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爱情末日-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晚饭一会儿就好。”郁瑾琮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嘴角带着笑,眼中却毫无笑意。

行歌后退一步,将他上下打量。黑色的雨靴,黑色的防水布围裙,黑色的胶皮手套……他看起来不像是厨师,倒像是屠夫。

看一眼灶台上炖着浓汤和菜板上的西红柿、洋葱,空气中食物的香味让人十指大动。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了一些。”郁瑾琮笑着说,语气像个和蔼可亲的邻居大哥哥。

行歌脸上一片淡然,她猜不出郁瑾琮的准确用意,但她隐约感觉,绝不会只有报复和威胁这样简单。

他好像根本不在乎行歌的回答,弯腰,轻而易举的将那只活蹦乱跳的草《文》鱼抱上大菜板,抽出刀架上《人》的小厨刀,站在鱼《书》头一侧,一手按《屋》住鱼头,“屋后池塘养得,肉质不错。”说着,厨刀在手中转个花,“呲”一下*鱼肛。

巨型草鱼狠狠挣扎一下,身体落下时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行歌只觉眼前的画面恍得慌,就见厨刀在血液喷溅出来之前整齐又快速地刨开草鱼腹腔,然后在鱼尾划开一道浅浅的口子,带着黑胶手套的大手用拇指比着刀锋从刀口处夹出一小块带细鳞的皮肤往鱼头方向狠狠一扯,一整面鱼皮加鱼鳞像是一块黑布一样瞬间被剥了下来。

行歌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那条巨型草鱼再次高高甩起身子,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却徒劳地摔回原处,从被刨开的腹部流出鲜红的血液和部分内脏。圆圆的鱼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大嘴“哈呼哈呼”的剧烈*,行歌仿佛听见它再痛苦的呐喊哭诉。

郁瑾琮脸上始终带着笑,眼神甚至说是温柔。身体微微前倾,刀起刀落,刀来刀回,每一个动作都是恰到好处的优雅与美观,好似他此刻所做的不是残忍的杀戮,而是高雅的舞蹈。

他又换了一把切片刀,从鱼鳃以下开始片鱼肉。每片下一片,就整齐的码在一旁的磁盘中,鱼体同时挣扎一下。直到被剥去鱼皮的这一面鱼肉全被片净,露出白色的鱼骨和血淋淋的内脏,草鱼才停止挣扎,鱼嘴微弱地起合。

他松开手,哼着曲子,表情带着满意的愉悦,端起那盘鱼肉放进冰箱,途中还用刀尖挑起一片喂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发出细微却刺耳的声响。

行歌全身冰凉,寒毛直立,胃中翻涌,差点吐了出来。

看着那只苟延残喘地草鱼,鱼鳃早已因他大力压握而碎裂变形,流出浓血,惨不忍睹。

行歌心中百味陈杂,脸上却不敢有任何表情,淡然或者麻木才是她此时最佳的保护色。

郁瑾琮重又走回草鱼前,换了一把剁骨刀,笑问“烧个鱼骨汤吧?”说着落到准确地将鱼骨从鱼颈处剁断,然后干净利落地连尾挑下,紧接着剁下鱼头,说“头骨相连最好,可惜锅不够大。”

短短十五分钟,一条活生生的草鱼变成案板上半具死气沉沉的鱼尸。

行歌转身,稳步走回客厅,在那张爆皮沙发上坐下,表情始终淡然无波。

手心按在膝头,过一会拿起来,西裤上多了两片手掌形状的湿痕。

郁瑾琮好似根部不担心行歌在房间内的行动,放心地让行歌在屋内走动。

坐了一会儿,确定自己已不像刚才那样双腿发软,行歌站起身,在屋内到处闲逛,试图寻找有第三个人或者通信设施存在的痕迹。

没有。

除了厨房和行歌醒来时的房间,这栋房子真的像是一座被废弃许久的鬼屋,到处是蛛网和灰尘,阴暗的色调笼罩每个角落。

“原来你在这里。”郁瑾琮突然出现在身后。

行歌一个激灵,僵在一楼储藏间的门口。

“很久没回来,这里很乱。”他再次用那种邻家好哥哥样的语气说,并牵住了行歌的手,“你流了很多汗,不舒服吗?”

