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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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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和?均和反正是一天到晚不着家。”

“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嗨,我都来了这么多年了,有什么可为难的。”辛妈妈对着她笑了一笑。辛意田觉得母亲的笑容有一点勉强。

“老沈是不错的。”辛妈妈又说了一句。

辛意田靠在床头没说话,拉了被子躺下来,轻声说:“妈,你早点睡吧,我也要睡了。”

魏先第二天下午就回北京了。辛意田本想多陪陪母亲,因此请了一天的假,然而沈家压抑的气氛以及小孩彻夜的哭闹,使得她宁可跟何真挤宿舍,也不愿再回沈家住。

何真留校任教,住在教师宿舍里。有学生在课堂上公然质疑她“有没有备课”,把她气得脸都绿了。辛意田拍着她的肩膀说:“你还是年轻没经验啊,下次再有谁敢对你不敬,你就威胁他要把他当掉!”何真主要负责实验课部分,星期一的课表排的最满,有三个班要做实验,午饭都是在办公室吃的,因此没空理会辛意田这个闲人。

辛意田闲极无聊一个人在上大四处转悠。她站在管理学院的公告栏前阅读该系的大事小情,一张张单调乏味的通知书、课程表、成绩单竟然也觉得趣味盎然。左下角有一张黄色的紧急通知单,被系办开会的通知遮住了一大半,上面写的是:以下同学选修课学分没有修满,为了不影响正常毕业,请尽快联系任课老师补考。下面是一长串的名单,最后一个赫然是谢得的名字。

她不认为谢氏集团的总裁有时间注意到这么一张不起眼的通知单。她想了想,顺路到系办去问谢得还差多少学分。系办勤工俭学的学生告诉她,选修课分四大类:文史,自然、社科,艺术。不是修满规定的学分就可以,而是每一类都要达到一定的学分才能毕业。谢得总学分修满了,但是修的大多是自然、社科类,艺术类还差1。5个学分。

她决定跟谢得开一个玩笑。她跑到公用电话亭打电话给他,故意压低声音说:“谢得同学吗?这里是系办。”

谢得很意外学校的电话竟然打到他私人手机上来。来不及疑惑,他客气地说:“我是。请问有什么事?”

“你选修课学分没有修满,恐怕要延期毕业。”

“我算过选修课的学分,无论如何都够的啊。”

“你艺术类的还差1。5个学分。”

他沉吟了一会儿问:“老师,那么请问可以补考吗?”

辛意田暗赞他反应快,连忙说:“不可以。”

谢得开始觉得不对劲。专业课挂科都可以补考,何况是无足轻重的选修课。他在学校留的都是对外联络的号码,绝不可能打到他私人手机上来,更何况学校不会以电话的形式通知学生学分没有修满。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他脸色一变,冷声问:“你是谁?”

电话里传来对方清脆的笑声,“Hey,小谢得,不要这么严肃嘛。你叫我一声老师,也没错啊,我以前给你上过补习课的,你没有忘吧?”

被她这样捉弄,谢得哭笑不得,哼道:“哎,不要乱开玩笑。”

“好啦好啦,如果你生气,我可以道歉。不过你艺术类选修课还差1。5个学分,这事是真的,通知单都贴出来了,记得要找老师补考哦。”说完她要挂电话,谢得忙说等一等,“你怎么知道我学分不够?你在上大?”

“对啊,我回来看我妈妈,顺带来看何真。”

他马上说:“晚上我回学校,我们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辛意田摇头,“不行哦,我晚上的飞机回北京,明天要工作。”

“什么时候?”

“六点半。去机场前我还要回一趟家,吃饭恐怕来不及,下次吧。”

谢得默默挂了电话。

'正文  第6章'

第三章(下)

谢得默默挂了电话。转头看着窗外,阳光明媚,花红柳绿,想到自己成日被关在这间办公室里,永远是开不完的会、签不完的字,逃离的冲动又在他心中滋长起来,越长越快,长到他想不顾一切出现在她面前。秘书敲门进来通知他开会,把他的这种冲动硬生生从中折断。他示意秘书给他沏一杯茶,这是他准备开会前的习惯。

晚上照例是应酬,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他衣服也没脱,倒在床上就睡了。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开始他只有四五岁,骑在哥哥的脖子上去偷别人院子里种的葡萄,偷完包在衣服里跑回家。两人也不洗,并排坐在树下吃起来。眼看快吃完了,他眼睛骨碌骨碌乱转,对哥哥说妈妈刚才叫他。等哥哥回来,地上只剩下一堆的葡萄皮。

