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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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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一宫一殿的协议……”

“本宫已退出蓝家大院,已经明白表示不参与任何活动,自然一切协议作罢,本宫的人一切行动自行负责。

贝殿主,如果你聪明,还是离开他们远一点为妙。自从毒手睚眦公然出面之后,他那些朋友们,份量比一宫一殿重得多,咱们只能沦为摇旗呐喊的巡风放哨小卒了,你还不明白吗?”

“有点明白。”黄泉殿主阴阴一笑:“一早你我便被请来这一带搜寻飞灾九刀,他们神气地准备赴铁城之约。西门宫主,你不认为咱们也可以另立门户,重新在江湖逐鹿争雄吗?”

“一宫一殿有极高的地位,用不着争。”

“西门宫主,你错了。大江后浪催前浪,世上新人换旧人,一宫一殿所保有的地位是靠不住的。

拥有强大实力与人手,才是保持地位的不二法门。看看今天的江湖情势吧!到底是谁家的天下?一宫一殿以往哪比毒手睚眦差?今天如何?”

“你很羡慕?”

“不羡慕是假。西门宫主,有兴趣吗?”

“还没有这个打算。”

“一宫一殿联手,足以在江湖掀起狂风巨浪。”

“这个……”

“你知道我那个儿子真不错,人间英杰才气纵横,他对令媛一见钟情,有如一双金童玉女。”

西门小昭脸一红,哼一声。

她真想挖苦几句,但想起贝如玉因她而强出头,挨了飞灾九刀一刀的事,还真有点不忍。

“可惜我家小昭,对令郎的纠缠十分不满。”西门宫主说得相当婉转:“意气不相投的人,不宜相处,单方面的钟情,不会有好结果的。”

“以后大家在一起的日子一长,是可以培养感情的呀!”黄泉殿主说的是经验之谈:“让他们并肩闯荡,定可闯出更辉煌的局面来。西门宫主,你不认为他们是郎才女貌,门户相当的佳侣吗?”

对面草丛中传出一声哈哈怪笑,踱出青道袍飘飘,干瘦得像老鹤一样的炼魂羽士道全,一双阴森可怖的怪眼可没有半分笑意。

宇内双残的男残,最残忍的凶魔之一。

昨晚毒手睚眦带了宇内双残前往五里亭示威,本来就存有歹毒的念头,准备大开杀戒,利用双残痛下毒手肆意杀戮。

没想到路武扬的后续人马及时赶来,而且来的全是了不起的高手名宿,杀戮的毒计不得不因人手相差太甚而打消。

这位号称男残的老道,不但武功超绝,而且道术通玄,生性极为残忍,江湖朋友提起这妖道,无不心胆俱寒掩耳而走。

“一宫一殿的子女,确是郎才女貌门户相当。”炼魂羽士背着手走近:“贝施主,贫道愿任月老,撮合这大好姻缘,为武林留一佳话,为江湖生色,哈哈……”

“有仙长执柯,贝某求之不得呢!”黄泉殿主也怪笑:“呵呵!而且深感光采,容后重谢。”

“那就一言为定。”练魂羽士自告奋勇获得回报,立即咬定不放。

“兄弟全权重托,不胜感激。”黄泉殿主再次道酣,得意已极。

论声威,双残与黄泉殿不相轩轾。论个人威望,男残略高一级;论人手实力,黄泉殿却又占先。

双方一弹一唱一合,敢拒绝他们要求的人少之又少。

西门宫主脸色一变,已看出情势不妙。

这附近隐藏有不少人,黄泉殿的八大鬼王可能都在。而迄今为止,黄泉殿主一直绝口不提,也不将人唤出,显然存心不良。

而男残炼魂羽士,却是毒手睚眦的知交。

一宫一殿谈了半天合作的打算,当然不再与鬼面神这股势力有关,而且日后必定有利害冲突。

毒手睚眦与蓝家的人即使目前不便反对,日后也将面临不是你就是我的局面。图谋须及早,因此决不会赞同一宫一殿合作。

而男残却欣然赞同,而且自告奋勇撮合,岂不是太反常了?

