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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不依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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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挥臂叫嚣着,梅莘许是嫌我丢人,忙摆手让那小二出去。又红着脸对司马道:“我表妹没在京城酒楼吃过饭,让司马公子见笑了。”

转头小声对我说:“依依,京城不比柳安州,醉八仙是京城最好的酒楼,做饭的厨子都是宫里退役的御厨,这价钱不算贵,一会儿我让他们记在梅府账上就行了。”

一顿饭花了两万五还不算贵,我此刻才明白京城的银子好赚,主要是因为物价太高。

我不理他,只沉浸在自己的怒火中,捡起我那可怜的七两银子装进荷包。本以为自己带着巨款了,打算用这些付给店家手续费再请梅莘吃一顿。谁知连半顿饭钱都不够,只好等那五百两来了从里面扣掉。

“你手指怎么了?”司马轻声说道。

我才注意到指尖出血了,原是昨天晚上我在烛光下绣枕套,心里惦记着今天便会得到一笔巨款,总是走神,心神不宁的竟然不断的扎破手指,后来翠叶实在看不下去了,抢过枕套硬逼我睡下,在辗转了一夜之后,今早我唯一庆幸的就是没有大熊猫眼。

想到这心中更觉委屈,眼里涌出水雾,我用力咽了下去。嘴上却忍不住发发牢骚:“我辛苦刺绣一个半月才能挣来七两银子,这一顿饭竟够我没日没夜做半年的活了,也忒奢侈了。”

我把渗血的手指含进嘴里吮了吮,这是最简单的止血之法。也不知刚才我用力一拍,手掌硌在了什么东西上,才出了血。

司马的目光紧了紧,不抬头我也知道他在盯着我,哼,我就说你奢侈,怎么的。

兴师问罪

梅莘很尴尬:“依依,府里不是给你发月例么,你怎么还做这些活挣钱呢?”

“月例当零花钱是够了,只是柳韧长大了不得娶媳妇么,我不给他攒些彩礼钱,他就娶不上媳妇。将来我们柳家要是绝了后,我有脸去见爹娘么。”我一向自我调整的速度较快,狠狠抹一把忧伤,抄起筷子大口吃菜。

他俩却都没了吃饭的兴致,不约而同的看着我。

少顷,司马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刚刚不是说吃饱了吗?”

我没好气的斜他一眼:“这么贵的菜,不吃光岂不太浪费了,你们别愣着了,快吃呀。”

他终是受不了我的泼妇样,起身道:“失陪一下。”

我知道梅莘死要面子定不会让我打包把剩的带回去,后悔没带翠叶出来,不然她可以偷偷带一点回去给她家人吃。

我这厢吃得相当豪放,司马进门时见我还在猛吃,很是吃惊。给我倒了杯茶,“吃太多了,不好消化,你若喜欢,下次我在带你来吃。”

我艰难的咽下最后一口,顺了顺气,为避免打饱嗝,实在不敢吃了。

用帕子轻轻抿一抿嘴角,大家闺秀的礼仪咱也不是不懂,只是生气的时候可以暂时忘记。

小二进来,捧上五张百两的银票。

这朝代银票还不太通行,我以前从没见过,恩,银票好,好带。

我仔细查看那几张薄薄的纸和上面的红色刑部大印,据说这可以拿到刑部换银子。估计那种地方没人敢造假的去领。

我抬头看司马:“不是假的吧?”

