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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逆血洪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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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徊踏起方步,清了清嗓子,做足了一个惊世而出的才子架势,只是面对着史上第一才女,难免有些紧张。他缓缓吟道:“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扫落叶…………”额……我去,怎么说成了扫落叶,他尴尬的对她们解释:“骚瑞,口误……”

    原本几人正被他带入到一个严肃无比的氛围里,尤其是第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让几人脑海里开始呈现起美好的回忆,“何事秋风”便让回忆变得凄凉起来,每个人的心中不由得一紧,接着所有的情绪在“扫落叶”嘎然而止,她们愣了愣,只见李师师率先捂嘴笑出声来,封宜奴与李清照也跟着笑起来。

    听见方徊说错了词,暖儿额头上出了汗水,显然很为她的徊哥哥担心。

    方徊讪讪的说道:“调节一下气氛哈……再来一次……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看到她们三人的表情就知道银子来了,方徊心中狂喜,一贯一贯又一贯,入俺口袋全靠骗。

    “……却道故人心易变……”李清照听到赵明诚纳妾的传闻,一直闷闷不乐,赵明诚却改任淄州,她没有立即跟着前去,而是滞留在莱州,因事又来到汴梁。这诗句勾起了她的思念,想到昔日如意郎君成了薄倖人,心中更是苦闷。眼前这少年倒看出自己的处境,是巧合还是知人心意?心中刚生起别样心思,就暗自啐了口,打碎了这念头,不再有异想。

    封宜奴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别样的眼神。

    李师师震惊之余,细想一番便没那么惊讶了,只期冀着方徊用什么样的词儿来描述自己。

    她抬头看向方徊,只见他脸上满是玩味之色,仿佛左眼写着一千贯,右眼刻着一千贯。

    她的心思在人前一向不着痕迹,不过此时又有了一丝气恼,一个才子怎可这般贪婪,好财甚于好色。她深呼吸了口气,按捺住情绪,胸口轮廓随着呼吸变幻着面积。

    方徊可不这么想,爱江山也爱美人是每个正常男人梦寐以求的,李师师胸部涨大的一瞬全被在他看在眼中,瞳孔随着那个形状不断变焦扩大缩小。

    李师师咳了一声说道:“如此才学,实不多见,官人若是沉得住心性,怕是前途不可估量。”

    方徊得了她夸赞,心中嘿嘿一笑,用余光瞟了眼她那山丘,心道:你那也不可限量呐……

    收起目光,正经的说道:“娘子如此夸赞,某不敢当。某便要赋旧词一首,娘子请细听。只是这词乃是元夕之作,倒是不合时节。”

    方徊望了一眼棚外,才缓缓吟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吟罢上阙,他停了停顿,留白是一种艺术手段。

    封宜奴与李师师对诗词的造诣虽与李清照相去甚远,却也是颇为精通。这上阙极尽描绘元夕之景,如流光溢彩般的幻境让人目不暇接,二人觉得有此上阙也算得是中上之作了。

    李清照虽然欣赏方徊的老道手法,却觉得上阙并无特异出彩之处,且看他下阙如何。

    方徊憋着气息,深深吐出一口气,接着吟道:“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她们三人屏住了呼吸,却听得下阙前两句虽由景及人,却仍只是美好字眼的延续,心中便对后半阙不抱太高的期冀了。

    方徊盯着李师师,温和的眼神好似一个大海,将她包容在里面,当然这个大海里没有鲨鱼、比基尼那类腌臜东西。他静静的继续吟道:“众里寻他千百度……”

