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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庶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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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早。”杜熙月起了身,把书搁在椅子上,朝着大姑娘微微笑道。

    大姑娘轻哼一声,带着不屑的眼光斜了眼杜熙月,转头对后面的秋棠说:“快走,别因为些不相干的人耽误给大太太的定省。”

    秋棠低着头应了一声,跟着大姑娘鱼贯出了榆萌苑。

    大姑娘一走,杜熙月看了眼南厢房的紧闭的门窗,暗暗舒了口气,她才不想一早被一些不相干的人看到然后乱嚼舌根去。

    她接着埋头看书。不一会,含巧提着食盒气喘吁吁回到榆萌苑。

    瑞香出来接过食盒,又想起昨日的事情,尖酸刻薄地说道:“我的小奶奶可算回来了,今日怎么没再出去玩一圈。”

    “都进屋吧。”杜熙月皱了皱眉头说道,随即进了耳房。

    “蠢奴才……”瑞香瞥了眼含巧,小声嘀咕一句,跟着进了房。

    你才蠢!含巧一脸不悦地想着。

    杜熙月吃饭时,瑞香在耳房陪着她说话,含巧在外屋绣自己的荷包。两人即不愿意打照面,也不愿意坐在同一间屋子里。

    对此,杜熙月置若罔闻,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般,有一句没一句敷衍着瑞香嘴里那些张家嫂子李家姑娘的逸闻八卦。直到自己的早食吃完。

    “瑞香,没想到你的消息还真灵通。”杜熙月搁下筷子时,含笑道。

    瑞香觉得是受了二姑娘夸奖,掩不住内心得意道:“都是些闲话家常里听来的。若姑娘喜欢听,明日我再去打听些事来讲罢了。”

    含巧听到这话,不觉酸掉了牙。她才不认为二姑娘吃饱撑的喜欢听瑞香这些连篇屁话。正想着,就听见杜熙月说道:“好啊。既然这样,那你帮我打听件事吧。”

    二姑娘语气亲昵可佳,让人一点拒绝的想法都没有。

    果然,瑞香胸有成竹道:“二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吩咐就是了。”

    “一件小事。你现在拿食盒去厨房,然后要一份老太太、太太们的食谱回来,越细越好。”

    “就这?”瑞香有些不以为然,转脸笑道,“二姑娘要这作甚?”

    “你拿回来再说吧。”

    杜熙月语气说得平淡,但意思是事虽小,能不能拿回是另一回事。

    瑞香听出话里有话,呲之以鼻,说这就去厨房食谱去。

    当瑞香的身影消失在榆萌苑时,杜熙月眼底又恢复静谧而深邃神情,她叫含巧进来。

    “你去西院打听一下,二太太有什么忌口的、不吃的?”顿了一下,她思忖道,“四姑娘一早就给二太太去定省了,你行事多留意些。”

    含巧微征,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她纳闷,四姑娘出去那会二姑娘才刚起床,她怎么知道四姑娘不在的……想到这,含巧心里不由紧了一下,日后自己对二姑娘说话要小心谨慎才是。

    杜熙月见含巧的身影消失在榆萌苑门口,立刻跳下炕塌,坐在书案前翻开方才看的书,拿着笔在书上隔几页画了个圈,隔几页画了个圈。

    把这些圈下字连起来读就是:春分社火。

    不知为何,对于前世,她总是零零散散记着一些,可又并不完整。她只得用笔把日后的事情记下来,便想出这个法子,等她把这本书画完了就烧掉,反正宁坤府的书还多着呢。她正想着,听见苑内有人叫她。

    “二姑娘,在吗?”

    那声音既熟悉又陌生。

    杜熙月推开窗户一眼,是个端着一小盆杜鹃花的丫鬟正站在自己门口。

    是茵兰!

    杜熙月心里一惊,开门迎客,笑盈盈道:“茵兰今日可有空前来?”

