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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马王爷-第6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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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部边境这样的纷乱,皇帝都没将薛礼派出去,薛礼一直是李治的墙里暗藏的柱子,品阶也一直未升。

    被金徽皇帝耍过一顿之后,英国公也安份了许多,但这不影响他郑重其事地奏请皇帝,将原来辽州的都督、现任丰州长史李志恩移任回辽州去。

    当然,辽州都督仍是李弥的,但英国公的这个举动,绝不会是给李弥派过去一个好帮手。

    得知此事时,长孙无忌知道里面的关节。

    因而黔州之行在长孙无忌看来,已不仅仅是他的私事了。

    他们走的同样是子午谷,而且也去翠微宫缅怀了先皇,长孙无忌看见了贞观皇帝挂在内厅里的墨宝。

    但先皇形神落陌、孤单的诗句没有影响到赵国公的心情,他想起的是贞观皇帝写给他的威凤赋,不觉在心中默念:

    “晨游紫雾,夕饮元霜卑贤德之流庆,毕万世而芳传”

    从翠微宫出来时,长孙无忌心潮澎湃,如果此行大功告成,那么他将对得起先皇送给他的这些溢美之辞。

    子午行苑,曾是金徽皇帝的殷妃,在出任外宫苑总监时提议建造的,贞观皇帝只到这里来过有数的几回。

    但赵国公对于子午行苑的记忆,都不如行苑外面的那片山坡清晰。

    那年金徽皇帝带着德贤二妃去同州、庆州,而他和褚遂良约着徐惠在这里野炊,两位高官将徐惠灌得酩酊大醉。

    不知道徐惠如今是个什么样子了,反正长孙无忌和褚遂良可是全都成了落架的凤凰。长孙无忌的嫡系韩瑗早就被贬为了振州刺史,苏殷的父亲在台州告病,来济已去台州补位。

    黔州之行,涉及着与长孙府有牵连的、众多人的理想和未来,此时在长孙无忌的心幕中,此行早已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他罕见地催促“押解”他的差役快行。

    子午谷一向以难行著称,但自从阎立德修筑翠微宫,这里便成为长安至涪州的一条重要的驿道了。

    长孙无忌未失势的时候,府中常年食用的山珍海味,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经由这条驿道运来的。

    那时长孙府在涪州有自己的荔枝园,蜀地荔枝口味赶不上岭南荔枝,但由于路途比岭南少了近两千里,快马运抵长安时,荔枝的成色说不上新鲜,毕竟使长安人吃上荔枝成为可能。

    贞观皇帝每次想食荔枝时,便移驾翠微宫,因为荔枝一出子午谷,第一站便是翠微宫。

    还有长江里的豚鱼,王八,蟹,巴山中的野鸡,嫩笋,蘑,此时想想都止不住地往外流口水。

    如若请得来金徽皇帝,那么所思所想的这些美味,以后还可以应有尽有。

    驿站每隔四十里便有一座,里面驿卒配备齐全、设施应有尽有,连烫脚水都有,晚上的被褥也干净爽洁。

    长孙无忌的这趟行程也不用风餐露宿,因而一有功夫,他便想起往日所享的荣华,只恨自己走的慢了。

    如果事情办的顺利,那么金徽皇帝要动身到长安来的话,家中那么多的正室、侧室夫人,公子千金,人口一定少不了。

    这么些年过去了,长安闹得风起云涌,而金徽皇帝一家子在黔州什么大事都没有,料想每位夫人已生了不止一个孩子了吧?

