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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与男神不得近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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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芜喜欢这马儿?待有机会了,二哥带你去骑大马!”

    “嗯?”容芜把头向后仰了仰,认真看向他半晌,终是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弯起,露出了两个酒窝,点头应道,“嗯!”

    容芥也笑了起来,伸手揉乱了她本就不怎么整齐的头发。

    “二哥你别老闹四妹妹了,天也晚了,我们快些上山吧。”容莹抿嘴笑着道。

    “得令!这就出发啊小总管!”容芥嘴里麻利地应着,手提缰绳让马儿嘶鸣着转了个圈,低下头去小声在容芜耳边小声道,“你大姐姐是不是颇有刘妈妈的唠叨劲儿?就是管家的那媳妇”

    容芜愣了下,待反应过来这话后,不由捂住嘴哧哧笑了起来,用小手拍了他的胳膊一下,以示自己可是和大姐姐一伙的!

    “二哥哥,还磨蹭着什么呐阿芜没骑过马,你别吓着她!”

    “来了来了”容芥嘿嘿一笑,翻身先下了马,又将容芜抱下来,正正式式地放在容莹跟前,长揖道,“毫发无损,还请总管大人查验。”

    容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拉起容芜就往前走去。

    容芜乐不可支,被容莹牵着,边走边给她讲着山上的事儿。

    容慕赶紧吩咐随从们跟上,又拍了拍二弟的肩膀,让他也跟去看着。

    容芥装作苦脸,叹气道:“大哥这是又要我过去讨嫌啊?”见拳头就要跟来,连忙跳出几步远,摆了摆手追了上去。

    容慕摇了摇头,温声对剩下一马车门口焦急站着的妈妈道:“三姑娘既还未醒,你便背着她上山吧,莫再等了。”

    “哎,是。”这位妈妈探身进马车抱出了还在熟睡的容菱,跟在了大少爷身后一同往山上走去。

    除了昌毅侯府,公子晏设坛的消息一传出,闵京不少高门中都有向佛之人前来观学,寺庙中已比平日里热闹许多。

    一时间,各寺院的高僧、普通百姓、高门子弟齐聚朝恩寺。佛门不讲门第,并不会因谁的身份高而专门留房,于是住宿成了最主要的问题。

    好在容芜一收到来信,便去向净海师父报了备,在西厢早早留了一处空房,倒省了不少难处。

    “寺庙里房间紧张,只能委屈大姐姐和三姐姐今晚和我挤一挤了,大哥和二哥可以住在隔壁一间。”容芜一边领路,一边介绍道。

    “还有空房已是意外之喜了,我和大哥本打算去跟姬晏抢床的!”容芥推开门,满意地进去逛了一圈。

    听到姬晏的名字,容芜低头笑了笑,转身帮着容莹把她的所用之物搬进来。

    “胡闹,你自己要去抢床便去,我何时答应要一起了?”容慕哼了一声,对着容芜和声道,“这次是沾了我们小阿芜的光了。”

    “大哥你还别嫌弃,礼学监里跑来的同窗可不止咱们俩,姬晏今晚恐怕睡不舒服!哈哈哈哈”容芥自顾自说着,越说越觉得好笑,坐在木栏上乐的不行,容慕直摇头,不再搭理他。

    “阿芜,这几箱是是三婶娘嘱咐给你带来的,一会儿让仆役们放好。”

    “我娘最近怎么样了?还有茂哥儿,他可好?”容芜一听有母亲和弟弟的消息,急忙凑到容慕跟前问到。

    “都好,本来三婶娘也要来,不过祖母最近身体刚有起色,她走不开。”

    “祖母身子也好些了?太好了”

    刚刚看容芥摸她的头就觉得手痒,此时那毛绒绒的小脑袋就在近前,更是不再犹豫,伸手揉了揉。

    “这都是阿芜的功劳呢。祖母醒来后还专门问起你,让我带话道别累着自己。”

    容芜是真心高兴,自投胎夜里窈娘离开后,太夫人情况一直是她的牵挂鬼神之道她不懂,若处理的方式不当,更耽误了病情可如何是好?此时听了容慕的话,心里的一块大石总算是落了地,只盼祖母能快快好起来,窈娘也投到个好人家。

    院中搬行李的动静惊醒了隔壁,余老伯举着油灯走过来看发生了何事。见到站了一院子衣着鲜亮的公子小姐,不由愣在了门口,在打算悄悄离开时被容芜叫住了。

    “余老伯且慢,这几位阿芜的兄长和姐姐!”容芜说完又转过身介绍道,“这位是住在隔壁院内的余老伯,平日里对我们很是照顾。”

    “老伯。”容慕首先上前有礼道,惊的他连连摆手后退。

    “公子不敢不敢,老头子就是一普通农夫,何谈照顾”

