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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影看看我,我知道这时可不能说熊话,我立即说:“既然岳父大人有命,小婿自当遵命!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花如影没想到我把拳打了回去,她“扑哧”笑了:“既然夫君没意见,为妻自然听夫君的意见了!”说完拉住我的手就朝外走去。
妈呀,好柔软的小手啊,弄得我当时就心猿意马,搂不住缰绳了,下边那捣蛋的东西也跃跃欲试了,我念了半天‘连心诀’才把它镇压下去!
我被她拉着,迷迷登登走了半天才来到一栋大宅,外面有家丁看见我们立刻迎接过来说:“小姐和姑爷来了,老爷正在前厅等你们呢!”
进了前厅,我一眼就看见一对中年夫妇坐在那里正等着我们,我急忙迎上去跪了下来:“晚生韦笑天拜见花伯父和冷姨!”
花伯父和冷姨急忙起来把我拉了起来:“快起来,自家孩儿,没那么多礼数!快坐下!”
花如影行了一礼就站在了母亲后面,笑眯眯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花子圣看看我:“恩,真是吾家之婿呀!刚才小女想今夜完婚,以绝他人之念,但某想了半天,此法也断断不可,一是他必然要想,我们是防他才匆匆完婚,这会让他怀恨在心,笑天仕途将暗藏杀机呀?二是笑天一介城守,万民命悬一线之时成亲,官声将极不利,他人也可据此拿笑天是问,授人以柄啊!三是你我两家均是名门望族,草草成亲,也让人笑话,绝非幸事啊!我和她母亲商量半天到有一策,不知可行否?”
聪明!绝对聪明,利弊权衡得非常正确!我一听就暗暗地给老头竖起了大姆哥!我听到这急忙说:“岳父大人考虑十分周到,大人有话尽管说,笑天唯命是从就是!”
花子圣笑了笑说:“笑天果然是聪明人!我的意思是家中把剩余的两千石粮食拿出来,如影和你一起到知府衙门去熬粥救济灾民,天亮后他就是来了,我们一句‘如影随夫舍粥救济灾民去了!’谅他也无话可说,无理可挑!不至于降罪我家,也知道如影乃有主之人,让其断了念头!而且你夫妻既可躲过此劫,又可得到民心,乃是一上上之策!”
我一听当时就乐了,急忙拍手叫好:“好,这招既可避祸,又可救民,真是两全其美之策!这两千石粮算官府借岳父家的,来日一定奉还!”
花子圣淡淡地把手一摆:“还什么,饥民遍地,原不是什么好事,要不是你前些日子有恩于民,城里早就乱了,哪还有现在的安稳?咱家拿这点东西,就算替你感谢民众不乱之义吧!不过,这点粮食也确实是杯水车薪,只能解一时之危,你还得另想它法呀!”
我急忙跪地下连连给岳父岳母磕了几个头:“谢谢岳父岳母对小婿的厚爱,它日和小姐成亲之事,尽听岳父岳母安排!今天小婿就带小姐回府了!”
我这边磕个昏天黑地,那丫头抿着嘴在那笑,妈的,不知道上来搀一下自己的老公啊?
这一夜,我们一家子是连眼都没阖,幸亏衙役多,大家忙到中午,总算让几万人都喝上了一次粥!
有了空闲,一家人才坐下了见了个面,感情雪儿早就认识如影,拉着如影的手说:“三妹终于来了,教人等的好心焦啊!妈妈给我们订的三个人,今天总算齐了,这是四妹瑞云,五妹春燕,都有万夫不挡之勇,你过了门,我们抽空真得好好切搓一下了!”
如影笑着说:“小妹今天是避难而来,还不算是过门,等来日进了韦家之门,一定和各位姊妹好好学点本事!”
我现在困的两个眼皮直打架,可没心听她们忽悠,忙说:“别说了,你们快进屋都眯一觉,呆会下一轮还得忙呐!”
