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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国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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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取回张角的人头后的归属,那就凭张让和何进各施手段了。

    不知因何,张让和何进在华安透漏给他们张角病重这个惊天消息后,都命令他必须告知对方知晓。

    是考验还是另有所图?

    华安搞不懂,反正和他最初的打算相同,自己正好可以从中取利。

    我是墙头仙人掌,我怕谁!

    “家主,俺给您寻了一匹温驯的良马,您下车试试?”脸上有着恐怖刀疤的古月笑起来极为狰狞,可止小儿夜啼,夜鬼回避。

    华安跃跃欲试,不过总有刁民冷嘲热讽。

    明明会骑马,却非要死皮赖脸和华安挤在一辆马车里的葛鴻嗤笑了一声,“太医令,不会骑就莫要勉强,被马掀翻踩踏到可是会伤筋动骨的。此行路途不近,太医令且三思。”

    打马而至的司隶校尉袁绍闻言表示不敢苟同,“葛使者所言某不敢苟同,我大汉以马上得天下,马上驱匈奴,马上诛王莽。怎能苟居马车之内,玄冥老弟,且随某来下车骑马。”

    司隶校尉这个职位是很牛掰的,秩比两千石不说,还天然压制绣衣使者,再者,袁绍背后的袁氏更是庞然大物。葛鴻再恼怒也只能憋着,张让都不敢轻易招惹袁氏,更遑论他这个陈命使了。

    可惜,如今不是武帝一朝。绣衣使者早已江河日下,风光不再。

    “本初兄所言甚是,华安这就下车去。古月,备马,我倒要看看骑马有多难。”

    骑马确实很难。

    《捉鬼专门店》中有下面这样的对话。

    甲:女人想飞,你就剪了她的翅膀咯。

    乙:怎样剪啊,都没有翅膀?

    甲:剪翅膀就是骑马呀。

    唐韩愈《归彭城》诗中也有曰过:“乘间辄骑马,茫茫诣空陂。”

    所以说骑马不仅是一种出行方式,更是人对马的一种驾驭。

    骑马不像开车那样,给油就走,踩刹车就停。它能感觉到你不会骑,它知道你不会骑就会欺负你不听你的话,成心和你作对,你让它走非不走,故意低头吃东西,拉它起来它就故意的抗缰…

    古月嘴里所说的温驯马匹,一上来就给华安这个萌新骑手来了个真真正正的上马威。

    幸好古月眼疾手快,一把扯过了被掀翻下马背的家主,这才没让华安伤筋动骨。

    袁绍在一旁看的哈哈大笑,然后细心的给华安讲解如何骑马。

    华安虚心聆听,态度很是郑重。不懂就是不懂,还没必要不懂装懂,自欺欺人。

    听袁绍说的口干舌燥,华安才觉得骑马真的没有那么简单。

    骑马,首先要让马走,不然说再多都是扯淡。

    但是让马走这一点就有n多方法,例如送跨,腿夹马,腿蹭马肚子,向一侧拉马缰绳,用鞭子晃悠,再不走用鞭打,还不走那就只好下马来用手拉了,也许那匹马头天晚上和它老婆吵架了。。。

    骑上马飞跑算不算会骑马?在袁绍嘴里这样的人属于傻子序列…袁绍的原话打击的华安无地自容:弄个傻子放在马上只要不掉下来就能跑,算会骑吗?自然不算!

    那什么算会骑马呢?

    华安哪里知道,他只知道他的腚快碎了,胯骨快裂了,大腿内侧也特么没知觉了!

    这才骑了不到半个时辰…

    每个初学者都有让马匹颠的五脏六腑翻个的经历,古月这句话让华安直想抽他。

    所谓学习骑马的过程,就是让一个骑马的人学会和一匹马交朋友。郭嘉的这句话让华安怀疑他的取向。。。。。。

    还是袁绍说话靠谱:玄冥啊,莫着急,此去路途足够你学会骑马,且行且骑着吧。

    葛鴻看着袁绍几乎算是推心置腹的教授华安骑马,感觉很是想不懂。

    按理说,华安和自己一样,都是中常侍张让的心腹,理应和何进势力内的人势不两立才对。袁绍可是举国公认的何进心腹,不对华安假以颜色就罢了,居然还和他如此交情。

    事出反常必有妖,葛鴻以自己担任绣衣使者十几年来养成的敏锐直觉肯定,这里面一定有自己所不知道的内情缘由。

    说不定这是张让都不知道的内幕。

    想及此,葛鴻暗暗打定主意,此行一定要盯紧华安,势必要探究出其中内幕。

    多年养成的习惯让葛鴻这一刻看起来就像一头伺机而动的猎豹。

    而他的猎物,华安心有所感,稍稍扭头之际,再一次被颠下马背。

    “我就不信了,我能学不会骑马!”伏夏的爆热天气让原本松软的汉中平原水分不断蒸发,地面变得有些僵硬,狗啃泥一样趴在地面上的华安吐掉嘴里的草叶和泥土,铁了心和这匹铁了心要和自己较劲的马对峙上了。

