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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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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中主事的就成了赵秀英。

村里人起初还冲她指指点点的,李水根在村里发话说李四海的事跟她没关系,这些风声才小下来。

李傻子没事还会去找她,她也瘦了些,更显得有女人味了。

吴月芝那王八池子在农技站的人指导下已经挖好了,温箱里的小王八也孵出来了,等春暧了就会放下去。

鱼塘还回来后,她养了一批肉鸡,最快也只能等到节后才上市。都是走地鸡,没下饲料,个头不大,但价钱不便宜。

塘里还养了些草鱼,也要等到半年后才能出塘。在塘边还散养了些鹅,个头都还小。吃的都是从塘里捞出来的虾和螺肉。

东婶也瞅中了这买卖,一时拿不出钱,就先帮吴月芝的忙,顺便学些经验。

二妮还是去东莞实习了,临走前拉着李傻子大哭了一通,二妮爸妈都在旁边,他只能憋恼的安慰她,他俩看得紧,也没机会睡她。

弄得李傻子跑到后山上狠狠的吼了几嗓子,惊得树林里的乌鸦都逃命似的飞起。

想想都这样了,也没别的法子,回头狠狠的日了吴月芝和东婶几轮,才算把火浇灭了。

李水根忙得团团转,这过年李庄都有习俗要搭台子唱戏,跟乡里的剧团联系了,又出了妖娥子,说是台柱要回家省亲,这得年后才回来。

年后才唱戏,那还唱个屁?

李水根亲自跑乡里去了趟,又是烟又是酒的,才把人留下来,说腊月二十九那天过来,让他们准备好吃食。

李水根这才定下心,又给团长塞了个红包,就回去跟刘明德商量,要咋样才办得精神大气又能体现乡里说的节约精神。

李傻子也在村委,他还挂着抄写员的头衔,可除了李水根刘明德的报告,还有逢年过节的大字,别人也不会找他写东西。

都知道人家是在县里拿过书法比赛第一名的,连县长都表扬过呢,那能随便动笔的?

但也有脸皮厚的,李傻子见村委没事就提前回家了,一进院子,就瞧见黄希在跟黄桂花说话。

“你咋来啦?”

李傻子不是很高兴见她,在招待所说得好好的,这三四个月连个人影都没见。

黄希套着件红碎花的袄子,脸蛋泛红,外头飘着雪,从背山坳走过来,山坳里积雪深,可不是件容易事。

她听李傻子口气,就知道他在生气,忙说:“我来求大字的,我带钱了……”

“不写。”

李傻子大手一挥,黄桂花就说:“你这是咋啦?平常不说没人找你写大字,都没钱赚吗?人家上门来求写,你咋还拿架子了?”

李傻子可不敢说**的事,就往屋里一指:“你要求啥事,进来说。”

黄希跟着进了屋,门一关上,她就说:“那事出了后,牛二看得我紧,我连出门打酱油他都要跟着,我哪有机会过来。今天要不是家里说要求个好字挂幅春联,我也没借口来啊。”

李傻子哼了声,拍着床沿:“还愣着做啥?”

黄希老实得跟个小媳妇似的坐下,她也不知咋的,一想起那夜在招待所的事,就心慌意乱。李傻子让她做啥就做啥,这不,让她**服,她就把袄子脱了,露出里头的衬里。

内衬衣裤都是棉做的,这里头还套了棉毛裤,袜也是加棉的,厚实得很。李傻子让她将都脱了。房里烧了炕,暖和得都有点气闷。

等只剩下奶罩跟**,黄希的脸都快要红成苹果了。

“咋的?还害羞了?趴下,学狗叫。”

黄希一愣,见李傻子不像说笑:“你要做啥?”

“你趴下就成了,我帮你写大字,要写啥?红纸带了?”

