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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启明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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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心也收拾停当,跑出卧室看到叶皖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发呆,轻手轻脚走了过去,坐到藤椅扶手上,半侧着靠在叶皖身上,默不作声。

叶皖伸臂搂住满心。此时正是夕阳西下,落日熔金,整个城市涂上一层金色,耀眼而辉煌。高高低低地建筑在阳光下反映出钢铁的色泽,静穆的地王大厦居高临下,仿佛俯览着众生。宽阔的马路上车辆如织,巨大的市民公园上绿树成荫,草地打理得整齐而又生机勃勃,繁花如锦,高大的木棉树、招摇的凤尾杉、优雅的香樟、老而弥坚的榕树,一排排一簇簇,在钢筋水泥的城市中渲染着生命和活力。

阳光洒来,给小小的阳台上笼上一层浪漫、温馨的味道,叶皖迷着眼,望着眼光尽头的湖水:“小满,喜欢这里吗?”

“嗯,哥,这里真好。”

“喜欢就行,哥过几年就把这房子买下来,以后就是咱们自己的了。”

满心的心里充满着幸福,温柔地低下头,碰了碰叶皖的额头:“哥,遇见哥是小满最幸福的一件事。”

“傻丫头,哥遇见你才幸福呢,小满又聪明又能干,谁都喜欢啊!”

满心没有遇见叶皖之前,有不少坏习惯,而且性格也接近男孩。自从遇见叶皖,自己都不明白,越来越喜欢多愁善感,说话声音也轻了,走路也不带风了,眼泪也比任何时候都多了。

满心虽然舍不得叶皖离开,却也知道叶皖是去工作,忍着担忧和不舍为叶皖打点行装,不大的旅行包里塞得满满当当,想了想又塞进去几包牛肉干。

叶皖站在一边笑着说:“小满,放那么多东西干什么?外面都有的卖,你不怕哥累着啊?”

“哥要饿着小满才担心呢。”满心红着眼,望着叶皖,眼里的依依不舍渐渐堆积成一汪热泪。

“哥又不是不回来,半个月就回来了,哭什么啊?”叶皖伸手搂着满心,细细地抹着满心脸上的泪水。

“呜呜呜,哥我好舍不得你走。”小满的泪水越抹越多,扑在叶皖怀里哭得益发伤心。

“呵呵,别担心,哥很快就回来,小满,你在家要好好看着门,别让坏蛋把咱家门板偷去扛卖了。”

满心想笑,又笑不出,脸蛋儿埋在叶皖的怀里蹭来蹭去。

四十二 缅甸惊魂之内视(1)

 第二天,按照约定的见面地点,叶皖早早地到了。

刚到地点,就见路旁停着一辆画满迷彩的北京吉普越野车,叶皖正在楞神,车窗摇下,候文东伸出头,嬉皮笑脸地吹声口哨:“帅哥,这车如何?”

“好大。”

候文东一肚子骚情被叶皖硬生生堵住,气得呸了一声,打开车门走了下来。

叶皖一瞧,候文东还真够拽,皮衣皮帽牛仔裤,还戴着个大号蛤蟆镜,整个人搞得和阿B有一拼。

“我说,你就不能夸我两句?”候文东臭屁地摘下眼镜,弹了弹帽沿:“妈了个巴子。”

“是比QQ大啊。”

两人正在磨牙,“嘀、嘀”的喇叭声传来,定睛一看,一辆咖啡色奔驰越野车疾速驶来,到得两人面前,“嘎”的一声一个急刹车,车窗打开。

两人瞪着眼睛看着张剑的笑脸,候文东喃喃地说:“我没看错吧?这么好的车。”

“上车啦!叶皖。”

“呃,我坐东哥的车。”

“哼,叫你上你就上,我不认识路。”

不认识路是理由么?难道我就认识路了?

候文东又吹了声口哨,相当流氓地一个人上了车,挥了挥手:“跟上我。”

叶皖无奈,只有上了奔驰,坐在副驾驶座上,刚刚拉上安全带,张剑的车就窜了出去。差点顶到候文东的车屁股。换档、切线,五秒钟后候文东的车被甩在后面了。

“你不是说你不认识路么?”

