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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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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敖一愣:“皇上?皇上也在这儿?公孙贺丞相正在到处找您!”
   武帝一怔:“出了什么事情?”
   公孙敖失声落泪:“皇上!卫青大将军他,他……”
   武帝心中早已有底,还是大吃一惊:“卫青怎么啦?”
   公孙敖哭叫着:“皇上!卫青大将军已经撒手而去啦!”
   武帝一屁股坐于凳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东方朔急忙招呼着:“公孙敖,你快送皇上回宫,我先到大将军府上看看!”


第十八章  庐山昆仑蛤蟆滩(之二) 
   大将军府,丧事隆重。
   府外两廊之间,原来到处所插满枪戟斧钺,如今全部换为锹耒耙犁。
   武帝在公孙贺的陪同下,身披黑纱而来。
   卫皇后在太子的陪同下,泪水挂在面上。
   平阳公主见到皇上和皇后来到,便扑上去,与卫子夫相拥在一起,二人痛哭。
   东方朔与公孙敖面色凝重,伫立在卫青身边,霍光与公孙敬声分立于二人身后。
   卫青躺于棺中,两眼还在睁着。
   他的棺前一把木剑,剑边却是一把铁犁。
   武帝悲伤异常地来到棺前,扶摸着卫青的遗容,哭泣着说:“卫爱卿,你怎么也撇下朕,自己走啦?”说完失声痛哭。
   众人再次大哭起来。
   武帝再次抬起头来,看到眼前的木剑铁犁,惊问:“东方爱卿,这是什么意思?”
   东方朔悲伤地抬起头来。“皇上,您看看这周围,所有的兵器都没了,都变成了锹、耒、耙、犁。只有这一把剑,还是木头做的!皇上,卫青他是劝你铸剑为犁,别再打仗了!您不答应他,他死不瞑目啊!”
   武帝抬起头来,又向周围看了看,然后对着卫青的遗体说:“卫爱卿,你为朕扫平匈奴,立下大功。然而匈奴未灭,西域战事未宁。朕答应你,等朕彻底扫平匈奴,打通西域,定会按你的愿望,铸剑为犁的!”
   东方朔摇摇头,然后将手伸到棺内,轻抚着卫青的眼睛:“卫青兄弟,皇上答应你啦,皇上总有一天会铸剑为犁的,你就闭上眼睛吧!”
   卫青果然闭上了眼睛。
   正在此时,一个白发老者自外号啕大哭而来。
   众人一看,原来是老臣汲黯,白发苍苍的老臣汲黯,他在两个年轻人的搀扶之下,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人,踉踉跄跄地进了灵堂。
   东方朔举目一看,汲黯身着孝衣,而他身边的两个年青人竟是京房和孟晖;后边的中年人,却是焦延寿。
   汲黯眼中并无皇上,他直奔着房中而来,一下子扑到棺材之上,两眼紧盯着卫青,然后扑通一下子跪在棺前,大声叫道:“卫大将军!老朽汲黯来看你啦!老朽过去对你不敬,只是想让你知道,这世界是还有人小看你,免得你自已觉得了不起,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没想到你生来就不喜欢自大,娶了公主,反而更为谦卑。汲黯为此而难受终生啊!本来我想,等我将死的时候,给你留下一封致歉信。没想到你比老朽还要先行一步。老朽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让我陪你而去吧!”
   说到这儿,他竟然拔出剑来,便想把脖子抹进棺材里!
   东方朔上前一把将他抱住:“汲黯,你疯了!皇上在这里,许多老臣都在这里!”
   汲黯这才发现皇上在面前,他大叫一声:“皇上!臣汲黯随你三十五年了,如今白发苍苍,行将就木。臣不想再去东海当什么太守,只想请您允许老朽一件事!”
