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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启明星-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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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青人脸一板,眼睛一转又笑了:“朋友,可别这么说,我这是正规的娱乐活动,和骗子是完全不同的。”

这时后排两个大汉站了起来,嚷嚷道:“我来抽,妈的不就20块钱嘛!”挤到前面,递了40元钱:“我们一人抽一张!”

应该说这两人的抽奖结果很不出叶皖意料,一个一等奖,一个二等奖。年青人面不改色地掏出红票子分给两名大汉:“恭喜两位朋友!”又转着对着车里人说:“各位别担心,大奖还有,要抽赶紧。”说完又把彩票递到眼镜面前。

眼镜看着三人的表演,从鼻子里冒出一股气:“哼,你当我是傻子啊?这么笨的托还看不出来?”

抽奖的两名大汉一把抓住眼镜的胸口,将他拎了起来,掏出一把攮子顶着:“妈的,人傻不要紧,不要嘴臭!”伸手狠狠地的打了两个耳光,眼镜嘴一瘪,缩在座位上再也不敢吭声。旁边坐的可能是他朋友,连忙笑着掏出40块钱递给大汉:“我们抽,我们抽。”大汉接过钱又递给年青人,笑骂一句:“出门在外放聪明点,要不吃亏,妈的!”

两人抽出两件小玩意,一个是雕着天师的项链,一个是一付塑料眼镜,看模样成本不超过一元。

车里的人乘客看着两名大汉手里还掂着匕首,哪里敢反抗,每人都抽了一张。倒也全部有东西拿,不过大奖是不可能,一人一件小纪念品拿在手上,哭笑不得。

叶皖看着车厢里几个骗子的表演,默不作声。田唱唱绷着俏脸,扭过头对叶皖说:“我们怎么办啊?”

小满见识过叶皖的本事,满不在乎地说:“唱唱,别担心,哥可有本事了!那几个人哥一根小指头就能打趴下。”

声音大了点,大汉听到后狠狠地瞪了小满一眼,小满回瞪着他:“看什么,骗子,强盗!”

哟喝,还有人造反!

三十七 武当山镇攻略(3)

 大汉不怒反笑,两步走上前来,看清小满的模样,大饼似的脸上挤出一丝微笑:“小妹妹,你说谁是骗子,谁是强盗啊?”

叶皖见不得的就是小满受人欺负,大汉话音刚落,只觉一道人影闪过,然后身子一轻飞在空中,接着是一阵巨痛,惨叫一声,摔在五步之外,捧着手腕在地上滚来滚去。

大汉的两名同伙已经呆了,只觉眼睛一花,伙伴就飞了出去,这是什么功夫?细看却见伙伴手腕已经断了,手掌软软的翻在手腕后面,疼的满头是汗,惨叫的声音整个车的人听得头皮都发炸。

两人看着面前的白衣少年兀自好整以暇地站着,对视一眼,一人掏出一把匕首冲向叶皖,叶皖双手一合,闪电般同时捉住两人手腕,一扭一推,两人齐齐飞出,痛呼声中,手腕已然断开。

地上滚葫芦般躺着三个大汉,司机惊的停下了车,呆呆地看着。车厢里已经炸了锅,其他的旅客纷纷夸奖起叶皖,“英雄、高手、好汉”之声不绝于耳,一位外国人用英语连呼“monkey;monkey!”居然还有一个家伙当场就要跪下来拜师,叶皖不胜其烦,看着田唱唱和小满,小满眼里全是笑,田唱唱的眼色却复杂的多。

打了报警电话,车子停在路边,不一会儿镇派出所驶来警车,接走了三名涉嫌抢劫的骗子,同时做为当事人,叶皖也被请进警车,叶皖只好委托田唱唱照料小满,并帮助开据证明。小满瘪着嘴,小脸印在玻璃上,惨兮兮地看着警车驶走。

进了派出所,叶皖并没被铐,但待遇也并不好。由于他出手太狠,三名嫌犯全部直接进了医院骨科。讯问叶皖的是一名中年警察和一名年青小伙子。

“姓名!”