他含笑点头。

我抽出一张道:“你把饭钱和百分之一的提成扣了吧。”

小二没接:“司马公子已经把饭钱付了,你给五两银子的提成就行。”

我吃惊的抬头又看司马,他笑道:“我不习惯让女人请客。”

“可是,我请你一次是应该的。”我老老实实的回了一句。

“记着你说过的话就行了,要不我连手续钱一起给了。”他似笑非笑,高深莫测。

我没时间细想他让我记住哪句话,忙说不用,自己从荷包里掏出五两碎银给了小二。

梅莘离门口近,先出去了。

司马有意顿在竹帘处,回头温和的看着我:“你客居梅家,若有什么难处可来找我。”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能有司马这样的人物肯帮忙,我自然求之不得。

生怕他反悔似地,我狂点头,他满意的一笑挑帘出去。

梅府的马车等在楼下,两位先生很绅士的看着我先上车。

司马道:“家母钟爱柳州刺绣,听说前太守夫人技法最妙,你若有时间,不妨到家里来,圆母亲的梦想,也算替我略尽孝心。”

我继续狂点头,有人称赞娘的技法好,我当然高兴。去帮司马夫人做点刺绣活,对我来说实在不算什么,这种不用出本钱,只需卖力气的活我还是很乐意效劳滴。

梅莘果然是个大嘴巴,藏不住事。

我卖司马青云所赠字幅的事不出半个月就传遍了梅府,头一个来兴师问罪的就是大表姐梅蓉。

我老老实实的站着,等她发火。大表姐对我好,我愿意被她骂两句,只因我这事做得不太光彩。

她气得满脸通红,一会儿望天一会儿看地,最后重重坐到椅子上说:“早知你要卖,还不如卖给我。”

“噗!”老实的表情再也绷不住,我喷了:“蓉姐姐,你也是司马的崇拜者?”

她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小声道:“什么崇拜不崇拜的,不过是他字写得好,我希望有一副可以临摹。”

花五十万大钱买一张字帖?

我难以理解古人对书法的狂热追求,不过二表哥确实也这么狂热,想想:或许这就是古代的明星效应吧。

我抓耳道:“那个……司马公子说让我有时间去他家,那不如我去的时候在向他要一副,他若不给我就顺手牵来一张。”最近令我紧张的事太多,不知不觉总想抓抓耳垂儿让自己镇定思考。

我信誓旦旦的保证没有让蓉姐姐喜,反倒是惊得成分更多,她睁大了漂亮的眼睛,直直的站起,盯着我的眼睛道:“他让你去他家?”

我被大表姐反常的失态举止吓住,傻愣愣的点头。

哦,我抓着耳朵突然反应过来,这时代男女交往不像现代的中学生、大学生可以随意串门,过个生日啥的。

他邀请我去他家,很容易被误解成别的意思。

“不是,不是。”我连忙摆手:“蓉姐姐你别误会,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老夫人喜欢柳州刺绣,他让我有时间去找他母亲帮忙绣点啥。”

大表姐神色逐渐缓和过来,轻轻哦了一声。

我拉住她的手道:“蓉姐姐,你看我一向稀里糊涂的,总把礼节忘掉,哪天真要去司马府,不如你陪我一起去吧。”

“真的?你真的愿意让我和你一起去。”她激动的嘴唇都有些颤抖。

我十分认真的点头,又补了一句:“咱俩多顺他几幅字回来。”这次不卖了,送给姐姐妹妹们。

大表姐被我逗乐,笑着点点我的额头:“你呀,最调皮了。”

她开心的走了,我才如释重负般的出了一口气。

白莹雪气哼哼的进了门,我不知道她生的是哪门子气,只得客气的让她喝茶。

她瞪了茶杯一眼:“你很缺钱么?”

“我……也不是很缺,只是没什么积蓄。”我如实回答。

“没积蓄也不能把司马公子的字卖了呀,那是人家好心送的。”

其实这白莹雪也不是很讨厌,至少她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比那暗箭伤人的强多了。

“我……那字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吧,只寥寥几笔就写完了。”虽说我做的不太够意思,可也不至于大家拿来当罪犯审吧。

她恨铁不成钢的看我一眼:“我看你孤苦无依,一直不愿说你,那天若不是大表姐,司马公子会送你字么,你就该把那幅字送给她才是。”

大姐呀,您老说我说的还少吗?

