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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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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过去了,他坐在外面,蓝希环还没出来。不安了半响,尚瑜终于屈服在自己的担忧之下,走进内堂。隔着帘幔,他又犹豫了,如果她还是……仔细倾听了半响,没有一丝水声。

尚瑜深吸一口气,朗声道:“珝儿,你好了吗?你可以了吗?”

如此三番,里面没有回应。

他深吸一口气,踏出了脚步,拉开了帘幔。浴池雾气蒸腾,蓝希环靠在池边,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正睡得香甜,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在做美梦。

玲珑紧致的玉体若隐若现,柔顺的发丝垂在她纤弱的肩上,散发着朦胧的美。尚瑜心底浮起一丝异样的紧张,慢慢地向喉头扩张开来,他无声地叹了口气:“要是狼来了怎么办?”

狼,有许多种,最常见的是恶狼和色狼。尚瑜不是恶狼,他紧紧拧着眉头,蹲下,双手轻轻用力就把她抱了起来,水珠“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他不敢随意碰她,只是暗运内力在双掌上,把她的衣服烘干,再把她抱回房间,放在太妃椅上,烘干她的秀发。

由于湿水过久,面具有些浮肿,看来像是要脱落般,他定了定神,把门关好,把窗帘拉上,才把她的面具撕了下来。也许是面具戴得太久的缘故,她的脸色略显苍白。

望向她那张倾城的容颜,他心里百味陈杂。从一开始,他就告诉自己,“这个人不是你弟弟,”可他仍然忍不住把她当做了他弟弟。这一路来,她笑,她爱,她希望,她努力,她受伤,她需要,她害怕,她哭泣……他苦涩道:“珝儿,是否你也能经历同样的事?”

他倒了杯水,小心翼翼地喂进她嘴里,又取了一张罗帕,吸干唇边的水珠,然后找了张被子盖在她身上,再把包袱里的药瓶全都倒在桌上。

五颜六色的药瓶,全都没有标签,尚瑜僵硬地抽了抽嘴角,随手开了一瓶,一闻到味道,立刻嫌恶地皱起了眉头。他不敢轻易再试,便拍了拍她的肩膀:“珝儿,醒来。”

蓝希环长长的睫毛随着平稳而匀和的呼吸微微颤抖着,仍然没醒。尚瑜气闷地瞥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把真气灌入她体中,她可能是感到不适,秀气的眉毛皱了皱,便醒了过来。

她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啊”了一声,坐了起来,瞪着他道:“你在干什么?”

尚瑜真是有苦说不出。他指了指药瓶:“找药。”

蓝希环感觉到了什么,呆愣地瞧了他好一会儿,又迷离着眼神把自己送到他怀里。他猝不及防,竟被她抱了个正着,只觉得触手温软,幽幽的香气袭来,她秀发拂到他脸上,香气更是深入骨髓。

尚瑜狠狠地拧了一下眉头,下意识地推开她,她没站稳,摇摇晃晃地倒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敏,本能地伸手想拉她,她却不理会,只是泪汪汪地瞧着他,“你好凶……”

他极力自持,不愿意与被下了药的人计较,只是干咳了一声,缓缓启口,“解药在哪儿?”

蓝希环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祈求的目光小狗般柔软,一股难以抑制的异样感觉涌入他心里,这样的蓝希环,就像迷路的孩子一样惹人怜惜。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把手伸到她面前。她迷茫地瞧了瞧他的手,犹豫了一会,才安心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就像他束发的白玉簪子,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跌碎一般。

他又她灌了一股内力,逼她清醒过来:“哪个是解药?”

蓝希环眼神略微清明了一些,可那迷离的眼神,那迷茫的表情,是真的清醒了吗?他忍不住怀疑,自己的内力不起作用了!