    这么一大摊子都要移到长安来,坛坛罐罐的注定少不了,那么李治准给长孙无忌的两月之期,其实也不算宽裕。

    二十天后他们抵达了涪州。再往东南换行水路三百三十里,便是黔州。

    近乡情更切,长孙无忌在涪州驿馆却不着急走了,本来时候还早,他提议官差在涪州留宿一晚,要好好的沐浴一番,换身干净的衣服,第二日再登船。

    涪州驿馆中正好有一位要回长安的六品差官,是左千牛卫的司阶,姓顾。晚饭时顾司阶同长孙无忌等人坐在相临的地方,他认出了长孙无忌,主动起身见礼,并客气地对长孙无忌口称“赵国公”。

    按理,长孙无忌的爵位已被削去了,不便再这样称呼,但顾司阶对他的态度仍然极为恭谨。

    长孙无忌问他到涪州的事由,顾司阶道:“不瞒赵国公,卑将有些公事,刚刚从黔州返回。”

    让长孙无忌心内一动的,是“左千牛卫”和“黔州”两个词。因为他知道左千牛大将军薛礼同金徽皇帝的私交,而金徽皇帝一家就在黔州。

第1351章 十年刺史() 
长孙无忌不便问对方的公务,尤其对方是卫官,就更不能随便问,万一有不便相告的、或是涉及了军机便不好了。

    于是两下里并了桌子,酒菜也重新添置了,众人坐在一起共饮。

    长孙无忌便问顾司阶黔州的见闻,问这个就不会犯了忌讳。

    顾司阶说,黔州刺史罗得刀亲自出面接待过他,罗刺史已经发福了,还同夫人王氏一同设了家宴款待过他。

    这些年大唐人事变动这么多,但有几个地方官员的职位却极为稳定,比如辽州刺史李弥、西州刺史高岷、均州刺史苏勖、庭州刺史王达、延州刺史高审行,当然也包括这位黔州刺史罗得刀,做黔州刺史已十年了。

    这些人到了任职年限,也按制由吏部进行过考功,但仕途却极为稳定,也不升、也不降,朝延对他们不褒、不贬,连那些御史们也没有针对这些人的弹劾言论。

    这些人在任地上算得上勤恳,连高审行那号的,都再未听说过什么绯闻。

    但长孙无忌喝着酒想道,没毛病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这些人都同金徽皇帝有关联啊。

    看起来李治还真是个念旧的人,这在大唐的官场上也算是件奇闻。那么他同武媚娘言辞恳切地要自己到黔州请金徽皇帝复出,八成没有虚假。

    “敢问顾司阶,眼下都濡县的县令是哪位呢?”长孙无忌问。

    顾司阶道,“还是原永宁公主府家令,高白。都濡县卑将也去过,而且高县令和他两位夫人也曾款待于我。”

    “都濡不知县情如何呢?”

    顾司阶酒喝的已经够了量,未意识到长孙无忌的问话,正由黯州一点一点指向更具体的地方。

    顾司阶道,“大人你是知道的,都濡县因为有皇家的行宫,且县内的赋税直缴盈隆宫,那可是黔州仅有的畿县,县情还能错的了?”

    由于这场闲谈持续的功夫已经不短了,从长安“押解”长孙无忌来黔州的的几名衙役有些酒力不支,便放心地离席先去睡了,也不担心手中的“流徒”逃逸。

    此时在驿馆里坐着吃饭的人已不多了,长孙无忌往四下里看了看,除了他和顾司阶这一桌,隔了两张桌子还坐着一位猎户,正在埋首用饭。

    他这才低声问道,“顾将军任职于左千牛卫薛礼将军麾下,此次又是专程到黔州公干而且还专程去了都濡县,莫非大唐有针对盈隆宫的什么军事行动?但盈隆宫孤儿寡母的那些人多少年了都安安静静的,亦未干扰过朝政,薛将军没有陛下之命,又怎好前去打扰她们。”

    顾司阶听了就是一阵沉吟,也没有反驳长孙无忌的话,好像在掂量要不要同对方深入的谈论一些事情。

    不过长孙无忌已然从他的表现上确认了自己的猜测——看来顾司阶的这趟黔州的“公干”,果然与盈隆宫有关。

    长孙无忌道,“如果大明宫陛下无旨,顾将军去盈隆宫却是不大合乎时宜呀。”

    顾司阶道,“怎么会呢?依本官看,薛礼将军行事一向稳重,若无陛下之命,薛将军怎么会瞒着大明宫、专门支派本官到黔州来这一趟呢?本官尚且不敢猜测什么,国公怎么会有这样的担心?”

