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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仙手札-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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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昱却不说话,站起身,一把扯下季清蒙眼的黑布。棕黑的眼睛对上无神的墨绿眼睛,他的眼底有些暗沉。

    “你做什么?”

    季清皱眉,声音有些慌乱,就像儿时不愿让母亲知晓她受委屈那般,她亦不想让甚少的朋友知晓她的残疾。

    说到底离不开自卑两字,自傲与自卑不过一线之差,骄傲如季清,自卑亦如季清。

    程昱的声音有些低沉:“还想瞒着我不成,三树镇内到底发生何事,你的眼睛可有复明的一天?”

    季清抚上眼睛,嘴角含着苦涩。她的声音很轻,有回忆的味道,讲述着三树镇内发生的一切,当然略过身死一事,只说是金神做的。反正金神不知所踪,也不会有人当着金神的面问季清说的是不是真话。

    “至于眼睛,”季清声音微颤:“怕是不能了。”

    季清的眼睛生机已断,这是一条性命的代价,除非把命还回去,不然怕是难以复明。

    程昱却是不信,双手附上灵力,落在季清双目之上,果然经脉萎缩,生机已断,他皱眉:“那你的修炼?”

    经脉萎缩,灵力不通,走火入魔还是小事。

    “这倒没什么影响,灵力运转自如,只是无论如何滋养,经脉也是如此。”

    “这般倒像献祭。”

    程昱皱眉,眼含深思。却也想不出什么有效的法子。他叹气,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叠点心,白皙小巧,上有桂花点缀。

    季清嗅着,神识中一黑白桂花点缀糕点,她声音惊讶,微微露出喜色:“这是家母的桂花糕。”

    程昱点头,嘴角带笑,棕黑的眼睛藏着柔软。

    “那日在苦渊听你说想起最想吃的食物,便去季家问了伯母,给你带了盘点心。”

    程昱顿了顿:“可喜欢?”

第四十四章 来战何惧() 
季清呆愣,无神的墨绿眼眸对着程昱,神识细细锁定,她此时极想知晓?13??昱的表情,哪怕看到的只是微微嘲讽或是平淡神情。

    然而她如今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在记忆想象程昱的色彩,在现实中面对颜色黑白嘴角微微上扬的男人,她也许今生无缘再看到那双灵动嘲讽的眼睛。

    “喜欢,很喜欢。”

    季清的声音很淡很轻,似云似雾,嘴角却不由自主露出温情。

    “谢谢。”

    她的声音传到程昱耳里,惊的程昱的耳朵有些犯麻。

    自然的掏了掏耳朵,程昱笑着,带着亘古不变的嘲讽,他道:“喜欢就快些吃,啰嗦什么!”

    季清点头,神色恢复了往常的冷淡,若是之前的她,此时眼里露出的应是浅浅暖意。

    桂花糕依旧美味,甜味适度,藏着母亲拳拳爱女之意。入口,便带着暖意深埋心底。季清的表情有一刹那的空白。

    “家母可还好?”季清问着,表情隐与青丝之下。

    程昱喝着清水,道:“伯母脸色不错,声音听着也精神。”

    “程昱,以后若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找来,我定当万死不辞,”季清神色坚决:“即使将来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我也会饶你一命。”

    程昱笑着,眼中无奈,饶他一命便是不饶第二条命了。

    季清又问:“你是如何知晓我于三树镇内受伤?”

    此时只有剑宗和天洞寺佛修知晓,应当没有其他修士知晓,这可是奇怪的很。季清蹙眉,‘望’着程昱。

    “我有自己的门路,其中门道自是不能与你说道。”程昱眼睛眯着,藏住了一丝狡黠。

    季清低声笑着,眼角微斜:“如此就早些滚。”

    “你这是翻脸不认人还是卸磨杀驴。”

    季清没回答他,只是用无神的墨绿眼睛注视着她,眼睛上挑,嘴角上翘。若在平时是一副善意嘲讽的模样,如今却是温柔的浅笑。不知为何,程昱忽的心脏一痛,说不出来的憋闷。

    他的声音有些发闷,像是喉咙被什么掐住了,他道:“我便走了,你保护好自己。”

    说完,程昱起身,脚步有些慌乱的离开。

    心中发闷,便是一刻也不想停留。

    “等等。”

    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微微有些模糊。

    “你是我第一个朋友,若有事便来寻我,为朋友万死不辞。”

    如果说苦渊之事后,程昱勉强算的上季清的朋友。如今,程昱便是她真心相交朋友,愿豁出命去的朋友。一个只因她一句话就深深牢记心中的朋友,一个在她无措时安慰她的朋友。

    有时候友情很复杂,有时候又很简单。一壶浊酒,一场比斗可以成为朋友,一碟糕点,一次生死相依亦可以成为朋友。如爱情一般,看对了眼无论是王八还是绿豆都是一辈子,一双人。

