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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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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就一切好说,我一向就是得理饶人的人;不入,就万事难办,只怕族长心里想的那点事……办不成了。“尤子君语含暗示地说道。

尤闰壕心中一突,脱口问道:“我有什么事儿?你又知道什么?”他心中惊诧,不可能的,尤子君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他绝对不知道!

有些事情,还是不应该由尤子君来说比较好。所以秦漫立刻接过话头,说道:“前几日书昱对我说,他的同窗好友想拜托他做一件事,只可惜呢,他现在已经忠于我,所以他选择了将事情告诉我。另外,吕亦宁那边儿也有消息心……,说是尤家派人找他拿回当年老太爷借给他的那笔钱。当然了,这两人无论是谁,也不可能答应的。族长您说是吧?”

原来,秦书昱与尤子贤曾是同窗好友,两人几乎可以说是互相引为知己。只不过,尤子贤先秦书昱一步离开书卷,步入商场。而秦书昱之后也为了某种原因逃避官场,不愿取得功名。

尤子贤在得知秦书昱深得秦漫信任后,便想与他共谋大事,将秦家的钱财谋到手。秦书昱自然不肯,但他却觉得尤子贤并非天生的心术不正,再三追问之下才得知这是尤氏族长尤闰壕的主意。因为钱庄在尤子君走后,被帐房里两个人卷走了钱财,眼看就要濒临破产,尤闰壕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希望能筹得钱财周转一段时日。

尤闰壕自然不知道,帐房里那两人实际上是假走。钱庄本身已经空了,但尤子君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此事是他所为,这才命帐房里的两人假装卷财私逃。而这件事情,尤闰壕只敢派人私下抓捕,却不敢报官。因为一旦报官,必定走漏风声,所有在尤氏钱庄里存有银两的客人便会赶来钱庄,要求提取现银。试问尤闰壕要从哪里弄到这么多钱,补给那些客人呢?

至于吕亦宁这边,尤闰壕也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了,才会找吕亦宁讨债。当年吕亦宁不过是一介贫民,幸得尤家老太爷赏识,收留在尤府,好歹不愁吃穿。他在服侍了老太爷四年之后,老太爷确定此人老实却不愚笨,精明却不狡诈,这才借给了他一大笔银两让他去谋生路。

当吕亦宁发家之后,原本也是要归还老太爷这笔银两。不过老太爷何许人也?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要吕亦宁这笔钱的,他宁愿吕亦宁永远欠着他们尤家人情,这样一来他的子孙在有需要的时候,也可以寻求吕亦宁的帮助。

所以尤闰壕去找吕亦宁要这笔钱,实在是欠考虑的。尤子君之前还是长房嫡子的身份时,吕亦宁早已效忠于他。

在他成为庶子之后,吕亦宁也认定了他是唯一能够继承老太爷遗志的尤家子孙,更加没有动摇过要辅佐他的信念。

在尤闰壕提出这要求之后,吕亦宁当即同意,但要尤闰壕拿出他当年与老太爷立下的借据,才肯连本带利归还这笔欠款。尤闰壕自然没有借据,此事便作罢了。

今天尤闰壕与二房长在厅堂里商议事情,一是为了修谱大典的事情,二就是为了钱庄的事情匕不过秦漫与尤子君心中都是有些疑惑,不知这尤闰壕为何偏偏选中了二房长尤世荣。按理说,选三房长尤世强也比尤世荣强的。还是说,尤阅壕觉得尤世荣的儿子尤子贤比尤世强的儿子尤子仁要值得栽培?

““哼,你别以为你有圣旨在身,我就拿你没有办法。”尤闰壕心中大骇,不知钱庄的事情有没有泄露出去,一时之间又气又恼。但他压下怒气,冷飕飕的蹦出一句:“今天你们闯了我这,尤善堂“世荣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就算你们的宰相父亲也保不了你们!你秦漫身上有圣旨,我不罚你。不过其他人,别想逃过今天的这顿罚!“说着,他重重的拍了三下手掌,家丁们迅速的就朝尤子君等人包抄过去。

秦漫一惊,立刻站在了尤子君与冷霜冷莉的前面,喝道:“你难道不管尤氏钱庄了?夫君与我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此事,没想到你却毫不领情,还要这样对待我们!”