    长孙无忌暗暗冷哼一声,正色道,“那倒是!老夫一介流放之犯,是不该多问,但顾将军你不知道盈隆宫里的那些人可都是长孙皇后的后人?吴王犯事、荆王涉罪,老夫虽然痛心,但他们毕竟同长孙家隔着一层,而盈隆宫便不同了!金徽皇帝的后、妃及那些王子,可都算老夫的至亲!”

    顾司阶不说话,只是微微点头,表示对方说的不错。

    长孙无忌不探听出顾司阶到盈隆宫去的目的,总有点于心不甘,他也猜出了对方的顾虑全都是因为谈话人的身份,自己早已不是什么赵国公了。

    他敬了顾司阶一杯,说道,“薛礼将军同先皇有结拜之义,老夫倒不怀疑左千牛卫有不利于盈隆宫的举动,只是猜测你我二人的黔州之行,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意罢了。”

    顾司阶停箸,眨着眼睛端详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看了看不远处的猎户,他正在低头喝汤,于是以更低的语调对顾司阶说道,“不瞒将军,陛下打发老夫到黔州来,那是有大用意的!”

    “呃呃下官冒昧国公可不可说大明宫是什么什么旨意?”

    长孙无忌道,“金徽陛下离开大明宫已近十年,我大唐的所有大政未有什么更改,自然内政平稳百业俱兴但四方不安啊,怕是欠些武力了。”

    顾司阶问,“难道国公到黔州来,亦是与此有关的?”

    长孙无忌连眼都不抬,自顾说道,“老夫因着薛将军与金徽陛下的关系,才视顾大人为知已,因而也不必瞒着你了!老夫到黔州来,便是为了请”

    “国公要请谁??”

    “请金徽陛下一家,重回大明宫。”

    顾司阶听罢,大张着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

    长孙无忌道,“陛下在老夫出京前曾亲口对老夫讲过,只要请得金徽陛下一家回长安、重主大明宫,他与武媚娘甘愿再回入苑坊晋王府。”

    顾司阶重重叹息了一声,摇着头、又点着头道,“罢了,罢了!兄弟让位自古未闻,下官在有生之年,却有幸亲眼目睹了两次。”

    他郑重地起身,冲着长孙无忌深深一揖,恭敬地说道,“下官对此深信不疑!陛下与武皇后自然不能亲临盈隆宫了,那么能担此重任者,岂非只有赵国公一人?将来卑职的前程,还得有劳赵国公多多提携。”

    长孙无忌将胸脯子挺了挺,“那是自然了,要不为何老夫说,你我黔州之行异曲同工呢?”

    顾司阶道,“国公你可高抬下官了,下官的黔州之行怎能同赵国公相提并论,只能算是给赵国公的出面作个佐证罢了。”

    长孙无忌连忙按着顾司阶的肩膀请其落座,亲自为顾司阶满酒,问道,“顾将军可否直言相告?”

    此时顾司阶已然没有了顾虑,低声说道,“不瞒赵国公,下官奉命赶到黔州来,就是为了盈隆宫的一句话!”