    李师师觉得自己要被方徊的眼神给吞没了,整个身子僵在那里,不敢稍动半分,连呼吸也不自主起来。“众里寻他千百度……”她耳中被这一声激得嗡嗡作响,视线里的方徊幻化成山,力逾千斤压迫而来。她感到整个身子快要站立不住,莫非这才是寻了千百度,能寄予一生的人么?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最后一句冲击在她的耳膜里,让她感到天旋地转,仿佛看到了一个孤独的身影,守在一个凄冷的阁楼里战战兢兢忍受着每一次的痛苦、恶心不堪,楼高阁深,心事又与何人说得!只能吞咽着痛苦、吞咽着强颜欢笑,不断的沉沦、不断的麻木,直到苍老、直到死去,一直到化为灰烬……便是为灰烬也要被风吹去、被土化尽,一生真没个安排处……然而眼前这人竟如知她、懂她一般,字字见血、一语中的,她已是泪流满面,此生亦足矣!

    封宜奴与李清照双双扶着她,只是唉声叹气。

    方徊却不晓得为何此番吟赋说哭了一个女子,只是心中奇道:莫非身上带了诸葛孔明的诡辩加成,不过也没听说孔明将人说哭过,喔,却是被自家主公蠢哭过,连写了两次出师表,刘禅都没看懂。

    见这般哭啼场面甚是尴尬,他便走出乐棚,暖儿自是跟上。

    半晌,李师师等三人走出来,未等方徊开口,李师师笑着开口说话:“不想今日风大,害得眼痛,让官人见笑了。”

    方徊会意的一笑,回道:“无妨,风来降甘霖,倒是丰年的兆头,是亿万百姓之福!”

    几人哈哈作笑,各自絮说一阵便散了去。

第十三章 危机初现() 
方徊心里始终有个疑问:“那个女扮男装的娘子到底是何身份?为什么胸前如山丘?”

    想到这里,他就想到在后世里一首山歌的高雅歌词:姐儿长得漂漂哩,两个奶子翘翘哩,有心上前摸一摸,心里有点跳跳哩……

    能结交李清照那般才女的,想来也不是一般人。方徊边想着,边举矛猛刺木桩,噗地一声入木而过。

    这一声惊得杨青抬起头来,细细的木矛竟能穿透粗木桩,他瞠目结舌的叹道:“徊哥儿真是神力啊!”不觉攥紧了手中的书。

    如今杨青的身体好转了许多,已可以下地慢走,平时在院子里半躺着读读诗书,晒晒太阳。

    方徊抽出木矛,转头对杨青笑了笑道:“无他,唯手熟尔!”回头瞅了瞅那泡桐树桩,心里盘算着要换根柳木桩,却又摇了摇头,已经计划好南下的时间,没必要再去寻新木桩。

    他将木矛扔在一旁,扎起马步来。

    四月的太阳不算毒辣,风和日丽、微风习习,让人好生舒服。便是扎立马步的方徊也不禁感受这一时的惬意。他嘴里哼起了一首英文曲子“valderfields”,这首温暖轻柔的歌正迎合他此时的心情。虽然歌词记不清楚,却记得歌名,因为他认为这歌太俗了,valderfields——田间地头,歌词里写得应该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还有那吭哧吭哧拉犁的一头牛的故事了,故而他没去关注过歌词,反正也听不太懂。

