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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末日-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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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再淘气,乖乖呆在房间里,等我接叔叔回来,咱们一起吃个团圆饭。”说着,低头在行歌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离开,并锁上了房门。

面对凶神恶煞的林森,送外卖的小伙子紧张的脸色惨白、说话结巴“欧、欧先生给我了三千块钱……让、让我照三顿饭给他送……还给了……了我家门钥匙……”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林森气得虎目圆睁。

小伙子委屈的说,“那三千是……封口费,我、我不能违约啊……”

“你——”

楚关拦住暴走的林森,脸上的表情冷得往下掉冰渣儿,“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与林森相比,送外卖的小伙子显然更害怕楚关,直接开始脑子范糊,大舌头道,“哈、哈啊?”

“欧阳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见的?”楚关强忍焦躁。

“从、从……前、前天……”

“马上搜查欧阳家中!”楚关不等他说完对手下说,“林头儿,你跟我去趟Y县!”

正文 98 一面天堂,一面地狱5

行歌打开床头的琉璃灯,通过镜子打量自己身上的旗袍。岁月暗淡了它的艳丽,却无法退却它的绝代风华。

黑底,红牡丹,金丝勾边。

奢华,精致,又带着股子妖气。

即便不懂得旗袍的艺术,但行歌也看得出来,这件旗袍是件难得的珍品。

每个女人,都无法抵挡美丽的诱惑,行歌也不例外。

她被关在这里,出不去,与世隔绝。唯一可做的,能够让她忘记恐惧和紧张的,就是观察、猜测和分析。

镜子里的自己,赤足,散发,像是从旧照片里走出来的佳人,带着几许沧桑和柔弱,却美丽的惊心动魄。

打开壁橱门,里面所有的女装无一不是做工精致、色彩奢艳的高档货。

在那个年代,它们的主人足可以让整个Z市的女人为之嫉恨。

而男装,就逊色多了。

色彩都是清一色的灰黑色掉,做工也一般,甚至有几件还是蓝色的连体工装。

行歌拉出来看了看,其中一套工装胸前模糊的印有红色的“Y县第一药用玻璃厂”字样。

行歌眉头微皱,“第一药玻厂?”那不是Y县药用化学纤维厂的前身?

眼珠子一转,她一件一件地mo guo每件衣服上的口袋,终于在一件灰西装内兜里找到一张塑料外皮变黄起泡的工作证,“郁家康,第二车间主任……”视线端详那张褪色的证件照:相貌平凡的男人,却有一双与楚关、郁瑾琮、郁丰辰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

将工作证塞回原处,行歌咬唇深思,这个郁家康是什么人?跟郁瑾琮和郁丰辰又有什么关系?他们一家为什么要住在这深山之中?还有……

她突然想起郁瑾琮从水池里捞出来的骷髅头,顿时连打三个寒战,“……这里不会真是鬼屋吧?”狠狠摇摇头,把自己脑中的恐怖念头摇去。

这时,楼下传来开关门的声音,紧接着有脚步声上楼。

行歌马上跳到床上装睡,因为她听出这脚步声正是郁瑾琮!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去接什么“叔叔”吗?

她在心理暗暗嘀咕。

“咔哒”房门被打开,脚步声来到床边。

一股厚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行歌绷紧神经。

“睡着了?”感觉他弯下腰来,在自己耳边说。

行歌犹豫几秒钟,缓缓睁开眼,随即双眼一路瞪大。

郁瑾琮笑容如常,却满头满脸的鲜血。

“嗒”一地鲜血顺着他的额发滴下来落在行歌脸上,她一个激灵,往另一边迅速翻身,下床,戒备地瞪着郁瑾琮像只随时发动攻击的小母豹。

郁瑾琮喉间发出“咕咕”的闷笑,望向行歌的双眼像是容纳了整个地狱的黑暗,“抱歉,吓到你了。”说着,绕过床尾走向行歌,“刚出门就发现开始想你……”笑,“真是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你啊……不如,跟我一起去吧?”虽是询问,却早已动作迅速地握住行歌一手,不容拒绝地拉扯着行歌往门外走,“很快回来,不会耽搁午饭。哦,早饭还没吃吧?饿了吗?要不要先吃点?”

他拉着她进厨房拿了两个面包两盒牛奶塞给行歌,“先将就一下,进了城再吃好的。”

行歌眼底一亮,进城?!

