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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逆血洪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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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小絮儿首先忍不住笑了出来,只笑了一半忙憋住了。

    封宜奴又羞又恼,却也觉得好笑,表情如万花筒一般,只是半低下睫毛,压制心情的波动。

    方徊端起兔毫纹茶盏,喝了口茶水,眯着眼睛、咂着嘴点头道:“好茶,好茶……”

    封宜奴缓缓坐下,心中思绪万千,眼前这尚未及冠的少年,比自家还小三岁,诗词及言谈却是老气横秋,着实教人费解!

    她啜了口茶水,向小絮儿使了个眼色。

    小絮儿颔首回应,走上前为方徊续了茶。

    封宜奴这才说道:“方官人,诗词可曾带来?”

    方徊一个激灵从昏头昏脑中清醒过来回道:“封娘子,银两可曾备足?”

    封宜奴笑了笑道:“官人着实是直爽的性子,开口便是黄白之物,既是如此,我也不藏着掖着,便加上五千贯,总数一万五千贯,如何?”

    方徊干笑几声回应,不做声。

    封宜奴起身踱了几步,伸出二指摇了摇:“不可再多了。”

    青葱白玉般得手指再一次晃瞎了方徊的双眼,这个时代的,除了脸也没别的可被看到了。

    咽了咽口水,方徊强力守住心中的底线,摇头道:“三万贯,不可再少了。”

    “唉……”封宜奴一声长叹,不知应当是失望还是庆幸,第一次遇得能把持住美色诱惑的人,见惯了世间百态,今日心中隐隐有些踏实感。

    她整了整衣襟,正色道:“官人可知用银两交易是朝廷所禁止的,我与姊姊可是要担着身家性命的。”

    方徊心中一阵嗤笑,李师师还怕朝廷不成,真当别人是痴儿了。

    封宜奴又说道:“官人有性命之忧也。”

    方徊心中哈哈大笑,若是在后世他早已笑出声来,新的世界让他谨慎了许多,慢慢学会不轻易动声色。

    封宜奴见他不以为意,满脸严肃的神情:“官人可曾察觉到杨家小院周围的异状。”

    方徊点了点头,确是有生面孔成日徘徊在附近,自己也是有所警惕的,出门前还喊来二猛看护着院子,在离开汴京前确保万无一失。原以为不过是马六等人寻机生事,看到封宜奴的语气,心中不禁惴惴不安起来。

    他睁大眼睛故作惶恐道:“娘子不要吓唬我,且说来听听。”

    封宜奴轻哼一声,睥睨了他一眼道:“明日皇城司便要拿你下狱!”

    正晃着二郎腿的方徊愣住了,这下倒是真被吓得不清。他自认为一向行事规矩、忠君爱国、勤奋爱学、文武双全,皇城司怎地突然要拿自己?因何罪名?

    想到要被抓到那种暗无天日、节操不保的地牢里,他便心中一阵抽搐。怀着诲人不倦、孜孜不倦的求索精神,目光从封宜奴的脚跨越千山万水直到攀登到她的脸上,想要求疑解惑,看到封宜奴同情的神色里似乎夹杂着几许兴灾乐祸,方徊反而冷静了下来。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难道还怕不成!大不了再死一次,说不定又能穿越回去了。

    心中这么想,脑中思路反而清晰起来。与他结仇的不外乎马六、蔡绍,定是他们的阴谋诡计,能使得动皇城司,势力当然不可小觑。从怀孕的御赐骏马到有一个皇帝眼前红人的亲戚,这等权势怎么也不是他这等草民可以挑战的。即便是拥有了些诗词名气,又能如何!苏子游,一介大文豪,诗词文章还在封禁中,任是聊发少年狂,左手牵大黄、右手擎小苍,顷刻也会“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他思索出几十条妙计,得出了一个绝佳谋划,就是跑路。唯一的一点顾及就是罪名,万一上了海捕文书,这张英俊的脸庞便会传遍五湖四海,那时只得落草为寇了。

