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曲演罢,叶皖递过竹笛,与主唱相视而笑,乐队成员整齐地鼓掌。
张剑的眼睛追随着叶皖,心里尤如有根弦被拨动一般,酸酸的,甜甜的,红着脸看着叶皖坐到座位上,突然抱住了叶皖,叶皖刚想推开,张剑的唇就印在了叶皖的脸上:“谢谢你!我今天很高兴。”
我可什么都没做啊,叶皖赧颜。
再次上班的时候,两个小姑娘看着叶皖一脸古怪的笑,叶皖装作看不见,走上楼去,却发现多日未见的候文东正坐在电脑前捣鼓着。
“东哥,我回来了。”
“嗯,叶皖来了,坐吧。”
叶皖打了招呼早已坐下,听候文东这样说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忙什么呢?”
“呵呵,忙着看路,过几天去缅甸。”
伸头一看,显示器里果然是一张电子地图。“哦!”候文东和他说过这事,叶皖不再费脑筋想,拿了本书翻了起来。
没一会儿,楼下传来吵闹声,隐隐有个女的声音象是钟秀,叶皖站起身来下了楼。
楼下,钟秀哭着站在一边,赵亚男搂着她正在低声说着什么。店门口站着一个男的,黄毛,精瘦,毛长,正伸出一支戴着三个巨大戒指的手指着钟秀在骂:“小婊子,跟我的时候吃我的喝我的,老子借你几百块钱就说没有,操,信不信老子拉你去卖B?”
叶皖听他骂的难听,边上又围上了几个人,走出店门站在他面前,正要说话,那人一见叶皖,“啊”的一声叫出声来,又指着叶皖对着钟秀说:“妈的,我说怎么回事,原来小白脸都养起来了。靠哇,给老子戴绿帽子!”
“你说什么呢?”钟秀悲愤地说。
“还我说?我操你妈的个B,你手机里的照片怎么回事,骗我说是韩国歌星,老子又不认识谁谁谁,还真信了。原来是这个小白脸!”伸手就要推叶皖。
叶皖岂能让他推到,一手扣住黄毛的手腕,轻轻往外一送,黄毛吃不住力,连退了七八步。
“妈的,小婊子和野男人一起上啊,打死老子啊!”
叶皖真的不知道怎么对付这样的泼皮混混,只好走回店内问赵亚男。
原来黄毛是钟秀的男朋友,才认识不过一个月,开始感觉挺好,可是后来渐渐发现男的又磕药又好赌,而且是黑社会,每天不是打打杀杀就是跟着小头目到处欺负人。这样的男的既没有前途也不可靠,所以钟秀想和他分手。结果黄毛追上门来要2万块分手费。
至于照片就有点搞笑了,钟秀用手机给叶皖拍了张照片,仅仅是因为他帅,钟秀也只是嘴上花花,留在手机里看看养眼,黄毛发现后钟秀不好意思说是店里同事,就说是韩国歌星,结果今天黄毛见着真人,小小谎言自然露馅。
露馅不要紧,关键是很容易让人误解,现在明显是误解了。说起来仅就这事,也怨不得黄毛。
叶皖知道事情缘由后,也不好拿黄毛怎么办,想打电话报警又担心钟秀会有什么想法,只好对钟秀说:“你的男朋友,你自己搞定。我保证他不敢欺负你。要是你想断,现在就说清楚,不想断也由你。”
说完叶皖站在一边抄着手笑嘻嘻地看着黄毛。
黄毛骂的正欢,看到叶皖发笑,怒道:“笑你妈B呀!”叶皖身子一动,黄毛象兔子一样窜了出去。
钟秀和赵亚男看到也不禁笑了起来。钟秀走到叶皖面前说:“叶皖,今天的事情谢谢你了。我已经想好了,我和他断,以后要是他还来…”
“钟秀,你放心,有我他不敢动你。有什么事你只管找我。”
“嗯,那谢谢你了,叶皖。”
到了中午的时候,候文东正要订饭,钟秀上到二楼,对叶皖说:“叶皖,中午我请你吃饭,老板你点你一人的吧,我还请了赵亚男。”
候文东瞪大眼睛:“钟秀,我没听错吧,你要请叶皖吃饭?”