感觉他冰冷的指腹在自己手心摩挲,行歌有种手握毒蛇的感觉,可她不敢甩开,只能僵硬地绷紧神经,眼前浮现那只草鱼被握烂的鱼鳃。

他又从身后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凉,冷吗?”

手被放开,随即听到身后解衣扣的声音,行歌尽量用平缓的声调说“不冷,我体温本就不高。”说着,转身,面无表情地仰视他。

他已经将衬衣扣子解了一般,露出大片胸肌,看起来分外性感。

“是吗?”他笑着说,“看来,得补补。”说着,再次拉起她的手,“好了,先吃饭吧。”

正文 96 一面天堂,一面地狱3

“所有证据已经正式提交检察机关,今下午就会出结果。”

“郁丰辰在国内的据点全部被端,他再也没有后路可退了!”

“相关人员已经收押。郁丰辰已经如你料想的那样逃往Y县,我们的人跟在后面。”

“欧阳接受审讯后一直呆在家中,没有任何异样。”

“……”

恢复身份,一身警服的楚关坐在郁氏总经理办公室内,听完属下的汇报后,脸上没有丝毫喜悦,“嗯,继续行动,绝不能发送警惕。”

“是!”

“不好了——”林森满头大汗的冲进来,“唐思年不见了!”

他关了一楼所有的灯,只在餐桌上点起两根蜡烛。

破旧阴暗的旧屋中,行歌坐在餐桌前像一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般与郁瑾琮共享这顿诡异的晚宴。

食物的味道,她根本没有精力去注意,唯一让她留有印象的,就是那盆飘着一颗成熟木瓜般大小鱼头的鱼骨汤,和一盘由带鳞鱼皮油炸而成的黑乎乎的东西。

饭后,郁瑾琮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折磨她,也没有将她关进伸手不见五指的小黑屋拷打,而是笑容可掬地陪伴她出门散步。

行歌完全猜测不出他可能的意图,更对目前两人的相处模式提心吊胆。

他领着她,在月光下,从屋前散步到屋后,绕着那方足球场大小的水池走一圈,然后又回到屋中,将她送进房间。

“早点休息。”他在门口止步,笑容温软的犹如天使。

行歌定在原地不动。

他又笑了笑,转身离开。

直到他的 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行歌才放心地关上的门。

躺上床,辗转许久后渐渐睡着。

半夜,被一阵寒意冻醒。睁开眼,才发现窗户忘了关,镂花丝绒窗帘随风鼓起,看起来像是窗帘后站了一个人。

行歌一个激灵,惊坐而起,“谁在那里?!”

死一般的寂静中,她听到自己的雷鸣般的心跳。

许久,她壮着胆子下床,快步冲过去掀开窗帘……

“呼……”看错了。

松一口气,蹲*,双手无力地抵上墙壁,额头亦贴在冰冷的墙面上,任柔软的窗帘将自己覆盖,形成狭小而安全的隐蔽空间。

渐渐地,感觉指腹下传来规律的凹凸感,不知不觉沿着那些痕迹比划,竟写成一个字——“害”。

笔迹稚嫩,应该是个小孩子。

好奇心驱使她继续在墙面上摸索,又一个字“怕”。

紧接着,“妈妈”,“不要”,“妹妹”,“走”,“救”,“血”等一连串杂乱无章法的文字或词组被她描画出来。

不知为何,行歌渐渐觉得脊背发冷,好像有人在背后看着她。

她拨开窗帘,神经质地回头,空荡荡的房间,还是只有她自己。

这样,反而更诡异。

那种被注视的感觉丝毫没有减弱,有一双眼睛,就在这个房间。

她慌忙跳起来冲出去。

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想离开那间卧房。

当置身昏暗阴森的走廊中时,她才猛然发现,在这里,自己根本无处可去。

赤脚走在毛躁的地毯上,静悄悄地,让她也忍不住压抑着呼吸。

先前她已经探查过,这洋房中,只有厨房和她所住的卧房被打扫过,其他地方都还保持着脏乱的老样子,那郁瑾琮睡在哪儿?不会在厨房吧?