   武帝平静地说:“汲爱卿,你有什么请求,说吧。”
   汲黯泪水流出:“皇上!老臣没有子嗣,臣想请皇上恩准,将卫大将军三个儿子中的一个交付给我,当我的义子。老臣请皇上放我这把老骨头回到淮阳老家,与这个义子一道,过几年贫贱日子吧!”
   武帝先是大惊,后又大怒:“汲黯,你知道卫青的儿子是谁么?那是朕的姐姐的儿子,是朕的外甥!难道朕都保护不了他们,还要你汲黯来保护着?你老糊涂了!回你的老家去吧!朕准你回到淮阳养老,可不准你碰我外甥一下子!”
   汲黯却不依不饶:“皇上!臣汲黯离开长安多年,只以算卦占卜游戏人生。臣前日算了一卦,觉得卫大将军将有不测,而他的儿子也会有所不测。请您相信老臣,让老臣带走卫大将军的一个儿子,也弥补一下老臣多年来对卫大将军的歉意吧!”
   武帝勃然大怒:“汲黯,朕没想到,你已经老入耋耄,没有钩子螯人了,可还是一只乌鸦嘴!回你的老家去吧,只要朕在,朕就会让卫爱卿的子子孙孙,永世富贵!传朕的旨意,朕将皇后所生的小女诸邑公主许给卫伉,丧服一过,就上他们两个成亲!”
   汲黯扑通一跪,抱住武帝的双脚:“皇上!臣求你啦!”
   这个时候,他还要胡搅蛮缠,武帝真想踢他一脚!可是他伸不出脚来,只好大叫:“上官桀!”
   上官桀忙奔过来:“臣在。”
   武帝喝道:“把这个老疯子,派人押着,立即把他送回淮阳老家去!”
   “臣遵旨!”
   东方朔顿时陷入沉思。
   众人不知如何是好。
   武帝看了看平阳公主,然后又看了看众人,大声说道:“卫青大将军功高盖事,无人能比;而他为人却谦和恭谨,居功不傲。朕听说,天下唯有庐山,方有这种品格。公孙敖,霍光!”
   公孙敖霍光双双应道:“臣等在。”
   “朕命你们二人,带领二十万京城禁卫军将士,在朕的茂陵另一侧安葬卫大将军。朕要你们把卫大将军的墓,堆得像庐山那样,既巍然屹立,又雄浑稳重!”
   公孙敖和霍光感激地说:“臣等遵旨!”
     
     
   长安东南,灞桥之上。
   东方朔设案举酒,送别汲黯。
   汲黯身后,跟着上官桀和几个骑马的士兵,还有皇上给汲黯专门准备的蒲轮安车。
   东方朔身后,则是焦延寿、京房和孟喜三人。
   东方朔端起酒杯,深情地说:“汲黯兄!老马蜂!回到淮阳,还是好好地看着老弟送你的《易》卦吧,风声雨声打雷声都别入耳,国事家事天下事莫要关心。现在长安还有老弟在,说不定哪一天,我东方朔也会笑傲江湖,再找你共同算卦呢!”
   汲黯微微一笑:“东方朔,老淘气,你别担心我了。你在长安要多多保重吧。我身边的两个孙女,如今也被带到了长安,还请老弟关照一下。”
   东方朔回头看了看焦延寿等三人:“放心吧,汲黯兄!要不要焦延寿和京房他们送你一同回到淮阳?”
   汲黯将酒一饮而尽,然后摇头说:“不用了,不用了!你看,皇上派了上官桀,还有几位侍卫来保护我,多么隆重啊!哈哈哈哈!”
   上官桀走上前来:“汲黯大人,牢骚太盛,会伤身体。东方大人,我们要送汲老先生上路了,你们也就回长安吧!”
   汲黯站起身来,抱住东方朔的肩膀。
   东方朔也抱着他,用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腰。
   汲黯松开东方朔,后退了两步,然后对他挥了挥手,笑着走上了皇上给他准备的蒲轮安车。
   上官桀等人上马,赶车人一挥鞭子,车马晃晃悠悠地离开了长安。
   东方朔眼中噙着泪水,目送汲黯远去,直到车马慢慢地消失在远方。
   京房这才拉了东方朔一把:“东方大人,我们也回去吧。”
   东方朔看了京房一眼,问道:“京房,你跟随汲大人前来,是我意料中的事,可焦延寿和孟晖,怎么也与你们同道?”
