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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他-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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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意田只有一个感觉,晴天霹雳!她先是呆住了,随即反应过来,事情已经发展到她无法挽救的地步,狠狠瞪了一眼王宜室,走上前重重甩了魏先一个耳光,也不上楼,转身快步离开现场。她没有办法再呆下去!

她没有去哪里,只是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快走。车子一辆辆从她身边开过,带起一阵又一阵热风。奇怪的是,这次并不像上次那样令她疼痛。她只是觉得气闷、烦躁、压抑,想要仰天长啸,想要不顾一切地奔跑,想要挣脱俗世带给她的这些无穷无尽的烦恼。

意识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接受任何好或者坏的结果,她沿原路返回。魏先等在她门外,见到她安全回来,松了一口气。他想要说话,辛意田举手打断了他,有气无力地说:“你先让我缓缓。这些事,明天再说。”她开门,用力把魏先关在门外。身体极度的疲惫使得她毫无障碍地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她变成了一个小女孩,骑在父亲的脖子上,快乐的像一只小鸟。欢快的笑声穿云透雾,直到她醒来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必须直面王宜室怀了魏先孩子这件事,无法逃避,即便身边所有人都知道她和魏先要结婚了。事实就是这么残酷。

她把魏先约出来,冷声问他打算怎么办。她心里犹抱着一丝奢想:王宜室若只是因为钱而找上他们,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婚还没结就被未婚夫抛弃,她不想看到世人同情的目光,不想听到背后的闲言碎语,更不想见到母亲因她而悲伤难过!

她承认她自欺欺人,然而这个世上又有谁不自欺欺人?此刻的辛意田似乎走进了一个死胡同,进得去出不来,大违她平日豁达的本性。

魏先脸上的胡渣都没来得及刮干净,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孩子呢?你打算怎么办?”

他缓缓说了一句,“我不能把他打掉。”

这句话给了辛意田最重的一击,粉碎了她一个人伪造的所有的城堡。她彻底失望,自嘲地笑了,“我真是活该,居然还对你抱有幻想!你走,立刻,马上,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魏先站起来,担心地看着她。这样歇斯底里的她,他从未见过。

“既然你选择了她——”辛意田气得浑身颤抖,指着门外说:“你给我滚,永远有多远,就给我滚多远!”

魏先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推开门走了。

辛意田永远忘不了他决然而去的背影。她趴在桌子上无声地哭了,眼泪顺着手背流下来。不是为魏先,而是为自己。他们三年的感情竟然败给了只认识三个月的王宜室,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她原本活的好好的,突然发现她根本不懂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不然她何至于输成这样?一败涂地!更可怕的是,她从没有这么清楚地意识到,她二十七岁了,不是十七岁,难道这就是岁月带给她的礼物?可是就算是惩罚,也要让她明白为什么啊!

她明明是个逻辑清楚、条理分明的人,此刻却全部被打乱了,什么都变得不确定起来,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应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她想回家,她想躺在母亲怀里哭泣,她想时间永远停留在小时候。

她抹干眼泪,立马奔向机场。路上她犹不忘跟公司请假。齐主任提醒她一个月只能请一天病假,不然是要扣钱的,“你确定你要请三天?”

“对!”她毫不犹豫地回答。“如果三天不够,我会再打电话跟您请假。”她很快挂了电话,根本不管机票打不打折,买了下一班的飞机回上临。

飞机上她渐渐冷静下来,明白自己不能这样失魂落魄的去沈家,这样会吓着母亲的。她也不能去找何真,她一定在给学生上课。最后,她去了父亲的墓地。清明节的时候她来过,在他墓前快乐地告诉他自己要结婚了。不到半年的时间,她又来了,告诉他她又不能结婚了。

世事怎么会变化的这么快?快的让人措手不及。所以,大概只有身在天国的人才可以心平气和地接受人世间的所有突变。毕竟比起已经去世的人,活着的人遭受的任何苦难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想通这点,她开始认真地思考。她真正怕的是什么?既不是魏先的背叛,也不是带给自己的痛苦,怕的无非是世人的嘲笑罢了。人言可畏。

但是被人嘲笑,那又怎样呢?她还不是自顾自地活着么?所以,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嘲笑去吧,没什么可怕的!

