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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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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也没有办法,不是打止痛针就是吃止痛药。痛一痛就好了。”谢得说完,再也支持不住,咚的一声倒在床上。董全知道这时候的他怕光,只敢开走廊上的壁灯,又赶紧把窗帘拉上。“谢先生,要不要喝点热茶?”

“什么都不要,我只想睡一会儿。”谢得身心俱疲,又忍受着头痛的折磨,整个人看起来气息奄奄。他脸朝下埋在枕头底下,双手紧紧压在两边的枕头上,借此减轻头痛,然而没什么效果。

董全也没有办法,只得带上门出来。

谢得的偏头痛由来已久,发作前毫无预兆。有时候开会开的好好的,一阵头痛袭来,几分钟之后又好了;有时候是阴雨天,半边头痛的像要裂开来,一连持续好几个小时;有时候是谈判前半小时,轮到他上场,突然又不痛了……

他也去看过医生,被各种各样的仪器检查了一遍,得到的结论是心理和精神上的因素占主导原因,却拿不出一个彻底根治的解决办法,只一味要他减少工作量,保持心情愉快,气得他黑着一张脸走了。

谢得这次偏头痛不仅发作的厉害,而且持续时间特别长。董全在外面等了两个小时,见他还没有好转的迹象,端来热水和毛巾,一次次把热毛巾敷在他额头上。扶他起来上厕所,发现他眼睛里空洞无物,没有焦距,底下的床单都被汗浸透了。他惊慌起来,轻声在谢得耳边说:“谢先生,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谢得转过身背对他蜷缩成一团,微微摇了摇头,热毛巾掉在床上。董全把毛巾捡起来扔在脸盆里,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在北京人生地不熟,立马想到了辛意田,可是时间这么晚了,他不敢贸然打扰她。谢先生跟她若是进展顺利,也不会引发偏头痛了。

他端着脸盆去倒水,只听的地上砰的一声闷响。谢得感觉有人在拿凿子凿他的脑袋,一下接着一下,似乎要把他的脑浆挖出来,从没有痛的这么可怕过,实在支撑不住,从床上摔了下来,在地上滚了好几滚才停住。他这一摔把董全吓坏了,感觉要出大事,扶他上床后,走到门外给辛意田打电话。

和谢得关系决裂后,辛意田闷闷不乐回到住处,心里像有千斤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什么都没吃倒头就睡,偏偏一点睡意都无。在床上翻来覆去躺了两三个小时,眼看睡不成了,她索性把电脑搬到床上看起电视连续剧来。

接到董全的电话时,她因为盯电脑盯得太久恶心欲吐。董全三言两语跟她说了一下谢得的情况。她先是沉默,然后问:“董哥,你想我怎么做?”

“谢先生脾气倔得很,我想你来一趟酒店劝他去医院。他明天上午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要开,不能缺席。”谢得情况越来越不好,董全一则担心,二则也怕他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担不起这个责任。

“不是说去医院也没用吗?”

董全一时被她问的语塞。辛意田在电话那头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先过去再说,反正也不远。”她在心里苦笑了一下,谢得这会儿杀她的心都有,哪还肯听她的话。

她拿了东西出门。先是来到小区里面一家不起眼的美容美体店,从窗口见里面灯还亮着,不过已经拉上了窗帘。她站在外面敲了敲门,轻声喊:“小姚,你睡了吗?”

一个摸约三十来岁的女人走来开门,披头散发,身上穿着睡衣,见是她,有些吃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我一个……亲戚,刚才打电话给我,偏头痛发作,痛得很厉害。你按摩不是很好吗?能不能跟我去一趟?”

小姚一脸犹豫,“现在吗?”

她立即说:“我付你两倍的钱,来回打车。”

小姚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不是钱的问题……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她快速换好衣服,到处找按摩膏。

“不要按摩膏,我带了精油。走吧。”

两人打车来到谢得下榻的洲际酒店,董全下来接她们。小姚随他走进房间,吓了一大跳,忍不住附在辛意田耳边轻声说:“总统套房!你这个亲戚干什么的?”辛意田右手食指放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小姚表示自己很紧张,小声嘀咕,“万一按摩没按好,是不是要挨他的手下打啊?”

“不会的,放心好了。”辛意田安慰她,随即又说:“你要是被打,我第一个冲出来保护你。”

小姚看着她掩嘴一笑。

辛意田没有进卧室,而是待在外面的客厅里。她从包里拿出一个长约四十厘米、宽约三十厘米的木匣,打开来里面是一瓶瓶排列整齐的精油。

“哇啊,这么多!”小姚看的目瞪口呆,“精油按摩效果最好了,就是太贵。”她凑近看,“可以直接用吗?”