大哥还真不地道,扬州城里饥民围了府衙,他连问也没问,竟真的轻车简从偷偷地来到了花家。
进门一听说花如影不在,小脸当时就挂达下来了:“难道是躲朕不成?”
花子圣急忙说:“万岁要与小女吟诗对赋,她岂敢躲藏?只是扬州被吴之荣糟蹋得府库空虚,粮米全无,饥民数万,她为民担忧,为其夫犯愁。从家中凑了两千石粮食,和其夫一起在知府衙门赈粥救济灾民呐!她原说让灾民吃上救回来,不耽误接驾之事,不料灾民太多,她一时无法离开,只有请圣上恕罪了!”
康熙一听就愣住了:“什么?什么?其夫?如影小姐有丈夫?”
花子圣急忙说:“当然有,她三年前已经聘给韦笑天为妇,本来这两天就该嫁过去,但适逢扬州城出此大事,韦笑天已无暇他顾,小女也不愿在饥民嗷嗷待哺之时完婚,又考虑万岁要来我家,断不能以人妻之身迎接圣上,所以才没有过门!但如今救民事大,她也就顾不得其它了,现在住进夫家,已非昨日纯净之身,就更不能迎接圣驾了,万望万岁恕罪!”
这一席话气得康熙差点没闹个倒仰,他当时哼了一声,黑着脸什么也没说走出了花家。
第三十七章 借粮不给咱就偷
花子圣送走了康熙就派人告诉我,让我小心点康熙。我当然知道这个康熙不是个东西,古今帝王有哪个是好东西的?他们都以为天下是他一家所有,天下的一切都应该紧着他享乐,天下的美人都应该进他的被窝才对,现在花家拗了他的意思,他当然要找茬了!不过现在我可不怕他,要不是以天下苍生为念,我管你康稀康干的,早他妈的打你个茄子色了!
听了花家家人的话,几个夫人都气得柳眉到竖,瑞云更是气得小胸脯直呼煽:“太不像话了,他把个国家弄得饥民遍野,不赶紧想办法救灾,还到处寻花问柳,什么东西?咱们保这么个混蛋干什么,回家去得了!”
春燕却说:“凭什么咱们走?杀了他个狗东西,让世界少个祸害不更好吗?”
我急忙说:“住嘴,不要乱说,我们现在是在刀尖上过日子,小心祸从口出!”
月儿这时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我估计她还不太相信那个康熙是这么个东西,唉,真是关心则乱啊!
我看看她那阴得可以拧出水的脸,急忙把话岔开:“你们还是帮着熬粥去吧,我再去苏家走走,这点粮解决不了大问题呀!”
大白天我又去敲苏有福家的门,还不错,这回真给我把门打开了。
谁知道,平时看见我作揖打躬的苏有福一见我就哭了起来,端出一碗糠渣子说:“韦大人啊,我看你是个为民的好官才没去跟您闹,我们家已经断顿三天了,大人还行,孩子可是顶不了啦,您就救救我们,给我解决点粮食,让孩子吃一点吧!”
我操,这演戏的水平也太高了!这是哪跟哪呀?是我找他借粮还是他跟我借粮啊?
妈的,你不借,我就不会偷了,告诉你,爷可是个偷东西的高手!
天刚一黑,我就穿上紧身衣,把身子一晃进了他的粮仓。
妈的,他家的粮食还真不少,大囤满小囤流的,少说也有个三两万石!
妈的,我得把他的粮食先分给饥民,可怎么分发呐,总不能弄出个知府偷粮啊?
还是云儿有办法,他立刻到镇江边上找了个空房子,然后我就把苏有福的粮食顺移进了那个房子里,对外说到镇江去采购粮食,我带着衙役,带着官船浩浩荡荡就出发了。
城里的百姓夹道欢送,一直把我们送出城门多远。
我们赶到镇江,燕儿假装和人侃价,最后敲定了价格,比镇江粮价贱了两成,然后就把一船船粮食运回扬州了。
离扬州还有十来里地,老百姓就在运河两岸夹道迎接着我们,看见一船船粮食,百姓欢呼雀跃,跟着船又喊又叫,煞是感人!