    封宜奴半垂着美目,静静的看着他,这个男子给她带来太多困惑了,饶是她有着玲珑通透的心也难解方徊的秘密,该不该帮他,还需权衡一二。

    方徊拱手施礼道:“多谢娘子提醒,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看来我的才华被一些宵小之辈嫉恨上了。娘子也是神通广大,打探得这等要紧事,大恩不言谢,诗词便两万贯卖于娘子罢。”说着便从袖口里掏出一摞皱皱巴巴的草纸,递与封宜奴。

    封宜奴皱着眉毛不愿接下,着小絮儿去验看一番,确认为新稿方才满意的点头:“加之先前的两首,便是两万四千贯,合计银两一万又两千,官人可有异议?”

    方徊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作响,总算跟上了封宜奴的节奏,摇了摇头表示认可。

    封宜奴让小絮儿取来一个包裹,打开来只见到是一摞摞的有字印的纸张。

    方徊满脸疑问看向封宜奴。

    “这里便有盐引四千,每引六贯钱,价两万四千贯。官人若带着万两白银远遁,怕是不易走脱……”封宜奴用玩味的眼神看着他。

    被她看破了心思,方徊尴尬的干咳几声,拿起几摞盐引翻看了半晌,掐着下巴盘算一会才道:“一半盐引,一半黄金。”鸡蛋可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小絮儿成了运输大队长,得了吩咐又跑出去与另一个女使搬来几十斤金锭,气喘如牛,胸脯尝试了人生中第一次波澜起伏。她用怨恨的眼神瞪着方徊。

    四十八只金锭静静的趴在麻袋里享受着方徊赤裸裸的扫视,方徊显然被黄澄澄的金子震撼了,上辈子从没见过真金,这辈子真他娘的过瘾!

    封宜奴摇头失笑道:“其实官人不必远遁,即便是我遮护不住,然姊姊一句话便能保你无事。”眼睛里满满挚诚之色。

    方徊从兴奋中回过神来,听到此话心中颇不以为然,遮护得了一时,也遮护不了一世,难道还能挡得住金鞑子的千军万马不成!怕封宜奴别有他想,可不能将到手的钱财被封宜奴诓了回去。无论如何,“走为上”是当下最有利的选择。

    当下拱手一礼回道:“多谢厚意,区区小事而已,某自有主张。告辞!”

    他将盐引一并扔入麻袋,扛起往外走去,旋又折返回来,神情严肃的说道:“某有一事相告,算是全了娘子恩义,明年十二月前务必离开汴京,越早越好,切记切记!”说罢便走了出去,留下封宜奴与小絮儿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杨家小院越来越近,脚下不减速度,他心中盘算着,须得尽快携众人去虹桥码头,时间紧迫!

    这时,小院的方向传来喧闹的打斗声。

第十五章 逃跑计划(一)() 
方徊背负着几十斤重的麻袋急速冲刺向小院,一路上已耗费他不少体力,饶是他身体健硕,也开始气喘起来,心中尤为担心暖儿的安危,额头已是布满汗水。

    小院门口暖儿扶着门框神色慌乱的看着二猛在与几个人厮斗。二猛如牛般的身体前后左右对付几个歪瓜裂枣,简直就像是在玩大锤打地鼠的游戏。

    方徊刚松了口气,却见一个泼皮向暖儿迫去,两只手不断的搓着,满脸带着淫笑,惊得暖儿返身就跑,脚步却不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方徊心中又是疼惜又是愤怒,犯我暖儿者死!他加快脚步厉喝一声扑向那泼皮,最后一步腾空而起,如入云之龙在云雾波涛之中星驰电走。

