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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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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得犹豫了一下,还是弯下腰把衣服抱起来,但是他的脸色越来越差,走到车边时,几乎是把衣服像破布一样扔在后座,只差在上面踩两脚了。

她仿佛没看到,“你想吃什么?”

他不说话,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射出去,左弯右拐后在一栋貌似私人宅院前停下。辛意田下车望着城中这个著名的私家餐馆,侧身看谢得,眨了眨眼睛说:“你这是挑衅?我还请得起。”说完昂首阔步走了进去。

她一上来就点酒,谢得也不拦。两人像斗气似的各据一方,拿面前的饭菜当敌人,一通乱扫。都快九点了,两人早就饿了。

辛意田喝了不少的酒,不但自己喝,还要谢得陪喝,端着脸一本正经地说:“我的面子不够大是不是?请不动谢总喝这杯酒?”谢得一开始不理她,后来发了狠,瞪着她说:“出了事,别怪我。”

她甚至跟他喝交杯酒,喝的谢得浑身都热了起来。趁着理智尚存,他说:“够了,走吧。”辛意田在他的半扶半抱下坐到车里,头一歪抵着车窗睡着了,露出一截白皙滑腻的后颈。

谢得看着眼前醉的不醒人事的她,唾手可得,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半晌,他叹了口气,车子调头朝她住的酒店的方向开去。

'正文  第17章'

第九章(上)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谢得在生闷气,“到了。”他动作粗鲁地摇醒她。辛意田睁开眼睛,推开车门迷迷糊糊往前走。“衣服!”他从后座把衣服扯出来用力往她手里塞。

“哦,好。”她揉着眼睛抱着衣服站在那里,样子既乖巧又听话。

“走!”谢得火气甚大,一个人自顾自往前走,走了几步回头看,见她低着头跟在后面,又扔下她,自己推开酒店大厅的门进来。

两人站在走廊上等电梯。“几层?”他右手按在数字键上问。

辛意田摇头。

“钥匙?”

她还是摇头,整张脸都埋进了衣服堆里。

“包!”

她空出一只手,肩膀一滑,包掉在了地上。

谢得捡起来,从里面找出钥匙,看了眼门卡上的门牌号,又把包挂在她手腕上。电梯来了,里面没有人。他推着她进去,没好气说:“站好了。”

辛意田头侧过来,靠着他的手臂打盹。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谢得眼底闪过恶作剧的光芒,他轻轻移动身体,把她的头靠在电梯墙上,然后一个人走出来,任由电梯在他眼前缓缓合上。里面的人闭着眼睛歪着头,抱着一堆的衣服站在角落里,一无所知。

他站在那里没有动,很快按了下行键。不一会儿,电梯又来了,辛意田睡意全无,面带薄怒瞪着他走出来。她气冲冲往前走,用抱着衣服的右手不断揉额头。谢得跟在后面,一脸关心地问:“怎么了?撞到了?”眼睛里却满是笑意。

辛意田不理他,用胳膊和下巴夹着衣服,手伸到包里到处找钥匙。翻了许久,确定里面没有后,她站在那里思索钥匙到底丢到哪里去了。

好半天,谢得慢悠悠走过来,把门卡插到里面,轻轻一推,门无声地开了。辛意田气得一脚把门踢开,衣服和包往地上一扔,抢过钥匙想把他关在门外。

谢得及时用身体挡住,哼道:“过河拆桥!”他用脚把门关上,打横抱起她,大步朝卧室走去,发泄不满般把她摔到床上。

辛意田起初吓得尖叫,重重陷在被褥里后,她蜷起腿侧躺着,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谢得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见她没有反应,扳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突来的灯光使得辛意田闭上了眼睛。他趁机低下头吻她,抱着试探的心情,见她并不反抗,一颗心开始“咚咚咚——”跳得飞快。

他的手伸到她背后,一边拉她裙子的拉链一边观察她的脸色,见她柔顺非常,没有不愿意的样子,这才意识到今晚即将意味着什么。

从天而降的意外之喜使得他立马陷入疯狂。

辛意田大半个身体被他按在床上,头埋在被子里难以呼吸。她转过头来,表示她不喜欢这样。谢得一手伸到她脸侧扭过她的头吻她,一手把孤零零挂在她肩上的胸罩拿掉。辛意田感觉脖子都快扭断了,挥手打他的脸,喝道:“够了!”她挣扎着想要翻身。

谢得的身体压了下来。

她眉头紧蹙,口中发出痛楚的呻吟,只得趴在那里,双手交叠压在额头下。她受不住时便回头瞪他一眼,见他又要吻她,吓得赶紧把头钻进胳膊里。

谢得闷声笑了,把她的双手从脸下扯了出来,一只手捏着她的两只手腕,笔直伸过头顶。这种姿势使得辛意田身体绷得很紧,她咬牙忍住不适,只盼他快快结束。她突然转过头来,警告他:“不要弄在里面——”

谢得根本不管,舌头在她颈侧轻柔地舔吻,安抚她:“不要紧张——”

辛意田推开他坐起来,褪下腿上的丝袜,捡起地上的衣服遮在胸前往浴室走去,恶狠狠地说:“不准进来!”

