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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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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才起,韩悼滑便现了回光返照之兆。

也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意思;韩悼滑已知自己命不久矣,便将此生的罪孽都说了,后千叮万嘱让韩束仔细裕郡王。

罢了,枭雄一般的人物韩悼滑,终因伤重不治而死。

这日正好进了六月下旬。

彼时明威将军府内,众了一如往日地行事,面上十分和睦,暗地里则是各有一本帐。

花羡鱼因近日越发贪睡了,起身又迟了,来到福康堂,韩太夫人正在用早饭。

韩太夫人见了笑道:“我年轻时也贪睡。”说着让花羡鱼陪她一块用早饭。

只是不知道为何,今日的一碗鱼冻就让花羡鱼遭了大罪了。

这鱼冻最是鲜香嫩滑,韩太夫人牙口不好十分爱吃,所以大厨房无一日不做的。

大厨房知道韩太夫人的胃口,所以这鱼冻做得腥味也不算重的。

偏今日花羡鱼不同于往时了,这鱼冻才一入口,花羡鱼便觉腥味重得难以忍受。

花羡鱼一个没忍耐住,便要吐了,且这一吐怎么都止不住了,非要花羡鱼把苦胆水都吐了出来,才消停。

这下可把旁人吓得不轻,韩太夫人直要拿问大厨房的人。

到底是留心瞧了花羡鱼数日的人了,丽娘当下忙劝住韩太夫人道:“老太太消消气。只怕这回是喜不是祸。”

韩太夫人也是过来人,怔了一会子便想明白了,欢天喜地地直让人去请大夫来。

莫大夫一来脉息一诊,便直同韩太夫人和花羡鱼等道喜,说是花羡鱼已得了一月余的身子了,只是头三个月十分要紧,叮嘱定不能劳累了。

这可是准信,这下可把韩太夫人给喜欢得合不拢嘴了,给莫大夫的药礼比往里多是不消多说了的,还让前头总管事的打赏府里上下多一月的月钱。

那时柳依依正抓紧时候,想在花羡鱼过问前把几件要紧的,以为是可撼动花羡鱼在将军府根基的事情都办了,待花羡鱼来了也无计可施。

可就在这时,却听闻花羡鱼有喜了,柳依依一时怔得不轻。

看着手里自以为要得逞了,终可让她翻身做主的庶务,柳依依觉着空落落的。

而秦夫人因想着要看花羡鱼和柳依依斗个你死我活的,所以这一月多来,竟装病在床,对花羡鱼和柳依依的种种作为故作不知。

然,转眼过去一月有余,却风平浪静,气得秦夫人背地里直骂花羡鱼和柳依依都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林欣家的没有不劝的,“太太稍安勿躁。大奶奶到底是不比二奶奶的,略有忍让也是有的。小的以为大奶奶这是在韬光养晦静待时机,只要时机便易大奶奶定会迎头痛击二奶奶的。那时还愁大奶奶和二奶奶斗不起来的。小的冷眼瞧了这些时日,想来就这几日了,大奶奶就要有动作了。”

秦夫人冷哼了一声,这才不言语了。

却在这时,有婆子来回说:“方才二奶奶在老太太那里吃鱼冻吐了,请大夫来瞧竟说是有喜了。”

秦夫人一听顿时诧异,“什么?有喜了?”

婆子回道:“真真的。”

林欣家的听了也知道花羡鱼这身子来得不是时候,眼看是要坏了秦夫人的事儿了,将婆子打发出去后,对秦夫人道:“这下可不得了了,这到底是老太太的头一个重孙,这要是斗起来,二奶奶有何什么不测,老太太定饶不过太太和大奶奶。那时候是太太外甥女的林姑娘想要进门只怕是难了,老太太定头一个不答应。”

秦夫人如何不知道这理儿的,十分烦躁道:“都是柳氏误事儿了。若早斗起来,就是花羡鱼有什么不测,也可推说是她自己不知道保重,偏要掐尖要强的。”

林欣家的劝道:“这时候还是赶紧劝住大奶奶的好,别在这时候整出什么幺蛾子来才好,一不小心激怒了二奶奶,这帐还是算到大房来得。”

秦夫人不耐烦道:“罢,罢,罢,你去就是了。”

就在要告退林欣家时,又有人来回说:“大奶奶才将外头好几家铺子的差事都革了。”

秦夫人正在气头上,“她果然是会挑时机,可不就是都赶在这时候了。都有那几家?”