想起那只被活剐的巨型草鱼,行歌一阵恶寒。

脚步一顿,或者,他根本不睡在这栋洋房中!

越想越有可能,行歌动作迅速地打开每一扇房门查看,将所有的灯都打开。

光明让一切无所遁形。让曾匆匆一览过的行歌对这栋洋房有了更深的了解和猜测。

行歌所住的是主卧,在主卧两侧分别还有两件副卧,虽然年代久远,但从装潢摆设来看,应该是供儿童居住的,其中一间摆满旧式洋娃娃,原人应该是个小女孩。另外,还有一间客卧,摆着一张废旧的弹簧床和一个写字台。

书房在楼下,书架上多是有关儿童教育心理或是童话寓言之类的书籍,还有几本没写完的儿童字帖,在空白处有很多色彩斑斓的童笔涂鸦,让行歌想起了自己厌学的小时候,不禁会心一笑。

楼下还有一间摆满小火车、木偶等儿童玩具的大房间,可见这栋房子的原主人生活条件不错,且很疼爱孩子。

卫生间在与储藏室紧邻,位于倒数第二间,浴缸、洗脸池、镜子等卫浴设施上满是厚厚的灰尘蛛网和水锈,老式马桶里更是滴水没有,也不知道还行不行。

最后就是储藏间,杂物满满的,让人望而却步。行歌看一眼直接关上门。

郁瑾琮真的不在这里。

想法得到证实,行歌喜不自禁。

冲回房内,从壁橱里找出一双泛黄的38码女式白球鞋穿上,又对壁橱中样式老旧,却做工精致的女装女鞋多看了一眼,才匆匆忙忙逃出门。

晚饭后散步时,行歌就观察到,出了洋房前院只有一条山路,绕过后院池塘,看方向应该是通往山外。

经过池塘时,听见“哗啦哗啦”的声响,她忍不住停下脚步,通过爬满牵牛花的篱笆缝隙中往里看。

只见,月辉笼罩下的池面荡开一圈圈的涟漪,波光粼粼,摇曳起几丛芦苇,画面美丽又静谧。

好一会儿,“哗啦哗啦”的声响没有响起,行歌放弃,准备继续逃跑之旅。

她刚转身,就听到池塘再次传来“哗——啦哗啦——”的声音。

她急忙转身,只见赤身裸体的郁瑾琮像是一条白蛟一样钻出水面,大口大口呼吸几次,再次潜进水底。

往下扎猛子的时候,行歌不小心看到某些不该看的部位,本能的红了脸,却也震惊地张圆了嘴——郁瑾琮后背、臀部、大腿的皮肤大面积凹凸不平。光线不够,行歌看不清那是什么,但不难猜测,应该是伤疤之类的痕迹。

也许是因为郁瑾琮与楚关容貌太过相似,让行歌不由得将二者混淆,有一瞬间,行歌心中闪过类似心疼的情绪,但很快便被她抹去,转而镇定的分析眼前形势。

郁瑾琮好像在找什么。

继续看,还是走呢?

