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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血红时-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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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旅如不能坚持住江南根据地,我军在江北活动也会受到威胁。现在听松村同志汇报,别的事另找时间谈。”
  松村汇报了不少事,讲了日军内部派争,日侨内的乱局,也讲了日、汪矛盾和汪伪本身矛盾。他去南京一趟,具体收获就是查清了杭州一带日、伪内情,他的敌工处准备铺开工作,及时掌握敌情。
  开罢会已是晚间10点,又处理两件急事,已是10点半。天保和祝娟进房休息,刚走进房里,天保又有了点急事,对祝娟说:
  “你先睡,我要去找阿四和李士良。”
  “明天太阳不会罢工,”祝娟伸手关上房门,“人家也都是青年夫妻,这一阵让你指挥得屁股不连板凳,让人家睡个安稳觉吧。你现在是独当一面的高级干部了,工作上倒也精神,生活上似乎还很糊涂。”
  天保没作声,一切顺从着她。
  第三天上午,祝娟召开政工会,布置和动员实行薪饷制,这是为了适应形势。领导小组讨论决定,实行薪饷制与国民党军又不同,无分官兵都不交伙食费。标准是自定的,班以下每人每月18元,连、排级每人每月30元,大队和总队级40元。有几个特殊人物,李士良月薪100元,杜炳中150元,日籍干、战一律高于中国同级一倍。其时江南国民党控制区,一元纸币约当于银元八角,不像江北纸币那么不值钱,国民党一个上校团长月薪仅120元。
  “挺进军”无饷源,军令部电告由浙江省政府垫支,天保可不敢派人去领钱,怕省主席黄绍纮抓他的队伍。开罢政工会,天保单对张亢道:
  “当年搞垮我李支队的大罪犯胡啸海,大本营判刑而未执行,听周成龙说早在湖州西南当了县长,拼命刮地皮,可能有400万脏款。你带上四个‘土匪’和敌工处大部,去把他干掉,把钱抢来,我们就不用找黄绍纮了。”
  张亢道:“上次你批评小杜他们掳杀25军船队,这次可是你叫我去!”
  天保道:“上次是他们擅开杀界,这次是杀该灭之人,掳该劫之财,是革命的‘土匪’,你放心吧。”
  张亢笑道:“我阿四可是在你手下抢开的头。”
  阿四走了,李士良来,天保道:“你带一个连,拿上我的信,去太湖联络湖匪,为南进作准备。”
  接着他又向李士良作了详细交代。
  前年五月,天保受当时“忠救”总指挥俞作栢邀请,指挥剿灭由海入湖伪匪3000人。那次主要是利用帮会关系,湖匪大力协助才打胜的。从那,天保交情上太湖土匪,能调动千余人武装,各类船350只,湖匪与苏浙两省海匪都有关系,南到福州,北到海州,大批船只航行,也有办法避开日军拦截。现在又得利用水上哥儿们,凭关司令名气还不够,李士良带去20万现钞,给湖匪10万,海匪10万,不能说叫“匪推磨”,只能说关某讲义气。
  李士良走后的第二天上午,25军40师师长房日清来拜访天保。这是个年近四旬的白脸汉子,和天保是老熟人。
  1938年秋,40师属冷欣序列,房是副师长,后调江西归九战区,1940年10月返回三战区,皖南事变中罪恶极大,后编入25军。房日清是在江西升的少将师长,在苏南时同天保关系不错,天保所以同他关系不错,一是他爱发牢骚,二是他那口别具风味的海州话。他曾说过他也是委员长学生,因为蒋已兼任103所学校的校长,也就弄不清他是委员长哪类学生。还有,他是个有相当文化知识的人,牢骚起来又很粗鲁,人似乎很直爽,当然也反动,不然皖南事变中他也不会那么卖命。
  原来这个40师是海州盐警改编的,叙军史能上溯到汉武帝时代,国民党时期直属财政部管,抗战开始后编入作战部队。从前盐警们生活优裕,也散漫,沿袭下来的宗法观念和帮会习气都很重,当然也腐朽。抗战4年了,40师原来的兵死伤七成半,补充多次新兵,也调来不少军官,但主要骨干仍然是海州人,也只有这个姓房的能压住阵。他们所以能成为嫡系主力,有海州人崇武尚斗传统,更主要的是他们装备好,自动火器比任何部队都多,全是宋子文在抗战前购置的外国货装备起来的。
  房日清见到天保没一句套话,开门见山地发牢骚:“周成龙跟刘明哲是两个什么东西!你帮他们出风头,值么?这两仗明明是你指挥的,让那两个狗日的捞好名,我真不知你图个什么,他奶奶十八代的!”
