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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和醋坛子们-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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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问,那两个人立刻就蚂蚱眼睛长长了,两个人愣了半天,张口结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我彻底明白了这是两伙臭无赖,讹人家女人来了!

我一拍惊堂木:“快说,说对了,把媳妇领回去,说不对,说不出来,本府都得重重赏你们每人四十大板!跟着做证的也得享受同样的待遇!”

这下子两伙人都傻眼了,他们忙走到一起呛呛起来,我气得又一拍惊堂木:“呔,难道他的媳妇你们都有染吗?他媳妇的乳房你们也都看了吗?”

说得那些人不敢再交头接耳了,张三一咬牙说:“我媳妇我当然知道,她的黑记在左乳!”

李四也一咬牙:“不对,她的黑记在右乳。我成天摸的东西,我能不知道吗?”

我回头对燕儿小声问:“他们谁说的对?”

燕儿一笑:“谁说的都不对,你让虔婆一查就知道了!”说完她就低声跟我说了半天。

我现在心里有底儿了,我直起腰,冷笑一声说:“你们都咬准了?别弄错了!”

李四说:“我昨天还啃了半天,能不知道在哪儿吗?”

张三说:“我天天捏的东西,能说错吗?得了,人我领走了!”

我一拍惊堂木说:“放肆!来呀,虔婆给检验一下,看看他们谁说的对!”

立刻来了个虔婆把女人领到一边,查了那女人半天,然后跪到那里说:“这女人身上根本没有黑记,两个乳房都白花花的,什么记也没有!”

两伙人当时就都吓得瘫在了地上。

我大声喝到:“她本是良家妇女,今天你们在路上截住人家百般调戏,又给她灌了哑药,然后到我大堂上来胡闹,真是胆大包天,来呀,每人赏他们四十大板,然后带枷游街三天!”

几个人齐喊冤枉,我立刻说:“秀莲,你站起来把事情经过说一说吧!”

那女子立刻站起来说道:“我夫家是前街刘氏,丈夫是开药铺的刘晓生,我们结婚已经六年了,现有一儿一女。今天我是来这边买菜的,被那个矮子截住百般调戏,奴家不理他,只是躲避,后来就来了这瘦驴,跟他一唱一和地调戏奴家,奴家骂了他们,他俩就拽着奴家给灌了什么药,让奴家说不出话来了,然后就扯着奴家来到这里。”

我当时就火了,一拍惊堂木说:“来人,统统扯下去给我打!”

那张达明急忙站起来说:“不准打,我们——”我知道这里肯定有什么人在后边弄猫腻,我可不能让他说出来,我隔空一点,八个人都哑巴了,然后说:“快给我打、打、打!”

衙役们不敢怠慢,扯着几个混蛋拖出去就一顿棒揍!

揍完了,我又点了他们的穴,让他们能说话了,那个师爷说:“你小子好大的胆子,我们是万岁派来的,看看你有没有办事能力,连我们你也敢打,你是不是找作死呀?”

其实刚才燕儿已经告诉我了,这些人身上都有我那个皇帝大哥的气味,肯定是康熙派来的!嘿嘿,要不是他派来的我还不打呐,狗仗人势的东西,今天我打的就是他的人!

第三十九章 二子争爹为女人

我把惊堂木拍得啪啪的:“来人,给我掌嘴,当今圣上一向爱民如子,岂能让你们大街之上调戏民女?你竟敢口出狂言侮辱万岁,给我掌嘴五十!”

这顿打,当时把其他几个人都吓住了,打完我一甩袖子:“马上带出去游街,路上他们谁再喊就煽谁,我不信煽不老实他!今后再看见他们来这闹事,不要秉报,扯出去再打四十就是了!小样儿,敢戏耍本府!”说完我扭头就走了!

刚退进后堂,咚咚又响起了堂鼓声,妈的,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又是那个康熙给我出难题?是不是我刚才打轻了?等会儿再他妈的狠一点,看你还找不找茬了!