谢得走过去扭了扭门锁,见她从里面锁住了,只好敲门说:“好了没?”

“我在泡澡!”

过了会儿,他又去催:“快点!”见里面的人不理他,干脆说:“我要上厕所。”

“忍着。”辛意田根本不想出来面对他。

谢得开始不耐烦地砸门,“你到底要在里面待多久?”

辛意田确认浴袍穿的严严实实,才打开门,屈膝伸手说:“请用!”房间里空调开得很低,她哆嗦着身体跳进被子里。

谢得并没有洗澡,而是转身跟了进来,伸手去扯她的被子。

“干什么?”

“床上不好,把被子垫在地上。”

“你——,不行!我要盖。”

“那好——”他不跟她抢被子,而是抽出被垫铺在地毯上。辛意田抱着被子站在床头柜边,也不阻止,等他忙完了说:“正好,你睡地上我睡床。”

不等她爬上床,谢得抓住她的一只脚往外扯,扯的她差点摔下来。他顺势把她捞在怀里。

“你干什么?”她惊魂未定骂道。他不说话,头埋在她颈窝里吸吮。

“你是吸血鬼吗?”辛意田使劲推他。

他把她侧按在地上。辛意田的腿被迫挂在他手臂上。她反抗未果,只好说:“好,最后一次,做完睡觉。”

“那要看你配不配合。”

辛意田听他这么说,果然上了当,以为只要让他满意,就能安安稳稳地睡觉,因此极力配合他。

谢得发出一种既痛苦又欢愉的最原始的叫声,听起来像某一种动物的呼唤。

辛意田没有力气了,示意他抱自己到床上睡觉。谢得见她竟然能睡着,心有不甘,身体滑下来。

辛意田猛然惊醒,抬脚踢他肩膀,怒道:“住嘴!”他充耳不闻。辛意田猛地一下坐起来。

谢得趴在床尾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目露凶光,精神奕奕。她明白了,只要两人继续待在一起,今晚她休想安生。

她抽出几张面巾纸随意整理了一下自己,掀开被子把衣服一件件穿上。谢得歪在床头一脸兴味地欣赏着眼前一副活色生香的“穿衣图”。

辛意田从包里拿出钱包,想再去开一个房间。就在她走到门口时,谢得像一头猎豹敏捷的从她身后窜过来,一把把她压在门后面。他不容她反抗,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动作慢条斯理。

辛意田怀疑他是虐待狂。她趴在门上,被他翻过来转过去,眼泪都快疼出来了。她伸手给了他一巴掌,力道很大。但是他不在意。她只好哀求:“轻一点……我也是人……”过了会儿又骂:“你有完没完?”

他总算把她抱到床上,但是不让她离开他。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辛意田难受的要命,挣扎着要起来。他双手按在她腰上,用嘶哑的声音说:“你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辛意田心里暗骂:算你狠。最后还是一边难受一边睡着了。

她是被早晨明亮的阳光刺醒的。下意识用手背挡在眼前,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不着寸缕。没有衣服,没有被子,身体弯成一个“弓”字向右侧躺,一只手搭在腰上,另一只手随意放在脸侧,头发呈扇形铺展开来——明显有人动过手脚。

她惊的一骨碌坐起来,发现谢得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她,一声不出,身上穿了一件浴袍,头发还是湿的,大概刚洗完澡。

她跳下床捡起被子遮在胸前,一脸警惕地问:“你干什么?”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忍不住骂道:“不知道我会冷吗?”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却疼的她深深吸了一口冷气,她根本不想看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伤痕,连滚带爬躺回床上,脑袋深深钻进被子里。

感觉到身边的位置有人躺下来,她干脆闭上眼睛。对方在扯她的被子,她一把按住,“把窗帘拉上。”说完打了个哈欠。就跟一夜没有睡一样,她一点力气都没有,鼻子塞住了,有感冒的倾向。

房间里光线暗了下来,她把头伸出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温暖的被窝使得她又昏昏欲睡起来。

谢得从背后抱住她,喊她的名字,“辛意——”

