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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魂与男神不得近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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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芜心里一激灵到底,嘴在身子之前已做出了反应:“老、老伯且慢!还有人,还有一人!”

    余老伯方才的神情将她吓的浑身冰凉,此时还忍不住颤抖着。

    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模样,是属于鬼魂脸上才有的那种自弃决绝的离世之色

    不行,不能就这样让他们走她不知他们究竟遇到了何种难处,但若此时分别,定不止后会无期,而是天人永隔了!

    “余老伯,僧人中的确无人能超越惠济师父了,但你别忘了有人虽非高僧,论佛缘深厚、佛理之通却不输于何人!他定能助你!”

第十八章 公子可知《净物经》?() 
“你说的是何人?”

    “靖宁侯府大公子,在理佛论后又开坛设讲两日的公子晏!余老伯应当知道他!”容芜上前一步,急切说到。

    “公子晏?”余老伯渐渐停住了脚步,怔忪地摇摇头,“如今谁人不知公子晏的名号?可不论他是否真懂得此道,就算是懂,又如何会帮我们这种人小阿芜,老伯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若我家的孩子也罢了罢了,不说这个了,老伯走后,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照顾自己。”

    “老伯,我们去找公子晏试一试吧?他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却非目中无人,或许会愿意帮忙的!”

    几番劝说下,余老伯终是应下了去碰碰运气。容芜心里七上八下的走在前面,方才是被他的神情所吓到,而如今要去见姬晏,又该怎么开口呢?

    本已决心再不去麻烦他,却又在他临走前揽了事,一定又会讨嫌了吧

    冷眼对自己倒还好,若是真的拒绝了,余老伯他们哎哎,真是脑子一团乱,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在朝恩寺居住多日,却是第一次走进了东厢房。

    容芜来到姬晏的院落外,轻轻敲了敲门,有随从打开来见到她,也是一愣。

    “深夜打搅实属冒昧,还望先生通报公子晏,容芜求见。”

    “姑娘请稍等。”

    随从进门时,姬晏正在书案前看书,淡紫色的便服清润素雅。

    “你说什么,容芜来了?”姬晏放下书本,眼神有些迷茫。

    “是,公子。”随从顿了顿,又道,“同行的还有一对老人家。”

    “让她进来。”

    容芜小心翼翼地迈进房门,紧张的呼吸都要放慢了下来。余老伯拽着疯婆婆站在门外,弓着身不敢走进。

    姬晏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轻抬一指,容芜讷讷地坐在书案旁,一杯茶随之推到了她面前。

    “谢谢公子。”

    姬晏目光投向门外,清冷道:“老人家深夜造访有何事?不妨进来再说。”

    “见见过公子”余老伯跪下行礼,磕磕绊绊道,“我,我们我们也没什就是”

    “余老伯勿慌。”容芜安抚道,“公子长的是严肃了些,心肠却是好的,你且进来慢慢道来吧。”

    姬晏轻轻偏头,嘴角似笑非笑,让她的表情转瞬就僵在了脸上,埋下头去不再吭声。

    “是,是”余老伯依旧跪着,却镇定了些开口道,“不知公子可知净物经?我家婆娘患了疯症已多年,我们曾在半年前递过预约牌,请惠济师父为她点化祈念,不料中间出了错,如今惠济师父已然离寺外出,能否请公子”

    “晏非佛中人,更不曾听闻净物经,老伯之请恐爱莫能助。”

    “公子”余老伯本就死了的心彻底沉到了低,本欲拉着婆婆告辞离去,却被容芜的声音又扯住了脚步。

    “净物经?”容芜怔怔出声,“我会默这一部的”

    姬晏讶然,见她咬着嘴唇抬眼看向他,眼眸中氤氲万千,一时不由陷了进去。

    “姑娘姑娘竟会?那公子”余老伯的心脏扑通几下,在经历后绝望死心后再次得到希望,便会格外地渴望。

    姬晏眉目轻皱了下,手在桌下突然被人握住。

    垂眸看去,容芜小小的手正拉着他,轻轻地摇了摇,眼中满是祈求和希冀,好像这是她的事一般。

    “晏并不通驱邪之道。”

    那小人眼中立马浸满泪水,摇摇欲坠将要滑出。

    “只能勉为一试,结果如何,老伯当勿多求。”

    “!”容芜倏地眼神亮了起来,立马丢开他,转身兴奋道,“老伯听见了吗?公子答应了!”