可我到堂上一听就呆住了,是两个年轻后生抢一个东倒西歪、站不起来、鼻涕眼泪、拿小车推着的的糟老头子。

看那两个后生,一个满身衣服补丁落补丁,但脸上却英气勃勃,拿小车推着老人,不时还给老人拿软布擦擦鼻涕,他把车放下来,把老人抱起来,放在一张凳子上,然后朝我一躬到底:“晚生姓常名汉卿,是康熙二十一年的秀才,这位是在下的义父,是汉卿在大街上捡来的。本来这位来认爹,汉卿断断不能抢他人之爹,但汉卿一来怕义父再落歹人之手,老人身体衰弱,已经不堪折磨了;二来怕小妹受到凌辱,复水难收;三来义父和小妹均不愿跟他前去,故尔斗胆肯求大人为汉卿作主,救他父女二人一命!”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个穿着光鲜的书生打扮的的年轻汉子就要站起来反驳,几次被衙役按在那里才没站起来。

见他说完了,我就对那衣着光鲜的汉子说:“你来说吧!”

那人大大咧咧地一抱拳:“咱家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叫李大富,是后街成衣铺的李成厚的干儿子,我随了他的姓,这老头是我的亲爹,叫张老实,他还带着个拾来的丫头,叫张小凤,算是咱家的妹子,本来爷两个跟我过的挺好的,谁知道那天来了这小子,一顿瞎出出,把老头和妹子一块给拐跑了,我找了三个月才在他们家里找到了,请大人给我做主,打这小子一顿板子,把我爹归还给我,对了,必须得带着我的那个妹子!”

他刚说完,那老头呸地吐了他一口:“我们跟你也算过的挺好的?你怎么有脸说出来?你把我们扔在长工屋里,成年看不见太阳,冬天冻个死,夏天闷个死,给我们吃的是一顿一人一个糠饼子,菜还得我们自己采点野菜熬巴熬巴,你和李家人成天白馒头大肉吃着,小酒溜着,哪管过我们死活?就这还得让我们一天给你们剥二十斤线麻,都得给打出麻绳,哪天要是完不成,我们就得挨你的鞭子,小凤那时哪天不是浑身血淋淋的?那时候我们咋不是你爹?不是你妹子了?你现在想起我们来了,你是看小凤在常秀才家养的像个人样了,不是在你家那黄皮拉瘦病秧子样了,你想招她当你的小老婆,给你生孩子!我告诉你,你那是做梦!我就是豁出这个老命不要了也不让小凤进你的家门!不让她再受你这牲口欺负!”

那衣着光鲜的汉子急忙说:“青天大老爷,您可别听他一派胡言,他是被姓常那小子迷魂汤给灌多了,他要实在不想回来,我也没办法,但我那妹子必须得回来,我不能让我那漂亮妹子被他个穷酸给糟蹋了,我这有状子,您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不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凭什么我养活了那丫头十来年,便宜了他个穷酸?”

现在我已经什么都明白了,我不动声色地说:“把你的状子递上来!”

衙役把状子递到我手,那人又说:“这是个见面礼,大人断得明白,小人还有重谢!”

那老头气得骂道:“畜生,你还说得出口是你养活小凤了?这些年小凤给你干了多少活?没跟你吃过一顿饱饭,没穿过你一件衣裳,挺大个姑娘穿的,都是我跟人家西院大婶要来的破褂子,她自己晚上连巴的,为这个少出来点麻,你就把她打个半死!现在小凤穿的像个人样了,那是常秀才从自己身上和嘴里省下钱给置的,跟你半点关系也没有!你算一算,你应该给她多少工钱?你把钱还了再说谁养活谁!”

那光鲜汉子气得手直哆嗦:“你——你个老东西,等回去我不扒了你的皮!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不姓你那个穷姓就算对了!”说完他朝我一拱手:“大人看清楚我的状子了吧?”