“叶皖。”

“年龄!”

“15。”

中年警察走到叶皖面前,细细看了他几眼:“你才15?”

“嗯,我从小练过武,生的大一些,我家就在隐士峰田家村。”

哦,原来是本地人,有资料就好查。

问讯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中年警察确认了叶皖的身份,了解了事情经过,面色缓和下来:“叶皖,我告诉你,虽然你的行为属于见义勇为,但是你制止犯罪的手段非常过份,三名嫌疑人全部手腕骨折,你可能要负一部分民事赔偿!”

叶皖也想不到事情会闹成这样,不管怎么说,做了好事还要赔钱,谁都接受不了。不过他也知道自己当时完全可以用其他手段制服三人,而不用让他们受伤。

“警察同志,我是在保护我的朋友的时候出手的,由于我担心她会受到伤害,所以。。。。。。”

“好了,我知道,不用说了。你也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毕竟你是见义勇为。我这只是一说,他们要是不提民事赔偿,你就一分钱不用掏。即使提了,不还是可以官司的么?”

这类行骗案件,只要掏出凶器,性质立马改变,更何况还有打人在先,中年警察心里完全明白,叶皖是一丝责任都不用担。说狠点当时就是叶皖杀了三人,根据最新人民法院关于正当防卫的最新解释,叶皖都不用负刑事责任。简单一句话:当时犯罪嫌疑人手里有刀子……

中年警察吓唬叶皖,是在心里觉得叶皖作为练武之人,出手过于阴狠,于他日后修养、立身有很大障碍,也含有劝慰之意。

讯问结束,叶皖被带到办公室,正准备签字走人。门外进来一人,见到叶皖,叫了一声:“叶皖,你怎么在这?”

叶皖抬头一看,正是高根禄,苦笑了一声,没有言语。边上的中年警察见了大奇,笑着迎上去,重重在高根禄背上拍了一巴掌:“老高,你小子没在家吊嗓子,跑这干嘛?”说话又看了叶皖一眼:“你认识这孩子?”

认识?我来还就是给他办事的呢。高根禄没答这话,一把拉过中年警察:“我说涂所,这孩子没犯什么事儿吧?”

“犯事儿?没有。这孩子挺好。”涂所长简单地介绍了叶皖见义勇为的事,高根禄这才把心放下,看涂所长对叶皖还不错,于是趁热打铁就提出了为小满落户的事。

涂所长把高根禄和叶皖带进办公室,又详细了解了小满的情况,心里一合计,觉得问题不大,便说:“叶皖,你妹妹的事好说,谁叫你这孩子年龄不大就会见义勇为呢?这忙我帮你,只要村里开了证明,这边就给你落户,落了户立马给你妹妹办身份证,你看怎么样?”

一分钟没花,遇见热心人,事情就解决了。叶皖满心高兴,眼见已到中午,就拉着高根禄和涂所长吃饭,两人均是直性子人,又见叶皖说话乖巧,做事爽快,客气了几句也就答应了。

中午叶皖在武当大酒店摆了一桌,因为办身份证涉及户籍警,涂所长又拉来了一名政委、一名分管副所长和一名经办的户籍警,几人开始还瞧不上叶皖,几句话一说均不敢拿他当孩子看,叶皖没喝过酒,酒量却不小,一顿饭下来醉倒三四人。结果叶皖扶着喝得晕头转向的高根禄回了家。

当夜叶皖留宿在高根禄家里,叶皖还特意跑出去买了两斤好茶,一条烟四瓶酒,又给高根禄的孩子买了点糖果点心。高根禄在床上睡得死猪般不晓得,田唱唱二舅母嘴都合不拢,一边说叶皖太客气,不用乱花钱,一边把茶叶烟酒放进了柜里。

第二天叶皖电话打到村办公室,田唱唱说已经开好证明,吃过饭就往回赶,还说已经带小满去了叶皖家看了看。

叶皖放下电话,想着田唱唱为这事忙前忙后,又到街上给田唱唱按小满个头身材买了一套衣服和一双皮鞋。

叶皖回到高根禄家,心里总觉得有事,想了半晌才想起一直不知道小满的名字,村里开证明写的是什么名字呢?