    只见他青衣摆动、猎猎随风,青筋毕露的手臂一挥,几十斤重的麻袋疾射而出,裹挟着呼啸的狂风砸向那个呆若木鸡的泼皮。他身形的去势不减,拳头紧随着麻袋破空而去。

    这一瞬,正在打斗的二猛和众泼皮停住了手,目瞪口呆的见证了方徊亘古未有的凌厉一击,此刻都想到了杵捣蒜泥,那可怜的家伙要完蛋了。

    那泼皮见到凌厉二重击,已是两股战战,尿如泪崩,腿脚忽然一软瘫坐在地。

    麻袋从他头顶略过,“嘭”得一声砸入墙里,墙体俨然出现一个凹坑。

    不待众人为泼皮感到庆幸,方徊也没料到那家伙能躲过麻袋,而拳头已然打空,身形无法收住,只觉得龙子繁兴之处一阵剧痛,完成了人类史上第一次弹对弹导弹的实验。

    那泼皮捂住头颅苦叫几声后晕了过去,而方徊则满脸猪肝色,只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威武不屈、傲世而立。

    暖儿捂住了嘴巴,心中一阵担心。

    二猛愣愣的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他下意识的抬脚踢了踢身边一个泼皮的裆部,那泼皮大喊大叫的捂着痛苦倒地。

    于是方徊的身影在二猛心中又提高了一个境界,人人皆道大哥遇见神仙了,此时看来他这身铜筋铁骨,果真是得了仙人点化。二猛心里崇敬不已。

    众泼皮打小认识徊哥儿,街头巷陌一路打了十几年,却不料他愈发厉害,如天杀星下凡,光是那愤怒时的煞气就让人心惊胆战。曾有几人与马六合谋害过方徊,此刻脸色发白,站在那里不敢稍动。

    方徊面如重枣,凝着气息半晌狠狠的吐出一句话:“都给老子滚!”

    二猛用脚踹着驱赶他们,众泼皮如得了大赦,忙不迭屁滚尿流的离开,竟有几个讲义气的,将倒在地的两个泼皮一起拖着抬着滚蛋了。

    方徊强忍着痛苦,缓步走向院里,暖儿见状跑上来搀扶着他。

    二猛走向墙边,比划了下凹洞,又是一阵惊叹,吃些气力拎起麻袋跟着走进了院子。

    坐在杌凳上歇息了许久,痛感才减弱了不少,又听着暖儿和二猛的讲述才知晓打斗的原因。

    城西的泼皮们得了马六的好处,欲偷偷绑了暖儿,原以为方徊不在容易得手,却不料撞见被方徊喊来的二猛,已经打草惊蛇的几个人意欲等待时机,却不料马六催的急切,泼皮们不得不强入杨家,这便与二猛大打出手。

    “马六!”方徊恨恨的说道,这厮简直就是黏黏的鼻屎,黏在手上怎么也甩不掉,又吩咐道:“二猛,去四周探查一下有多少探子,查探一下后街有没有探子盯着,凡是可疑的人都要注意一下。对了,杨叔和大哥呢?”

    暖儿回道:“去了界北巷宋家生药铺,估摸着时间也快返回了。”

    方徊抬头了看日头,正是未时三刻左右,继续说道:“二猛你且去查探吧,辛苦了。”

    二猛很听他的话,得了吩咐便跑出去了。

    方徊又对暖儿说道:“暖儿,你去收拾下轻便物事,捡些重要的带上,能买得的就罢了。”

    暖儿应了一声便回屋收拾去了。

    “我该干嘛呢?”方徊自言自语,随即又失笑,“真是个蛋疼的问题。”

    不多时二猛回返来钦佩的说道:“大哥怎么晓得周围有探子隐藏?哈哈,果然有不少生面孔,俺差点捉住一个绑与大哥来分辨。后街也有不少,不知这些人在作什么勾当?”

    方徊嘿嘿一笑,拍了拍二猛的肩膀,心道,这家伙虽然有点二,却是能办事的人,只是欠缺了些火候。

    他来回踱了几步,脑子里不断的思索,如何摆脱这些暗哨?蔡绍也真是用心良苦,使了这么多人招呼自己,格老子的。

    揉了揉脑仁,继续想道,若是直接跑向码头,皇城司得了消息很快就会拦截自己,虽不知蔡绍栽赃的罪名,怕是一旦被拿住就坐实了,所以必须要掩人耳目的跑路。三十六计啊三十六计,走为上,可是该怎么走呢!

