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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逆血洪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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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继续坐下喝酒,闪得蔡绍白白激动一下。

    莫不是嫌花牌不够漂亮?应该不是。蔡绍见他不安分的糙手一直忙碌个不停,像是一头撒欢的老牛追着母奶牛狂奔,只为那一刻的香浓。

    “某虽一介武夫,却也知道文人士子不可轻易捉捕,何况是一个有名的文人。某也能吟得他一句诗,‘酒力……呃……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妙啊,妙……’”他边说着,边眯着醉眼瞄着女郎。

    蔡绍一口酒差点喷出来,长袖遮脸将酒吐了出来。

    几个女郎则扭动腰肢咯咯笑个不停,整个雅阁子里荡漾着纯洁的气氛。

    怀指挥呵呵笑着继续道:“某听闻方徊与行首有些交情。”

    蔡绍听他语气就明白他所指得是李师师。李师师自然欣赏方徊的诗词,而封宜奴则对方徊夹杂了不少暧昧,只不过想到封宜奴与方徊眉来眼去的模样,他心中便一阵抽搐。

    “点头之交而已,即便是救得一时……”蔡绍伸出指头指了指天,“这可是大功劳,加之隐相的赏识,怀兄必能再进一步。”

    怀指挥哈哈大笑几声,震得女郎们纷纷捂耳侧目,连楼上的“咯咯吱吱”声也消失了。

    这时徐槐坤匆匆走了进来,对蔡绍耳语几句,蔡绍皱起了眉头。

    “马六在何处?”蔡绍想到这厮便恨不得杀了他,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奴才,若不是徐槐坤倾力作保,早就砍了他脑袋。

    徐槐坤忙不迭的答道:“正埋伏在他家周围。”

    蔡绍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蔡兄弟,何事如此忧心?”怀指挥往嘴里扔了颗时鲜的果子,嘴巴咕咕哝哝作响,让人听了好不生厌。

    蔡绍让徐槐坤复述了一遍,只听得怀指挥大叫道:“良机!良机!正可栽他个聚众谋乱!”

    蔡绍眼中精光迸发,仔细思索一会,又作了推敲,便下了决心提前捉拿。他点头说道:“事不宜迟,望怀兄即刻使人捉拿。”

    怀指挥与蔡绍便各自行动起来。

    甜水巷杨家院外一片喧闹,涌动的人群占满了长巷。五月的天气正是开始燥热的时候,有人按捺不住等候,起着哄高喊着“方官人”往前挤去。挤进院子里的人自是满心欢喜,没进去得便翻墙而入,跳下去却没落脚空地,直直得砸在人群里引得一阵骚乱。想出去的人却无法后退,领了粽子只得边吃边嚎叫。

    二猛使了一贯钱让几个相熟的人分发粽子,自己按照方徊的吩咐,早早的就跑回家将老娘接出往虹桥而去。

    本以为是好计划的方徊此刻郁闷无比,四个人被困在院子里寸步难行。

    凭着方徊的气力开道,四人挤到了墙边,正想翻过墙去,抬头却看到马六趴在墙头上,两只眼睛扫视着人群。

    也许是墙头离太阳更近,马六满头大汗,浑身没个干处,整个身子摇摆不定。

    马六自然很痛苦,好不容易爬上了墙头,身后却有一群人扯着他的腿往下拉,左右被人挤占了空间,他的两只腿只得不断得蹬着踹着。

    方徊四人作了易容,一时并未被发现马六发现。方徊悄悄地靠近,意欲借机一拳打晕马六,以便于占了墙头逃出院去。他拳头还未出,马六惨嚎一声跌落到墙头外。

    只听得墙外砰砰啪啪一通打斗声,方徊心中一喜正要翻上墙去,眼前天空一个黑影如凌空飞燕般越上了墙头。

    那人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却又是马六那厮!好顽强的汉子!