她小手一阵乱摸,却不知道摸的是尚瑜的手,只见她若有所思了一阵,道:“很正常啊,一点问题也没有。”

尚瑜哭笑不得地把她的手放回她自己的手腕上:“你再把一次看看。”

她疑惑不解地瞧了瞧尚瑜,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许久才意识过来,缓缓地“哦”了一声,樱唇微张,一大堆材料名字连贯而出,娇娇柔柔的声音,就像在撒娇。

尚瑜紧紧蹙眉,这药似乎能解吗?但别无它法,他也只好给她备齐材料。她瞅了瞅桌上的瓶子,随手取了一只黄色的药瓶,自言自语道:“是不是这个呢?”

尚瑜暗道:“糟了!”她果然是神志不清。他正待制住她,用其他方式帮她解时,她却一把拨开盖子把药粉全倒进了桂花酿里。只见她凑到坛口前闻了闻,眉头略皱,似乎不太满意,于是又倒了一瓶绿瓶的,再摇了摇,舔了一下,还是不对。于是再扔几颗药丸。这下她才满意了,飘摇不定的双手,艰难地倒出一杯:“喝。”

这是尚瑜第一次怀疑她的专业水平,以前他见她下毒,干净利落,可像她现在这个样子,这样弄法,能行吗?他只听过酒后乱性,却不曾听过酒能解迷香。蓝希环究竟是在替自己解毒,还是在给他下药?思罢,他劈手夺过酒杯:“你干什么?”

蓝希环用迷离的眼神瞧了瞧他,很大方地不与他抢,而是把头伸到酒坛里,像小狗般舔了舔,然后皱起了眉头:“不好喝……”

尚瑜啼笑皆非地看着她。是他过激了?

她喝了几口,叹了一句:“真的好难喝哦。”她自言自语地说着,似乎又累了,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浅浅的呼吸萦绕,居然睡着了!她完全忘记了他的存在。

尚瑜坐在那里,心里不知是何种滋味,只是默默地喝着手中的酒,却是非常难喝,可他却丝毫不觉。夜风轻轻的吹,窗边忽然似有一股风吹过,他蓦然回首,一杯酒就泼了出去。只听得一声沉闷的声响,便再无声息。他打开窗一看,依然只有风在吹。

他关好窗,急忙把蓝希环的备用面具,给她戴上,抱她上床。当第二天蓝希环神采奕奕地醒来时,尚瑜却拖着沉重的身体回房睡觉。蓝希环由始至终都不知道面具被人换过,由于那药性甚强,她忘记了前一天的一切,也忘记了强吻尚瑜的事实。否则,她估计要惭愧得恨不得一头撞了墙!

尚瑜对此却多了一个心,晋王座下有人的毒术不亚于蓝希环。且那以后,尚瑜再也没怀疑过她的水平,她看似迷糊,可在大事方面却聪明、冷静。这不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小孩能有的水平,有时,他禁不住想,她为什么会愿意屈居在尚瑾的手下当一个小小的护卫?

晋王若有所思地瞧了尚瑜依言,敲敲棋盘,道:“尚大人,该您了。”

尚瑜收回打量蓝希环的眼神,信手放下一子。

他的反应晋王看在眼里,笑道:“不如我们赌一把?这局棋,本王要是赢了,你把珝儿借给本王一个月,如何?本王承诺,本王定会好好疼惜她,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

晋王对她是什么心思,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蓝希环一听坏了。她忙捅了捅尚瑜的腰间,示意他不要答应。

尚瑜却只是一笑:“若本王不小心赢了呢?”

晋王道:“由你决定。”

尚瑜正想开口,太子却扇子一挥乱了棋局:“不。由本宫来和你赌!”

此举连蓝希环也想不到。晋王脸色一变,正待出言,却见尚瑜微微眯了眯眼睛,一掌朝棋盘上拍下,冷冷道:“你们当本王的弟弟是什么?”

