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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得好好的,转面又如故了。唉。”
有人就道:“这可要不得。别仗着如今年轻觉着还不相干,不知道保重的,落下了病根,这可不是玩儿的。”
听罢,多少人点头称是的。
秦夫人又叹了一气,道:“少不得还得我来操持了。”
这时,丫头来回说大夫来了。
秦夫人忙让人领着去给柳依依瞧了。
大夫将柳依依的脉一扶便知原委了,又问身边的人柳依依近来可有吃什么方子,后开了一方是清热平肝火,滋阴养阴的,十分对症。
只是柳依依一心以为自己并无大碍,可这方子一吃进去,柳依依的阳亢之症在慢慢消退,露出了原本虚弱的症兆,但若小心养阴,慢慢也能好起来。
可柳依依见自己越养身子越弱了,又在有心人的挑唆下,便起了疑心,以为有人用药害她,便私下里停了药,悄悄滴改吃回柳夫人的海上方。
眼见的,自从柳依依咳血后,人就日渐消瘦了。
秦夫人就说这是前番柳依依过于劳苦的结果,要好好滋补才是,于是人参、燕窝等,每日都往柳依依院里送,让柳依依身边的人给她炖鸡,炖粥吃。
燕窝还好,养阴润燥的东西。
人参也是常用来滋补救命的,可并非什么症候的人都如此的,有时用得不得当,那可是害命的东西了。
只说到了八月,柳依依觉着身上越发不好了,咳血怎么都止不住,人也骨瘦嶙峋的。
画绢看在眼里,心里自然也急,早劝说柳依依把海上方给停了,可柳依依却不听,还说:“伴宿那日请来的大夫是个庸医,吃了他的方子才得如今的结果,他的药还如何吃得的。还要吃这海上方慢慢调养回来才好。”
见柳依依这般固执己见,画绢也无法,只得越发用心侍候的。
这日画绢给柳依依喂药,可没吃几口柳依依便开始大吐起血来,一个漱盂都接不完,可把画绢给吓坏了。
那日起,柳依依便昏昏沉沉的,没清醒的时候。
花羡鱼和韩束倒是有心想请莫大夫来瞧一瞧的,可秦夫人却说柳依依一向看的是某位大夫,如今再换一位来,怕是难知道头尾,便把花羡鱼和韩束给打发了。
其实秦夫人说的那位大夫也是好的,可再好的大夫得个不听医嘱的病患,他也难施回春之术,更何况柳依依已到油尽灯枯之时了,就是莫大夫来了也是束手无策的。
所以秦夫人请来的大夫把柳依依的脉一诊,少时便摇头了,让另请高明。
韩束赶紧让莫大夫来,莫大夫看了也摇头,却说了,“怎么又吃回那个壮体的方子了,不是告诉你们不能再让她吃的。再吃,就是今日的结果,神仙也难救了。”
一听这话,韩束自然要查。
那日韩束劝柳依依别再吃那海上方,柳依依果然再没吃了,只是后来为操办协理韩悼滑的后事,柳依依才捡起又吃了。
待柳依依吐血后,清热养阴的方子吃了几日,又是她自己命人改吃回原先的海上方,这才得了今日的结果。
所查结果无一处是不合理的,可韩束不信,一再细查,却还是一样的结果。
就在这时,忽闻家人来报,说林蕊初来了,打的正是祭奠姨夫韩悼滑的幌子。
林蕊初的由头看似合情合理,可偏这时候来了,就多少有些让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秦夫人得知林蕊初终于到了,喜欢得直把林蕊初留在她院里住了。
而就在这时,韩老太爷收到密报,林蕊初的父亲林怡然在朝中和同张氏一党斗得越发势同水火了,愈演愈烈,牵连甚广,已成祸害。
楚亲王司马徽青正是因此,一再推延来南都。