第十七章 逃跑计划(三)() 
落在墙头稳住了身形,胡六刚吐了一口气,正看到方徊提着拳头,恶狠狠的盯着他。

    这人看起来有些面熟,胡六心里纳闷,又看了看方徊旁边几个人,更是面熟,尤其那低着头的身形瘦小的人,肤色颇为白皙,脸上纤细的绒毛隐隐可可,虽着男装,却能看出是个娘子。心中一个朝思暮想的人影闪过,他不禁兴奋起来,只是苦于墙下无立脚之地,待在墙头上,干咽着口水却是无可奈何,像一只蹲在荷叶上的蛤蟆,两只大眼睛干瞪着蚊子飞来飞去,却吃不到,只能气鼓鼓的呱呱呱。

    方徊怒气暴涨,冷眼盯着马六,双拳紧紧握住,待蓄力给以致命一击。

    他大喝一声:“马六!”

    马六吃了一吓,张着嘴巴转头看向他,愣了愣才发现此人就是方徊,心道,这厮这般装扮,莫非要趁机远遁?

    正思索间,方徊的拳头裹挟着风声直直的砸到,下意识的转身便跑,饶是马六三百六十度高速转身,却已来不及了,人往下跳时,屁股还停留在空中。

    方徊对这厮鸟早已存了杀心,这一拳使足了气力,借着腰腹转动的惯性,狠狠的打出去,若是砸在人脸上,必然会烂如蒜泥,只可惜是屁股。

    于是马六带着惨嚎呈四十五度角飞了出去,

    抑扬顿挫的叫声,如同一只下蛋中的母鸡,下到一半蛋碎了,锋利的蛋壳……

    人群带着一片惊呼,随着马六飞翔的轨迹纷纷避让开来,错以为此人是民间高来高去的游侠儿,便用心记住这等汉子的身姿。

    马六坠落在地,又是一声惨嚎,疼痛难忍在地上打起滚来。

    方徊四人相继翻过了墙,并没有人注意他们,。方徊趁机挤到马六近处,从人缝中伸出一脚踢在他后脑勺上,马六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四人挤出人群,出甜水巷沿着汴河大街一路疾行,遇上铺兵、衙役便躲开行走。

    四人中杨安年老体弱,而杨青大病初愈,暖儿虽身子日渐丰盈,毕竟是弱女子,却难以长久奔行。于是方徊放缓了速度,几人时走时停。

    到了丽景门,见守城士卒抱着兵器,全是一副慵懒懈怠的模样,方徊松了口气,蔡绍等人并未使人守在内城门,说明并未发觉自己这些人逃遁。

    丽景门行人众多,守门士卒偶尔盘查或衣着寒酸或面孔不善之人,索要些钱财也就打发通行了事。

    一个士卒耸搭着眼睛睥睨一眼方徊,见他囚首垢面、鸡胸龟背的样子,想也榨不出些油水,便不愿刁难。

    出了丽景门,一个厢车车郎凑近了问道:“几位官人可乘厢车?”

    方徊狐疑得盯着他看了看,又见内城门外有不少似他这般的赶车郎,才消了疑虑,想到此地距东水门外尚有十多里脚程,当下回道:“且去虹桥,要快些!”说罢丢了一钱银子与他。

    那车郎平日里少有见得使银子的客官,便拿着比花生米还小的银块放在嘴里咬了咬,竟是真的,约莫二贯的车费,便是拉一个月的车也赚不回来,喜悦得手舞足蹈,差点立刻跳上牛车回家报喜。