第一卷 019 费解

太子一怔,忙道:“本宫只是玩笑而已,玩笑而已。”

尚瑜看也不看他门,拉起蓝希环就走。蓝希环却也不领情,摔开他的手,尽自走了。

尚瑜重重吐了口气道:“珝儿,别生气了。”

两人刚坐下,一个姑娘便走了进来,她怯生生地朝他们万福:“奴家前来服侍公子用餐。”

她不等尚瑜开口,便在蓝希环身旁停下来,双手捧起她的饭碗道:“珝儿公子,奴家帮您盛饭。”

在场的两人中,尚瑜肯定不好对付,她第一反应就是从蓝希环下手,但她没想到蓝希环比尚瑜更难伺候。蓝希环双手用力把筷子一掼,筷子便断成了两截。她冷冷道:“珝儿是你叫的吗?”

姑娘一愣,急忙垂首道:“是,三少爷。”

蓝希环斜睨了她一眼:“滚!”

那姑娘本是太子叫来安抚尚瑜的人,想不到发火的是蓝希环,她不愿这样无功而返,樱唇一张,怯生生道:“三少——”她话还没说完,蓝希环霍地站了起来,一手掀了桌子,即往外走。

尚瑜冷冷道:“尚珝,站住!”

蓝希环顿了顿,停下脚步,但也没有回头。尚瑜瞧着她僵直的背影,沉声道:“道歉!”

蓝希环咬着下唇,回过头,瞧了瞧满地狼藉,又瞧了瞧他,“哼”了一声,跑到花园里,一个人生闷气。她见花就踩,不到一会儿,整个花园的鲜花全都化作了尘土。

她还不解气,抬脚又踹柱子。这时,后面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珝儿怎么了?”

她回过头,见是太子,也就没说话,又转过头去了。

太子碰了个钉子,心中不快,但仍维持笑容道:“你是个女孩儿吧?”

蓝希环心中一惊,表面仍做镇定道:“哦?”

太子原本只是心里猜疑,此时她又如此含糊,他信心又增加了几分:“尚大人没有弟弟,所以,你一定是个妹妹,不对吗?”

蓝希环突然哈哈大笑,末了,冷冷道:“您想多了。”不等他说话,转身回房。

此时是下午,侍女见她回来,随即上前道:“三少是要沐浴吗?”

蓝希环故意走到侍女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浅笑道:“你们要服侍本少爷?”

侍女垂首道:“这是奴婢的职责。”

蓝希环冷哼了一声,从她进景园的第一天开始,就不要侍女服侍洗澡,如今眼前的侍女提出,八成又是太子的人。从太子到景园,便一直有人窥视她洗澡,害得她百般遮拦,连洗个澡也不痛快。

想到这儿,她就气愤,到了景园,不是陪晋王喝酒,就是陪太子谈心,她又不是三陪!那欠扁的尚瑜居然还能一脸微笑着看着,什么也不做。

这次,她真的不想玩了。于是,她一把推开侍女,头也不回出了门。

太子瞧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角落旁,招来附近的随从道:“跟上她,不管用什么方式,在去到水墨城之前,不能让在尚瑜面前出现。”

想起尚家,太子就头痛,尚瑜心思缜密,且他是朝廷功臣,掌握兵权,皇上对他器重有加。想他堂堂太子,却不得不四处奔波涉险,如今他身在朝堂之外,若尚瑾联合其他亲王参他一本,他很有可能地位不保!

因此,不管用什么手段,他都要争取这次打赢尚瑜,而尚珝比尚瑜要容易下手得多,尚珝横空出世时,他暗中调查了一切,却想不到睿王府竟真的有这么一个人。

不一会儿,尚瑜远远走来,担忧道:“殿下有见到珝儿么?那孩子,脾气真坏。”

太子轻笑道:“小孩嘛,是这样的。不如我们分头寻找?”

两人找遍了景园,也没找到蓝希环,太子正要建议找晋王一块喝酒时,太子的随从回来了,但他见到尚瑜在身边,欲言又止。太子为了不让尚瑜起疑,示意随从直说。随从行礼道:“天鹰铁卫在桃溪城楼处被践踏致死!”