    他嘴里含混的又哼又唱:Iwillfind、findacow……

    方徊的嗓音还算不错,音色也很饱满圆润,哼唱起的歌儿随风飘荡,与四月飞絮一起摇曳在繁华盛开的季节里。

    杨青张大了嘴巴,这么婉转轻柔的曲调从没有听到过,便是乡间俚歌也非这样的腔调,当然也不觉得比樊楼小唱好听。

    暖儿刚走进院门便驻足静听,女子的心思比男子细腻,一时倒觉得这曲调比得上封宜奴的小唱。

    她心中又惊又喜,徊哥哥定是遇到神仙了,不然怎地学得了诸般才艺。

    待方徊哼唱完此曲,杨青猛得站了,已是满脸激动,一时间无法说出半句。

    方徊瞥见杨青那副样子,他心中一阵自得,虎躯一挺,马步扎得更为规矩,似乎放眼世界也没了能与他相媲美的人才。

    一小阵疾风吹来,抚过额头、吹过胸脯、撩过胯下,他便觉得屁股后一波清凉,往后一瞅,一块破开的粗麻布迎风招展,似乎在宣扬着那块领地它作主。

    方徊老脸一红,转过身冲着憋笑憋红了脸的杨青讪讪笑了笑,却看见暖儿立在院门口看着他。

    他倒不介意被人看到这副窘迫的样子,尤其是女子,何况是自家暖儿。这便径直走了过去,屁股后忽闪忽闪的破洞闪瞎了杨青的狗眼。

    “暖儿,词送去了没有?”方徊盯着暖儿微有红晕的秀脸问道。

    暖儿点了点头回道:“封娘子收下了,又与我说只要徊哥哥写出多少词,她与李娘子便收下多少。”

    “李娘子?”方徊疑问道,他心中嘀咕,怎么又出来个李娘子。

    暖儿捂着嘴笑了笑才道:“夜来那位身着男装的便是李娘子。”她往门外探看了下,低声说道:“李娘子,李师师……”

    方徊不由得失笑一声。早应该想到,汴梁美人除却李师师便无第二人了,也许那个两年后被金所掳的茂徳帝姬可堪相比。

    李师师、茂徳帝姬皆是天上的人物,与她们相比身份悬殊,当下也不在多想,只求卖掉半个月里默写出的百十首诗词。

    方徊收起神色,沉吟一会才道:“暖儿,来日封娘子,我这有一百多首好诗词,十万贯便可拿去。”说罢心中颇为自责,怕是后世的好诗词全被自己一扫而空了,无耻啊无耻。

    暖儿一脸惊讶,天呀,十万贯!徊哥哥是不是疯了!寻常人家不吃不喝几辈子也挣不来!她尚未开口,方徊又说了起来:“过几日我便与你们商议迁居江南之事……”

    暖儿嘟了下嘴,旋又嬉笑道:“徊哥哥去哪,暖儿就跟到哪!”

    方徊也嬉笑回应,捏了捏她的鼻子。

    “徊哥,那鞑子果真会攻入汴京?”杨青依然是难以置信,即便如今的方徊已非吴下阿蒙,突然间便拥有了让人艳羡的才俱。

    夹瓷盏上的灯火忽明忽暗,几个人围坐在方桌前,一时间气氛颇为紧张。

    暖儿屏气敛息,两只小手揉捏着,一直盯着跳动的灯火。

    方徊点了点头,敲了下桌子道:“宣和四年,白沟河大败……如今大宋尚且不敌将要亡国的辽,何以能敌如日中天的金虏。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河泥……”

    杨安年轻时走南闯北有不少的见识,他颇赞同方徊的一番言辞,缓缓说道:“大宋外强中干,便是这虾米了……”

    方徊摇摇头,颇为激愤的回道:“是河泥!一摊烂泥!烂泥里全为腌臜不堪的泥鳅!”

    杨青闭上眼睛了,心中思绪万千:“我大宋果真烂到了如此地步了么?徊哥说的也对,‘海上之盟’本就是与虎谋皮、引狼入室,放眼天下,偌大的辽国尚且不敌,二十万大军败于区区三万辽军的大宋如何敌之?看来金虏南侵也是朝夕之间,江南有大江之险约莫能保全一家子人,即便朝廷偏安一隅,也能有科考入仕的机会。”当下回道:“我赞成迁往江南,眼下有了银子,南方便能去得。”

    杨安沉吟不语。他自然信得过徊哥儿,徊哥儿名声在外也让他脸上也有光,如今汴梁城内谁人不知词中大家方徊!杨安这几日走在街上都能感受到四坊邻居一片艳羡的目光。举家搬往江南,他不是不认可,只是难舍这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也担心到江南水土不服。尤其杨青的身子骨能不能熬过数千里的颠簸,到了湿热的江南,会不会旧病复发。

