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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人-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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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蓝天成老弟抢先一步,局面可能完全改观,她对飞灾九刀仍难忘情,所以她会找得到飞灾九刀的,可能飞灾九刀也对她有意呢!”

“男女间的事,只有当事人才心里有数,咱们少管闲事。唔!她的速度加快了,跟近些,别把人追丢了,在蓝老弟面前不好交代呢!”

两人跟在后面一里左右,保持视线可及的距离。

但这一带草木繁茂,小径开始有大幅度的转折,一转弯就被草木挡住了视线,因此他们必须跟近些。

两人脚下一紧,距离迅速拉近。

程贞以不徐不疾的脚程,沿小径信步而行。

在藏剑山庄,她不但对飞灾九刀有情,而且飞灾九刀的神勇和豪气,也让她心折爱慕。她独自前往火场废墟会晤,就是希望凭自己的美貌与爱意,与飞灾九刀亲近攀交,表达她的情意,冤家变亲家,没想到……”

无双秀士魔高一丈,把她的希望彻底粉碎了。

论人才风华,无双秀士比飞灾九刀高了一品,但其他方面,却差远啦!飞灾九刀才是真正的男人,一个坚强、正直、山一样的男人。

只有英俊的面孔是不够的,尤其是脸呈忠厚心藏奸诈的人最可怕。无双秀士乘她之危霸占了她,她内心的创伤已到刻骨铭心地步。

但她是个坚强的女光棍,承受得起刻骨铭心的痛苦,不但不怨天忧人,反而活得更坚强,更勇敢,也更阴狠,更冷酷。

绕过一处山坡,路左的矮树丛青影升起。

她倏然止步,脸色一变。

“只有你来?”她变色问。

“是的,大小姐。”青衣大汉欠身答。

“这是说……”

“为了大小姐的安全,连大小姐的师父尚老爷,也主张暂且忍耐,所以要大小姐火速南下,先脱险境,再大举北进兴师问罪。小的带了五个人,负责掩护大小姐脱身,请大小姐……”

“我不走。”她银牙一挫:“老天,这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你们却轻易错过了,你们不来,良机不再。我不走,我要等另一次机会,你们走吧!”

“大小姐……”

“请转告我爹,不要为我担心。”

“可是……”

“不要可是,走!”

“这……好吧!”大汉指指后面:“有两个人跟踪,怎办?”

“没你们的事,立即撤!”她坚决地说。

“小的遵命回报。”大汉行礼,向下一挫,草声簌簌,退入矮林走了。

她弄开袖中的特制紫金排管塞口,泰然自若重新动身,所经处的小径中,飘散着令人难觉若有若无的轻雾。

在阳光下,这种雾即使留心察看,也难以察觉。

不久,两个跟踪的人到了。

“这一带没有岔路,刘兄,不如绕到前面去监视。”走在前面的人扭头说:“或者到冈上去,可以看远些,也好搜寻可疑的征候。”

“屁的征候!”刘兄苦笑:“越走越远,那小女人不是来找飞灾九刀的,她一定是来找自己的魂。”

谈说间,通过程贞先前与大汉打交道的地方。

“蓝老弟怕她与飞灾九刀勾搭,恐怕是疑心生暗鬼……呃……”

“砰!”后面的人反而先倒了。

程贞重新出现时,两个跟踪的人已经像具死尸。

……………………………………………………………………

第十二章

周小蕙十分后悔,但后悔已无济于事,来不及了。

上天无路,她知道自己完了。

无双秀士在她身侧坐下,脸上的笑容应该令怀春的姑娘们动心,实在具有无穷吸引力,春风满面喜上眉梢。

英俊的男人即使不笑,也给予姑娘们难以抗拒的魔力。

但在她眼中,无双秀士简直就是一头向羔羊摆出伪善笑意的狼。

“你们女人就是生得贱,”无双秀士笑吟吟地伸手轻抚她的脸,说的话可就不怎么文雅中听:“容易到手的东西不屑一顾,得不到的却想拼命争取。

昨晚飞灾九刀侵入露了一次脸,蓝家大院请来的女人好像都疯了,都想与他见面,敌意全消,忘了他是可怕的死仇大敌。

你也是,你们河南来的女人也都想找他,也忘了他也是你们的死仇大敌。

连程贞也不例外,我真不知道,他那种不解风情只知道挥刀的人,有哪一点值得你们神魂颠倒的?”