    郭嘉,葛鴻,袁绍,古月,上千名绣衣使者和羽林卫,数百名随行医者在接下来的半个月路途上,每天都能免费欣赏到一个固执的人和一匹偏执的马互为较劲的直播现场。

    这也让这次征程变得不再那么冷漠和严肃。

    在队伍行进到冀州境内后,华安记不得自己被颠簸下了多少次,也记不得自己多少次嘴啃泥,门牙都松动了,才终于让胯下这匹所谓的温驯白马学会配合自己。

    “白马王子!你记住,以后这就是你的名字!哼!再敢颠我下去,小心我把你变成癞蛤蟆!”

    郭嘉深信会仙法的华安有这个本事。

    这个傻乎乎的少年。

第81章:百姓苦(第二更!求收藏!)() 
冀州,地处华北平原腹地,自西汉始,便以信都为治所,直至如今。

    中平元年初,改安平国改为安平郡,安平郡仍属冀州,安平郡治所亦在信都(今冀州市旧城)。

    而张角、张梁兄弟俩如今盘亘的广宗县就比邻信都今同属于邢台。

    八月,三伏天已过,天地仍旧一片火热,骄阳依旧热情似火。

    平阔的华北平原上汉军与黄巾军的战斗厮杀也同样轰轰烈烈,灿烂如骄阳。

    只是绚烂过后,一条条消逝的人命如草芥一般,横尸遍野。

    汉军战陨的将士还有人收敛埋葬,而黄巾军的尸体却只能横尸在战场内外,至腐烂,至被食尽。

    野兽,乌鸦,野狗,猛禽在冀州境内盘亘不去,每日里它们总能吃到撑着。聪明些的还会将一只只胳膊腿或噙或叼回老巢。

    不身临其境永远无法感受这个时代战争的残酷。

    如果把热武器弥漫的后世战争形容为硝烟与炮火的较量。

    那东汉末年的战争就是实实在在的铁与血的厮杀。

    走在残壁断垣的一个个寂静村落,走过一条条河水融血的‘红河血流’…

    沿途所所之州郡府县,无一城之上不挂满尸首,以震慑辖内刁民。

    一路走来,所有人都越来越沉默了。

    尤其是在华安触景生情说出一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后,千余人的队伍愈加沉默无言。

    救治黄巾军是大忌,即便再怜悯他们也不能对其施以援手。幸好,总有一些伤重却未死的大汉兵卒被他们发现并立即救治。

    为避开沿途战场,此行几次转道,近千里行来,华安,郭嘉,袁绍,葛鴻这些平日里在大城里很少出行的人皆感触良多。

    倒是古月一行护卫们表情一直未曾改变,毕竟他们都是从战场上厮杀数次而退的悍卒,自然早就见怪不怪。

    “玄冥老弟,我要去信都拜谒皇甫中郎将,你是否与我同行?”袁绍是军人,此行他所得军令除护卫华安一行至冀州外,还有其他军令在身。否则何进也不会派他堂堂秩比两千石的司隶校尉而来。按大汉军律入境归其节制者要先拜谒此地最高军事长官,然后才能依令赶赴既定战场。

    袁绍所接到的另一道何进军令内容就是至左中郎将皇甫嵩麾下效力。

    “本初兄且去,华安直奔广宗去也,便不如信都了。还请代华安拜谒左中郎将躬安。”华安拱手作揖,和袁绍一行作别。

    葛鴻自然不会去信都,他此行唯一的使命就是保护华安,当然了他也有接到暗里的命令:务必拿回张角的人头。

    张让和何进此次的较量,就看谁能将张角的人头带回洛阳。

    袁绍冷冷瞥了葛鴻一眼,然后带着五百羽林卫打马直奔信都而去。

    虽然学会了骑马但毕竟只是个小萌新的华安咬着牙关再次翻身上马,整个屁股和大腿内侧除了痛疼已经好几天没有其他感觉了。

    “走,去广宗县!诸葛觥应该等着急了。”

    五百绣衣使者护卫着三百余名医者朝广宗奔马而去。

    路上。

    郭嘉一边手握缰绳,一边闷头朝身边仿若苦大仇深紧皱眉头的华安大声说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句话我记住了!”

    华安咬紧牙关,为师的下体都特么没知觉了,谁有功夫搭理你。记住就记住了,炫耀个什么,难道还要为师夸你一句记性不错?