“蓉姐姐好像很喜欢他的字?”我试探着问。

“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她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我挠头沉思,自己究竟把明白揣在哪里又把糊涂装到哪了呢?

几声环佩相撞的脆响,不用问也知道是梅姿来了。

“听说是九王买了你的字?”她开门见山。

“据说是的。”原来她不是为司马而来,难道是嫌九王败家,可是她不是没当成九王妃么。

“什么叫据说?你不是在场么?”

连这都打听好了,果然厉害。

“我不认识九王,那天也没见到正脸,不过别人都叫他九王。”这是实话啊。

“听说他还问了几句别的话。”

我心想你既然都听梅莘说了,还来问我干吗,转念一想,二表哥那少心没肺的大概只记得九王问过话,至于问得什么可能已经忘了。

“二表哥没告诉你么?”

“他记不清了。”梅姿保持一贯的高傲姿势看着我。

“哦,让我想想啊。”我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求人嘛就该有求人的态度。

梅姿咬咬唇,垂下长长的睫毛又睁开,咬牙看地道:“我也不瞒你,那天我受了气,绝不能就这样算了。纵使嫁不成,我也不能善罢干休。”

恩,这是梅姿的性格。

我好心道:“其实我觉得有一个法子可行,若是梅贵妃向皇上请旨赐婚,九王又怎能不从。”

梅姿转过头,凌厉的眼神看向我,确定我并无嘲讽之意后,叹了口气:“强扭的瓜不甜,青年才俊也不止他一个。”

“那天九王问司马青云是不是遇到一个让他心动的姑娘,才作诗留念。司马说,因他一直欣赏刺中有花的笑春风,那天有人和他不谋而合,所以他自愿笔录诗句。”

“没别的了。”

九王说那姑娘名字中是否有个“嫣”字,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决定不告诉她这句。

“哦,我当时很紧张,又躲在雅间里,听的也不是很清楚,好像他说‘惟留梨涡妙语笑嫣然’这句最妙。然后他说:这幅字我买了。”

梅姿点点头,沉思着去了。

梅姿的心思我想大概是和很多漂亮姑娘一样,争得是一口气。

你对我不屑一顾是吧,我就偏要吸引你,让你爱上我,然后我痛快的一挥手:你让我滚,我滚了。现在让我回来,对不起,滚远了。然后找个更加优秀的比翼双飞,你就找棵歪脖树后悔去吧。

所以她不会去自讨没趣让皇上赐婚,后来我听说了,她也不是完全没那想法。只是九王是皇上最小的儿子,从小娇生惯养,并不听话,过年时他的母妃郑德妃就说要给他选妃,他耍起混来说:你再逼我,我就去五台山当和尚。

况梅妃宠冠后宫,与郑德妃不睦,郑怎会同意让儿子娶梅家小姐。

下一个来的会是梅敏吗?

各自心事

我等到了晚上,才见梅捷跳进来。

“我还以为会是梅敏来呢,想不到你捷足先登呵。”我拿出些小糕点给她吃。

梅捷边吃边说:“大姐、二姐都来了吧。”

我赞赏的挑了挑大拇指,这孩子是个鬼灵精。

“三姐不会来的,她对文人不感兴趣,对于她来说还不如看护院们练武呢。”

我倒也听说过憨直的梅敏尚武,甚至偷偷找护院们学得一招半式。

“看来我们小梅捷对文人感兴趣了。”我笑道。

“我喜欢文武全才的。”太直接了,这孩子长大了极有可能走到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说:我喜欢你,你看着办吧。

她忽然弃了美食,神秘兮兮的把小脑袋凑过来:“依依姐,你有心上人么?”

“没有。”我摇头。

“可我觉得你有。”

我愣了,不知她这感觉从何而来:“你怎么觉出来的?”