她在墓地待到天黑才走。路上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她来上临了,晚上去沈家吃饭,可能还要住一晚。

'正文  第22章'

第十一章(下)

辛妈妈一眼就看出她不对劲。吃完饭把她拉到一边,轻声问:“你眼睛怎么了?哭过了吗?”她一开始摇头,“没有啊。”后来知道这事瞒不了,沉默了一会儿,告诉母亲她跟魏先解除婚约了。

辛妈妈露出震惊的表情,呆了半晌,却什么都没有问。她慌乱地说:“我去给你放洗澡水,路上坐车累了吧,你舒舒服服泡个热水澡。”

沈家只有沈均安在。沈家山去外地公干,沈均和则出国旅游去了。辛意田问她借洗面奶,“我忘了带,现在买也来不及了。洗完澡可能还要借你的护肤品用一下。”沈均安除了脾气古怪一点,倒不是一个小气的人,“都在浴室里,你随便用。”她抱着女儿琪琪在客厅的地上学步,并没有抬头看她,突然冒出一句,“你跟魏先分手啦?”

辛意田愕然不已。

她耸肩说:“你妈给我爸打电话,我在外面听见的。”

辛意田不得不感叹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爸一直在我们面前把你夸的不得了,人长的漂亮书又念的好,居然也会被男人甩,可见古人说的‘女子无才便是德’还是有道理的。不过不要紧,魏先那人我也见过,长的不怎么样,他不要你,你再找一个好的就是了。”

辛意田不明白她这是在打她一巴掌呢还是在安慰她。心中暗暗思忖,她是幸灾乐祸多一点还是同病相怜多一点,因此装作不在意地说:“其实也没什么,两人不合适,就分手喽。幸亏发现得早,不然不是分手,而是离婚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这句话刺激到敏感的沈均安,她面露不快,抱着女儿回房了。辛意田这才发现,别人的幸灾乐祸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把它当笑话,听过就算,偶尔反击一下,也蛮有乐趣的。

晚上睡觉前,辛妈妈提着一个袋子来她房间。辛意田关了电视,问:“妈,你手里拿的什么?”

“一些小孩子的衣服,全是新的。琪琪刚出生那会儿,家里亲戚送了好多,穿都穿不过来。均安也不要。你不是说何真怀孕了吗?你拿给她,省的买。”

“哦,好!”她接过来放在桌子上。

辛妈妈把她肩上的头发拿掉,叹气说:“好好的怎么又不结婚了?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辛意田低头小声说:“妈,我没有意气用事。男女间的事,还不就是那样。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再怎么强求也没有用。”

辛妈妈活了大半辈子,什么事没经历过?听到女儿这么说,心里多多少少明白了一些,激动地直说:“哎,魏先这孩子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辛意田忙说:“妈,你别气,你别气,气坏了身子划不来。”

辛妈妈瞒着女儿打电话给魏先,责问他怎么回事。魏先沉默地听着她的数落,除了说“对不起”就是“全是我的错”,并没有任何要挽回的意思。辛妈妈气得直说:“我们辛家跟你们魏家,从此以后再无瓜葛!”愤而挂了电话。

而魏家因为两人的分手,还有王宜室的怀孕,闹的屋顶差点都快掀了。一向孝顺的魏先从没有这样反抗过父母。他一定要和王宜室在一起,并且把孩子生下来。范晓云虽然对辛意田不是太满意,终归可以接受,而对王宜室,自然是坚决不同意,当着儿子的面扔下一句狠话,“除非我死!”魏志清气得一棍子把他打出家门,哆嗦着手骂:“混账!”

魏先从生活了二十九年的家里搬出来,住进了公司提供的员工宿舍里。他从小就是大人眼中的好孩子,老师眼中的好学生,长大后又是老板的得力下属,是女人眼里典型的“好男人”,一路顺风顺水。大家万万没想到他年近而立会做出这么令人震惊的事情来,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然而对王宜室来说,因为她跟父母关系决裂的男人,魏先并不是第一个。从小就有男生为她打架、争风吃醋,她如果一一放在心上,一颗心恐怕放不下。

辛意田心情低落,早上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辛妈妈过来敲了两三次门,她才懒洋洋爬起来穿衣服,烦恼地说:“妈,我没有擦脸的。”辛妈妈边把窗帘拉开边说:“均安不是有吗!我又从来不用这些。”

“不要!”辛意田一口拒绝。她一想到沈均安昨天晚上夹枪带棒、阴阳怪气说话的样子,就不想再问她借东西。

“那等下你自己出去买。”

“我不想出门。”

辛妈妈瞪了她一眼,“那就别用。”收拾完房间走了。

辛意田用温水胡乱洗了把脸,抹了点母亲的“大宝”,头发随便往脑后一扎,下楼吃饭。吃完饭闲的什么事都没有,时间顿时变得又漫长又无聊。她百无聊赖之际拿起手机,迟疑了一会儿,按下了谢得的电话号码。

“喂,我的精油在你那里吧?”她省去寒暄,开门见山地问。

“你不是不要吗?”回答她的是谢得的一声冷笑。

“谁说我不要?我,我只不过前段时间太忙而已。”

“你一个中介公司的小员工,能有多忙?”谢得讽刺地说。不想跟他联络才是真的吧!主动打个电话给他真的有这么难吗?