    “听见了,听见了!多谢公子”

    当容芜再次笑着看回来,姬晏轻哼,移开了脸。

    装吧。

    纸张摊开来,容芜便收起胡思乱想,认真地回想着经文。

    “四海八方,五行皆空,净源所至”

    净物经全篇二百九十九字,她竟不待犹豫地全部默了出来,写完后又读了两遍确认无误了,这才交给了姬晏。

    “你怎会背这种经文,惠济师父交给你的?”姬晏极快扫过,疑惑道。

    ——是你写给我的啊。

    容芜低下头,淡淡地嗯了声。

    姬晏看了她一眼,没再多问,卷起独自走进了里屋。

    “公子?”余老伯当他是离去了,不安地开口唤道,被容芜摇摇头制止了。

    半刻钟后,姬晏走出时已是正服束发,从他们身边走过直接向外而去。

    “走了老伯!”容芜赶紧召唤了两人跟上。

    夜晚的念佛殿寂静无声,姬晏点燃了油灯,烛火幽曳,堪堪晕黄了佛像前的一片地。

    他抚展衣摆,端坐于正前。

    余老伯扯着疯婆婆跪好,不知说了什么,婆婆这次并未挣扎,垂着头安安静静地跪在身边。

    摊开经卷,清冷如泉的声音潺潺响起,在佛殿中更显空旷。容芜在一旁坐下,看着姬晏微垂的眼眸下睫毛成翦,烛火闪烁,衬的白玉般的侧颜斑驳掩映,深邃而朦胧。

    净物经的字句从他口中而出,恍然间竟有隔世之感。

    这部经文的确是姬晏写给她的。

    在她十三岁年节时,由靖宁侯府的随从送上了山。

    容芜满心欢喜地接过精致的木盒,本以为是什么稀奇之物,却没料到只是一卷经文。

    无论再金贵的纸张、再工整的字迹,当时在她看来都是满满的讽刺,嘲讽她被家人送到了这深山上,也只配读读经了。先前积攒的委屈和如今的羞恼下,她当着众人的面怒摔木盒,将随从赶了出去,并扬言再也不要见到靖宁侯府的人

    如此,她在朝恩寺的两年间,真的没有再见过他。

    然而无人知道的是,在人们离去后她又悄悄将地上的经卷拾了起来,藏于房中日日翻出就想看一看他的字,看的多了,虽不懂其中之意,却也不知不觉地背了下来。

    “今吾于此请颂,佛光万圣,普度尘物”

    他念的认真,语秩层叠,缓而清晰,一如往常他既答应了,就会全力以赴。

    那卷经文,纸张取自青檀木,笔墨留香,字全部都用的工整楷体,难懂之处还特有编注,定是下了一番功夫,是她想多了。

    轻叹一口气,闭上眼睛听他颂完全文。

    姬晏合上经卷,看向殿中仍跪着的两位老人,淡淡道:“晏已尽力,愿老伯今后顺安。”

    ***

    第二日容芜起来时,见院外竹篮中放着两匹布,隔壁余老伯已经离开。

    早课结束后,住持代表全寺向姬晏送别。

    “公子此次离去匆忙,愿今后还能常谈佛理。”

    “住持过誉,礼学监期考将至,晏不得长留。”

    容芜坐在下面,心里感叹着礼学监果真可怕,考试就连姬晏这等学神都不可大意这样看来,女学的情形估计也比之差不多吧?

    想着想着,不由替容莹捏了一把汗,转瞬又想到大姐姐也是个学神级别的,哪里还需要她来操心呀

    挠了挠头,随着众僧人一起起身与姬晏告别。

    出门之时,正巧与姬晏遇了上,只见他今日的神色格外柔和,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是如同三月暖阳。

    “公公公子一路平安。”容芜有些惊惮,抖着嗓子问好道。

    姬晏的好脸色唰地就拉了下来,重新换上平日的清冷之色,甚至比之前还要冰上三分。

    容芜缩进脖子,心里叫苦定是昨晚一激动的那声“姬哥哥”吐出了嘴,又惹他不高兴了。

    看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容芜咽回其他的道别之词,埋头往西厢走去了。

    “公子,公子!”

    “何事。”

    随从快走几步追上,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您手中之物该如何处理?咱们眼瞅就要下山了”

    姬晏低头看了看被自己手里握皱巴的一包东西,眉头皱了皱,随手丢了过去,不留言语地继续走开。

    随从呆愣地接过,乖乖追了上去。没走几步,却见前面之人停了下来,瞟他一眼冷冷道:“你跟来做什么。”

    随从呆在原地,突然晃过神来,扭头就朝着来时的路跑去。

    容芜正走着,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叫,停下了脚步看去,只见一男子提着东西跑了过来。

    “姑娘,这是公子为您准备的生辰礼,都怪小的记性不好,差点误了交给您!”

    “生辰礼?”容芜呆呆接了过来,戳了戳,好奇道,“这是何物?”

