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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不依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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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姿把自己的目标锁定为九王,提前精心绣了一方手帕,上面的梅花开得娇艳无比,雪花晶莹剔透,还绣了几个小字:梅花斗雪图。

那天在桃林中,梅姿装作不经意的从九王身边走过,把手帕掉落在地上。

这招虽说俗点吧,也还说得过去,九王若是怜香惜玉的就该捡起来给人家递上。这样梅姿就可以含羞答谢,九王再说声不客气,一来二去就成了。

谁料,九王眼高于顶,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没有看到那块手帕,总之大脚板子踩着就过去了。梅姿委屈的差点哭了,那是绣了一个月的心血啊。

要说梅姿还是有几分度量的,强忍着给了丫鬟个眼色,春华走过去捡起掸掸土,故作惊讶道:“小姐,你的手帕掉了。”

其他闺秀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来,九王却还在四下张望。

梅姿再次拿出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气度,捧起来凑到九王身边:“王爷安好,小女子的手帕有幸被王爷踏过,就是有缘。听闻王爷擅丹青,不知能否品评下这‘梅花斗雪图’如何?”

九王不屑的扫了一眼,看着远处裁出新叶的柳枝道:“梅花?比柳树难看多了。”

周围响起一片嗤笑声,七王那般不着调的更是狂笑不止。梅姿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转身来找我们回家。

听完这个故事,我没有幸灾乐祸,不是咱修养高,而是我虽来到古代十几年,还是改不了用现代人的眼光看问题。一个姑娘鼓起勇气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本没有错,倒是那九王太过分了,一点面子也不给。

依依教弟

我静静的绣着一个画屏,外间帘子一挑,周妈妈的声音传来:“表小姐,奴才给您送月例来了。”

我忙把小画屏扔到一边,起身相迎:“多谢周妈妈。”

翠叶接过那二两银子,又掏出二十纹铜钱打赏,周妈妈推辞了一番,我又陪着笑脸让她收,才高高兴兴的拿着去了。

府里吃喝穿戴都是公费出,每位小姐每月二两的月例钱。这小唐朝的货币制度,经我多年观察总结,换算出如下公式:一两银子=1000枚铜钱。物价水平一枚铜钱大概相当于现代一元钱,二两银子就是两千块钱。

包吃住给两千的零花钱,也算白领的收入了。只是大户人家有一个坏处就是处处要打赏,在有些打点上下,买些私人用品的事,这二两银子也剩不下。所以我想攒钱,还得靠自己做活挣下。

翠叶和我性情相近,也是拼命挣钱攒钱型,所以无事时她就跟我学刺绣,柳州的技法比京城的土方子高明许多,我俩互相激励着倒也十分起劲。

然而账目大小我算的清,没日没夜的刺绣一年也挣不了一百两,司马青云那副字就值百两以上。

黄昏时,二表哥必定在家,我把字拿去春香院,让他拿出府帮我裱好。

白莹雪也在表哥那里坐着,见我喜滋滋的拿字去裱,很是风凉的说了句:“看来对你好也没用。”

我愣了愣,谁对我好呢,没用是什么意思?

莫非她看出我要拿去卖钱,惋惜司马青云把字送我?

梅莘见我愣着,才缓过劲来的他惊讶道:“司马青云竟然送字给你,我向他要了好几回都不给我呢。”梅莘一激动,竟跑过来抓住我的手臂,我对这授受不亲倒不是很在乎,白莹雪先看不惯了:“咳、咳。”

梅莘放了手,盯着我的脸左看右看,总结了一句让我差点呛死的话:“司马那么高洁的人竟也被美色所惑。”

“噗!”白莹雪喷了茶。

“咚!”柳韧从椅子上掉了下去。

我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来:“表哥,你这不是说反话么,从小到大都没有男孩子向我示好,也没有人送过花,可见我容貌平平,到了京城,见这些表姐妹都是国色天香,我就愈发自惭形秽,你怎还取笑我?”

梅莘挠挠头:“依依,我没那个意思,你说啥……没人送你花是吧,明天我就去采一把来给你插瓶里,算作赔罪。”

二表哥就这个好处,喜欢赔礼道歉,总能把女孩子哄开心。

白莹雪不依了:“二表哥,你也没给我采过花呢。”

梅莘笑道:“好好,明天我采两把花,一人一把。”

“算了,我本是来求你办事的,你帮我把字裱好就成,多采些花给莹雪吧。”我自认为这话说得很真诚,不想白莹雪却道:“依依,你不是说你不稀罕吗?那就永远别要,可不要向司马给你字一样,先说不要后来又去抢?”

我抢了么?抢了么?