“住手……”她尖叫,想挣扎却力不从心。

无双秀士正替她宽衣解带,她怎受得了?

“我对女人的看法不同。”无双秀士不理会她的反应,笑得更得意,一面替她宽衣解带,一面在敏感地带抚摸以引起她的情欲:“能到手的先拿了再说,什么手段快就用什么手段。

女人都是这样的,一尝到甜头,就会死心塌地任由摆布了,我无双秀士就可以给你欲死欲仙,销魂荡魄的甜头……”

香风入鼻,彩影出现在一旁。

“真的吗?”语气带有怒意,也带有讽刺和不屑。

无双秀士一蹦而起,脸色一变。

周小蕙已是酥胸半露,衫裙半卸狼狈万分。

三个人:碧落宫西门宫主、少宫主西门小昭、碧落宫总管余红姑,一身红,红得像火,身材也像火。

三个女人都风华绝代,明艳照人。

西门宫主与余红姑虽然已经年近半百,但不显老态,那成熟高贵的风华,简直比年轻明艳的女儿小昭更富魅力,更为动人。

“西门宫主见笑了。”他有点脸上挂不住:“她是灵剑周元坤的女儿,最强的劲敌之一。

灵剑周元坤与八荒人龙交情深厚,所以八荒人龙才替路武扬助拳。宫主不反对在下处置灵剑的女儿吧?”

“我可怜你,蓝二爷。”西门宫主冷冷地说。

“这……”

“就算是死仇大敌,你能这样在光天化日荒野之中,如此污辱她吗?”

“西门宫……”

“你完全没有一个武林人的气质和风度,你只是一个无耻的流氓恶棍。奇怪,你这十几年来声誉并不差,怎么一沾上你堂兄的黑道豪霸味,就变成这副德行了?”

“西门宫主,你不要用这种话来指责我。”他恼羞成怒:“仇敌之间,没有什么理性好讲,任何手段用来对付都是合情合理的,男女之间……”

“男女之间,就不需要尊严了?”

“这……”

“本宫主算是认清你们,知道你们是些什么货色了。红姑……”

“红姑在。”余总管欠身答。

“你马上回蓝家大院,整治行装,立即到府城找客店安顿。”

“属下遵命。”

“告诉蓝老大,贝殿主,一切协议取消。”

“是的。”

“其他的事,概不过问。本宫与八荒人龙的帐,自行结算,与任何人无关,也不要任何人参与。”

“属下当明白转告。”

“你立即动身。”

“属下告退。”

余红姑迳自走了,鬼面神失去一位强力的帮手。

“西门宫主,这未免太过分了吧?”无双秀士沉下脸说:“在下的作为,在下负责……”

“如果本宫主过份,你今天难逃公道。”西门宫主怒容满面:“本宫主不希望再见到你。”

“你也不配管在下的事。”无双秀士的态度强硬起来了,反正事情已经无可挽回,他没有低首下气的必要。

“在本宫的人撤出尊府之前,本宫主在道义上是不配管。小昭,我们走吧!”

