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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与男神不得近身-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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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我们是真的有求于惠济师父!预约牌子提早半年就递上来了,还望师父多加通融”男人闻言有些焦急,拉着那疯女人竟颤巍巍地跪了下来,说着就要磕头,被小师父拦住了。

    “阿弥陀佛,余施主不可如此。西厢房已备好,请您暂住几日,待理佛论过去,再为您续约。”

    容芜也过来扶他起来,跟着劝道:“老伯伯放心吧,师父既这样说了,就一定会安排的。”

    男人侧头看了看自顾乐呵的女人,叹了口气,道谢应了下来。

    “小阿芜,余施主的院子就在你隔壁,就由你带他们去可好?”

    容芜怕他注意到地上的碎盘子,哪有不应的道理?人家说什么都赶紧点了头

    待小师父离去,容芜松了口气,可惜地看了看已经脏掉的菜,心里直道看来以后这饭食是不能借了。佛祖都看在眼里,这不罚她不仅吃不到嘴,还要打扫佛堂呢!

    在男人的帮助下,地面很快收拾好了。

    容芜笑着道:“老伯伯,我叫容芜,您唤我阿芜便是,也住在西厢。”

    “麻烦阿芜了,我姓余,你就叫我一声余老伯吧!”余老伯紧紧拉着女人的手跟在容芜身后,怕她又乱跑,“这是我家疯婆娘,你怎么叫都行,反正她也听不懂”

    女人配合地傻笑两声。

    “余老伯和婆婆这边走,这条小路近。”

    将他们送到安排的院子里,容芜道:“我就住在隔壁,余老伯若有什么事过去说一声便是。”

    “阿芜辛苦了,老伯来时还带了些烧饼,过来吃一些吧?”

    “不了,阿芜的奶娘身子不便,这次就不多留,先回去了。”容芜挥挥手准备告辞,忽然又想起来道“西厢有独立的小厨房,就在出了门左拐的位置,余老伯可自行使用。”

    “这可太好了!”余老伯卸下包袱,对容芜道,“我现在就去做饭,阿芜那边有几人?做一个也是做,多做些也不费事,害得你到现在还饿着肚子,老伯心里真不是滋味”

    容芜本想拒绝,但一想到杏春的手艺又犹豫了,最终还是搓着手点了点头:“阿芜、奶娘,还有杏春,一共是三人,那今晚就麻烦老伯了?”

    “不麻烦!你先回去等着,一会儿给你送去!”

    容芜道过谢,回到了自己院内,正见到杏春在给冯妈妈腰部换药。

    “奶娘!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姑娘今日回来的倒早啊?这就对了,听奶娘的,平日里你也不要累着自己,抄经一抄就是一下午的,坏了眼睛就得不偿失了!”

    容芜来到跟前,净了手,也帮着杏春给冯妈妈固定好腰部的纱带。

    “奶娘就是太操心,阿芜又不是小孩子了。”

    “傻话,你不是小孩子是什么?”冯妈妈放下衣摆,笑着坐起了身,“去一边歇歇吧,奶娘去给你做好吃的!”

    “不用奶娘!今日不用你去做饭”

    “就是就是,还是奴婢去吧!”杏春急忙道,被冯妈妈白了一眼。

    容芜将冯妈妈按下:“你们都别争了,今日隔壁住了一位老伯和一位婆婆,晚膳老伯说他去做”

    “这怎么行!”冯妈妈皱眉道,“既然是新住进来的尘客,如何能让人家做这种事?杏春,你快去拦下!”

    “是!”

    “等一等!”容芜先是扯住杏春,又对冯妈妈解释了今日之事,在说到她去大厨房拿东西时,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抬眼瞟了冯妈妈一眼,脸上露出窘迫,最后嗫嚅道,“阿芜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冯妈妈没想到身份尊贵的姑娘竟会去做这等事,生怕她小小年纪会学坏。正要开口责备时,见她垂着头一声不吭的站着,手指纠缠在一起显得那般无措,心里一下子又软了下来,她能够主动说出来承认错误,已是勇敢了,想必也得到了教训。

    “奶娘你生阿芜的气了?”声音糯糯带着哭腔,说的小心翼翼。

    “唉,都是奶娘的错,是奶娘没有照顾好你”冯妈妈叹气一声,伸手摸了摸容芜的脸蛋,感到已是湿润了,心疼道,“姑娘不哭了,以后记着切不可再做这种事了啊?”