画面突然一转,他长成了叛逆的少年。年轻女孩扎着马尾、背着书包来给他补课。他手臂上缠着一条青蛇出现在她面前,想把她吓跑;趁她上厕所,把番茄汁倒在她的椅子上,等她坐下才一脸无辜地提醒她;示威般把嚼完的口香糖粘在她头发上,语气不善地赶她走。第二天她把头发剪短,穿着冲锋衣来了,以战神雅典娜的姿态迎接他的挑战。

古诗词填空他总是丢分。她教他怎么背:“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讲的是减肥,她目前正在做这件事;“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说的是乘电梯不知道在哪层停下来;“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是气象台在预报天气。

苦闷、危险的青春期在她无厘头的搞笑中渐行渐远。那一年的夏天又闷又热,树上的蝉吵得人心烦意乱。她趴在他的英语课本上睡着了,不知道梦见什么,笑的一脸甜蜜。他摸着自己突然加快的心跳,顶着烈日冲了出去。六月天,孩子脸,突然间雷鸣电闪,狂风暴雨,他淋得浑身湿透,只好又跑回来。

他又开始玩起捉弄她的游戏。她常常气得面红耳赤,威胁他要告诉他爸妈,却一次也没有行动过。他以为他们可以永远停留在那个夏天。

画面开始变得凌乱、破碎。无数的人朝他涌过来,把他围在中间,对着他指指点点,口沫横飞不知道说些什么。而她,穿着裙子光着脚,背对他往前走,越走越远,无论他怎么呼唤始终不曾回头,像一道绿光一下子消失了。

谢得浑身难受地醒来。无边的黑夜,空旷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闻到自己身上的酒气,他爬起来洗澡。站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看着镜子里模糊不清的自己,梦中的那些人那些事又在他脑海里浮现,清晰如昨。

他突然觉得没有办法忍受。想要的就去争,反正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在意过他。为什么一定要介意这些?

她回来了,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主动打电话给他,这已足够。

辛意田下班前接到谢得的电话,说要补请她昨天没来得及吃的晚饭。

“啊——,非常抱歉,我跟人有约了。”她察觉到谢得的不快,忙安抚他:“明天好不好?我请你。”

“明天我要回上临。”他一字一句地说,“不可以改约吗?”

辛意田很为难,最后还是说不行。她跟魏先约好了去吃泰国菜。他们虽然同在一个城市,但是像这样正儿八经的约会并不多。哪知道魏先打电话来说公司有急事,晚上的大餐只好取消。她闷闷不乐下了班,原本打算赶回去精心打扮一番好赴约,这下只能跟同事去逛街吃路边摊。

下了班大家一起下楼,一路说说笑笑,她一个人低着头走在最后面。喇叭声突然响起,吓得她赶紧往边上让了让。一辆黑色的奔驰朝她慢慢开过来,车窗降下,戴着墨镜的谢得转过头来看她。她很意外,“你怎么来了?”

他下车摘下墨镜走到她面前,当着她诸多同事的面问她:“现在可以改约了吗?”

“哇啊——”有女同事拍手叫起来,笑说:“辛意田,这就是你男朋友?怪不得藏着掖着不肯带出来。”大家不等她解释,很有眼色地先走了。

“为什么你每次都出现的这么恰到好处?”辛意田看着他笑,眼中充满惊叹和喜悦。

他微笑,“因为我诚心诚意要请你吃饭,不过不知道有没有感动你。”

她用手托腮作思考状,“嗯,这个嘛……”

他耐心地等着她做决定。

“如果你答应请我吃哈根达斯的话。”她捉弄他完毕,情不自禁地拍手笑起来,样子天真可爱。

他跟着笑了,做了个请的动作,替她拉开车门。

“去哪里吃?”辛意田坐上车问。

谢得转头看她,挑眉说:“吃完饭再请你吃哈根达斯。”

两人来到后海附近的一座四合院。辛意田从半敞的大门探头往里看,完全不像是餐馆,怀疑地说:“我们没有来错地方吧?”

“这里的环境比较清静。”

整座院子只有他们两个人。里面的花草、桌椅、灯具甚至是窗户,无不精细别致,显示出主人高雅的品味。天台上晾晒的衣服和走廊茶几上没有收拾的象棋,说明这里是有人居住的。沿路走过来挂了一排的红灯笼,一座由绿色植物搭成的拱形竹门出现在她眼前,顶上开满了红红白白的小花。星光如雨,灯火阑珊,场景如梦似幻。她转过头来看谢得,确认自己不是在白日做梦。

进到屋里,里面点了百十根蜡烛,用样式古朴的金属烛台盛放。饭菜已经在桌上摆好了,是西式的,另一张长木桌上放了一排的洋酒。

辛意田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震撼。她从来不曾被人如此奢侈、用心地对待过。为了不让庸俗又平凡的自己破坏气氛,她索性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谢得动刀她就吃,举杯她就喝酒。

她对美食没有研究,只知道是正宗的法餐,然而对于葡萄酒,可就在行多了。法国盛产葡萄酒,她也曾因缘际会喝到过一些珍品,却全都不及今晚喝的这瓶。

谢得见她一直不说话,小心翼翼地问:“饭菜不合胃口吗?”

