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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怒为红颜:吴三桂-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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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足足睡了大半个时辰,天已完全黑了,才慢慢的醒来,睁开眼看着吴三桂道: 
  “请问你便是吴大帅?” 
  吴三桂说道:“在下正是吴某,请问仙道何以知晓。” 
  这怪道人道; 
  “吾友无名道人在一月以前出游时说有位姓吴的故友要来拜访他,他让我在此等候,不想我竟睡了过去,请大帅见谅。” 
  吴三桂一想自己没有什么道人朋友啊,他正在努力回忆着这道人从袖子里掏出一只苍蝇伸在吴三桂面前,道: 
  “这道友说吴大师一见这只苍蝇便知?” 
  吴三桂一下子就想起了,父母出殡之时有一道人求见,当时这道人在房间里用筷子夹了不少苍蝇放进衣袖里,走时又把苍蝇给全放了,故此这道人说是故人,这西山龙脉便是这道人所寻的。 
  吴三桂忙道: 
  “请问道长这位故友走时有何话带给吴某,还请道长指点一二。” 
  这怪道人哈哈一笑道: 
  “贫道肚中正饥,话还得慢慢说。” 
  吴三桂命人把所带的酒食摆上,这怪道人大吃大喝完,把吴三桂带到一边,如此耳语了一番。吴三桂听后精神为之一振,他又找到了支柱和信念。 
  吴三桂在云龙山与这怪道人一夜长谈,世人都不知这怪道人给吴三桂面授了何等机宜,他精神振奋,让各位将领感到惊讶! 
  吴三桂从云龙山回来后,让人秘密找回一对八十多岁的老夫妇,他让这对老人上座,磕了三个响头算是拜了爹娘,然后让人把这对老人缢死,按怪道人的话葬在一口深井之中,至于有何用处,只有吴三桂才知。 
  却说汤若望亲自督工在距京城不远的西山建了数座突兀石塔,便回城向康熙禀告大工已成。 
  康熙褒奖了汤若望几句,见他督工十分辛苦,让他回府好好休息,汤若望在起身谢恩时,从怀里掏出一块砖双手奉给康熙。 
  “汤爱卿,此砖有可用?” 
  康熙接过砖问。 
  汤若望回禀道: 
  “吴三桂现为大帅,早晚有一天会称帝,在称帝那一天,皇上亲手把此砖塞进中塔的气孔,吴三桂将喷泻而死。” 
  康熙听了汤若望的话,看着手中的砖有几分狐疑,他对这些玄而又玄东西是真不敢信又不敢不信,只要能治死吴三桂,江山早日宁静,他宁肯信。 
  康熙亲手把这块至关重要的砖藏了起来。 
  “皇上,臣想问一件事,修筑那团城演武厅是谁的主意?” 
  汤若望问康熙。 
  康熙道: 
  “是朕本人的主意,那里地势宽阔,合适练兵。” 
  汤若望道: 
  “皇上真是洪福,那团城正建在龙头,如没有此城相镇,天下百姓难免刀兵之灾。” 
  康熙听了微微一笑不再多话。 
  汤若望回到府上当晚吐血身亡,有人说汤若望所知甚多,但不知中国的一句“天机不可泄”,他泄漏太多,故而早死。 
  康熙念汤若望不但给他造了许多精良的大炮,一番玄而又玄的话带给了他极大的信心,他相信自己就是真命天子,谁人也不能撼动他的江山。同时,汤若望这些玄而玄莫须有的事,大大打击了吴三桂的信心,他从一起兵做出的就是垂死挣扎的一搏。随着那一座座白塔的立起,他的帝王梦就开始破灭。 
  康熙感念汤若望这位洋人朋友的功劳,在库银空虚的情况下,他向康亲王借了二万两银子,厚葬了汤若望。 
                  
二十三、举兵反清
   
  吴三桂猛然转身,紧紧地抱住了圆圆,喊道:“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只有你在支持我,帮我推那大石头上山。要是失去了你,我就全垮了!圆圆!……” 
  就在吴三桂起兵挥师北上的同时,就在他满怀壮志准备成就大业的同时,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曾与他风雨二三十年的陈圆圆终于离开了他,永远地离开了他,从此陈圆圆便归隐佛门,不问世事…… 
    
                  
内宫风云
  康熙十二年十一月(公元1673年12月)。 
  云贵两省的官道上,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正向北方开去。 
  绣着“皇周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吴”十三字的黄龙旗在一排排刀枪光华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威武、雄壮。一队队的士兵昂首挺胸,旗甲鲜明,精神百倍,以飞快地速度向前行进。更令人惊奇的是,他们不是清军装扮,而全部都是一身汉装。 
  这便是吴三桂北上的大军出动了。 
  这支军队是吴三桂北伐的主力,最前面的是马宝率精兵三万做为先锋,逢山开道,遇水搭桥,并随时打探前方敌军的消息,中间则是吴三桂亲率大军主力,在他身边的还有夏国相、胡国柱等大将护驾,曹士杰率领本部人马断后。 
  就这样,吴三挂在上百员战将的簇拥下好不威风! 