辛意田立即愤愤地叫道:“不许歧视工薪阶层!”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劳动人民最光荣!”

谢得有点想笑。为什么总是这样?无论对她怎么不满,最后还是没有办法生她的气。他哼了一声,“那你说怎么办?”

“你让人把精油送到何真那里,她会转交给我。”她早就想好了,这样一来,她既可以避免跟他碰面,又可以顺利拿回精油,两全其美!

他脸色微变,扔下一句:“你自己来拿!”就要挂电话。

“喂喂喂——”辛意田忙喊住他,面不红气不喘地说:“唉,我人在北京,你叫我怎么拿?”

“你在北京?”他问的意味深长,“那我手机怎么显示你在上临?难道是中国移动在说谎?”

谎言当面被人拆穿,辛意田差点被口水呛到。她把手机拿远,待心情恢复镇定,重又放回耳边,小声说:“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嗯……明天?”

“明天我要去美国。”

辛意田心中哀叹一声,犹在挣扎,“今天吗?今天我身体不太舒服……”

“今天下午五点,我会在公司,随便你来不来。”他很干脆地切断了通话。

辛意田万分不情愿。蓬头垢面、状态低迷的她一点出门的心情都没有。转念一想,拿到精油就可以省下买护肤品的钱。她不得不去问沈均安借化妆品化了个淡妆,打车来到位于市中心的谢氏集团大厦。

路上有点堵车,加上前台和保安一层层的检查和盘问,当她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前时已是五点十分。他的秘书走来抱歉地说:“对不起,谢总在开会。”

“可是,是他让我来的啊。”辛意田耸肩说。

秘书露出没办法的表情,“谢总刚刚进去开会。”

辛意田没想到他的时间排的这么满,不想让自己白跑一趟,问:“他什么时候开完?我可以坐下等吗?”

“当然可以。”秘书给她端来一杯茶,忙自己的去了。

辛意田浏览着会客室里的报纸和杂志打发时间。许多人开始收拾东西下班。她跑到秘书的座位前问:“谢得他……谢总还没有开完会吗?”

秘书看了眼时间,“谢总他们开会一开就是好几个小时,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完。我要下班了。要不,你明天再来吧。”

那她今天等的时间岂不是白费了!她哀求说:“你能不能进去跟他说一声?我拿个东西就走,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

秘书一脸难色,“里面开会的都是公司的高层,没有重要的事,是不能随便打断的。”显然在她眼里,辛意田的事根本就无足轻重。

她叹了口气,“那我再等等。”

夜幕降临,窗外的灯一盏接一盏亮了,整个城市刹那间变得灯火通明。她在沙发上不停地变换坐姿,越不耐烦越不能走。为着前面已经等了那么久的缘故,她不得不继续等下去。

爱情里的等待有时候也是这样。

'正文  第23章'

第十二章(上)

谢得端坐在会议桌的首位,见底下众人露出疲惫的神色,打断了财务部经理的陈述,“先吃饭,半小时后继续。”各位主管和经理们纷纷跑出去透气。外面走廊上有人在发盒饭。谢得走过去拿了一份,回办公室的路上见会客室里有灯,顺手敲了敲门,然后推开。

辛意田无聊地站在窗前看夜景,听到敲门声转过头来。谢得见到她,大为意外,“什么时候来的?”

“五点十分。”她面无表情地说。

谢得抬腕看了看手表,快九点了。“吃饭了吗?”他问。见她沉着脸不说话,把手里的盒饭递给她,自己到外面又去拿了一份,坐在沙发上大口吃起来。辛意田也饿了,默默在他对面坐下,打开见是快餐,又是她不喜欢的木须肉,顿时失去胃口。

“怎么不吃?”

“你平常就吃这个?外卖?”她拿起筷子,专挑里面的鸡蛋吃。

“吃的方面我不挑剔,有什么吃什么。”他吃的很快,一大盒盒饭很快见底。

辛意田除了咸味什么都没吃出来,起身倒水,给他也倒了一杯,心中颇多感触,脸色自然而然变得柔和起来,“你吃慢点,我的给你。”她把几乎没怎么动的盒饭移到他跟前。

谢得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把她剩的那一份也吃完了。他喝完水,抽出纸巾擦了下嘴巴说:“我等下还要开会,不能送你回去。我让董全送你——”

“不要!”她快速拒绝,“我自己会回去,不要人送。精油呢?”

