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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圣东方朔1,2,3-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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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夫人认真地说:“东方大人,臣妾不想和邢夫人共同侍奉皇上。臣妾和邢夫人都是女人,女人也有女人的尊严。皇上,今后只要有邢夫人在场,您就不要让臣妾出来,臣妾求您啦,也求邢夫人谅解啦。”
   邢夫人轻启朱唇:“妹妹,有你这番话,姐姐再也不会和你争风吃醋的。”说完,袅袅婷婷,竟自回宫去了。
   尹夫人也无声无息地走回房内。
   宫女们一轰而散。院子中只剩下武帝和东方朔。
   东方朔如释重负:“皇上,这回臣可帮了您的大忙,您再值起班来,可就轻松得多啦。”
   武帝笑得非常开心:“哈哈哈哈!东方爱卿,朕真算服了你!而且朕也知道了,女子和小人有时大不一样啊!”
   东方朔却要争执:“皇上,这可不对啊!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武帝兴奋且佯怒地:“放他的屁!赵绾和王臧因为这话,死过一回;朕要是再听谁还说这话,也让他再死一回!”
   此时江充急忙走了过来。
   东方朔狠狠地盯了他一眼,江充把头低下。
   武帝问江充:“有什么事么?”
   江充跪下说:“启奏皇上,李广利带着车令在门外求见,他说赵破奴在西域打了个大胜仗!”
   武帝一阵兴奋:“好啊!快,快让他们进来!”
   李广利与车令走到武帝跟前,“扑通”一声,与江充并排跪在一起。
   李广利大声嚷嚷起来:“皇上,这就是臣的兄弟车令,他和赵屠……不,他和赵破奴将军一起,把胆敢拦抢咱大汉财物的楼兰和车师,打得稀里哗啦,捉住了车师国王,还踏平了楼兰城!”
   武帝龙颜大悦:“好啊!那楼兰王呢?是捉住了,还是杀死了?”
   “皇上,赵破奴如今正在我大汉与匈奴的边境上,有个叫做浞野的地方,等候捉拿楼兰王。他让车令押着车师王回到长安,给皇上报喜。”
   武帝听了,极为高兴:“好哇!东方爱卿,朕先振兵,后释旅,又封禅,再济民。终于上苍给朕以厚报,让我大汉之师,无往而不胜!起来,李广利!”
   李广利忙站起来,挺着大肚子:“臣在!”
   “传朕旨意,封赵破奴为浞野侯,继续监视匈奴动向,设法捉拿楼兰王!”
   李广利又跪下:“臣代赵破奴给皇上磕头啦!”
   “再传朕的旨意,封车令为车师侯,再赴西域,协助赵破奴捉拿楼兰国王!”
   还没等车令说话,李广利又磕一个头,抢着说:“臣代车令谢……”他一转脸,突然发现车令还在身边,便失口说道:“噢,车令在这儿。车令,皇上给你封侯啦,快谢皇上啊!”
   车令急忙磕头:“奴才谢谢皇上,奴才给皇上磕头啦!”
   武帝正色道:“车令,朕曾得到张骞、李广利从乌孙带回良马,朕称那马为天马。朕听说,乌孙往西,还有一个大宛国,那里的马比乌孙的马还要雄壮骠悍。朕命你再持黄金丝帛等,西下大宛,为朕换取几匹更好的马来!”
   车令高兴地看了看李广利,然后说:“臣遵旨!”
   武帝也看了李广利一眼:“李广利,虽然你向朕推荐人才,也有功劳,可按我大汉的规矩,不立功者不能封侯。你要是有胆子,你就领上几千人马,到上林宛中操练操练,过一阵子,也到边关闯荡闯荡,怎么样?”
   李广利双手合掌:“皇上放心!臣李广利一旦出师,便比赵破奴还会破奴,比车令还会发号施令!”
   东方朔在一旁笑了起来。
   武帝不解地:“东方爱卿,不管怎么说,李广利也算你的徒弟,你笑什么?”
