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月儿和云儿就忙着去洗碗、收拾桌子,春燕急忙拽住月儿:“大姐,您是我们的头儿,今后这些活不用您干,您支支嘴就可以了!”
另外两个女人也栏着月儿,不让她插手,还把她推到了我的怀里:“老公,你得多疼惜一下我们的大姐呀!”
夫人的指示我当然得照办了,我把月儿往怀里一搂就钻进了卧室,着实地疼惜了她一遍,弄得她一天走路都怪怪的,看得三姐妹脸都笑成了三朵花,气得月儿搂着我不撒手,使三姐妹一天没捞到跟我热乎。嘿,这招更绝,三姐妹最后都服了软,到天黑,月儿才通融了一点,放了我一马,允许她们三个住进了我们的屋里,但也只是睡在另一张大床上,她自己搂着我一宿没有松手,可也没让我再往她身上爬。
这下子四个人都熊了,三姐妹一口一个大姐叫着,我也紧拍着马屁,月儿毫不领情,笑眯眯的撩吃得我性起了,就把脸一绷:“睡觉吧,今夜无战事!”
就这样一连绑架了我三天,第四天头上,三姐妹全给月儿跪在那了,月儿到“扑哧”一下笑了:“快都起来吧,看你们那一个个的样儿,自己馋虫子多老长,偏要装成小淑女,把我当个荡妇往外推,今后咱们立个规矩,笑天是大家的,大家一起伺候他,谁也别偷懒,谁也别多占!笑天也别把心眼子长偏了,都是你的夫人,要一样爱惜!”
我们四个连忙点头应是!
家里矛盾总算是解决了,不过月儿的权威也算是彻底地立起来了!每天我们亲热,都是从她开始,在燕儿那结束,谁让她是老疙瘩呐!
第三天深夜,我的感应来了。妈的,他们去了不少的人,开始动那个银子了。
恰好秦知府也回来了,带来了皇帝大哥的口喻:“一定要把银子截在金山上!”
至于那个福王爷怎么办,他老人家只字没提,秦知府说:“这你还不明白,这是让我们暂时不要动他!”
要截银子好办,银子现在就在我手,给他也就是了,但我得让他知道他那个狗屁兄弟是什么东西!
想好了,我带人上了金山。
这叫赶早不如赶巧,他们刚把东西抬出来,我就带人围上去了,一场好杀,那伙人留下十几具尸体,只抬着一箱子东西逃上了船,跑回了杭州。
我可不能让他们白抬走一箱东西,我请秦知府派出衙役一直跟着他们,等着看他们的好戏。
剩下那些箱子里的东西,我当然得再换回来了。妈的,早知道他们拿不走,我废那个事干啥?啥冒啊?
虽然丢了一箱银子,(我不故意放水,他跑得了吗?哈,那箱银子算是我的战利品了,让我运回了老家,当我和妈妈要那十个保镳和四个丫头的酬金了吧!)但秦知府还是乐得眉开眼笑,连夜就派兵押着帑银进了京。
那伙逃走的人还真不是熊手,在别地方迷了两天,见没什么动静了,才把那箱子帑银送到了福王府。
银子一抬进屋,福王的小妾小花就捂着个鼻子嘟囔起来了:“什么银子这么臭,是不是装的死猫烂狗啊?”
福王本来丢了银子就没好心情,听了这话,气得他大手一伸就拍了小花一巴掌,吓得小花屁也没敢放,赶紧捂着鼻子溜走了。
福王让人打开了箱子,他一眼就看见箱子里装的全是大块小块的石头,气得他差点没背过气去,连忙让人把东西扔掉。
谁知道那人一抬,箱子却散了花,(当然是我做的手脚了!)从里面掉出个发得又肥又大的死尸来,旁边得人一看就喊了起来:“王爷是杨总管!”