“大姐有时看着书发呆,二姐有时看着首饰发呆,莹雪姐姐看着景色发呆,你呢,会捂着胸口发呆。”

晕!貌似我发呆的样子最暧昧。

有时我会思考些前途命运啥的,或许凑巧被小梅捷看到,就是她说的发呆吧。我拼命攒钱也不全是为了给柳韧娶媳妇,更多的是想在必要时上下打点之用。

纵使他文武全才,没有银子铺路在官场也很难混的,除非得到皇上的特殊赏识或立下军功。

多备些银子总不会错,然而得到这五百两之前,我心里十分没底,每月挣几两银子实在不多。让我踏实下来的就是脖子上带着的这一只玉貔貅,成色极好,关键时候必能顶大用。

平时我小心藏着,用红绳挂在脖子上,藏在衣服里面靠近胸口的位置。有一次洗澡凑巧被翠叶看到,她说比宫里梅妃娘娘赏的那些还要好。

每当心里没底时,我总会隔着衣服摸一摸它,似乎就有了信心。

“你看你看,可是又捂着呢。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藏着情郎给的信物。”梅捷扑了上来,我起身跑开:“哪有什么信物,你别胡闹。”

追逐间,柳韧大步进来。我忙跑到他身后,柳韧见梅捷像只小鹰飞过来,张开双臂挡住:“不许欺负我姐姐。”

梅捷瞪他一眼,不乐意了:“我和依依姐闹着玩呢,关你什么事?”

我见柳韧黑着脸认了真,忙一手一个拉了他俩到桌边坐下。

“姐姐,今天师傅教我们骑射,还请了郭老将军的小儿子郭翼来演练,让我们以他为目标。郭小将军真的好厉害,百步穿杨啊。他还夸赞我身法灵活,臂力好。”柳韧难掩兴奋神色。

我笑道:“百步穿杨你又不是没见过,夸你几句就美成这样了?”

博远哥哥文武全才,十三岁就能百步穿杨了,柳韧那点武功根底也都是他教的。“不一样,郭翼是骑在马上疾驰,仰倒身子回射,正中做过标记的那枚树叶。”柳韧的星星眼透着无比的崇拜。

柳州没有太大的练武场,我想若换成博远哥哥也能做到。可我不予和他较真:“韧儿既羡慕人家,就该好好练骑射,等你十八岁从太学毕业以后,说不定也会被师傅请回去当榜样呢。”

柳韧高兴的点点头,看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郭小将军说我是个好苗子,邀我参加他们的马球队呢,姐姐,我可以……打马球么?”

他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咬着唇希冀而又害怕的望着我。

我猛然发现对男孩子管的太严厉了不好,他就胆小怕事,没有主见了。

在本朝,马球是少年们都憧憬的游戏,只是还没有放开,只有京中的官员子弟才可以玩。听说最厉害的一只球队就是由九王做球头的,郭翼不知是不是那一队里的。男孩子们本就该打打篮球、踢踢足球的,况且结交郭翼这样的人应该对韧儿有好处。

“好,既是人家看得起你,你就高高兴兴的去吧,姐姐给你置办队服。”

柳韧惊喜的抓住我的胳膊:“真的吗?姐姐,你答应啦?”

“答应啦,这是好事,多运动能锻炼身体,你跟着郭小将军多学些弓马骑射,比去那等风月场所强一百倍。”

柳韧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梅捷冒出一句:“二哥呢?他怎样?”

“二表哥不喜骑射,偷偷跑去江南画……”

梅捷咯咯笑了,我抬眼才发现她一直盯着我,想必刚刚我眼中闪过的一丝厌恶被她捕捉了。

“我就知道你看不惯我二哥,他们却还都想……呵呵!”