  天保只是笑笑,伸手让客:“你坐,房老兄,有话慢慢说,中午我办酒招待。”
  “我家里失火了,他奶奶十八代的!”房日清坐下抽烟,一面说,“都是你小关给我惹的乱子,昨天下午出了一场大事故。老百姓抬一口整猪劳军,119团7连皖南事件有大功,老狗日的上官封他们为英雄连,还授了旗。旗挂在连部门口,老乡以为是抗日英雄连,就来慰劳,连长是个甩子,如实说是打叶挺英雄连。坏了,老乡把猪肉剁碎了喂狗,骂的那个难听啊,他奶奶十八代的!连长受刺激太大,一把火烧了旗,他也拔枪自杀了,刚补的85个新兵逃得吊蛋精光。我越想越不对劝,这才来找你,你得给我出个好点子,我保证听你指挥,跟鬼子来一场硬仗,扳回面子就行。25军的张军长,是他娘狗鸡巴掉进油篓里,又尖(奸)又滑,指望他屁事也办不成。”
  天保心里好笑,又得做出一副同情样子:“你放心,房老兄,我一定帮助你同鬼子来一场硬仗。”
  谈一阵,房日清高兴了,牢骚过去说话也文雅了些。他苦皱着脸说:“小关兄弟,从昨天事故我又想到皖南事件,我做了一次蠢事,枪口对内,百姓不赞成,下面官兵也不赞成。日后,他妈的!我不敢往远处想,想远了身上就起鸡皮疙瘩,你说,抗战后要是朱毛得天下,我就是皖南事变杀人犯,怎么着也是个斩罪!”
  天保明白,房日清说的这些,并非他有远见,而是盐警历史养成的一般心理流露,改朝换代并不影响盐警生存条件。从他的话里可以听出,40师思想已经极为混乱,正好引导他们抗日,别的都不能做。


第三十五章 明斗功
  7天后的上午11点,在湖州至长兴间公路上,日军一个完整联队4400人,拖带12门重炮,排成4路纵队向北开进。乌云加厚,大雨将临,日军指挥官传令停止,准备到公路旁居民点避雨。他们是从嘉兴来的,今早从湖州出发,来一次向中国人玄耀武力的威吓行军,走到12点整就该掉头回去了。日军刚停下,从北面跑来一位乘马的少佐,大声吆喝道:
  “帝国皇军,令出如山,不许停,继续走。”
  少佐喊完向北跑去,日军又前进了。
  在公路东面千余米的小山上,天保站在小树丛中看着敌人,和他站在一起的还有杜炳中,周成龙和刘明哲。距离他们20米处祝娟和小杜带几个参谋官,在指挥全场,“挺进军”带忠义救国军一个团隐伏于公路以东,40师全部隐伏于公路以西,在静候厮杀。
  大雨突然到来,雷电交加,天昏地暗。“挺进军”18门曲射炮和40师27门迫击炮猝然开火,公路上,雨声,雷声,炮声,日本兵吼叫声,顿时混为一片。
  只打五分钟,炮火停止,伏兵以大雨为障,突然跃起,猛冲直前。“挺进军”带“忠救”那个团是大单位分散,小单位集中,采取多箭头冲击。40师打仗是一窝蜂,依仗自动火器多的优越条件,蜂拥而前,房日清说他是“一窝狗”战术。然而,“这窝狗”却厉害,冲击势头非常猛,冲到与敌人短兵相接时弱点也暴露出来了,冲锋枪多并非好事,子弹打光了,全凭人多大轰大嗡。