钟秀脸一红:“还有赵亚男。”
候文东一拍桌子:“靠,宁缺一村不缺一户。你就忍心我一个老男人独自一人在这,又可怜又孤独的吃着凄凉无味的午餐?”
叶皖拍了他一巴掌:“别装可怜了,关门一起去吧,多你一人吃不穷钟秀。”
不要脸的候文东果然跟了出来蹭饭,赵亚男关了门,四人走出古玩城。谁知刚到门口,迎面就上来七八个流氓,当间一人正是钟秀的男友。
“喝喝,两对儿狗男女真他妈的恩爱,大中午的出来开房啊?”
“胡勇辉,我们两没关系了,你不要再来纠缠我。”有两个男人在身边,钟秀自然有了胆气。
候文东上午在楼上其实早知道这事了,叶皖下去他就没管,现在见着这场面,一股王霸之气陡然爆发,没等黄毛说话,一个箭步冲上前,猛地一脚踹在肚子上,黄毛“嗷”的一声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跟黄毛一起来的几个流氓怪叫着就冲上来了,叶皖快步上前,和候文东肩并肩。
对付这样的流氓,叶皖闭着眼都可以,武当长拳都用不着,双手或推或托,动作挥洒自如。候文东却是呼喝连声,挥起钵大的拳头与对手硬碰碰,打得拳拳到肉,酣畅之极。短短两分钟,七八个流氓全部倒在地上,鼻青眼肿,好在叶皖和候文东都没下重手,没有一个重伤。
黄毛面上嚣张没有了,一地人脸上或怨毒,或惊恐。
叶皖拍了拍手,走到黄毛面前,伸手将他拉了起来:“我叫叶皖,是钟秀的同事。本来和这事无关,不过既然遇见,我就得说两句。”
黄毛盯着钟秀,见钟秀面无表情,心里又暗暗骂了几句。
“恋爱谈朋友,行就在一起,不行就分,别说你是男的,就算你是女的,分手后要分手费,像个男人么?你朋友都在这,我当面和你们讲清楚,钟秀的事我管定了,要是你们以后不再纠缠,大家交个朋友也不是不行,有事找我叶皖,我没二话。可是要是谁不光棍,还拿钟秀当个事天天缠着,别怪我手毒!”说罢叶皖捡起一根流氓打斗时落在地上的一根钢管,潜运内力,两手握紧用力一弯,“当”的一声扔到地上。
所有的人眼睛都直直地盯着地上的钢管,只见那根钢管已经弯成90度,不由得眼睛都绿了,心脏嗵嗵的一阵乱跳。
叶皖的话交待的很清楚,既给了人家面子,又丢下了狠话,揽了事,关键是人家有这实力,几个流氓大眼瞪小眼,看着叶皖四人离开,又看着地上的钢管,明白人家手下留情,心里一点报仇的想法都没了。
其实流氓也要面子,叶皖给了人家面子,还愿意交朋友,所以这样的浑事也没人愿意搅进去,几个流氓爬起身来,围着黄毛就是一顿臭骂,黄毛如同鹌鹑般猥琐着一声不吭,骂够了几个流氓勾着肩搭着背晃着离开了。
四人坐在饭店,叶皖被其他三人如同看国宝一般的围着,钟秀还抓过叶皖的手翻来翻去地看:“叶皖,你是干什么的,怎么我感觉和大内高手一样?”
赵亚男点点头:“嗯,我也觉得他比东方不败还厉害。”
拿东方不败和我比…叶皖拍着桌子:“老板点菜!”恶狠狠地对钟秀说:“今天我要吃穷你!”