  他没有坐车也没有坐轿,而依然顶盔贯甲骑在马上做统帅。因为他深信,只有这样才能鼓舞众将士的士气,他的军队才能所向无敌。 
  此刻的吴三桂心潮澎湃,波澜起伏。一方面他心中充满着压抑不住的昂扬激奋,他同时却总有一线抹不断的遗憾与感伤。 
  他骑着自己的枣红战马,眼望着那随风飘摆的帅字大旗,心中若有所思,若有所感……就在这时,一骑探马从队后飞至统帅大旗下,马上的军兵飞身下马,急忙来到吴三桂马前,报大元帅:“后军开出后,王府总管发现如夫人失踪,寻觅方圆数十里不见!” 
  吴三桂听罢心头猛然一动。嘴张了几张,但终究没有说话,他双眼湿润,面色惨然,回头望了望,轻轻地挥了挥手:慢慢找吧——继续北进…… 
  她真的离我而去了? 
  她真的永远地离开我了? 
  吴三桂低下了头,几滴伤心的泪水潸然而下。此时他心中荡然如空,若有所失。 
  近些年来他大事如意,又向来不怕艰难挫折,所以没有什么事能使他斗志稍减。然而惟独有一人使他始终放心不下,那便是——陈圆圆。 
  突然他心头一怔:我起兵反清到底为了什么?没有了她在身边,纵有江山在手,犹感心中不足,他心中很清楚,他几十年来出生入死,建功立业,有一半是被圆圆激发的,为了圆圆心目中那个英雄形像,自己始终在奋然挥戈。 
  “……旧雁横秋,倦客思家,人老去西风白发……”吴三桂心中又不由地轻轻吟诵着圆圆唱过的曲辞。 
  过去,你我风雨同舟,生死相依。 
  现在,她竟一个人离我而去了? 
  她心中的那个英雄的吴三桂不复存在了? 
  圆圆,还能见你么? 