   焦延寿急忙答道:“启禀师祖,延寿与孟贤弟到高句丽寻找师傅,后来知道他老人家确已魂归汉城,于是带着他的一点遗骨,回到鲁国。无奈师母听到师傅去世消息,大哭一声,再也没能缓过气来。而孟晖贤弟仁孝至上,非要在父母墓上,守孝三年不可。延寿以当今皇上守丧也不过三个月为例,好歹劝说孟贤弟从墓庐之上搬回。此时京房从东海来到鲁国,探望消息,又把我们接到了东海。”
   东方朔仍是不解:“怎么刚才汲黯汲大人还说,他的两个孙女也来到了长安?”
   京房接过话来:“东方大人,是这样的:汲大人那天算了一卦,说卫大将军将要归天,于是将东海郡的官印往徐伯手中一交,便要来长安奔丧。我与师傅当然要陪同前往,不料梅香和荷艳也非要追随。而荷艳与我师叔孟喜二人,有情有意,所以汲大人便让她们也跟着过来了。路途之中,汲大人便将梅香许与小人,将荷艳许与孟师叔了。”
孟晖面上露出惭愧之色。
   东方朔微笑一下:“那也好。你们来到长安,是想找点事做?还是继续各自的学业?”
   焦延寿说:“师祖,小的家本来就在长安,小的老婆孩子还要我来照顾,我也不是当官的料,还是让我到长安东市,把师傅的算卦的摊子支起来吧。”
   东方朔点点头:“京房,你与孟晖呢?”
   京房嗫嚅地说:“京房想随祖师爷和师傅继续学《易》,只是……”
   东方朔看出了他的心思,便替他接着说:“只是有了家室,还没处安身……”
   “对,祖师爷爷,您这一卦算得真准。”
   东方朔笑了:“小书僮,别说你祖师爷爷啦,你祖师奶奶都会算这一卦!”
   京房笑了起来。
   孟晖抬起头来:“东方大人,孟晖听说董老夫子也被皇上接到了长安,小人想去见见老先生。还有,小人也是……”
   东方朔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你也有了家室,也没地方安身。尽管你是儒家信徒,可谁让你爹是我的弟子呢?好了,好在我于长安还有一处房子可以使用。修成君家的那个院子一直空着,一会儿我就让道儿接你们,搬了进去。不过,那两个院子如今有五六个男孩子,你们可不要嫌吵哟!”
   孟晖和京房一齐说:“不嫌,不嫌!孩子多了才热闹!谢谢东方大人,谢谢祖师爷爷!”


第十八章  庐山昆仑蛤蟆滩(之三) 
   未央宫中,武帝临朝。所诚站立其后。
   公孙贺、东方朔、倪宽等立于左边,公孙敖、李广利等立于右边。
   武帝环视一下众人,然后说:“众位看卿!朕前些时候,接到一个奏本,是公孙卿上的折子。公孙爱卿,你过来!”
   公孙卿从武帝一旁的宣室走了出来。众人不禁眼前一亮,这个公孙卿,还真有点公孙弘的模样。
   “臣公孙卿拜见皇上。”
   武帝看到众人表情异样,便说:“众位爱卿!你们可能早就听说了,朕几年前得到两个异人。一个是朕的驸马公栾大,他能起死回生,治好了朕的爱女、卫长公主的病;另一个便是这位公孙爱卿。朕后来才知道,公孙卿是朕原来的丞相公孙弘的侄子,他原来也是儒生,后来才去学了仙术,既儒又仙,才能非凡啊!朕去泰山封禅,便是公孙卿的动议;近年来公孙卿又深研天象,提出帮朕修改正朔,重订历法。公孙爱卿,你就把你的见解,说出来让诸位大臣听听?”
