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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魔尘-灰烬-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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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朝塔楼的下面几层望去,所有的腐尸都静静站着,等着,看着俏皮话。
    地精举起了节笏。“霍克沙·普托克!”他尖叫着,声音在周围的公寓旁不断回荡。
    揭发人爆发出病态的绿色光芒,使黑暗的街道亮得有如白昼,把附近的人照得一清二楚。十一月痛苦地皱着眉,俏皮话一脸的坚定和决心……至于克里普奥,他的鼻子里一点点地流着黑色的淤血。在强光的照耀下,我能清楚地看见他的脖子不正常地歪着。这种景象我以前只看过一回:那是一次公开问吊。
    “霍克沙·普托克!”俏皮话再度叫道。
    垂直海每一层都传来了腐尸的咝咝声。“咝——咝……”揭发人的光芒更加绚烂,而它们也一同开始颤抖、摇晃。“咝——咝……”一百只腐尸在燃烧着的塔楼上同时摇摆,我甚至能感觉脚下的共振。头上的腐尸和脚下的腐尸,统统叫着:“咝——咝……”
    那些跑到最下面,还活着的强盗,纷纷朝街上逃窜。大火和腐尸的行动让他们一致认为,和瑞薇的工作合同已经到期作废。先逃上人行道的甚至连瞧都没瞧俏皮话和其他人一眼,他们自顾自地跑啊跑,一头躲进闹市区密不透风的房子里。
    “咝——咝……咝——咝……”
    俏皮话将揭发人高举过头,节笏如一个绿色的太阳般发出比金属熔化时还要刺眼的光亮。我回想起了派特里夫,想起他拿着同样的东西,被反魔法火焰烧死的情形。我开始怀疑,揭发人是不是会灼伤地精的手。但他并没有痛苦的样子——只有要把自己的责任尽完的那种钢铁般的决心。
    “霍克沙·普托克!”这一次俏皮话没有喊叫,但他的声音和之前一样,回响在整个二十层的塔楼上。
    眨眼间,所有的腐尸都化为了外质。
    这些外质象洪水一样,冲下斜坡,流下楼梯,溅进鱼桶,粘稠地漂在水面上。有些铺上了公路,而有些则大颗大颗地滴在我们的头上,肩膀上。这些外质组成的溪流涌进火焰里,立刻象燃油一般喷发出火热的烈焰。温度加速了它们的流速,要不了多久,整个塔楼都冒着火苗,在消尽腐尸最后的一点残余时散发出恶心油腻的浓烟。
    俏皮话跌倒在道砖上。揭发人从他无力的手里掉了下来。
                              * * *
    “俏皮话 !”亚斯敏叫喊着。
    一阵从下面突然冒上来的滚滚浓烟窒住了她的呼吸。这些烟火不单单让我们无法看见地上的情况,它还暗示着我们目前情况危急。
    “我们必须离开这儿!”我喊着,想盖过下面火焰的声响。
    “我说,你可真能耐!”亚斯敏挖苦我,“我怎么没想到?”
    我们回身去救伙伴们。斜坡上只有和平女神还站在那儿,她平静地放下婚纱上的拖裙,让米里亚姆抓着它。米里亚姆挣扎着想把自己、哈泽坎和他们俩身上缠着的枪乌贼都拽上来。亚斯敏和我马上跑过去帮忙,小心地用我们的剑尖劝说那些蜣足松开。不一会,米里亚姆自己爬了上来,大家一起又把哈泽坎也拉上了斜坡。
    “他昏迷了。”米里亚姆一边喃喃道,一边用劲打着男孩的脸,“尽管他还在呼吸。”
    “克里普奥把他伤得很重。”我说,“不管怎么讲,对一个小孩来说是太重了。让我来照顾他。”
    “不。”米里亚姆说,“我来。”
    我不打算和她争——一个浑身湿透的主位面佬可不是我想往肩头扛的玩意。可米里亚姆就不同了,她已经湿了个精光,再怎么着也不会让孩子身上更潮。
    “你抓好男孩,”亚斯敏对米里亚姆说,“让我们离开这儿。布特林,带和平女神去传送门。”
    “传送门?”我有点发怵。
    “那是唯一的出路。”她说,“哈泽坎无法传送了。十一月又不能用断了的翅膀飞上来。下面全着了火,更别提整个塔楼随时都会踏了。快在我们都摔死之前,到上面的传送门那儿去!”