下午田唱唱和小满胜利归来,接过村里开的户籍证明,答案解开,小满给自己起的名字叫满心。照小满的话说,就是很简单,也好听。叶皖也挺满意,和高根禄又去了派出所,在涂所长打招呼后,直奔户籍科,交了20元工本费,顺利地落了户,又拍了身份证照,登记在册。

小满捧着紫红皮的户口簿,看着户口簿上“满心”两个字和通红的户籍专用章,突然呜呜的哭了。

“傻丫头!有名字有户口,将来还有身份证,这是好事啊,哭什么。”叶皖笑着拍着满心的背。

满心抬起朦朦泪眼:“哥,我是高兴的哭了,我好高兴,我有户口了,我还有身份证了。”

“呵呵,是啊,小满…满心,你以后就不是黑户头了,和哥一样,是武当山镇的人了。”

“嗯!”满心抽着鼻子:“哥,你还是叫我小满吧。”

“好,那么小满,我们吃饭去,吃过饭我们要回去了。”

三十八 玉雕美人的哀愁

 接过田唱唱带来的身份证,叶皖也激动了。望着自己的彩照,摸着制作精良的身份证,心中不由得澎湃起来,至少有了身份证,可以开银行卡了。

吃过中饭,告辞了高根禄夫妇,将衣服皮鞋送给田唱唱,又和田唱唱依依惜别,田唱唱看着叶皖,眼圈微红,细细的白牙咬着嘴唇,突然上前抱着叶皖的脖子,轻声说道:“我过几年就去深圳。”叶皖点了点头:“你去了就找我。”田唱唱忽然笑了。

看着田唱唱红着眼睛站在站台上招手,叶皖感慨万千,田唱唱,也要长大了。

田唱唱望着列车驶离站台,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叶皖,曾经的邻家哥哥,竟然变得她几乎不敢看,不敢看他的眼睛,更不敢看他抚着自己头发时的笑容。好在刚刚许下了不似诺言的诺言,未来,真的好期盼。

小满捏着叶皖的身份证玩个不休,一边看一边笑:“咯咯,哥好小啊,比小满还小吧?”

“胡扯,我照照片的时候,比现在的你还大。”

“那我怎么看你这么小啊?”

“拿来,别玩了,丢了就坏了。”

“再看一会儿嘛。”

“不给看。”

“哼,又不是看你。”

“对了小满,我们回去先办两张银行卡,哥也给你一张用,你要买什么东西就直接取钱。”

“嗯,嗯!”小满听到银行卡眼睛就亮了起来,有了户口,小满的底气也足了,心气也高了,身份证、银行卡、公交卡、IC卡、IP卡…没准会交成个“卡控”。

回到家里已是第二天下午,两人洗了澡,对付着吃了口饭就躺倒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叶皖精神抖擞地上班,算算假期还有一天,不过叶皖闲不住,上班总比在家强。

谁知刚到店里,钟秀和赵亚男就扑了上来:“死叶皖还知道回来啊?”

呃,两位,我好象没得罪你们吧?

钟秀手一伸:“到哪里玩的,礼物呢?”

叶皖乖乖掏出小满在镇上买的两样纪念品奉上,一件是铜铸太上老君像,一件是一把三寸长的小飞剑,两人倒是爱不释手,忽略了打击叶皖。

叶皖乘两人玩得不一乐乎抬腿就要上楼,钟秀抬头喊了一嗓子,吓得叶皖立马转身。

“叶皖,你这几天不在,可害死了我和亚男!”