她没有说完,我知道姨母和大表姐都有撮合我和梅莘的意思,可我实在不待见他。十七岁,不勤学上进,已经有一个通房丫头了,还时常流连风月场所,将来必定是像大老爷一样不学无术,只知吃喝玩乐,家里小妾一箩筐。

“在柳安州,有一位邻家哥哥,从小文武全才,除暴安良,有他在,不说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吧,至少街上很太平,没有寻衅滋事的小地痞。他年纪虽小,柳州人却都很崇敬他,韧儿,你也该以他为榜样才是。”

柳韧点头,他自小最服的就是高博远。

梅捷笑道:“我说呢,依依姐怎会看不上我二哥,原是有这样一位文武全才的邻家哥哥。”

我知她在笑我,就不接话茬。转头问柳韧要什么样的队服去练马球,还需置办什么东西?

五月端午,宫里的太监、宫女齐刷刷来了两队,人们跪倒了一大片。有太监高声唱喏:“皇上赏赐:黄金百两,贡缎一百匹。贵妃娘娘赏赐:珍珠三十六串,玉佩一十二枚,玉如意一柄……”

元宵节时才赏过一回,也是一大堆的东西,才过了几个月又是这大批的赏赐。

天下最大的boss就是皇帝,所有税收、贡品都进了国库,也就是他的腰包。如今太平盛世,据说粮仓的粮食都存不下,直往外流。国库也堆满了金银,皇上一高兴就会赏下官员们几年的俸禄。所以,同品阶京官的实际收入比我爹那样的地方官要高好几倍,这也是我才明白过来的。

而梅家挥霍无度,据说大老爷为保持年轻,常吃些冬虫夏草,那东西贵的要命。一斤要三百到五百两银子,只靠俸禄根本就不够。如今看来,梅家最主要的经济来源竟是靠宫里赏赐。然花无百日红,妃子受宠也只是一时的事情,我不禁隐隐担忧起来。

众人叩谢已毕,按照太监手里的清单在进行细分。

令人奇怪的是这次竟有了我和柳韧的名字,得到的东西和蓉姐姐他们是一样的。姨母开心的很,这样也算是给足了她面子。

清单最后,是梅莘和白莹雪,管家把数目报出来,姨母的脸色就白了。

赏赐物品,独他俩的与我们不同。多出些红枣金瓜之类,虽不是很值钱,然而意思很明显:指婚。

梅莘已十七岁,该是定亲的年龄了。说是二十弱冠,然贵族子弟一般十七八岁就成亲了。也有例外,比如司马青云就硬是要先立业后成家,十四岁那年应考就得了个探花,很不服气,一直想中状元。偏巧三年前秋天皇后去世,取消了秋闱考试,于是举子们只得再等三年——也就是今年秋天了。

四位高层互望一眼,大夫人道:“莘儿也不小了,这事还是你们两夫妻决定吧。”

大老爷没心没肺的来了一句:“男人嘛,总要三妻四妾的,先娶一个放屋里,回头再说。”

姨母看了姨父一眼,没有说话。

我想姨父对这事应该是赞同的,亲上加亲,这样他大妹妹、小妹妹都高兴。

姐妹们都暗暗看我,我暗道:早知道这样我也称病不出来了,白莹雪今天就没来,躲过了尴尬场面。

大夫人招呼大家都包个粽子,吉利。

于是,大厅里又热闹起来。

我和大表嫂挨着,却见她不时抻抻袖子,时至初夏,我们都穿上单薄的夏装。而她略显厚重,她往盆里放粽子时,我吃惊得看到她手腕上一道青紫的於痕。

这时却见大表姐朝我轻轻摇了摇头,我会意,悄无声息的移到蓉姐姐那边去。

对这位深居简出的大表嫂,我不甚了解。只听闻大表哥荒淫无度,对他妻子并不在意。丫头们很多都与大表哥有非常关系,也不太把她当回事。

晚上,姨母和大表姐来到我房中。

“依依,我和你娘的意思你也清楚,然而这几个月我也看出你是个有主见的姑娘。你娘那时也说过不可勉强你,如今你就说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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