    茵兰莞尔,把手中的花摆在柜阁不起眼的地方,语气带着几分谢意道:“承蒙二姑娘夸奖,喜欢茵兰种的花花草草。还让含巧送来那么贵重的礼物,实在不敢当。昨日我移了盆杜鹃今日抽空给姑娘送来,还望姑娘喜欢。”

    语毕,又朝二姑娘福了福。

    “都是些不值当的小玩意罢了。”杜熙月含笑道,“因为那日赏梅印象颇深,总想起种花之人必是个有心善意的好主儿。今天见了真人,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样。”

    说着,她又将茵兰细细打量一遍,这丫鬟削肩细腰、鸭蛋脸庞、俊眼修眉,发髻上饰了个珍珠云脚卷的簪子,愈发显得清秀可人。

    这样姣好的面容,这样知书的教养,老太太怎么舍得让她做个管花的丫头。

    杜熙月不由心生疑惑,收回目光,转身准备去泡茶,笑道:“下面的丫头们各有事去了,只能我代劳了。”

    茵兰一听,连忙阻拦道:“二姑娘,使不得。茵兰只是个种花的丫头,哪有主子给下人泡茶的道理,这事要传出去,茵兰恐怕只能搬出宁坤府了。”

    “现在这若大的榆萌苑只有你我二人在,怕甚?”杜熙月笑道,继续忙着泡茶。

    茵兰见二姑娘不听劝,上前一步,按住二姑娘的手,压低声说:“二姑娘真使不得。今日茵兰是为姑娘送花的。二来是提醒二姑娘一声,今日二太太会来。”

    杜熙月听完,心生狐疑。这几日二太太连连忙活在账房里抽不开身,哪里有闲工夫管她一个毫不相干的庶出小姐,何况还亲自跑到榆萌苑来,她猜茵兰大概是听岔了消息。于是,哂笑问道:“你怎么知道二太太会来?”

    茵兰微征,迟疑一会,退了一步,福了福告辞:“……二姑娘,茵兰已出来一段时间了,不能耽搁太久。”

    杜熙月亲自送茵兰到榆萌苑门口,看着茵兰远去的背影,嘴角浮出一缕若有似无的笑容。

正文 第六章 二太太

    茵兰回去的路上碰到的正往回赶的含巧,都因各自有事,彼此寒暄两句就分开了。

    含巧走了两步,觉得蹊跷,又回头看了一眼,茵兰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拐角的另一头。

    回到榆萌苑,含巧穿过院堂直接进了西厢房,关门时朝门外左右看了一眼,才小心翼翼地合上门。

    “进来吧。”杜熙月听见外屋窸窸窣窣的声音说道。

    含巧进来,虚坐在炕塌边的小杌子上,有些稍稍喘气道:“二姑娘,打听到了。”

    “这么快?”

    “嗯,今儿可巧。我刚到西院的路口,就看见平时给二太太捶腿的小丫头正端了盘果子走过来。那丫头认识我,过来寒暄了两句。她告诉我,这枣泥山药糕二太太的最爱,每天必吃上几块。”

    杜熙月若有所思应了一声,又问:“那后来呢?”

    含巧接着说:“后来我问她,二太太平时就吃这吗?她说哪可能,二太太要吃的东西多,不吃的东西也多。我就问,二太太都不吃啥?她说二太太但凡生冷、凉性的东西都吃不得。”

    “哦……”杜熙月听罢,心里一一记下,又想起下午要见二太太的事,便打了个呵欠,说道:“我今儿起早了,有些乏。你去煮水泡杯茶给我,到时再叫醒我。”

    含巧应声,迟疑一下,还是问出了口:“姑娘,我回来时碰见了茵兰,她是不是来榆萌苑了?”