    杨安搓了搓满是老茧的手,看了一眼杨青,又扫视过方徊和暖儿,终于下定决心:“俺也赞成,远得不说,只在这汴梁城内都待不下去了,俺不是埋怨徊哥儿,昨日你道俺看见了谁,便是马六!与他打了个照面,那厮虽然没寻俺晦气,可他眼色发狠,怕是暗里会出什么坏水!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方徊起身踱了几步,停下来说道:“无妨,但请杨叔明日寻相熟可靠的人,定下一辆马车,嗯……日子就定在三天后,去往杭州。家中些许物事捡轻便的带去。”好在宋朝户籍管制极为宽容,可以自由迁徙,到了江南上下打点一下尽快落个户籍便能安稳下来。

    杨安点点头道:“马车虽少,倒也不难寻觅,猛哥儿便会驾车的把式。只是陆路颠簸的紧,水路便平稳许多……”

    方徊倒没有考虑得这么周详,作为后世人从没做过马车,不知马车的颠簸,以为从汴梁到杭州,不会有多么的劳苦。杨安自然有经验,知道水路的轻松,从汴河过淮水,再经邗沟、江南运河至杭州,所费时日上也少了许多。

    他挠了挠头道:“倒是侄儿疏忽了,杨叔在水路上熟人不少,这件事便由叔父操持。”

    “还有一事,便是猛哥儿,徊哥儿可愿带他和他娘一起迁过去?”杨安试探着问道。

    方徊愣了愣,这才想起二猛来。两人打小一起长大,如亲兄弟那般亲近。二猛性格木讷、不善言谈,他父亲王三贵病死后,更是沉默寡言。这些时日的接触也让方徊感到二猛将来可以作为自己的臂助。

    “二猛是自家兄弟。自然要带上他和王家叔母,去往江南好歹可以相互帮持。”方徊痛快的答道。

    杨安这便高兴的说道:“明日俺便与猛哥儿商讨一番。”

    翌日,暖儿从封宜奴那里带来回话:“先前的诗词每首两千贯照付,只是这百十首便不值十万贯,物以稀为贵,多了就不值钱了。若是着实出手不得,愿与李娘子共出一万贯买下。”

    我去……方徊心中的小火焰蹭蹭蹭往上升,随即又冷静下来,既然说好了在商言商,少不得费一番讨价还价的功夫。一万贯少了些,也自知十万贯属于狮子大开口,三万贯才算合适。

    打定了主意,便告诉暖儿:“告知封娘子,低于三万贯,从此百十首诗词就不再会现于人间。嗯!就这么说!”

    暖儿虽满脸为难的表情,也只得服从他的吩咐。

    “事情安排的如何!”蔡绍坐在正厅里品着香茗,头也不抬的问道。

    徐槐坤狠瞪了马六一眼,马六赶忙回道:“回大郎,杨宅附近安排妥了暗桩,杨家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握中。”

    见蔡绍面无表情,徐槐坤急忙补充道:“小的已经将话带给怀指挥,只带时机一到,便会使逻卒拿下杨家众人,移交与何推官,皆为自己人,大郎且宽心。”

    蔡绍心中冷笑一声,方徊啊方徊,死期将至,怕是你还沉醉在诗词中罢。

    宋朝皇城司与明朝锦衣卫颇为相似,皇城司亲事官司职侦察军队、官员、民间议论之事,政和五年(1116年)时,亲事官六指挥约3000人。怀指挥便是亲事官六指挥之一,负责京城各处官民言论探查、缉捕之事。

    徐槐坤支吾一声欲言又止。

    蔡绍啐了他一口道:“有屁快放!”

    徐槐坤低头哈腰的谄笑几声方说道:“听闻杨家有一女名唤暖儿,生得如出水芙蓉,大郎若有意……”

    蔡绍眉头一皱,手沉沉的拍在他的肩上道:“你来府上已经十三年了吧!事若办成,便赏于你罢!”