    长孙无忌微微一笑,“老夫千里迢迢的赶到黔州来,其实不也为了盈隆宫一句话?那么你我二人殊途同归,全都是为着大唐的锦上添花。”

    顾司阶不住地点头,感慨道,“那才是卑将有生以来看到的、地势最险峻的皇家行宫!如果主人不想放行的话卑将料想,连只鸟儿都飞不进去吧。”

    “有那么邪乎吗?”长孙无忌问道。

    “怎么没有?国公你又未亲眼见到,当然不知道了,我见到了金徽陛下,去盈隆宫唯一的一条石道由几个少王把守,一般人可进不去。”

    “顾将军你在开老夫的玩笑了,陛下的几个儿子李雄、李壮、李威、李武、李睿、李捷、李惠,连新罗的李掖都算上,最大的也过不去十四岁,放在平常人家还在娘身边撒娇呢,又怎么能把守石道。”

    这是长孙无忌的激将之法,他越说不相信,顾司阶越要让他相信。

    借着酒力,顾司阶最后也想不到要掩饰了,“国公,卑职可没随便说,从岭下至盈隆宫唯一一条入口上有四道险要关隘,每道关隘上有两位少王把守,人人一把竹刀,真是像模又像样啊!”

    长孙无忌又敬了顾司阶一杯酒,摇着头道,“顾将军你又在诳老夫了,那么大的孩子,拿一把竹刀又岂能守得住关隘!老夫差一点便相信你说的了。”

    顾司阶道,“国公!你还是相信的好,卑将专门上过一趟盈岭,这都是亲眼所见,再说卑职岂会诳骗国公?”

    说着放了酒杯,对着手下人招招手,吩咐道,“可将金徽陛下的墨宝请出来,让国公看一看!”

    手下人不敢怠慢,马上将随身的包裹打开,从中拿出一叠黄绸,被他们叠的方方正正。

    长孙无忌奇怪,心说顾司阶被薛礼派来黔州、专门拜谒盈隆宫,就是为了求这一份金徽皇帝的墨宝?

    这么说,李治和武媚娘注定知道这件事,因为薛礼若是背着皇帝和武皇后,便有谋反嫌疑这是一幅什么内容的墨宝呢?

    此时,黄绸已被手下人一折折展开,上边是两行狂放而不拘一格的大字一点一点呈现出来,却是先写在绸面上边、然后再由绣工用墨线绣出来的。

    最先出现的是落款,那是长孙无忌再也熟悉不过一个大大的“峻”字,后边是日期,就在七天之前。

    还有一方马王印信是由赤红的丝线绣出来的,在黄色的绸面上异常醒目。

    金徽皇帝的字,长孙无忌比谁都熟悉,时隔十来年再见到第一眼,往事便如开闸的潮水一般,一齐涌上心来,这幅字便是是他的定心丸啊。

    顾司阶此行的目的,在长孙无忌的眼中已不怎么重要。

    他不惜与顾司阶说出李治和武媚娘派自己到黔州来的目的,其实还是对金金徽皇帝是否在世心存着怀疑。

    长孙无忌行走在子午谷道上,还曾怀疑过李治和武媚娘、尤其是武媚娘。怀疑这个女子对自己当年阻挠她成为皇后耿耿于怀,这对夫妇打发他到黔州来是再一次无情的奚落他们的舅父——

    如果金徽皇帝在那一年的正月初五便已不在人世,那么他长孙无忌的黔州之行便是竹篮打水,大明宫关于“赵国公还是赵国公”的承诺便是个天大的笑话。

    给人以希望、再让现实无情地戳破它,那么长孙无忌要死的心也就有了。

    黔州流徒揩揩已然有些泪水模糊的眼睛,见三尺宽、六尺长的黄绸幅面上边,只是竖着写了两行大字,但已将这么宽阔的地方占满了:

    “丝路牧马,乃西州之根本。扰丝路牧马者动大唐之国本,杀无赦。见令伏地者免死。”落款是马王:峻。赤红的印信。

    字是金徽陛下的字,千真万确!长孙无忌稳稳心神,问道,“薛将军求陛下这样一幅字,难道是要在西州动兵?”