    程昱浅笑,眉眼飞扬,脚下步伐不停,声音有些悠远虚幻:“你这修为,送菜都不够。”

    黑色衣角一如苦渊大殿内的棕黑衣角,翩然而逝。季清对程昱最为熟悉的便是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和一块似是而非的衣角。追不上,不愿追。程昱并不需要羁绊,这是季清心中最为清楚的一点。就如她一般,除了母亲不愿再有其他羁绊。

    季清的心很小,只装的下成仙与母亲,百年后便只有成仙。不,或许还要加一个虎情。

    心中怒火,百年难熄。成仙之心,万年不灭。

    天色微亮,枯坐一宿的季清终于睁开双目,她的身形模糊,剑意喷发,已是练气六层。

    呼出一口气,季清心中痛快。当即出门,折一枯枝,不用灵力舞动。剑招凌厉无情,她练了一遍又一遍的剑宗基础剑招,直到天色大亮,直到众位同门出了房门观看,依旧不停。

    季清笑着,脸色明媚,她舞剑,心中痛快无比。

    剑宗弟子观之为之触动,佳人舞剑,无情胜有情。他们看的眼睛发亮,好似面前明媚恣意女子是世上最为洒脱美丽之人。

    秦慕涯叹道:“花下剑舞,剑中无情心中有情,这忘情剑道妙哉,妙哉。”

    远处传了清淡桂花香味,季清莞尔,手中剑招一变,不由自主舞起寒冰剑诀第二是‘斩情’。

    藏情于剑,有情斩情。

    桂花飘落在她的发上,香气绕鼻,除了淡粉的双颊,世间再无别的颜色。周身是被剑气引导而来的层层桂花,旋转环绕不愿离去,当是情谊缕缕相牵。

    提剑,斩情!

    枯枝随即断裂,金黄桂花旋涡瞬间暂停,不拖泥不带水。季清嘴角上扬,眼睛转动,落在神识里最大的那一朵花上,百万金色小花砰然飞散,落得一地清香。

    季清笑着,万花失色,心中只留痛快二字。

    心魔不惧,且行且看,莫要瞻前顾后。

    “观仙子剑意通透,相必有所明悟,贫僧贺之。”

    沉稳宁静的声音传来,季清只见一穿着红黄袈裟的僧人立在不远处,对她行礼,身后是一群模糊的小和尚。

    那和尚长相俊秀,细看之下隐隐透着愚笨,是憨厚的俊秀,他笑着走上前,对着众位弟子行礼,剑宗弟子一一回礼。

    季清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竟未曾发觉师兄们的到来,只顾练剑,面上冷淡,心中微羞。

    “贫僧法号苦归,不知仙子可是若寒剑尊之高徒?”

    季清点头道:“师尊座下三弟子,道号元清。”

    苦归笑着,平添一份憨厚,他道:“家师与若寒剑尊有故,便称仙子一声师妹,观师妹心中为情所牵,若有时间去我天洞寺多听佛法,对师妹有些好处。”

    苦归诚恳,他是佛修,对心魔感应很是灵敏,虽观季清剑法突破剑意小成,心中郁结稍稍化解,可那心魔却仍是深藏其中,若不早日解决,恐怕会种下恶果,到时解救却是为时已晚。

    “多谢苦归师兄提点,元清心中明了。”

    季清行礼,心中通透,却没想过去天洞寺,心魔在她筑基后期之前皆可凭意志压制,况且若好好运用,她也可凭这心魔早日筑基,去找母亲。

    一旁的元起听之,淡淡扫了季清与苦归一眼,心中有些酸意,转而又想练气五层剑意小成的若寒剑尊的弟子也不过如此。

    也是一个多情多思的女人罢了,易晴大陆从未有女子成仙,他这般在意季清做什么。

    元起摇头,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

第四十五章 破而后立() 
元起上前行了一礼,对苦归道:“苦归大师,如今佛修剑宗之人皆已到?13??,我们今日便动身去山河镇一探究竟,大师以为如何?”