  这地方水位浅,不到10分钟公路全没于水下,暴雨却来得更紧,日本兵穿着笨重,又无敌情戒备,很快被冲炸了队势。倾盆大雨水网地,日军队形被冲塌了之后,散乱地陷在稻田里,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按常理,这正是歼敌良机,而祝娟却派人分头传令:
  “刀口放生!不许收缴敌人重武器,冲杀终止。”
  此令一出,周、刘二将脸上表情不同,因为雨太大,雨衣也不顶事,脸上发大水,什么表情也难表得像个样子。这两个将全是今早来的,都有要事传给天保,又在相互保密,到现在还没说哩。
  雨声哗哗,流水哗哗,雷声时紧时慢,轰隆不息。指挥所听不到战场上声音,也看不清什么,只有传令兵乘马奔跑,传递消息。指挥所也只有这个办法控制全场,打信号弹远处看不见,吹军号,受令者也听不到。
  李士良乘马跑来报告,已把敌人大佐联队长抓住了!
  原来日军大佐马被炮火打伤,人被掀落在路旁水沟里,待他爬出来,40师也冲来了,又是把他冲进了水稻田,陷在淤泥里。李士良带几个人赶到,大佐还在泥里挣扎,要是让他爬出来,不是顽抗,就是自杀。李士良他们用绳子把大佐拖出来,向他宣布三项要求:一是大佐只要服从我方安排,马上放他到公路上收拢乱兵,自己上带上死伤者,原样返回嘉兴去;二是我军10分钟后撤离战地,不再干扰日军行动,日军必须在40分钟内退走;三是如果日军再来搞这种威吓行军,来多少杀多少……
  现在日军已在收拢,我军已经分批撤出战场了。
  “李兄干得好!”祝娟本想与李士良握手致贺的,无奈彼此都淋得像落汤鸡,只是说,“传谕我们弟兄,绝不许讥笑40师,小杜跟你去清查战果。”
  杜李二人走后,那位传令的日军少佐乘马来向祝娟报告:“我已经把一份日军派遣军总部假电报交给大佐了,又说华军有四万人在此,大佐吓得快快地开路。”
  祝娟道:“你们工作得不错,去监视敌人吧。”
  假少佐走了,刘明哲对天保说:“关司令,有人说你会占卦,不知你还会呼风唤雨,真行!可是,你费那么大功夫诱鳖入翁,为什么不翁中捉鳖呢?”
  “上边不让捉,”天保应着,脸上雨水哗哗淋,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对周成龙说,“队伍撤进村休息不许扰民,贵部军纪,吾兄自知,可否劳驾监督一下?”
  “我有交代,扰民者杀!”周成龙下了山。
  杜老撞也走了,天保才说:“刘师长,人都被我支走了,你有什么机密话现在可以讲了。”
  刘明哲大吃一惊:“你怎么晓得我有机密话说?”