“在包里。”

李傻子找出红纸,就摊在书桌上,大笔一挥。

“红杏花开春色暧,满院富贵遮不住,横批:阖家安乐。”

他也是乱写,可那字却堂堂正正的,笔力苍劲,跟那博学鸿儒都不差。

回头瞧黄希还趴地上,白嫩的屁股蛋子撅得老高,一撮毛还露出半截来,就嘿笑声,拿起鸡毛掸子抽上去。

就听她呻吟了声,咬着嘴唇,还扭了个屁股。

这可是《春事绘》里的一个本事,往常没想让赵秀英她们来做,见到这黄希,就想试试,没想这女的还很受用。

几下抽下去,她还越来越骚浪起来,叫得也越是起劲。

“你咋不抽了?”

靠!

李傻子接连几掸子下去,黄希眼神迷离,双腿并拢趴在地上,像跟蚯蚓似的扭来扭去。

“我咋就没瞧出你爱这个呢。”

“咋能让你瞧出来,牛二没事就掐我,你瞅我这胳膊,都是印子。我起先也不乐意,后来想着也没法子,就由他了。谁知这样一想,我就……”

李傻子瞧着也动了情,刚要扯裤子,黄桂花在外头喊:“咋写个字都半天呢,你爸让你去村委呢。”

“就去。”

李傻子让她穿好衣服,把字塞给她:“今天就先放过你,改天再日你。”

“等过年牛二要去县城找他表哥胡雷,我到时就过来。”

黄希拽着屁股走了。

李傻子瞅那地上一滩汗,拿拖把拖了几下,就跑去村委会了。

刘明德正和李水根趴在桌上,瞅着张纸在说话,手里都夹着烟,会议室都是烟味,李傻子进去差点被熏倒,忙把窗给推开。

“你来了,正说着你呢,谭秘又给来电话了,说让你去县中学读书的事,让你插个班,跟复读班,等寒假过了就过去,半年后高考,你要能考上大学最好,考不上,也能拿个高中毕业证。”

李傻子一听愣住了。

“咋?不乐意?我可告诉你小子,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你说你咋还犹豫起来了?”

李水根板起脸说,“别跟我磨叽,这书你不读也得读。”

李傻子抓头:“我也没说不读呀,爸,你咋就吼起来了?”

“那你咋想的?”

刘明德问。

“我就觉着这高中的课本太简单了,没啥意思……”

“你这小子!”

李水根抄起扫把就要抽人,刘明德忙一把拦住:“要不这样,让你进个走读班,你啥时爱去就走,不爱去就不去上课,到高考的时候去考试就成?”

他也是抹不过面子,谭秘都发了话,他敢不让李傻子去县中?

但他要一走,这谁来做抄写员?

那报告和大字谁来写?

听他说这话,刘明德心里乐开了花,反正县城也不远,这一周上两天课就行了,剩下就回来村委会帮忙。至于说啥高中课本太简单,刘明德当他在放屁。

他脑子还坏的呢,就胡吹大气的。

“那就走读班,还啥事?”

“谭秘让你去乡里帮写几个大字,顺带呢,你去把炮仗买回来。”

这过大年还能不放炮仗?眼瞅就没几天了,才想起这事。让李家乐去,他还不乐意了。肖明辉被开了,新来的会计家里有事,这也没法帮忙。正好李傻子要去谭秘那,就让他带回来。

“要买多少都写纸上了,五千块钱你拿好了,别半路丢了,我让二狗子开车送你去。”

二狗子是在县城是拉货的司机,有辆小皮卡,这快过节的就回来了。大名叫刘长军,在县里也是有名的狠人,常跟人抢货打架,连周云景都头疼的角色,也是刘明德的亲侄子。二狗子是他的小名。

“他在哪儿呢?”

“村口等你呢,快去快回。”

李傻子来到村口大榕树那,就瞅刘长军在跟村里一个鳏夫说话,身子就靠在他那辆中兴皮卡车门上,一瞅他来了,刘长军把烟一扔:“上车吧。”

“二狗,咱快些去,人家等着呢。”

刘长军一黑脸:“你跟着叫啥二狗,傻子,连句哥都不叫?”

