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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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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瞧了瞧尚瑜,又瞧了瞧蓝希环,再和晋王相视一眼,知道计划无望,不由得长长叹息了一声,请他们一行人去全城最奢华的地方——城主的庄院。

尚瑜以照顾蓝希环为由,晚上和她住在同一个房间。蓝希环抱着柔软的蝉丝被,一想到尚瑜和她同房,心里就郁闷。见到他走进来,她急忙霸占了床:“今晚我睡床,你打地铺。”

尚瑜一屁股在床上坐下,边拖鞋边道:“哪有让兄长打地铺之理?”

蓝希环尖叫着把尚瑜推开:“不行,这是我的床——”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尚瑜捂住了嘴,他轻声笑道:“既然是兄弟,睡在一起又何妨?”

蓝希环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手指上,气恼地抱怨道:“兄长大人,你坏蛋!”

尚瑜瞧了瞧通红的手指,云淡风轻道:“这只手刚刚脱过鞋——”他话没说完,蓝希环就跳下了床,跑到桌前,杯茶,漱口,狠狠地漱口。

尚瑜随手拖了外衣,搭在床头的架子上,他自己斜倚在床头上,拉了被子,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017比坏蛋更坏

蓝希环回过头,猛地看到他眼神迷离的样子,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她强自镇定地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臂,使劲地把他往外面拖,“这是我的床!”

尚瑜得意地一笑,精准地抱住她,像扔垃圾一样把她扔进床里:“别淘气。”

蓝希环摸了摸被摔痛的屁屁,抢了被子抱回怀里,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道:“兄长大人,您越来越过分了。”

尚瑜笑:“有吗?”

蓝希环狠狠戳了戳他的手臂:“人家的闺誉怎么办?”

尚瑜更笑:“现在你是我弟弟,除非你恨嫁了。”

蓝希环气得一跳三尺高,她顺势捞捞了个枕头,盖头盖脸地朝他一阵乱打。尚瑜急忙伸手抓住枕头,她愈发愤怒,把枕头一扔,扑在尚瑜身上,使劲地掐他脖子。

尚瑜不甘示弱,两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团。新仇加旧恨,使蓝希环略占上风,她骑在他身上怒道:“尚瑜,你到底要利用我到什么时候?”

尚瑜不答,反而直勾勾地瞧着她的胸口,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她以为自己衣领张开了,忙低头一看,可尚瑜却抓紧机会,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淡淡道:“我怎么利用你了?”

蓝希环挣扎了几下,未果,遂伸手一掌朝他背上拍下,气急败坏道:“坏蛋,快放开我!”

尚瑜知她生气了,便放开她,坐回原处。她慌忙坐起来,抱着被子,缩到了角落里,远离他的势力范围。她瞪着他道:“你让我扮你弟弟,又故意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我大秀兄弟情,是要把我推到风口浪尖,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方便你行事,不是么?”

尚瑜点点头:“确实。”

从让全城人帮忙找她,到当众抱她,到在晋王、太子面前宠溺她,这一切,莫不是尚瑜的做戏。蓝希环也一直知道他在做戏,可她仍然忍不住心痛,难道她的价值就只是一枚棋子么?

蓝希环低垂的头道:“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她向来不喜欢被人瞒在鼓里,可尚瑜总是绝口不提,甚至太子和晋王也不提,她有种预感,那个地方绝对非同小可。

尚瑜只是敷衍了事:“去了你就知道。”

蓝希环心里苦闷,她辛辛苦苦当他棋子,为他出生入死,结果他却连这个也不愿意和她说。她垂下脸,缓缓道:“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她说了一半,顿了顿,有再说下去,其实那个问题问不问都一样,只是她心里不舒服而已。

尚瑜微微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头道:“睡吧。”

蓝希环瞪着他,就是不肯睡。尚瑜知道她心思,又笑道:“我不是晋王,对娈童不感兴趣。”