    “嗯!”容芜用力点了点头,方才拿的时候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就在刚刚向奶娘吐露真相时,竟突然觉得十分的尴尬,心里忐忑了起来。

    去大厨房拿了东西并非什么大错,许多师父在腹饿时也会去看看有没有现成的吃的,冯妈妈这般看重是担心金贵的姑娘在这里养成坏习惯,便格外严厉了些。

    但这件事还是给了容芜一记提醒。

    上辈子她不曾跟别人打过什么交道,处事的对与错也无人教过她,于是做起事来难免随性了些。这次是在奶娘和杏春面前被揭穿,若今后被闵京高门之人见到自己举止失仪,怕不会是简单认个错就能了结的,贵女的名声传坏有多糟糕,没有人比她更知道的了。

    这辈子,她不光不能被人发现她能看见鬼魂这一点,也不能在其他地方大意了。

    既决定重新来过,她就要努力做到最好。

    正想着,院中中传来余老伯的声音:“阿芜在吗,晚饭送来了!”

    冯妈妈一愣,急忙让杏春出去迎。

    余老伯本来想送完直接走的,因为还带着他家的婆娘,不愿惊扰了别人,但禁不住杏春嘴巴甜,连哄带拉的将他夫妇二人都劝了进来。

    “余老伯和婆婆请坐,这是冯妈妈、这是杏春,今日麻烦你们了”让余老伯去帮她们做饭,是容芜意识到做错的第二件事了。尊卑之念在她心中并不甚根固,她信的是谁对她好,她便敬着谁。

    今日让素未蒙面的老人为她去下厨,已是悔的不行,只觉得怎么下午吃坏了肚子,连脑子也跟着吃坏了?

    不就是饭食的好坏么!往常她是一点也不在乎的,今日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不碍事,就是我这粗人也不会做什么好的,都是些平常的农菜,怕是不合姑娘的口味”余老伯见容芜穿着虽简朴,说话也亲和,但身边既有奶娘又带丫鬟的,如何会是寻常人家的?说话也有些拘谨起来。

    “余伯客气了,今日是我们姑娘不懂事,竟劳烦您去下厨今后若有何困难,只管过来说一声,杏春这丫头跑跑腿还是可以的。”冯妈妈直起身来有礼道。

    “不敢不敢”又互相客气了几句,见余老伯实在不自在,拉着的疯婆婆也一直想要挣脱他的手出去,容芜和冯妈妈也不再多留,再次道谢后让杏春送了他们出去。

    用完膳,容芜早早就爬到床上睡下了。因理佛论的缘故,这几日都停了早课,但她也没有偷懒多睡,到了卯时便起了身,一个人在屋子里念了会儿经文,约摸到了该做午膳的时间,便再次向大厨房走去。

    此时的大厨房正是热火朝天,净法师父带着三个小徒弟翻炒着灶上的菜,柴火烧的鼎旺,根本就没意识到容芜的进来。

    “虚台!去把土豆都削了,这几日人多,得多备一些!”

    “是!师父。”叫做虚台的小和尚立马蹲在地上奋力削了起来。

    “我我来帮你吧?”容芜凑到跟前,小心翼翼地插话道。

    “施主是?”虚台并不识得她,往旁边让了让。

    还未等容芜自我介绍,就被净法师父给一眼看见了,也不问缘由,直接大声指示道:“小阿芜你来的正好!这里有一壶刚煮好的茶水,虚台还要削土豆走不开,你替我送到念佛殿吧!”

    容芜接过大壶,双手提着才能掂起来。寺里人多,平日烧茶大多用这种快赶上半个容芜高的大壶,尤其是遇到集会时,那普通的小茶壶根本就倒不了两杯。

    “怎么样,还能行吗?”净法师父这时才意识到身高和力气问题,迟疑道。

    “行。”昨日做了错事,替人家跑跑腿也是应该的!

    容芜咬咬牙,用力提了起来。

    “真能干,路上小心些!”净法师父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又回头忙活去了。

    虚台抬眼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容芜也羡慕地回了个眼神。

    她也好想留在这里削土豆、学做饭啊

    没办法,只能先把这壶茶水送到念佛殿再说了。

    晃晃悠悠地提起来,走走停停地来到了前院,才发现原来所有人都集中在了这里,屋里坐满了,许多人都站在外面,伸着耳朵往里听。

    人虽多,却安静的很。

    容芜挤出一条缝,刚走到殿门外,就听到里面正有清冷似泉的声音潺潺传来,缓而清晰,让人忍不住就静下了心去倾听。

第十五章 理佛论() 
“世事无常,国土危脆,四大苦空,五阴无我生灭变异,虚伪无主,心是恶源,形为罪薮”

    容芜挤开一条缝,凑到了门口前排,累熏熏地把茶壶放到了地上,喘着气向前面看去,不自觉地就放缓了鼻息,小心翼翼地不叫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大殿正中是佛祖的金像,下面坐着两排高僧,住持和惠济大师都在前列。

    在说话的,正是姬晏。

    只见他并未坐在很显眼的位置,却在此时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面容依旧的清俊淡漠,如雪白衣,身姿端坐笔挺。他在当众清晰而平缓地说着自己的佛论,如冷泉潺潺的声音十分悦耳,好似只是在禅房中与住持一起煮茶常谈一般,却让人听着听着就不禁沉浸了进去。

    容芜歪着头静静看着,一时倒忘记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

    世人皆道公子晏有谪仙之姿,莲君之貌。她一直想不起年少时的姬晏是何模样了,好似自他进入她心中的第一刻起,就是这么个遥不可及的存在,根深蒂固,从未改变。

    “阿芜小阿芜?”

