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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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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年多时间的相处,秦漫倒是对他的性格有了稍许了解,知道他就算如何生气,也不会自己说出来,更不会将怒气撒在他人身上。这是她很欣赏的一点,她就做不到。

“大君,砚儿他还小,不懂得父母是最亲近之人,夫君又整日忙碌在外,与砚儿之间缺乏交流,所以今日才如…………,秦漫绕到他身后,轻轻的替他按摩双肩,希望能缓解他的怒气。

尤子君将手中水杯放在了桌上,抿唇不语。她以为,他是在跟砚儿生气?砚儿不过是个刚出生的婴儿,他怎么会与他生气呢?

“夫君……”秦漫抱住他,在他耳边哄道:“别生气了好不好?要不等砚儿长大了,我们再好好罚他?”

等砚儿长大之后,谁又还记得今日之事呢?尤子君岂会不明白她的如意算盘?他稍稍旋身,便将她拉入了怀中,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他也同样与她咬耳朵道:“漫儿,我和砚儿,谁对你比较重要?”

“呃?”秦漫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好半晌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啊……,难道说,他是在讲结她是在乎他多一些,还是在乎砚儿多一些?

“说。”尤子君含住她的耳垂,逼问道。

这是一个,若我与你母亲同时掉进河里,你会先救哪一个,的问题,秦漫在心中默默地对自己说道。她忽略掉左侧传来的异样感,很认真很认真的反问他:“那你先回答我:你是喜欢姨娘多一些呢,还是喜欢我多一些?”

这回,换尤子君愣住了。他倒还真没想过,也从未在心中做过比较。

“你呀,有时候挺聪明的,有时候却很笨。”秦漫圈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轻声说道:“女人是天生母爱泛滥的,有时候甚至对自己的男人也会有母子般的疼爱。如果你一定要我说出砚儿跟你的不同,那只能是一一砚儿是我的责任,而你是我的寄托。你们两个,我失去任何一个都不可以。亲情和爱情本来就是没办法比较的嘛,因为它们同样重要啊。“

不知不觉地,她已经将她和尤子君的感情摆放在了,爱情,的角度上,只是她没有察觉,尤子君也没有察觉。

“漫儿,你这么理智,我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尤子君叹了。气,只希望她在将来知道某些事情时也一样理智。

“或好或坏吧,太理智也不是一件好事。“秦漫也微微叹气,她也不想自己这么理智,只是防备别人与关爱自己是她生命中不可弃缺的事情,她不愿轻易的相信一个人,以防有一天被伤的体无完肤。不论是亲情还是爱情,她以为,拥有的昧候就是最美的。一旦它们远去,就会变成最锋利的刀子,直插心窝……

尤子君经她这一说,心情变得好了很多。也许,是因为吕皓快回来了,他太过劳累所致吧。否则,平日里他怎么会因为如此可笑的问题而心烦?最迟两个月,他们就要动手了……

“是功败垂成,还是大功告成呢?”他喃喃自语,大手握紧了怀中女人的小手。或许是因为他的出神,他的力道有些大。

“夫君?”秦漫见他眉头紧锁,不由得有些担心。最近他总是焦躁不安,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呢?可每次试探着问他,他却又说没事,真是教她不得放心。

“噢,漫儿,过几日我们便回尤府了。你得将秦府的事情安排一下,我想我们大概要在尤府住上个三五日的。“尤子君松开眉头,笑了笑,对她说道。

秦漫见他转移开话题,也不追着询问了。她讪笑着问道:“夫君啊,不知道与族长碰面之后,……我能否稍稍开罪他呢?“

尤子君点了点她的额头,斥道:“真是目无尊长,没事去招惹他做什么?“他自然也明白,就算漫儿不去开罪族长,族长也必定会讥笑她的。只不过他还是不可太过纵容她,否则将来惹下什么祸端,怕是难以收场。

“他也没有爱护幼小啊……,“秦漫摸着微微发疼的额头,有些不服气地说道。尤闰壕若不借此机会嘲笑她非尤家人却去参加庆典,以及借着尤子君庶子的身份大加渲染,她秦漫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尤子君无奈地说道:“漫儿,你要懂得适可而止。修谱大典并非小事,这是一个家族最重要的事情,到时你就会明白场面有多么大了。总之他若不惹你,你不许惹他,否则我会罚你。”