来人将几家铺子一报,秦夫人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因并无其他,柳依依革除的那几家铺子都是当着给将军府供布、茶、果品等差事多年了的,最要紧的是这几家铺子原都是秦夫人的,只是如今秦夫人都私下里悄悄给韩涵当体己了。

其实柳依依老早便留心这几家铺子了,听闻这家铺子都不过寻常。

虽说对这几家铺子,花羡鱼并未有过照拂,却也不像旁的几家拿捏敲打没少过,柳依依便以为这几家铺子是和花羡鱼有干系的,自然就下重手了。

柳依依把这几家铺子的生计一断,可不就是韩涵的生计的。

没一盏茶的功夫,柳依依就被秦夫人叫到上房教训了一顿,“你就这么不待见你嫁出去的小姑子?虽说面上家里同涵儿断绝了干系,可她到底是我养的,将军府嫡出的姑娘,将来裕郡王的侧妃,就是要作践的,也轮着你的。”

柳依依这才知道自己下错手了,越发恨花羡鱼的狡诈。

而因得了这天大的喜讯,花羡鱼被韩太夫人嘱咐不可劳累,于是便回了澜庭阁了,这才听说了柳依依闹这出,笑道:“有人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罢了,花羡鱼便再不理会大房,只是每每静下心来时,花羡鱼总想知道这会不会是前世她来不及见上一面的女儿?

每每想起前世的女儿,花羡鱼对这一胎越发小心了。

而澜庭阁的人都说,待韩束回来还不知道如何高兴的。

朝廷有例,驻边武官一律只有热孝百日,便要被夺情。韩束便在此例内。

那时候的韩束,正扶着韩悼滑的棺木往回赶,回的却不是南都城,而是直往南都城郊的南极观而去。

彼时,韩老太爷正给楚亲王司马徽青去密报,忽闻韩束来,正奇怪出来一瞧,只见韩束披麻戴孝地跪拜在外。

韩老太爷是知道韩悼滑和韩束此时应该在沿海剿匪的,可此时忽然而至,且这幅打扮而来,韩老太爷已猜出几分了。

只见韩老太爷脚下一阵踉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气息不稳道:“可是……可是家里……出了何事?”

韩束这时才将涣散开来的目光凝聚而起,目无表情道:“大老爷为国捐躯了。”

到底是一而再的白发人送黑发人,韩老太爷再支持不住,立马跌坐进身后的椅子。

好半日,韩老太爷才说出一句,“冤孽。”

韩束跪得笔直,“祖父可是早知我生父为何而死?”

韩老太爷霎时如老了十数岁般,芙蓉金冠将他的花白头发映衬得越发若雪。

“是我,一概罪过都在我。若非当年我没劝住素心,赌气到这南极观来,也不能让素心将老大教导成这般为前程而不择手段,还是我,为了保住将军府,而让老二和修哥儿蒙冤这些年。冤孽,冤孽啊!”韩老太爷痛心疾首道。

而韩老太爷口中的素心,正是韩太夫人的闺名。

年轻时,韩太夫人十分要强,嫁给韩老太爷后,见韩老太爷整日不过是斗鸡走马,并没半点重振将军府威风的意思,十分瞧不惯。

待韩太夫人生了韩悼滑和韩悼操,便发誓要教导韩悼滑和韩悼操发奋。

韩老太爷自然有劝阻过,可当时他又拿不出个正经说法来,只言辞闪烁的,韩太夫人如何肯依的,夫妻两便起的争执。

韩太夫人几次三番表明决不能让俩个儿子成韩老太爷那般的废人,韩老太爷这才一气之下,离家去了南极观。

在得知次子和大孙子战死,韩老太爷并非不疑有他,这一查便查到了自己大儿子身上来。

要大义灭亲吗?