在大门口,看到一滩血迹,行歌偷偷看一眼一身血污的郁瑾琮,他神色如常,对其视而不见。

郁瑾琮拉着她快步往停有越野车的树林走去,行歌一路赤着脚,走在满是野草和碎石的山路上,跌跌撞撞,步履维艰。

脚底传来刺痛,脚面上也划了好几道口子。也不知郁瑾琮是故意还是忘了,硬拖着行歌速度一刻不缓。

远远的看见那辆载有唐思年尸体的越野车,行歌双腿发麻,浑身冷汗。

似是察觉行歌的惧怕,郁瑾琮在距离车身两米的位置停下来,回头看一眼行歌,薄唇勾笑,“阿年要留在这里,你等一下。”

说着,走到车旁,打开车门,探身进去抱出唐思年。

行歌想闭眼,却不想在郁瑾琮面前*自己的弱点,强迫自己瞪大双眼,目睹郁瑾琮将已经腐烂的尸身放到远处的深草丛中。

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坐上的行歌忍不住打开车窗散散车内的腐臭和血腥味儿。

郁瑾琮见了笑得十分宠溺,低头看看自己的衣裤“我是不是也该换身衣服?”

行歌望向窗外,不回答。

郁瑾琮笑得越发明显,当着行歌的面一边开车一边脱衣服。

透过玻璃上的发光,行歌清楚的看到他背上大面积的肉红色烧伤。

“你前面的储物箱里有湿巾和衣服,帮我拿出来。”他说。

行歌憋着眉,目不斜视。

郁瑾琮将血衣扔到后座,笑着说“难道,你喜欢看我这个样子?”

行歌小脸一红,咬着牙,打开前方的储物柜拿出他要的衣服和湿巾。这面对的要是楚关她肯定恶狠狠地扔他头上,但,这可是郁瑾琮!所以,她能做的,只能是窝窝囊囊、小心翼翼地双手奉上。

郁瑾琮从后视镜里看一眼她正襟危坐目视前方的模样,眼底闪过微微笑意,故意压低嗓音“帮我擦。”

行歌双手一僵,他又说“我在开车,不方便,帮我擦……或者你想让我停车?”

行歌抿唇,她现在只想快一点到达有人的地方!

深吸口气,将衣服放到腿上,抽出湿巾,转身,让自己无视他的性别与身份,当作一只碗一个盆一座雕塑来擦。

可是,她低估了这张脸对自己的影响力,特别是他目光专注于路况,表情微微含笑的时候,简直就是楚关的模样!

心不知为何微微发酸,手上的动作也极尽轻柔。

仔细拭净他的发、他的颊,他的颈,然后……他的胸膛、小腹……

“怎么?”他声音低沉,带着喘息的沙哑“……继续。”

行歌不知道继续擦下去自己会不会还能活着抵达城里。

他低笑,笑声中明显带着嘲讽,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迅速握住行歌拿着湿巾的手按在那里,“擦。”

行歌一个哆嗦,就要抽手。

他用力握紧,并带着她的手缓缓移动,“我说过,你越是隐忍我越是兴奋。”裂开笑,喘息“……呼……我爱你此时的表情……呼……屈辱、恐惧……呼……愤怒、还有杀意……我已经等不急把你据为己有了……”

行歌因他的言行而脸色惨白,她眼前浮现唐思年尸身的模样……她会不会也……

“嗯!”他闷哼一声,猛踩刹车。

行歌因为惯性往前冲去,被他闪电出手勾到腿上,紧接着,带着血腥味儿的薄唇压下来,行歌绝望的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放过她。

大脑因缺氧而晕眩,两腮麻痛,舌头发木……这简直就是一项酷刑。

正文 99 一面天堂,一面地狱6

他又用力抱了抱她,沉默数秒,将她推回座位上。看了一眼行歌苍白的小脸和她伤痕累累的双脚,笑了笑,自己动手穿好衣服,重新发动汽车上路。

一个半小时后,他们抵达人来人往的城市。

行歌看着窗外熟悉的景物,既惊诧又惊喜——这里,竟然是Y县!

他将车停在一家旅馆前,“进去要间房,”看了看楼层“六楼。”

行歌有些不太相信,瞪大了眼睛看他:她?!要她去?

虽然不明显,但行歌还是很敏感的察觉,从那一吻之后,郁瑾琮身上那种诡异的神经质就被他“藏”了起来。举止优雅,表情自信,眼神温柔带笑,再加上本就出众的俊帅模样,他整个人简直就像是一位温文有礼又风流倜傥的良家公子,就连行歌也不由得被这种表象所迷惑,举止态度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许多。

郁瑾琮笑笑,弯腰从车座下拿出行歌逃跑时穿得那双白球鞋,弯腰捧起她的双脚亲自为她穿上,“乖乖等我回来,不要到处乱跑。”说着,低头在她小腿上亲了一下。

行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烫着了一样火速把双脚收回来,“恶狠狠”的瞪着郁瑾琮,小脸涨红——不得不承认,正常时候的郁瑾琮真的很迷人!

郁瑾琮发出那种会让人骨头酥掉的低笑,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百元钞和一张身份证塞进行歌手里,行歌嘴角一抽——那钱包可是她的!