我看那状子,哪有一个字,就有一张二百两银子的银票,我心里的气大了,妈的,竟敢小看本少爷,我让你知道本少爷的厉害!我立刻笑着说:“看清楚了,你告的笔笔有据,张老汉确实是你的爹,好,现在你们听本府宣判:张老实本系李大富之爹,李大富有赡养其父之责,本府决定,将张老实判给李大富赡养!”

我的话音一落,从公堂外面跑进一个小姑娘喊道:“不,我爹不能判给他!”

哇,真是一个美女,竟和我家的几个娇妻都有得一拼了,怪不得这个李大富肯拿二百两银子贿赂官家呐,感情是为了这么个漂亮尤物呀!我愣了一下,见衙役一个和都伸着脖子站那发呆:“妈的,没见过美女呀?丢人!”我一拍惊堂木:“嘟,大胆,什么人跑来搅闹公堂,给我拖下去重打十棍!”

我这一喊衙役没动,那常汉卿到慌了,急忙拉着姑娘跪下磕起了头:“大人息怒,她就是我义父的女儿小凤,请大人念她救父心切,加上年幼无知,恕她之过吧!如果大人要责罚,就打汉卿吧!”

我又一拍惊堂木:“大胆常汉卿,本府尚未判完,你怎么知道对老汉不利?谈什么救父?是不是擅自猜疑啊?”

常汉卿听了一愣,立刻连连磕头说:“汉卿愚昧,请大人原谅!”

我冷冷地说:“记下板子,再有人干扰本府宣判,定严惩不贷!”我看看得意的李大富接着说:“但李大富已经入赘李成厚家,接到家中多有不便,本府判给常汉卿代为照顾赡养,李大富每月交二十两银子给常汉卿做赡养之资!”

李大富一听当时就蹦了起来:“这老头凭什么要我赡养?他一个穷老头一个月凭什么花我二十两银子?”

我一瞪眼睛:“你还听不听我宣判了?”

那小子一寻思重要的还在后边,就急忙说:“听,听,小子不敢不听!”

我接着说:“至于张小凤,原本和李大富无任何血缘关系,本府判张小凤随义父同往!但张小凤在李大富家长期打工所欠工资至今没给,今本府一并宣判,李大富一次性付给张小凤纹银五百两!今后张小凤和李大富再无瓜葛,任何人不得再行骚扰对方,如有违者重惩不怠!”

李大富嗷地一下蹦了起来:“我反对!你判的不公!”

我一拍惊堂木:“来人,给我掌嘴!先打五十,记在他企图贿赂本官的账上!”

立刻上来衙役把他一架,劈吃巴叉一顿大嘴巴子打得他满嘴流血。

我看看打够了,接着说:“再打他咆哮公堂二十个嘴巴!如再不服,本府再加给你,我就不信管教不了你这无法无天、无父无母的无耻之徒!”

打过之后,我说:“来人,押着李大富到家中把赡养老人的两年之资,和应付给姑娘的全部工钱取来,差一文交不上,就把他重新带回来,关进大狱,什么时候交齐什么时候再放!这二百两贿赂本官的白银,归入府库,与他无关!”

衙役带着李大富走了,我冷着脸问常汉卿和那姑娘:“怎么样?本府判的有错吗?”

常汉卿和那姑娘立刻连连给我磕头:“谢谢青天大老爷!”

我看看姑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接着说:“小凤姑娘为救义父在公堂抛头露面,恐怕有碍今后名声,今本府做主,将张小凤判给常汉卿为妻,今有这二百两官银,权做本府助你之花红!来人呀,鼓乐齐奏,送新人回家入洞房!”

不料那书呆子一听慌忙又磕起了头:“大人,小人断断不敢受此大恩!小人救小妹全凭一个义字,如今娶她回家。岂不是小人另有企图?”