无双秀士心中大石落地,他还没有必胜的把握,不敢冒失地反脸,对方不进一步追究撤走,他已经心满意足了。目送母女俩的背影去远,他的目光回到酥胸半露,令人心动神摇的周小蕙身上。

“我不信还会有人来管闲事。”他凶狠地说:“你落在我手上,我爱怎样就怎样。你也曾在江湖走动了一段时日,应该知道一个想出人头地的女人,所面临的一切风险,想成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现在,正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他像是疯了,不再施展温柔手段,抓住已经拉开大半的外衫,嗤一声裂帛响,撕破了外裳,手急急抓住了胸围子,只要一拉就肉帛相见了。

“你这畜生……”周小蕙尖声叫骂。

“嗤……”胸围子破了。

一声沉喝传到,人影来势如电。

无双秀士百忙中一跃而起,双掌急封。

啪噗两声暴响,四掌接实,劲气激射。

“哎呀……”他惊叫,狂乱地挫退丈外,马步大乱,几乎仰面摔倒。

管闲事的人又来了,黑影入目。

是飞灾九刀,仓猝中救人心切,也没料到无双秀士退得突然,失去发第二招的机会。

“二度相逢,今天我要把你的老底子挖出来。”飞灾九刀豪气飞扬地说:“上次你隐藏了三分实力,这次你必须倾全力保命了。”

“是你这混蛋!”他咬牙切齿拉开马步,双掌一错,表示要徒手相搏。

按理,他该拔剑的。

飞灾九刀俯身拾起破衫,掩上暴露在阳光下的诱人酥胸,摇摇头苦笑,似乎在说:不听忠告的人,就会有这种严重结果。

“小心他的毒龙爪!”周小蕙闭着眼睛叫。

“我早就知道他是毒手睚眦的得意门人。”飞灾九刀昂然逼进:“蓝天成,你这杂种本来以剑术横行天下,居然舍长用短,亮出掌势想引诱我用拳掌相搏,以便抽冷子用毒龙爪要我的命。

如意算盘打错了一遭,我正打算见识见识什么毒龙爪是啥玩意,也正打算把你弄成一堆零碎,以免一刀宰了你没得玩了。”

上次相逢,无双秀士确是隐藏了三分实力。

飞灾九刀也隐藏了真才实学,希望对方七个人发起围攻,以便大开杀戒,岂知无双秀士见机脱身。

双方尔虞我诈,打算落空。

看清来人是飞灾九刀,而且被震退丈余,无双秀士心虚了,不敢再拼兵刃,希望在拼拳掌中,出其不意用绝学毒龙爪行致命一击,还以为飞灾九刀不知道他的底细,不知道他是毒手睚眦的得意门人呢!

飞灾九刀揭破他的身分,说出他的绝学是毒龙爪,他心中更是不安。

“去你娘的!”他愤怒地大骂,一掌拍出,蓦地风雷乍起,掌劲破空凌厉无匹。

掌攻出,左手的爪功待发。

飞灾九刀不敢大意,已看出掌是诱招,马步一沉,虎目中涌现奇异的光芒,双手十指突然变成烂银色,像是银制的手,本来的红褐色泽完全消失了。

双掌一张,变掌为爪,上下一错、一翻、一合、一掀,身形马步猛地扭转,神奇的劲流突然迸发。

掌劲先一刹那及体,劲道远及八尺外直震心肺。

这瞬间,掌劲一泄而散。

毒龙爪的虚空抓劲,乘虚一泻而入,鱼腥味刺鼻。

气流激旋声刺耳,气爆声骤发。

草叶的纷飞,两丈内风涛狂急,像是平空刮起一阵鬼风,声势惊人。

“哎……”

无双秀士在惊叫声中,斜飞而起,砰一声摔倒在侧方丈五六左右,斜滚五匝,爬起一窜两丈,再一窜便远出五六丈外,如飞而遁。

飞灾九刀神色庄严地收势,呼出一口长气,双手十指徐松,烂银色徐徐隐去,回复红褐色的肌肤,额面上汗影清晰可见,虎目中的神异光芒也消失无踪。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飞灾九刀的语气略带疲意:“我真笨!他们人多,我岂能笨得逞强硬拼?要不了三五下,他的人就可不费吹灰之力收拾我了。”

一记硬拼,他知道双方的优缺点,收获不少,信心随之倍增。

回头一看,看到周小蕙成了上空美人,破衫被强烈的气旋掀出丈外。

“何处受制?”他将拾回的破衫,盖住诱人酥胸。

在他来说,女人的裸胸引不起他的感情波动,战乱期间女人真可怜,是被残害最惨的人,见多了也就无动于衷啦!