   东方朔摇摇头:“没笑什么,皇上。”他转向李广利说:“李广利啊李广利,皇上让你练兵去,还不快到上林苑,挑点兵马,跑上几圈,等着封侯去?”
   李广利转过身来,“咕咚”一下,又给东方朔磕了个响头,然后说了声“徒儿遵命!”拉着车令,高兴得屁巅屁巅地走了出去。
   武帝今天特别高兴,放掉了两个醋坛子,又消灭了两个小毛贼,心里别提多舒服了。他伸手拉着东方朔回到大殿,发现尹夫人已经不在了。
   武帝问身边的宫女:“尹夫人呢?”
   宫女应道:“皇上,尹夫人说啦,她今天累了,请您到邢夫人那边去。”
   东方朔在一旁笑了起来:“哈哈!皇上,这一回您还‘二美同堂’哪,依臣看来,这‘尹邢避面’将会成为历史佳话,可您再想‘二美同堂’,那就难喽!”
   武帝想了一想,轻松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东方朔啊东方朔,‘二美同堂’有什么难的?再过几天,朕便再来一次‘二美同堂’,你相信么?”
   东方朔使劲地摇头:“臣不相信。”
   武帝却不以为然:“不相信?朕非要你相信不可!告诉你吧,那董仲舒虽然年过九十,还给朕写了一篇《士不遇赋》,还说他一生怀才不遇。朕已经用安车蒲轮,把他接到长安,朕要让他与你两个在建章宫中,来一次‘五行之辩’。东方爱卿,你和董仲舒一儒一道,一块儿在朕面探讨治国方略和人生真谛,这才是真正的‘二美同堂’啊!”
   东方朔吃了一惊:“皇上,臣不是道家,这是您说的啊。”
   “哈哈哈哈!朕不管你是不是道家,反正朕已经让你在金马门钻研了多年的《五行书》。董仲舒既是儒家,又是阴阳五行的大家,这没错吧?朕要你和他,从治国大政,到人生道理,再到对付匈奴,统统地用阴阳五行来解释一番。朕来给你们做仲裁。东方朔,你要是被董仲舒给辩哑了,那朕可要将智圣这块招牌,给收回来喽!”
   东方朔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设计了“二美同堂”一回,居然会“同”到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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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庐山昆仑蛤蟆滩(之一) 
   建章宫中,秋高气爽。
   公孙卿引着壶邃、邓平二人来见武帝。壶邃看上去就是个古怪的人,而邓平则显得特别聪明。尽管皇上在上,他们三个只是跪了一下,等武帝说了平身,便都站了起来。
   武帝今天精神很好,便笑着问道:“公孙卿,朕可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你啦?”
   公孙卿说:“皇上,臣奉皇上之命,与奇行异人研究历法,现在已有所得,今天特带二位奇士参见皇上。”
   “噢?这两位奇士,相貌不凡,他们是何人?”
   公孙卿忙作介绍:“皇上,这位相貌奇怪的,姓壶名邃。他是何年何月而生,从何处而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武帝惊奇地问:“噢?那你为什么叫壶邃?”
   壶遂双手一揖:“皇上,壶者,大千世界之缩影也。邃者,时间久远而内含深刻也。皇上,臣在秦始皇时,随徐福到海中求仙,途中被一阵仙风吹走,到了一个地方,犹如梦境一样。臣到处游玩,发现这地方是个仙岛,名叫壶梁。壶梁之内的仙阁中,有一个水晶小壶。壶中映衬着天地之形,日月之迹。那壶犹如鸡子,通体透明,清清者天,浑浑者地。壶上还刻着各种季节名志,什么春夏秋冬,清明谷雨,应有尽有。至于岁星纪年,岁次轨迹,所始所终,一看更为明了。臣驻足观赏,觉得不过一天多一点点,突然出现一个长者,长须飘飘,将臣击了一掌,说道:‘汉家皇帝要更正朔,易历法,你看了一日,足够用矣,快快回去!’臣就醒了。一睁眼,没想到躺在这个公孙卿的房子里。臣一问他,原来人间已是大汉,距秦始皇时已过百年了!”