    顾司阶道,“国公,下官猜正是这个意思,而且是薛将军亲自领兵。”

    时隔九年,大唐西部乱象已生,起初是阿史那欲谷率先叛乱,大唐派左武卫大将军梁建方讨伐。

    后来处月部趁乱起事、附合叛军,大唐又派卢国公程知节讨伐。虽然西部战事屡有胜绩,但西部再也不是之前的安定局面了。

    白杨河、龟兹、焉耆、轮台县、庭州一带都不太平了,大唐总有些按住葫芦起来瓢的架势。

    看来李治已有了打算,要派他以往从未动用过的薛礼去西部了。

    在朝堂倾轧最是扑朔迷离的时候,薛礼一直负责玄武门的防卫,简直寸步未离过李治身边。

    现在将薛礼派到西边去,看来李治在长安已无什么可担心的了,他要彻底解决一下西州的问题。

    再不对西方施以重手,谁都担心这股乱势最终会影响到西州,同时也说明李治手下可用的放心之将,此时也真没几个了。

    房遗爱在永徽年间的谋反事件牵连到了诸多的人,宗室李元景、李恪、李道宗都是能打之人。驸马薛万彻、柴令武等一批能征善战的武将都被放倒了。

    卢国公程知节早该是坐享的年纪,但凡有可用之人他不会亲自操刀上阵。

    原安西都护阿史那社尔也早已调任京师任职,除了功成名就、总须往上迁拔之意,想来长安亦怕阿史那社尔这样的大块头、在这样的关键时候再有什么思想波动。

    阿史那社尔若在西面有什么摇摆,那么对大唐西半片政局的影响,将是巨大的、和无法挽回的。

    西州此时只有个高岷坐镇,他只是位文官。

    那么,将薛礼这记重拳使出去,再将同样可以信赖的卢国公程知节调回来坐镇长安,还真是个不错的方案。

    西州是金徽陛下的起步之地,而薛礼与马王又有结义之情,李治派薛礼亲往西州,看来亦是经过了详细的斟酌。

    不然,这么多年都未闻薛礼同盈隆宫有什么联络,这次怎么会如此明目张胆地派一位司阶来黔州呢?

    眼前这幅字,便是金徽陛下对大唐出重手、解决西州乱象的明确支持。薛礼持了这幅字去西州,便有如马王亲临了。

第1352章 隔江取命() 
长孙无忌不由的对李治和武媚娘小小地佩服了一下,这两口子看来也是真动了一番心思。

    如此一来,金徽皇帝发家的西州,将来哪怕战事再惨烈、甚至是毫无人道可言,至少盈隆宫不会有什么反感。

    酒喝完,送顾司阶前去休息之后,长孙无忌回来一躺下就再也睡不着了。

    一个小小的左武卫的司阶都能上一趟盈隆宫、且讨来金徽陛下的墨宝,至少说明金徽陛下的大门关的还不是那么紧的。

    而自己这位亲舅舅造访盈隆宫,想来盈隆宫的主人一定也会远接近迎。

    那么李治和武媚娘诚意切切的话则有八成的可信:只要他能请得金徽陛下步出盈隆宫、移驾大明宫重主朝政,大唐和赵国公府的辉煌将指日可待!

    长孙无忌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一整宿,他兴奋于一个划时代的新局面即将重新回归,同时又百思不得其解——

    那一年的正月初五晚上,各种迹象都表明金徽陛下身中利箭,不治身亡。任何一位朝臣对这件事都没有过一丝的怀疑那金徽陛下又是怎么到的盈隆宫?

    不过这些疑问已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金徽皇帝能够重主大明宫!

    金徽皇帝在阔别长安近十年之后,又是个什么样的风采?

    还有柳玉如,听说她在离开大明宫时还患着失忆之症,一应的日常照料都在其余的姐妹们出面,那时至今日她又是个什么风采?

    谢金莲、樊莺、思晴等人和那些皇子们又是什么风采?

    所有的疑问,几日后自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而在李治废后一事中同自己唱对台戏、且在此事中占尽了好处的许敬宗、英国公李士勣等一大批人的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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