  吴三桂回想着圆圆苦苦劝说自己的情景,回想着圆圆的那字字珠玑,款款深情的信,不由地泪水模糊了视线…… 
  就在吴三桂着手起兵的日子里,他的内府家室也并不宁静。 
  阵阵秋风掠过莲花池水,皱起层层鱼鳞似的波纹,使得倒映水中的亭台和玉带似的玉拱桥都轻轻地颤抖了。遥望南方,五苑的黛色接连着内峻伟的王府,气势逶迤连贯,与秀美的五华山交相辉映;近着明镜岛,亭阁楼榭依着山势分布,高低错落有致,掩映于苍松翠柏之中;山麓沿岸一排双层六十六临水游廊,像一条美丽的花边彩带,装点得明镜岛有如仙境一般;眼前是映着蓝天的透碧澄清的水,点缀着长长的柳丝,不住地点着波面,偶尔落下的几片树叶,在水面漂荡,点出一个个一闪即逝的小圆圈。 
  这便是座落在云南府北门外,吴三桂为圆圆修建的“安阜园”。 
  从怡人亭放眼远望,真叫人心旷神怡,此时圆圆正倚着亭边白石栏杆,观赏水中来回游动的红金鱼。 
  近日来,吴三桂加紧起兵的消息也不断地传入圆圆的耳中,因此近些天她心中一直十分沉重,为了排遣心中的气闷与忧伤,今天她特地带着宫女们来园中散心,宫女丫环们自然都很高兴。一到怡人亭圆圆便要他们各自散步游玩,无需在她身边侍候。于是湖光山色之间,处处都有身着红、绿、粉、紫、蓝各色锦缎绣袍的人儿在游动,虽为秋日,却恰如春花绚烂使山水生色。 
  圆圆沿着汉白玉雕栏,顺着曲折的小桥往东,走到满香亭,送走了那条头戴红冠的大金鱼,回眸岸边,见两个宫女正在一丛花旁说话,一个穿着绿色绣花锦袍,梳着两把头,鬓边插着靠绿色的绢花,一双小巧的绣鞋也是绿色的,旁边的那一个穿着宽袖衫,淡粉的百褶裙,头上松松地挽了个垂牡丹的发髻,发间金钗在阳光下射出黄澄澄的光芒。一绿一粉,互相映衬,不正像荷塘里出水的莲叶和荷花吗?圆圆认出来了,她们便是前不久王妃刚刚给自己送的两名贴身丫环,穿绿衣服的叫小英,穿粉衣眼的叫小倩,看罢多时,圆圆便命人把她们二人叫了过来。 
  圆圆笑道:“我真是见老了,老眼昏花的,这会才认出你们来。” 
  “谢夫人询问”,两个丫环连忙躬身回答,小英那双精致的绣鞋完全暴露在圆圆的面前,她觉得非常眼熟,便问道:“这双鞋面的花样这么精巧,像是王妃的绣工。” 
  小英答道:“夫人真有眼力,这双鞋正是王妃赐给奴婢的。” 
  圆圆心里一动,再抬头看了看小情,觉得她头上的金钗也似乎见过,小倩发现了圆圆的目光,连忙敛身说:“夫人,奴婢所戴金钗,也是王妃所赐。” 
  圆圆笑了笑,道:“没想到姐姐对你们这么好。” 
  小英连忙道:“夫人算是说对了,王妃娘娘可是个好人,她对我们姐妹俩如同亲生女儿一样,娘娘还说您也是个好人,人长得好,心眼更好,叫我们姐妹俩好好服侍您。” 
  小倩咬咬嘴唇,说:“夫人大约不知道,奴婢上月还在宫中时,偶感风寒,并不想惊扰娘娘,可是娘娘知道后,竟亲自给奴婢送去了膳食药饵,真叫奴婢……我这心里……唉!”说着说着泪花盈盈,低下了头,“只是这些日娘娘在宫中常与王爷争吵,还常常挨打,一个人偷偷落泪,叫我们看着怎忍心呢?可我等下人又怎好插嘴,因此夫人若有机会劝一劝王爷,我们姐妹俩先给您跪下了。 
  说罢,两个人一齐跪在圆圆面前,泪如雨下,圆圆看罢,倍受感动,连忙扶起二人,道:“你们放心,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劝说王爷的。” 
  话音刚落,就见远处跑来一丫环,道:“夫人,王爷来了。” 
  圆圆心里不由地一动,擦了擦眼泪,冲小英和小倩一挥手,两个人便退到一旁去了。 
  时间不大,吴三桂沿着莲池西岸,拂着水边柳条,大踏步向满香亭走来,圆圆忙整了整衣服,迎了上去。 
  前一日,吴三桂刚刚设计软禁了康熙派来催他撤藩的哲尔肯和博达礼,心中自然很是高兴。因此一来便是满面春风,一脸笑意。 
  “给王爷请安。”圆圆飘飘万福,吴三桂忙几步上前双手扶住圆圆道:“爱妃何必多礼,来来来,今日我很高兴,我与你共饮几杯!” 