   公孙卿直上前来,接过武帝递过来的他自己呈上的竹简:“启奏皇上,诸位公卿:公孙卿不才,以为天下历法,仍以夏朝之历接近天道运行真迹。夏历以太岁在寅,即正月初一为一年之始,天经地义。后因月之运行与日之运行不甚一至,至使一岁之始,屡向前提,商朝以十二月一日为岁首,周朝以十一月一日这岁首,秦朝更以十月一日为岁首,此皆荒诞不经。其间懂得历法者,究得月行甚快于日的道理,便加上闰月,五年二闰,以解其间乖戾。然而运行至今,仍是阴阳不符,舛谬甚多。公孙卿等经过计算,认为日之运行,一年实为三百六十五天还多出一千五百三十九又三百八十五;而月之朔望圆缺之间,可分为二十九天再多出八十一又四十三。如此说来,臣以为,必须将一天分为八十一分,以此再来确定子、丑、寅、卯、辰、巳、午、未、早、申、有、酉、戌、亥十二时辰,便可准确无误。正月为三十日,二月为二十九日,以后按此类推。大约两年,可能要有一天的不足。这时便可在正月之后的第二个月,减去一日,使历法与月象持平。而月行周期较短,日行周期稍长,按日行计算,一年十二个月应分三十一日为大月,三十日为小月。日行与月行之间,每两三年间,月行之数便要多出一月,这便是闰月。过去常设五年二闰。依臣等推算,十九年间要七次置闰,方为正确。”
   公孙卿一口气说出如此多的年历月历日历算法,精确之处,竟然达到千分之一,使众人听了,既如天书,又无可指摘。包括东方朔在内,都不禁连连点头。
   武帝高兴再作一次环视,然后说:“众位爱卿!你们听到了没有?不要以为朕身边的仙人异人,不是妖邪之人,便是无用之人。桑弘羊,你是最会算帐的,你给朕说说,公孙卿的算法准不准啊?”
   桑弘羊非常诚实:“皇上,臣历来只计国税收支,金钱换算,对天文历法,很少研究。刚才臣听了公孙先生之言,觉得其算法精确,无人能比。”
   武帝点了点头:“司马迁,你对历法研究也是甚为精通,你对公孙卿的说法,有何见解?”
   司马迁走上前来,也持一简。显然他是有所准备的,也和公孙卿一样,边看竹简边说道:“皇上,臣以为公孙卿的算法,甚为精湛。可臣一直以为,历律应该上与天象协合,下应与地理相融,古与先人历法相应。臣父太史公曾与臣一起,尝试将天下为而为四:半夜子时天下不见日光,权以为此时日在天之正北,与地直交;卯时日在天之正东,与地相平;午时日在天之正南,与地直交;酉时日在天之正西,与地再平。如此定下一日时间;便时平直四刻。与此同理,卯时日出正东时定为春分;日行最长之日定为夏至;酉时日落正西者定为秋分,日行最短之日定为冬至。如此将一年时光四而分之,甚为合理。经过多年计算,臣以为,以三百六十五日又四分之一定为一年,比较齐整,方便可行。”
   武帝也是频频点头,叹道:“好啊,司马迁,你真是深得太史公家传啊!众位爱卿,你们以为如何?”
   公孙卿又站了出来:“皇上,司马先生所说的事情,听来好似简单易行,实则更易引起混乱。依他计算,一年三百六十五又四分一天,看来齐整好记,实行起来,误差太大。这个事情臣说起来又会过为深奥,臣想请历官邓平邓大人,用最浅近易懂的话来解释。”他将这一深奥的问题说成简单小事,还请助手来解释,大有两千年后假爱因斯坦请出他的假司机出来向名家解释相对论的味道。
   武帝大加赞同:“好哇,你们是要说得简单一些,不然,朕和这些大臣们,就像听天书一样,听不懂啊!”