候文东左眼打架时被轰了一拳,有点乌眼青,眯缝着看着叶皖,看了半晌,撕开一双筷子,叹了口气:“叶皖,以前就看不清你,现在更不清你了。你怎么功夫这么好?”
“是呀是呀,叶皖你教我功夫好么?”
“一边去”,叶皖推开钟秀抱着自己的胳膊:“东哥,其实我以前在家和师傅学过一段时间内家入门功夫。”
“还入门功夫?你这功力,要是出师还不得刀枪不入?”
叶皖不愿在这问题上过多纠缠,对他们的问题随口敷衍,半真半假。三人的求知欲未完全满足,又在酒桌上想灌醉叶皖,结果还是没得逞。候文东一句话就让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姑娘收了手。
“下午还要不要上班了,是不是要我扣你们工钱啊?”
下午的时候,叶皖正在看书,候文东鬼鬼祟祟地上了楼,关了门,又拉下了窗帘。
正在看书的叶皖奇怪地看着候文东:“干嘛?”
“嘿嘿,和你说个事。”
“说事就说事,干嘛又关门又拉帘子的?”
候文东不语,走到叶皖面前,两只手缓缓伸进衣内,“唰”的一声拔出两把刀来。
叶皖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是两把军刺。
“看看,这是什么?”
叶皖白了候文东一眼,拿起书继续看。
“这可是好东西啊,才得的,你猜多少钱一把?”候文东摸着军刺上的血槽,那神情比摸着美女的肚皮还要淫荡。
“你就说什么事吧,不会是专门来现宝的吧?”
“咳咳”,候文东放下军刺,两眼发亮地盯着叶皖:“陪我去一趟缅甸!”
啊?叶皖没想到候文东说的是这个事。
“干什么要我去?我又不懂赌石。”
“你不懂没关系,关键是你有功夫啊。”候文东一屁股坐到叶皖旁边,搂着叶皖的肩膀说:“我以前没说清楚,这赌石、买玉啊,其实和黑社会分场子差不多,没点能耐去了骨头渣子都能让人吃的一点不剩。开始我又不知道你会功夫,叫你去那是害你,原来你小子深藏不露,那这一趟你就非得陪我不可。”
---------------------
最惊险刺激的缅甸之旅即将展开,叶皖在缅甸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又有多少危险在等着叶皖?敬请期待,请您投票!
四十 我也要去!
叶皖最近有点烦。原因是张剑天天都要来找他,每到中午,那辆法拉利就准时出现。接着张剑下车、冲上楼,然后拉着叶皖又冲下楼,在钟秀和赵亚男的古怪微笑目光中消失。
候文东很没有义气地出卖了叶皖,在叶皖提出反对意见后,总是说:“面对我们的VIP客户,难道你没有一点为店捐躯的觉悟吗?”
所以候文东命令叶皖一定要陪好张剑,同时不再过问叶皖下午有没有迟到,或者有没有上班。候老板捧着茶壶坐在楼下,眉花眼笑地对两个小姑娘说:“我这可真招了个帅哥加猛男啊!”
“嗵!”的一声,十瓶全倒。
“耶!”张剑高兴的跳了起来,伸出手掌,叶皖同时伸掌与她对击:“张小姐…”
“哼!喊我宝剑儿。”张剑正玩得高兴,小脸上挂着汗,满不在乎地说。
自从张剑自暴小名以来,叶皖总是肚里好笑,面上不露声色,他倒是有点奇怪,张剑这样一个女孩,什么才是她的真面目。
热情似火,飒爽豪迈,偏又长了一副绝美的古典容貌,上次换上白纱舞裙已经让叶皖惊艳了一回,这一个星期以来每天一换装,火红的皮装迷你裙、明快的少女短打扮、仔裤加衬衫、韩裤加露脐装,披肩发、小马尾、复古小辫、烟熏妆、风情妆换着来,走起路来旋风一般,说起话又勾人又气人。
叶皖不说话,拿起几上饮料狠狠地灌了一大口:“宝剑儿,你说你每天找我,不是打球就是喝酒,要么去茶馆,上次还搞什么高尔夫,你天天不用做事,我还是要上班的。”
“我上不上班要你管!再说了我是你们店的大客户,你要有本事就别理我啊。又不是我求你来的,你要不愿意来,我还能拿枪逼你么?”