“好吧,我答应你就是。他不惹我,我不惹他。“秦漫眼珠子一转,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他惹我,我会稍稍惹一下他,不会让人抓住把柄的。“说完,她就离开了尤子君的腿,转身去假装照镜子整理衣裳了。

尤子君也没阻止她,只是觉得她离开尤府之后,似乎有些……变化。不过这一个月来她的安排倒是有了成效,秦家人都各司其职,生意上也没出什么大问题,秦书昱也在积极备考,打算拿下来年的状元宝座删如果明年是新朝廷的话,他这个状元还是稳坐不掉的。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再回尤府依旧受欺 

   一阵风拂过,颜色各异的衣摆随风飘起。

秦府厅堂前的空地站满了人,只因为秦漫与尤子君等人又要回去尤府几日了。秦漫虽然已经私下里对秦家人吩咐过,但还是在所有人面前重申了一遍。

“总之,在我们离府的这几日里,秦府大小事情都得经过秦管家与书昱两人的同意才可以作决定。若我回来发现有人蓄意闹事,定罚不饶!”秦漫交代完事情之后,又严肃的嘱咐他们道。

众人都躬身应道:“谨遵少夫人吩咐。”只不过是短短几日罢了,就算有人要做手脚也不会选在这峰尖浪。上,好歹也得等秦家稳定了再说,众人均在心中如是想道。

秦漫便带着原班人马离开了秦府,往尤府原路返回。

她坐在轿中,几可预见再进尤府后的情景老太太与尤老爷都极为思念砚儿,想必会有一番眼泪涟涟。只可惜她是天生不喜眼泪的人,每回遇到这种场景,她都无法按照心中情绪波动而流下泪来,最多能让眼眶红上一红罢了。

秦漫叹了口气,待会儿又要面对这种窘况了,或许她总觉得大家族中的眼泪……做戏大过真情吧。不过不管怎么说,尤子君是尤老爷唯一的儿子,砚儿便也是尤老爷唯一的孙子,他们也都十分爱护砚儿。对于这一点,她总算没感觉到有什么委屈,不像她当初进门之时备受冷落。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秦漫微撑着手肘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轿子停了下来。轿帘被月成掀开了,秦漫立时惊醒。

“少夫人,到了。”月成轻声提醒道,并朝她伸出手。

秦漫轻甩了一下头,振奋了一下精神,才搭着月成的力道下了轿。她刚站定,便见其他人都围拢来了,簇拥着他们一家三口一同往尤府门口走去。

当然,老太太与尤老爷等人是不会在府门口等着他们的。听了下人的禀告,尤子君与秦漫才知晓老太太与尤老爷都在大堂等着他们去叩见。手是尤子君便让下人先去通传,又携妻妾稚儿往大堂走去。

待到一行人走进大堂,老太太与尤老爷早已是等不及了,都站了起来,目光看向那奶娘怀里的尤立砚。

“孙儿叩见老太太,”尤子君跪了下去,又说道:“儿子给父亲请安。”

秦漫也依礼跪下去给老太太与尤老爷请了安,与尤子君双双跪在堂前。

“起来吧。“老太太心中虽是激动,但也还没失了礼数。等两人谢过礼站起身后,老太太才笑道:“当初就想让你们迟一月搬出去的,不过是因为皇上有了旨意,我才没有多言。现在好了,才一月功夫,你们又得赶回来一趟口漫儿啊,秦家那边的事情安排的如何了?”

秦漫微微欠身,笑答:“老太太放心,孙儿媳都安排好了,多谢老太太关心。”

“自家人还这么客气。“老太太摇了摇头,又道:“静宁院还给你们留着,每天都有下人打扫。所以这回你们回来也就不必另选院落了。虽然那里偏僻了些,不过我想你们对那里还是有感情的。

“是,老太太。”秦漫这回也不说谢了,只应了一声。

老太太便走上前去拉住了秦漫的手,说道:“看你们这一路舟车劳顿的,想必也累了,走,我带你们去静宁院休息。“

当然了,秦漫知道老太太是想离开这个地方,好逗弄曾孙为乐,她便与尤子君相视一笑,对尤老爷行过礼后,乖乖地跟老太太往静宁院的方向走去。

三位姑娘都住进了原先的院落之中,府里的一切都跟之前一样,没有动过。这也是老太太一直以来的信念,她认为尤家的族规终究是要被改变的。老太太如今是坚信孙子有这个野心也有这个能力,更别提她还相信孙媳妇是孙子的得力贤内助呢。