他要找的东西也许对楚关他们有用,可是,时间不多了,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行歌正在犹豫着,“哗啦——”一声,郁瑾琮再次钻出水面。

行歌忙看过去,只见他单手捧着一团水草,游上岸。

行歌视线很规矩地停在他上半身。

郁瑾琮双手颤抖着扯掉水草,露出一个破旧的洋娃娃,脸上露出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将娃娃按在胸口,长大了嘴,用力得全身暴起青筋。

他在呐喊,无声的。

行歌看了出来。

如此压抑,眼中的痛苦浓重的让人窒息。

那个洋娃娃,很重要。

约三分钟后,郁瑾琮小心翼翼地将洋娃娃放在岸边一块干净的巨石上,抹把脸,像是在抹去脸上无形的泪水,然后再次跳进池塘里。

行歌知道自己该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可是,她的身体不受她控制,仍一动不动地蹲在原地,视线盯住池面。

就在行歌以为郁瑾琮憋死在水底的时候,水面“咕嘟咕嘟”地冒起气泡,紧接着,郁瑾琮“哗啦”一声钻了出来。

行歌瞪大了眼睛,惊得石化,全身冰凉,因为、因为这次郁瑾琮手里捧着的是……一、一颗骷髅头!

行歌捂住嘴,生怕自己叫出来。

跌坐在地上,好长时间才平静下来。

再次看一眼郁瑾琮:他正小心翼翼地将那颗阴森森的骷髅头端正地摆放在洋娃娃身边。这样惊悚的画面让行歌全身汗毛都开始打颤。

快速收回视线,行歌再也看不下去,站起身,一刻不停留地快速逃跑。

“找到了吗?”

“没有。照顾唐振华的护工说,自从前天早饭后,就再没见过唐思年。她以为唐思年回家拿东西就没在意,可没想到一连两天都没见人影。唐振华又闹着要儿子,她只好打电话找人,拨了十几遍都无人接听,她这才觉得事情不对劲了。”

“不对劲?”

“嗯。护工说,唐思年失踪前曾有人来找过他,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这男人走后,唐思年就一直反常,好似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三番四次地嘱咐她好好照顾唐振华,以后就麻烦她了什么的。”

“这样……唐思年的住处、原先的工作单位什么的都查了吗?”

“都查了。不管是邻居还是同事,都说近一个月没再见过他……你说,会不会跟郁瑾琮有关?”

楚关眯起眼,“脱不了关系。”顿了顿,“欧阳呢?”

林森没想到他会突然问欧阳,愣了一下回答“在家。”

“一直没出门吗?”

“没有。吃饭什么的都叫外卖。”

楚关想了想,神色大变“嚯”地站起身,“糟了!”

正文 97 一面天堂,一面地狱4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山间浓浓岚雾,照亮了植被茂密的山林。

脚下的小路像是没有尽头,走啊走啊,一点盼头也没有。

行歌筋疲力尽地跌坐在地上,视线扫一眼周围郁郁葱葱地荒草密林,然后定住。

左前方约500米处,一辆黑色的越野车突兀地停在那里。

行歌先是心头一喜,随即狐疑。犹豫了一下,站起身,缓步靠近。

越野车所在的位置是处被烧出来的空地,好像专门为这辆车准备的露天停车位。

车窗从内部遮了帘子,就连前车窗也不例外。

行歌看了看车牌号,“ZLX54300”,是Z市的车。

车身凝了一层细密的露珠,抹一下会在手上留下灰色的污迹,这车停在这里应该有段时间了。

行歌试探性地开了一下驾驶座的车门,没想到“咔”一下给打开了。

行歌马上高兴地忘了警惕,有车代步可方便多了!

毫不犹豫地坐上去,先摸黑去探钥匙是不是在上面,并拧了一下,越野车发出干脆的引擎发动声。行歌兴奋地“唰”一下拉开挡在前窗上的帘子,关上车门,“太好了!”

发动汽车,转方向盘,行歌为自己还未生疏的驾驶技术而庆幸不已。

渐渐的,兴奋平息下来,行歌这才闻到车内有一股很浓的恶臭。

她往脚下、副驾驶座看了看,干净高档的车内设备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难道是长时间不用的原因?