    佛修对魔修的魔气最为敏感警觉,而苦归是八位佛修之中修为最高的佛心中期期,相当于筑基中期,对魔气的探寻,比其他只是佛灵期相当于练气期的佛修好上许多。

    苦归听此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我等佛修也只能在寻找魔修净化魔气上出些力气,其他还要仰仗各位剑修。”

    苦归声音厚重,容颜俊秀,此般相加却觉这位大师别有风骨,添了一分忠厚好感。

    佛修剑修打好商量,便是行动迅速,收拾好行装,出了临时居住的荒废农家小院。

    小院的门吱吱呀呀的响着,土色的院落恢复了它十年的顾忌日子,便连那一缕黑色魔气悄然消逝。

    山河镇离三树镇并不远,步行只需一天,御剑便是两刻钟的事情。剑修和佛修商量过决定步行而去,玉舟太过明显,而十八人不能御物飞行有七人之多,若是两人一同飞行,恐怕到了山河镇会有七人灵力不足半成,而那时再来些魔修,当真是疲于应对,对己方不利。

    一行人低调行事,偶有几句交流也是草草结束,整个队伍都有些戒备,下山之时,长辈们都有交代,魔修诡谲。经历了三树镇一事的众人更是心中不安。

    元起停下脚步,望着渐黑的天色,对苦归说道:“大师,天色已晚,我们先行休息,明日再启程。”

    苦归点头,语气里有赞同:“夜晚于魔修而言是最佳的遮掩,晚上上路实在危险重重,今晚当要时刻戒备。”

    季清在不远处坐下,守夜的事与她这个失明之人无关,她只需安安稳稳睡上一觉。

    山林里的夜季清看过许多,恐怖的温柔的都有体会,唯独与神识里黑白无一丝绿意的山林是初见。她好似真快自成一世界了,她闭上双眼,靠在树上,脸色平淡,腰间别的是一把虽说雕刻的木剑。

    “我到别处走走。”

    季清睁开墨绿色眼睛,精致的脸庞对着秦慕涯,不管他的反应,便起身。

    随意打落白衣上的碎屑,季清脚步从容,往山林深处去,耳后传来的是秦慕涯带着笑意的声音。

    “小心。”

    正好微风荡过,也不知季清有无听见。

    月光落在水面上泛起阵阵寒意与亮光,季清坐在湖边,素白的手遮住无神的双眼,仰头对着月光。唇边落下一声叹息。

    岁月静好,青丝挽发,白履翩然。

    月下女子,白衣若水,颜色精致。她起身,再次给墨绿颜色绑上黑色的绸带,一黑一白相交辉映,一如季清本人黑白不分,情谊不辨。

    白履点地,灵力转动,季清转瞬间便踏在水面之上。她弯下身子,白衣垂落水底,却未见湿意,全身上下的水蓝灵气,为那容颜添了飘然。

    素白的手浸入水中,捞上的是一缕清水,而不是水底凄然光亮的银白圆盘。当是一场水月镜花。

    季清笑了,黑色绸带飘扬,声音里含着难懂的情绪。

    “元清师妹何故发笑?”

    季清没有回头,金丹后期的神识已经知晓身后是谁有几人。

    “苦归师兄,”季清算打了招呼:“元清笑的是水月镜花。”

    她转身,飞身到了岸边,面对着一个佛修两个剑宗弟子。

    黑色绸带对上一双常年带着笑意的眼眸和一双冷静自持的棕黑眼睛。

    “秦慕涯,佘筠。”

    一如相遇时的淡然,四人席地而坐。

    秦慕涯背靠大树神色慵懒,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带着暖意的智慧传到季清耳里:“心中有月,水中亦有月,徒手捞之,真假可辨。”

    季清面上淡然,心中有些发笑,这可是佛修的道,剑修运用的可是真当不错。

    天洞寺的佛修苦归便直接笑出声:“元慕道友还真是别具慧根,可惜没入我们佛修,当是天洞寺一大憾事。”

    秦慕涯轻笑:“大师这般苦行僧的日子不是元慕所求,若让我去怕是一日都受不了,与这一壶浊酒共天涯的日子差了不止半点。”

    月亮高挂,四人谈话还算愉快。远处的野兔跳着,听得一声笑,好奇的探出毛茸茸的脑袋,红彤彤的兔眼眨着,又听一大笑声,惊得直接缩回脑袋。

    “没想到剑宗还有元慕师弟这般人物。”苦归笑着说道。

    秦慕涯谦虚应着。红色衣袍显得有些张扬艳丽。

    季清的声音透着无奈:“我原以为你们三人是来找我,却没想到不过是躲清静来的。”

    秦慕涯摸着鼻子,心中赧然,他们虽担心季清前来寻找,但更多的是躲一清净,那队伍的气氛太过沉重,元起师兄也管的太宽。

    而苦归更多的是想出来透一透气,佛家讲究修心,他们最不喜的大约是那沉重之意,小弟子们不可抚了剑宗脸面,苦归却没这么多顾虑。

    苦归叹道:“见你们三人资质上乘,关系这般良好,倒是能应了方丈三句批语。”

    “明慈方丈的批语?!”秦慕涯诧异。

    明慈方丈何许人也,千年前正魔大战的前辈,以已身一半修为度化魔尊,才让正道得了喘息,击退魔道。

    如今那魔尊还由明慈方丈看守,关在天洞寺内。

    苦归眼中惊奇:“你们竟不知晓,五日前方丈的批语便是凡人也都知晓。”