这话说的,叶皖又郁闷又无奈,只好耐心对张剑说:“宝剑儿,你讲理么?你是千金小姐,我只是一个打工的。我不像你不用工作就吃喝不愁,我每天不上班就拿不到钱,你应该体谅我的难处。”
张剑正拿着一个保龄球在瞄准,听了叶皖的话,脸色一变,用力将球扔了出去,球咕隆咕隆滚到沟里。
“叶皖,你用不着说这些阴死阳活的话给我添堵!要真不想陪我,你现在就滚!”
张剑咚的一声坐到一边,扭着头不吭声。
叶皖一听这话,站起身来抬腿就走。刚刚走了四五步,张剑压抑的哭声从背后传来,叶皖心一软,又转身走了回来,坐到张剑身边。
叶皖看着张剑的肩部一耸一耸地动着,觉得自己说的可能伤了张剑自尊,屁股挪了挪,坐到张剑身边,从肩头递过一张面巾纸:“宝剑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什么意思?我张剑要想找男的陪我玩,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排着队能从这站到罗湖,我愿意找你,还不是因为你看着顺眼,还不是因为…还不是因为你不会笑话我的男朋友是同性恋!”张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叶皖,泪珠挂在腮边,看得叶皖不由得心里一声叹息。
“叶皖,我也知道这段时间天天找你玩,是有点过份,可是我心里好难受,又找不到别人说话,我…”张剑又哭出声来,轻轻地抽泣着。
偌大的保龄球馆里,叶皖手足无措地看着面前的女孩,伸出手搂着她的肩膀:“宝剑儿,对不起。”
“没什么。”张剑吸着鼻子,心里一阵委曲。
“那个…宝剑儿,我和你说个事。”
“什么?”
“这两天陪你玩可以,不过我下周要出一趟远门,就不能陪你了。”
“出远门,去哪里?”张剑抹干了泪水,靠在叶皖怀里,
“去缅甸,是陪老板进一点翡翠。”
“啊…哈哈,哈哈。”张剑一楞,突然大笑起来。
叶皖被张剑吓了一跳,这话很好笑么?
“我也要去缅甸!”
叶皖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绝对不行,宝剑儿,我们不是去玩,这个在外国买玉料是很危险的。”
“哼,我管你们去干什么,我去玩就好!”张剑噘着丰满的红唇,根本不在乎叶皖说什么。
叶皖拒绝得无比坚决,张剑纠缠得近乎无耻,最后两人决定将最终裁判权交给候文东。
结果叶皖又受了伤,候文东现在已经将张剑当赵公元帅一般供了起来,原因无他,张剑不仅消费了50万,而且拉了相当不少的单。
所以候文东对于张剑言听计从,对于她参与缅甸之行的要求,选择性地忘记了危险,相当猥琐地说:“张小姐,我们热诚欢迎您指导我们的工作,感谢您关心我们的生活,并且我们强烈希望和诚挚邀请张小姐能够陪同敝公司考察缅甸国的翡翠业。”
是“我”,不是“我们!”面对候文东的彻底投降,叶皖无话可说。张剑抛出一个象征胜利的媚眼,风情万种地走了。
叶皖看着笑的像只狐狸似的候文东,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气还是该装作无所谓。
“叶皖,生气了?”
“你带她去干嘛啊,你不是说赌石相当危险么?”
其实叶皖不愿意带着张剑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危险,而是因为他实在不想和张剑老是缠在一起。
“危险怕什么,我们过境时把她留在边境,办了事回来再带她回深圳不就行了?”
叶皖想了想,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什么时候走?”