   他这一番言语,是把武帝说得晕头转向。他急忙问道:“仙界一日,人间百年。这话一点也不假!壶大仙人,你还记得看到的仙境,在什么地方吗?”
   壶邃说:“好像就在东海边上,旁边还有三个仙山,叫什么蓬莱、方丈、瀛洲的。”
   武帝大为高兴:“这么说,海上仙山,除了蓬莱、方丈、瀛洲以外,还有壶梁?”
   公孙卿插话说:“皇上,海上仙山之多,远不止三个四个。秦始皇之前几百年,才知道蓬莱、方丈、瀛洲三个,如今刚逾百年,便又知道还有一个壶梁。皇上天德巍巍,说不定还会有新的发现呢!”
   武帝马上起身,叫道:“江充!”
   江充应声而至:“皇上,奴才在。”
   武帝吩咐道:“你去通知丞相,朕在建章宫北部增修的太液池内,已经修建了蓬莱、方丈、瀛洲三个仙岛,如今又发现了一个壶梁。你传朕的旨意,由这位壶邃仙人作指导,在太液池上,再建一个壶梁仙山!”
   江充答道:“臣遵旨!”
   武帝大为高兴:“公孙爱卿,有了这位壶邃壶大仙人,你修改历法,就更有把握了吧!”
   公孙卿说:“皇上,壶大仙人只知天之运行之法。而地气如何兴衰,还要有高人来推算。皇上,这位邓平,不仅能够仰观天象,还能俯知地理和气象之数。”
   武帝问:“噢,邓平,你也是仙人?”
   邓平却是实实在在:“启奏皇上,臣不是仙人。臣在太常寺夜观天象,昼研地理,已有二十多年。”
   公孙卿接着说:“皇上,这历法之事,要有知天之人,知地之人,还要有知道古往今来历律变化的人。臣这儿还缺一个能人,请皇上明察。”
   “噢——不用你说,朕也明白。你是想要司马迁与你们一块儿修改历法。这个岂不容易?朕下一旨诏书,让他配合你们,也就是了!”
   公孙卿谢道:“皇上明察!皇上,臣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想告诉皇上。”
   “公孙爱卿,说吧。”
   “皇上,壶邃壶大仙人说,以前的历律之所以与天地日月运行不和,主要是那个岁星,过于随意。他不按天时而走,不按地理而行,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有时还走一步退两步,甚至倒行逆施,连天上的玉皇大帝也拿他没办法,这是天行是否恒常的一个关键啊。”
   武帝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原来如此。天上的玉皇大帝都管不了岁星,你让朕怎么管呢?公孙爱卿,朕以为,人有人的秉性,星也有星的秉性。正因为岁星运行,变幻不定,这人间岁月,才有了大月小月,过两年还要出现闰月。如果让岁星死板板地运行,人间岁月总是一个样子,天地之间没有变化,那历法万年不变,你说,还有什么意思呢?”
   公孙卿倒没想过皇上会这么回答,只好支支吾吾地:“这……皇上,臣还真的没想过。”
   武帝大笑:“哈哈哈哈!你心里在想什么,朕知道了!朕别的不管,只要你把正月初一那一天,也就岁星在寅的那个时候,定作新年之开始,那就行啦!”
   公孙卿忙说:“臣遵旨!”