老太太带着秦漫等人到了静宁院,直接进入房中,却并没有按照秦漫与尤子君心中所想的那样,迫不及待的要抱尤立砚。老太太是叹了一口气,看着秦漫,十分歉疚地说道:“漫儿啊,这趟回来又要让你受委屈了。“

秦漫心中讶异,顿时明白了老太太这么急着要把他们带来静宁院,看来是要告诉他们什么重要事情的。她便说道:“老太太这话……别,儿媳不懂。“

“老太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尤子君这段时间倒是没有得到尤阅壕这边的消息,再说除非尤闰壕跟老太太说了什么,否则老太太也不会说出这话。不过,尤闰壕若又些么让漫儿受委屈的计策,他也断然不能袖手旁观。

老太太先是瞅了两人一会儿,继而又笑出声来:“看来你们小夫妻出去之后,感情倒是增进了不少啊。”眼见两人都不自在起来,老太太才解释道:“倒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儿,只不过族长那边隐隐透出一个意思:漫儿现在是奉旨重振秦家去了,而子君你呢,现在又是庶子身份,所以这次的修谱大典……他不打算将漫儿的名字加进去。”

尤子君顿时沉下了脸,斥道:“他这简直是无理无据!不管是嫡子还是庶子,立砚是尤家的子嗣,他的母亲是正室夫人,理所当然要载入族谱之中。既身为族长,又是长辈,却再三刁难一名弱女子,实在非君子所为!”

老太太倒是头一回看见孙子动怒,不禁愣了一愣。

秦漫见状,微微扯了扯尤子君的衣袖,示意他不可在老太太面前造次。

尤子君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微咳了一声,才躬身说道:“孙儿一时失态,请老太太恕罪。“

“无妨,无妨,我孙子是长大了,不是失态,呵呵小…………,老太太自然也知道族长是有意刁难,所以对于孙子的发怒倒没有什么介意的,相反她还很高兴,男人就是不能太温吞,得有点脾气才行。

尤子君这才问道:“老太太,族长他可是当着老太太或是父亲的面儿说过此话?“照他所想,尤闰壕应该还不至于已经说出口,应该只是探探老太太的口风而已。

老太太摆了摆手:“那倒没有,只是他字里行间就是这个意思。我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但也还没有到听话不清的地步。我当时也婉言说了几句,不过到了大典当日,只怕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没有人会当着全族人的面儿反驳他。”

到了那个时候,尤闰壕若说以秦漫如今的身份不适合将其姓氏载入族谱之中,料想也没人反对。随便一顶,在修谱大典上闹事,的帽子,就够人受的了,试问又有谁会在尤氏一族如此隆重的日子里闹事呢?

“老太太不必介意,孙儿媳倒对这入谱一事没多大兴趣。他若不让孙儿媳入,孙儿媳就不入便是。”秦漫心中盘算着,看来得找个机会去拜访一下尤闰壕才是呢。不过此刻,她仍然是温婉的劝解着替她感到委屈的老太太。

老太太叹了口气,拉过秦漫的手,拍了拍后说道:“漫儿你不知道,倘若你不入这族谱之中,你也无法享受这尤家的族俸啊。也许钱财事小,但这名誉事大你知道吗?按理说,你已经给子君生了个儿子,你虽是填房,也好歹是正室,应该具备入族谱的资格了。若不入族谱之中,会让其他人笑话你,并猜测你是否做出失德之事的啊。”

尤氏族谱三十年一修,倘若此次她无法入得族谱之中,就必须再等三十年。而这三十年中,她必定成为尤家的笑话。这么说,尤闰壕是故意针对她的了?

秦漫眯了眯眼,心想我答应夫君不去惹你,你却在我未回尤府之时便已经想好了对付我的毒计。我个人声誉事小,可砚儿不能再为我声誉被损而遭受他人羞辱,所以……既然你想让我在未来三十年都抬不起头来,那我也大可不必对你客气了!