天鹰铁卫正是他派出去跟踪蓝希环的人!太子心里暗暗吃惊,他强自镇定道:“你派几个人下去,查清情况,尽早回报。”

尚瑜在旁边听着,但笑不语。

太子也不知道是尚瑜所为还是晋王,抑或是第四批人马,相比晋王,尚瑜一直都在场,而其他人恐怕没有那个实力——太子沉吟不语。

桃溪城里一片喜庆,因为这一天刚好是桃溪城最大的节日——桃花节。桃花节庆祝的不是桃花盛开,而是桃子成熟,这一天,全城人都穿着节日的盛装,欢庆于街头巷尾,街道两旁挂着精致的桃花灯笼,与欢笑的脸相得益彰。

蓝希环饶有兴致地看着欢乐的人群,他们手里也都提着桃花灯,她自己也想买一个,可搜遍了全身,竟没有一分钱。身上唯一能顶钱的只有红玉令牌。她手里紧紧攥着它,好几次都有当掉冲动,但见红玉晶莹剔透,揣在手里如此暖和,她又舍不得。

她一个人迷茫地站在街道上,咬着下唇,也不知道怎么办。暗中好几批隐卫四处分开,紧紧盯着她,见她神情如此,不知道她想干什么,都不禁提高了警惕。

蓝希环沉吟了半晌,下定决心往回走。她越走越偏,盯梢的人越来越紧张。猛地,她突然不见了!

他们大吃一惊,突然其中一人脖子上一阵冰凉,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动!”

那人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头也不敢回:“有事您请说!”

蓝希环压低声音道:“把钱都拿出来!”

居然是强盗?!那隐卫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见脖子上剑气横生,不敢大意,急忙把怀中的银子都掏出来,扔在前方:“就这么多了。”

蓝希环瞧了瞧地上的一丁点银子,简直想仰天长叹,这点银子怎么够花嘛!想了想,她迅速放开隐卫,如风般逝去,顺手牵走了那一点银子。

好不容易当一回劫匪,竟然只有这么点银子!她无奈地摇摇头,只能将就着用。回到街上,她买了一盏桃花灯,优哉游哉地在人少的地方在晃荡,她不太喜欢靠近人群。

就在这时,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杀气从身后传来,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几乎是反射性扔了灯,像泥鳅一样钻进人群中,利用嘈杂的人群来掩饰自己的位置。可不管她怎么躲,那股杀气总是在她身边流连不去。在比肩接踵的人群中,若是不小心被捅一刀,也不会有人留意到。

蓝希环嘴角扬起,露出一丝冷冷的笑意,暗暗留意着杀气的来源,灵动的水眸一转,计上心来。她一步一步地往最狭窄的地带,桃仙桥走去。桃仙桥是一座弯弯的石拱桥,由于与桃溪城信奉的桃仙的关系,那里也是人流最多,最热闹。

她站在桥中央一站稳,两边便有不明人物朝她涌来。她迅速分辨出那几个人,低头,在人群里钻到他们身边,扬手就是一把药粉,然后迅速地跑下桥。

跑开一丈多远之后,她拍拍胸脯喘了口气,正待为自己的行为得意时,桥上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桥快断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桃仙桥上的人惊慌失措,全朝她那个方向涌来。她诧异地回头,看到全是黑压压的人群,急忙避开了。

她拍了拍衣服,在街道上慢慢地逛着,这是一条小食街,两旁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小食,都是地方特色,香味不停地钻进鼻中,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猛然感觉,肚子饿了。

她兴高采烈地跑到小贩面前,摸钱。出乎意料的,她“咦”了一声:“钱不见了?!”

一两银子买了一个灯笼之后,贩子还给她找了几吊钱,她也没数,顺手就挂腰带上了,可如今,她举着仅剩的一枚铜钱,欲哭无泪:“一文钱逼死英雄少年啊!”