谢得深深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不好,态度坚决,没有强求,把纸巾扔进垃圾桶,慢悠悠地说:“在家里。”

“那你让我来你公司!”她不满地指责,样子气呼呼的。

谢得从沙发上拿起她的包递给她,两人站的很近。他从上往下看着她低声说:“我以为你不会来。”

辛意田气不能平,跺脚叫嚷:“我等了这么久!”

“好了,好了——”谢得推着她的背把她送出会客室,“回头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你住哪儿?沈家?还是以前的地址,没搬家吧?我送你下去,你自己打车。五分钟后我得上来开会。”

她没好气咕哝:“你成天到底在忙什么?饭也没时间好好吃!”

她没有立即打车走,而是先去商场买临时用的护肤品。出来看见路边上百年老字号“苏记灌汤包”的招牌,顿时想起大学里和同学一起到“苏记”打牙祭的日子。“苏记”的店铺从逼仄简陋变得干净宽敞,味道一如既往的好吃。她大快朵颐吃完,又要了一份外卖,原路返回来到谢氏大厦下面,打电话把蟹黄灌汤包交给董全,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谢得让我买的,你拿给他当夜宵。”

次日她把婴孩的衣服拿给何真,两人在上大校内的餐厅吃午饭。何真难以置信地问:“魏先真跟王宜室在一起啦?你这不是引狼入室吗?”她叹了口气,自嘲道:“什么引狼入室,都江山易主了!”何真发表了一通感慨,安慰她说:““没想到魏先是这样的人,咱不要他!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辛意田双手抱胸问她:“你说我哪一点比王宜室差?没她漂亮?”真正怀疑的是王宜室是不是在性方面给了魏先惊喜,这方面她当然无法拿出来讨论。

何真用力咳了一下,拍着胸口说:“不要再纠结啦,赶快把这件事忘掉。咱找一个比魏先更好的,气死他们!对了,谢得不是又年轻、又有钱、长的又帅嘛,他似乎很喜欢你,你干脆跟他在一起好了!”

“不要乱出馊主意——”辛意田不快地说。

“谢得哪里不好,你怎么这么排斥他?现在姐弟恋很流行的。”

辛意田瞪了她一眼,闷声说:“你根本不了解他。我还是比较喜欢跟人格健全的人在一起。”

何真一时呆住了,过了会儿问:“他有性格缺陷?不过他看起来确实不怎么喜欢说话,给人感觉很压抑。我以为有钱人都这样。”顿了顿她又说:“其实,仔细分析的话,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有的是性格上,有的是心理上,人无完人嘛。魏先的人格总健全吧,还不是照样劈腿!”

辛意田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好啦,好啦,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们换个话题吧。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好玩的事啊?”

何真想了想,拍手说:“啊,对了!孙季青你还记不记得?他上次打电话给我,问我借教室,他们班这周末要开同学会。大家知道我在上大当老师,一开同学会就问我借地方。”

“谁?”辛意田一时没反应过来。

“姓孙的学长,你以前不是还跟他交往过一段时间吗?”

“哦,很爱吃糖的那个!”辛意田想起来了,捂着嘴笑,“他现在怎么样?结婚了没?在哪里工作?”

“他研究生毕业进了中石化。哇哦,现在不得了,有房子有车,福利那叫好啊——,整个一金龟婿!不少未婚女青年对他虎视眈眈。”

“他还没结婚?年纪也不小了吧?”

“唉,人家才三十,响当当的青年才俊呐,尤其是在中石化那种肥的流油的地方——”

“我比较感兴趣的是——”辛意田忍不住笑出来,“他现在出门口袋里是不是还装着一大把的棒棒糖,哈哈哈——”

哪知说曹操,曹操到。孙季青打电话来问何真在不在学校,他顺路过来拿教室钥匙。何真让他在实验楼下等她。两人匆匆吃完,结账离开。

孙季青中等个头,体型瘦而不弱,褪去在校时的青涩面容,举手投足成熟而稳重。他一眼就认出了辛意田,笑道:“好巧,你也在!上次听人说你回国了,要结婚了。”

何真不安地看了辛意田一眼。后者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啊,我一直单身。你听谁说的?又误传了吧?”

“是吗?”孙季青一脸尴尬,摸了摸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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