她赶紧摇头,做了个调皮的表情,“食不言,寝不语啊。”实际上她心如鹿跳,不知因何缘由紧张非常。她平日一向镇定从容,今晚却大失水准,直到吃完一半,她的这种紧张的情绪才有所减缓。

吃完饭,两人在院子里散步,虫鸣蛙叫声时不时在耳边响起。墙角有一座漂亮的秋千架,呈蛋壳状,上面铺了毛绒绒的靠背和坐垫。她脱了鞋子爬上去,深深陷在里面,连声感叹:“哇,真舒服!”

谢得扶着扶手站在她旁边,低声说:“选修课的事,还没谢你。”

她做了个“OK”的手势,“小事而已,不足挂齿。”

“如果你认为不能毕业也是小事的话。”

辛意田抬头一笑,故意以轻快的口气说:“所以你请我吃饭算是报答喽?”

他深深地看着她,没有回答。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辛意田无法负荷,逃避般低下了头。两人沉默着,谁都没有说话,直到敲门声打断心思各异的他们。

谢得很快去开门,用托盘端着两杯哈根达斯走过来。

她惊奇地问:“哈根达斯也可以送外卖?”

“可以啊。”他若无其事地说。

辛意田跑到紫藤架下的石桌前坐下,快乐地吃起冰淇淋来。“世界上有两样可以让人快乐的美食,你知道是什么吗?”她不等谢得回答,自顾自往下说:“一样是巧克力,另一样就是冰淇淋。只要有它们存在的一天,生活再糟糕我也不会绝望。”

“所以你总是这么快乐?”

“嗯,怎么说呢,你要相信自己是快乐的,慢慢的,才会真的变得快乐起来。”她觉得他太阴郁了,试图开解他。

“自我催眠?”他不能苟同。

“这也没什么不好啊,反正人的一生不是自我催眠就是被别人催眠,重要的是要让自己过得去。”

“你现在就在对我催眠。”他说完这句话,出其不意吻住她。他伸出舌头舔去她嘴角残余的冰淇淋,然后伸手扶住她的腰,调整她的姿势让她更好的配合自己。他蓄谋已久,因此做起来驾轻就熟,根本不容她反抗。

辛意田一下子懵了。她又闻到他身上那神秘的味道,这次更清晰了,证明上次她闻到的那种气味不是她的臆想。到底是什么香味?薰衣草?迷迭香?佛手柑?不不不?都太浓烈了。

直到她不能呼吸,她才惊醒过来,开始挣扎,示意他放开她。

谢得离开她的唇,动作温柔地把遮住她脸的头发撩到肩后,看她的目光像是月光下荡漾的水波,柔情万种。

她低头看着脚下,没有指责也没有惊吓。过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她站起来朝外面走去,一步一步走的很慢。谢得默默跟在她身后。她经过他的车子没有停下来。谢得忙跑上前,伸手去拉她。她拼命往后缩,他只得算了。

她开口了,声音很轻,“我要结婚了,婚礼定在十二月十八号,到时候欢迎你来参加。”说完她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被人打了一拳一样眼冒金星,既站不住也坐不稳。

她打出的这记七伤拳,先伤己,后伤人。

'正文  第7章'

第四章(上)

王宜室打谢得的电话,一直没打通。一开始以为他在开会,到了晚上手机还处于关机状态,她只好打到董全的手机上。董全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谢得的行踪,犹豫着不说话。

“我有事找他。”她很不高兴地说。

董全叹了一口气,“王小姐,你来劝劝谢先生,他这两天喝了太多的酒,对身体不好。”

王宜室赶到酒吧的时候,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一支乐队演奏着轻缓的音乐,主唱在唱一首英文歌,声音轻柔低沉。她问守在门口的董全,“他人呢?”董全指给她方向。谢得背对她坐在灯光照不到的角落,背影落寞。

“他怎么了?生意没做成还是他爸的病情又恶化了?”她小声问董全。

“没有,最近没出什么事啊。”所以他才更担心。“谢先生从北京回来人就有点不对劲。前两天一直在加班,不到凌晨两三点不回家;这两天天天晚上出来喝酒。他跟人家主唱说,他唱一支歌,他就喝一杯酒。我数着,都唱三十多首了。我瞧着人家都不想唱了,嗓子都哑了。王小姐,你既然来了,就去劝劝他。”