    “你再给我讲几句类似的警世名言呗?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拜你为师了?”郭嘉的眼里有几分狡黠,他清楚的知道华安此刻一定在和身上火辣辣的痛楚感作斗争,轻易开不了口,所以他有恃无恐。

    难得华安有这么吃瘪又不能言的时机,郭嘉自然不会放过。

    “吁!~”

    跑的并不很快的白马王子吃疼,嘶吁着抬起了前蹄,然后止住了前进的蹄子,开始原地打转。

    正在驰骋的队伍被华安一个急停给逼停,华安不顾下半身的痛楚,让古月搀扶着走进了道路一侧的村落里。

    几只土狗眼见生人过来,汪汪的狂吠了起来,几个汉子闻听狗吠声,以为是有贼人来袭,忙手握各种器具跑了过来。

    “老伯,这是什么村子?”

    华安推开扶着他的古月,拱手向村汉子们和领头的五旬老汉行礼。

    “你们是?”

    “绣衣使者!”葛鴻的声音永远这么让人讨厌。

    绣衣使者!

    汉子们脸色一变,他们平头老百姓,连地方衙门里的差吏都得小心伺候着,更遑论这些顶着天大名头的官人了。

    “老伯莫慌张,我们是支援前线的医者,莫听他乱说。”华安斜了葛鴻一眼,示意他莫要出声。

    老汉年过五旬,虽然连冀州都没出过,可也是懂得些人情世故的,他们是绣衣使者无疑。

    “天使们,俺们庄子里被盗贼洗劫过三次了,庄子里连吃的都没了,天使们若是来歇脚或者借宿的,老汉扫榻相迎,斗胆恳请天使们莫要祸害俺们的亲眷妇人。实在经不起折腾了啊。”老汉说着说着就老泪纵横,执意要躬身作揖却被华安扶起的脊背怎么都不能挺直。

    “老伯,您放心,我们不进村。古月,滚过来!”

    华安扭头嘶吼的声音很大,吓了身后的葛鴻和郭嘉眉头不自禁的跳了几下。

    原本护卫在外围的古月闻听家主喊叫自己,忙挤进人群过来。

    “家主,臣下在此。”

    “你去,带人取出五十人份五日的干粮,再取一百金过来。快去!”

    “喏!”古月转身就小跑着离去,一边跑一边照顾华府的护卫们拿干粮和取金子。

    “老伯,晚辈是太医令华安,我大汉天子为平定天下,剿灭蛾贼,倒是无暇兼顾趁机而起的各路盗贼,惊扰到老伯了。华安代天子向您赔罪了。”

    华安躬身作揖,一揖到底。

    老汉连连摆手,又拉不住硬要躬身作揖的华安,无奈只好避开到一旁。

    “天使啊,可不敢啊!可不敢!我们都知道,知道天子还记着我们,所以我们再苦也绝不投靠蛾贼,宁愿饿死也不与盗贼同流合污!”

    华安双眼不觉湿润了,他不是铁石心肠的圣人。在他的记忆里,他的父亲也如这个老汉一样,记忆里的村落也如这座不知名的村庄一样。

    普普通通,庄子口有土狗撒野,庄子里有炊烟袅袅,叔伯兄弟亲眷们也是一般的面瘦饥黄,直到九十年代后生活才慢慢好起来。

    “老伯,好好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老汉带着庄子里的汉子们沉沉点头。

    可乱世之中,想要活下去,何其艰难!

    “郭嘉,你记住,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如果未来有一天为师亡故了,你一定要记住这句话。不求平定天下,只求问心无愧。”

    “嘉谨记于心,此生不敢忘。”郭嘉闻言躬身作揖。

    这一次他觉得如果自己真的拜在华安门下为弟子应该会是自己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

    但是他还是强自忍住了。

    再看看,再看看,不能这么容易就屈服,哪怕自己此刻感动深受的两眼泪花,也要忍住。

    看着依旧没有对自己纳头就拜的郭嘉,华安摸了摸眼角的泪花,心里骂了一句:哪个狗日的说穿越者都自带王霸之气,旦有所求就能心想事成?

    有本事你站出来!看看能手撕虎豹的葛鴻能不能怼死你!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东汉末年,但愿我华安此来能为百姓们做些什么。

第82章:老子约孔子不约孟子(第三更!求收藏推荐)() 
冀州,广宗县城。

    十几万黄巾军盘踞在此,他们之中绝大多数人衣衫褴褛,蓬头污面,饿得皮包骨头,却个个神色坚定。

    土坯泥固的县城城头其实已经不能称之为城头了,残垣断壁更为贴切。

    数万大汉最精锐的步卒几乎每日都要攻击这里数次,以让这些守城的黄巾军日夜都不得安宁。

    他们饥饿,他们困顿,他们疲倦,但他们誓死不退。

    他们心中所念唯有推翻腐朽的汉庭,创建天公将军嘴中所说的太平盛世。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张角的这句话就是他们最为坚信的精神食粮。

    城头下,人公将军张梁正在带着亲卫巡视四门,表情里充满着难以抑制的暴戾和惊惧。

    他的兄长,黄巾军天公将军,太平道教教主,病重了!