想着,随手按下车窗,并透过后视镜随便看了一眼,“吱——”越野急停。

行歌瞪着后视镜,僵在位子上。

一双浑浊的、冒着血丝的眼睛正通过后视镜直勾勾地盯着她。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行歌才从惊吓中回神,仓皇打开车门冲出去。

连滚带爬地跑了几步,又停了下来,心头*着莫名其买的心思,折回车旁,打开后车门。

这一次,行歌清楚的闻到腐烂的臭味扑面而来。

一个男人,裸体,很瘦。坐在后座中央,双腿呈M状绑缚在身体两侧,露出已经腐烂的下体,一根手臂粗的木棍cha在他两腿之间,他身下的座椅、地毯上满是浓稠的黑红色液体。

行歌捂住嘴,干呕几下,满头大汗。

又将视线调回他的脸上,消瘦,双目圆整,表情狰狞。

虽然,在心中极力否认,可,这个男人……确实很熟悉……

握紧了车门,她不想再想下去。可是,视线还是不受控制地移向他耳后,一道细小的、状如新月的胎记赫然映入眼帘——唐思年!

“真不听话……”一股冷风钻进领子里,身后同时响起郁瑾琮永远带着笑意的森冷声音。

行歌一个激灵,头也不回,直接跳上车,发动。

郁瑾琮动作快的不像人类,行歌只觉着手腕突然传来断掉一样的疼,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郁瑾琮像拖麻袋一样拖下车。

他身上只穿了一条西裤,赤着双足和上身。西裤湿了一半,头发、裸露的皮肤上布满水珠,不知是汗水还是露水。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行歌,脸背光隐藏在阴影中,浑身撒发着恶鬼怨灵一样的恐怖气氛“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么跑出来了?嗯?”

他语气温柔,提握着行歌的手却像是捕猎夹一样狠戾。

行歌甚至听见自己腕骨发出的“咔嚓”声。

行歌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她会惹来更加残忍的伤害。

郁瑾琮将行歌提起来,面对车内唐思年的尸体狠狠抱住,另一手捏住她下巴逼她看车内的景象,低头在她耳边轻语,“你看,他这个姿势好不好看?是不是很性感?”

行歌被迫将视线定在那惨死的男人身上,几欲作呕,都被她硬生生忍住。

他发出欣赏的叹息,“阿年的身体依旧这么柔韧,即便是被折成这样的姿势也游刃有余,”低笑“只不过,就是洞小了,可能是经久不用的原因……稍稍扩张一下就受不住……唉!”

行歌不受控制的发抖,眼泪很没出息的滚了下来。

他捏着她下巴逼迫她转头,然后伸出舌头舔她脸上的泪,语气怜惜“害怕了?别哭,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知道女人不比男人,脆弱的很,我会小心的……你放心……”说着,松开钳住她下巴的手,转而抚摸她的身体,发出克制的喘息,并用身体摩擦她的,“真软……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啊!”

他突然把行歌*车门上,突然的动作让行歌忍不住失控尖叫。

“你又说话了!”他的语气透出神经质地颤抖,双手捏揉着她“真美妙,真美妙的声音啊……”

行歌咬紧了*,眼泪像是河水一样往*,恐惧、屈辱、痛苦已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她在心里一遍遍地呐喊:楚关,楚关,你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他并没有做下去,而是用下身摩擦她,得到一次释放后,抱着她神经质的低笑,然后在她耳边说出让她绝望到底的话“你越是没有反应,我越是兴奋……行歌……你会是我最美丽的作品……”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回到洋房中的,一直迷迷糊糊的,像是身处黑暗的梦境,被满载地阴暗情绪所包围,没有希望和光明,彻底的无助。

郁瑾琮从衣橱里翻出了一条旧织锦旗袍,亲自给行歌穿上。脱下行歌脚上的白球鞋,并收走了壁橱内所有的鞋类,点着行歌的鼻子,语气亲密“不许再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