林蕊初此番会来,除了是秦夫人的一再相邀,也有秦夫人的姐姐——林夫人,不想让女儿受朝中倾轧所累,送到南都来避一避的意思。
可也是这么的巧,昏睡多日的柳依依这时候醒了。
有人就将汤药和独参汤一并送来了。
画绢也不疑有他,因独参汤的确是常用来吊命的,所以见有人自作主张送来独参汤也不以为意。
只是柳依依昏昏沉沉了这些日,也知道自己要不好了,所以一醒来便抓着画绢,气若游丝般地说,这是有人害她成的这样。
可韩束已查了多日,未见有半点可疑之处,且柳依依吃的汤药,一贯都是画绢亲手煎的,所以服侍的丫头婆子都当柳依依这是胡话。
大夫嘱咐过,柳依依一醒来便喂其吃药,许还能有救,所以画绢忙将那碗漆黑的汤药端来。
没想,柳依依却一把推开,将碗摔了个粉碎,“我……不吃……这个,这是毒……药。”
画绢被泼了一声的汤药,却不理会,哭道:“奶奶,你再不吃这药,可就……可就……”
柳依依因阳亢,口干舌燥的,见那碗独参汤如此清透,不见半点杂质,比之漆黑的汤药要让她放心,便命画绢拿独参汤她吃了。
画绢唯恐柳依依又不吃,忙将独参汤端来喂了柳依依。
阴虚过剩的人,是万不能吃大补之物,人参便在其中。
柳依依一气将独参汤灌下,以为心头和身上的燥火能烧减了,却不知她这是在饮鸩止渴。
没一盏茶的功夫,柳依依便七窍流血。
待花羡鱼和韩太夫人、秦夫人等赶来,柳依依早进气儿少过出气了。
也是在这时,柳依依似乎想起了什么,倏然扎挣着指向花羡鱼,口中也不知在说什么,只柳依依她自己知道,“前世我所亏欠你的,今生一报还一报,还你一世的性命。”
最后柳依依拼尽了所有的气力,才让人听清了,“你要小心……小心大太太。”
众人一怔。
韩束后来,却还是听清了柳依依那话,看向秦夫人的眼神所隐含之意,让秦夫人心虚。
秦夫人面上一讪,道:“人常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们瞧她说的是什么糊涂话,可知素日就是个不知好歹的。”
只花羡鱼如见了魔魇,倏尔手脚发凉,身子止不住的发颤。
一旁的韩太夫人方察觉,还来不及问,花羡鱼眼前一黑,便要倒下。
幸而韩束眼疾手快,将花羡鱼扶住。
秦夫人这时候忙祸水东引道:“大奶奶说的是我,怎么反倒是二奶奶心虚成这副模样了。”
这时,画绢忽然大叫一声,“大奶奶。”
众人再往床上看去,只见柳依依已没了气息,可滴血的两眼却不曾闭上,直盯着秦夫人不放。
那模样说有多吓人,便有多吓人,把秦夫人给唬得几个后退,若不是知时在后头扶着,秦夫人早跌坐在地了。
老人常说的,人才死的,不干净,所以韩太夫人让韩束将花羡鱼赶紧抱走。
秦夫人则不待韩太夫人吩咐,就跌跌撞撞的自己跑了。
韩悼滑的百日还没去,家里又死一人,韩太夫人心内直问天,“我们家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了?”
而回到澜庭阁的花羡鱼才一醒,便惊恐万状地紧抓住韩束不放,神色错乱的直喊着,“束哥哥,是大太太,是她借柳依依的手害了我,好让林蕊初进门。这样她们才能一身干净。这回也是,这回也是。”说着,花羡鱼抱住自己的头,十分激动。
☆、第191章 22
第结局回羡鱼得孕依依死;束御外敌封少保(十一)
花羡鱼的话;听着语无伦次,但所表述的意思却让韩束惊心。
韩束忙搂住花羡鱼,一面抚其后背,一面轻声道:“羡鱼妹妹慢慢说,别急。谁要害你?为何要害你?大太太她怎么如何借柳依依的手害的你?这回也是什么?”