“西门宫主,不反对贫道充任男方的大媒吧?”炼魂羽士阴笑着问。

“本宫主不但不反对,而且深感荣幸。”西门宫主不糊涂,反而表现得相当大方乐观:“小儿女们的终身大事,能找到相配的对象,乃是最值得宽慰的事,做父母的当然求之不得啦!”

“宫主赏脸,贫道大感光彩。”

“道长位高辈尊,对礼俗想必有丰富的认识,有关媒妁的礼俗规矩,本宫主当聘请地位与经验相捋的长者,为女方的媒人,与道长研商有关事宜,但不知道长何时有暇与女方的媒人洽商?”

“哈哈哈……”炼魂羽士狞笑:“西门宫主未免太落俗套了。江湖人对礼俗毫不重视,对天地鬼神八字命相一类欺骗凡夫俗子的玩意不以为然。

男女之间,两情相悦,如果把那些骗人的玩意正经八百办理,一双有情人保证有七八双难结连理。

只要你们双方家长认为可以结亲,那就一句话,贫道只是做一个现成媒人,其他的事不值一提。西门宫主,贫道就听你一句话。”

西门宫主总算完全明白了,对方果然存心不良。她的缓兵计行不通,妖道不啻提出了明显的要胁,明白地露出了狰狞面目。

忍无可忍,她把心一横。

女人本来就是不讲理性,属于情绪性的直觉反应,一受刺激就不顾一切后果。西门宫主号称妖邪,决不是省油的灯,无名火一发,就有了激烈的情绪反应。

“原来道长是个不信天地鬼神的人。”她脸色难看已极:“你这身道袍,想证明些什么?”

“证明无为无不为。”炼魂羽士也脸色一沉。

“无所不为?”

“正是此意。”

“道长做过媒?”

“这……可能做过几次。”

“懂得多少媒人的规矩?”

“西门官主,不要说题外话,贫道做媒……”

“你做过几次媒,但……你像个媒婆吗?”

“女人!”炼魂羽士的嗓音好可怕:“你胆敢侮辱贫道,贫道要你生死两难。”

黄泉殿主举手一挥,四面八方人影纷现。

八大鬼王分守着八方,形成五六丈外一道重围,一个比一个狰狞,真像来自阴曹地府的厉鬼。

黄泉殿的八大鬼王,只是派在外面活动的爪牙对外的总称,其实不止八个,八大鬼王只是得力爪牙的统称而已,数量多少谁也弄不清。

有时候,八大鬼王可能在相距千里的两处地方同时出现,甚至在三四处地方同时露面,即使一个鬼王出现,也会声称八大鬼王在此。

西门宫主知道大事去矣!已经落在对方暗算中了。

“女儿。”她向爱女咬牙说:“你如果愿意,为娘的不勉强你。如果不愿意,拔剑!”

“娘的意思呢?”西门小昭心中焦灼:“女儿事小,娘才是重要的事。”

“你如果愿意,跟他们走。今后,不要踏入碧落宫一步。”

“娘……”

“娘宁可死,决不会忍辱偷生。”

西门小昭铮一声拔剑出鞘,神色庄严。

“女儿有把握和信心,可以杀死他们一半人。”西门小昭沉静地说:“同时,女儿保证不会活着落在他们手中,玷辱碧落宫的声誉。”

“女人,一只活的蚂蚁,也比一头死的狮子强。”炼魂羽士厉声说:“你们没有任何机会,外围的人,会用暗器把你们击毙。

贫道行法移山倒海,你们必定跪伏如羊任由宰割,毫无凭武功一拼的机会。哼!贫道法外施仁,给你片刻思量的最后机会。”

西门宫主快到了爆炸边缘,右手拔剑出鞘,左手一拍革囊,三枚霹雳五雷梭悄然滑入掌心隐在袖内。

她心中是明白的,妖道施起妖术来,她母女可能真没有任何机会了。

她对妖术一窍不通,只从传闻中知道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异能奇技,对不可知的事物,她怀有恐惧是正常的反应。