“嗯?”她迷迷糊糊应了一句。

“我从没有这么快乐过,感觉像在做梦,不是真的……”快乐到让他觉得害怕,担心它转眼就没有了。

“哦。”她无法阻止他在自己耳边絮絮低语,只得随口敷衍。她又闻到了他身上的那种味道,清晰而浓烈地萦绕在她鼻端,这让她有些怔忡。甜杏仁!脑中灵光一闪,她突然想起来了。是的,就是甜杏仁的味道!困扰了她数月的难题迎刃而解,她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见她在发呆,谢得生气了,“你到底明不明白?”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摇晃她的身体。

辛意田被他摇的浑身都快散架了,顿时火了,冲他大吼:“你快乐了还不够?我都要死了!你再不让我睡觉,我立马死给你看!”

“对不起。”他没什么诚意地道歉,把头埋在她颈窝里喃喃地说:“我不是有意的……”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动作,舔吮从颈侧一路往下。

辛意田察觉到危险,反手挡住他的嘴,问:“几点了?”

他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表,“九点五十五。”

辛意田转过头来看他,“你不要上班吗?”

他没有做声,一脸犹豫的表情。

辛意田达到目的,任他一个人坐在那里纠结,自己则见缝插针补眠。可恨手机铃声再一次吵醒了她。谢得见她不动,问:“不接吗?”辛意田让他拿过来,看了一眼,陌生的号码,想了想还是按下通话键。

“辛小姐,对不起,打扰你了。请问你见过谢先生没有?”电话那头传来董全焦虑的声音。

辛意田看了一眼不动如山的某人,吸着鼻子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们联系不到他。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有他的消息,一直到现在,既没有回家也没有来公司,从来没有这样过!我们担心他出意外。”

辛意田不想让人知道他们在一起,因此说:“不要担心,不会有事的。他这么大一个人,又不是小孩。”

董全大概是真急了,“谢先生我们当然不担心,就怕有人对他不利。”

辛意田心虚不已,胡乱说了几句,匆匆挂了电话。转头说:“听见没?你再不露面,天都要塌了!”

他只得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你什么时候走?”见她不理人,加大声音问:“你哪天回北京?”

“过两天。”被子里传来一道闷声闷气的咕哝。

“那好——”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机,打电话给董全,让他来“镜心酒店”接他。辛意田发出一声呻吟,刚才她的掩饰全部白费了。

'正文  第18章'

第九章(下)

辛意田提前一天回了北京。因此谢得再去酒店找她时,扑了个空。他很不高兴。打电话给她,她以一句“累了”回敬他,没有任何解释挂了。他压抑着不快体谅她长途奔波,没有再打扰她休息。

他去香港出了一趟差,再打电话给她已是两天后,手机一直没有人接。他想起上次她说把手机落在家里一事,没耐心等到她下班,从钱包里拿出她给他的名片,拨打她公司的电话号码。

辛意田正在给一个留法的学生做一对一的面签培训。前台的小姑娘跑来叫她,“辛老师,电话。”她对学生匆匆说了句“抱歉”,跑到座位上拿起电话,“喂,你好,我是辛意田。”对方一时没有声音,她拿下话筒看了一眼,提高音量说:“喂?听得见吗?”

“是我。”谢得缓缓说。

辛意田听出了他的声音,蹙眉说:“我在上班。”

他不说话。

“没什么事我挂了。学生等着呢。”

明明想对她倾心吐胆话衷肠,不知为什么一听到她的声音,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只好“哦”了一声,挂电话前才想起来说:“明天要开董事会,后天我去北京。”

辛意田沉默了一下,说:“我要上班。”

“那好,我去接你下班。”

“不要!”她拒绝的又快又狠,随即换了哀求的语气:“不要来接我。我,我心里乱的很。你让我好好想一想。”

原来并不是自己剃头担子一头热,她也会为他如此挣扎。谢得心里顿觉一轻,柔声说:“好,不过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辛意田心里虽然乱,然而对于那晚发生的事,她只把它当做一个意外。她回北京了,魏先既没有来找她,也没有打过一个电话,这让她很恼火。更要命的是,晚上下班她在超市购物的时候碰到了王宜室。附近小区只有这么一个大型超市,王宜室推着车子迎面走来,两人狭路相逢,她硬要装作没看到,那未免太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了!

她抱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心态,见王宜室对她无所谓地挑了挑眉,她赶紧点了点头,推着车子擦过去。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情彻底跌到谷底,她怕再碰到她,东西也不买了,立马结账离开。

回到住处,魏先的电话总算打来了。他说他跟王宜室讲清楚了,并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辛意田哼道:“你的保证先放在这里,等到日后再来验证。不过,你真的跟她讲清楚了?她不会再缠着你不放,继而骚扰我?”