花羡鱼依然惊惶难安,两手紧抱着自己;两眼空茫茫的;口内仿若自言自语般;“他们说大太太想要林蕊初进门;可林家是何门第;如何能让林家姑娘给束哥哥做小的,所以必定要在我和二奶奶中;空个缺来给林蕊初。”
韩束一怔,赶紧问道“你和二奶奶?这个二奶奶是谁?”
花羡鱼慢慢抬起头了,两眼似在看韩束,却又似在看远方,魂不守舍的,“束哥哥怎么了,怎么连这个都忘了?二奶奶就是柳依依呀。”
韩束又一怔,暗道:“怎么柳依依成二奶奶了?”
于是韩束忙道:“可不就是我糊涂了。那羡鱼妹妹呢?是我谁?”
韩束就听花羡鱼很是理所当然道:“我自然是束哥哥的长房正室了。”
稍顿了片刻,花羡鱼又道:“若不是我死皮赖脸的,也不能和束哥哥有这样的名分。强求来的,终究是不能是我的。”
听到此处,韩束再不敢贸然出声,只得小心地顺着花羡鱼的话往下说,“怎么终究就不是羡鱼妹妹了的?”
花羡鱼又惶惶不安了起来,道:“我也是才明白,原来大太太根本就不可能让林蕊初为束哥哥的二房正室,给二房得这样的好处。可我那时却身怀有孕,没道理休了我,所以大老爷和大太太先对我娘家过河拆桥,将一概贩私盐的罪名都推到了我娘家头上,让我孤立无援;再传言说柳依依是再不能有孩子了,不配再为束哥哥正室,正好休离了,给林蕊初腾出个空来好进门。这才逼得柳依依对我下手了,害我死于血山崩。这般一来,柳依依便担了害死我的罪名,林蕊初也能名正言顺地做束哥哥的长房正室,大老爷和大太太手上是再干净不过了。”
虽然同所知的大不同,可就连韩束自己都不明白,仿若花羡鱼所说他亲身经历过了一般,心中涌出多少哀伤来,无由来的失而复得之感,让韩束搂着花羡鱼的手禁不住一再用力。
“那这回呢?”韩束又问道。
这时的花羡鱼就像魂魄慢慢回归了,口中喃喃道:“这回……这回……我和柳依依换了个位置。我成了二奶奶,柳依依成了……大奶奶……”
说到这,花羡鱼再没往下说,抬起头望着韩束,脸上的泪珠越发收不住了,“束哥哥,你可信我说的?”
韩束哽咽道:“我信。常听人说前世今生的话,想来这定是我和羡鱼妹妹的前世。”
闻言,花羡鱼就觉一窒,少时又忽然大声大哭了起来,“束哥哥,束哥哥……”
韩束抱着花羡鱼一声一声地答应着。
直到花羡鱼苦累了,在韩束怀中睡去。
韩束抱起花羡鱼往床上安置去,看着花羡鱼眼睫上小小的泪珠,韩束轻轻吻去,道:“这回……这回大太太想挑唆着妹妹去害大奶奶了,可让大太太没想到的是妹妹没听她的,且还在这关头得了身孕,而大老爷又突然而亡,逼得大太太不得不自己动手害了大奶奶。”
罢了,韩束默了一会子,又道:“这个家是再呆不得了。”
说着,韩束又给花羡鱼掖了掖被角,起身往外,出了澜庭阁便去了韩老太爷如今所住的道心院。
柳依依的后事,秦夫人以儿媳没有越过公公去的道理,且韩悼滑才去,不好再大张旗鼓,最后柳依依不过在府里停灵到二七,便出殡了。
如今韩束是两重热孝在身,每日皆携同花羡鱼一道去给韩老太爷和韩太夫人晨昏定省。
这日正是八月二十二日,韩束和花羡鱼还是先道心院给韩老太爷问安,罢了韩老太爷却忽然说要随他们去福康堂。
但韩老太爷和花羡鱼、韩束到福康堂时,不但秦夫人和林蕊初在,就连久病多日的宁氏带着女儿韩诗也在。
就听秦夫人在里头道:“我这身子是越发不中用了,若不是蕊初在旁帮衬着,大奶奶的身后事还不知会闹出多少笑话来。”
完了,就听林蕊初道:“我可不敢居功。我年纪轻轻的,那里直到这么些事儿,还不是姨妈在旁指点的,我不过是按姨妈说的做罢了,一点都不费心。凭谁来都能的。”