杨总管失踪几天了,没想到竟在这箱子里,福王心里一紧,当时就昏倒在椅子上。
在暗中监视的衙役没看见里面的好戏,只看见那东西抬进了福王府,就屁颠屁颠地跑回来向秦知府做了汇报。
秦知府感到事情的严重,连夜也去了京城。
没了监督的,我也就游哉悠哉了,整天带着小妻游山玩水,吃名菜,赏满月——欢乐的日子总是有尽头的,秦知府走了没两天,肖师爷就慌慌张张地找到了我:“韦大人,坏了,全城的粮食都快没了,现在粮店的粮价已经翻了一番了!”
“咦,万岁不是有旨吗,我们可以动用官仓救急吗?”我奇怪地问。
“咳,您怎么忘了,官仓里那十万石稻米已经被人抢走了呀!”肖师爷说完,我当时就愣住了:“妈的,这官还真不是好玩的,我还真得想点办法,人是铁饭是钢,没吃的老百姓还不反了呀?”
我忙说:“是不是到镇江等地采购一些去?”
“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哪里能有那么多闲粮?当务之急是把那批盗走的粮食找出来,只有它能解扬州之急了!”
妈的,丢了的东西那么好就找回来?喘气呐?
肖师爷看出我的犹豫,他接着说:“那么多粮食根本没运过江,而且也没从山路出去,我让衙役查了,连方圆三十里都没出去,应该就在扬州附近!”
扬州附近?哎呀呀,就在扬州城里你上哪查去?挨户去翻?没等粮食翻出来告状的早用唾沫把我淹死了!
妈的,秦知府一去也没个音信,他要在家,还他妈的能往他身上推一下!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第三十五章 粮荒逼我跳粉墙我摆摆手对肖师爷说:“先让我查一查再说吧!盗贼敢把粮劫走,他就肯定有秘密地方藏粮,看来也不是那么好查的!”
肖师爷走了,我闷闷不乐地走回了后厅。几个娇妻一见我脸带忧色,立刻围上来问:“肖师爷说啥了?”
“还能说啥,粮店都没粮了,城里百姓马上就得断顿,我这知府屁股没坐热呐就得完蛋了!皇帝大哥答应可以动官仓里的粮食,谁知道前些日子又都让土匪给抢走了,现在扬州城成了个大火药桶,不定啥时就得炸开,你说他能不急吗?”
雪儿“扑哧”一声笑了:“不当怕啥,咱们回老家去不就行了!”
妈的,这叫人话呀?让我当逃兵?丢人不!我这英勇神武、英俊潇洒——妈的,没粮食也照样英雄不起来!孙子兵法第一计是什么来着?走为上?现在也只有这一招儿了,我赶紧下令:“马上收拾东西,咱们打道回府!”
月儿瞪了我一眼:“看你的出息,怎么一出事就知道跑啊?你就不想想扬州百姓的饥苦?你跑了,百姓往哪跑?”
我当时就愣在了那里:“是啊,我要跑了,谁来管扬州十三万百姓的死活?”
唉,我这可是自己没事找罪遭,当什么破知府呀?吃错药了?
到是燕儿脸一红凑进了我,低声说:“夫君,让我来想想办法吧!”
妈的,小丫头凑什么热闹?我都没招儿了,你就——等等,她可是有个狗鼻子,能闻出味来,说不定真能找出那些粮食来呐!
我连忙点了点头,把她往怀里一搂说:“好燕儿,还是你最疼笑天了!走,咱们这就找去!真要是找到那十万石粮食,咱们啥都不用忙了,欢欢喜喜当知府就行了!”
说是找,扬州那么大,你上哪找去?燕儿那鼻子在几十步远还可以,再远了,她累得满头大汗也闻不出所以了。
偏偏这时城里乱了营,几家粮店被愤怒的人群给砸了,闹事的人围在了知府衙门门前不肯走,请我给解决粮食问题。
我急得团团转,燕儿和月儿在城里转的累得脚都直了。心疼的我晚上只能搂着她俩不敢动手动脚了。
第四天头里,城里的饥民越来越多,把知府衙门围了个水泄不通,我的两个夫人把家里的米全拿出熬了粥,也只够一部份老弱儿童吃了个半饱。妈的,连老子都饿着肚子了,这叫什么当官的?太他妈的衰了!