王宜室明知他是火药桶,一点就炸,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谢得见是她,招呼也不打。一支歌刚好唱完,他端起酒杯一仰脖喝干。王宜室搬了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下,轻声说:“我今天离婚了,李慎明他答应把松露花园那套房子给我。”

“恭喜你如愿以偿。”他口里说着恭喜的话,脸上却一点表情都没有。

“这全要谢谢你。”谢得并没有如她所愿借保镖给她,而是让她坐下来跟李慎明心平气和、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谈。一夜夫妻百日恩,大家好聚好散,何必弄的鱼死网破,反目成仇。

“不必。”

王宜室见他脸色惨白,眼下乌青,眼睛里布满血丝,挺直身子坐在那里,像个孤独倔强的孩子,心突然就疼了。“你这么糟蹋自己,又是为什么?”她见他充耳不闻,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感情受到打击?”

谢得抬头瞪了她一眼。

原来如此!她挤出一个冷笑,根本不怕激怒他——“她又不爱你,你再怎么想着她也没有用。”

“滚!”谢得被她戳中痛处,突然暴怒起来,脸上神情变得十分可怕。

“你醒醒吧!”

“你知道什么?管好你自己!”他站起来,动作粗鲁地把她往外扯。

“你当我是傻子?从我在机场见到你们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谁。”王宜室甩开他的手,看着他语气平静地说。

谢得被她的这种冷静震慑住了,身体一僵,过了一会儿,重又坐下来。乐队见他们在争吵,停止了演奏。他扬声催促:“怎么不唱了?”乐团成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好又奏起来。

王宜室突然发起了脾气,“唱什么唱?没听见人家嗓子都哑了吗?下去,下去,全下去。”乐团的人见他没有反对,赶紧收拾东西走了。

“你不回家,还留在这儿干什么?”

“回家也睡不着。”他冷冰冰地说。

“睡不着跑两圈。”

“董全!”他突然喊起来。董全应了一声跑进来。他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话却是对另外一个人说:“你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董全心虚地看了一眼王宜室,点了点头。

“扣一个月工资。有没有意见?”

董全表示没意见,甘愿受罚。

王宜室冷眼看着,知道他这是在敲山震虎,恨恨地走了。

辛意田最近在忙房子装修的事。首先要找一家靠谱的装修公司,其次装修用的材料要亲自把关,还有,房子要装成什么样儿,中式的,西式的,古典的还是现代的,这些事让她忙的焦头烂额,因此没有时间去想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又或许是她根本不愿去想。

她快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谢得了。无论是她会错了意,还是他正如她所想,目前这样的局面都是最明智的选择。瓜田李下,理当避嫌。然而感情上她难免惆怅。今时今日,谢得是何等样人?如此费尽心思讨好她,即便是开玩笑,也开的她受宠若惊,念念不忘。

她跟魏先在房子装修风格上发生分歧。魏先要欧式风,她要中国风,两个人谁也说服不了对方,开玩笑说要猜拳决胜负。周末两人又在一起看室内装修效果图,她接到王宜室的电话,说她今天要搬来跟她“比邻而居”。

辛意田客套地说:“你在搬家?要不要我们帮忙?”

“好啊!正犯愁呢,东西太多,我一个人拿不过来。你们要是肯帮忙,那真是太感谢了。”对方一点都不跟她客气。

两人下楼,出了小区,横穿马路,就是松露花园的大门。王宜室守着一堆的东西站在门口,见他们来了,激动的老远就开始挥手。“搬家公司来过一趟,剩下一些零零碎碎,我就没让朋友送,哪知道现在小区不让出租车进了。”

魏先负责大件,两位女士提着诸多包裹和纸袋一路走走停停。进了电梯,三人均松了口气。王宜室掏出钥匙开门,示意他们把东西扔在地上就行。房子是新装修的,里面的家具、家电都是簇新的,客厅里光是灯就有十好几种。

“你这房子装修花了多少?找的哪家装修公司?”辛意田想跟她取取经。

王宜室耸肩摇头,“不知道,我前夫花的钱。”她要请辛意田和魏先吃饭,感谢他们的帮忙。

辛意田忙说:“不用啦,一点小事而已。”

她笑说:“我们老家有个规矩,刚搬来的人要对左邻右舍有所表示,以后有什么事也好互相帮忙,正所谓‘远亲不如近邻’嘛。你们不吃我的饭就是不肯跟我做邻居哈。”

魏先笑起来,“既然你们有这个规矩,那我们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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