辛意田小声告诉她用法,“这些都是高浓度单方精油,直接用会灼伤皮肤。你先试试把欧薄荷、花梨木、薰衣草各一滴还有基础油混在一起,看看有没有效果。没有,再出来换配方。”她从木匣里拣出口中说的这几瓶精油,叮嘱说:“这种精油浓度非常高,用一点点就够了。”

董全把小姚领进卧室。她见到床上痛得五官几乎扭在一起的谢得,赶紧调好精油在床尾坐下来,先给他做头部按摩。纯天然植物精油散发出的好闻的味道缓解了谢得内心痛苦、绝望的情绪,在小姚力道适中的按摩下,偏头痛虽然没有消失,却不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

头部的精油完全吸收后,谢得头痛的症状好了一些,表示要按摩背部。小姚不敢有异议,出来跟辛意田商量换精油配方。辛意田面露难色,“我又不是专业的精油按摩师……你自己决定就好……”

小姚哭笑不得,“嗐,我还以为你很懂呢,刚才差点儿被你给镇住了!把匣子给我。”她提着精油木匣进去,按完背部换成颈部,颈部之后又是头部,直到双手按的酸痛,开口表示自己累了,谢得才放过她。

辛意田在外面客厅沙发上等的都睡着了,听到脚步声惊醒,看见穿着睡袍的谢得为表示谢意亲自送小姚出来,立即低下头去不敢看他,默默坐起来。谢得一直以为小姚是董全请来的,乍然下见到她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你在这儿干什么?”随即反应过来,咬牙说:“我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所以我这就走。”辛意田没好气说。他现在有力气骂人了,看来偏头痛好了。她拿起包从他身边经过。谢得伸手拦住了她,一语不发,阴沉沉的目光如刀刃般宰割着她。

一直守在客厅外面的董全见状赶紧拉着小姚先出去了。

辛意田受不住他的目光,转过头去轻声说:“你这又是为什么?”

“你用完了我,翻脸不认人。还敢问我为什么?”谢得越想越觉得自己憋屈。他没有做错什么啊,那天晚上她明明是愿意的!

辛意田赶紧制止他,“唉,打住——,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叫“她用完了他”?她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咬唇说:“你好好休息。我走了。”她趁他不注意,快速从他身边闪过去,唯恐他是洪水猛兽,下一刻就要对她发动袭击。

谢得没有阻拦,沉着脸陷在她刚才睡觉的沙发里。

'正文  第20章'

第十章(下)

董全要开车送她们回去。辛意田谢绝了,“不用了,这里打车很方便的。你也折腾了大半夜,赶快回去睡觉吧。”

路上小姚问她:“那个谢先生是你什么亲戚?”

辛意田一语带过,“嗯……反正是不太亲的亲戚……,他脾气不太好,你不要放在心上。”

“病人嘛,应该体谅。不过有钱人都好奇怪,是不是都是用健康在赚钱啊?他年纪轻轻,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样子,怎么会有偏头痛?这病是顽疾,痛起来要人命,很难治好的。”

“压力大吧。一个决策动辄上千万,关系到多少人的利益生死。”

“说的也是,有钱人的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哦!对了,你那个精油效果真的很好,我手上沾上的香味洗了手、这么久了还闻得到。”

“这精油确实不错,可以用来制作顶级香水。我都是把它当护肤品用,自己调配,直接擦在脸上。跟你讲一个笑话,我用这个玫瑰精油推背,第二天就来例假了,太恐怖了。”

“玫瑰是通经的嘛,不过这么有效,我还是第一次见。”小姚一脸羡慕地说。当辛意田拿出三百块钱给她时,她坚决不要,支支吾吾说:“你这精油哪买的?能不能帮我也带一瓶?”

辛意田笑了,做了个“OK”的手势,“我在法国有认识的朋友,等她回国我让她帮你带,不过有点贵哦。为了买这些精油,我可是省吃俭用了整整一年呢!”说到这里,她伸手拍了拍包,发现里面空空如也,这才想起来精油匣子落在酒店忘了带。

小姚连声道歉,“对不起,我拿进去放在卧室的桌子上忘了拿出来。”

“不要紧,又不是落在别人那里,丢不了,明天我去拿。”话虽如此,然而辛意田不想跟谢得有过多的接触,因此一到家就给董全打电话。董全回她说谢先生已经睡下了,他明天再去帮她拿。

一大早,谢得就起来了。董全把开会用的资料拿给他过目的时候,见他坐在沙发上摆弄木匣里的精油,先是逐个打开,闻里面的味道,然后依次放回去,乐此不疲。有一种精油喷雾,他拿起来朝空中喷了两下,房间里顿时充满了玫瑰花的香味,经久不散。

董全深深吸了一口,笑说:“这味道真好闻。辛小姐昨晚忘了带走,急得不得了,说是她每天都要用。”

谢得转过头来看他,问道:“不是按摩师的吗?”