饥民要是闹起来,骂起来我也许好受些,人家只是坐在地上,一言不发,这让我心里更不是个滋味。老百姓信任我,可我连个屁主意也拿不出来,只能眼看着城里百姓挨饿,这还是他妈的青天大老爷吗?
傍黑天,已经有的体弱的顶不住了,饿昏在地上,饥饿的孩子更是哭声一片。
我心如刀搅,只好亲自到家里能有万石粮的大粮户苏金涛家去借粮。
不料这老家伙太鬼,知道我去没好事,把大门关的死死的,你怎么敲也不开门。
我真恨不得一脚把他那破门给踹开,可是不行啊,身为知府老爷,总得有个王法吧?
急得我绕着苏家的高墙大院就转了起来。妈的,大概是都躲了起来,大院里竟一片寂静,没一丝灯光,也没一丝动静,你喊破了嗓子砸破了门,里面还是一声没有。
突然,我看见院里有一栋大楼里灯光闪烁:“好嘛,他家的人都猫进那栋楼里了,怪不得干砸不开门呐!没办法,我就得跳墙进去找他了,总不能看着饿死几口子呀!
想到这我一纵就跳进了院里。
明明不高的粉墙,怎么半天落不到地下?妈的,我钻进了人家的网里,身子悬了空。
还没等我琢磨怎么离开呐,院子里一片灯明火把,十几个身穿箭衣,头扎英雄巾的姑娘持刀拿剑把我给围上了。
“大胆狂徒,深更半夜跳进我家小姐院里想干什么?”一位姑娘银铃似地声音传了过来,我看了看,火光下看见的是一位极俊秀的姑娘。
“快放下我,我是来拜访你家老爷的!”我急忙说。
“拜访老爷你为什么不走大门?拜访老爷你为什么跳我们姑娘的粉墙?”那姑娘口气没丝毫通融。
“我是新上任的知府韦笑天,要找苏先生借点粮食!你家大门都关得严严的,砸了半天没动静,见这里有亮光,就跳了进来!”我解释着。
“什么?你是韦笑天?”
“正是!如假包换!”
姑娘“扑哧”一声笑了:“韦公子堂堂贵人之体怎么也干起鸡鸣狗盗之事来了?难道你不知道这是花如影小姐的凤凰楼吗?花家什么时候和他苏家有关系了?”
我一听就头大了:“妈的,怎么三转两转转到人家花家来了?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我急忙赔礼道:“本府救灾民心切,误入贵宅,多有冒犯,某在这里赔礼了!本府现在就走!”说着我就挣扎着想站起来,可那丝网紧紧缠着我的腿,我又悬在半空中,怎么挣扎也站不起来,倒惹的那些小丫头吃吃地笑个不停。
没一袋烟的功夫,跑来的小姑娘,在那问话的小丫头耳边一阵嘀咕。小丫头笑得更响了,扯过张灯笼照着我看了又看:“恩,是挺俏皮的,到是让人打心里可怜!”
说完指挥人把我放下,然后一躬腰说:“对不起,韦公子得跟我们走一趟,您半夜里私入民宅,我们小姐要连夜审你,你得小心回答了!”
说完把我交给来人,她带着众人笑着走了。
我只好跟着来人后面超哦前走去,其实就这么不捆不绑的,就一个打灯笼的小姑娘领着我,要想走,她能挡住我吗?可我毕竟是一府之长啊,已经让人家抓住了,再要是跳粉墙逃走,那还成什么体统?
从园子里看,这确实是个豪门大宅,曲径游廊,假山花圃,水榭亭阁,自是别具一格。
我被小丫头顺着曲径带到了一个浓荫深处的三层小楼前,被又出来的两个极俊美的丫头接了过去,带着我朝楼里走去。
进得楼里,上了二楼,两个丫头就站在那里不走了,轻轻说:“翠莲姐,公子请来了!”