“我们必须抓住一击的机会,女儿。”她低声向女儿交代,意思是快准备发动。

蓦地,正东方向传出一名鬼王的沉叱。

叱声似乍雷,吸引了在场的人。

那位鬼王的沉叱,是仓猝间向一个黑影刺出一叉。

这种三股叉俗称托天叉,又长又沉重,外叉锋宽一尺半,遮蔽面广,攻击面也广,猛虎也禁不起这一叉,没有千斤神力,很难挥动自如。

据说,阴司里的鬼王、鬼卒、鬼差、鬼役,都使用这种叉,一叉可以叉起几个鬼魂往刀山血池抛。

黑影单手扣住了叉杆,左手如刀,插入鬼王的右胁,而且好像手指抓了一把内脏,铁打的人也受不了插入腹内的一抓。

也可能是扣住了两或三根肋骨,往外一拉骨折肉开,内脏外溢有死无生。

“飞灾九刀……”有人惊叫。

“呃……”鬼王惨叫,身躯突然飞摔出丈外。

飞灾九刀左手全是血,双手试试叉的重量,突然信手将叉飞摔。

最近的另一位鬼王,正挥动开山斧从斜刺里冲来。

“铮”一声暴震,斧与叉行雷霆接触,火星直冒,叉翻腾着斜飞,鬼王的开山斧也斜蹦出两丈外,双手虎口裂开,好像十个指头的骨节全断了筋。

“哎……”这位鬼王狂叫,连退五六步失足坐倒,双手提不起来了。

“这里怎么啦?”飞灾九刀嗓门像打雷:“鬼打鬼呢!抑或是狗咬狗?”

他的神勇,把黄泉殿主吓了一大跳,这才真的相信,黄泉殿的人栽得不冤了。

炼魂羽士发出一声可怕的怪啸,身形开始转动,道袍鼓张,神情狞恶已极。

“这里是李大爷我的禁地,闯入者杀无赦!”他再次大声说:“你们,来得好……”

炼魂羽士突然消失了,原地飘起淡淡的轻烟。

飞灾九刀向下一挫,风生八步,黑影朦胧,眨眼间便无影无踪,平空幻化了。

两人幻化的不可思议现象,把这些自命不凡,自以为武功登峰造极,天不怕地不怕的高手名宿,惊得毛骨悚然,仿佛真的白日见了鬼。

黄泉殿把自己号为鬼王,真的见到鬼,却比怕鬼的人更害怕,发出一声信号,让所有的人靠近,其中包括他的儿子贝如玉。

十余个人挤在一起,惊恐地徐徐向后退,十余双自以为锐利的怪眼,遍搜附近的草木,希望能看到两人藏身的形影。

看到了,就证明两个平空消失的人不是鬼。

西门宫主母女不信鬼,但也感到汗毛直竖,心底生寒,惶急地退至另一旁,也用目光搜寻形影。

似乎还不相信这两个人是从她们眼前平白幻灭消失的,一定是窜入草中,或者地下原来有大坑洞,人陷入洞内不见了,决不可能是隐身消失的。

当然,她们无法寻出任何可疑的形影。

连妖道消失处的淡淡轻烟,也被微风吹散了。

阳光普照,这里却鬼气冲天。

……………………………………………………………………

第十三章

河湾的底部,是一座冈尾,水冲至底部便形成深潭,崖岸石色如铁,岩石的成分与铁城的岩石相同。

冈上,不时耸起一座座巨岩,附近草木丛生,那些巨岩,就像草木丛中的怪兽,猿蹲虎踞奇形怪状,形成复杂的,易于藏匿的蔽地。

飞灾九刀就是利用这处地方隐身,监视自己建在湾岸上的树棚。

他知道有人来这里监视和搜寻他,树棚诱阱的确发挥了相当作用。

终于,他碰上了真正的高手劲敌。

男残炼魂羽士确是具有令人骇异的神通,在众多高手的眼前幻灭消失。在玄门弟子来说,那是修至地行仙境界的隐身术。

在行家眼中,却是最高明的移神绝技,利用声与光将心中存疑的人意志力引开、转移,因而视力与听力皆产生错觉。

事实上这些武林高手的视听两觉,已经不自觉地离开了目标而不自知,意识已被转移,而到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境界。