我和师爷商量了一下,决定按成本价卖给百姓。这一来,倒比原来价格还贱几成,百姓乐得敲锣打鼓相庆。
为了怕出现囤居和倒卖现象,我组织人对缺粮户进行了调查,然后按户发给购买粮食的粮票,上面还盖上了官印。那个苏有福我也给发了粮票,这次我给他移的挺彻底,一点都没剩,不给他点粮票,孩子们怕是真得吃糠了!
扬州百姓沸腾了,街头上扭起了大秧歌,围知府衙门的人撤了,家家又有了烟火,百业也开始活跃起来了,扬州城又有了生气!
后来市民管这粮票叫韦票,至今有的家还专门设了牌位,供着那张韦票,说是它救了扬州一城百姓的性命。
这边我刚喘了口气,那边苏有福气喘吁吁地跑来报案了:他家着了贼,家里的三万五千石稻米没了影!
我一听立刻把惊堂木拍得啪啪响:“苏有福,你是不是没事儿找老爷的麻烦?我前两天找你借粮,你明明说家里连谷糠都吃光了,怎么出来三万五千石粮食呐?”
苏有福打着自己的嘴巴子说:“都怪我糊涂啊,我是不相信大人是个清官才没敢说实话呀!大人不信到我家看看去,那里原先真的装有粮食啊!再说那也不是我的,是给别人代买的东西呀!唉,我真是造了大孽了呀!”
我叹了口气说:“你看看你,把本府都骗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我还真以为你到吃糠咽菜的地步了呢,要不然这次我也不能给你发粮票啊!”
苏有福赶紧说:“还亏了您给那粮票了,要不然我们家就真得饿肚子了!”
我带着衙役去了苏家,一个仓库一个仓库地看了,然后问道:“那么多的粮食从你们家搬走,难道你们就没发现运粮的人?”
苏有福一拍大腿:“怪就怪在这里了,我们家大门天天锁着,院里始终有家丁转悠,硬是没发现粮食是怎么丢的!”
我一听把大眼睛一瞪喝道:“苏有福,你胆敢戏弄本官!该当何罪!”
苏有负当时“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那里:“大人饶命,苏有福决不敢欺骗大人,我是实实的丢了三万五千石稻米啊!”
我一甩袖子说道:“好了,念你年老无知,今天饶过你一次,下次再敢无事生非,定打你个灵魂出窍不可!”说完我扭头就先离开了苏家。
那苏有福吃了哑巴亏,到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会在一夜间把那么多的粮食飞走了!
三万多石粮食缓解了我的压力,知府衙门前的饥民消失了。
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这些粮食根本顶不到新粮入仓,粮食短缺还是个严重的问题。我必须在短时间迅速解决才行!
我马上上折说了粮食问题,八百里加急报进了北京。请求万岁从附近国库调拨一些解决燃眉之急。
不知道康熙触了他哪根筋,还真的把这当回事儿了,立刻用快马送回批文,允许我从临安官仓调运八万石官粮按平价出售,解决扬州无粮问题。
我立刻派出官船去临安调粮。
不料船到临安,我拿出调运文件,那知府当时就筛了糠,而且越哆嗦越厉害,片刻眼一翻就昏了过去。人抬回后堂没过一袋烟的功夫就咽了气。妈的,至于吗?不就是调个粮吗?还他妈的吓死一口子,太悬了吧?
管粮仓的仓头看见调令,什么也没说就进了仓库,片刻里面传出话,仓头吊死了!
我觉得这事儿也太怪了,不就是调一下粮食吗?值得这么害怕吗?