蓝希环生气地把枕头往他身上一砸,把被子一拉过头,睡了。尚瑜倚在床边,怔怔地看着罗帐,也不知在想什么。少时,被窝里传出一声幽幽的叹息:“兄长大人,你比他还坏。”

第一卷 021 又一城

翌日清晨,蓝希环打了个哈欠醒来,尚瑜已不在床上,她瞧了瞧自己的衣服,总算对尚瑜有了一次正面评价,不管他多坏,至少他是个君子。

才刚走出花厅,她就又推翻了对他的好感,尚瑜坐在梳妆台前笑着朝她招手道:“珝儿,快来帮为兄梳头。”

蓝希环念头一转,眉开眼笑地答应了。她先是熟练地把他头发梳直,拢于顶,用红色的丝绳系好,弯曲成鬟,又在发顶做出巍峨瞻望之状,戴上莲花冠。

尚瑜瞧着镜子里的“美人”,僵硬地抽了抽嘴角,她果然做不出什么好事情来。她瞅着他扇子般的睫毛,诧异道:“你的睫毛是假的吧?怎么可以这么长?”他开始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蓝希环颇为自得地在他脸上修理了一番,画了传说中最妖媚的眉毛。他忍无可忍,恶狠狠道:“尚珝,你活腻了,是吧?”

蓝希环不禁咋舌,尚瑜居然在发大火时仍然记得没有交错名字,可真强悍。

好巧不巧,这时,侍女走进来道:“两位公子起床了吗?奴家——”她她尖叫了一声,捂着脸跑了出去。因为她刚好看到尚瑜把蓝希环按在梳妆镜子上,两人距离不到半尺,神情暧昧,眼神迷离,似有奸/情。

不到一个时辰,尚瑜是个弟控这个消息就传遍了桃溪城。

尚瑜、太子、晋王三人混战,谁也占不了便宜,如今聚在一起,且目标一致,干脆同行。

每天,他们都在蓝希环面前口蜜腹剑;每到一个新地方,他们都在蓝希环的背后秘密联络人马;每个夜晚,都有一拨又一拨的杀手涌向他们下榻的客栈,又有一拨又一拨的隐卫出去抵挡,也不知道是谁的杀手,谁的隐卫。此时唯有一条定律适用——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

蓝希环几乎每夜都在兵器交戈声中入睡,但醒来之后,一切又如前一天一般,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开始,她总是心惊胆战,后来渐渐习惯了,不管外面打得多激烈,她都能高枕无忧。在尚瑜弃子之前,她是尚家三少,自然会有人保护她。

经过半个月的明争暗斗,这天他们终于到了燕城。燕城临水而建,最繁华的街道是沿江路,与对面的城市遥遥相望,白色的建筑隐隐约约,似美女临镜梳妆。

尚瑜撩起窗帘遥望着江水对面,勾起嘴角,带着七分笑意对蓝希环道:“这里就是目的地了,你可以先睡一觉。”他的言下之意是以前所有的明争暗斗不过是前戏而已,这里才是真正的战场。蓝希环自然明白,所谓让她去睡觉不过是想叫她养精蓄锐,可她偏不。她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一天!

蓝希环大喜地跳下车,跑到江边展臂欢呼。尚瑜跟在她身后,摇头不已。这个蓝希环,还真是没长大。

蓝希环兴高采烈地围着江边转了一圈,挽着尚瑜的手臂道:“兄长大人,陪我去逛街,好不好?”