“二狗哥……”

“靠!”

刘长军知道他脑子是个坏的,也没跟他废话,轰起油门就出了村。

“不就买个炮仗吗?这两天有集市,上头都有卖,还能费多少工夫?你急个啥?”

催了他两回车,刘长军就不高兴的说。

“买炮仗是小事,乡里鲁乡长的秘书谭叔叔还等着我……”

“啥?你咋个跟人家乡长大秘认识了?”

刘长军心里很震撼,在他眼中,那鲁上涛的秘书可是个大人物。

“我去年跟他参加县里的书法比赛认识的……”

这事刘长军倒听说过,就瞅李傻子琢磨,这小子倒傻人有傻福,我都在乡里混了四五年了,连乡政府都没进过。

“二狗哥,问你个事。”

“说。”

刘长军爽快的说,李傻子就问:“胡雷你认识吗?”

“靠山坳的雷子?”

“就他,他上次跟人把我骗到乡里的朝阳招待所,我差点就被他弄死了。”

刘长军嘿嘿的笑:“就他那两下子,我还不放在眼里,咋的?想让你哥帮你出气?你就实话说吧,你是不是中美人计了?”

“嘿,也就是迷糊了一下。”

“这也难怪,你也十七了吧?这瞅着漂亮女人发情也是合情合理的事,雷子就逮着男人那地方不老实来下套。成,我等过完年了,把他找到,你就瞧你哥怎么帮你出气吧。”

李傻子卖乖的拍了他几记马屁,刘长军就把事都揽下来。

等到了乡政府,李傻子让他在门外等着,他就跑去找谭秘。

“我这刚接到刘明德的电话,你来得挺快呀。”

谭秘拉着他下楼,路上还跟几个熟人点头打招呼。

“正要有车就来了。”

“你真想进走读班?县中那边我打声招呼,你跟重点班不好吗?”

“家里就想让我要个文凭,这上大学的事,我可不敢想,咱村子几十年来可就出了一个大学生。谭叔叔,我这毛病还没治好,要是发病,对班上同学都不好……”

谭秘一拍脑门:“我倒把这茬给忘了,年后让你爸来拿治病钱吧,乡上都帮你准备好了。那就进走读班,你吃着药控制好毛病,别上课的时候出事,明白吗?”

“嗯。”

“那就这样了,你要有事,你先忙吧,明天乡里有人去李庄,你把字写好了交给他带过来就行。”

“谭叔叔,我还带了几只野王八,我爸让我转告你,说是鲁乡长的病根除了,可还要巩固,这几只吃下去,十年内就不会再犯了。”

谭秘早瞅见他提着的竹篮了,又怕他是要送给别人,鲁上涛那病早两个月前就算好了,一听他说,忙接过来:“替我谢谢你爸。”

李傻子走出来,就带上刘长军去集市。

这年前的集市处处都是人,这还是乡上,要是县里,人更多。卖啥的都有,摆个地摊,交个三五块钱就能摆一天。

有推着衣架子车卖二手衣的,也有搭个炉子在卖红薯的,卖年货的自然更多。

一溜下去差不多得有十七八家,窗花剪纸鞭炮酥糖,啥都有。

“一百零八响的炮仗多少钱?有三百响的吗?买多的能便宜些吗?”

挑了几家,瞅准一家便宜的就准备给钱,李傻子一拉钱包,几张红票子就飘出来。他忙低头捡上,塞进鼓鼓的钱包中。

“你帮搬着去路边,我车停在那头。”

刘长军说了句,就往周围瞧了眼,低声说,“你咋掉钱呢,财不露白不知道?我瞅有人盯上你了。”

“你说小偷?”

“可不是,这帮家伙趁着节前都跑出来了,我瞅瞅差不多有六七人一伙的,你别逛了,跟我回村……”

“我还要买些年货呢,咱家这还没备齐呢。”

“还买个啥?到二妮家去买。”

扯着李傻子就要走,这才转身走出不到五米,就有人跟了上来。手中拿着个长长的镊子就往李傻子背后的裤袋上夹……

“你要偷我钱包?”