“难道你认为我连深圳的路也不认识?”张剑没好气地白了叶皖一眼。

叶皖无语,研究驾驶台,突然发现驾驶台上有一个小屏幕,里面是电子地图:“这不是GPS么?”

“是呀,怎么了?”

“那你还说…”

“那是GPS认识路,又不是我认识路。”张剑毫无愧色,理直气壮。

按照候文东设定的路线,三人两车晓行夜宿,先到昆明,再赶到大理,由大理到保山,然后去腾冲,在腾冲停留三四天,然后去瑞丽过境。

由于叶皖初涉玉行,对交易买卖原材料并不懂,所以候文东一路上尽量抓紧时间对叶皖灌输知识,并逐步让叶皖了解了其中的关键和危险。

“云南不产玉,但是云南的腾冲是全国是大的翡翠玉石交易地,而这些翡翠玉石几乎全部是从缅甸过来的。

“缅甸是全世界最大的翡翠产地,世界上95%以上的翡翠产于缅甸北部密支那勐拱地区乌龙江流域。但是缅甸政府严禁原材料出口,所以要是买玉料就必须要走私,从走私中间商手里拿的话成本要高很多。要想买到高档的玉料,则必须到原产地买。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必须要到缅甸。”

而赌石,则是几百年来玩玉者说不尽的话题和演不尽的悲欢离合。一块块貌不惊人的石头里,蕴藏了无数人的希望与梦想。一个又一个关于财富、事业、甚至生命的故事因为石头而流传;每个人都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这些故事中辉煌的主角。在这场失败远远大于成功的博弈中,想窥探石头里秘密的人,却只有极少数能在惊鸿一撇后,脸上依然留有灿烂的微笑。

正所谓“神仙难断寸玉”,所谓翡翠“赌石”主要就是指赌“色料”。有的赌石完全被外皮包裹,不开任何口子,称“全赌料”,也称“蒙头料”。一般的赌石,则由卖家开一个小窗口,叫做“开窗子”或“揭盖子”,由买家根据窗口里玉料的品质和分布位置,自行判断是否购买。

“赌石,靠的是眼力和胆魄。表面上赌的是石头里那些似是而非的翡翠宝石,但就是因为这关键的似是而非,赌的其实是赌玉人的身家甚至性命。“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衣。”翡翠带给赌石人的,有一夜暴富的激情,也有万劫不复的危险。

“赌石,成功者或许还不到千分之一,即使这样,每年仍然有无数的人前仆后继,一往无前地奔向缅甸。”

听完候文东的介绍,叶皖沉默了,张剑傻眼了。候文东坐在腾冲县的一家小饭店里,看着两人的表情,懒懒地取过一枚牙签,剔着牙说:“你们也不用担心我,玩玉,就是玩的心跳。”

张剑弱弱地问了一句:“候老板,你带了多少钱来赌?”

候文东拍着从未离身的一个密码箱:“十二万,美金。”

叶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自从他来到腾冲后才开始有,他仿佛感受到无数的真气扑面而来,直欲扑入叶皖的身体。不是相争,不是融合,而是一种类似于亲昵的欢快。

叶皖跟在候文东和张剑的后面,落后半步,感受着四面八方传来的真气,一丝丝一缕缕,捕捉不到却真切的感受着。

候文东步入一家前店后场的小作坊,和店主说了两句。店主一掀门帘,带头走进后院。

后院面积很大,约有二百多平米,四围搭着棚子,里面散放着很多玉料,有的已经切割,有的还保留着原石状态。候文东逐个细看起来。

叶皖也拿也一块玉料,突然他感觉玉料仿佛与他相通起来。这样的情形比刚刚还要奇怪。叶皖闭上眼睛,试着输入一丝真气,豁然之间,他似乎看到了玉料里的脉络。

尤如岩石一般的褐色玉料,里面的颜色,翡翠生长的大小、角度和色泽,叶皖感受得一清二楚,甚至就连玉料里的细小瑕疵,叶皖也看得通通透透。

这太让人震惊了!叶皖睁开眼睛,脑子里的影像还清清楚楚,他一把拉住正和店主交谈的候文东就走。

“哎!干嘛。”候文东愕然地看着叶皖。

“走,出去再说。”叶皖毫不客气地抓紧候文东的胳膊往外走,候文东只好歉意地对店主笑笑。

走到店外,叶皖又拉着候文东继续向前,直到走到一个角落。张剑也惊奇莫名地跟了上来:“神经病!”