尤闰壕眼一眯,他们难道想出手帮钱庄度过难关?念头一起,他伸手喝止:“都退下!“先问清楚这女人的意思,再作决定也不迟,他在心中冷笑。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巧遇尤子贤

秦漫见家丁退下,心中松了口气。原本以为揭穿钱庄之事,尤闰壕就没有办法了,没想到他竟然一点也不畏惧,还变本加厉的要打尤子君与冷霜冷莉。

尤闰壕仿佛看出了秦漫的心思似的,冷笑了一声说道:“无知妇人!你以为你有了我这点把柄我就怕你们了?钱庄钱财并不是我卷走的,我何惧之有?“他走下台阶,来到秦漫面前不远处,又道:“除非你们忍心看着尤家被暴民袭击,或是让人血洗尤家?至于你们那宰相父亲的府邸,想必也是会被洗劫一空的。你们那秦府*……,能不能保得住,还得看皇上要不要保你们。哈哈哈哈…………“

听着他刺耳的笑声,秦漫忍不住皱了皱眉,心想他果然是只老狐狸。若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太大,她和尤子君也不会不趁机打压尤闰壕的。只不过,她没想到尤闰壕看的这么透,简直像是把他们吃定了。

尤闰壕突地停住了笑声,一挥手道:“我只跟子君谈,你们三个女人都给我滚出去!“

“你!”秦漫终于有些忍不住,抬手就要指着他反击,却被尤子君压下了她的手臂。

“漫儿,你先跟冷霜她们出去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尤子君一边雅着她,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这里是,尤善堂“是列祖列宗显灵的地方,也是不许妇女儿童踏足的。”

秦漫听他如此说,也只得压下了怒气,与冷霜冷莉出了这尤善堂。一路上她还在腹诽着那尤闰壕,不知他是中了哪门子的邪,如此厌恶女人。

不一会儿她又笑了起来,心想这尤闰壕膝下无儿无女,必定是因此厌恶女人,因为看到女人他就想起他无能的事情嘛。这么一想,{奇}她心中倒是好受了很多。{书}她四下打量了一下这尤闰壕的府邸,{网}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尤闰壕啊尤闰壕,早晚让你知道,拉你下马的正是你最瞧不上也最讨厌的女人!

突然,一阵琴声将她给吸引住了。她左看右看,最终转身面向那跟在她身后监视她的家丁问道:“是谁在弹琴?”像死了人一样,这人的琴声真消极。虽然她不会弹琴,不过她会听,所以这琴声听了真让她不舒服。

那家丁犹豫了片刻,说道:“是二房长家的子贤少爷。”

“尤子贤?”秦漫觉得奇怪起来,问道:“他既然是二房长家的,怎么会呆在族长府中呢?听这琴声传来的方向,尤子贤应该是在后院的。”尤闰壕再喜欢尤子贤,也不可能让他进入自家后院吧?这可是不合规矩的呢。

“淤……,“家丁慑于她身上那道圣旨,才又不得不说道:“族长很喜欢听子贤少爷弹琴,所以后院靠门口的那所院子是子贤少爷来府里之时弹琴专用的。”

还有这么奇怪的事?秦漫微微一笑,看来这尤闰壕挺喜欢尤子贤的嘛。他自己没有儿子,倒是抢起别人的儿子来了。她转头向冷霜冷莉使了个眼色,便与两人悠哉悠哉的散起步来,直到逐渐逐渐地朝那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走了一会儿,家丁发现不对劲了,赶紧上前拦住她们:“少夫人,这里是通往后院去的路,请少夫人停步。”

“那你就拦住我啊?“秦漫笑了笑,很大方的朝后院走去。她偏偏要看看这尤子贤,到底跟尤闰壕是什么关系。幸好夫君聪明,胡扯说她身上带有圣旨,不然她也没办法这么横行无阻的。

家丁连连劝说,却终于还是阻止不了秦漫往后院去的决心。

秦漫倒也有自己的想法,这后院按理说都是尤闰壕的妻妾,所以她一个女人家就算走进去也没什么不妥。毕竟,谁会知道老子贤一个男人会出现在后院呢?

当秦漫与冷霜冷莉终于都走进后院的第一座院子时,那尤子贤已经发现人进来了,所以琴声戛然而止,而他则是冷冷的看着不速之客,似乎在问着她们为何闯入。

“嗯……孤独之中带着伤感,凄凉之中带着无助,仿佛湖中无人掌舵的孤丹,带着万念俱灰般的决办……,“秦漫频频摇头,自顾自的评判起那令她十分不舒服的琴声来。

尤子贤攸地站了起来,走向自己的屋子,丢下一句话:“请堂嫂自重,离开此地。“说着,他便走了进去,关上了房门。

秦漫掐算了一下时间,估计尤子君那边还没这么快结束,于是转身对冷霜吩咐道:“弹一曲,就上回我哼过又被你弹出来的那首曲子。”她倒也不知那首曲子的名字,只是有一回偶尔在坐车时听过,觉得很欢快,很让人有受到鼓舞之感。当时想过要查一下的,只可惜后来回到公司,就忙得什么都忘了。