尚瑜心情很好,点头答应,并许她一个愿望,等回京之后帮她完成。能得到他的许诺,若是常人,莫不会感动得泪涕齐下。

蓝希环也是欢喜万分,她期待道:“你能不能放我回家?”她突然想起自己的耳坠还在他手里,又补了一句,“然后把耳坠还给我。”

尚瑜故意逗她,含笑着伸出指头摇了摇:“只能实现一个。”

蓝希环气愤地捶着他的胸膛:“兄长大人是坏蛋,很坏很坏的坏蛋!”她不是撒娇,她用足了五成功力,就算是岩石也开裂了,可惜尚瑜不是岩石,他没有开裂。

尚瑜握住她的手:“只要你乖乖的,一切好商量。”这分明就是把她当宠物了,蓝希环把双手竖到头上,朝他扮了个兔子脸。

她就像个刚出笼的小鸟,指着街上的琳琅满目的商品,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见到好吃的要试一试,见到好玩的要玩一玩,见到化妆粉盒也拿来在尚瑜的脸上抹一抹。尚瑜无奈地抓住她柔软的“爪子”:“你玩够了吗?”

蓝希环淘气地朝他扮了个鬼脸,又蹦蹦跳跳地跑到下一条街去。尚瑜万分无奈地跟上她。她玩得差不多了,又笑着朝他伸出手:“兄长大人,给张银票用用?”

尚瑜宠溺地看着她一脸灿烂,像个俏皮的小孩,故作不可奈何地摆摆手:“我出门从不带钱。”

蓝希环狠狠地鄙视了他一把:“哼,堂堂睿王,原来这么小气!”她伸手往他怀里一探,立刻摸出两张银票来,得意地在他面前甩了甩:“这是什么?”

尚瑜想不到她会这么大胆,含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叹道:“看来我太宠你了,以后可不要随便乱摸男人。”

蓝希环鄙视了他一眼:“这算什么?以前有个病人好像是屁股后面长了东东。当时,我手里刀落,就把他裤子割掉了,再一刀,把东东也割了。”她说得声情并茂,带着夸张的手势,但一见尚瑜脸色沉下来,赶紧收声,吐了一下舌头,跑了。

她在小摊上买了个竹蝴蝶,在手里摇摇晃晃的,若有所思道:“给淘淘买什么礼物好呢?”她边看边买,不到一会儿,尚瑜手里就提满了礼物。

尚瑜不耐烦了,不悦道:“你还要买多少?”

蓝希环弹了弹手中的钱:“买完这些钱,”她掰着指头算了算,“好像只差将军大人和格格了。”

尚瑜一听,惊喜道:“我也有礼物吗?”

蓝希环不屑地撇撇嘴:“你自己在这儿,为什么不自己买?”

尚瑜脸一沉,把东西塞回她手里,再也不肯帮她提了。她气鼓鼓地瞪着他,这男人不是普通的小气!

他头一偏,当做没看到她粉嫩又可爱的表情。他从来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不管怎么宠她也一样能硬下心肠来。

蓝希环只好求饶:“大爷,我错了,我现在去买,行吧?”她见他脸上重新扬起笑容,忍不住腹诽了他一百遍,把东西塞回他的手上,往旁边的店铺跑去。

就在这时,她似乎看到了什么,猛地停下脚步。就在她前边不远的地方,有个穿着软缎鞋子的年轻人在贩子手里买了两个五彩的风车,一路吹着走了,手腕上的铃铛随风传来空灵的轻响。他其貌不扬,着装普通,可蓝希环忽如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那个人的走路姿势,还有他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半边耳坠……莫非是他?!

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已经消失在人海中了。她急忙追上去,可不死心,可相貌平凡的人何其多,她一路寻找,竟再也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日渐西斜,她一个人急切地在路上走着,很快走出了城区。城外有条路,与其说那是路,不如说是通道,长长的架在湖面上,似乎通往对岸的城市。

她望向通道的尽头,上面没有一个人。她呆呆站在那里,任风吹乱秀发,他到底哪儿去了?