原来张剑在家哭了几天,不哭的时候就拿出玉雕来反反复复的看,发现玉雕座上刻着一枚印章,却识不得字,开着车就跑来问,找不到叶皖,候文东也不见人影,居然天天来骚扰两个小姑娘,说要见不到叶皖就拿她们俩人是问。两个小姑娘遇见魔头,而且是大款魔头,丝毫抵抗不得。心里直把张剑和叶皖咒了千百遍。

正说着话,“吱”的一声,一辆车停在路边。钟秀和赵亚男条件反射般窜进柜台内。

张剑云鬓娇颜,款款下车,咬着牙看着叶皖。叶皖一脸无辜地对望。

“叶皖!出来。”

叶皖走出店外:“张小姐,什么事?”

“上车!”

“我还在上班呢,这个……”

“上车,我有事找你。”

钟秀和赵亚男早竖着耳朵在偷听,见叶皖眼光望向她们求援,钟秀开口道:“叶皖今天放假,呵呵,呵呵。”

叶皖想掐死这小碎嘴婆的心都有。无可奈何地坐到副驾驶,张剑嘴角露出胜利的微笑,“嘭”地一声关了车门,打着火,法拉利象箭一般射了出去。

“张小姐,这是去哪?”

张剑不睬叶皖,眼看着路一声不吭,叶皖也只好闭嘴。

不到一会儿,车停在一间酒吧门前,张剑下车关门,叶皖只好跟着下车,走进酒吧。

酒吧名字“都市名典”,很高档的样子,由于不到点,里面的人并不多。

两人坐定,侍者端着盘子上前。

“来一杯马提尼。”

侍者点了点头,又问叶皖:“先生,你需要点什么?”

叶皖哪里懂酒?只好闷着头说:“和她一样。”

酒来了,张剑端着杯子,看着清亮的酒盛在洁净的杯中,轻轻晃动着。

叶皖倒没有这个闲情雅致,端起来喝了一口,很不适应。

马提尼酒品种很多,不过基本上都是由金酒(杜松子酒)和苦艾酒勾兑出来的,艳色、口感、味道也相差很大,眼前的这杯酒色清亮,口味强烈而浓厚,是极品马提尼。可惜对于从未喝过洋酒的叶皖来说,口味远远比不上在武当山镇喝的五粮液。

叶皖看着张剑的神情有点落寞,轻轻碰了张剑的酒杯一下:“张小姐,你找我…是想问问印章上的字么?”

张剑吹了口气,挥了挥手,说:“你雕的,很美,可惜没人要。呵呵。”

怎么?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叶皖却并不想追问,他和张剑没有交集,也犯不着为她的事情操心。于是叶皖沉默了。

“怎么?你不想知道么,哈哈,叶皖,你认识我男朋友么?”

叶皖摇摇头。

“他,出身名门,他,身家千万,他,学业有成,海外归来,他,相貌出众,英俊潇洒,他,他,他妈的!”张剑突然暴了句粗口,叶皖皱了皱眉头,眼见着张剑美丽的大眼睛迅速堆积满了泪水,玉一般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晶莹的酒杯,突然问了一句:“叶皖,我漂亮么?”

还真不好回答,叶皖再笨也知道张剑并非对他有什么想法,不过是有了烦心事借酒浇愁而已。本来事情与己无关,可是张剑既然问到,就不能不回答,否则就太不男人了。

“张小姐,你很美。”

“呵呵,是啊,你说过,我的相貌无法形容。我这么个美人,居然在他眼里,还没有一个男人有吸引力!”

叶皖心猛的一跳,这话…什么意思?一颗泪珠“叭”的滴落下来,答案在张剑的檀口中轻声说了出来:“他是个同性恋!”

叶皖头皮一麻,实在说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张剑,无言地喝了一口酒。

“玉雕座上的印章,是‘不离不弃,莫失莫忘,’《红楼梦》里通灵宝玉上刻的偈语。我知道,也很好。不离不弃,莫失莫忘,哼!”张剑的酒杯已空,抬手又叫了一杯,看着叶皖说:“我该怎么办?我爱他,可是我没有办法面对事实。”

叶皖还在回味刚刚爆出的猛料,听到张剑相问,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慢地说:“张小姐,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我想你应该放弃。爱情,容不得这些肮脏的东西。”

这是叶皖第一次给别人的爱情建议,虽然他从未经历过,但是他从自身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发现这样的事情是他自己无法容忍的,所以就坦白说了出来。

“说的轻巧,我和他,两年了,虽然只牵过手,就连吻…都没有接过,但是他真的很好,我很爱他,家里人也支持,我怎么办呐?”