    此时他有了些后悔,若是听了封宜奴的话,请李师师帮忙,何至于此。

    他挠了挠头,嘴里念叨着,孙子……张良……诸葛孔明……司马懿……刘伯温……牛献策……乱!乱!乱!

    此刻无数的名人在脑子里乱飞乱舞。在后世论坛里吹牛打屁的本事在此刻完全用不上场。

    这时,杨安和杨青拎着许多物事走到门口,被墙体的凹洞惊到了,两人以为出了大事,抢奔着跑入院里,手里包里的物事散落一地,见到方徊和二猛,又见得暖儿从屋里走出来才松了口气。

    二猛与暖儿便走过去解释。

    方徊却突然从这乱像里想到一条计策,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纷纷看向他,面面相觑,以为他又犯了失心疯。

    杨安满脸担忧,走了过去问道:“徊哥儿,你这是……”

    方徊收起笑声,摆了摆手道:“杨叔,我无事,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好计策。”

    他嘱咐了二猛一阵,二猛连连点头,满是敬佩之色。又回屋取了一百两白银与二猛,二猛得了吩咐便急匆匆跑出门去。

    王二猛得知方徊他们要离开汴京,与老娘一番商议后便十分愿意跟去。二人在汴京生计十分艰难,跟着徊哥儿自然衣食无忧,再加上二猛与徊哥儿关系要好,自然愿意同去。

    二猛按照方徊的嘱咐取了木车,沿街推着,遇到有铺子或者货郎售卖粽子一应买下,并高声喊着“词中大家方官人无偿赠粽子喽,快快到第一甜水巷杨宅领取粽子!”跑遍几条甜水巷,木车已经装满,二猛又雇得几个货车郎,从东十字大街一路扫荡,又转向东角楼外街巷、大相国寺、御街等热闹街巷,边买边吆喝,引得汴京城内无数人注目,更有许多人跟着几辆木车。军巡铺铺兵以为城里出了大案,纷纷出动,待知晓原因,也加入领取粽子的队伍。

    百两银子兑了铜钱,买了几千只粽子,却还剩下半数。二猛看到车后跟得有千人之数,心里一阵喜悦,总算完成大哥交待的事情。他边大声吼叫着,边领着几辆装满粽子的木车往杨家走去。

    方徊早已让杨安、杨青和暖儿作了简便易容,更换了衣物。而他自己则挠乱了头发,上唇黏上猪鬃,脸上贴了颗黑面筋团,又让暖儿做了个独眼罩,换上粗布麻衣,将金银包裹藏在背上,俨然一个又丑又驼的独行大盗。

    暖儿见他这副模样,嬉笑个不停,帮他去了眼罩,才觉得不那么邪恶。

    而杨安则一遍一遍的踱到每个屋子里,每到一处就是一阵的发呆,与他当年离开东平府老家时一样的难舍。

    方徊则走到平日里习武的小角落里。泡桐树桩陪伴了自己一个多月的时间,已是千疮百孔,只适合做劈柴烧锅用。木矛更换了一根又一根,角落里已经堆了一堆,而暖儿一直不愿意拿去填入灶里当作柴火烧掉。

    他捡起一直木矛随意耍了几下,顺势丢了回去。

    这时一个女子声音在院外喊道:“方官人可在?”

    方徊问声走了出去,只见是一个已过半百的老妇,衣着颇为华贵,倒是时兴的样式,她手里执着一封书信,见到方徊神情倒是颇为喜悦。

    方徊则神色紧张起来。对自己有好感的少女、少妇汴京城怕已是不少,城内外无人不知“众里寻她千百度……”等句,可这……这老妇莫非也在寻千百度不成,更要命的是她手里着书信……

    那老妇低身一礼说道:“可是方官人?”