李傻子突然转过头,盯着那人说。

“谁看见了?”

那人很自然的将镊子收回口袋,像是啥都没做过。

刘长军扯了他一把,李傻子就没说话,跟着到了车边,把炮仗放到后头,这才准备拉开车门上车,那六七个人就围了过来。

“兄弟,别太过分了,我叫刘长军,你们老大是谁?”

“我们老大?把钱交出来,你就是我们老大。”

“哈哈!”

那些人都笑了起来。

正文 第60章 野地媾合

前头还说着要帮李傻子出气,这就被一帮小偷嘲笑,刘长军脸都没地方搁了,火气上来,从驾驶室里摸出把扳手,指着小偷说:“你他娘再笑一声试试。”

那些小偷都沉下脸,一人骂道:“别给脸不要脸,上家伙,把这俩给废了。”

李傻子一瞅他们拿出刀,就缩进驾驶室,把门给关上。

刘长军也不是吃干饭的,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念头,上头就先把个小偷给敲翻在地,瞅着是用了全力,那小偷脑门咕噜的冒血,倒在地上嗷嗷叫疼。

剩下的人一时大怒,上去就拿刀乱捅。

刘长军先侧身躲开一刀,一扳手又放翻个,再跟着抬腿就踢,谁知被那小偷抱着腿,一刀刺伤,血也流了出来。

瘸着退,边往后退,边拿扳手乱舞,被刺的时候往外抬了下,被刺中的地方是小腿肚,还算能忍受。

但这还有四个人,手中的刀异常锋利,不是普通的蝴蝶刀,这要再被围上绝对是死路一条。

眼瞧刘长军就要完蛋了,突然从后头窜出个身影,拿着起子就扎在一个小偷的肩膀上。那小偷大叫声,拿刀回头就刺。

李傻子又拿起子一下扎在他脸上,他顿时满脸是血的滚倒在地上。

还剩下三个小偷,李傻子加刘长军倒不太怕了。

“都给我站住,把刀放下!”

一声大喝,就瞧周云景带着四五个民警跑过来,那还能动的三个小偷一下四散而逃。

“周叔叔,你咋才来,我这心都快跳出来了。”

李傻子扶着膝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别瞧他敢拿起子捅人,从驾驶室里出来,他这心里就像压了千斤巨石,怕被小偷给捅死了。

“我就在这附近,带人巡逻,听到有人报警,才马上敢过来……”

说着,瞅了刘长军一眼,“你这憨货,咋样了?伤重不重?要不要我让人带你去卫生所。”

“重个屁,”

刘长军很硬汉的撕下一条衣服,绑在受伤的地方,“你该干嘛干嘛去。”

“还装,麻痹的,都流一地血了,小吴,你带他去卫生所,小张,把这车开回所里,小满,你跟我回去做个笔录,”

周云景哼道,“这帮狗日的都是惯偷,这回能算上抢劫了,回头都得关个三五年,这下倒省心了。”

回派出所里做了笔录,李傻子等了一小时,刘长军才包扎好回来,他腿上了药,还有点疼,倒没啥大问题了。但他想开车,周云景不让,让所里的小张开车送他俩回李庄。

听了事情经过,李水根就破口大骂:“二狗子,你咋做事的?还好小满没出事,不然我非把你揍一顿好的。”

刘长军也很难为情,平常都吹得他在县城咋样咋样,这倒好,警觉是警觉了,也没料到那帮小偷敢变成抢劫犯,差点真就栽了。

要不是李傻子机敏,他都得被捅成莲蓬。

“别骂了,这事也不怪二狗子,”

刘明德出来圆场,“他不也受伤了吗?炮仗也买回来了,那啥,谭秘咋说?”