没等候文东开口,叶皖按捺着激动的心情,一字一句地说:“老板,我能够感受到玉料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你说你知道玉料里面什么样子…啊?什么,是真的?”候文东迷糊间,突然想到叶皖的话,太雷了!

“嗯,你可以试试,刚才我拿起一块玉料,闭上眼睛,就能够感受到,或者说看到里面的玉石。”

这么猛的话,不用多说,候文东张着嘴“啊”了半天,看了同样发懵的张剑,二话没说拐进了边上一家店,随便买了一块1000元的玉料。

出了店,三人并肩而行,候文东如同老母鸡护蛋般抱着玉料,匆匆走进一点解石厂。

走到厂门口,候文东停了下来,将玉料放到叶皖手里:“你说里面是什么样子?”

叶皖接过玉料,闭上眼睛,潜运内力,真气随着玉料的脉络而行,结构尤如星像图一般出现在叶皖的脑海:“这是一块中档翡翠,应该是新坑种,里面的玉料有一拳大小,绿色,呈脉状和斑点状不规则分布,我想是属于花青种。”

候文东没吭声,拿过玉料进了厂。

没两分钟,石头上了解石机,盖了盖子,机器轰隆隆地转动起来,数分钟后,机器停了,三人的心都揪到嗓子眼去了。

师傅走到解机前,打开盖子,瞧了一眼:“还不错哦,老板!是花青。”

一枚拳头大小的花青玉呈现在三人面前,绿色,品质中等,候文东的眼睛都直了,张剑象看鬼一样盯着叶皖。

“喂,老板,给钱啊!”

候文东迷迷糊糊地掏出解石费,又迷迷糊糊走出厂,街上的喧哗声一下子惊醒了他。候文东一下子叫了一声:“鬼啊!”

叶皖吓了一跳:“大嘴岔子!”

张剑拍拍胸口,眼珠子终于转了几下,又摸了摸叶皖的脸和手,“啊”的一声尖叫跳起来抱住叶皖脖子,整个身体挂在叶皖身上:“发达啦!”

四十三 缅甸惊魂之大洋马(2)

 腾冲地方不大,却汇集了汉族和傈僳族、白族等多个民族,尤其是傈僳族和白族的风情民俗,吸引着全国各地的游人。

三人闲逛在街上,看看时间已经到了晚饭时分,候文东决定找一家好的饭店吃顿饭。

他带着二人穿街过巷,很熟稔地溜到一个偏僻的街道,找到一间饭店溜了进去。

叶皖和张剑相视一笑,饭店名为:好难找。

老板倒是个汉人,个头不高,却极为壮实,皮肤比候文东还要黑,两只眼睛炯炯有神,看来和候文东相熟,见着候文东进来后一楞,扔了一根烟,笑骂道:“猴子,还没死么?”

“你娘咧,你死了八十年我都没死。”候文东扑上去和对方拥抱了一下。

说罢候文东又简单对双方作了介绍。叶皖这才知道老板姓王叫王通,早年和候文东相识,后来娶了个当地的女人,就在这安家落户,不时做点走私的活。

三人坐定,服务员先是上了一壶茶。张剑见服务员身着民族服饰,很是好奇,拉着服务员的手细问。

服务员是傈僳族,上身穿着类似马褂的红色上衣,下身穿着百褶裙,身背手工缝制的挂包,头戴戴白色砗磲片和红白珊瑚珠子串成的“噢乐”,大方奔放,艳丽中透着热情端庄。

候文东见张剑喜欢,笑着说:“街上卖的有,等吃了饭叫叶皖给你买一套。”