  说罢,吴三桂拉着圆圆的手反复端详的许久,圆圆低下头说:“不知王爷因何而来?” 
  “圆圆,你我多日未见,我今日特地来看你。” 
  “王爷宫中事务繁忙,又怎有空来看臣妾?”圆圆面带愁容道。 
  吴三桂见圆圆这番表情便道:“圆圆老是身体不适,因何这番神情?” 
  “臣妾身体很好,只是连日来替王爷担忧。” 
  “噢?”吴三桂连忙问道:“但不是为何事而为我担忧?” 
  圆圆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吴三桂,说道:“臣妾所担心的是王爷兴兵起誓,只恐有一日会有不测。若王爷真有个什么闪失,叫臣妾一人如何独自活在世间?”说罢又低下了头。 
  吴三桂听罢先是一笑,而后把圆圆抱在怀中,抚摸着圆圆那依旧乌黑的秀发,道:“圆圆时时把我挂在心头,三桂永世不忘。不过你放心,我此次誓师计划周密,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吴三桂抬起头来,手托花白银鬓叹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定当成就大事业。我吴三桂自知时日不多,何不趁此机会再做一番事业,倘是有什么不测,也自以无愧。” 
  圆圆听了这番话不由地眼泪掉了下来,沾湿了吴三桂的衣襟。 
  “圆圆你这是怎么了?”吴三桂望着圆圆那泪眼朦胧的样子问道: 
  “我……我……”圆圆哽咽着:“我只求下半生能与三郎平平稳稳地度过。” 
  “我这样做又何尝不为了你呢?有朝一日我若推翻了满清,那你就是当今的皇后,那时只你我再共享人间欢乐,不是更好吗?”吴三桂道。 
  圆圆擦了擦眼泪,道:“从古至今,多少人为了争帝争王,扰得百姓不得安宁,待到当了皇帝,又要为保帝位费尽心思,有何乐趣可言?臣妾幼年时,自以为容貌美丽,也曾有过非分之想,如今反倒觉得那些想法俗不可耐了。依臣妾看来,王爷若为自己着想,不如交出兵权,你我共同隐居山林,像范蠡和西施那样泛舟五湖,该多快乐?何苦再开战端致使生灵又遭涂炭?” 
  吴三桂听着圆圆的话连连点头,“圆圆,你讲的很有道理,我又何尝不想与你共享晚年之乐呢?只是……”吴三桂叹了口气又道,“只是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我也是骑虎难下身不由己呀!” 
  圆圆望着吴三桂那为难的样子,低下了头没有继续再往下说,她把话题一转,说道:“连日军务劳苦,王爷还要多注意身体,少动肝火为好啊!” 
  吴三桂道:“这几日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好了,我们还是不谈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了,来,我们到怡人亭中饮几杯酒,高兴高兴。” 
  说罢,吴三桂与陈圆圆二人携手共行在莲池旁的林荫小路上,秋风轻拂着两个人的面庞,圆圆的衣襟随风飘摆,那依依倩影依然那样美丽,三桂的威武似乎也不减当年,——或许他们还在努力地寻找着过去的岁月。 
  这些日,由于军务甚忙,吴三桂的确难以抽身,纵使他宫中妃子不少,什么四面观音,八面观音,可就在他准备誓师的这段特殊的日子里,平日在他心目中似乎已经消失的圆圆不知为何又回到了他的心中,相思之苦,最难排遣,何况养颜殿里处处留着圆圆的踪迹?书房中有她用过的笔砚,她临摹的楷书,妆台边有她忘在那里的一副珍珠耳环。东梢间的卧室是他们俩共有的,任何人,哪怕是张氏都不能到那里和吴三桂同寝,如今空了数月之久的卧榻,似乎还得留着她的温香。他的腰边还挂着圆圆亲手为他绣制的精制的香囊……要是走出寝宫,来到养颜殿,引起甜蜜回忆的事儿就更多了,不是吗?在那段刚刚来到云南的日子里,他俩天天在此欢乐,日日在这里缠绵…… 