“好像是辛小姐自己的,那按摩师是她朋友。”

谢得点了点头,合上木匣盖子,起身从衣柜里拿出行李箱,把木匣放进去,最后又把行李箱放了回去。

董全在一旁看着,不敢吱声。他心想,辛小姐这下真该急了。

辛意田得知自己的精油被谢得“私吞”了的时候,有种好心被雷劈的感觉。她央求董全:“董哥,你就趁他不在,帮我从他箱子里拿出来就好啦,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嘛。”

董全一脸为难,“那是谢先生的私人物品,我们不要说打开,就连碰都不能碰的。辛小姐,我实在没有办法。要不,你自己打电话跟谢先生说吧。”

挂了电话,辛意田气得要死,她知道谢得是故意的,说不定又是他的恶作剧。她既想把精油要回来,又不想跟他打交道,因此只好大骂某人以泄愤:“哪有人这样的?以怨报德,真是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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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先在一家著名的外企公司担任华北区销售总经理,因此常常要加班和出差。晚上他又留在公司里开会,意外接到王宜室的电话。自从两人摊牌后,他跟她再也没有联系过。他看着手中不停闪烁的屏幕,内心挣扎着要不要接。突然,电话停了,他松了口气。没过一会儿,手机又震动了,这次响了很久。他走出会议室,站在寂静无人的过道里按下了通话键。

“喂?”电话那头传来嘈杂、混乱的声音,使得他根本就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他皱眉问:“你在哪儿?”

“酒吧!”王宜室含糊不清地吐出两个字,显然醉得不轻。“我碰上麻烦了,你快来!”王宜室报完地址,紧接着传来一声惊慌的尖叫声,电话被挂断了。魏先回会议室跟大家说他有事要先走一步,拿起车钥匙和外套飞奔出来。

他赶到时,看见两个男的不怀好意围在醉的晕乎乎的王宜室身边,时不时动手动脚,又是摸又是捏的。王宜室无力反抗,双手乱挥,口中胡乱喊着“走开,不要,滚——”之类的话,却没什么震慑力。

他冲过去推开两人,把王宜室从座位上扶起来。王宜室见到他,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哭了起来,呜咽道:“魏先,我难受——”她头发散乱,眼神茫然,面色酡红,明显不仅仅只是喝了酒的缘故。

魏先瞪向旁边两个犹不知死活的男人,脸色极其难看,怒喝:“你们还不滚,是不是想找打?”捋起袖子就要上前。那两人对看了一眼,见他人高马大,一副不好欺负的样子,趁乱溜了。

王宜室穿了一件深V的蓝色短裙,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甚至可以看见□美好的形状。魏先脱下外套披在她肩上,半扶半抱把意识越来越涣散的她拖出了酒吧。一到车上,王宜室头一歪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魏先替她系好安全带,看着睡梦中的她一脸恬静,越发显得娇美,全然不同平日里的张扬、骄横,是如此的惹人怜爱,不由得深深叹了一口气。跟她同龄的许多人才刚刚大学毕业,而她已经休学、结婚、离婚,经历了一个普通人一生都未必能经历的诸多坎坷。

他送她回松露花园,见到对面那栋熟悉的建筑物,他的未婚妻就在那里安睡,对今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心中的愧疚又涌了上来。他安顿好王宜室,拿起外套要走。王宜室躺在自己的床上悠悠醒了过来,拽着他的裤子说:“不要走,好不好?再呆一会儿,就一会儿。刚才,我真是怕得很——”

“你怕,还去那种地方?”魏先忍不住教训她。

王宜室委屈地辩解:“我跟朋友一起去的,很多人,一开始大家都好好的,喝酒,聊天,玩游戏……,然后,然后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两个是什么人?”

“不认识。”

“不认识?”魏先提高音量,“不认识你跟别人乱喝酒?”

“那么多人,二十来个,哪里都认识。”

“那其他人呢?由得你被人下药、占便宜也不管?”

王宜室转过头去,低声说:“不知道,我开始发现不对劲时,大家都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才会打电话给你。”

魏先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交的都是一些什么狐朋狗友?”