当然,目标也必须具有惊世的武功根底,移动时才能不发生清晰的形象和声息,以免重新把引开转移的神意引回来。

这些高手的意识中、心目中,早就有神秘的道术存在,所以意志力才能被引开、转移。

一个白痴,是看不到鬼神的,看到了也不以为怪。

而一个心中有鬼神的人,却很可能看到鬼神出现。

一个愚昧的人,更容易看到鬼神,甚至觉得鬼神无处不在,连一块大石头也有神出现。所以,世间有许多拜石头神的人。

飞灾九刀是行家,炼魂羽士装神弄鬼的身法和天罡步法一露,他便知道妖道要用绝学,作孤注一掷来对付他了,所以他也用上了平生所学周旋。

在外行人来说,两人在斗法。

当他出现在冈顶隐蔽地时,炼魂羽士也到了。

他是逃来此地的,当然出于故意。

他不想在一宫一殿的高手在旁虎视眈眈下,与炼魂羽士这种劲敌拼老命,稍一分神,黄泉殿的人必定渔人得利送他下地狱。

炼魂羽士出现在一座巨石上,青道袍迎风飘举,手中的青钢七星剑冷电森森,脸膛变成了灰青色,一双怪眼似乎射出绿芒,披散着灰发,阳光下浑身鬼气,凡夫俗子这时如果在场,真会认为看到妖魅鬼怪,保证吓得半死屁滚尿流。

“你已经在本羽士的炼魂大法有效控制下。”炼魂羽士带有鬼气的阴厉语音像枭啼:“已经全身麻痹不能动弹,躲得再隐密,也逃不过本羽士的法眼,快叫饶命,本羽士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

附近毫无声息,连野鼠也踪迹俱无。

“你还不叫饶命?哼!”炼魂羽士的目光,落在三四丈外的一丛矮树下:“给你十声数,数尽,炼魂大法将灭你的神形,决不容情。一!二……”

“七!八……”

矮树丛枝叶轻摇了几下,决不是微风所造成的摇晃,也不是有小兽在树丛中活动。

“九!十!”

枝叶又是轻晃了几下,仍无声息。

“孽障该死!”炼魂羽士沉叱,剑遥向矮树丛一指,左手微扬,一颗淡青色鸽卵大的刃状物,幻化一道令人难觉的淡淡灰芒,一闪即没。

“波”一声轻震,矮树丛青烟一涌,暗绿色的鬼火四面迸射,两丈方圆内呛人的臭味散逸,枝叶发出高温薰烤的怪响,叶卷枝枯,但却不见火苗。

“我在你后面!”身后传来急叫声。

炼魂羽士反应超人,应声大旋身剑上风雷骤发,左手的大袖刮起一阵强劲的阴风,剑洒出的剑网,像是天罗下罩,鬼魅难逃。

巨石顶部足有半亩大,可站几十名大汉而不觉拥挤。

身后空荡荡,鬼影俱无。

“转身!”脑后的沉喝直震耳膜。

“纳命!”炼魂羽士再次施威,旋身转回原位。

剑网落空,因为黑影恰在剑网的威力圈外,黑影成了漏网之鱼。

袖风的威力比剑网差,更够不上黑影。

黑影是飞灾九刀,站在巨石的边缘,双方相距仅丈二左右,恰好位于剑网和袖风的威力圈边缘,袖风的余劲近身即散。

刀出鞘,人闪动。

刀光、人影、劲气,在电光石火似的刹那问近身。

双方都掏出平生所学,行有我无敌的闪电接触。

剑网疾收,再次倏张。

刀光流泻,破风的锐啸惊心动魄。

剑网仅张开一半,刀光已破隙而入。

风吼电闪中,黑影远出三丈外去了。

一条仍然死握住长剑的手臂,也飞出三丈外,堕落石下草丛。

人影似流光,飞落石下,再一起便远出三四丈,快速绝伦。

后面,血珠飞洒。

“你走不了!”飞灾九刀沉叱,刀隐肘后猛追。

可是,由于交手后移位相反,丢了手臂的炼魂羽士又先向相反的方向逃,他回身时妖道已经跳落石下,双方已远在六七丈外了。

等他一起步,妖道拉得更远啦!