                              * * *
    第一个水桶倾倒的时候,和平女神和我正走到楼梯顶。它位于我们下面几层,火势最猛的地方。大桶的鱼和水冲破了脆弱的盆壁,直往下面一层泻去。整个塔楼在撞击力的影响下不住摇晃——我看不见受损情况,但我能听见木材的辗轧声,感觉到了塔楼丧失平衡时突如其来的扭曲。我条件发射一手地抓住楼梯扶手,另一只则抱住了和平女神。
    “陛下也太心急了些。”和平女神笑着说。
    “是啊。”我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这正是我想象中的蜜月。”
    不管怎么样,直到我们踏上了下一个走道,我才松了一口气。本来我想瑞薇怎么也会挥着另外一根狐狸的火杖,在那头等着我们。然而那儿并没有下贱的小白化病人的影子。毫无疑问,在火球打中那些拥趸的时候,她就从传送门逃走了。
    塔楼的这一层不象下面那层一样,有那么多的烟。但能见度依然很低——大火把水烧得滚热,缕缕蒸汽从我们底下的角鲨桶里冒上来。那么大的一只水桶完全能撑到水被烧开,可小鲨鱼已经开始不安地四下乱撞,绝望地冲着桶壁了。它们惊恐地搅动着热水,把它们都溅到了走道的那头。
    “别担心,”我向和平女神保证说,“咱们差不多安全了。前面就是传送门,能带我们离开这儿。”
    我没告诉她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心灵感应师也许埋伏在另一头,等着糟蹋我们的脑子。也没告诉他瑞薇可能还有腐尸、盗贼、火杖或是我们没见识过的别的什么致命玩意。我想那些是我们目前唯一需要关心的事……然而和平女神却提出了一个我完全没有想到的问题。
    “那么,”她问,“传送门的钥匙是什么?”
    “钥匙。”我说,“钥匙。对啊。我们还要一把钥匙。”
    当然,这扇传送门的钥匙,是一幅自画像。我手头没这样的东西。我怀疑我的伙伴们也没有——他们都穿着纳加人织的衣服,那么我就能肯定他们的随身物品已经在穿过火焰拱门的时候给烧了个精光。亚斯敏的宝剑能留下来一定是因为上面强大的魔法,就象我的一样。可其他所有的东西都没了,飞灰烟灭。
    “真该死!”我咒骂着。没有纸、没有可以用来画画的东西……哦对了,到时候塔楼上将会有足够的木炭,可那时我们也成炭了。那么我能不能用剑尖在一块木头上划出一幅图来呢?或许,如果我有一块趁手的木头的话。可垂直海是由坚固的木梁和板材搭起来的,手边也没有薄得可以切下来,或者翘下来的东西。
    想想,布特林,好好想想。你怎么才能在没法画画的时候画画?
    “好吧。”我自言自语地说道,“其他的艺术家也总这么干,没什么难的。”我转向和平女神,深深鞠了一躬。“请您原谅,好心的女士,可我需要一片您的婚纱。”
    “啊,”她眼泪汪汪地说,“您太粗鲁了。”然而我举起长剑,在裙子底部切下手掌大小的一片衣料的时候,她并没有任何的退缩。
    上好的白色丝绸缎子,上面沾着不知是什么的黄黄绿绿的污糟。可爱。
    “现在,女士,一缕您的头发。”
    她挑起了眉毛,不过脸上却洋溢着微笑。
                              * * *
    到其他人都来齐的时候——米里亚姆抱着哈泽坎不省人事的身体,亚斯敏则在塔楼的摇撼下保持着平衡——我已经在面前的走道上拼出了一幅意义含混的拼贴。
    一块污渍斑斑,围在边上的丝绸。
    一缕杂草般的灰头发。
    一片从和平女神婚纱上撕下来,盖着头发的纱布。
    四条从走道上扒下来的薄木片,头对头搭在白色的布料下面。其中一条半中间折了,有点上翘。
    “布特林,”亚斯敏愁容满面地问,“你想干吗?”
    “我想给和平女神画幅肖像。抽象派的。”
    “哦,”亚斯敏趴在我肩膀上说,“还需要一滴泪珠。”
    “我知道需要一滴泪珠!”我吼着,“白痴也能看出它需要一滴泪珠。”停顿。“哪儿需要泪珠了?”
    “面纱上。”亚斯敏和米里亚姆异口同声说。
    “好吧。”我从走道上探出身子,朝鱼桶伸出手去。
    “你现在又在干吗?”亚斯敏问。
    “我打算在盆里蘸蘸手指。弄点水,做眼泪。”
    “那你只能得到水珠,布特林。”亚斯敏叹口气说,“你这是艺术创作——难道你想毁了它不成?”
    “男人啊!”米里亚姆用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
    “好了!”我说,“和平女神,你能给我一滴泪珠吗?”
    “是一滴悲哀的泪水还是一滴喜悦的?”
    我转向另两个女人:“女士们,你们的意下如何?”