  今天夜里,圆圆终于又回到了他的面前。 
  吴三桂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欲火,他紧紧地抱住圆圆,亲吻着她脸上的每一片肌肤,一种无形的力量立刻充满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把圆圆放在床上,剥下了她的外衣。此刻圆圆浑身酥软地躺在床上,好久,她已忍耐好久的寂寞,今天她终于可以尽情地发泄了。连夜来她彻夜难眠,一到晚上,无数奇特的景像,无数狰狞的鬼脸,总在她头顶盘旋。她想大声喊叫,她想双手推开那死死缠绕着她的,莫名其妙到令人心悸的五颜六色的彩斑彩带。但今天她连手指都没有动一动,只有嘴唇翕动着,任凭吴三桂在她的身上反复地亲吻着。突然一阵剧痛刺醒了近乎沉醉的圆圆,她本能地呻吟着: 
  “不要……啊,不要……” 
  忍过了一阵剧痛,圆圆叹了一口气,又沉入深深的迷醉之中…… 
  怎么,回到了中原,回到了大草原上了吗?啊!草绿如茵,繁花似锦的草原啊!天是那么高、那么蓝,一尘不染;地是这么宽,这么远,一望无边。而一阵阵的风却这样香,这样,冶静,她跳下马背,展开双臂,扑向草地。 
  蹄声得得,远远跑来一骑.多么剽悍英俊的骑士!绿草红马黑披风,在蓝天白云的背景上飞驰……她来不及多想,身子一抖,那骑士像摘花一样弯腰把她从草地上抱起。两人炽热的目光接触了,啊,三郎…… 
  第二天,吴三桂辞别了圆圆又回到王府,然而就在这天夜里,后宫中又传来激烈的吵闹声,而且是女人的,其中还夹杂着哭声与哀叹…… 
  这个女人正是吴三桂的原配夫人——王妃张氏。 
  张氏是吴三桂十七岁时,老父老母为其明煤正娶的结发正妻。她长相端庄贤娴,温文尔雅,不苟言笑,恪守妇道,是一个比较典型的贤妻,因此自从成婚之后,她与吴三桂的感情甚好,多少年来两人相依为伴,从未发生了口角。此后张氏还为吴三桂生了长子吴应熊、次子吴应琼,又生了四个女儿……吴三桂的几个儿女都是张氏所生。 
  可是令人费解的是,张氏自从做了平西王妃之后,性情大变,一改过去贤淑端庄之态,而变成了一个凶悍泼辣的女人,动不动就与吴三桂吵骂不休……许多人暗地里称她为河东狮,这不过是人们对悍妇的一种通称而已。 
  是张氏仗恃皇妃的资格而发生了这样的变化吗?—一不是。她那点资格简直太小了,虽然说是皇上来封御批,也有高贵的品级,但在平西王吴玉桂面前她还能算个什么?而且,如果吴三桂真的动怒,奏请废去王妃,谁能不同意谁又敢反对.就连皇上也得给面子。况且现在吴三桂造反就在眼前,他又怎能瞧得起皇上呢?他说让谁死,恐怕谁就活不成。 
  是张氏妒忌,争风吃醋吗?——一也不是。张氏今已是五十多岁的年纪,自知“人老珠黄不值钱”,因此也就不主动与吴三桂多接近,况且张氏又很清楚,吴三桂为亲王,又兼风流成性,哪有守着妻子的美事?何况自古以来,男人妻妾成群已是传统。不许妒忌成为妇诚之一,不妒忌成为妇德之一。作为亲王王妃,她还能不准吴三桂纳妾?不准他与八面观音,四面观音,以及数不清的女人厮混?那样做,恐怕从哪方面讲都是不允许的…… 
  那么张氏究竟是为什么变得如此泼悍了呢?正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女儿,为了吴三桂的家族。 
  做为吴三桂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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