   邓平从容向前:“启奏陛下,我华夏历法,自古以来,实有两种。《尧典》云:“期三百有六旬,有六日,以闰月定四时成岁。”这就是说,尧的时候,先人们便以太阳来定四时,称为太阳历,即将一年确定为三百六十六天,分为十二月而计之。在此之后,先人们又根据月有圆缺来定朔望,研制出了太阴历。阴历三十天为一个月,每年也是十二个月,可一年仅有三百五十四天。太阴历为了和太阳历一统,又于五年之间,增加两次闰月。这便是阴阳历的协调之法。只因太阳历和太阴历的计算都不精确,致使历法与日月运行,实际不符。公孙卿大人刚才所说的每年时间,乃臣与臣的同乡落下闳大人,还有公孙卿找来的方士唐都大人,三个人推算了九九八十一天,得出来的数字,只有将每天分为八十一等分,才能将历法定到极准的程度,所以臣等简称此种算法,为‘八十一分历’。而司马迁君刚才所说,太阳周期计算不准,尚是其次,而他于阳历和阴历之间,又加一个从冬至之日起重新纪年,这样便等于同时有三种历法来计时序。阴阳二历,便已难加协调,司马君再加一种,岂不是更为混乱?”
   武帝问道:“司马迁,你以为邓平之话何如?”
   司马迁点点头:“皇上,臣承认,臣的计算方法未必有邓大人计算得精确。可是依照太阳升落和白昼长短,将一年分为四时二十四个节气,这是我大汉以来,农家种植所循规则啊!如果舍弃此法,农家耕作,岂不要失其时宜?”
   武帝又点点头:“司马爱卿说得也很有理。公孙爱卿,‘八十一分历’精确有余,可平民百姓用起来甚有不便。以冬至定四时之历,是我大汉百姓的习惯,用起来有甚为方便,可于日月周期时数,又推算不准,过了几年,又会出现已是初一,月亮还挂在天上,到了十五,还是个月牙儿的情形。那样,有的人又该说朕有过失,天象警示喽!”
众人知道皇上所指,便默默无言。
   武帝开始点名说话:“桑弘羊,你说该怎么办呢?”
   桑弘羊实话实说:“皇上,臣于此道,实在不通。”
   武帝再深一步:“东方爱卿,都说你是岁星,你倒是该说说啦,朕用哪一种历法为好?”
   东方朔也实话实说:“皇上,臣不是岁星,臣于此道,也是不通。”
    “你不精通?在朔方城上,为了新年定在十月还是正月之事,是你先提醒朕的,是你给朕讲了一大堆历法的事儿的,你为何又说不通了呢?” 武帝穷追不舍。
   东方朔再次表白:“皇上,臣说实话,臣在天文历法方面,一不如司马迁,二不如邓平。有人说臣是太岁星,那全是胡说八道啊!”
   武帝不怒不笑:“东方朔,难道你真的不愿帮朕?”
   东方朔不卑不亢:“皇上,臣确实不懂!”
   实则上东方朔心里明白,公孙卿和邓平的八十一分历,比司马迁的四分历更为准确合理。可是这个历法已被公孙弘攫为己有,他心眼里反感。从感情上说,他当然更偏向司马迁,但从道义上说,他应该支持八十一分历。所以他坚持说一点都不懂,正是要回避这个问题。
   公孙卿不失时机地走了出来,给皇上解围。“皇上,皇上您不必着急。东方大人说他不懂,肯定有他的道理。臣以为,司马大人所说的四分历,既为大汉农事所遵,便不可轻易放弃。臣想与司马迁大人一道,将四分历和二十四节气的算法也统一到新的八十一分历当中来,让太阳历太阳历和二十四节气协调运转,从此创造出大汉新的历法来,不知圣意如何?”
   众人大惊,议论纷纷,以为此事难而又难。
   武帝也大为吃惊:“公孙爱卿,你是说要将三种历法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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