那里秦夫人又道:“我只是说了个大概的章程,可你连上香添油,挂幔烧纸的数目和人手都安排得齐齐整整,可见你是个仔细好学的。”
就在这时,韩老太爷领着韩束和花羡鱼进来。
屋里的人齐起身作礼。
待韩老太爷和韩太夫人落座了,其余人这才依次坐下。
韩老太爷扫看了屋里的人,道:“正好都在,不相干的暂且出去,我有些家务要细数。”
这话,韩老太爷虽向大伙说的,可看的却是林蕊初。
让林蕊初一阵讪然,忙起身告辞,却被秦夫人留住了。
就听秦夫人道:“难得老太爷也在,我也有一事要说,待我说完,蕊初也算不得是不相干的外人了。”
这时林蕊初怯生生地偷觑了韩束一眼,娇羞满面地唤道:“姨妈莫要再取笑蕊初了。”
秦夫人拉着林蕊初的轻拍了拍,“你大可安心,都有我呢。”
说着秦夫人起身,向韩老太爷和韩太夫人又蹲了一礼,这才道:“老太爷和老太太也是知道的,大老爷如今说去就去了,可大老爷在世时,无一日不盼着长房能后继有人的。没想大奶奶也是个无福的,也去了。我也知道束哥儿是个好的,定会洁身自爱为大老爷守制三年。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束哥儿尽早让大老爷在天之灵知晓长房后继有人了,那才是至孝。”
说罢,秦夫人把林蕊初牵了来,“人我也瞧好了,蕊初是我外甥女,再知根知底不过了的。趁着束哥儿还在热孝,我倒是有心将他们两人的事给办了。不然就得等三年,没得耽误了蕊初了。只是要委屈蕊初了,不能大办了。”
林蕊初羞得满面通红,口内直说不依的话。
一旁的宁氏来回看林蕊初和韩束,林蕊初的做派,她极是瞧不上,故而轻轻冷哼了一声,往花羡鱼处靠了靠,悄声道:“我道她怎么这时候来我们敬爱了,原来是一早便有这打算了。还是大家的小姐呢,没见过这么上赶着的。”
说是悄声,可又不是离远了的,秦夫人和林蕊初就听到了三言两语。
只是一时半会的,秦夫人也不好发作,只得拿眼睛瞪花羡鱼和宁氏。
林蕊初那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此时她恨不得扭头就走,可心里又盼着韩束能给她做主,故而拿眼直望着韩束。
然,韩束却眼观鼻,鼻观心,全然不闻不见的样子,让林蕊初越发尴尬了。
因着韩悼滑的事,韩太夫人近来的精神越发不好,这会子听秦夫人说的,韩太夫人倒觉着十分是道理。
不管是谁,尽早给长房延下子嗣才是要紧的,所以韩太夫人没有不答应,只是如今韩老太爷在家,她不好当先表态罢了。
这时就听韩老太爷道:“老大家的,休要坏了你外甥女的名声。”
将军府里,花羡鱼和宁氏是个什么态度都不要紧,但若是韩老太爷发话了,便是不能再改了的。
所以听韩老太爷这么一说,秦夫人和林蕊初的心就悬了起来。
韩老太爷看了众人一眼道:“前番我倒有去信给你们大老爷的襟兄。”在座的都知道这是在说林怡然了。
而林蕊初一听韩老太爷提起她父亲,面上越发不好看了,只因她知道家里是不能答应她做韩束填房的,有辱门楣,所以她和秦夫人便商议着要先斩后奏。
韩老太爷接着道:“林家说了,已给林姑娘说一门亲事,待林姑娘她魏家表妹和裕郡王长子完婚后,林家便来接林姑娘家去待嫁了。”
林蕊初的年纪虽不小了,可林家因着林怡然朝中的事儿,一时没顾得上,这才放着了。
韩老太爷这番去信,面上是代林蕊初报平安,可字里行间无一处不是在拿林蕊初该亲事说话。
林家原就无意再让林蕊初嫁将军府的,韩老太爷却这般指指点点,林家气不过,这才忙忙给林蕊初说了一门亲事。
秦夫人听了却不信,道:“不能够吧,若真有这事儿,怎么我会不知道的?”