片刻从楼上袅袅婷婷地走下来一位绝色的女子,过来打量了我一下,突然说:“韦笑天,你身为知府不知法度,深更半夜竟来跳粉墙,是不是知道天明后万岁爷要亲临凤凰搂和我家姑娘吟诗会友,你要提前进来行刺万岁爷的?”
我心里一惊,但立刻镇静下来了:“万岁爷现在京城,什么时候要来扬州了?某不过是为救满城饥民,想到苏家借粮,误入小姐家中,刚才已经向贵府之人说明了原因,怎么又来行刺一说?难道你家开着大帽子铺不成?”
那姑娘嫣然一笑,扭头就走:“跟着我,别东张西望的,告诉你,我只是个小丫鬟,我们小姐马上要见你,你须小心点!”
她还只是个丫鬟,丫头都这么漂亮,那小姐——我的心不禁像揣着个小兔子嘣嘣地跳个不停了:“美女呀,今天看来真是艳福不浅了!说不定真是红鸾星高照了!”
上得三楼,我眼前一亮,在大厅里,几支红烛映照下,一张太师椅上正端坐着一位戴着纱巾的女人,虽然看不见她的容貌,但从她的身材来看肯定是个漂亮的让人眼晕的角色。
姑娘站起来对我来了个万福:“笑天大哥,如影这厢有礼了!”
我慌忙回了个礼,然后奇怪地问:“您认识我?”
姑娘笑了:“大哥下山后惩恶扬善,大名如雷贯耳,不愧是方姨调教出来的韦大哥!”
我更糊涂了,就问:“你怎么认识我母亲的?”
“我当然认识,妈妈冷洁心是她的小师妹,妈妈常提起方姨,早就知道方姨为情下山,为夫怒反紫禁城之事!三年前妈妈带着我在杭州遇到了方姨,曾定下三年之约,看看时间已经就要到了,今天见大哥已现,不知方姨来了没有?”姑娘红着脸问。
我当时就怔住了,什么三年之约?我可是全然不知啊?我只好如实说:“妈妈的三年之约从来没跟我说,我这次是背着妈妈偷着出来的,妈妈什么时候来,我也说不准!”
姑娘愣了一下,但马上又笑了:“方姨估计也该来了,既然大哥先到的,那就在小妹家多住几日,待方姨到来,再谈所约之事吧!”说着就回头对翠莲说:“翠莲妹子,你去把我旁边的那屋收拾出来让韦大哥住,大哥不走了,就在这等我方姨了!”那丫头答应一声就走了。
我一听不好,人没救出来到先把自己搭进去了!
第三十六章 皇帝要抢我老婆我急忙说:“既是通家之好,笑天在冷姨家多住几日自是应当的,但现在暂时还不行,一是现在城里几万饥民嗷嗷待哺,我身为一城之守,岂能不管?二是家母能否来扬州,我尚不知,我还得马上跟家母联系,家母如来,我还得去迎接一二。故尔小姐美意笑天现在还是不敢答应,但小姐天人,又是通家之谊,笑天一定尽快来登门造访,不知小姐欢迎否!”
花如影淡淡一笑说:“大哥所说饥民之事,如影正要告诉大哥,那苏家闭面谢客躲的就是大哥,你前去借粮,恐怕也是无功而返!但既然大哥有急难,小妹就送大哥个人情!”说完回头对另一漂亮丫头说:“青莲,你告诉管家,留足我们全府上下到新粮上仓的粮食,余下全部送到知府衙门,交给大哥的夫人,告诉韦大哥的夫人和和兄弟,韦大哥在花家暂时住几日,待方姨来落实所约之事再说,欢迎韦大哥的夫人和兄弟也来家中做客!”那小丫头答应一声也跑走了。
我急忙站起来说:“不用不用,我先到苏府去看看再说,城里饥民太多,小姐的粮食恐怕也是杯水车薪,难解燃眉之急呀!”