    容芥也从木栏上跳下来,扶起余老伯笑着道:“老伯客气了,来到寺中都是客,今后还请多多照顾我家妹妹。”

    “一定一定”

    见余老伯局促地快要站不稳,容芜出声解围道:“天也晚了,你们快放老伯回去休息吧,有话明日再说。”

    容慕余光一瞟,随从领悟,从带来的箱中取出两匹布料,准备跟着送到隔壁。

    “这这太过贵重了,不能收,不能收啊”

    “在这净雅寺中金银之物难免俗气,只是一番心意,老伯就万勿推辞了。”容慕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一身的儒雅清贵让余老伯有些不敢多言。

    “老伯就收下吧。”容芜见状也劝道,最终随从半推着才将他送回了院中。

    这一番耽搁,时辰也不早了,众人回到各自房中洗漱休息。

    容菱睡的迷糊,中间只醒过来一次,打量了下简陋的住所条件,皱皱眉有些想哭,被她奶娘抱到容芜房间的外间,哄了一会儿就又睡了过去。

    容莹见到屋内躺着的冯妈妈,将三夫人崔氏的话转答后,又惹的冯妈妈掉了几滴眼泪,最终等到两姐妹挤到床上时已快到子时了。

    抵着头说了会儿悄悄话,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清早,容芜是被容莹给晃醒的,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呢喃道:“大姐姐,几时了?”

    “阿芜快起来,都寅时了!”

    “才刚刚寅时啊?”容芜又倒了回去,“不急不急,还能再睡半个时辰呢”

    “阿芜!快起来啦,不然挠你痒痒!”

    “!”容芜无奈的挑开一只眼,看着一向庄重沉稳的大姐姐此时眼睛亮晶晶的,脸颊因激动而微微泛红,黑发披肩身穿白色寝衣坐在床上,作势就要向她扑过来,急忙自己爬了起来求饶道,“起了起了,这就起来了”

    “这才乖”容莹眨眨眼夸奖道,麻利地先下了床,向外面喊道,“进来伺候吧!”

    容芜见真的偷懒不得,只得认命地穿衣离开了被窝。

    两姐妹梳洗打理完毕后,外面仍然夜色寂寂,万籁无声。

    容芜坐在窗边打了个呵欠,支着下巴问到:“大姐姐,我们现在做什么呀?”

    “公子晏开讲是在何时?”

    “卯时啊”

    “唔,那是还早”

    “”

    “没关系,你先给我说说昨日首讲他都说了些什么吧?”容莹也支着下巴,凑近容芜道。

    姬晏开坛时间与理佛论挨的紧,等闵京中传到消息众人赶来,已是错过了昨日的一场。

    “不知道呀,我昨日又没去”

    “什么,你没去?!”容莹张大了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如此难得的机会,你就住在寺中,怎能错过?”

    “人家听不懂嘛”容芜无辜地看过去,看的容莹直叹气。

    “罢了罢了,那今日可要跟姐姐一同去,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讲给你就是了。若今日再错过,下一次可就不知到何时了!”

    “急什么,不是明日还有一场吗?”容芜不以为然。

    “阿芜!你还真是不上心,此次开讲一共就只有两日,今日便是那最后一场了。”容莹轻瞪了她一眼,“不论如何,你可别想着再偷懒。”

    “哎?”容芜心不在焉地应道,心里觉得奇怪不已。

    上辈子的姬晏是讲了三日,这点她不可能记错的啊?

    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使得两世发生的事会不一样?

    迷迷糊糊着终于熬到了寅时末,院内传来动静,从窗口看去,见容慕和容芥先后走了出来。

    “好了,我们也该出去了!”容莹兴奋地拉着容芜也出了屋。

    今早的容菱倒是不曾贪睡,此时也打扮一新,见到容莹撅着小嘴抱怨道:“那床真是太硬了,睡的我浑身都疼”

    “早就说过山里条件简陋,你偏要跟来,这回可怨不了别人。”容莹道。

    容菱张嘴还想说什么,还是忍了下来,不高兴地走到一边坐下。

    容芜与杏春一道去准备早膳,看她忙前忙后的,容莹有些不好意思,起身也想去帮忙,被她制止了。

    “大姐姐你们就安心坐好吧,尝尝阿芜的手艺,别人可还没这机会呢!”

    “让我的丫鬟去吧,你快回来坐。”

    “就快好了,别人不熟悉寺里厨房,反倒碍事。”容芜笑笑,很快就准备好了几人用的膳食,虽不甚丰盛,却也可口开胃。

    用罢,众人便一起往念佛堂走去,想早些去占个好位置。

    刚到东西厢房的交叉处,迎面走来一白衣公子,挺拔而俊逸。

    “呦,是姬晏!”容芥冲他招了招手,待离近了,见他衣着整洁、长发也梳的一丝不苟,但眼底的微青却也是有些醒目。

    容芥愣了愣,接着拍着他的肩膀大笑道:“哈哈哈哈,谁的胆子这么大,昨晚真去扰你了?”