     
     
   金马门内,笑声阵阵。
   东方朔又和珠儿一块儿玩五子棋。他们用骰子决定先后手。
   阿绣走过来,给他们父女两个每人送上一杯茶。
   阿绣关切地说:“珠儿,玩了这一盘不玩了,老爷明天就要和董仲舒争论什么阴阳五行去,你让他再看一看《五行书》吧。”
   珠儿点点头,笑了一下。“好,爹,今天就算我输了。你快看书去,别贪玩了。我可给你说好,今天珠儿输给你,是为了让你有个好心情,明天定要赢了那个董仲舒;不然,要是输了回来……”
   她停了下来,原来她发现,武帝带着一个新的太监,悄悄地来到门口。
   东方朔不知道这些,却要听珠儿说下去:“嗬嗬嗬嗬——我输了回来,珠儿,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珠儿不管皇上不皇上的,硬梆梆地来了一句:“你要是输了,回来我和阿绣一块,打你的屁股!”
   东方朔还没有笑,武帝却在他身后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啊,珠儿,朕都不敢动你老爹一下,你还敢打你老爹的屁股?”
   珠儿面色绯红:“皇上,你又是偷听人家的话。”
   “哈哈哈哈!珠儿,你有没有搞错?这儿既是你的家中,也是朕的宫中。朕在自己的宫殿里,谁的话都可以听,可不能说是偷听!东方爱卿,你真有福气,家中有两个女孩儿要打屁股!说不定为了能让你们打几下,他明天便会故意输呢!是不是?”
   东方朔却觉得挺不好意思的:“皇上,臣自小就是这样,一到老师要考我的时候,或者与人比试的时候,我就看不进去书,我就要玩个痛快!皇上,既然您来了,您也与臣玩上一盘?对了,这个小太监又是从哪儿来的?”
   武帝笑了一下:“他叫所诚,是朕让霍光从太监中挑选的。要说喜欢嘛,朕最喜欢杨得意,可他死啦。霍子侯人不怎么样,可他对朕很顺从。可他和杨得意一样,太能折腾。想来想去,朕以为还是所忠好。所以就让霍光给找一个老实点的,朕给他取名叫所诚,就是要他像所忠那样,没有是非,还很忠诚。所诚,还不叫东方大人?”
   所诚忙跪下说:“东方大人,奴才所诚给您磕头了。”
   武帝指了一下珠儿:“这儿,还有一位珠儿小姐,她是朕的干女儿,你就叫他珠儿公主吧!”
   所诚又跪一回:“珠儿公主,奴才所诚给您请安。”
   珠儿觉得心里头挺烦的:“去,去,去!我见到你们这种人就烦!”说完自己进屋去了。
   所诚自讨没趣,不知如何是好。
   武帝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这就是珠儿公主的脾气!”他转过头来,对东方朔说:“东方爱卿,朕今天来找你,有件事情要与你探讨。”
   “皇上,请说。”
   “东方爱卿,你上次在朔方给朕说过历法之事。朕回到长安,还真的找到了几个奇异之人和历法高手。他们算了好久,给朕说,必须将正月初一那一天改为新年的第一天,才算是正确。你看这事怎么样?”
   东方朔有点为难:“皇上,这个臣可不好说。臣出生时候就是正月初一,所以才叫东方朔。您让臣来认可,不是让臣把自己的生日定作大年初一了吗?”
   武帝并不在意这些:“自古以来,都是以岁纪年。岁星在东方寅位,月亮处于朔时,便是正月初一。我听太史公说过,你东方朔这个名字,依照天象来说,便是正月初一的意思,也是太岁在寅的意思。而屈原也是太岁在寅是生,也是正月初一的天命!不论谁说什么,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朕都要把正月初一定作一岁之首。如果朕降旨意,把历法这么一改,天下的人庆贺新年,可都是在给你东方朔祝寿啊!”
   东方朔笑了,“那好。那齐中历下的人再吃黏糕,还真成吃年糕了呢!”