花如影脸色一变,一把扯下头上的面纱,声色俱厉地说:“大哥是不是欺我花家无权无势,想攀那秦家门弟呀?那盈盈虽是倾国倾城之姿,有文君之才,但我花家毕竟是方姨有约在前,而且你可以仔细看看,我与盈盈能差多少?凭什么毁弃前盟另迎新欢?”
哇,绝色美女啊!那俊俏的面容绝对可以和月儿、云儿几个有得一拼,怪不得花家的凤凰楼这么出名呐,感情有美女压场啊!
“难道方姨当年就是要戏耍我家吗?方姨当年那些话就付之流水了吗?你家这定亲之物就不值一文了吗?难道我花家女儿是好戏耍玩弄之人吗?今天咱们在这里说个明白,也好就此了断,免得误你迎娶盈盈的佳期!”说着拿出一把碧玉剑扔在了前面的书案上。
这一席话把我搞得蒙头转向,都是什么和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要娶秦盈盈了?我妈跟你约不约的该我什么事啊?看着那好熟悉的碧玉剑,我突然心里一跳:“这不是我过去的宝剑吗?据说是越王勾践时代的一把神剑,三年前被母亲要走了,原来是送给了她!看来她肯定是妈妈给我订的老三啊?要真是那事,我还真不能给搞僵了!”想到这,我立刻笑着说:“你应该知道,我们家是妈妈说了算,既然妈妈和冷姨有约,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岂是笑天可以改变的?再说笑天也不能当个忤逆之人呀!所以如影妹妹尽管放心。笑天只是考虑几万饥民安危,何况秦家也并没此想法,至于什么迎娶秦盈盈之事,那没母命之事笑天是断断不敢做也不敢想的!这剑原是笑天贴身之物,既是妈妈送你的,那当是错不了的,笑天怎么会有悖母命呢?”
花如影的脸色这才转为平静了,她拿起宝剑珍惜地拿出小手绢擦了擦,叹了口气说:“不是如影不讲礼,是事情逼得我走投无路啊!当今万岁明天要来花家下榻,点名要如影陪侍左右,虽然说的是吟诗做画,但其醉翁之意君应也该明白!如影想全身自保,非君在此不可呀!本来如影想今晚学红拂夜奔君家避过此难,但又怕牵连家父家母和花家众人,如影正百思不得其计,实在无路可走,君既来,妾无忧矣!妾从来不在男人面前露面,今天给君示容,君当理解妾心之苦楚!”说着,两只大眼睛竟泪光荧荧,真是楚楚可怜。
我当时吓了一跳:“大哥成天泡在附近,原来是为了她呀,真不地道!妈的,敢抢我的夫人?找死啊?本来我现在不太想杀你,逼急了,我可是不管你好了坏了的,杀爷爷之仇夺妻之恨我来个一块报!我让你到阎王老子那去做春秋大梦去吧!”
想到这我立刻说:“既然是这样,笑天保护小妹自是义不容辞,但不知留下又如何安排?你是让我去杀了他?还是废了他?小妹一句话了!”
姑娘脸上现出喜色:“当然不能去杀他,也不能废他,真要走到那步,我们也无处安身啊!小妹想今日我们就完婚,让康熙无所惦记,让他死了这份心!”
我这回可是真为难了,应了她吧?那几万饥民命悬一线,我在这灯红酒绿完婚,再怎么说也不是人臣之道啊!而且花家是大户,我又是一府之守,怎么也不能如此草草了事啊?传出去,那个皇帝大哥岂不更有想法?更何况这是母亲所订之亲,应该有母亲在场,我哪能隔岸胡来呀?但爱妻之危又岂能不管?这么漂亮的媳妇怎么也不能让那个狗皇帝给染指呀?
偏偏这时那个去找总管的青莲回来回话了:“老爷吩咐让小姐和姑爷一起过去!”
花如影看看我,我知道这时可不能说熊话,我立即说:“既然岳父大人有命,小婿自当遵命!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花如影没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