    方徊点点头,瞅了瞅身后,暖儿已走了过来,心中才略感踏实。

    那老妇又道:“我家娘子命我将此封书信交与官人。”她将书信递与方徊,施完礼便告辞离去。

    方徊转动着眼珠,心中一阵得意,嘴里嘟哝道:“又是哪家小娘子爱慕咱家!可惜喽,以后天涯相望,只能鱼传尺素、驿寄梅花了哦……”

    他摇头晃脑的看了一眼暖儿,而暖儿则嘟了嘟嘴,瞥了一眼书信便跑开了。

    “嘿!小丫头片子……”方徊冲着她的背影笑了笑,低头拆开了信。

    映入眼帘的便是清新秀丽的簪花小楷,让方徊赏心悦目,不赞叹道,这字迹放到后世便是货真价实的大家书法。

第十六章 逃跑计划(二)() 
草草的看了一遍,竟是李师师所写的书信。短短几行字,已显露出她不俗的文采。长着一个祸国殃民的脸蛋,琴棋书画、诗酒茶花无所不精,这等女子古时多矣,而后世女性解放思想后追求所谓平等的时代无有可比拟者,女子无才是德,可有了才,连操行德守都丢失了。

    信中寥寥几语,却是在劝方徊不必离开,即便皇城司拿了他,也可保他无忧。

    方徊则笑了笑,汴京水深王八也多,自己一出场就得罪了蔡绍,留在汴京怕是很快就会被这浑水给淹没了。即便是有李师师周护一二,可她却是道君皇帝的禁脔,帮了自己却也是害了自己。

    既已打定了主意,便不为所动,欲要撕了那信,想了一下又折叠好放在衣襟里。

    潘楼一处阁子雅间里,珠帘绣额微动,笙歌管弦不绝。

    蔡绍嘬了口酒,咂嘴点头赞叹:“最喜矾楼眉寿,醇馥幽郁、韵味悠长,乐哉乐哉!”

    一旁的长脸男子一手抚着陪宴女郎的肥臀,一手举杯笑道:“某回京一年来才知以往的日子算是白过了。有美酒,有美人,真他娘的过瘾!”手力加重,抓得那女郎眉头一皱,屁股扭动不已。

    蔡绍红着脸吐着酒气,目光炯炯的说道:“怀兄助我除去此人之日,便是你我兄弟的快活日子来临之时。”

    长脸男子便是负责左二厢的亲事官怀指挥,他哂然一笑:“区区一土鸡瓦狗尔,不值一提。只不知蔡兄与那厮结了多大的梁子,如此这般抬举他?”

    “若是些许私怨,我自然不会放心上,圣君在上,为臣子的当为君、为国分忧。那厮与杨家实乃是隐于民间的水贼。”蔡绍满脸正色的答道。

    怀指挥拉长了脸,如一条长长的黄瓜,满脸的疙瘩随着神色的变化而起起伏伏,他惊讶道:“此事当真?可有证据?”心中一阵喜悦,有功劳送到手里了。

    “那是自然,四月有漕船经过梁山泊时被劫,约莫几十号的水贼声势颇众,却是昔日宋江余孽,为首者名曰张荣,我差人查验杨家户籍后,你猜如何?那张荣竟是杨家杨安的亲戚。随后我又使得几个人前去查探,正巧捉了个水贼回来,那水贼招认杨安与方徊死去的爹方球皆为余孽头领之一!”蔡绍满脸激动的述说,心中却一阵恼火,近万贯的私盐被劫,东平府与济州府到如今尚未剿灭那帮贼众,自己的损失怕是追不回来了。

    怀指挥更加喜悦,一只手抓个不停。在酒力的催化下,怀指挥猛得将酒杯砸在桌子上大声道:“某这便使人捉拿他去!”

    说罢继续坐下喝酒,闪得蔡绍白白激动一下。

    莫不是嫌花牌不够漂亮?应该不是。蔡绍见他不安分的糙手一直忙碌个不停,像是一头撒欢的老牛追着母奶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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