我拽住个小头头一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两年临安也收成不好,但当官的却虚报产量,使库里短粮达十三万石。那虚报的知府已经升迁走了,新来的知府又因为交接时贪杯,没认真清点就办了交接手续,吃了哑巴亏。前不久万岁刚调走一批粮食,库里存粮已经不足两万石了,上面调令要调八万石,那知府和仓头当然没法交差了!
知道了这么个情况,我也蔫了,我什么也没说,只好带着空船打道回府。
三万五千石粮眼看要吃光了,我逼的没招儿,又去敲别的大户的门。
大概是苏有福家的事他们都知道了,一个个都装聋作哑,你敲破了门,就是没人给你开门,敲了一天,连一户也没进去。
妈的,这不是逼我再跳墙吗?可挺大的扬州知府跳粉墙,传出去岂不有伤大雅?
负责发粮票的肖师爷追着我说粮食要发没了,再没粮食又会有人围在知府衙门了!
我急了,妈的,你们这帮地痞流氓,拿着粮食想生蛆呀?老子真的要跳墙了!我带着个班头就要跳墙,月儿气喘吁吁边喊边跑来:“别跳墙,咱们有粮食了!”
我一听这话,当时就来了精神,拽住她就问:“哪来的粮食?在哪呢?”
月儿喘了半天的气,才高兴地说:“笑天,带人去起粮食吧,燕儿找到粮食了!”
燕儿真不是吹的,到了让她给闻到了,那粮食竟在官仓的旁边的一个地下仓库里。
因为离官仓太近了,我们根本就没在意,连月儿和燕儿也没往那地方想,这可真是灯下黑呀!幸亏今天燕儿出现妊娠反应,月儿带着她要抄近道回家,经过仓库时燕儿突然有了较大反应,她才停在那里,仔细查了一遍,才发现了那十万石公粮。
粮食被起出来了,市民敲锣打鼓给我家送来了一个万民伞,给燕儿和月儿、雪儿、云儿、影儿送来了五个由每户人家采一朵花扎成的大花环,戴在了她们的脖子上,美的五个女人走到哪戴到哪,赶上挂幌子了,可城里的人都知道她们是我韦笑天的老婆!
更可笑的是如影,回到家里竟把那花环供了起来,一天三注香,晨昏三叩首,说是这是她当韦家女人的荣耀!
这下子我的官声想不红都没办法,谁让咱是这么英勇无敌、英俊潇洒的大帅哥呐!唉,帅哥也真麻烦!这事儿连皇帝大哥都知道了,专门给我送来了一坛子好酒,说是奖励我的。每当吃饭时,我都要品上一杯,气得四个女人一个劲儿嘟囔:“那可是燕儿妹妹的功劳,你美啥!”
这几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呀,燕儿的功劳不就是我的吗?没我成天给她滋润,她有那个脑袋瓜去破案吗?她能——不过,燕儿那个狗鼻子好象是天生的,跟我滋润不滋润确实好像没多大关系!
第三十八章 打的就是他的人
我还在那发傻呐,外面的堂鼓咚咚地响了起来,烦死人了!可谁让咱当这个破知府呐,没办法,当一天和尚就得撞一天钟,我赶紧升了堂。
堂威一喊,惊堂木一拍,是挺气魄,怪不得都想当官,感情有点唬人的东西!
我上堂一看,只见两个男人扯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走了进来。那女的长得倒有几分姿色,不过那俩男的怎么看怎么就不太象样了!
一个长的挺大的脑袋,挺大个肚子,挺大个屁股,可小腿精短,脖子看不见,就像两个小棍串着三个大糖葫芦。一个又瘦又高,脖子细长,腿细高,活像个卖不出的秫秸戳在那里。
一到堂上,那个大糖葫芦就说:“青天大老爷,张三霸占我的老婆,请大人做主!”
那瘦子立刻大叫道:“青天大老爷,小人冤枉啊,春妮是我的结发妻子,李四存心想霸占,来大人这告刁状,请大人明断啊!”