    她们还没来得及回答,又一盆鱼从塔楼上倒了下来。这次是从上面三层高的地方:直接撞到了下面一层。水桶沿着一根倾斜的横梁滑向一边,偏到了建筑物的后部。成吨的水和不明就里的龙虾如雷鸣的瀑布般在我们身边倾泻,接着笨重的盆也掉了下去。
    “没必要对眼泪的类型挑三拣四。”亚斯敏急忙说。
    “没错。”米里亚姆点点头,“笨头笨脑传送门才分不清呢。”
                              * * *
    正如所有的新娘一样,和平女神随时准备着待用的眼泪。是喜悦的还是悲哀的,这我说不上来。她几乎没费什么劲,就在我的拼贴画上挤出一滴淑女式的泪珠……考虑到塔楼到处回响着的不祥的辗轧声,泪水来得正是时候。垂直海的命运眨眼之间,不,须臾之间就要完结了,大家都热切地希望能在它倒塌之前赶快转移。
    我最后瞥了一眼底下街上的伙伴们,看见十一月正把俏皮话往附近的小巷子里拖,这才放下心来。伤口处的痛楚让她弯着身子,几乎站都站不起来。但她脸上的坚定的表情说明,在塔楼坍塌前不把地精带到安全的地方,她是不会罢休的。到时候他们还会面临更大的危险——闹市区的晚上不平静,更何况脑袋上还顶着悬赏——不过现在至少不会被压死在木材和熟虾下面。
    现在我们也要务必确保自己的安全。“和平女神,”我说着把拼贴画小心地交到女兽人的手里,“你现在得带我们穿过传送门。你手里拿着的正是钥匙。”
    我真希望自己能对她说实话。亚斯敏和米丽亚姆可能相信几块碎片能代替一幅肖像,可我却不这么认为。是的,这七拼八凑的东西暗示着一个迷茫的新娘——肮脏的丝绸、破碎的木条、一滴意义不明的眼泪——可这就够了?难道传送门的接受力就只有这种含混的程度?是不是还需要对脸孔进行更明确的表示,肉、骨头什么的,才能满足它魔法的需要?
    火舌舔着头上的一条横梁,它发出大声地脆响。“去吧,和平女神,”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我确定这能行。”
    “那当然,陛下。”她微微屈膝答道,坚信不移地朝暗淡的传送门走去,其他人跟在后面……
    ……接着传送门开了。
    尘沙在我们四周呼啸,震动着我们的脸颊。风一定是从玻璃蜘蛛里面来的——或许是空气泄漏,或许是故意不让尘埃堵住入口。我抱住和平女神以防她跌倒,艰难地顶着八级大风朝前推进,也不知道前面的门是不是打开了。它开着,而且就在我们好不容易挤进来后,它咝地一声阖上,把沙暴粗砺的冲刷挡在外面。
    “真的!”我对其他人说道,“那该死的抽象拼贴画真的管用。传送门以为它是和平女神的画像!”
    “这是我的画像?”她怀疑地看着衣服碎片、头发和木片。
    “千真万确。”我释怀地笑着对她说,“我们从传送门的嘴巴里得到了直接印证。”
    “那么,”她亲切地说,“我必须把这个放到我的希望盒里……来补充我另一幅肖像。”她把手伸到紧身衣里抽出一个廉价的锡制小盒子。“看见了吗?”她打开它,向我展示一张她的水彩肖像,多半是三十年前画的。“相当相象,你认为呢?”
    我瞅了瞅水彩画,又看了看抽象画,再瞧了瞧水彩画。别问我哪张画得更好——问那该死的传送门去。落叶城&食物链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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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22楼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6…12…29 11:45  只看该作者 
欢迎加入中国家里蹲协会;阴谋!
22。为混蛋的末日三呼
    米丽亚姆把哈泽坎放在入口处的地板上,不远的血污就是我们第一次到玻璃蜘蛛来时,那个死了的大地精所留下的。“他怎么样了?”亚斯敏问。
    “还在呼吸。”米丽亚姆极力想让自己的声音表现得不那么紧张,“他随时都能醒过来。”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上次咱们来这儿的时候,”我说,“你提起有一个传送门去天堂山。”
    “没错。”米丽亚姆点点头,“只有亦步亦趋的官僚主义者才适合那无聊的地方,可至少那里没人会用匕首捅你的肾脏。”
    “天堂山有去印记城的路吗?”亚斯敏问道。
  “每个位面都有去印记城的路。”我说,“只要我们去找。”我瞥了一眼米丽亚姆:“你去过天堂山吗?”