    五日前被金神困在金色空间的三人有一瞬间的沉默,季清叹气,黑色绸带飘动,声音有些悠远:“五日前我们还在为性命担忧,不曾听闻。”

    “阿弥陀佛。”

    苦归呢喃,他收到门人求助才与过来相助,只知季清三人曾遇到凶险之事,未曾料到这般严重。苦归听着季清有些飘忽的声音,心中愧疚生起。

    他试着开口,驱赶沉重的气氛,他道:“方丈说了三句批语。第一便是:道法澄清,天启盛世。”

    苦归的声音有些落寞:“天兴你们道门。”

    他们佛道式微已久,道门将兴,人才辈出,这天启盛世也将不远。苦归想着万年前天骄遍地的易晴大陆,又隐隐生出几分期待。

    天启盛世何等壮阔!便只生于此间,也觉心中豪意顿生。

    不知这时间是否再出一剑圣,再来一灵尊。

    苦归心中激动,险些失了平常心态。

第四十六章 安全逃离() 
“剩下的两句呢?”

    山林寂静,季清的声音格外清晰,不远处摇13曳的树枝黑影,为漆黑的夜添了几许恐怖氛围。

    那端坐着的苦归僧人笑着,他眨眨眼睛,俊秀的容颜有了少年人的灵动。他的声音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这另外两句可要你们自己发觉,莫要问你们门人,你们门人也未必知晓,但然也别想在天洞寺弟子中套出话来。”

    季清有些分辨不出心中感觉,不知是生于天启盛世的悲哀还是幸运。明慈方丈所给的批语她是信的,方丈是佛成境界的高人,未与魔尊比斗前就可飞升,虽说为了降服魔尊失了半成修为,却因拯救正道得了大功德,刚好抵了损失的修为。方丈是易晴大陆最接近仙的修士,便是她的若寒师尊也要让方丈几分。

    这般人推演天道的批语,她是信的。极为相信。

    只是天启盛世,一个盛世开启,埋葬的是或大或小人物的悲哀与幸福,季清的天资悟性或许绝佳,但在易晴大陆这个人才济济的世界,说到底不过是沧海一粟。然而还未知晓的是,这沧海一粟是否有大运气,搅一搅本就混沌的浑水。

    季清心中思虑其他,并未回答苦归僧人的话。

    一旁虽深思,却关注着苦归的秦慕涯问道:“这两句话莫不是另有玄机。”

    佘筠亦是注视着苦归僧人。

    季清听此也看向若归僧人,只见若归僧人摸摸光滑的脑袋,俊秀的脸上露出憨气,让她一瞬间有关闭神识的冲动。

    若归僧人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季清面上发愣心中无奈,看着若归僧人不像佛修,怎和她儿时遇到的坑蒙拐骗的道士一模一样。

    她失笑,自是笑出来。秦慕涯也没比她好上多少,只有那个木头一般的佘筠还冷着脸,就连他的眼神也只有微微变化,当是一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

    “若归师兄,你这般说却是招了三个人的仇恨。”

    季清依旧那副清冷的容颜,嘴角却是不由自主的勾起。在秦慕涯和佘筠这两个熟人面前,做出与平日相同的疏离冷漠,是一件极为考验人的事。

    若归僧人听了,脸颊有些发红,他支支吾吾的想说什么,对上季清微扬的嘴角和秦慕涯那双满是笑意双眸,便全往肚子里吞了。他有些无措的抓抓脑袋,把求救的视线落在佘筠身上。

    季清看着,用了好些力气才崩住脸皮,佘筠在她眼里便是一把只会杀人的剑,苦归僧人把希望寄托在佘筠身上,还不如等上天开眼收了那好奇心极强的秦慕涯。

    果然,佘筠对于苦归僧人的求救只回一个疑惑的眼神。

    当真是块木头!

    季清心中感叹,至此天启盛世对她的冲击消了不少。

    四人坐在湖边,一人懒懒地靠着树,一人抱着木剑面色冰冷,一人面露清冷嘴角却微微扬起,一人光着脑袋面露尴尬。远远望去有一别样氛围。

    心中安宁,说出的话都多了一股柔情:“师兄还是直说那另外两句批语,这般简单干脆多了。”

    苦归的僧人听了季清的话面色有些怪异,他棕黑的眼珠一直在三人之间转动,表情有些幸灾乐祸。

    直看的季清心中疑惑丛生。

    秦慕涯也是奇怪,说:“大师这般卖关子却不是出家人所为。”

    苦归笑着摇头,憨然的眼睛发亮,他说:“小僧也想告诉各位,怎奈方丈不让佛门之外修士知晓,所以世人皆知方丈有三句批语,然只有一句为世人知晓。”

    秦慕涯调笑:“佛门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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