“经……经脉与穴道都……都被制……”周小蕙闭着眼睛,泪水滂沱:“我……我不要活了……”

“武林女英雌不是毫无代价得来的。”他开始检查经脉:“我救过你好几次了,烦都烦死了。”

“好几次?”周小蕙不哭了,从指缝中偷瞄他,不但脸红,连脖子胸膛都红了。

“这混蛋!他想把你的内功毁了。”他正经八百地说:“再过片刻,任督二脉都会……都不会复原,你就可以任他摆布了。”

“包括无法和尚那一次?”周小蕙抓住话题不放。

“不要说话!”

“是你用吊索把贼和尚吊起来的?”

“敛神聚气!”

“我早就疑心是你,那时没有旁人在场……哎……”

他不客气地翻转周小蕙的胴体,在臀部抽了两掌,顺势解了身柱穴。

“再说我就抽你几耳光。”

“你……你真舍得打我?”周小蕙语音低得像蚊鸣。

“我还要用刀杀你呢!”

“那畜生说得不错。”

“什么不错?”

“他说你不解风情只知道挥刀。”

“胡说八道!”

“你是吗?”

他默然,喟然叹息。

疏好经解了穴,他避至一旁。

“我并不想挥刀。”他像在向天分辨:“但有时候,非挥刀不可。当我不需要再挥刀时,我才会考虑刀以外的事。有件事请转告鬼影邪乞。”

“什么事?”

“他错了。”

“他错了什么?”

“他认为一个久经杀戮沙场,脱下征袍重归田园的人,第一件事必定是成家,所以透过你老爹和路武扬,让你冒险接近我,希望获得我的意向和对策。

他错了,我不是一个得了沙场疲倦症的人,不需赶快弄些妻子儿女,来抚平久历沙场的创伤。”

“李兄,你这种想法很可怕……”

“是的,很可怕。幸好我不是无双秀士一类的人,我不会胁迫妇人女子为要挟,所以你是安全的,但我不能保证你不受其他的伤害。你再不放弃迫蹑我的愚蠢举动,这一辈子你是很悲惨的。”

“你说了一大串废话,这都是你想当然的错误观念所造成。我只问你一句话,请你据实相告。”

“我不一定答复你。”

“你有点喜欢我,是不是?”

他默然。

如果他不喜欢这个慧黠俏野的小姑娘,何必费心把无法和尚整得灰头土脸?那不关他的事,他不是普度众生的大菩萨。

江湖男女,对男女关系看得开,看不开就不要在江湖鬼混。

互相征服,互相残害,甚至互相奴役,谁强谁就是主宰,这是江湖男女不成文的规律。无双秀士与程贞,就是现成的例子。

如果他以保护弱女子的保护神自居,真得有千百亿化身,才能管得了纷扰的人世间事。

周小蕙也不是弱女子,真才实学比无法和尚只高不低。

“是不是?李兄。”周小蕙语声充满希望与期待:“我宁可让你杀死我,而不希望你骗我。”

“你是一个可爱的美丽小姑娘。”他避重就轻。

“我只要知道这一点就满足了。”

“你不再乱闯了吗?”他转变话锋。

“我也要告诉你。”周小蕙不理会他的要求。

“你要嘴碎吗?”

