没瞧见董婶,人家一点都没在意吗?”

李傻子满脸坏笑,刘长军跟个斗败的公鸡一样,垂着头:“你想咋办吧?”

总不能杀人灭口吧,杀了李傻子,那李水根不得跟他拼命?为董玉兰那女人,也犯不上。

“你俩多久了?”

“快五年了,草,我那时也不晓事,被她压着脱了裤子,就不清不楚的没了第一次。这说起来就是笔糊涂账。后来我每次回村,她就把我拽去野草堆里……麻痹的,你当我愿意啊,跟头母猪似的,压我身上时,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这心里的秘密压了五年,终于有个诉说的对象,刘长军就一股脑的全抖出来。

李傻子听得津津有味。

“你咋不反抗?”

“我能反抗吗?我说不干这事了,她就说要告诉我大伯说我**她……”

噗嗤!

李傻子快喷饭了,这刘长军也就打架厉害,这脑子里都是屎。

“你还笑?小满,这事你别跟你爸说……”

“跟我爸说个啥?没意思。”

“那你打算要我帮你办啥事才肯守这秘密?”

“见你还没笨到家……”

被个傻子这么说,刘长军脸都快黑了。

“你先帮我把胡雷给处理了,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再想想。”

刘长军又问了几句,李傻子都没搭理他,见李水根进来,他忙找个借口捧着碗出去了。

“你刘大伯,想跟你认个亲,就他家那个燕子,咋样?”

“二妮咋办?”

“嗬,还想着呢,”

李水根弄张椅子反着坐,“你知道她去实习吧?实际就是打工。她去那地方叫东莞,我跟人打听过了,那地方,嘿,是个女的进去了,白的都能染成黑的,你还巴望她能好得了?这过年也没回来,指不定跟男人跑了……”

李傻子哼哼地说:“你就胡咧咧吧。”

“嗬,你还别不信,你不信就去问问前村的毛赖,他前几年不就在东莞的电子厂吗?那是个啥环境,你问他就清楚了。”

“毛赖的话你也信?成天胡吹大气的,嘴里十句能有三句真话就不错了。”

他没和李水根说,二妮给他打过电话了,说是要跟朋友去厦门玩,在鼓浪屿过年。

“嘿,你不信就不信吧,你爸跟你摆摆。燕子模样不比二妮差,再说呢,人家是高中生,这二妮读的是中专,这一摆就差了。跟着燕子就要考大学,我瞅嘛,准能考得上。这要考上了就是咱村第二个大学生,嫁给你,你还觉得亏了?”

“这是刘明德让你来说的?你问过董玉兰的意见吗?”

“问她做啥?”

“刘家是董玉兰做主,人家才是刘家的主心骨,你不知道?”

李水根一怔,就琢磨起董玉兰了,这母猪他瞧见就心头发怵,找她说这事,她能瞧得上小满?

“瞧你就知道没问过吧,人家董婶可不想把女儿嫁给你儿子。”

李傻子说完挥手道:“行了,我写大字呢。”

李水根边想边走出去,他一走,刘长军就又转进来了。

“要不我帮你把燕子弄上……”

“你咋这么下流呢?”

李傻子鄙夷的瞅他:“刚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就实话跟你说,我就不想要燕子,你爱弄,你去弄去。”

“嗬,还挑食?”

刘长军挤过来,“你不知道吧,燕子水灵着呢,模样你刚也瞅见了,那身段子,嘿,不差。”

“滚一边去,你就这么把你表妹卖了?”

李傻子提笔写下“春去秋来又一年”七个大字,咬着笔杆就想下面写什么。除开谭秘给写的,还有些让他自由发挥的,都是挂家属院里的春联。

“嘿,卖不卖的,说的咋这难听咧?我这不就为她着想吗?你想想啊,她要考上大学了,那是喜事,这要考不上呢?那不白瞎读这几年了?你别瞧她拿鼻孔看人,实际上嘛,好处得很……”

“让你滚你咋不滚呢?我这忙着呢,过完年再说。”

刘长军嗫嚅了一会儿,看他真忙,这才走了。

把大字写完了,搭得满室都是,这得等墨干了,才能卷起来。跟乡里来的干部交代完,李傻子就晃悠着出去了。

“李小满!”

还没走到家门口呢,一声娇喝,他顿时转过身去,瞧着刘燕。

“你肯跟我说话了?我还以为你去县中就变哑巴了……”

“你少跟我贫嘴,我问你,是不是你让你爸跑我家提亲去了?”

“啥?”

李傻子一惊,该不是李水根脑子一糊涂,跑刘明德家去了吧?越想越有可能,咋一个下午也没见刘明德再来村委会呢。

“哼,你少痴心妄想了,就你这傻子,也想娶我,我……”

李傻子抬手就一巴掌过去,打得她脸上红肿一块。

“你敢打我?我爸是支书……”

“我爸是村长……”

李傻子装疯卖傻,上去就把她身上的羽绒衣给剥下来。吓得她脸都红了,里头穿的是套头衫,再往里是件薄T恤。

这天飘着些雪,村里也没人出门,都猫家里。

“你要做什么?”

刘燕惊魂失魄的说,双手捂在胸前。

“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我就在这里把你日了……”

“你敢!我……”

不是敢不敢,李傻子连她套头衫都给剥了,就剩那薄T恤。

刘燕急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李傻子不动了,就忙瞧过去,见他盯着自己胸前,双手又捂上去。

“你敢摸我,回头我让长军哥收拾你。”

李傻子嘿笑声,把衣服扔给她:“本来想日你的,你瞅瞅你那**,还没发育,日起来也没个瘾头……”

“你胡说什么?”

刘燕勃然大怒,“谁说还没发育的,你眼睛让大雁啄瞎了?”

说着她一挺胸,李傻子就笑:“屁话,跟个男的一样就叫发育了?”

他讽刺说:“是,发育了,发育好得不得了。”

刘燕愤怒的抄起一把雪,熟练的揉成一团,砸在李傻子的脸上。

“滚蛋!”

她憋着哭,抱着衣服就往家里跑。

“老子帮你说亲,你咋把人家弄哭啦?”

李水根一回来就吼。

“没成吧?”

李傻子探头出来问。

“废话,你说呢?当然没成。”

刘燕过完年都没再见李傻子,窝家里死活不出来,连大戏都没瞧,李水根请她一家吃饭,她都没跟过来,还让董玉兰给她带吃食回去。

等到初二,李傻子就等着黄希过来,谁知猫了一夜也没人影,他就去找刘长军。

他家跟刘明德家挨着,一座独门独户的小院,家里就他跟他妈两人在,院口还堆着柴。

“你咋把腿折了?”

瞅着打着绷带的腿,李傻子就愣了,还是被捅伤的那条。

“别提了,拿了枪想去山里打大雁,脚一打滑,给绊了个结实。拖着腿回卫生室,说是扭伤……”

“扭伤也打绷带?”

“说能好得快些,我这腿要折了,那生意就没法干了,得快些好。”

噢……

李傻子想起件事:“胡雷的事就等你腿好再说,问你个事,你咋还有枪呢?”

前几年县公安局清枪,所有的鸟枪猎枪都缴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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