冷霜是个弹琴的好手,她只不过是按记忆哼了出来,冷霜就能大概的弹出来,让她很是欣喜。只可惜她没有这今天份去学,不然陶冶陶冶情操也是不错的。

“少夫人,心……,“冷霜是弹琴之人,自然知道一般人都不喜欢其他人碰自己的琴。现在尤子贤进屋去了,她碰他的琴,必定会惹怒他。

但见少夫人坚持的神情,她只得坐上了尤子贤之前的位置,双手一碰琴弦便不由自主的弹了起来。

冷霜琴声一起,院子里的人便都陷了进去口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身心愉悦的感觉,仿佛什么忧愁烦恼都烟消云散了,有的只是满身的力气,与无穷的斗志。最终却像是亲身经历了万众欢腾的盛大场面一般,全身都放松下来,心情大好。

琴声一止,屋门轻轻开了。尤子贤讶然的看着那坐在他的爱琴面前的女子,脱口问道:“此曲名叫?”他倒是小看长房的下人了,没想到她能弹出这么令人精神振奋的曲子,连他也不禁沉溺其中。

冷霜双手一离琴,便站了起来,垂头走到秦漫身后站定。她也不知道这曲子叫什么名,自然也就答不出。

秦漫思索着,方才听了一遍好像有些熟悉,记得有哪个同事曾听她哼了之后告诉过她,这曲子名叫……名叫……

“此曲似乎在颂扬着欢乐,与我之前所弹之曲的风格倒是大相径庭。不过,它确实是一首好曲子,不知是何人所作,曲名为何?“尤子贤并不傻,既然对方以琴会他,想必是有意引他出来。不过看样子,是他这位堂嫂命那下人弹琴的,却不知这位小堂嫂有什么用意。

“啊,走了,此曲名为欢乐颂,是……是一位高人所作,不过他已经去世了。”秦漫顿时差点捶脑,怎么连这等名曲也不记得?看来自己果然是重商轻文了呢。

“欢乐颂?”尤子贤难得的笑了笑,说道:“这名字倒与此曲之风十分相配,多谢堂嫂为子贤解惑。不过堂嫂为何到了此处?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噢,这个啊……“秦漫摸了摸鼻子,讪笑道:“原本只是想来参观一下后花园,没想到被堂弟的琴声给引了过来。我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堂弟会出现在族长的后院之中呢?这后院…………应该没有男人出入的吧……呵呵呵……”

尤子贤也没有慌张,只是笑了笑说道:“堂嫂有所不知,这座院子,是先母曾住过的。“

“可是如……,沁……”,秦漫指了指这里,又指了指那里,特意摆出不解却又无法明确询问的模样,期待他说出真相。尤子贤的母亲不是尤世荣的原配夫人吗?怎么会曾在尤闰壕的后院里住过?这也于礼不合帆……,

“堂嫂回去后一问堂兄,便可知晓。”尤子贤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时候不早了,只怕父亲也要离开了,堂嫂请便,子贤先告辞了。”说完,他便抱起了古琴,往外走去。

秦漫点了点头,待他离去后方才慢悠悠的往外走委,一边走,一边频频回头看那两名家丁。

两名家丁被她瞧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却又不敢问她到底是什么事。

“我说你们两个心里应该清楚,我来后院的事情若被族长知道……,你们会有什么下场吧?”秦漫笑着说道:“我猜就算不是赶出府去,也该是一顿好打。所以呢,你冉最好守口如瓶,不然我也许会说你们以下犯上,对皇上的圣旨不敬!“

两名家丁吓得白了脸,他们也有家有小啊,两人急忙异口同声地说道:“少夫人放心,我们一定守口如瓶!”

秦漫笑了笑,将腰间钱袋中的银两全都分给了两人,这才转身迎接尤子君去了。至于这尤子贤的事情,看来她得好好向尤子君问问才是呢。不过她敢肯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猫腻!而且现在很显然地,尤闰壕一心一意要培养尤子贤成为接班人呢,难道心……,

想到一个不太可能的可能性,秦漫笑眯了眼,尤闰壕啊尤闰壕,你最好是别让我又抓住什么不得了的把柄了哟……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族长的丑事

秦漫回到静宁院,想起那尤闰壕心中就觉得憋屈。自从嫁进了尤府,她也知道了外边不少事情。虽说这世界的确还是以男人为尊,但女人的地位并没有低到像尤家这般地步。

歧视女心……,歧视女人……她心中犹如猫爪子在抓,穿越之前的那些事情又浮现在她的眼前。

“业绩第一?我看是床上功夫第一吧?别看她平日里一副清高模样,实际上骨子里不知道有多骚呢。“几个女职员在洗手间互相诋毁她,她却好死不死的州好在里头蹲着。

“对不起,总公司的业务经理已经让你的副手去担任了,因为董事长认为总公司的业绩担子太重,男人担任……比较好。”总经理如是对她说,然而她刚走出门,借着那一丝门缝却听见总经理与一个人通电话了:“是,董事长,我已经将她安抚住了……嗯,我明白,总公司的形象更加重要,我也不想让对手公司认为我们的业务是靠援交上去的……“