到底是通敌的大罪,那时只怕整个将军府都不保。

韩老太爷最终选择了缄默。

闻言,韩束这才落泪了,道:“爹,大哥,你们可听见了。”

而后,韩老太爷决定和韩束一并回将军府。

当韩悼滑的棺木至将军府门前时,韩太夫人正在澜庭阁同花羡鱼说话,嘱咐要安心养胎等话;秦夫人则在算计着如何收拾柳依依;而柳依依则在忙于整顿府里。

正是这时,有仆妇慌里慌张地到各处院里去回,:“大老爷殡天了。大爷扶棺已至大门外。”

众人听了,都先怔了怔,待到明白过了,韩太夫人和秦夫人就都厥了过去,顿时上下一阵慌乱。

☆、第189章 20

第结局回羡鱼得孕依依死;束御外敌封少保(九)

请医用药,闹了好半日韩太夫人和秦夫人这才缓过半条命来;可一想到突如其来的噩耗,婆媳二人不禁又哭得死去活来。

再请来僧道法师停灵做道场,再三日后才破孝开吊。

将军府上下一时都收拾了起来;挂孝幔予,门前鼓乐棚和纸扎的牌楼也搭了起来。

莫说柳依依,就是花羡鱼都没经历过这样的大事;自然有力不从心之处。

也是柳依依正好碰上了,此时此刻不论是韩太夫人;还是秦夫人都因着身子不敢劳动她们的;越发没人教导柳依依了;故而放眼上下竟没一人是能帮她的,难免有不周不处,惹人笑话了。

总算府里还有韩老太爷坐镇,将军府这才没出大乱子了。

而此时澜庭阁内,说是回来换凶服的韩束,却只是呆坐着不动。

花羡鱼按礼更衣出来,见韩束依旧无动于衷,上前来道:“束哥哥,怎么还不更衣?”

韩束这才回过神来,两眼空茫茫地望着花羡鱼,道:“不忙。”说着,韩束携过花羡鱼的手来,“来,羡鱼妹妹,陪我再坐一会儿。”

花羡鱼过来挨着韩束才坐下,就被韩束环上了腰,欺压了上来耳磨厮鬓,半点□的意思没有,倒似受伤的小兽再寻求抚慰。

“不可,束哥哥。”花羡鱼唯恐韩束压伤了她腹中才起的胎气,这才推开了韩束。

可韩束还不知花羡鱼已怀有身孕,以为花羡鱼这是顾忌着韩悼滑新丧,又想到韩悼滑的道貌岸然和狼子野心种种,不禁冲口而出道:“他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他死,和我们都不相干。”

韩束虽未明说口中的“他”到底是谁,可也不难听出这个“他”所指的到底是谁,所以花羡鱼忙捂住韩束的嘴,又向珠儿和丽娘使了个眼色。

待珠儿和丽娘领着人都出去了,花羡鱼这才道:“束哥哥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听花羡鱼柔语轻声,韩束再忍耐不住了,俯首在花羡鱼肩头低低沉沉,压抑着咆哮了两声,后徐徐将所有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花羡鱼。

花羡鱼是越听越惊心,难怪前世时花家最后会被韩悼滑过河拆桥,亲兄弟都被陷害了,更遑论在韩悼滑眼里不过是有利可图的花家。

说完,韩束依旧未抬头起来头,花羡鱼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他,于是拿起韩束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道:“束哥哥,可有知觉?”

腹中胎气不过一月有余,韩束自然感觉不到,不解道:“怎么了?”