    黄巾军内军医诊断过后,皆匍匐在地,惶惶不敢言语。

    张梁知道,兄长的时日不多了!

    是以他心情极为沉痛。

    起义自三月起,至今八月已近半年,最初势如破竹八州云动,然而如今却处处被动。八州之内,各地黄巾军被分散围剿,只得龟缩在一个个县城或治所内做着最后的殊死抵抗。

    屋漏偏逢连夜雨,张梁不敢想象各地黄巾军在听闻张角病重的消息后会不会绝望。

    他真的不敢想。

    原本遍及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分大方三十六,小方六七千,总数过三十万的黄巾军缘何会在半年不到的光景就落败至此?

    张梁想不明白。如今包围了广宗,誓杀他张家三兄弟的汉庭鹰犬皇甫嵩也不会给他想明白的机会了。

    巡城完毕,张梁回转至张角所居的县衙之地,挥退左右后只身走进了县衙。

    如今的广宗县县衙外,有重兵把守,堪称铁桶一般。而县衙内却只有寥寥数人,多为医者和最为忠心的太平道教教徒。

    这是张梁的布置,他要尽可能的杜绝兄长病重的消息外传。

    “教主今日病情可见好转?”

    一个白发医者拱手说道:“回禀将军,吾等多番会诊,用药无数,然天公将军仍昏迷不醒。

    天公将军之重疾,如今已医药无用,老朽斗胆肯定将军早做打算。”

    张梁强忍着一刀砍了这老医者的冲动,深深呼了口气后烦躁的挥了挥手。

    遥想当年。

    兄长张角偶得神仙高人所传之《太平清领书》(即《太平经》),遂以宗教救世为己任创太平道,自称“大贤良师”。他拳事黄老道,持九节杖,为符祝,十余年间获得数十万民众簇拥,何等的意气风发!

    年初,其自称天公将军,振臂高呼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无数教众云从起义,反抗腐汉,那是又是何等的光耀千古!

    再看看如今,月前还精神奕奕的兄长怎么就病危到了如此模样?!

    跪坐在昏迷中张角的床榻之前,张梁不禁流出了泪水。

    苍天既死,缘何黄天还不立?

    岁在甲子,又缘何不庇佑兄长长命?

    天道,何其不公矣!

    ————

    贼老天自然不会因为张梁的几句质问就变得公平起来,不公才是它最大的能耐。

    东边日出西边雨就是它不公的具体表现。

    刚刚路上还是大太阳,热情似火的要热死个人,才翻过一座山头,就是大雨倾盆而下。

    华安拉着郭嘉以最快速度钻进了马车,葛鴻依旧死皮赖脸的挤了进来。

    随行医者们大都三三两两挤进了马车,空留下数百名绣衣使者和古月他们十几个华安的亲卫,他们依旧骑在马背上,只是披上了蓑衣,戴上了斗笠,继续警戒四周。

    “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等走到广宗县内,想来雨就停了。”郭嘉趴在马车车厢的窗户边,眼巴巴的瞅着车外大雨磅礴。

    华安呲牙咧嘴的轻轻揉着大腿内侧,磨破的皮肤如今已经在慢慢结痂,只是其中酸爽只有自己能体会了。

    “葛天使,前面就是广宗县了,你还不离去?”华安抬眼瞥了沉默寡言的葛鴻一眼,直觉告诉他这个所谓的绣衣使者沉命使对自己有些很深的怨念。

    如果可能,就让他被安乐死,哼!

    所有打算干掉我的人,都得先过了氰化钾这一关!

    葛鴻没有理会华安,和郭嘉一样,趴在另一个窗户边直愣愣的欣赏着窗外的大雨磅礴。

    这特么就无趣了。

    “徒儿,你不是自夸从小熟读五经吗?敢不敢让为师考考你?”华安不禁想到了以前大学时候和同学们闲极之时篡改古语的无聊行径,决定考验一下郭嘉的应变能力。

    就算是帮助徒儿你开拓大脑了,以后当你被大家称为大汉最强大脑之时,你就会感激为师今日对你的考验是多么的前瞻和睿智。

    郭嘉耸了耸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您只管考,嘉必定不会让您失望便是了。”

    华安眼珠一转,“空口白话多无聊,不如添些彩头。若是为师考不倒你,我就不再逼你拜师。若是你回答不出来,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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