张剑笑眯眯地看着叶皖,哼了一声说道:“还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呢。”伸手端过茶盅。

叶皖肚里暗骂候文东无耻。

菜上来了,热气腾腾的几个大碗,还有一个火锅,色泽鲜艳,香味扑鼻,一下子就吸引了张剑的注意力。

桌上摆着一碗鸡丝饵块,里面有鲜肉、鸡蛋、豌豆尖、西红枺龋牢段薇取U庾允翘诔宸缥兑持锥椋簿康氖枪峭诽狼辶粒省⑾恪⑻鸺婢撸粢岳半绮恕⑺绮恕�

火锅则是腾冲的“土锅子”,火锅是金属制成,而土锅子以腾冲当地的陶土烤制。

锅里翻腾着黄的芋头、黄花菜、白的山药、红的胡萝卜,居然还有油炸臭豆腐,主料是酥肉、泡皮等。风味独特,而且保持原汁原味。

另有一大碗鱼,候文东指着鱼说:“这可是龙江的癞鼻鱼,平时吃不到的,这里是活煮,整个县城也没几家比这里做的好。”

张剑看着鱼肉白嫩,旁边配的大笋、芫荽、香辣柳、胡辣子,绿的绿红的红,口水几乎都要滴下来,埋头挟了一筷放进嘴里。

“好辣”!张剑一下子叫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杯子空了,端起叶皖的茶杯就喝。

服务员又端上火炕干巴、干肠子、豆腐汤等几道特色菜。三人均是食欲大开,敞开肚皮吃得是昏天暗地。

走出店门,张剑兴致不减,又拉着叶皖逛市场,候文东揉着肚皮告别:“我去睡觉,就不去了,你们玩你们的。”

“又没人拉你,你快消失吧!”张剑双眼发亮,盯着一个个铺子里挂的民族服装,各种亮晶晶的首饰和土的极为夸张的包包。

叶皖无奈,只得陪着张剑一家家的逛,张剑买了一大堆银饰品,而且果真买了一套傈僳族服装,拿在手里比划着:“好看么?”

“嗯,挺好的。”

“付钱!嘻嘻。”

叶皖彻底被这个魔女打败,买什么东西都要叶皖掏钱,钱倒是不多,关键是掏的很别扭。张剑鼓着嘴说:“我没带钱,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叫我回深圳拿钱吧?”

大小姐,你知道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银行”这样的东东?叶皖懒得和张剑理论,任由张剑挽着胳膊东跑西颠。张剑嘴角偷偷露出一丝微笑,看着叶皖郁闷的表情,心里高兴都要翻了花。

街角,一张挂着当地牌照的桑塔纳2000里,两双眼睛盯着叶皖和张剑。

“师傅,你说他们干嘛呢?”一个便装女警瞪着大眼睛问旁边的司机。

“干嘛,搞对象呗。”司机是个白头发的老人,面色红润。坐在驾驶座上眉花眼笑地盯着叶皖和张剑:“嘿嘿,这小青年搞对象就是有意思。”

“啊,不会吧。”

“切,罪犯就不能搞对象了?”老头为老不修,眯着小眼睛打量着女警:“我说扬眉啊,你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还不找个男人呐?”

“师傅,说什么呢?当心我揍你。”

“呵呵,哈哈,呃…”老头儿打开CD,摇头晃脑起来。

女警想了一会儿,打开车门下了车,个头很高,长得虎头虎脑,偏偏身材火爆。“师傅,我去盯着。”

“哎,我说小眉,迷路了记得找警察。”

女警气得咬牙切齿:“师傅,谢亭峰!下次我不给你寄烟叶了。”

“别啊,我的乖徒儿,大美女,武扬眉同志,师傅错了,还不行么?”