花羡鱼笑道:“束哥哥出门前,不是说想要个孩子,我幸不辱命了。”

闻言,韩束先怔了怔,似乎有些不明白,后才恍然大悟,猛地抬头坐直身子,来回看着花羡鱼和他手下的小腹,却也不难看出韩束的欣喜若狂来,半晌后韩束才结结巴巴道:“羡……羡鱼妹妹,你……你是……你是说……这里……不对,是妹妹……你真的……真的……真的有了?”

花羡鱼见韩束想抚上她的小腹,却又怕伤着她了,几番进退的手足无措,便觉着好笑,道:“真的,只是胎气初成,还不牢靠。”

韩束一听,立时将手收了回来,“那妹妹可要仔细了,万不可劳累了。要不我扶妹妹进去歇息。外头都有我,你不必挂心。”说着,就想去扶花羡鱼,却唯恐自己手上不知轻重伤着花羡鱼了,可不扶又不放心,于是韩束的手伸了了又收回,几番折腾无从下手。

花羡鱼见了越发笑开了,依偎进韩束的怀中道:“束哥哥你这是做什么?那里就伤得到我了。”

韩束看着自己举着的两手,一时也觉着好笑了,但环抱上花羡鱼时,还是一再地放轻了力道,“羡鱼妹妹,我……我真的很喜欢,很高兴。”

花羡鱼在韩束怀中点点头,“人在做,天在看。上天终究待好人不薄的。”前世虽惨死,可上天到底还是给了她重生重来的机会。

韩束默然了片刻,后道:“嗯,但还有罪魁祸首,这事儿我绝不甘休。”

花羡鱼抬头问道:“谁?”

敢以一己之私养寇为患,且牵扯人数如此之多,除了在江南一手遮天的裕郡王,还能有谁的。

当年就是裕郡王诱引的韩悼滑,令韩悼滑骑虎难下,一错再错。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韩束这才更衣,携花羡鱼一并往前头去了。

到了灵堂,只见秦夫人麻衣孝巾跪倒在灵前,几番哭死过去,醒来再哭,伤心欲绝。

韩束将花羡鱼扶到韩太夫人跟前服侍,这才到棺前俯伏,只是面上并无半滴泪水。

这时,管事的来回说,韩涵回来了,要亲祭韩悼滑。

韩老太爷老态龙钟地坐在上首,道:“这是谁家的规矩,竟放妾室来登门的,这是要折辱谁?反正我是不认得的。”

这话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了,韩老太爷是再不认韩涵了。

秦夫人一听这话,越发支撑不住了,身子一歪就再不清醒了。

待林欣家的人等乱哄哄将秦夫人抬出灵堂,堂内这才又安生了。

回到秦夫人的上房,林欣家的又是灌药,又是抹药油,闹了好半日,秦夫人这才醒过来。

只是一想到被韩涵,秦夫人又不禁哭了起来,“我可怜的涵儿。”

林欣家的在旁劝解了半日,秦夫人这才稍稍止住,“你可去瞧了,涵儿可回去了?如今老太爷回来了,让她万不可逞强顶撞,暂且先回去,日后我再想办法。”

林欣家的回道:“太太只管放心,方才王府打发人来接回去。”

秦夫人恹恹地歪在床上,凄然道:“如今连老爷说去就去了,从今往后再没人给我们母女做主了,果然还得依仗林家。”

林欣家的也道:“没错,只是要赶紧了,一旦出了热孝,必还要等三年,大爷方才再娶。那时我们爷等得,林姑娘可等不得。”

秦夫人点点头,扎挣着坐起身来,道:“就是这话了。只是那位二奶奶得了身孕,是越发不能同大奶奶她争这一时的朝夕了,如何是好?”

林欣家的看了看四周,压着声音道:“事到如今也顾不得别的了,只有自己动手了。”

秦夫人道:“到底不够稳妥。”

林欣家的又道:“自然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秦夫人连忙问道:“怎么个神不知鬼不觉?”

林欣家的道:“太太忘了大奶奶一直吃的那海上方了?”