双方的轻功超尘拔俗,已到达所谓遁术境界,宛若流光逸电,所经处不留形影,想迫及谈何容易?

“快助……我……”炼魂羽士的求救声动人心弦。

远处的黄泉殿主打一冷战,一声信号,带了人溜之大吉。

这种求救声太可怕,不救也罢。

西门宫主母女所立处,距潭畔的冈顶斗场约三百步左右,可隐约看到映日闪烁的刀剑光芒,可隐约听到呼喝的声浪。

附近的黄泉殿主,当然也看得见听得到。

妖道的求救声,惊走了黄泉殿的人,母女俩却留在原地不走,以避免半途遭遇又生变故。

“娘!他们是怎么到达那边交手的?”西门小昭真的不懂,对自己的目力听觉有强烈的信心:“他们真的会变化?会遁形?”

“我也不知道,女儿。”西门宫主苦笑:“也许,我们有片刻的失神;要不,就是我们的目力和听觉都不中用了。”

“是吗?”

“笨哪!”西门宫主摇头:“我不是说我也不知道吗?你问我,我去问谁呀?”

“糟!娘,这不是看到了吗?”西门小昭向侧方一指,脸色大变。

炼魂羽士正飞掠而来,有草木遮掩,只能看到头部,和草木急分的景象。

如果妖道冲她母女而来,当然糟!

经过目击妖道隐身幻化的异象,母女俩早已胆落,心中雪亮,决非她母女凭武功暗器所能抵挡得住的。

“准备用霹雳五雷梭对付他!”西门宫主惶然叫:“两仪剑阵!”

母女俩左右一分,左手梭凝劲待发。

幸好妖道折向了,远在五六丈外。

终于看清妖道的右臂,只剩下不足半尺的一段,用左手紧扼住断处,所以飞掠的速度慢了许多,但也比绝顶轻功高手快一倍。

“难怪他求救。”西门宫主感到心神一懈:“他的右手被砍断了,好险!”

“是你们好险呢,抑或是妖道好险?”身侧突然传来飞灾九刀的语声。

母女俩扭头一看,全身黑的飞灾九刀相距不足三丈,双手抱肘而立,脸上汗水淋漓。

“我算是开了眼界了,李大爷。”西门宫主泄气地说:“我这自命不凡的女儿,是你刀下留情放过她的,我母女欠你一份情。”

“谢谢你啦!”西门小昭羞笑着向他行礼:“谢谢你不杀之恩。”

“废话!”他笑了:“彼此无仇无恨,一时意气用事冲突,杀什么?你以为飞灾九刀是杀人魔王吗?你可别坏了我的名头。”

“你杀了贝如玉一刀,没错吧?”西门小昭笑吟吟地向他走近。

“他确是想杀我,幸好他想杀我的动机值得原谅。”飞灾九刀似笑非笑:“为了护花而挨了一刀,难怪他不甘心,要催促他老爹娶你做媳妇作补偿了。”

“不给你说!”西门小昭白了他一眼,宜喜宜嗔的表情内容太多,也极为动人。

“人心险恶,连我这名列妖邪的人,也感到寒心。”西门宫主感慨万端:“一旦得势,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贝殿主如果没有妖道支持,他敢这样侮辱我?哼!我和他没完没了。”

“西门宫主,你如果没有贝殿主支持,也不见得敢对付我飞灾九刀。”飞灾九刀的话不中听,但却是实情:“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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