她比我小一个月,却不肯和我叫姐姐,算了,不跟她一般见识。

表哥留我吃饭,说他这院的小厨房做的可好了。我不想和白莹雪多生是非,就带着柳韧到我的依人居吃晚饭。

饭后,一边刺绣一边询问柳韧近来学了些什么。

“姐姐,太学里的学生多半是不好好读书的,你不也觉得那些之乎者也没什么用么。作诗要看灵性,没有灵性哪能做出好诗。昨天我和二表哥并其他几位公子去了江南画舫,那里的歌姬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让人产生很多灵感……”

柳韧在我惊讶的目光中缩了脖子,默默垂下头去。

“你说什么?江南画舫?那是什么地方?”

柳韧闷头道:“是……歌姬坊。”

我勃然大怒,扔了画屏,转了半圈找到一个鸡毛掸子握在手里。“翠叶,你们都出去溜溜弯,从外面把门锁上。”

翠叶被我的气势吓住,愣愣的点点头,带着院子里的几个下人出去了。

“柳韧,你面朝南方,给我跪下。”我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柳韧早吓得抖了三抖,依言跪下却还在争辩:“你不是说人脉很重要么,让我不要死读书,还要结交些朋友,如今又来吼我。”

“我让你结交的是益友,比如司马青云那种博学多才的,大家都说他必中状元,人家一幅字都能卖一百两,比爹爹一年的俸禄还多。你却只交些损友,才十四岁就去歌姬坊,不是欠打是什么?”

狂怒!!!十四岁就去洗头房、KTV,长大还了得,就是十八岁也欠抽。恩,这事是原则问题,与年龄无关,八十岁也不能去。

“我本来也这么说来着,表哥说他十二岁就开始去了,大家都笑我。”

“你十四岁没去过歌姬坊很丢脸么,爹爹一个知府四十几岁都没去过,他是白活了这些年是不是?”提到爹爹,弟弟低下了头,不在争辩。

我接着斥责:“表哥?你跟他比,人家有个做皇妃的姑姑,你也有个做皇妃的姑姑不成?”

我气得纳不过气,紧喘了两口接着说道:“只恨我是个女儿身,不能出将入相。父母尚在洵南受苦,那里湿潮有水患,瘴气严重易生病你没听说么?姨父若有足够的本事早就把他们救回来了,你看不出梅家惟梁相马首是瞻么?将来靠谁救回父母,还不是要靠你。你十四岁了,不勤学文治武功,却留恋风月场所,将来还不是废物一个。”

柳韧把头深深埋在胸前,哑声道:“姐姐,你打我吧。”

我不再犹豫,挥起鸡毛掸子用力抽在他身上。柳韧咬着牙,一声不吭,只有竹竿打在身上啪啪的声响。

我终是忍不住扔了掸子,扑到柳韧身上。姐俩抱头痛哭过后,柳韧扶我起来,看得出他确实后悔了。

郑重的对我说道:“韧儿知错了,姐姐放心,我今后必定发奋攻读,为父亲洗刷冤屈。”

从那日后,柳韧确实改了,不再去烟花之地,也少跟二表哥去吃吃喝喝。与几个好学的世家公子走得近些了,我也就放了心。

不是我不想来个木兰从军、女驸马什么的,只是我身量瘦小,办男装也很容易被拆穿。本朝民风虽开放,那也只是相对宋朝以后比,女子偶尔能出门上街,能和男子谈话就不错了。实际男尊女卑还是很严重的,在权力一事上男人们是不会放手的。

嫣然卖画

过了两天,梅莘把裱好的字拿来给我,我趁机询问在哪可以卖个好价钱。

他惊得把嘴张成O型,下巴差点脱臼。

“你要……要卖?”

“是啊,不是说能卖一百两么?”

有钱赚干嘛不赚?

表哥不经思考脱口而出:“你卖给我吧。”

我郑重的摇摇头,心道你也不是那真正爱才的人,不过附庸风雅而已,再说你每月就那十两银子的月例,能给我多少钱。

“表哥,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你只要告诉我在哪里能卖上好价钱。”

“都说了让你卖给我。”

“哎呀,表哥,他都送我一副了,说不定哪天也送你一副,送的不比买的好?”

表哥被我一忽悠,马上乐观的认为自己会得到一副专门馈赠的,就不在惦着我这个。

“若说卖高价,四月十五的醉八仙书画展是京城一年一度的盛会,达官显贵云集,最能卖出高价来。”

于是我日日盼着四月十五到来,在我卖了六副刺绣,挣了七两银子之后,四月十五终于到了。

早早起来,女扮男装,其实女装出去亦可,不过还是男装方便些。

以前我也穿过弟弟的旧衣服办男子,跟今天穿上却有些不同。对着镜子左照右照终于得到一个结论,梅家伙食好,把我养肥了。原本有些长的衣服现在刚刚好,原本小巧玲珑的前胸如今竟有些雄壮的样子。

穿上男装怎么不男不女的?