秦夫人面上一凛,道:“你是说在她药里下……那可不能,太容易让人抓着把柄了。”

林欣家的摇摇头,“自然不能是那样的。”说毕,林欣家的凑秦夫人耳边道:“听大夫说,大奶奶吃的那个海上方瞧着好,实则害处大着呢。只要太太这样……”

秦夫人主仆是如何一个打算,暂且还不知。

只说三日后,将军府破孝开吊,南都城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来了,一时间府里上下,白茫茫的亲朋你来我至,花簇簇的官来官去,哭声摇山振岳。

裕郡王最是会做名声的,不顾是身居王位,亲来探丧吊祭。

韩老太爷和韩束听说裕郡王亲至,自然要去迎的,且是以国礼相接。

裕郡王于灵前上香祭奠一番后,劝了一番让韩老太爷和韩束节哀的话,又说定要上书为韩悼滑请功追封等话后,最后说起韩涵来,说是王府道韩涵到底是韩悼滑儿女来祭祭才是礼,却为虑及韩涵如今身份,才有了那日的莽撞,望韩老太爷见谅等话,十分的通情达理。

就这样林林种种,裕郡王说了好些,才去了。

裕郡王去后,韩老太爷叮嘱韩束道:“他可不是你动得了的,你切不可妄动。我已将这些年所得,密报楚亲王,王爷不日将至。”

韩束默无言语。

再说柳依依。

大头的事情自然由轮不着柳依依去料理的,只是里头的亲戚堂客不少,还得有人应酬款待,供茶供饭,支取所需应用之物等等。

柳依依头回经历,难免上了茶就短了点心,有了菜却没饭等等不周之处,让秦夫人几番教训。

也是柳依依一心想要在韩悼滑身后事上干出一番作为的,自然没少用心,可是每每总有疏漏的,让秦夫人捡了现成的打骂,自然又添了郁郁在心,逼得柳依依越发不敢轻心。

柳依依所耗费的心血就越发了,精神气色越发不如从前。

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让柳依依把那海上方捡起来再吃,顶过百日再说。

那方子是有效应的,可柳依依着实忙乱了些日子,虚耗过多,一时半刻难见效应。

也是柳依依心急了,便让人加重用药的分量,认真吃了几剂这才见效了。

☆、第190章 21

第结局回羡鱼得孕依依死;束御外敌封少保(十)

只是这样的虎狼药,岂是能常吃的;加之月事又耗损阴血,没出一月,柳依依便现了阴虚阳亢之症。

起先柳依依也不过现了潮热、失眠、盗汗等症状,只是因手上事情多;且眼看又快到七七四十九日;韩悼滑发引之期,各家亲朋送殡的下处;与一概所需都要细细分派料理了,越发没功夫理会自己身子的。

慢慢的柳依依又现了视物不清,五心燥热、麻木拘紧之兆。

只是这月前头的事情比内宅更要忙乱;韩束也多歇在外书房,就连澜庭阁都不曾去,花羡鱼更是在福康堂陪伴了韩太夫人一月,韩老太爷更是不能留心这孙媳妇的,只秦夫人看在眼里,却未提点半分。

在伴宿之夕,柳依依就露了马脚。

彼时,亲朋满座,灯明火彩,热闹非常,柳依依丛中张罗款待,挥霍指示,干净利索,把花羡鱼也比了下去,不知得了多少赞许的,让柳依依愈发起劲儿。

然,就在这时,柳依依忽然觉着气血汹涌,几番压制不能,浅得她嗽个不住,没一会子“哇”的一口血,就被柳依依咳出。

这可非小事,把在座的都唬了一跳,就乱了一阵子。

也是秦夫人早有预备的,让人将柳依依扶进去休息后,又打发人去请大夫,还对众人道:“我这儿媳是个好的,只是素性要强。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儿,我也没多少心思料理,她妯娌又才坐上身子,不敢劳动,只能全依仗她了。大奶奶唯恐遭人褒贬,无一不亲力亲为的,闹得自己茶饭不思,坐卧不宁的。我瞧见了倒是劝过,只是大奶奶面上答应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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