    杜熙月原本没打算把茵兰来的事情告诉含巧,就敷衍地“嗯”了一声。

    含巧想起外屋那盆杜鹃花,虽摆放在不起眼的位置,可玫红色的花瓣开得正艳,花枝伸出柜阁,引人侧目。她点点头笑道:“我就知道茵兰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断不会白白收了姑娘的赠礼。”

    “是吗?”杜熙月垂下眸子反问道。

    一盒脂粉换一个消息是值得的。不过一个不曾相熟的丫鬟为何要告诉自己那番话,杜熙月在心里不免疑问……

    含巧见二姑娘似乎不在听自己说话,以为她是真乏了,便笑笑应了声,就退下了。

    杜熙月一觉睡到午时三刻,醒来时,身上盖着薄布衾,感觉暖暖的。她侧头,见含巧正坐在榆木圆桌旁打络子,桌上放着鲜红的绦线,便问道:“你在做什么?”

    含巧闻声,抬起头来,对上杜熙月的惺惺睡眼,含笑道:“我姑妈的一个远亲侄女要婚嫁了,听说是嫁到京城西北边的户家村去。我姑妈多嘴说我也在京城,还在宁坤府里做事,给他们羡慕的。本与我无关的事,家人却说别扫了人家的面子,非要我送点什么贺礼才好。喏——”

    含巧说着,把打了一半的络子举起来给杜熙月看看。

    杜熙月瞧了眼那缨红的络子,打趣道:“人家也是一番好意,你别枉费了人家。”

    “二姑娘你就别打趣我了。”含巧愁眉不展地叹了口气,“他们只知外面风光,哪知里面辛苦。前些日子,我那远亲表姐缠着我姑妈非要我在宁坤府给她找个差事,还说自己干个洗衣打水的粗活都行。这话他们相信,我是不信。我那表姐家中虽不富裕,可从小也是娇养惯了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的,冬天不沾凉水,夏天怕晒热阳,来了能做什么。”

    杜熙月听罢,微叹一声。

    她想,连一个普通寻常百姓之家的女儿都受如此宠爱,她身在风光无限的宁坤府又如何?外人不曾想过有光的地方就有影,那影便是世人看不到的地方。她就处在那种地方。

    这样思来,杜熙月不免黯然。

    含巧看着,以为是自己方才嘴无遮拦惹得二姑娘不快,连忙补充道:“不过,我们能跟着二姑娘是我们的福分。姑娘从来没给过我们苦吃。”

    “倒也没什么,家常话罢了。”杜熙月摆了摆手,宽慰道。

    含巧就着岔开话题:“姑娘再眯会。现在已过了正午,我去提食盒回来,免得去晚了,菜凉了。”

    杜熙月听这话奇怪问道:“屋里就你一人吗?瑞香呢?”

    含巧轻叹口气,回道:“瑞香姐从上午出去就没回来。”

    说罢,转身出去了。

    屋内留下杜熙月一个人倚在炕塌上,她又重新闭上眼,两只手紧紧攥着身上的布衾,心里默念着:一定要把瑞香遣走,一定!

    直到吃过午饭,杜熙月还是没见瑞香回来,她想到下午要去见二太太,若撇下瑞香带含巧去,西院那些人见了,免不了在背后议论一番。最后以讹传讹,还不知怎么被人编了瞎话去。

    她正寻思着要不要派人去找瑞香回来,就听见外面有个小丫头喊道:“二姑娘,二太太让你未时去趟账房。”

    含巧听罢,与杜熙月对上一眼,应了声:“知道了。”

    随即又拿了两个铜板去打发来传话的丫头。

    一进来,语气里有些着急:“二姑娘,瑞香姐还没回,怎么办?要不要我出去找找她。”

    “慌什么?”杜熙月镇定自若地说道,心想着,找,去哪里找?这么大个园子哪里都能躲人,怕是找到天黑都找不到,不如再等等……

    眼见着离未时越来越近,含巧如坐针毡,也没了打络子的心思,一会看看窗外,一会看看窗外。

    “走吧。”