回到客栈,尚瑜正坐在厅堂上等她,见她回来了,随即把手一伸,索要礼物。蓝希环这才想起把买礼物的事情忘记了,低着头,不敢出声。

尚瑜皱皱眉头,没说什么。她把东西扔回房间里,坐在窗边怔怔发呆。望着对面从未见过的建筑,不知为何心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蹬蹬蹬地爬下楼梯,想要开口向店小二询问对岸的城镇。晋王见了她,立刻堆起笑脸道:“珝儿,这边。”

她无奈地撇撇嘴,到他们的位置坐下来。他们三人有统一目的,也不理会她,径直交流自己的想法。只见太子“啪”地打开扇子,摇了摇,一副势在必得,却又想显示自己的谦虚的样子:“今晚,我们各显其能吧。”

尚瑜微微笑着,也不说话一副淡定自然的样子。

晋王看不惯太子得意的神情,冷笑道:“水墨城到底是谁的还说不定呢!”

第一卷 022 火拼前夕

水墨城?!蓝希环脑袋里“轰”的一声,像疯了般冲出客栈。

说到水墨城,每个人都在说它,每个人都不知道它。它所处的位置天时地利人和,且实力雄厚,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但它四面临水,只有东南西北四座桥可通行,一般人不能进入,连皇帝的势力都难以企及。如今,皇帝身体虚弱,国家面临新一轮洗牌,得到水墨城等于成功了一半!

天色渐暗,水面像一面无边的大镜子,岸边的参差屋宇、圆顶、塔影,都在水里倒了过来,一动不动。可在蓝希环眼里,那对面就像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猛兽,吞噬着她的一切。

倏忽间,江面所有的彩灯都亮了起来,数十艘靓丽的彩船缓缓荡漾于江上,围绕着一艘华丽大船,远远望去,就如海市蜃楼,亦幻亦真。

尚瑜走到她身边,见她神情悲戚,但不问,也不安慰,只是眯着眼神望着船只:“收一收情绪,只要过了今晚就好。”

蓝希环缓缓回过头,定定地注视着他的眼眸,那里,她只看到尚瑜对水墨城的势在必得,这令她更加心寒。她微微眯起眼,冷冷道:“尚瑜,你曾经问过我,会不会后悔和你出来,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后悔了!”

尚瑜有些诧异她直呼他名字,且看她神情极其愤怒和悲切,不由挑了挑眉:“一个水墨城会让你如此失态?”

蓝希环忍住情绪道:“从现在起,尚珝死了。”她说完,狠狠地推开他,头也不回往街上跑,她生怕一控制不住,眼泪便会掉下来。

尚瑜猛地转身,拦在她面前:“难道你要打退堂鼓?”他辛辛苦苦带她从京城到水墨城,就是因为她是水墨城的人,能给他的谈判带来优势。

蓝希环摔开他的手,泪眼朦胧道:“谁规定我非要去水墨城不可?!”

尚瑜极少与女人接触,不懂女人的心思,此时只觉得莫名其妙,但他也不愿意妥协:“不管怎样,今晚你都得去。”

蓝希环冷哼了一声,一掌朝他拍去,他没想到她会突然出手,急忙侧身闪开,她趁机闪身,迅速消失在街道的人流中。

尚瑜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朝隐卫打了个手势,又继续眺望着远处的水墨城。

船靠岸之后,尚瑜、太子、晋王同时登船。甲板上站着两列白衣侍女,蒙着面纱,衣带飘飘,腰侧有朵黑色的花,傲然绽放。

大船极为坚固,他们站在船上感觉不到丝毫晃动。侍女领着他们走上甲板,甲板上摆着白色石头制作的桌椅,上面有极为精细的雕刻。

甲板上站着一个白衣少妇,仪态雍容地朝他们行礼:“感谢诸位贵客前来,我们的城主在水墨城恭候您,今夜,城主将与您同在。”

传说水墨城极少接见外来客,如今这么大排场来迎接他们。他们心中莫不有了着想:太子笑逐颜开,以为是水墨城城主畏惧他太子的权势;晋王却深深感觉到这是一场鸿门宴;尚瑜暗中猜测水墨城如此大动作,不太可能只为接见他们。

太子上下打量了她两眼,问道:“你是什么身份?”