    “安世医馆中前不久新来了个铃医,这里好像是公子命人取来的膏药。”

第十九章 头七的道别() 
姬晏走后,容芜的日子过的更安逸自在了。有了膏药,冯妈妈的腰伤好的很快,这让她们的生活轻松了不少。

    容芜的五岁生辰是在小院中度过的,冯妈妈格外做了几个菜,与杏春三人一起吃吃喝喝也算热闹。崔氏派人送来了新作的衣裳,但容芜觉得颜色太过于艳丽不适合在寺中穿,便让冯妈妈先收进箱子中了。

    自从进入了九月,天气转凉,容芜不太爱在外面活动了,更多时候都待在后院的小佛堂里或自己房中抄写佛经。惠济师父的禅房中除了经卷,还有许多地理志和异闻录,准许了她在交上一批经文后,可以从中挑选三本拿回去读,再次完成任务后可以接着来换。书里面描述的外地之貌以及许多新奇的风俗让她欲罢不能,恨不得整日都泡在屋里才好。

    除了这些,上次容芬还托容莹带来了一些画样,容芜对此也是乐此不疲,虽然那些画由她临摹来常惹师父们捧腹大笑,但她却越画越来劲儿。有一次她的画传到了惠济师父那里,使得向来宝相庄严的住持都忍俊不禁,还将容芜叫到了身边要亲自指导。

    这回可轮到容芜乐了。

    世人都道公子晏手下丹青难求,可她却知道,姬晏少时的画作启蒙师父,正是朝恩寺的住持。

    冯妈妈看着姑娘变得跟从前一样整日不出门,生怕她又闷坏了,时不时总会劝道哪里的花儿开了、今天天气不错该出去走走了

    容芜嘴里嗯嗯地应下来,转脸就又埋进了书案上。

    好在每月初九赶集的日子,净海师父都会带上她去一趟夷镇,也算是出去放了放风。

    这一日又到了下山的日子,容芜揣上了冯妈妈的小纸条,上面写的是所需补给的日用品。

    如今容芜对东市已是轻车熟路,连哪家的食盐更便宜、哪家的布料质量好都一清二楚。很快地与净海师父买好寺里所需的物品,容芜打开小纸条,按照上面所写的寻到了卖精细米的铺子。

    已经入了冬,冯妈妈要用它来做容芜最爱的酒酿醪糟。

    一边等着伙计称米,容芜忽然想起余老伯曾说他们也住在夷镇,心中升起牵挂,不知他们现在过得可好。夷镇不大,向余老伯那种住了大半辈子的,邻里乡亲应该都能打听的到。

    容芜想着,不由出声向伙计打听道:“先生可知,夷镇有一位姓余的老伯?他家里还有位得了疯症的婆婆。”

    “姑娘知道余伯?”伙计停了手,诧异地看过来。

    “知道,知道!”容芜见似乎问对了人,欢喜道,“先生可知他的住处?”

    “他们老两口啊都去啦!”

    “去了?”

    “就是都过世了!”伙计摇摇头,叹口气接着装米,“一场大火烧的干净,他们都是老实人,可怜呐”

    容芜呆住,嘴唇张了张,半晌找回自己的声音道:“好好的,为何会会着了火?”

    “不知啊!这事也就发生在两日前,衙门里已经派了人去通知他们的几个儿女,催着尽快赶回来下葬。”伙计称好了米,帮着她放到了车上,摇摇头道,“到现在也没见回信,唉他们就住在过了街右转到尽头的位置,小姑娘既然认识他们,回家里上柱香也就罢了,那里只剩废墟了,跑去了也没用”

    容芜坐上了车,等着净海师父从街对面买盐回来,越想心里越难过,眼泪啪嗒嗒地就掉了下来。

    净海出了盐铺,就见容芜一个人坐在米堆里哭的伤心,心里大惊,生怕她被人欺负了,还不及跑过来就隔街大喊道:“小阿芜!怎么了?”

    容芜抹着眼泪,将此事跟净海师父讲了,净海不知余老伯的情况,听完也是神色凄然,默念道“阿弥陀佛。”

    “师父,我们去看看老伯好不好”

    “应该的,朝恩寺也算与余施主结了缘,我们这就过去。”

    净海赶着驴车,按照伙计的指示很容易地找到了一片残墟。

    院门还在,但房子烧的干净,基本已看不出原状了。

    四周冷清的不见一人,净海师父走到摇摇欲坠的门口,静静站了一会儿,撩开衣摆坐在地上,双掌合十口中默念经文。

    容芜个子不够门插的位置,只得扒着门缝朝里看着,想撞开进去,又怕惊扰了净海师父,心里焦灼不已。

    在山上时不曾听余老伯说过他家儿女的事情,这场大火来的蹊跷,为何已过了两日也不见有人回来?