第十七章 开坛() 
姬晏的确精神有些不太好,瞥了一眼容芥,又正式地对容慕见过礼,便皱着眉继续往前走去。

    “昨晚,都谁去找你了?”容芥不死心,搭着他的肩坏笑道。

    姬晏揉了揉眉心,没有搭理他,却也没有推开。

    “喂喂,不说啊?那让我猜猜郑戎?桓篱?还是庾邝?”

    “去,容芥你让我清净一会儿”

    “哈哈哈哈!看你这颓废模样,难不成他们都去了?哎哎可惜了早知道昨晚我也去凑一凑这热闹!”

    “”

    容芜乖乖跟在容莹身旁,听着身后容菱小声抱着不平:“公子晏今日还要讲上许久,那些人怎地就不知体谅?自己来白听也就罢了,还害得人家这般疲惫”

    容莹回头提点道:“听二哥说,那些公子哥都是礼学监内关系甚好的同窗,你这话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到了念佛堂后可万不可再说了!省的被人听到惹多是非。”

    “怕什么?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

    容莹板起脸来,肃声道:“你若再这般不听话,现在就让车夫送你回京里!”

    “哼!”容菱不满地扭过头去,又偷偷瞥了几眼,见大姐姐仍面色不缓,只得不情不愿地嘟囔道,“我知道了”

    容莹叹口气,拉着容芜跟上了前面人的步子。

    走进念佛殿,已经坐好了的多是僧人们和昨夜就宿在外面的普通百姓。至于那些大张旗鼓前来的高门子弟,真心向佛的不知有几,来看热闹的却绝对不少。

    “阿弥陀佛,见过师父。”容慕见到惠济大师已在前排坐好,主动上前打招呼。

    容芥随着姬晏一起先行入了偏殿,只留下了容莹等女眷。

    朝恩寺为方便男女尘客,特地分开了区域,容莹便带着两个妹妹寻到到一处安静的位置坐了下来。

    渐渐的,殿内人越来越多,很快便坐满了,许多人就站在了门外。

    在众人的目光中,姬晏从偏殿挺拔地走了出来,雪服紧束,面容清俊肃寂,黑眸深深已不见了方才的疲色。

    只见他端正地坐在了殿前,微倾身见礼,再次挺直后,清润的声音缓缓响了起来。

    容芜虽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那语调顿挫有致,清缓而不显沉闷,很容易吸引着人们的注意力。

    大约一个时辰后,净海、净空带着几个小徒弟进来送过一圈水。

    容芜捧起来小心翼翼地喝了,心里越发觉得姬晏也很是不容易。她只是这般坐着,就已觉得腿酸口渴了,更何况他一直都没有歇息。

    又过了半个时辰,有些僧人们便开始发问,你来我往的辩个不停。容芜更是觉得不知所云,偏过头去看看容莹,还是坐的那么端正、听的那么认真,心里感叹着不愧是大姐姐她要学习的地方真是太多了

    余光又扫向了另一边的容菱,见她果然已是垂着头有些昏昏欲睡之势,心里竟然小小地产生了共鸣,舒坦了不少。

    终于熬过了一上午的时间,容芜揉着膝盖站了起来,听到容菱忍不住的哼唧声:“我的腿好麻,都站不起来了,容芜你拉我一把呀”

    容芜伸出手,两人晃晃悠悠地都站了好,皆是面露苦色。

    见到容莹神若平常,容菱不禁小声问到:“大姐姐,你不累吗?”

    “公子晏所讲的佛理甚是新鲜有趣,听都听不够,如何会累?”

    容芜和容菱默默退了下去,才女的世界她们真的不太懂

    回到西厢用了午膳,容芜刚躺到床上没多久便又被容莹给拽醒,眼珠子一转,忽然捂着肚子打滚道:“唔肚子好痛,大姐姐我好像吃坏肚子了,估计不”

    “阿芜!”容莹脸一拉,甩开手不高兴道,“这一招三妹妹刚使过!”