“下周三,对了你上次说的房子我给你找到了,新秀花园小区有家人搬到香港去了,房子留着没卖,挂在物业公司待租。实用面积38平米,二卧一厅带厨卫,一个月1500。要是租我马上给人家回电。”
“行啊,谢谢了。”
候文东掏出电话,用粤语哇哩哇啦嚷了一通,收线后打了个响指:“走,看房子去。”
四十一 搬家
物业公司效率果然很高,等候文东和叶皖到地儿的时候,早有一人站在门口等候,见候文东下了车,忙迎了上去,寒喧了两句就引着他们去看房。
房子位于B区21栋十八楼,户型挺好,已经精装完毕,原户主住了不过半年,因而家具、用具几乎和新的一样。厨卫全部装修到位,燃气、电话、宽带已经接通,而且这里距古玩城不过三站路,叶皖对房子相当满意,当时就签了合同,拿了钥匙,并预付了6个月租金。
当晚叶皖把消息告诉满心,满心高兴的抱着叶皖又笑又闹,决定不睡觉也要整理东西,明天一早搬家。
叶皖笑着制止了:“小满,后天再搬吧,明天我们请曲姐和丁大哥吃个饭。”
满心点了点头:“嗯,曲姐和丁大哥人真好,我们也算是遇见好人了。那后天搬我也要整理东西啊。”
“你看我们有什么要整理的?新房子里面都齐的,我们只要带着衣服就够了,锅碗什么的也不适合在那边用…”
“不,我要整理,这事你别管,到时候你只要叫搬家公司来就行了。”女人总对家有着说不出的眷念,即使这个家比草窝好不了多少。
第二天上午,叶皖请了假,和满心一起去曲姐家,正好两口子都在,说了搬家的事,两口子还挺伤感,曲姐红着眼搂着小满也不说话,老丁比较实在,看着自家婆娘依依不舍,拉着叶皖说:“你们搬出去,老哥一定要表示的,这饭我来请!”
“不了,谢谢丁大哥,这半年多承你和曲姐照顾,要不是你们,我和小满早流落街头了,请你们吃个饭不过是表个心意,丁大哥就别争了。再说以后我们还要多麻烦丁大哥和曲姐,也不是不相见。”
曲姐听了这话,倒笑了笑:“叶皖啊,你这孩子以后的出息,谁都猜不到的,我和你丁大哥遇见你,也算是遇见贵人。我的痛经这几个月一直没有发,这可真全是你的功劳。曲姐也不说感激的话,我看以后我们找你帮忙的事还多。你的事,大事我和你丁大哥没本事帮,小事我们一定不说二话!”
四人在饭店吃了饭,期间的伤感和难舍充塞心臆,饭后,叶皖招了辆出租,送走了两口子,拉着满心的手说:“走,哥给你办银行卡,买手机。”
满心眼睛一亮:“真的?哥,我早就想买手机了。”
“呵呵,当然是真的,你想要什么样的哥都给你买。”
叶皖一直没配手机,这次要出远门,没有手机不行。叶皖给自己配了一只诺基亚直板手机,又给满心买了一只她自己喜欢的联想音乐手机。两人选了号,交了费,又互存了电话号码后,出了店门直奔银行。
叶皖办了两张招商卡,各存入两万元,递给满心一张:“密码记住了吗?”
“嗯,记住啦!啰嗦哥哥。”
第二天叶皖找来搬家公司,其实东西很少,不过很零散。最大件是一只电饭锅,满心忙得脚不沾尘,心里充满着幸福的向往,一件件地收拾着。
到了新家,满心顾不上看房子,又一件一件的整理,叶皖刚要帮忙,满心就说:“哥,你坐着,收拾家是女人的事,哪有男的来收拾,何况你也不会收拾。”
叶皖笑着摇摇头,跑到楼下超市买了拖把,回到家里里里外外拖了一遍,又擦净了玻璃,直忙到太阳落山才结束。
满心也收拾停当,跑出卧室看到叶皖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发呆,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坐到藤椅扶手上,半侧着靠在叶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