    正慌乱想着,隐约间身后似乎传来了走路的声音,容芜回头看去,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狭窄的小路尽头,逆光下相偕走来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一如第一次在西侧殿相遇时的那般佝偻。男人抓着女人的手蹒跚而行,不论女人如何想挣脱跑来,都只是温和纵容地看着她,却不曾松开过。

    “老伯婆婆”容芜望着他们,喃喃道。

    余老伯讶然了一下,继而又冲她露出平日的笑容。

    比邻多日,数月再次相见,不料却是这般场景。明明像是落日归家,谁知却已阴阳两隔。

    ***

    朝恩寺寺门外,容芜被冯妈妈牵着手,又扭头看了看那朴素的门匾,心里默默道别。

    再见了住持师父、惠济师父、净空、净海、净法师父

    因已邻近年末,太夫人的病也好了大半,便特意派人前来朝恩寺与主持协商,想接容芜提前一月回府。

    消息来的匆忙,容芜还没吃上酒酿醪糟,就要整理好行李了。

    “姑娘咱们走吧,据说二少爷会在山下接我们。”冯妈妈见她似是不舍,耐心劝道,“又不是见不着了,以后还可以常来烧烧香的。”

    容芜又看了一会儿,轻轻嗯了一声,乖乖的回过头来,跟着往山下走去。

    看多了鬼魂道的生死浮沉,别人习以为常的道别,在她眼中都更带了几分的珍惜。人死后表现出的百态,最能反应出生前最放不下什么,所谓后悔,当真是人生前死后都摆不脱的孽债。

    能够重生一次,她更明白生命的脆弱,以及每一份相遇相知的可贵。如今她所拥有的一切都好像是赚来的,不知哪一天就会被老天发现而收回去,她有些战战兢兢,每过一日都当作最后一日来过,每位对她好的人也都会怀着感恩。

    山路曲折,两边树丛茂密,虽是入了冬,却仍是苍劲峭立。

    快到山下时,已经遥遥可以望见停着一辆马车,马车边的少年似是听到动静,回过头来透过层层树枝笑着冲她们招了招手。

    “阿芜!”

    “姑娘,是二少爷!”冯妈妈模样高兴,拉着容芜紧走了两步到了跟前,又惊喜道,“晏少爷也来了!”

    容芜抬眸看去,正见马车旁的高树下,白衣玉树,风姿清然的公子不是姬晏又是谁?

    姬晏见容芜已经看到了他,微抖衣袖,将手背在了身后,反而别过了脸等着她先过来打招呼。

    ——算着时间,也该走到了吧?

    姬晏皱了皱眉,拿余光向后扫了一眼,却见她已然和容芥兄妹俩说说笑笑地准备上马车了。

    眼角抽了抽,一声不吭地转身上了马。

    姬晏手下力气不自觉大了些,拉的马儿嘶鸣两声,惹来兄妹两人的注意力。

    容芥扁扁嘴,趴在容芜耳边吐槽道:“礼学监今日刚下年假,要不是从先生一走他就毛毛地盯着我看,我才不会说出要来接你之事叻!这下跟来就跟来了吧,还摆着一张臭脸,倒像是我求着他似的!切!”

    容芜用手捂成喇叭状,也挨近容芥小声道:“可能是公子的年末考没有发挥好,压力太大想出来散散心?”

    “他还会考不好?次次第一,也不知那脑子是怎么长的咳,也就是你哥哥我大度,怕他小肚鸡肠的落在后面想不开,这才让让他而已”

    “噗”容芜捂着嘴哧哧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娇憨可人。

    姬晏见那两人说起来还没完没了了,脸色更加黑沉,“驾——”脚下驱赶,先行而去。

    一行人路过夷镇返京,看见路边田郊地里围着好些人,有男有女,还带着好几个小孩子。他们跪在两座坟堆前,像是在烧纸钱。

    “停车!”马车里忽然传来容芜的声音,车夫“吁”地急拉缰绳,车轮止了下来。

    “阿芜?”容芥不明所以地调转马头。

    姬晏也停下来看着她。

    只见容芜跳下马车,缓缓地走到了田边,朝着里面看去。

    “这应是谁家有人去世了,儿女亲戚们在祭奠烧纸呢!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

    容芜没有理会容芥的话,仍是静静地看着那群人。

    “好好的在年前竟出了这事,衙门调查说是灶台未熄惹来的火灾,也不知是真的还是糊弄咱们?爹一向小心,娘病后更是一夜起来检查几次,指不定就是那些官差惫懒敷衍!”

    “唉,那二弟你有啥证据去理论?再说了,谁都有漏神儿的时候,备不住就是咱娘弄出来的,没被爹发现而已”

    “说说说,成天就知道埋怨别人!大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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