我一拍惊堂木喝道:“你俩给我先眯着,那位娘子先回答本官问话!”
不料那女的只是呜呜地哭,竟连理也不理我!
我气急了,一拍惊堂木:“嘟,大胆女子,为什么不回答本官问话!”
那女子一哆嗦,看看我,嘴里呜呜噜噜不知道说的啥!
那糖葫芦急忙说:“大人,我家内人是个哑巴,她听不见,也说不呀!”
果然,那女人急得只挠自己的嗓子,呜呜噜噜还是说不出什么来。
这他妈的怎么审?一个哑巴,两个混蛋,怎么能知道真实情况?我现在的头又大了起来,妈的,当这个破官干什么,这不是找罪遭吗?
没办法,我只得又审那个糖葫芦:“你说她是你的妻子,你有什么证据?”
“有,当然有,我们现在有婚书为证,他是前年四月三日嫁给我的,媒人是张达明张员外,轿夫有王涛、李彪、乔四,刘二!他们就在堂外,大人找他们一问便知!”
那女人一听,急得连摇头带摆手,我奇怪地想:“怪了,她分明是不同意他的说法?不是说她听不见吗?怎么她现在听到了?”
肖师爷看看那糖葫芦,对我说:“是不是先传那几个证人到场?”
我只好说:“传张达明、王涛、李彪、乔四、刘二到堂!”
那女人一听更急了,站起来就想拦住那走出去的衙役,被人喝止了。
片刻五个人都被传到了,我说:“请五位来给作一下证,不过我先告诉你们,谁要胆敢作伪证,小心本府的板子决不轻饶!”
五个人里有一个瘦小的哆嗦了一下,但旁边的那个张达明瞪了他一眼,他急忙低下了头,但身子却哆嗦得更厉害了。
我知道这里有鬼了,就装做没看见说:“张达明,你说说这女人是不是李四的妻子?”
那张员外立刻说:“前年他们结婚之时,是我当的媒人,他们四个给抬的轿子!我可以做证!她确实是李四的结发妻子。”
我转过去问那秫秸:“张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三拿出一张文凭:“春妮是我们的老婆,我们都结婚四年了,这有婚书为证,我这可是前师爷于鸿恩给做的媒,不信你传于师爷问问就知道了!”
妈的,也是有凭有据,这不是拿我开涮吗?
立刻下令叫来了于师爷,他往那一跪就指证说那女人是张三的结发妻子。
可我看那个女人在张三和于师爷说的时候,也是又摇头又摆手!妈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两个都不是她的男人?真是那样可就有戏了!
我正在发愁,旁边有人直拽我的衣服,我扭头一看,哪来个俏小厮?怎么跑我大堂来了!我刚要发火,肖师爷冲我一笑,让我再看看,我仔细一看,妈耶,感情是燕儿化了装。
燕儿小声说:“我闻了,两个都不是那女人的丈夫,那女人是被他们给灌了哑药,你把她交到后堂,云姐就能给治好!”
这下子我心里有底了,我把惊堂木一拍说:“你们两个都说自己是她丈夫,究竟是不是我让人一审这女人就明白了!来人呀,把这女子带到后堂交给我的四夫人,让她查明真象!”
那女人被燕儿带走了,两伙人都愣在了那里,那个瘦小的哆嗦得更厉害了,竟顺着裤裆淌起了尿!那于师爷也不停地擦起了汗。
不一会儿燕儿就带着那女人回来了,燕儿望我旁边一站小声说:“你问他们女人身上是不是有块黑记,是在左乳上还是在右乳上就行了!”
我一拍惊堂木:“张三、李四,既然你们都说这女人是你们的妻子,刚才内人检查了,这女人身上有一块大黑记,你们说,她的黑记是在左乳上,还是在右乳上?”
这一问,那两个人立刻就蚂蚱眼睛长长了,两个人愣了半天,张口结舌说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