    临到关头杜熙月心情倒平静下来,该来躲不掉,她带着含巧出了门。经过南厢房时,她特意看了一眼,南厢房的门窗还是紧闭的。

    一路上,杜熙月与含巧并不多话。两人怀着各自的心思,朝账房走去。

    临到账房门口,她俩分别被两个小丫鬟带往不同的地方。

    杜熙月不忍,还是回头看了眼与之背向的含巧。

    为她带路的丫头看见了,含笑道:“二姑娘莫紧张,跟随主子来的下人都会去偏厅等着。”

    这句话倒提醒了杜熙月,也就是说在那个房间含巧会和其他的丫鬟碰面。不过大庭广众的,缨歌应该不敢把含巧如何。

    正想着,传来算盘打得“啪啪”作响的声音,有规律有节奏,如同在数字间穿梭的音符。

    杜熙月听得有些忘神。

    “二姑娘,到了。”带路的丫头一面笑道,一面掀开门帘。

    一进账房,杜熙月不由打量起来,偌大的房间二十余平。房屋中间被一个六面黄花梨木边座侍女彩绘围屏隔开,屏风外六张案台靠墙并排摆放,以此为界正好延伸至屏风边,留有一条离门距六尺左右的走道通向里面。而屏风另一头出口专供三个账房先生和两个管事妈妈使用的。

    屏风的对面是一长排置顶的木柜子,上面放着宁坤府大大小小支出、收入的账本,每个账本脊背上贴着用白纸写着记录时间年号日期,每一本的时间都可以连着上一本的。

    如此缜密细致,滴水不漏。

    二太太确实有当家的能力。杜熙月叹为观止。

    只可惜二太太出身并不是官宦世家。家祖贩茶为生,父亲是个极聪明之人,因制茶有方又攀附宁坤府大老爷杜逸,后被皇帝亲笔提点为御用茶品,成了货真价实的皇商。二太太从小随着父亲走南闯北,如男儿般养大,读书写字样样精通,那算盘打得飞快,十五岁做掌柜,十七岁成了少东家管着华北一带十五家店面,十八岁嫁到杜家,小半年就接过老太太的手,成了宁坤府的掌家。这期间,大太太连账房的钥匙都没碰过。

    所以大太太是何等的屈辱,何等的痛恨二太太,可想而知。

    杜熙月每每想到这心里堵得慌,大太太奈何不了二太太,便拿二房的庶女们出气。她想到之后春分社火那场闹剧,手心就微微出汗,即便是前世,她还是忘不了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她攥紧拳头,甚至指甲掐进肉里也不觉得疼,只想快点平息内心那种不安。

    “母亲真是厉害!我方才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哪里不对。”

    屏风内传来四姑娘娇憨的笑语声,让人听了只觉俏皮可爱。

    原来四姑娘一直没回去是赖在二太太身边学看账本,杜熙月心里一紧。

    二太太怎么会教一个庶女看账本……

    杜熙月有些措手不及,脑子飞快地转着,还没来得及确定个答案,就听见二太太在里面说:“周妈妈,你看看外面是不是二姑娘来了。”

正文 第七章 掐架

    透过屏风的雕花小孔,杜熙月觉得二太太锐利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脸上,她有些乱了方寸。为何两世为人,她见二太太仍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打从心里害怕、抗拒这个女人。

    杜熙月转念又觉得自己太过敏感,定了定神,没等周福荃家的出来,便踱步进去。

    “二太太好。”

    杜熙月请福完,一抬头正对上二太太的眸子,深邃的让人看不见底。

    “你坐到四姑娘旁边吧。”二太太的语气温和笑道。

    杜熙月点点头,挨着四姑娘虚坐下来。旁边的小丫鬟走过来,把茶盅放到杜熙月的手边,一切发生自然又悄然无声。

    杜熙月端起茶杯,才注意到茶盅是景德镇制的白瓷八骏杯。

    再看看二太太红木底座炕塌上垫着的金边掐丝蟒纹猩红毡子和玄色底金线百蝶绣缎面靠枕,紫檀木小几和白玉沉香炉,满屋飘着细细的檀香,与屏风外简单的摆设截然相反,华丽得让杜熙月觉得自行惭秽。