我一拍惊堂木:“浑话,既是义字当头,你可考虑她一介女流在公堂之上抛头露面,你让她再怎么嫁人?她在你家一住三个月,你让她出去如何解释?本府一是成全你们。二是念你求学不易,本想保你名节,你却不知好歹!”那老汉一直坐在那忉气,如今听我怎么一判,当时就精神起来了,站起来说:“好,好,大人判的好,难怪刚才那人让咱们来喊冤,他还真是个明白官!汉卿啊,我早看出来了,小凤也早就对你有意了,你总不能瞎守个什么义字害她一生吧?”

这时那姑娘哇地一哭了起来:“既是汉卿哥看不上小凤,小凤也不敢高攀,唯今只有以死相报君之大恩了!”说着就朝堂上的大柱子撞去!

我其实早就防着这一手了,只是想看看常汉卿怎么表示。我手一拂,那姑娘竟干跑没离开地方,那常汉卿吓得小脸煞白,急忙搂住姑娘:“小妹,全是汉卿错了,汉卿也是从心里喜欢小妹呀!只是过多地考虑礼法了!”

我怒喝:“愚昧!本府已经替你全了礼数,你还考虑什么?来呀,鼓乐齐鸣,送新人回家入洞房!”

我刚说完,只见一人拍着手边走进来边说:“好,判的好!这案子判出彩来了!”我一看坏了,这案子判了半天,还真着了人家的道了!怪不得刚才老汉说有人让他们来喊冤,原来是他在捣鬼!我急忙喊:“退堂!”

第四十章 中了调虎离山计

来人是我的皇帝大哥,感情这案子他早就知道,是跟在后边看热闹的!妈的,我又被他算计了!那二百两我要是收了,今天就该我有王母娘娘的戏唱了!

人都走光了,我一撩官服就跪在了地上:“我主万岁万岁万万岁!微臣接驾来迟,请万岁恕臣之过!”

皇帝大哥笑着说:“得了,接什么驾,根本没想让你知道我来,你到哪去接驾?快起来吧,别来那套虚头把脑的事!你说说临安调粮是怎么回事吧!”

我把到临安去调粮,吓死知府,吊死库官的事说了。大哥沉吟了半天才说:“官员贪功虚报之事,我早有耳闻,没想到如此严重!扬州就是不丢失库粮,也得差十余万石,临安差十余万石,其它各州府粮仓短缺之事也必不能少!如今幸好没遇大灾,如有大灾,那可就太危险了!看来虚报政绩,冒功买爵之事确实还是真有其事啊!可惜没有得力之人前去测查此事啊!”

我怕皇帝大哥又动杀心,急忙说:“我们考察官员的办法本来就弊端百出,一些人想升官晋爵,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万岁可免去他们的官职,大可不必开杀戒!”

皇帝大哥叹了口气:“都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但杀一儆百,还是必须的,既然临安府前知府何德仁为此逼死两条人命,那就拿他开刀,让他当一回被杀之鸡!”

我觉得这也是合情合理的,就点头说:“杀几个人能刹住此风,也是利国利民之好事,既然要开杀戒,当然得事出有因,顺藤摸瓜?杀何德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皇帝大哥点了点头:“那就只好委屈韦老弟前去临安知府衙门查办此事,老弟快去快回,争取近日就处理此事,刹住虚报政绩,冒功买爵之风!”

妈的,绕来绕去在这等着我呐,我他妈的脑袋怎么就少根弦呀,稀里糊涂又上了他的当了,不去肯定是不行了,去,可得考虑好了,别钻进他什么圈套里去!

皇帝大哥看我犹犹豫豫,当时把脸一撂就说:“扬州知府韦笑天听旨,临安府官仓出现库粮短缺,朕命你为钦差大臣,赐你‘如朕亲临’金牌一面,上方宝剑一口,代朕前去临安查办此事,限你三天回来交令。钦此!”