算了,不管它,早早赶到醉八仙酒楼才是正事。我溜到春香院找表哥,他见我这幅打扮也吃了一惊,半晌道:“也有几分英气。”

我俩到醉八仙时,老板正在骂小二:“你们怎么办事的,今年一副司马公子的作品都没有,以后谁还来咱们这看书画展?”

嗬,想不到他的字这么抢手。

我高高扬起手中卷轴:“掌柜的,我来解你燃眉之急了。”

掌柜的不明所以,等拿过去看清是司马青云真迹之后,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这位……呃,公子想卖什么价?”

“你给个参考价?”我眨眨眼。

他捻捻几根山羊胡:“司马公子的作品一般在一百两到二百两之间,你这副是他的近作,又是今年唯一的一副,可以标高一点,三百两吧。”

他nainai的,三十万啊!店家收取成交额的百分之一,所以他自是愿意卖高点,我想这物价八成就是给他们抬起来的。

我歪头想了想,京城人有钱,说不定能蒙住个冤大头。恩,我可以标高点,实在不行再降价。出得起三十万的人,必然也不在乎多花个十万、二十万的。

“五百两,就这么定了,实在不行可以还价。”最后一句我凑到掌柜的耳边说的。

饶是他这般见多识广的人也吓了一跳,伸出巴掌比了比,五百两啊……

我们包下二楼一个雅间,这里刚好可以看到大厅里悬挂的作品,也能看到交易情况。司马青云这种自己就能写字的人,该不会来吧。我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还是不敢掉以轻心,让小二在门口珠帘后面又挂了一层密实的竹帘,这样外面应该看不清里面了,我才放心的坐下。

刚抿了一口茶的功夫,就有熙熙攘攘的人群上楼了。大家挨个看着作品,有点头的也有摇头的,突然有人说道:“司马公子这不是你的作品么?”

我喝了一半的茶水呛在嗓子眼里,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下,又不敢咳出声。暗想,老天爷的报应来了。

悄悄溜到竹帘边,只看到外面几个背影。司马没出声,回头四望,最后把目光锁定在这里,我悄悄抖了抖,他不会发现我在这吧?

“天哪,标价是五百两,司马,你的字又涨钱了。”一个年轻公子叫道。

司马青云回头看了看下坠的价签,还是没有说话。

众人议论纷纷了,有的说太贵了,不会有人买的;也有人说司马的字就值这个价。

只是讨论声很热烈,却没有一个掏钱要买的,我的心凉了半截。

“惟留梨涡妙语——笑——嫣——然。”有人低声吟诵起最后一句。似是品味了一会儿,评价道:“此句甚妙。”

我心中升腾起希望的小火苗,默念:冤大头诶冤大头,你快点到来吧。

扒着竹帘缝去看,似乎是一个穿月白锦衣的公子说的这句话,然而能看到的也只是一个邤长的背影。

“参见九王爷。”很多人跪倒地上,我才知这就是传说中的九王爷,只可惜看不到正脸。

“便服出游,不必多礼。”他淡淡答了一句,意思是这里乃非正式场合,你们甭来这巴结人的一套。

众人都附和着连说好,九王抬手止住,问司马道:“看着落款日期,该是上巳节所做,司马兄可是在那日遇到一名梨涡带笑的女子,被她打动?”

皇家之子啊,让我大跌眼镜,竟然如此爱探究别人的八卦。

司马笑着摇摇头:“非也,在下原本很欣赏笑春风这种小花,自以为刺中有花很是美妙,然众人都不认同。那日,确有一位姑娘对笑春风爱不释手,与在下不谋而合,都认为刺中有花为最美。故而,在下为她笔录诗句。”

我暗暗点头,难怪他第一次见我就肯送我字,竟是这个缘故。

快买吧,快买吧。

我焦急的往外看,那九王却不疾不徐的又问了一个问题:“那姑娘名字中可有一个‘嫣’字?”

他转头看向司马,此刻我便能看到他的侧脸,虽是看不真切,却能感受到那目光是凌厉的。

司马的目光若有若无的飘向这边,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暗想:莫非姨父给爹爹放水的事败露了,他要追杀我们一家?