一只手搭上了秦漫的肩头,是半路与秦漫回静宁院时被尤老爷派尤管家叫去的尤子君。他州想开口问她满脸的气愤与委屈是怎么回事,却被她一手挥手了。

“别烦我!”秦漫正陷于令她不爽了很多年的阴霾中,便不耐烦的打掉了不知是谁的咸猪手。当然,她下一秒就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她现在是在更糟糕的一个地方呢!

她一抬头,见尤子君正惊愕的看着她,慌忙站起来,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以为是月成。”

尤子君伸出手,微用力击向自己的下顾,仿佛下巴方才脱匆过一样。转眼间他已经恢复了常态,拉着她走到桌边坐下后,平静地看着她,说道:“其实,我比较喜欢你不经意流露出来的脾气。“

“啊?”秦漫微微吃惊,她一直表现得很温婉贤淑,她也以为他喜欢这样的女人呢。不是说,男人最难抵制女人的温柔乡吗?

“或许,那让我感觉你是真心对我的吧。“尤子君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倒了杯水一边喝着,一边说道:“老实说,很多时候我觉得你很虚伪。,!

虚伪……秦漫没来由地心被扎了一下,紧接着又不由自主地腹诽:你才虚伪呢!你也不看看你家是个什么情况,我不虚伪我能活到现在吗?

“虽然……”尤子君继续说道:“我很多事情都没向你解释清楚,但我流露在你面前的性格是真实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你面前偶尔会失控,也不担心你把我给看穿了去。而你时常防备我,我却不知道为什么。“

秦漫不自在的撇过头,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突然说这么多两人之间的事情。不过男人说什么都容易,却不知道女人一旦交心,那就是将生命交给了对方。假如他要她死,或许她也就无法抵挡的死了。

而男人呢,也许不管没有了哪个女人,他都可以坚强的活下去一一也许那个女人正在天上看着他,等着伽……,

尤子君没再说话了,静静的握着水杯喝水。

“有的时候,女人是很傻的。”秦漫苦笑了一下,不希望自己是那个傻瓜。她沉默了一下,又笑说:“其实两个人还在一起就是最开心的事情了,想太多都是庸人自扰口子君,也许你说我虚伪是对的,不过你是第一个能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放下这种虚伪的人。第二个,就是砚儿了。“

尤子君身子一震,突然扔掉水杯转而握住她的手,声调有些急而且不稳:“漫儿,以后没人就这样叫我吧。”

秦漫缩了缩手,却没成功,但脸已经是红了大半。她想,她仍是不习接被人侵犯的感觉,不过她应该试着接受,毕竟孩子都有了,再矫情就要把他推向其他女人了。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可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于是她再度转过头来,冲他眨了眨眼:“子君,子君,子君……“

尤子君拉过她,低头便压向她,却被她一手挡住了唇。

“热情还是在黑夜中绽放吧,那是一种殉丽夺目的光彩……”秦漫像诗人般吟了起来,紧接着一笑:“我有正事问你。”其实,被自己所倾心的男人这么迷恋着,也是一种很幸福很满足的感觉呢。只是,天生的不安全感让她害怕这种幸福飞走。

尤子君无奈的叹了口气,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背,说道:“问吧,想必跟族长有关。我有时候甚至在想,你跟他是不是八字不合呢?他不待见你,你也反感他。”其实只要尤家没了钱,尤闰壕早 率领不了尤家的。最少,他的身体也禁不住这般煎熬。到时候,天地变色,族长之位便是有能者居之了。至于自己要不要做,看老天爷的安排吧。

秦漫摇了摇头:“这回问的可不是他,我要问的是尤子贤。我之前在尤闰壕的后院碰到尤子贤了,我见他一个男人出现在后院,心里奇怪就问他。谁知他却说那座院子是他的先母的旧居,还说让我来问你就会知道一切。所以呢,请伟大的夫君大人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说到最后,她一脸虔诚,仿佛膜拜上帝的教徒一般。

尤子君被她的话语逗笑,也故作正经地说道:“好吧,看在你如此诚心求教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其实呢,子贤的母亲是族长一位好友的小女儿,当时他们一家落难,于是就寄宿在族长家中,子贤的母亲就住在你见到的那座院落之中。

当然了,那时候尤闰壕还不是族长。“

“原来如此……”秦漫若有所思地看着桌面,说道:“那么之后子贤的母亲就被许配给了仲父是不是?”

尤子君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因为尤闰壕的那位好友想与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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