韩老太爷道:“你除了一心想着怎么给你生的那个不孝玩意儿得好处,你还能知道什么。”
可知秦夫人此时脸面难存了。
听韩老太爷在教训秦夫人,花羡鱼和韩束等忙起身要退去。
却被韩老太爷都叫住了,道:“都不必去了,一会子我有话要说。至于林姑娘,来人,把林姑娘送回房去,林家已打发人来接,这几日便到。”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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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23
第结局回羡鱼得孕依依死;束御外敌封少保(十二)
话说到这份上;林蕊初也豁出去了;几步到韩束面前;可见的全身都在颤抖,却强作镇定道:“你呢;你又是个什么说法?”
韩束睨一眼林蕊初,冷笑道:“恭喜林妹妹喜得良缘。”
闻言,林蕊初双唇微颤;再说不出话来。
林蕊初摇着头,很是不可置信;她不信韩束是不明白她的心思,但凡韩束有半分不舍之意,她就是拼了名声亦要为他留下。
可韩束却半点不留情;让林蕊初觉得这些年对韩束的心都白付了,顿时潸然,少时便掩面而去。
秦夫人想去安抚,却听韩老太爷道:“坐下。”
韩老太爷的话,秦夫人自然是不敢忤逆的,只得坐下满面嗔色地看着韩束。
韩束却若不见。
韩太夫人听说林家已给林蕊初说亲了,自然也断了和林家结亲的心思。
天下间的女子又不是都死绝,非他们林家不可了。
唯让韩太夫人不明白的是,虽说不能同林家结亲了,但也不好把林家给得罪了,然今日韩老太爷却把林蕊初的脸面都落尽了,又为的是何?
此时再看韩老太爷,只见他悠然依旧,呷了一口参茶后,这才道:“我和你们老太太都到这把年纪的时候了,谁都料不准那一日我们就蹬腿去了,所以趁着我们两个老不死还有命时,把这家给你们两房人都分一分了。”
原先听韩老太爷说得生死之事,韩太夫人还在有感儿孙的不幸,后来再一听要分家,韩太夫人顿时就怔住了。
秦夫人虽有些意外,可她料准了他们这一房是不能被分出去的,所以愕然一阵便罢了。
再看宁氏,诧异过后,却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而花羡鱼和韩束则是早便知道今日了,面上只淡淡的。
看罢,韩太夫人猛然看向韩老太爷道:“老太爷你说什么,分家?你糊涂了不成,如今家里都这般形景了,你让二房分出去后怎生过活?你这不是在逼死他们吗?”
韩老太爷不容置疑道:“我自有我的道理。”
韩太夫人道:“我不答应。”
韩老太爷从袖内拿出三份状在信封里的契书,道:“我已将家中财产品搭做三,一份我和你们老太太一份,做养老之用。余下两份你们两房各拈阄一份,后日请来族中耆老作证,立下阄书,二房就分出去吧。至于旁的那些,是你们老太太的嫁妆,她答应如今就分了也好,不答应也就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