    “呃”

    “姐姐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是不肯陪我是不是?”说着模样委屈地瞟她一眼。

    “不不”容芜最见不得这个,急忙从床上爬下来,“阿芜觉得吃坏肚子就应该走一走,大姐姐我们出发吧。”

    容莹弯唇笑开来,得意道:“这还差不多。”

    两人这回到的晚了些,坐的比上午偏远许多,但这也丝毫不影响容莹的向学之心。

    容芜本觉得有些不耐烦,但一想到待下午姬晏讲完,大姐姐他们就要赶着下山回京了,不由又很是不舍,恨不得时间再慢一些。

    然而,无论她再怎么纠结,终是到了姬晏起身致礼的那一刻。

    众人随着他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回了礼,理佛论外加两日的开坛设讲算是全部结束了。

    “大姐姐,你们为何不再留宿一夜,这般赶着做什么?”离别时,容芜拉着她劝道,“晚上我们做些好吃的,阿芜下厨呀”

    “这都是大哥事先定下的,来之前已和府里说好了时间,临时再改怕是不及”容莹看了看容慕,他正在一旁与姬晏说着话,不知讲到什么,两人一起往容莹和容芜的方向看来,接着姬晏淡淡点了点头。

    容莹微微垂下头,脸有些红,容芜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没有再言语。

    “阿莹,收拾一下,我们该走了。”

    “都准备好了。”容莹应道,忽然又想起什么,拍了拍额头,笑着从袖口摸出一把做工精美的银梳,上面还嵌着翡翠石,“差点忘了,阿芜你的生辰快到了,倒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聚,就先把礼物提前交给你吧!”

    “生辰?”

    “是啊,这次来的匆忙,只能带些小玩意儿,还望妹妹勿要嫌弃。”

    接过银梳,容芜脑子还讷讷地没有转过来圈。

    上一世,她已不过生辰许多年,这一日子于她根本连记忆都谈不上。

    “谢谢大姐姐”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容芜低下头去喃喃道,月色拉长,小小的身影显的有些落寞。

    “你还要在此住多久?”身后响起姬晏淡淡的声音。

    “大概四五个月吧。”

    “如此。”

    容芜等了等,见身后不再有动静,以为姬晏已经走了,转身时却差点撞到了他身上。

    “公子可是也要回京了?”

    理佛论已结束,姬晏该不会在此久留。

    “嗯,明日便走。”

    “这么快啊”容芜点点头,正身认真的向他福了一礼道,“阿芜祝公子一路顺风。”

    姬晏下颌微低,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唇角不经意地弯起。修长的手指按上了她的发顶,轻轻揉了下,薄唇轻吐:“你自己也多保重。”

    被触摸到的容芜浑身一阵,像是被雷贯穿了头脚,动弹不得。

    待再次回过神来,山口处只剩下了她一人。

    夜风阵阵,吹不散她心中的杂乱。

    刚走进西厢,就见有人提着油灯站在门口,正与人争着什么。

    “师父!事先不是说好了待理佛论结束了,便为我们联系惠济大师吗?”

    “阿弥陀佛,之前代为接预约牌的师兄还未归来,惠济师叔也并不知情,下午一结束,便应灵空寺住持之邀同去做客,贫僧还未来得及为施主传信。”

    “这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

    “余老伯?您先别急”容芜听了个大概,见他情绪激动起来,也走上去劝道。

    “我怎能不急?半年前便递的牌子,却却仍旧扑了个空!”余老伯苍老的声音在山间回荡,竟有些凄厉绝望之感,他缓缓跪倒在地上,低泣道,“天意啊,这都是天意看样子是佛祖也不愿普度我们了”

    “老伯您别这样有什么事说出来,除了惠济师父,这里还有许多厉害的师父呀?”传话的小和尚已行礼离去,只剩容芜蹲在地上,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道。

    “没用了”余老伯粗糙的大手捂住脸,“若论别的,朝恩寺必然是藏龙卧虎,但若论驱邪引魂之术,当世谁人还能比过惠济师父?”

    容芜听到这里沉默了。

    这一点,他说的倒是事实,就连住持师父都不敢自居于前。

    “罢了,罢了既然是佛祖的意思,就不该强求,或许这也是为我们指引的解脱之法”院内,疯婆婆像是受到惊吓,瞪大眼睛小心翼翼地扶着墙走出,弯下腰试探地戳了一下余老伯头,见他一歪,又更用力地戳一下,嘴里哧哧地笑起来,像是发现什么好玩儿的事情。

    余老伯也不躲闪,被戳了许多下后才颤巍巍地站起身,温柔地包住她不老实的手,拉着往院里走,嘴里轻道:“走了老婆子,知道你这几日都住不惯,明日咱们便回家了啊”

    “哧哧——回家,回家”疯婆婆呆滞地看了他许久,突然笑起来,猛地点头,“回家!回家!老大、老二巧姐儿,还有小宝小宝,我的小宝他一定想奶奶了!我们快回家!快回家”

    “好好等进去洗干净了,再把你那套新衣换上,咱们就回家”

    容芜心里一激灵到底,嘴在身子之前已做出了反应:“老、老伯且慢!还有人,还有一人!”

    余老伯方才的神情将她吓的浑身冰凉,此时还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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