上身华丽复古旗袍,*破旧泛黄球鞋,双脚还因为受伤而行动不便,走起路来像企鹅一样摇摇晃晃——这副形象,可真是悲催到极点!

行歌自嘲着,乖乖要了一间双人标间,六楼。

小心翼翼地脱了鞋,上床呆坐五分钟后。猛地跳起来。

“我在做什么?!”她花容失色,惊呼“竟然真的在等郁瑾琮回来我靠!”

手忙脚乱地下床穿好鞋,脸脚疼都顾不上了,拿了身份证和剩余现钞夺门而出,冲进电梯。

手指哆嗦的连续按错三次案件,嘴里嘟囔“先去警局报警,然后跟楚关联系,告诉他自己很好,不用担心……不、不是,是在Y县,快点来找我……”

“叮”电梯门应声而开。

一脸浅笑的郁瑾琮意态潇洒地出现在门口,柔声问“要去哪里?”

行歌双腿一软,终于崩溃,尖叫着疯狂地往外跑。

郁瑾琮一把将她拦腰抱住,同时在她张嘴尖叫的瞬间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进电梯,压在墙上,低声耳语“你怎么老是不听话呢?”

“唔唔唔……”行歌挣扎着,惊惧地大哭。

电梯门关上之前,有人要进电梯,郁瑾琮低头,造成两人正在亲热的假象。来人不满地嘀咕几句退了出去。

行歌绝望地浑身颤抖。

郁瑾琮将她抱进房间,压倒在床上。脸上带着笑,声音带着笑,唯独眼中跃动着熊熊怒火,“为什么总想逃?我说过的,我不会伤害你,为什么不相信呢?嗯?”捂住她的手直接握住她下半张小脸,另一只手伸进旗袍中。

“呜呜呜呜……”行歌拼命挣扎,小脸完全失去血色。

听到他解腰带的声音,吓得想要咬舌自尽。

唐思年、她会像唐思年那样死去,毫无尊严,受尽凌辱,最难堪的死去!

他在她身上撕咬,将双腿架上肩膀,“他也常这样对你?嗯?对不对?那个冒牌货也这样上你对不对?”他用与粗鲁野蛮的动作完全相反的温柔语气呢喃,唇舌隔着旗袍,在她身体上留下痕迹。

“唔!”

凶狠的进入,烧灼的疼痛。

即便早有觉悟会被这样对待,但她还是难以避免地恐惧、痛苦。她痛恨自己方才的迟钝,与逃出魔爪的机会失之交臂。

“后悔吗?”他凶猛的律动,语气平稳不受影响“后悔没快点离开?”他低低的笑,“其实,我给你留了五分钟的时间……只要你能在这五分钟的时间内离开,我就放过你……可惜……幸亏你失败了,让你下车时我就后悔了,放开你……我舍不得……行歌,我舍不得……就像十四年前一样,舍不得……”

痛苦像海啸一样席卷大脑,行歌感觉自己正漂浮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到处是震耳欲聋的海浪声,而自己,则在*中挣扎,最后彻底失去意识。

“关子……”林森放下电话,脸色十分难看,扭头看向开车的楚关欲言又止。

楚关整个人就像是一座活动冰山,冷得让人望而生畏,“说。”

林森觉得嗓子又干又涩,忍不住吞一口口水,“联邦调查局尸检报告出来了。结论跟以前的不太一样。”又咽了一口口水,“可能,咱们一开始抓的人……就不是郁瑾琮——”

“吱——”

警车突然急停,楚关回头狠瞪林森“你说什么?!”

林森险险护住脑袋,把手机递给楚关,“分尸刀口显示凶手是左撇子,而郁瑾琮不是……”

楚关一把夺过手机,盯着最新一封电子邮件怔愣数秒,猛地踩下油门。

“瑾琮,求求你……我错了……饶了我瑾琮……瑾琮……”

男人的哭嚎声朦朦胧胧地闯进耳朵里。

行歌被吵醒,睁开眼睛,“这里……”是洋房里的卧室。

“瑾琮,我是你叔啊!瑾琮,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了啊!”

“瑾琮、瑾琮……啊——”

男人凄厉的叫喊,行歌一个激灵,跳下床。

“唔——”弓下腰。好疼,全身都疼,特别是两腿之间和双脚。

低下头,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男式T恤,脚上缠着绷带,绷带上有隐隐的血痕。

“啊——”

又是一声尖叫。

行歌脚下不稳,摔倒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郁瑾琮推门进来。

他一身杀鱼时的装扮:黑色雨靴,黑色防水布围裙,黑色胶皮手套,像个屠夫。

“怎么摔倒了?”他语气关心地快步走过来,弯腰欲将行歌抱起。

行歌看到他手套上沾了血,楼下又传来男人的呻吟声,顿悟,下意识的闪躲。

郁瑾琮顿了一下,迅速脱去围裙和手套,“伤口还疼吗?”说着,不顾行歌闪躲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轻柔地放到床上。

行歌马上翻身掀过被子将自己裹紧,戒备地瞪着他。

他语气表情简直温柔的无懈可击,甚至连那双眼睛里也是温情满溢——这个男人……简直太可怕了!