少妇颔首道:“妾身乃水墨城大执事。”

才一个总管而已!太子、晋王、尚瑜三人脸上不禁都出现了一丝恼怒,水墨城竟然只派了一个总管迎接他们???但他们不知水墨城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更何况船舱里还有人,他们又不知道是谁,暂时也没有人出言抗议。

大执事见他们神色各异,又微微一笑,请他们坐,让侍女奉茶。

茶香袅袅,饮之口齿留香。太子有意显摆,用折扇拍打着手心,摇头晃脑道:“这既不是大红袍,也不是君山银针,到底是什么茶,能有这么好的味道?”

大执事浅笑道:“墨薇茶,水墨城的特产。”

晋王和太子虚情假意地赞叹了一番,尚瑜却瞧着茶水怔怔出神,墨薇的茶韵与蓝希环颇为相似,连茶香也似她的体香。她是水墨城的人无疑,可她为什么不愿意上船,莫非——?他想通了,也许蓝希环只是回家了而已。

船行至水中央,大执事见时间差不多了,站起来,优雅地万福道:“今晚宴会到此结束,感谢三位贵客的光临。”

请他们喝杯茶就结束了?三人都不可置信地“咦”了一声,晋王首先一拍桌子站起来:“不是说城主要亲自接见我们吗?为何出尔反尔?”

大执事正色道:“城主今日设席原本是为了尚珝尚公子,如今他没来,这宴会只能提前结束,给您带来不便,水墨城万分抱歉。”

此话一出,众人都怔住了。他们不约而同地想,早知道就先抢了尚珝,可谁又知道,一个是最不突出的人的成了最关键的人物!

尚瑜心中一动,水墨城城主既然对尚珝感兴趣,若不是喜好男宠,就是有求于蓝希环的医术,不管是哪一个,他都可以利用来与水墨城达成合作共识。于是他站起来道:“舍弟淘气,在燕城游玩忘了时间,您若不介意,可否让本人代她与城主商谈?”

大执事面带笑容,说出的话却是强硬之极:“一话既出,城主自无更改之理,哪位贵客若想得到城主的接见,请先把尚珝尚公子带过来,否则,恕不接待。”

太子冷冷道:“若本宫今晚非要见城主不可呢?”

大执事轻盈地朝他颔首道:“那就要看您的本事了。”话音刚落,她便翩然而逝,排列在两旁的侍女四下排开,分布于四周,似要动手。

尚瑜足下一点,施展轻功直往船舱。侍女咯咯一笑,四下散开,轻飘飘地落到周围的彩船。彩船急速飞行,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大船迅速下沉,水很快就漫到了甲板。晋王和太子惊慌失措地冲进船舱,船舱里没有一个人。

与此同时,尚瑜跃上高高的桅杆,只见一道红色人影从第三层楼阁上飘出,快如风。轻轻在水上点了几下,落在一艘彩船上,回过头来,冷冷地瞧着跟随她的尚瑜。

红衣人带着面纱,但红衣上绣着闪亮的花纹,在水的映照下,别有一番风情。

尚瑜在另一艘彩船上停了下来,拱手道:“城主阁下——”他话音未落,直觉又告诉他眼前这个人不是城主,他一改,又道:“阁下为何要冒充城主?”

那人冷冷道:“我从未说过我是城主。”

尚瑜略一挑眉,直视那人冰冷的眼眸:“你是谁?”

那人缓缓吐出几个字:“水墨城右护法,墨问。”

无论是老少还是妇孺,对水墨城的两大护法之一墨问,总是知道的。水墨城的大事大都是由她拍板决定,这几年来,她的名气几乎赶超了城主,更是超过了另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左护法。

三个王爷联袂前来水墨城,水墨城竟然只派了一个护法出来忽悠他们?尚瑜心中一阵气闷,语气也冷硬起来:“右护法大费周章想要舍弟,到底是何缘故?”

墨问不答,反而意味深长道:“尚珝真的是你弟弟吗?”

尚瑜回答得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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