    徐槐坤兴奋的差点晕过去,满身肥肉晃动不已,忙跪下谢恩。

    而一旁的马六脸上横肉一阵抽搐。

第十四章 潘楼() 
端午节。

    午时。

    汴京城已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商旅行人往来不息。

    桃、柳、葵花、蒲叶、佛道艾等物事,家家铺陈于门首。女子头戴艾花,行人臂缠百索,行走奔跑间欢声笑语不绝。

    汴京东角楼外,高头街与潘楼街交界处有一个酒楼,时人常唤潘楼酒店。周围铺席林立,衣物书画、珍玩犀玉买卖热闹非凡,金银彩帛交易之所每一交易,动辄千万贯。各种吃食饮品琳琅满目、多不胜数。大小勾栏瓦子五十多个,可容数千人。自五更起,东角楼街巷便是一付熙熙攘攘的样子,天下太平盛状尽在此间。

    眼前的一片喧闹繁华,不断的冲击着方徊的视觉,可惜不消多少时日,此间万物便皆化为废墟,万民被掳为奴隶,让人唏嘘。

    潘楼与白矾楼皆为酒肆,并非青楼。李师师、封宜奴等人便等同于后世的女艺人,每遇节日便被大酒肆雇来驻唱,以此来招揽顾客。

    李师师在已改名为丰乐楼的白矾楼里常住,只不过专为道君皇帝“纤手破新橙”。封宜奴则成了潘楼的东家之一。

    潘楼酒店,屋宇雄壮、门面广阔,望之森然。与白矾楼颇为相似,亦为庭院式楼阁。

    楼下厅院叫“门床马道”,是平民百姓的乐处。楼上设雅间,可供权贵们高档消费,回廊间有陪宴女郎随时听候召唤,俗称“点花牌”;权贵上楼去歌舞宴乐谓之“登山”。

    小絮儿引着方徊往楼上雅间阁子走去,一路上糟杂不堪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害得方徊心潮澎湃,脚步都走不利索了。

    饶是小絮儿也是脸红红的。平日里她只是为封宜奴料理外事,很少入这等场地,加之情窦初开,心中的小鹿便跳来跳去。

    不觉间已进入僻静的雅间,两个人的脸都是红红的。

    封宜奴早已在雅间侯着,此刻见二人的模样,瞬息便明了是何因。心思转了个千万遍,却想不通方徊这混迹于市井的人竟是个雏儿。不觉间她心神一荡,面目之上媚态尽出。

    方徊看在眼里,几乎不能自持,整个心肝儿都酥麻了起来。他连忙在心底默念着:“阿弥陀佛,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终于小公鸡缩回到了鸡窝里,不再满腔热血的调皮捣蛋哭着喊着找食吃。

    还没等他松下一口气,身着一袭浅蓝色对襟薄长衫的封宜奴,带着半掩的抹胸晃动着小白兔靠近了。

    方徊艰难的咽了下口水,索性不再看她,低下头掩饰愈发红热的脸颊。

    封宜奴干笑了一声,启口说道:“方官人,快快请坐……”

    方徊快速点了点头,走到桌边坐下。

    封宜奴用玩味的神色调笑说:“想来方官人一向不食人间烟火,头遭见识到此间俗事……”

    方徊咳了几声回道:“非也非也,某只是害了些小病而已。”

    封宜奴端起执壶为他斟了杯茶,笑着道:“奴家倒会些稀疏的医术,不知官人是何病症。”

    方徊见她不依不饶,抬起头来老脸拉得很长:“封娘子果真精于医术?”他松弛了下紧绷的表情,脸稍凑近了说道:“在下害得是玉树临风症,还请娘子诊治一番……”

    “噗嗤……”小絮儿首先忍不住笑了出来,只笑了一半忙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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