妈的,开始拿势压我了,明摆着是熊人呀!没办法,我只好跪下喊:“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接过太监递过来的金牌和宝剑。

皇帝大哥身子一转边朝外走边说:“不要辜负朕的信任!我在扬州听你的信!”

送走了康熙老儿,我走进后堂,坐在那越寻思越生气:“妈的,你朝中大臣那么些吃闲饭的,你干什么不让他们去呀?我一个小知府去查另一个地方的知府,够得着吗?

月儿、雪儿、云儿和燕儿一听此事,都气得忿忿不平,说皇帝大哥拿我当猴耍呐。春燕边收拾东西边说:“这明摆着是拿咱们当大头熊呐,不给他干,咱们回家去,不当他这个破官!”

就连一向护着康熙的月儿也说:“他是不是想把咱们支开呀,他那些吏部的人养着干什么,为什么让你去呀?”

我想了想说:“都跟着我走,你们留下别着了他的道儿!”

四个女人都打扮成我的跟班,随着我赶到了临安。

有御赐的金牌和上方宝剑,案子没什么难查的,没用三天我就查了一个一清二楚,带着一些证人,第三天上午我就打道奔回了扬州府。

离城还有二里地,肖师爷就在城外等着我,看见我,他慌忙跑了过来说:“韦大人,您千万要冷静,千万别表现出来!万岁的御林军可还驻在城里呐!”

他这话说得我莫名其妙,我看着他不知所以地问:“老肖,你到底要说什么呀?你这天一句地一句的,把我都弄糊涂了!他御林军驻不驻在城里该我们什么事啊?”

肖师爷看看我的样子说:“你还不知道呀,万岁已经带人回京了,让我转告你,案子查明白了告诉秦大人一声就可以了!”

妈的,什么人了,急三火四地逼着我去查,现在查出来了,他到不急了,还他妈的提前先走了,你急什么?赶着奔丧啊?什么人了,耍我呐?可我还是弄不明白这和老肖的话有什么联系,我不解地问:“万岁走了我能有什么不冷静的呀?”

肖师爷愣了一会儿,一跺脚说:“你怎么到现在还不知道啊?万岁爷已经把你的没过门的妻子花如影带回皇宫了,听说要封为才人呐!”

我一听,如晴天打了个霹雳,震得我晕晕乎乎的,妈的,什么他妈的查案子,分明是调虎离山呀!妈的,狗皇帝竟敢抢我老婆?真他妈的欺人太甚了!反了他,我这么给他卖命,他还霸占我的妻子,这样的狗皇帝我保他何用?我去杀他个狗康熙!

到是月儿沉得住气(那个狗东西跟她有亲戚,当然她不上心了),急忙对我说:“你别急,我怎么不相信他能办出这样的事呐!君占臣妻,这只有历史上的昏君才干得出来,康熙毕竟是一代明君,他怎么会干出如此没有廉耻,不顾伦理之事呐?我们是不是先上花家把情况弄清楚再说,如果他真要是抢了如影妹子,月儿也不管他是什么人了,月儿陪着你杀上皇宫,杀了他个无道昏君!”

我一想也是个理儿,就急忙回到了府衙,然后吃了颗红玉灵果,转身晃到了花家,一进屋见花老夫妇正在相对而泣,我心里格登一跳,眼泪跟着就下来了。

“如影啊,我悔不该那天没听了你的话入了洞房,让他再也没惦记的了!”我悲从心起,一边大哭一边说。

我的粗腔大嗓一哭,把屋里的人都吓得一惊,人们都看着我愣住了。

花子圣看清是我,急忙说:“贤婿,你终于回来了,为了你的妻子,康熙把我们一家都要逼死了!你走为什么不把你的妻子带在身边,你别的都带走了,怎么就差如影她一个呀?”

我“嗖”的拔出宝剑:“岳父、岳母你放心,我这就杀进京城,让那康熙老儿把如影乖乖给我送回来!他狗东西敢抢我的老婆,他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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