叶皖喝了点酒,心情也开放起来。“放着你这么好的女孩不追求,不珍惜,和别人玩同性恋,根本就是不爱你。何况你们即使以后结婚,难道他会真的关心你么?更可能是他把结婚当成幌子,你愿意这样痛苦么?”

叶皖渡假一周,张剑在痛苦、恐惧中渡过了一周,要不要放手,一直难以决断。虽然小姐妹众多,可要强的张剑从不敢和别人说起这样的事,深恐受辱。而叶皖,一个没有多少交情的玉雕师,却反而让张剑能够放开心扉,一吐不快,寻找心灵的安慰。

“不管了,陪我跳舞!”张剑放下杯子,拉着叶皖走进舞池。

青春靓丽的张剑是热情奔放的,摇着长发,挥动着手臂,盈盈一握的细腰扭动不休,叶皖伴在她身边,轻轻地摇晃着。射灯打在张剑的声上,舞池里传来高高低低的尖叫和口哨声。DJ眼光很毒,看见来了一个极品美女,换了张碟,手指飞快地摩着,变型夸张的音乐从大功率音箱里轰出。

一曲舞罢,两人回到座位,张剑又要叫酒,叶皖阻止了她,对侍者说:“两杯啤酒。”

“呵呵,啤酒啊,你是男人耶,还怕醉酒?”张剑明显有点高了,星眸迷离,艳红的唇一张一合,斜靠在叶皖肩头,抚摸着叶皖的手臂。

叶皖看到舞池边上的乐队里换了一批人,几个玩古典音乐的人抱着琵琶、拎着二胡走到乐池,心里一动,起身走了过去。

三十九 “韩国歌星”

 一个长发女孩手里提着一支竹笛,叶皖望着女孩:“我可以借一下你的笛子么?”

女孩惊讶的看着叶皖,笛子、小号这类直接用口吹的乐器,都是很私人的,一般不会外借,提这样的要求无疑是很不礼貌。

正要拒绝,叶皖又微笑着说:“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很莽撞,但是我愿意在合适的时候送您一根我自己做的竹笛,或者,我为您订制一根您需要的笛子。”

明朗的面容,得体的语言,相当有想像力的借口,还有那“再相见”的可能,女孩没有拒绝的理由,朝叶皖笑了笑,把笛子递给他,挽了挽长发,说:“你需要我们伴奏么?”

“如果可以,谢谢!”

乐队的其他人都好奇地看着这个大男孩,张剑也饶有兴趣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叶皖低声地和乐队沟通了几句,乐队主唱肯定地点了点头,看着几张充满善意笑容的脸,叶皖直起身来,站到麦克风前。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大家好。我将和乐队的朋友表演一曲老歌,《映山红》,这首歌,送给我的一位朋友,希望她能够幸福,谢谢!”

“夜半三更哟盼天明,

寒冬腊月哟盼春风,

若要盼得哟红军来,

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若要盼得哟红军来,

岭上开遍哟映山红。”

简单的旋律,反复的吟唱,在叶皖的口中,一根竹笛开始如同山泉丁咚,空山鸟语,渐渐的拔高一个音,又如梅花间竹,云霄回旋。到了第三句的时候,叶皖鼓足内力,一连串令人震憾的花音喷薄而出,华丽而又高亢。乐队主唱的嗓子也很好,声音绵厚清亮,与叶皖配合得相得益彰。

一曲演罢,叶皖递过竹笛,与主唱相视而笑,乐队成员整齐地鼓掌。

张剑的眼睛追随着叶皖,心里尤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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