   “什么黏糕、年糕的,朕的意思是,你的生日将要被定作新年之始!” 武帝重复一遍。
   “皇上,这样定,臣可担当不起啊。臣知道,六月六日是您的诞辰,您何不把六月六日,改作岁首呢?”东方朔说。
   “哈哈哈哈!东方爱卿,你别给朕逗闷子啦。朕的生日,已经定作皇宸节了。再说,从来都是春为岁首,没见过盛夏还要过年的。东方爱卿,你这个岁星,就当仁不让了吧。”
   “皇上,臣不是岁星,您别听那帮妖人胡说。”
   “别的人会胡说,太史公也会胡说?朕有一次召来司马迁,要他给朕讲一讲天象,他也说岁星决定人间时序,而岁星的运行,出而反而,这是人间阴阳变幻的根本啊!”
   东方朔有点摸不着头脑:“皇上,您到底想和臣说什么呀!”
   武帝认真地说:“东方爱卿,朕这几天一直在想,为什么那岁星就要我行我素,有时候还会走三步还要退两步,甚至逆施倒行呢?”
   “皇上,臣以为:观星者夜观天象,总是以紫微为中心,以北斗为天象运转之柄,去测其它的星。也许岁星自有其运行方式,天下人看不透他,以为他随意而行,甚至是逆施倒行。臣以为,说不定它是特立独行呢!”
   “特立独行?朕就纳闷:为什么他非要特立独行,不与紫微星座保持同步呢?如果岁星与紫微同步,如北斗一样,绕着天极运行,天下岂不是阴阳协调,四时有序,也用不着再去改什么正朔,修什么历法了?”
   “皇上,既然如此,您何必不让太常寺的人,还有史官们,改弦更张,不要把岁星作为纪时的标志,反过来用北斗来纪时定历,那样不就简单了许多吗?”
   武帝笑了起来:“什么?东方爱卿,你说用北斗来纪时定岁?笑话!北斗星是天之中枢,运行于紫微之内,怎可作为纪岁之用?——噢!朕明白了,你是说,什么事情都由紫微北斗来做,让岁星再逍遥自在一些,让他更为特立独行,行到天边上去,行到天外去?”
   东方朔忙说:“皇上,臣可不是这个意思。”
   武帝却认为他就是这个意思:“东方爱卿,朕的意思,你已经明白;你的意思,朕也明白。反正有一条,紫微不升仙,岁星没的跑!”
   东方朔不明白:“皇上,您今天怎么啦?您的话,臣是越听越不明白。”
   “可你的话,朕越听越明白。东方爱卿,你我有兄弟之约,你决不能把朕一个撇在人间不管,自己成仙去啊!”
   东方朔直摇头:“皇上,臣不是仙,臣也成不了仙!你要是不信,臣现在就横剑自刎给你看看,臣的脑袋一掉,就会死去的!”说完将剑放到脖子上。
   珠儿从自己的房内急忙冲了出来,大叫一声:“爹——!”她走上前来,夺下那剑,对皇上气愤地说:“看你们两个,都跟孩子一样!”
   武帝拍了拍珠儿的肩膀:“珠儿,放心吧,你爹不会死,朕也不让他死,死了他便成了仙,留下朕一个呆在人间,多孤独啊!”
   东方朔觉得他好像被神仙迷住了魂儿,便说:“皇上,您不是通知董仲舒,明天要他与臣一块儿,共论阴阳《五行》吗?你今天晚上这么和臣一块儿论争,是想让臣明天输掉,好让珠儿和阿绣打臣的屁股吗?”
   武帝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朕倒给忘了。东方爱卿,朕知道,你不会输。不过朕在想,那董仲舒已年过九十,垂垂老矣,大你三十来岁!东方爱卿,就冲着这一点,你要先让他三次,顺着他三次,然后再与他论争!”
   东方朔点点头:“好吧,皇上,既然您有这分敬老之心,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正在此时,公孙敖大呼大叫,跑了进来。
   “东方兄长,东方兄长!快,快起来!”
   “胡叫什么?我还没睡呢。你没看到,皇上也在这儿?”
   公孙敖一愣:“皇上?皇上也在这儿?公孙贺丞相正在到处找您!”
   武帝一怔:“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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