    有声音轻轻将容芜思绪唤了回来,她向右边看去,见是净空师父正向她打着手势,又指了指脚下的茶桶,突然反应过来,吐了吐舌头,急忙提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净空师父”

    净空从她手中接过茶桶,见她手心都勒红了,不由小声道:“净法怎么让你来送了,虚台呢?”

    容芜搓了搓手,不在乎地笑道:“不碍事,他们都忙着呢。”

    “这几日外面来了许多僧人尘客,大厨房事情是多了些。”净空点点头,“我来提着桶,阿芜帮忙给各位师父舀水吧?”

    “好叻。”容芜拿起水瓢,跟在了净空身后,每到一人面前,她就从桶中舀一瓢水倒进前面的碗中。

    快轮到姬晏时,两人本想先绕过去,等他讲完了再去加水,却不料他先停了下来,目光静静投来,像是在等待。

    净空见状只得走了过去,容芜当是他说的口渴了,急忙在桶里舀了满满一瓢倒给了他。

    “多谢。”姬晏淡淡道,优雅自如地端起来,镇定地喝下半碗。

    容芜觉得他等不及讲完就喝,一定是渴急了,便又舀了一满瓢拐回去倒进了他的碗里,并好心地等在一边看他是不是还想要。

    姬晏愣了下,并未再端碗,收起心绪正色又开始缓缓道来。

    容芜左右瞧瞧,见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倒显得她很突兀傻气的样子,不好意思地抹抹袖子,转身追到了净空师父身后。

    她跑的匆忙,没有见到姬晏黑眸一闪而过的笑意。

    送完一圈,容芜拎着空桶回了大厨房,饭菜都已经烧好了。

    虚台和另外两个小徒弟一起推着饭车往饭堂去了,净法师父这才放松了下来,活动着腰背随意往柴火堆上一坐,大口往嘴里灌着水。

    喝完后才对容芜招招手叫了过来,拍拍身边让她也坐下。

    容芜没有太在意,靠着净法师父一屁股坐到了柴火上。

    “小阿芜怎么想着来大厨房了?”

    “嗯阿芜有事要向净法师父道歉”容芜咽了口吐沫,将昨日之事又向他道了出来,没想到却惹来哈哈哈哈一阵大笑。

    “你这小丫头,想吃什么直接说就好了,师父给你现做,何必拿那剩菜?”

    “师父”说的容芜脸更红了,一头埋进了自己膝盖中。

    净法知道小姑娘脸皮薄,也不再提这件事,转而问到:“你的奶娘伤还没好,以后膳食你就来大厨房来拿吧!”

    “不不不,阿芜不是那个意思净法师父每日要准备那么多人,怎能再来添乱?”

    “那”

    容芜向他的方向挪了挪身子,扑闪着眼睛道:“阿芜以后每日都来这里跟着师父学做饭可好?”

    “咦?”净法没想到她会这般想,“这里又乱又累,阿芜可能受得了?”

    “能的!”伸手晃了晃他的袖摆,鼓起小脸期待地看着,

    “那那好吧,你没事时就来看看好了”净法师父摸摸鼻子,只觉得她这副萌萌的模样真是完全拒绝不了呀。

    “太好了!那阿芜就先回去了,晚膳时再来”

    “去吧去吧哎,等等!”净法师父说着从锅里盛出一大盘菜,又装了三个馒头递给她,“这是你今天帮了师父送水,师父奖励你的,快拿回去吧,路上走的小心些!”

    “谢谢净法师父。”容芜笑弯了眼,再次道谢转身走出了大厨房。

    ***

    理佛论进行三日,终是顺利的结束了。

    住持请姬晏来到禅房内,慈和道:“阿弥陀佛,众僧折服于姬施主之佛论,请求多加三日开坛设讲,不知施主意下如何?”

    姬晏之母谢氏幼时便受过住持师父的恩惠,是以姬晏自小也与朝恩寺佛缘匪浅,对住持师父的话更是从未驳下过。

    在即将开口应下时,忽然想到曾有人这样道:“不会的,这场理佛论上,你一定会舌辩群僧,取得头筹,最终设坛开讲佛理三日的!”