“其一,一切的举动都是我自己的意思,与鬼影邪乞或任何人无关。其二,我……”

他感到身躯发僵,一股难以言宣的激情震撼着他。

一双颤抖的小手,从背后环抱住他的腰。

柔软的胴体,紧贴在他的背上。他可以用心灵感觉出来,姑娘正用颤动的樱唇,绵绵地亲吻他的背心。

拥抱终于松开了,柔软的胴体也离开他的背部,踏草声隐隐。

久久,背上那股奇异的感觉似乎仍在。

他仰天呼出一口长气,心潮徐徐静止。

向西北角铁城方向瞥了一眼,他头也不回昂然大踏步走了。

侧方稍高的坡顶,林密草茂,透过枝缝草隙,可以清晰地俯瞰下面所发生的事故。距离虽说远在百步左右,但耳力锐敏的人,仍可听清稍大声的谈话。

西门宫主母女,一直就躲在这里,目击飞灾九刀赶来救美,目击无双秀士无缘无故斜摔出丈外。

相距过远,看不清双方交手的出招运劲经过,但无双秀士在丈外被摔飞,却是千真万确的事。

双方交手并没接近至丈内。

第一次双方仓猝接触,无双秀士被震退并不足奇,双方仓猝间贴身拼搏,谁功力差谁遭殃。

飞灾九刀占上风似乎理所当然,无双秀士哪能比?

但相距丈外被摔飞,可就骇人听闻了。

“这是什么武功?”西门宫主看得毛骨悚然:“女儿,你败在他的刀下,恐怕不是幸运之神照顾你,而是他无意杀你呢!”

“可能的,娘。”西门小昭有勇气承认自己不如人:“他也无意杀贝如玉,不然那一刀决不仅止于轻伤而已。

而那天却是女儿和贝如玉逼他在先,他的气量与风度,的确有英雄好汉的修养,令人佩服。”

母女俩直待飞灾九刀离开,这才绕道急追。

周小蕙与飞灾九刀缠绵的情景,母女俩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只可惜没能听清两人的低语。

很不妙,似乎飞灾九刀平白失了踪,不见了。

满山穷找,最后发现又回到河湾的树棚附近。地形不熟的人,转来转去转回原地平常得很。

“碰到转磨鬼了,啐!”最先看到树棚的西门小昭怪起鬼神来了:“要不就是短路鬼。”

“这是他设下的诱阱。”西门宫主有点醒悟:“在附近的山林中,他布下了不少疑踪,循疑踪追寻,都会围到此地来,这小伙子鬼得很。”

“娘,你猜他走了吗?”

“也许,但天色还早,这里如果能牵制一些人,他赴铁城便轻松多了。按常情,他不需留下。”

“在附近再找找看,也许他仍然留下呢!”

“不能乱走了,女儿。”西门宫主不愿再找:“谁知道会碰上些什么人?引起误会毕竟不便。”

“也好,隐身察看比较妥当些。”

正在找一处可以观察所有地区的地方隐身,移近深潭的一端,前面传出一声轻咳,一株大树后踱出黑袍耀目,须发如银的黄泉殿主。

“哦!贝殴主也来了?”西门宫主脸色微变:“那么,这附近一定有贵殿的八大鬼王。”

“刚来。”黄泉殿主皮笑肉不笑,眼中有怪怪的表情:“在中途遇上贵宫的余总管。”

“我派她回蓝家大院的。”

“余总管把取消一切协议的事,向本殿主表白了。西门宫主,可是真的?”

“不错,真的。”

“不联手对付飞灾九刀,对贵宫有百害而无一利,西门宫主临时变卦,不太妥当吧?”

“这只能怪无双秀士蓝天成,他把事情搞砸了……”

“西门宫主,你有没有搞错?”黄泉殿主冷笑:“请咱们来助拳的,是鬼面神而非无双秀士,岂能……”

“都是一样的,贝殿主。真正主持大局的人,是无双秀士而非鬼面神。本宫固然被认为是妖邪人物,但还不至于与卑鄙无耻之徒同流合污。”

“你我一宫一殿的协议……”

“本宫已退出蓝家大院,已经明白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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