    四人上了厢车才舒了一口气,奔跑了几里路程,已是疲惫不堪。

    牛车速度颇慢,行车倒平稳,毕竟外城街道是青石砌得路面,车厢也比较宽大。

    方徊掀了帘幕看向车外,有不少男子或女子骑着驴儿奔跑如飞,鲜有骑乘马儿的人。大宋重文轻武,疆域狭小,缺少马源地,骑马风气渐寝,鲜衣怒马过长安的景象不复存在。

    正沉思间,后方哒哒的声音传了过来。

    方徊伸头看去竟是马六骑着马追了上来,他心中骂道,娘的,早知道一脚踹断了他的脖子。

    他催促车郎快些赶车,并靠路边行使。抱着庆幸的心思,希望马六那厮并不知道他们在车上,祝愿马六快马加鞭一路狂奔到五丈河里淹死。

    车郎满脸无奈,怎可指望这老牛跑出马的速度。他虽然无奈,却也不断加重了鞭子抽在老牛身上,老牛吃痛“哞哞……”叫个不停,然而跑得更慢了。

    方徊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回车厢里,摆着听天由命的神情。

    暖儿他们三人满脸紧张,只在心中祈求观世菩萨保佑一路无事。

    哒哒哒……马蹄声更近了,方徊听到不止一匹马的声音,心中郁闷道,娘的,莫非蔡绍府上御赐的宝马生了十胞胎,这么大的阵仗,倒真是高看自己。

    车子“哐哐”声和马六“哒哒”的马蹄声述说着美丽的错误,让方徊心中好不烦恼,希望他不是归人,只是过客。

    一阵马蹄声终于过去了,方徊吐了口气,抹了把额头汗水,看了看暖儿他们,每人脸上皆是庆幸的神色。

    而方徊刚松了口气,面色突然一紧,像是想到了什么要紧事。

    暖儿他们看到方徊的神情,心中也跟着紧张起来。

    牛车越行越慢,方徊更相信了自己的猜测。

    在丽景门外,只有这个车郎凑了上来,而其余车郎却一动不动,神情里有异样。加之四人此时皆为乡土农人的打扮,车郎没由来的这般热切,何况二猛也非这般能做安排的人,即便是二猛的安排,那车郎也应告知身份。故而这车郎必然有诈!

    牛车突然停了下来。

    车郎在外面叫道:“客官且担待些,朱轮坏了,小的这便修缮一番,请诸位稍待片刻。”

    方徊恨恨的拍了下车窗,骂道,直娘贼!这运气太差了吧!

    暖儿两只手扯着方徊的手臂,不安的看着他。

    方徊看向暖儿,心里一酸难过起来。为何自己的计策总是会出疏漏,在后世的时候便是如此,做事总不得周全,如今在这个时代,原以为些许小聪明就可以糊弄这些古人,却是自己自视过高了!

    他攥住了暖儿的温玉般的手儿,暖儿也不挣脱。

    一片温热柔软,正如暖儿的名字一样,让方徊的心里有了些许慰籍。

    可人的暖儿比初见时漂亮了许多,清秀而丰盈,知心而体贴。他早就暗暗下定决心娶了暖儿,照顾她一辈子,而如今却陷入此地。

    即便是这次能逃脱,将来若是遇到更凶险的局面,不知是否能周护她的安全。

    身单力薄!是他此刻最深切的感受。

    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第十八章 逃跑计划(四)() 
估摸着皇城司人马很快就要到了,方徊果断的做出决定,走出车厢抄起牛鞭击打老牛牛,老牛身上顿时一条血痕,吃痛往前飞奔。

    车郎见状追着拦阻,方徊扬起鞭子将他打翻在地。见牛车“哐哐”作响远去,那车郎起身捂着血肉模糊的脸颊跳脚大骂。

    新宋门!只要过了新宋门,便是天高海阔!方徊不停的扬鞭赶车,而老牛却不听使唤,左跑右跑,整个牛车曲线行使,跌跌撞撞。厢车没有前室,所以方徊只得蹲在车厢边沿赶车,这一阵的摇晃,差点将他甩下车去。

    眼看就要过新宋门,而马六等五人策马拦在城门处,行人皆被驱散到了路两旁。几个守城卒双手持着腰刀如临大敌一般并列在后。

    方徊咬了咬牙加重了鞭子,老牛奔跑的更快了!

    挡我者死!他内心狂吼!已是无路可退,哪怕是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哐哐”的车声一时间成了此处唯一的响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牛车加速冲来。

    两侧的行人虽并不会被撞到,却下意识的后退几步才觉心安。

    马六趴在马上脸色惨白,身边几个帮手也是面无血色,他们纷纷看向马六,急切的等待他下令躲开。

    一百米!