“哼!”武扬眉盯着叶皖的背影,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

名字超级牛B的老头儿谢亭峰看着武扬眉,叹了口气,从口袋摸出一只硕大的烟斗,又翻出个烟包,摄了一点烟丝放进去,点着美美地吸了一口。

照老头子的话说:我叫谢亭峰的时候,谢霆峰还在他爷爷的裤裆里装着。

谢亭峰是国安局特别安全顾问,受命下派云南省公安厅查处走私贩毒。而武扬眉是他在省厅收的徒弟,很聪明,胆也大,就是头脑有时会迷糊。

两人监视王通已有一段时间,王通一直深居浅出,本来想放弃,谁料今天突然发现两男一女开着越野车去和王通接着,看他们的车和打扮,谢亭峰认为不是走私就是贩毒,所以安排了监视。

武扬眉作贼似的借着摊位和电线杆子的掩护悄悄接近叶皖和张剑,隐约听到两人对话,倒也没什么破绽。哼!装的挺像。

“咚!”

“哎哟”,武扬眉一头撞到电线杆上,痛的叫起来。

叶皖回去头,见一个美女捂着头倒在地上,走了过去,伸手将她拉起来。

“你没事吧?”

“啊!没事没事。”武扬眉羞得满面通红,一下子跳了起来,本想离开,偏偏脑袋痛得要死,眼泪都流出来了。

叶皖见武扬眉的头上有个包,看来撞得不轻,扶着武扬眉到街边坐下,又快步穿过马路到对面药房买了一瓶红花油,递给武扬眉:“你擦一下。呵呵。”

武扬眉觉得丢人都丢到了家,脸红得象要滴出血来,很无奈地接过红花油,两条修长的大腿伸得老长。

张剑正在和摊主讨价还价,一回头见叶皖站在一名高个美女面前,忙走了过去:“干嘛呢?她是谁。”

“她撞了一下,我不认识啊。”

张剑用警惕地眼光看着武扬眉,发现面前的美女个头比自己高,身材比自己丰满,前凸后翘,修长的双腿结实有力。哼,大洋马!

武扬眉也打量着张剑,小刷子似的两条眉毛扬了起来,彪乎乎的眼睛瞪圆起来。眼前的张剑婀娜多姿,杏眼桃腮,体态轻柔,皮肤又细又白。哼,小妖精!

这时谢亭峰走了过来:“扬眉,扬眉。”

“我爷爷喊我了,我得走了,谢谢啊。”武扬眉反应过来,此地不宜久留。一屁股爬起来,慌忙小跑着闪了。

四十四 缅甸惊魂之脱线师徒(3)

 “见着美女就走不动了?”张剑看着叶皖,笑嘻嘻地说。

“哪能呢,只不过是帮了她个小忙。”叶皖不愿过多纠缠,举步往前走。

可恶!色狼!小小年龄就知道泡美女!张剑牙痒痒地跟在后面。

回到店里,累得不轻的叶皖一头躺倒在床上。张剑回房后又是洗澡又是化妆,末了跑来羞答答地敲门,叶皖有气无力地说:“宝剑儿,要进就进,门没关。”

张剑轻轻地走了进来,叶皖一见,瞪大了眼睛。原来张剑换上了傈僳族服装,白净小巧的脸蛋儿,娥眉清扫,樱口瑶鼻,配上曲线玲珑的身材,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宝剑,很漂亮。”

“真的吗?”魔女变成淑女,两只白嫩的小手放在下摆,和童养媳似的。

“嗯!你穿什么衣服都很漂亮。”

“嘻嘻,那你明天再给我买一套绿色的!”

张剑高兴的一声大叫,蹦到叶皖身上,双手环着叶皖的脖子,两条修长的腿在空中乱踢。

腾冲并没有什么好玉,所以候文东也并没有太强烈的作弊快感,随随便便买了几万块钱的玉,存好后就计划杀往缅甸。

“喂,说好了,解出玉给你三成!”

“东哥,别说这样的话了,你赌玉是我的份内事,你付工资给我,我给你干活是应该的。”

候文东摸摸下巴,看着叶皖的眼睛,半晌不说话。

“哎呀,你这人怎么回事?凭本事赚钱,为什么不要?”张剑倒急了,用胳膊推着叶皖嚷。

“宝剑,我真的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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