    她不敢出神,听着二太太的话像在耳边嗡嗡回响:“听说你前两日去了西院。”

    “是的,母亲。”杜熙月垂了眸子,学着四姑娘的口吻,改口称道,心里冷笑,周福荃家的果然记仇不带隔夜的。

    “看来身体已无大碍,这就好。”二太太笑着点点头,又转向周福荃家的问道:“给二姑娘多拨一两银子的药钱发下去没?”

    周福荃家的毕恭毕敬答道:“发了。初六我就给下面已交代下去了,以后每月照此发钱。”

    “嗯。”二太太满意点了下头,喝了口茶。

    周福荃家的面色闪过一丝落寞,被杜熙月看见了,心里暗笑大概二太太没如周妈妈的意吧……

    四姑娘在一旁顺着杜熙月的眼光也偷瞄了周福荃家的一眼,并无看出端倪,便含笑道,“母亲就是对二姐好。”语气亲昵软糯,听不出半分恶意。

    杜熙月立刻哂笑道:“你可不能学我,不然都没机会来亲近母亲了。”

    “那是自然。不然我都不能好好伺候母亲了。”四姑娘笑着,走到二太太炕塌边,跪下来。旁边的小丫头眼疾手快,忙放了个软垫在踏脚上。四姑娘给二太太捶起腿来。

    二太太看着姐妹一团和气,眼里多了几分笑意。她拉起跪在地上的四姑娘,拍了拍她的手笑道:“你如何能和你二姐比,她身子骨弱,你们做姐妹的还得多体恤她才是。”

    说着,从靠枕下拿出一个精致朱漆盒子,放到四姑娘手里,示意她坐回去:“这下可别说我只对你二姐好。”

    周福荃家的见机附和道:“四姑娘还不打开来看看。”

    四姑娘拿着盒子望向二太太:“母亲,可以吗?”

    见二太太点头,她迫不及待地把盒子打开,还不忘在杜熙月面前炫耀一番:“二姐也来看看嘛。”

    杜熙月笑着称好,起身走到四姑娘身边,瞧着朱漆木盒里的东西——是一对五彩翠珠的银压发。

    四姑娘自然乐不可支,走到二太太身边拉着袖子撒娇道:“母亲为孩儿这番费心,孩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着,她看见小几上描金双凤齐鸣大红底的茶盅,立刻学着小丫鬟的模样端了起来,嗫声嗫气地说道:“母亲喝茶……”

    引得屋里的婆子们一阵笑声。

    二太太接过茶,脸上笑意更浓,只说“喜欢就好,喜欢就好”。一时间整个屋子其乐融融,亲情分外温暖。

    杜熙月想到前世一模一样的画面,只笑不语,低头喝茶。

    一阵喧闹过后,二太太说想回西院休息。

    一行人又陪着二太太走到西院。

    刚走到西院口,四姑娘被周福荃家的叫住,拉到一旁耳语几句后,四姑娘兴高采烈的带着茜雪和缨歌离开了。

    杜熙月看了眼身后的含巧,示意她等会别乱说话,就跟着众人鱼贯进了西院。

    二太太刚进屋歇下,就把杜熙月叫到跟前,漫不经心地说道:“王姨娘昨日来信,想下个月你去看看她。我问问你意下如何?”

    “一切随母亲安排。”杜熙月低着头回道。

    二太太并没说不,定了下个月初二就打发她回去了。

    一切如前世发生的一样……

    杜熙月一出西院,忍不住笑起来。

    她心里明白,生母想要看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她的同胞弟弟隆哥。她的生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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