    五十米!

    几匹马不安的嘶嘶鸣叫着,蹄子不断的踩动,被几人牢牢扯住缰绳才不至于失了原位。

    几个守城卒虽立在马后,却已是两股战战,手心里冒汗连兵器差点握不稳了。那辆发疯撞来的牛车给他们带来巨大的压迫感,尤其趴在马上的马六,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湿了一大片,给了几人更大的压力。

    当兵作卒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谁他娘的愿意把命丢了!一个士卒按捺不住恐惧,撒丫子便往一旁跑开,剩下几人见状纷纷如离弦之箭跟着狂奔。

    马六早就吓破了胆,以至于四肢僵硬的不听使唤,他哆哆嗦嗦的挤出来字:“躲……”声音拉的很长,扯着缰绳掉转马头,两腿一夹马腹,马儿“嗖”得一声往前猛窜,缰绳却从他手中划出,一个颠簸便将他甩落在地,痛得他又是大叫不已。

    几个帮手见牛车已奔到了不足二十米的地方,便顾他不得,各自散开了去。

    牛车已近在眼前,马六万念俱灰,只是下意识的使尽全力往街道边滚去。

    牛车呼啸着奔了过去,马六呆若木鸡,突然之间感觉到活着真好。

    方徊长舒了一口气,只是遗憾没碾到马六那杀才。

    暖儿、杨安、杨青则一脸煞白,即便是车子奔出了城外,他们的脸色许久难以恢复。

    从新宋门到虹桥约莫七八里的路程,方徊放缓了牛车,杨安的指点着他驾着牛车下了汴河大街,从小路前去虹桥。

    杨青不时的探着脑袋往车后望着,暖儿则一直盯着方徊的背影,小小的心儿慢慢的平静下来,有徊哥哥在,她才觉心安。

    小路是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木车轮包裹了铁皮更显颠簸。饶是方徊铜浇铁铸的体魄,也被颠簸的七昏八素。这种感觉就像坐在后世的传统拖拉机上,在“哒哒”的轰鸣声中身体在空中上上下下,做着无规律的循环抛物运动。

    给我一万台拖拉机,我可以碾平这个时代!方徊嘟哝着。

    “哒哒哒……”马蹄声从身后响起打断了方徊的思绪,回头一瞅,马六等人又追了上来。

    方徊狠狠的抽了一下老牛,心中怒骂道,真特么的恶心!一群狗厮鸟!

    方徊将牛车交与杨安操纵,自己跳下车,将路边二米高的小树拔起,手持着横在路边。

    回头看了看远去的牛车,暖儿探出脑袋张望着,方徊淡笑着点了点头,心底一痛眼角滑出一滴泪来。

    一阵微风吹来,撩过他的乱发和自视英俊的脸庞,他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受。眼角微凉,他抹掉了泪滴,暗暗唾骂自己,男儿有泪不轻弹,怎可这般娘们惜惜的!一时间豪气雄发,无数牛逼哄哄的词语在他眼前迸发,好男儿志在四方、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人生自古谁无死……

    于是天地间一个七尺男儿伫立在杏花纷飞的季节,激昂慷慨、踔厉风发。汴河长风渐起,一时间泥尘飞扬。

    好男儿自当视死如归!好男儿自当横刀立马!

    紧握着手中的小树立在路中,虬扎的肌肉从衣袂中鼓起,方徊怒目而视、血气贲张。

    树枝上一只毛毛虫爬到了他手背上,狠狠的蛰了一下,正豪气冲天的方徊吃了一痛,更是大怒,捏起虫子扔到嘴里一通乱嚼,心里只想着杀杀杀!

    五匹快马飞驰渐近,地面震动的声音如大鼓齐响,震击着人的心里。

    马六趴在马背上狰狞冷笑着,血肉之躯竟想挡俺壮马冲击,简直是找死!