“说就上走读班,还让我想去就去。”

李傻子嘻笑说。

“那就好。”

刘明德又担心起刘长军,让他去卫生室再瞧瞧,就让李家乐帮着搬炮仗。

李傻子瞧没事了,把剩下的钱交给他,跑竹林公地去了。

这边围着十多个人,都拿着竹竿竹篮,东婶和吴月芝都在。

快过年这段时间是开放公地让大家挖个冬笋,抓个竹鼠啥的,这也不值多少钱,就是让村里人尝个鲜,可抓了两天,这竹鼠也精了,都缩到很深的地方。拿竹竿去捅,也没个反应。

“婶子,”

李傻子偷跑到吴月芝那,掐了下她屁股蛋子,就接过竹篮,“咋连一只都没有。”

“这些小家伙精着呢,你瞅瞅,谁家抓到了?也就前几天逮了二十来只,这都养在笼子里,准备年夜饭的时候杀来吃。”

吴月芝穿着素色棉袄,头发扎在脑后,瞅着既干练又体面,还带着股老实寡妇的诱人味。

这腿上也穿的是棉裤,李傻子那一掐,屁股蛋子没摸到什么,都摸到棉花了。

“你这样不行,”

李傻子接过竹竿捅了几把,就摇头,“你瞅我的。”

“咋个,你有法子?”

吴月芝知道别瞧他脑子时好时坏的,可下溪摸黄鳝,上树掏鸟窝,在李庄都是有数的好把式。

“这边也积了些雪,婶子,你把雪翻了,把雪下头的竹叶给我找些来。”

“你要用竹叶把那些小家伙诱出来吗?我倒知道它们嘴馋都吃的这个。”

吴月芝见他不答,就去翻雪。

东婶牵着虎子也走过来:“小满,你这样不地道,你就帮月芝一家,就不顾你东婶了?”

李傻子抬头瞧她在那挤眼,就笑:“咋能不顾?你们都是婶子,都跟我是一家人。”

东婶和吴月芝都脸上泛红,她俩可都明白着呢,就差没点破了。

虎子蹦跳着跑过去:“小满哥,你打算咋整?”

“咋整嘛,我先不告诉你,你去帮月芝婶收集竹叶,要干的,把雪都清了,要有竹枝也帮着弄些……”

虎子听话的去做了,这娃自打东叔去世,他也变得听话许多,不让东婶那么费心了。

“我瞅出些门道来了,你是要把洞塞起来是不?”

东婶猜估说。

“咋能这样?塞起来那竹鼠还能出来?”

李傻子笑了。

东婶老脸一红,又弯腰去捡竹枝竹叶。

那屁股蛋子撅起来,虽穿的老军绿棉大袄,瞧得不清,可也让人垂涎。

别的人都没弄出竹鼠就骂骂咧咧的走了,这竹林大得很,他们都没注意到这边。

等收集得快有一大堆了,李傻子就拿了一捧到挖出的竹鼠洞口边,又让吴月芝和东婶站在另一边的洞口,掏出个火机,把竹枝竹叶点燃。

“原来是熏出来,我咋就没想到。”

东婶懊恼的拍了下腿,李傻子就喊:“快盯着洞口,别让它们跑了。”

她忙拿着个兜网把洞给堵起,又让虎子拿着竹竿,等那小家伙跑出来,就刺下去。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就听到东婶守的洞那头,发出吱吱的声音,刺溜一下,从洞道里跑出两个圆鼓鼓的小身体,跟个小金瓜差不多。

一头撞进网兜里,就倒弹了一下,虎子忙拿竹竿就刺。

他瞅得准,一刺一个倒,一下两只竹鼠就痛得翻滚了几下,就不动弹了。

东婶忙把它们倒进竹篮,就听吴月芝喊:“我这也出来了。”

“啥出来了?水出来了?”

李傻子抖着竹叶嘿嘿的乱叫。

吴月芝风情万种的白他眼,拎了三只竹鼠进篮子。

靠这法子大半个小时,就弄了十几只竹鼠,足够三家人吃的了。

“东婶,这竹鼠皮让月芝婶教你剥,得剥出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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