    眼角顿时抽了抽,到嘴边的话就这么咽了回去。

    又见住持正温颜等待,姬晏第一次觉得口拙了。

    “晏非佛中人,并未参透其中精髓,恐要让住持失望了。”顿了顿,勉强回道。

    “佛理本无对错,姬施主的观点有辟新之意,深谈于众僧亦是善事。”住持抬眼看去,开口道,“施主可有难处?面色为何如此不定。”

    姬晏垂下眼眸,淡淡道:“无。就由住持安排吧。”

    “既如此,就定下三日可好?”

    “不要三日。”

    “那依施主之意?”

    姬晏轻弹衣袖,挺直了身子,目光飘忽地移向窗外:“只要不是三日,其余全凭住持做主。”

    住持被这突如其来的赌气之意搞得有些莫名,这种情绪是从未在公子晏身上见过的。

    又静静等了片刻,见他不再多言其他,这才阿弥陀佛道:“那便请施主先按两日准备吧。”

    “可。”

    姬晏微微皱眉,也为自己此时的情绪而感到心烦,不愿再让人察出异常,应下后便告辞离开了。

    容芜早就将自己之前说漏嘴之事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这几日跟着净法师父在大厨房帮忙,对做饭的那些基础步骤已是掌握。回去依葫芦画瓢的,除了调味还需多加练习方能增加经验外,简单的菜品已是难不住她了。

    冯妈妈一边惊叹于自家姑娘的心灵手巧,一边又感到心酸,好好的姑娘,如何就要去学这等粗事了?

    好在容芜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性子也活泼了,冯妈妈便自我安慰道,这种变化总比之前一个人闷在屋里要好的多了。

    这一日容芜刚从大厨房回来,就叫杏春兴冲冲地跑了进来,举着一封信道:“小姐小姐!府里来信了!”

    “谁来的?都说了什么?”容芜正洗着手,心中也是一激动,急忙扭头问到。

    “是大小姐来的”杏春依言展开了信纸,大眼一扫裂开嘴笑道,“公子晏要开坛三日的事情已传回了闵京,老侯爷特许了大少爷和二少爷也前来聆学,大小姐特意求来了批准,要随行前来看望您呢!算了下日子应是明晚就能到山上了!”

第十六章 上山() 
夕阳余晖中,一辆马车缓缓在山脚停下。

    丫鬟挑起车帘,扶下了一位锦瑟绣服的姑娘。

    “大姐姐!”未及转身,山道间就传来了容芜的呼喊声,只见她一路小跑下来,喘兮兮地捧着腰道,“虽然出来迟了些,但总算是赶上了”

    “四妹妹!”容莹脱开丫鬟的手,笑着几步迎了上去,“山路不好走,天又黑了,你跑这么急做什么?”

    “大姐姐”容芜没多言语,只顾着对她憨憨笑着。

    容莹拿她没办法,索性拉起她的手细细打量一番,点头道:“吃胖了不少,看样子并没有受着苦,倒让姐姐我白担心了!”

    “才没有,明明是想姐姐想的都瘦了”

    “小丫头,你这脸上的肉肉可都是明晃晃摆在外面的,不信叫大哥和二哥来评评理?”

    容芜不服气地抬眼看去,只见容芥从一边打马过来,俯下身子装模作样地看了看她,嘴角忽然一咧露出口白牙坏笑道:“的确是胖乎乎了,让哥哥差点没认出来。”

    说着长臂一揽,将容芜提到身前,吓的她一声低呼。

    上辈子,容芜与几位姐姐都不亲近,更别说两个兄长了,此时僵硬着身板不敢往后靠近容芥,也不知道是怕马还是怕他。

    容芥也感受到了容芜的不自然,心里一软,没有强迫她怎样,只是轻轻地控着缰绳不让马儿乱动,扭头吩咐仆役卸下马车上的东西,并跟容慕说了几句话。

    容芜见没有再搭理她,渐渐地放松了一些。

    她这是第一次骑马,身下的马鞍硬硬的,一点也没有想象中的柔软,硌的大腿内侧都有些疼。眼前马耳抖了抖,容芜忍不住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了下,见马耳抖的更厉害了,不由被逗的笑开来,冲着容莹比划着,让她也快看。

    下面仆役们有序地搬着东西,并用扁担挑起,准备着两人一组好上山。

    容芥正说着话,忽感身前一挤,低头看去,见是容芜肉肉的小身子不知何时靠了过来。小手时不时地探出去拨拉一下马耳朵,马儿若不耐地打个响鼻,她还会偷偷笑起来,头顶黑发毛绒绒的,晃的十分可爱。

    “阿芜喜欢这马儿?待有机会了,二哥带你去骑大马!”

    “嗯?”容芜把头向后仰了仰,认真看向他半晌,终是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弯起,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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