  天保笑道:“人来了就不作声,说明藏有私货。”
  “不错,昨天早上顾长官打电话叫我来找你,我没吭声,你也看出有私货。”刘明哲抹着雨水说。
  他讲的事是三天前28军兼第一游击区指挥部和驻地县政府受到日军袭击,损失不小。28军下辖三个正规师和两个游击纵队,总兵力队力四万挂零,控制天目山区,原是防止项英南进的。现在,皖南事件已过去半年,他们并未受领新任务,队伍逐渐散漫、懒惰,战斗力下降。他们机关驻县城怕空袭,在城郊傍山盖一片草房,住机关和直属队。当地县政府也是怕空袭,搬到指挥部附近一座大庙里住。
  日军骑兵是天刚亮打来的,指挥部和县政府仓皇逃跑,连敌人多少也不清楚。午后28军两个师赶到现场,指挥部和县政府驻地全被烧掉了,军部的军需处长恋钱跑得慢,连他10名随员都被砍死。县长胡啸海是个贪官,抽大烟抽得马都不能骑,让日军抓住,捆在树上乱刀刺死了。日军退走快,估计没掳东西,此行目的就是对52师打那两仗的报复。此事弄得三战区很尴尬,28军是江苏系二等主力,如实上报,会危及该部命运,不报,又怕关某知道了告诉陈诚,陈、顾不和是路人皆知。顾要刘明哲来,是要他以私交关系央告小关司令,能装糊涂最好。
  天保已知张亢成功,口里却说:“明哲兄,中国的事无处不是派系倾轧,我何苦讨好一家而开罪另一家。”
  刘明哲挺高兴:“老弟真是少年老成,佩服!你装糊涂,三战区也不报,死个脏官县长不是大事。”
  往下刘明哲又讲皖南事变,蒋从未直接下达什么命令,全是总参谋长何应钦和军令部长徐永昌传令的,他问天保:“这里头到底有什么讲究?”
  天保答云:“吾兄从戎有年,总该明白,领袖永远是正确的,你我等人不宜往深处想。”
  雨小些了,还没完全停,小杜跑来报告说:
  “鬼子开始南撤了,共被打死四百零几个人,他们自己带走了。忠义救国军那个团无伤亡,俘敌军曹两名,李士良部伤一人,另两个总队也无伤亡。40师伤亡580人,战果也不小,房师长明明知是谁让放生的。还骂骂咧咧的不高兴。这位师长今天战场表现不错,真是带队冲锋了,一窝狗也真勇敢,就是师长太粗鲁了。”
  “下山吧。”祝娟下令收摊子,“记住,小杜,抗日的是英雄,不许再叫人家一窝狗。”
  “是,是,抗日是英雄,不是一窝狗。”刘明哲赶紧接口说,显然是祝娟的话刺到了他的痛处。
  “下山吧,明哲兄,你得以参观者身份周旋一阵,免得引起他人猜疑,”天保挽起刘明哲一同下山。
  下午四点,早已雨过天晴,就在公路东侧千余米一座大村里,参战的团长以上指挥官全被请来,关司令摆酒庆功。这种宴会,与席者无非都说些应场话,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只有房日清那海州腔开口就走火:
  “他奶奶十八代的!皖南事件弄得老子心里毛毛骨骨的,今天跟鬼子干场硬仗,我心里舒坦多了。今天这四千多鬼子本可以杀个精光,可是,他奶奶……”
  天保赶紧敬酒,堵住房将军嘴巴。
  席终客散,天尚未晚,周成龙才找到机会与天保单谈。他竖起两个拇指晃晃:
  “关司令,你可真行,今天你所做的,正是戴笠担心你做不到的。他前天发急电要我赶来,设法劝阻你不要消灭敌人,结果是多此一举。”
  “姓戴的手伸得太长了!”天保叹息道,“这种刀口放生的事既危险又不应该,上边要这么干,有什么办法?我看你老兄不会出卖朋友,不然我可不敢说穿这些。”
  周成龙默然无语,欲言又止好几次,到底啥也没说。直到天保送他出村,他紧握住天保的手,表情激动:“放心吧,兄弟,只要我姓周的能办到,一定尽力协助你。有人说我是八面光,随他说去吧,反正周成龙不是糊涂虫,你同我讲的话,不会白说。”
  天保送走客人回到住处,向祝娟弯腰一礼,祝娟以为他开玩笑,他表情却很严肃:“工作都交给你了,我不用罗唆什么,你全会。我要下河沐浴,穿粗布衣衫,进寺庙打坐静修几天,警戒和庙方工作都做好了。还有些佛门礼法拉杂事,说起来全是迷信,我又非那么做不可,能制服下一个对手,比打好一个战役还重要。”
  祝娟爱惜地看着他:“你昨夜就没睡呀!”