我十分想给司马递个暗号,让他不要把我透露出去,可是又不能伸头出去讲。情急之下,又出了乱子。“彭”,额头磕在了门框上。

“什么人,出来。”九王厉声喝道。

我吓得赶忙溜到墙角藏好,捂着额头蹲到大花瓶后面,用眼神示意梅莘出去,并且不要把我说出去。

梅莘会意,挑帘出去:“梅莘拜见九王爷。”

“你在里面做什么?”他的语气柔和了些。

“哦,我今日包了一个雅间,本来要宴请一个朋友,朋友还没到,我刚刚失手打了茶盏,惊了王爷,罪过罪过。”

“王爷,我的字就是送给的梅公子的表妹依依。”

我心里暗舒一口气,还好我有两个名字,且小名是籍贯上没有的。

“不错,依依交给我去装裱的。”

外面沉默了一会儿,九王沉声道:“这幅字我买了。”

我按捺不住自己跳动的小心肝,之前对九王的不良印象一扫而光,京城的冤大头就是好找,这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败家。

“小二,我给你写个条子,你拿到九王府去领银子。”

啥?打白条?九王太黑了。

高价请客

我想冲出去说不给银子不能拿走,想了想还是没敢冒那个险。

外面平静了一会儿又恢复热闹,梅莘进来说道:“王爷已经走了。”

我紧绷的肌肉一下子松弛了,瘫坐在地上。

没想到大麻烦走了,小麻烦却来了。

司马青云许是没料到他的字能卖到这个天价,进来时高兴的脸都绿了。

我哆嗦着站起来,讪笑着以哥们儿礼仪拍拍他的肩膀:“出乎意料吧,我很有才是不是?”

他憋着气撇我一眼:“恩,太有才了。”

三人落座,我屁颠的倒了一杯茶递给司马,他也没客气接过去喝了。审视着我道:“你认识九王?”

我干脆利落的摇头:“不认识。”

“那你干嘛那么怕他?”

我小心的瞅瞅外面,低声凑近他耳边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要保证不说出去。”

待他郑重点头之后,我附耳道:“我爹原是柳安州太守,去年因乌龙诗案获罪,到洵南做屯长去了。我怕他翻出旧案,要再制我们一家的罪。”

许是我离他太近,把热气吹到他脸上,我说完话他不自然的伸手捋捋耳朵,面如冠玉的脸上闪过两朵红晕。

“就为这?”他喝茶掩饰。

“恩。”我郑重点头。

“你放心吧,那本是冤狱,不会有人在变本加厉了。”天子脚下,京城梁松丞相的地盘上竟然有人敢说那是冤狱,司马青云真乃太帅也。

他几次欲言又止,我猜想必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卖了那字,又不好意思开口。

不开口也好,反正我也不好意思回答。

我赶忙又给他添茶水,他却说道:“赚了这么多银子,两杯茶就想打发我?”

“是是,那你说怎么办吧,要我为奴为婢还是以身相……”

“咳咳。”梅莘打断我。

我自知说错话,蔫了吧唧的坐下。

司马却被我气乐了,看着我道:“怎么说也要先请我吃顿饭吧,其他的以后再说。”

我狂点头,叫来小二点菜。

菜都是司马点的,大多是我没有听过的菜名,共有十八道。

等菜的功夫,梅莘不失时机的问了一句:“司马兄都送依依一幅字了,不若也送我一幅吧。”

司马挑眉:“你也拿去卖个好价钱?”

我惭愧的低头抠手指,好在我和他没太深交情,也算不得朋友。

梅莘尴尬道:“怎么会,我对司马兄崇敬之至,必当挂于正厅,每日焚香膜拜。”

司马淡淡道:“等哪天我有时间再说吧。”

梅莘得了这半句承诺竟高兴的很,菜端上来,两人又要了一壶好酒,敬起酒来。

我本就饭量不大,每样菜略尝了尝也就饱了。品着茶咋滋味,京城的菜色果然是精工细作。梅府大宴时我已经开过眼界了,如今醉八仙这菜却更胜一筹。

小二端上最后一道金玉满堂时,我看他们俩也吃得差不多了。就叫住他问九王的五百两银子到了没。他回说已经派人去取了,应该马上就能回来。

我满意的点点头,一边掏出自己的小荷包一边说道:“先把饭钱结了吧,几两银子?”先把饭钱给了,证明我掏自己腰包请了一顿客,一会儿接过那五百两银子就不会太手软了。

“好咧,您呐。一共二十五两七钱,掌柜的说了,零头给您抹喽,给二十五两正好。”

神马?我受惊不小,手一抖小荷包头朝下掉落在桌子上,里面的七两银子几个铜板一起滚了出来。

“你你……你再说一遍。”

“二十五两。”

这次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气的猛一拍桌子:“你们这是敲诈,二十五两?是一顿饭还是八顿饭,以为我没吃过饭是不是?”

对于我这超级神勇的表现,不仅小二愣了,梅莘和司马也停箸莫名的看着我。

见没人帮腔,我只好继续怒骂:“在我们柳安州最高级的饭馆吃一顿饭也不过一两银子,你们京城的饭馆怎么啦,高人一等是不是?凭什么讹诈,我要到官府告你去。”

我挥臂叫嚣着,梅莘许是嫌我丢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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