第一卷 020 比坏蛋还坏

她饥饿难耐,正在摊子前徘徊,无意中却听得旁边路过的人道:“天啊,实在太可怜了,今天是个好日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另一人道:“就是啊,还是被活活踩死的……桥到现在还好好的呢,也不知道是谁喊的,真是!”

蓝希环一怔,回头瞧向桃仙桥的方向,可距离太远,什么也看不见。她心里蓦然出现一丝不安,难道被踩死的是要杀她的人?可她只是给他们下了软软粉——让人四肢无力而已。而当时谎报桥断的人又是谁?

她转身往回跑,就在这时,有人大喝:“干什么的?”

她诧异地抬起头,才见到眼前有两列人,簇拥着一个中年男人,而她心急,却没有留意到。她略略打量了他一下,心想他地位应该不低,很有可能就是桃溪城的城主。

她估计对了,与此同时,城主也在打量着她,他刚从案发现场回来,当他发现被践踏致死的人竟是大内高手之后,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即刻派人把尸体保护起来,并召集众人往回赶,不料途中见到了蓝希环。

他见蓝希环锦衣玉冠,神情不安,遂记上心来,放柔声音道:“你是哪一家的孩子,在这儿干什么?”

蓝希环可怜兮兮地舔了舔嘴唇,指着身旁的摊子道:“我饿……”

城主见她举止怪异,口音又不是本地人,心中有了着想,便道:“想吃吗?”

她慌不迭地点了点头。

城主让侍从给她买了个虾饼,她欣喜地指了指蛋蛋饼和薯仔饼:“我能不能全都要?”

侍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给她买了。她咬了一口虾饼,满足地叹道:“真好吃!”

城主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装作漫不经心道:“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蓝希环脱口而出:“尚珝。”

尚珝这个名字出世虽然不到一个月,却飞遍了大江南北,她治好晋王的病之后,更是成为了人人称奇的神医!

城主又惊又喜,急忙朝侍从打了个眼色,等侍从离开之后,又好声好气道:“这饼吃多了不好,不如我带你去酒楼吃饭吧。”

蓝希环见他请客,自然欢喜,随他去到了桃溪城最奢华的酒楼。城主一面看着她大快朵颐,一面思索着该怎么把罪名安在她身上。

蓝希环虽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心里却也有了算计。桃溪城的晋王的地盘,她进酒楼,晋王自然就会知道,但尚瑜也会知道,在上酒楼之前,。电子书。她看清楚了,酒楼墙角有尚家的家徽,是睿王府的产业。

由于官商不能互通,尚瑜便想出了一个办法,让各处产业各自营业,不打睿王府的旗号,只是在墙角处标明。“睿王府”这个名字虽然是家喻户晓,但除了睿王府中人,几乎无人识得这个标志。

此时已晚,店里的人不多。蓝希环刚吃饱,外面有个人走了进来,她一愣,来人竟是太子。太子见了她,微微一笑,她当做没看到,正准备低下头,晋王又出现在了门前。

城主不认识太子,却和晋王很熟,他大喜地正要迎上去,却见晋王给他打了个眼色,太子背对着晋王,没看见,蓝希环却看得清清楚楚。她心中暗道不妙,尚瑜怎么这么婆妈?到现在还没来!

正想着,门外有人打了个喷嚏,蓝希环高兴地冲出门,尚瑜果然站在门外。她扑上去,把脸埋进他怀里,撒娇道:“兄长大人,人家一个人好害怕!”

尚瑜反手抱住她,轻轻摸着她的头,歉然道:“都是哥哥不好。”

蓝希环在他怀里暗叹了一声,做戏做到如此程度,连她都以为自己真的是尚珝了。但同时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你永远都不是尚珝,你也不能成为尚珝。

城主瞧了瞧尚瑜,又瞧了瞧蓝希环,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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