王宜室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抬起下巴看着他说:“谁叫我只认识狐朋狗友,他们至少不像某些正直有为的大好青年,不会避我如蛇蝎。”

魏先沉默了,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背对她说:“我是要结婚的人……”

“我没有不让你结婚啊,我只是要你陪我说说话,就今晚,这样也不行吗?”王宜室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

魏先于心不忍,在她床边坐下,柔声劝她:“宜室,你不应该这么糟践自己,你还年轻,不要自暴自弃……”

王宜室很快打断他,“也只有你会说这样的话。你知道那两个男的为什么这么放肆吗?他们知道我离婚了,而离婚女人的便宜最好占。凡是男的都这么想,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而你——”她顿了顿,用挑衅的目光看他,“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魏先避开她的目光,从口中轻轻吐出了一句话——“我从没有这么想过。”

“可是你用实际行动证明你和其他爱占便宜的男人并没有什么不同。”王宜室语气尖锐地说。

“你累了,我去给你倒杯水。”他站起来,逃离般逃出了她的卧室。

魏先没有倒白开水,而是给她泡了一杯浓茶解酒。王宜室赌气不肯起来。魏先不得不把她从被子里拖起来喂她喝。她喝完身体出了一层薄汗,人也不那么难受了,很快睡着了。

'正文  第21章'

第十一章(上)

王宜室醒来时,魏先已经走了。餐桌上放着他买好的早餐,碟子里盛着她喜欢吃的橄榄菜,客厅的沙发上还留有他睡过的痕迹。她颓然的在椅子上坐下。记得昨天晚上睡的迷迷糊糊时,他进来过一次。一开始还以为是他男人的劣根性发作,她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反正近在眼前。想不到他只是进来把空调的温度调高,又替她把蹬掉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是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陪伴她的只有自己的影子。饶是朋友遍天下,知心仍是一个无。

她认识很多男人,但是没有一个人像魏先这样温柔、体贴的对待她。她爱谢得,现在还常常想起他,可是他年轻、冷漠、忙碌,对她从没有一句温言软语。她的前夫李慎明只会在身体和精神上折磨她,折磨的她忍无可忍,物质上的满足也不要了,不然她不会离婚。而魏先,她留恋他身上带给她的安全感,而他,却即将成为别人的丈夫。

为什么她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她而去?难道只是因为算命的人曾说过她的命不好这样的话?她不服气!

辛意田上班无事,在网上浏览哪家摄影工作室的婚纱照拍的好。同事走来看见她桌面上一排打开的婚纱页面,拍着她的肩膀笑着打趣说:“小辛啊,大家等吃你的喜糖等的脖子都酸了,怎么你桌上连张糖纸都没看见?”

说的辛意田不好意思,“好好好,我下午就买糖孝敬大家。”她买巧克力糖和饼干请大家喝下午茶,一再申明没有发喜糖的意思,纯粹是高兴而已,然而大家都拿她结婚的事打趣她,弄的她哭笑不得。

周末她和魏先去一家知名的婚纱摄影工作室咨询。她翻着一套套衣服不同、价位不同的相册,低声在魏先耳边说:“明明就是几张照片嘛,居然敢这么要价!”过了会儿又说:“价位高的衣服真的很漂亮啊,你看,你看,上面全是施华洛世奇的水晶,又是我喜欢的斜肩设计,华美而低调。”

魏先大方的表示随便她怎么挑。辛意田兴致勃勃翻着一沓又一沓的婚纱照,这个也喜欢,那个也中意,跟考试一样埋头做起选择题来。魏先在一边等着,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脸色微变,立马摁掉关机,走过去问她挑中了哪套。辛意田合上相册,对工作人员笑说先不用预订,回头她再来。出来后魏先问她怎么了。她摇头,“太贵了,明显是把我们当冤大头耍嘛!工作人员的服务也很急功近利,我不喜欢。”

“那换一家。”魏先没有意见,带她去吃日料。

两人吃完晚饭回到辛意田的住处,在楼下赫然见到王宜室。她正坐在路边的长木椅上发呆,见到他们下车,起身朝他们走过来。辛意田心中警铃大作,狐疑地看着她,又看了眼身边的魏先。魏先神情极不自然,率先开口说话:“你有什么事吗?”

王宜室看着他不说话,从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他。魏先看了一眼,是医院的检查报告,仔细看完后,脸色惨白地问:“你怀孕了?”

辛意田只有一个感觉,晴天霹雳!她先是呆住了,随即反应过来,事情已经发展到她无法挽救的地步,狠狠瞪了一眼王宜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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