正文 100 一面天堂,一面地狱7

“别这么看我……”他笑着用手遮住行歌的眼睛,“所有人都可以这样看我,只有……你不可以……”

他的动作太温柔,温柔到行歌无从抵抗。他的语气太脆弱,脆弱到行歌心生怜悯。理智明明还很清醒,但情感却已经倒戈。

郁瑾琮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树立好的防备土崩瓦解,这个男人身上有种魔力,让她就像爱上汉尼拔的克里斯丁,明知会万劫不复,仍无法克制……不,她在想什么?怎么能用爱情来形容她对他的情感走向,这太荒唐,也太诡异……

盲暗中,她嗅到他手上橡胶手套的味道,感觉身旁的床面下陷,然后一堵硬实的胸膛贴了上来,“我们都等得太久,准备得太久……以为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会兴奋手舞足蹈……可是,为什么看到他……痛苦的表情,还是会犹豫,会迟疑,会下不去手?”

人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可,有的时候,欺骗我们的恰恰是我们认为最忠实的眼睛。

看不见,只能用心来聆听。反倒淡去了恐惧,可以心平气和地体会他心底的声音。

她怕他,毫无疑问。却被他吸引,这也是事实。

她很困惑,却找不到答案。

这一辈子,她一直在为了弥补痛苦而活,又有着那样的经历,所以,她比谁都能明白残忍下的灵魂,才是最懦弱的可怜儿。

“行歌……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做?

行歌自问,然后自嘲的笑,“我已经做了。”对郑书淮、对郑朗,对郁氏,对任长春……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对,你已经做了,而且做得很好。”他放下遮住她双眼的手,以楼下传来的痛苦的呻吟声为背景,他再次发出低沉磁性的笑,从床上一跃而起,带着兴奋和跃跃欲试,“所以,接下来应该是我了……”

行歌莫名其买的看他,他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傲气“他做不到的……我能。”

“郑队,你休息一会儿吧,都两天了!”

郑朗看一眼前来规劝的部下,想扯出一抹感谢的笑,却发现,连作出一个假单的表情都困难的让他痛苦。

“是啊,林警官和楚警官不是已经去了吗?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郑朗点点头,盯着手机,摩挲自己的唇,感觉上面还留有行歌的微温,还残存她唇上的柔软,让他一遍一遍地自责自己,痛不欲生。

如果他把保护范围扩大到公司内部,行歌就不会被劫持;如果他能加强防备,郁瑾琮就不会钻了空子;如果……如果他能早一些遇到行歌……

手机屏幕上,是行歌安详的睡脸。这是那天夜宿行歌家,趁她熟睡,偷偷拍下来的……

行歌……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

郑朗一怔,是父亲郑书淮。

一接起电话,就传来郑书淮语气焦急的声音“喂?郑朗?听说行歌被绑架了?”

郑朗皱起眉毛,“嗯。”

“找到了吗?”

“没有。”

“知道是谁绑得吗?”

郑朗迟疑几秒钟,“郁瑾琮。”

“郁瑾琮?”郑书淮怔了怔,“他……”

现在警方的卧底行动已经公开,不再要求保密。于是,郑朗就把情况简单跟郑书淮说了一下。

听后,郑书淮沉默几分钟,然后迟疑地说“我也不知道我的猜测对不对……郁丰辰在没发家之前是个小混混,但他有个哥哥是当时县里第一药玻厂的车间主任,当时还挺有名的,叫郁家康。郁家康生前有一子一女,后来出事后下落不明,那时候局里还派人找了好几年……我猜这个郁瑾琮……”

“那您知道郁家康的住处吗?”

“郁家那时住厂里的宿舍,那宿舍现在已经拆了。不过后来郁家康在山里建了一栋别墅,常常把老婆孩子接去小住……”

“在哪儿?”郑朗急切地问。

“在县东石沟村后榔头山里,距离县城个把小时的距离——”

“小赵,打电话给林警官,去县东石沟村榔头山!”郑朗一刻不等地下命令,“王宁去开车,马上出发去Y县……爸,你接着说,郁家康后来怎么了?”

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怎么可能只手遮天,利用法律和公权力让一个家庭支离破碎?答案很简单,请人帮忙。

段佳玲不过是个县派出所的小文员,没什么家庭背景,也没什么势力,却有美色。在跟郑书淮结婚前,曾与县里好几位大人物秘密有染,其中,就有当时的第一药玻厂厂长任长春。

行歌母亲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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