    她看也不看我就摇头。“别以为我在那儿也受欢迎。他们,呃……天堂山的人们疾恶如仇。”
    “你并不邪恶,”和平女神毫不犹豫地说,“你只是粗鲁了一点。单单因为……粗鲁就认定一个人邪恶,这不公平。”
    我感觉我们的兽人朋友言外有意。可她忽然扯下头纱捂住脸,转了过去。无论她心中现在浮现了什么样的痛苦,她都不希望让我们看见。
    一段短暂但难熬的寂静。终于,亚斯敏开口说道:“不论我们以前如何,现在我们都不是邪恶的。在玻璃蜘蛛里只有一个真正的恶人,那就是瑞薇。”
    “她可能再也不到蜘蛛里了。”米丽亚姆喃喃道,“多半她已经从其他的传送门仓皇逃走了……但绝对不会是去天堂山。”
    “你真的认为她跑了?”我问,“我怀疑她是不是会绝望到放弃象玻璃蜘蛛这样豪华的基地。在她认为,还有谁能追到这儿来?除了我们以外没人——我们是唯一在垂直海倒塌前有机会使用传送门的人。你认为瑞薇还会怕我们?”
    “她会的。”亚斯敏抽出了她的宝剑。
                              * * *
    制定计划只花了一分钟。米丽亚姆将带着哈泽坎去天堂山,在那儿和和平女神一起等我们。亚斯敏和我则在这里找瑞薇,到时候再采取相应的行动。我俩都知道这并不简单,但我们必须尝试:亚斯敏是为了公正的崩坏神,而我是为了俏皮话、十一月和奥娥娜·德瓦尔。
    是时候做个了结了。
    亚斯敏和我先从蜘蛛的上层找起——屋子里都是腐尸的化学药品气味,可它们却并不在那儿。真叫人奇怪,不过话说回来,在过去的几天里,不管是活人还是亡灵,瑞薇的打手咱们清理掉的不算少。垂直海一定占去了她最后的人手。看来,偌大的玻璃蜘蛛里一个人也没剩下……也有可能,它们都在楼下等着我们。
    蜘蛛的窗外,一望无垠的灰准元素位面一派宁静、死寂的气象,尘归尘……
    确保顶层安全以后,我们朝通向地下室的楼梯前进。往底层去只有一条道,用来设埋伏再好不过。何况有鉴于狐狸大批量地制造了那么多火杖,瑞薇只要拿着其中一根就可以了。即便如此,我们在下去的时候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只有机械的脉动回响在斯巴达式的机修用走道里。
    “或许瑞薇不知道我们来了。”亚斯敏咕哝着。
    “或许她志得意满,笑破了肚皮。”我回答说。
    “要是她死了,我们就把她的尸体糟蹋一番,然后说是我们杀了她。”亚斯敏笑着——美艳、单纯地笑着,好象在这永恒的一刹那,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是作为情人、兄妹还是战友在一起的……但只要有这么一刹那,什么都不重要了。
    永恒的一刹那:很多人甚至从未有过。
    她又笑了笑……我张嘴想说些什么,可不知道是什么,也永远不会知道是什么。她转过身去,一只手扶住走廊的墙壁,撑着自己。那姿势不大合时宜——我想她是不愿意我的话语,糟蹋了这本可以持续得更久些的瞬间。所以我识相地退后,让她一个人安静地思考。
    也许过了三十秒,她还站在那儿,头微微低着,靠着墙……直到最后,一种莫名的恐惧在我皮下渗透开来。我走上去,看着她的眼睛。“你还好吗?”
    她并没有立即回答,可最后还是抬起了头,眼睛里闪烁着秋波。“我很好,亲爱的。”她回答说,“非常,非常好。事实上,要是你能吻吻我就更棒了。”
    她走上前来,脸上又绽放出一次灿烂的微笑,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她向前微倾,双唇翕张,然而我却抬起一只手阻止了她。“在你亲吻一个感觉者之前,”我说,“你得记住我们的感官……是经过高度训练的。我们有着更强的嗅觉……”我用食指轻轻碰了碰她的鼻子,“更敏感的听力。”我摸摸她的耳垂。“极端锐利的视觉……不仅用来看,更是用来观察。用来看着一个漂亮的女人,观察她身上细微的变化。”
    “你看见什么有趣的……变化?”她的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很明显。一分钟前,你的笑容发自双眼,然后绽放在整个脸上。可现在,只有你的嘴巴在笑,你的眼睛却和第九层地狱一样冰冷。”
    她挥出自己的宝剑,可我也已经拔剑在手,很轻易地就回避了她的攻击。她迅速退后几步,妖媚地盯着我。“多聪明的小伙子!谁猜得到你那小小的雄性大脑居然不为情欲所蒙蔽?一旦我把这个泰伏林渣滓收归麾下,一定也要让你为我干。”
    这声音发自亚斯敏的嘴……当然,并不是亚斯敏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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