  “我可以调息自补。”天保走了。
  “哎!”祝娟叹息一声。
  张亢回来了,对祝娟说:“共弄来310万现钞,两万大洋,事情总算顺利,我们化妆成日军奔袭,顽28军机关和胡啸海的县政府一下子统炸了。我们只杀一个胡啸海,掳钱,没干别的。忙了个把小时,鬼子真来了,就一个骑兵中队。我们撤进山沟捆钱,鬼子放火,把28军机关驻地和县政府住的大庙烧个精光,28军还有十几个人也被鬼子砍死了。我怕鬼子伤害群众,又领几十人打鬼子,敌人也是窜扰性质,一打就跑,我们这伙假鬼子当然也要跑。”
  桂子一脚跨进屋里,笑得挺开心:“陶勇说阿四只会装猫变狗没想到阿四能做汪洋大盗。有意思咯!”
  祝娟笑出了眼泪:“江苏帮只知道关司令帮助他打三个胜仗,哪知道司令会抢他们,天哟,这个中国!”
  大家说笑一阵,祝娟对张亢说:
  “天保做玄虚去了,他把水路侦察工作委托给你。今晚好好休息,太湖那些土匪头子你都认识,怎么工作,你视情况而定了。”
  张亢夫妇走了,祝娟派人去看看李士良睡了没有,如未就寝,请他来一下。不一会李士良来了,他挺高兴:
  “天保做领导同指挥打仗都太高明了,我愿终生做他部下,补偿我从前的罪过。”
  “士良同志,”祝娟挺友好的说:“你不是党员,也是革命干部,旧事已经注销,我们以后都不再提了。这一仗你也够辛苦的,今夜好好休息,从明天起,有一重要任务,非君莫属。明日早饭后,小杜去代理你总队长工作,你把内卫班四个‘土匪’和几位日本同志集中起来,成立反间谍小组。如果需要使用当地帮会分子和湖匪,你酌情自定,要钱,到桂子那里支取。斗争对手就是日特,日本人名字我记不准,请找松村谈。”
  “保证完成任务!”李士良表决心,“周成龙他们对日特情况了解得更细一些,我可以借几个专家来。横直日特也分派,在中国土地上活动,对付他并不难。”
  谈一阵,李士良走了,祝娟感到困倦,也上床休息。雨后的夜,凉爽舒适,她却放下帐帘独眠,天保做“和尚”去了。她也从李士良变化的因因果果,一下子想到很多事,又睡不着了。她在想,所谓人民力量,阶级力量,又必须通过杰出的领导人才能施放出最大能量。而杰出的领导人都是有远见的,陈毅军长一直让天保用这种面貌活动,少奇同志派他冒大险护送邱光,现在益发证明这些都是非常正确的。天保没有辜负陈、刘二首长期望,他的知识、勇毅和刻苦精神,已经结出许多丰硕果实了,他能把谭岳将军引入统一战线行列,他能让反共军主力抗日,从而在顽固派内部引起分化。还有,李士良从特务变成好人,千条万条,天保的作用还是主要的。坏人是能变成好人的,特务作为群体是一回事,作为个人是另一回事。
  七天之后,“挺进军”大部移驻太湖边,机关和少量作战部队还驻公路旁那大村上。京杭国道上县城和大小城镇全被日寇占据,乡村未占,公路也不成其为封锁线,天保来才带动40师打一仗,此前这儿没打过仗。现在25军全部撤入皖境,那是怕日军报复,40师和52师两位师长和关司令还保持着联系。
  张亢只休息一天,带一总队侦察连查看水路去了。
  李士良的反间谍小组有25人,全穿便衣,忙些什么,知之者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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