魏先沉默了。

她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怎么跟她说的?”她见他不说话,换了个方式问:“那你告诉我,她怎么说。”她紧追不放,语气很尖锐。

“我在电话里跟她说的。她没说什么,“哦”了一声,挂了。”

“那好,这事到此为止。不过你别以为我就这么算了——”想到王宜室羞辱她性冷淡一事,她浑身的火又冒了出来。紧接着脑海里闪过谢得把头埋在她颈边吸吮的画面,对魏先的愧疚之心油然而生。

“对不起。”她对着电话喃喃道歉,话里的意思只有她自己才懂。“我也不想这么咄咄逼人,我只是,我只是太难过了。”

“对不起的是我。”魏先的声音听起来既自责又沮丧,“我不该让你失望。”

辛意田挂断电话,一滴眼泪悄然从脸上滑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伤心。在得知魏先背叛了她的时候,她并没有流泪啊!

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谴责她,残忍地伤害了另一个人的痴心。

通过王宜室言语间的透露,谢得后知后觉明白了辛意田那天晚上之所以反常的原因。他一厢情愿地以为她跟魏先关系破裂了,特意空出一个晚上的时间,带着安慰和期待来找她。

辛意田下班见到等在楼下的他,惊讶过后,一脸的漠然。他走过去问她怎么了,“见到我不高兴吗?”

“我不能和你出去吃饭了。”辛意田没有看他,把头转过去慢慢说:“明天是周末,我要去魏家吃饭,早就说好了的。”

谢得脸色一点点变得铁青,用刀锋般的语言质问她:“他都跟王宜室鬼混在一起了,你还要跟他结婚?你疯了吗?”

辛意田用愤怒的目光瞪向他,完全忘了自己订下的“骂人不揭短”这个底限,冷声说:“你以为你很好吗?你以前还不是照样跟她鬼混在一起!”

谢得气得额头青筋一根根绽了出来,“对,我最混蛋的,就是喜欢你!”他极力控制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不过这也没什么。你爱跟谁结婚就跟谁结婚,我管不着!我谢得好好一个人,凭什么要犯贱?”

尽管他说的这么骄傲,可是心底的不甘、不忿、不平无论他怎么用力还是没有办法压下来。他本来要走,实在气不过,又转过身来大声说:“你以为你很爱魏先吗?你连他外遇都不在乎!你只不过想结婚罢了!你还骗我是暗恋,你连做梦都在呢喃他的名字!一直以来,你心里爱的,只有他——”

谢得走了,带着怨恨、愤怒绝尘而去。

辛意田呆怔在当场。真的吗?她真的在梦里喊出了那个名字吗?一阵强烈的晕眩感朝她袭来,她又想起了那句话——

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正文  第19章'

第十章(上)

随谢得来北京的助理和保镖晚上全部放了假。众人得知放假的消息,高兴之余纷纷在背后议论老板是要和谁约会,行程这么保密。毕竟这样的事十分罕见。董全对北京不熟,又不想和大家一块去喝酒,无处可去,只好在酒店大厅闲坐着消磨时间。他想起年轻的老板这几天一有时间就兴致勃勃跟他学变魔术,又让他去魔术商店买一些实用的小道具,比如扑克牌啊、彩带啊、钱币啊、花朵啊之类的,虽然没有说原因,但是他也猜得到估计是要讨辛小姐的欢心。

夜幕降临,大厅中央璀璨的灯光如同水银倾盆而下。透过玻璃墙他看见谢得的车子急速驶了过来,刷的一下停在门口。他估计辛意田在里面。经历了上次“镜心酒店”一事,怕她进来看到他尴尬,立即站起来换了个座位,背对大门坐在角落的沙发里。

车子停在那里许久不见动静。酒店的工作人员上前敲窗。谢得一个人走下来,步伐有些不稳,上台阶的时候踉跄了一下。等他走近,董全发现他不对劲,面白如纸,额头上一层的细汗,脸上是他熟悉的强忍疼痛的神色。他忙奔过去,担心地问:“谢先生,你怎么了?偏头痛又发作了吗?”

谢得摆了摆手,气若游丝地说:“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你扶我一把。”董全赶紧扶他回房,见他强咬牙根以至于两边太阳穴都突了出来,青筋一根根要爆裂似的,忙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医生也没有办法,不是打止痛针就是吃止痛药。痛一痛就好了。”谢得说完,再也支持不住,咚的一声倒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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