    其他四个人皆不由得嗤笑,仿似方徊在他们眼里已成了烂泥。

    马蹄声如闷雷滚滚已到耳边,五匹排成一列破风而来,似乎要将方徊轮番踩踏才甘心。

    骑兵是古代战争之王,兼具机动、冲击等优势,来去如风、霸道凛冽,即便马六五骑并非战骑,但是那几百斤的冲击力不是肉体所能阻挡的。

    而方徊心中则大喜,这种一字排列的阵型,只需一根绊马索便可破解,手中的长树便是绊马索!

    即便有了这等机会,方徊依然很紧张,面对高头大马的冲击,就像迎着一辆飞奔而来的汽车,可不是一只等待吕洞宾路过而去咬他的大黄!

    他紧握着小树,手中满是汗水,这是生死一搏!

    马阵已到了十米处,地面颤动声激的方徊头皮发凉。就在此刻!

    他猛得闪到路旁,只在一瞬间马儿已奔到他所在的位置,他奋力挥起小树击打马腿,马儿一阵长鸣跪倒在地,马背上的泼皮翻落在地,被马压在身下,惨嚎不已。第二只马此时已收势不得,即使马上的人扯了扯缰绳,依然撞在头马身上轰然倒地,人被远远的甩了出去,不知死活。接着后面的三匹马如多米诺骨牌般依次收势不住,人仰马翻,一时间马鸣与惨嚎不断,让方徊看得大呼痛快!

    马六浑身是伤,便位于马阵的最后,所以摔倒时趁机翻滚了几米远,避开了马体砸击。

    方徊阴沉着脸走了过去,满是杀机。

    马六痛哭流涕,翻起身跪着来苦求饶命:“徊哥儿饶命啊!徊官人、徊爷爷,小底也是迫不得已啊……蔡绍那厮胁迫着俺家人,皆是蔡绍、徐槐坤那俩鸟厮的主意,求您饶了俺这条狗命!俺愿意做牛做马,一辈子伺候你!”

    方徊放声大笑几声,随即咬牙切齿将他踢翻在地,喝道:“自作孽不可活!”

    不待马六说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这等求饶成功率达百分之二十的套话,便抬起一脚将他踢晕了过去。

第十九章 逃跑计划(五)() 
心中无数个“杀杀杀”,但方徊克制住了杀意。这里是虽是小路,行人却也不少,若是杀了马六等人,怕是自己背负了命案被人见到便难脱身了,何况杀马六何须计较这一时片刻。

    他朝马六重重的唾了口吐沫,又将其余几个痛苦**的人各来一脚踩晕。

    五匹马伤了四个,只余一乘倒下又兀自站了起来,不停的嘶鸣,应是为同伴哀鸣。

    方徊走向那匹马,打量了下高度,扒着马鞍便往上跨,试了几次才跨得上去。马儿倒很温顺,方徊挥了下缰绳,它便慢跑起来。

    骑乘在马上颠簸得厉害,方徊搂着马脖子才不至于被晃落地,快挥了几下马缰,马儿懂人心思,加速奔跑了起来,一阵剧烈波动,让方徊领悟到了铁裆功的练习窍门。

    方徊虽在马上摇摇欲坠,坐立不稳,却喜欢上了这种驰骋的感觉。好男儿跃马扬鞭,自有一番豪气充盈于胸。一时间,他心中有了率领千军万马冲锋陷阵的念头,眼中升腾起烽火狼烟、万箭齐发的壮烈场面。杀杀杀!杀出个黎明,破开这世间混沌!杀杀杀!为生民立命,为万世开太平!杀杀杀!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山河!

    这般豪情壮志只不过几瞬息后便消失在凛冽吹面的风里。在五丈河边,他曾有着一番豪言壮语,那不过是愤青之言。战争,从来都不是数字增减的游戏,穿越过来也不是开开金手指就能随便击败如史前猛兽般的金兵的。

    也许该养一些护卫家丁,方徊暗暗计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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