“不错,此次夫人必须入册!”尤子君斩钉截铁地说道。这尤闲壕现在最着急什么,他与漫儿都清楚,看来在修谱大典举行之前,他们得上门去拜访一下这位族长大人了。

老太太笑道:“看你们的样子,似乎是有办法?“本来,她也就是通知他们一声,看看他们打算如何应对此事。自从长房没了嫡子,就是她这个老太婆,也是管不了这个族长堂弟的了。如果孙子是有这个心要改变尤家风貌,那么他自己就会去想办法的。

尤子君看了秦漫一眼,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便答道:“明日孙儿携夫人去拜访族长,看看能否令族长改变主意。”更多的,他也无法告诉老太太了,暂时也就只能说这么多,不过老太太应该会明白的。

老太太不作声了,对这件事情也算是放下心来。至于结果如何,明日这小夫妻从尤闰壕那儿回来,便可以知晓了。

正事一了,老太太便伸手找那奶娘讨要曾孙了。一时之间房里又因尤立砚而热闹起来,先前的严肃气氛也被抛在了一边儿。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拜访族长被拒

秦漫与尤子君第二日起了个大早,带上早已备好礼物的冷霜和冷莉,便往尤闰壕的府邸去了。两人昨夜已经商量好,打算跟尤闰壕撕破脸,这回就是用逼的,也要让尤闰壕改变主意。

只是连尤子君也万万没有想到,尤闲壕竟会派了下人在府门口拦住他们,不许他们进入府邸之中。虽然下人说族长正与二房长在商量修谱大典的事情,没空见他们两人,但怎么听,也觉得这是推托之词。

尤子君暗自握了握拳,表情却十分平静地说道:“就算族长忙于大典之事,不过我们晚辈前来拜访,总能进府去稍坐一会儿吧?”

“是啊,你再进去通报一声吧。我们能等,等族长忙完之后再见我们也行。

”秦漫说着,从腰间的钱袋中摸出些碎银递了过去。她并不在意这一时的羞辱,等到尤闰壕的一点老底被揭穿之后,且看他还如何威风。

谁知那下人依然摇头,说道:“族长已经吩咐过了,谁来也不给进。对不起,两位请回吧。“

“是吗?“尤子君面色微冷,哼了一声便转头吩咐冷霜与冷莉保护住秦漫,接着便一把推开那下人,带着三人往里闯去。

那下人跌倒在地,见四人硬闯,立刻慌了神,赶紧从地上爬起来继续阻拦,并使眼色让门内几人上前帮忙。

尤子君却并不以为意,也不知如何的就将那四五个下人打晕了,接着便带着秦漫她们迅速进了府。

当然,尤闰壕没想过尤子君会硬闯,他只料到了他们会听了老太太的话后来找他,所以才避而不见。至于这府门口的下人,他也并没有刻意的调派很多。再说尤子君的动作极快,倒也没惊动更多的人前来。

秦漫一边快步走着,一边不敢置信地问道:“夫君,你、你哪儿来那么大力气?“如果刚刚不是她亲眼所见,她绝不相信!甚至是她亲眼所见了,她也有几分错觉她看见的是秦天而不是尤子君……

尤子君笑出声来,说道:“那是他们让着我呢,你以为就凭我真能将他们打晕吗?他们是不敢拦,又不敢不拦,所以只好装晕了。”幸好他动作快,想必漫儿也不会太过怀疑,如此说她应该能接受。

秦漫一听倒也觉得有道理,否则怎么会没有其他下人发现门口的异动呢?她不禁暗笑自己方才还以为自己捡到了宝,以为自己的夫君是个大英雄。

冷霜对这尤阅壕的府邸似乎十分熟悉,带着秦漫尤子君他们穿梭在小路,不一会儿便绕到了厅堂前,却见门口有不少家丁守在门口。

尤子君见状,回过头去低声说道:“现在已经到了这里,也不怕尤闰壕装作不知道,我们就正大光明的走出去。“

秦漫点了点头,便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又果然见到家丁前来阻拦,说是族长正在厅堂里见客,并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

尤子君笑了笑,说道:“我家夫人身上正带着圣旨,如果你们要拦她,便拦吧。“说完,他便牵了秦漫的手,往里头走去。

原本,尤子君与秦漫倒也不是来生事的,只不过想跟尤闰壕摊开来说一说,也并不希望有其他人听见。谁想到尤闰壕如今竟一点面子也不给长房,连他们进府都要横加阻拦,便是圣人也会发火,更何况他们已经知道了尤闰壕的弱点呢?

所以今日,尤子君是有意闯一闯。当然秦漫身上并没有带什么圣异,只不过谁也不敢去搜她的身,这可是犯上之罪。

果然,那些家丁逐步后退,谁也不敢上前阻拦,最终还是给四人让开了道儿。

“怎么回事?不是说过了不许任何人进来?”芜闰壕紧皱眉头,看着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喝道。

其中一名家丁赶紧回道:“族长,那、那长房的少夫人身上有圣旨,小的们不敢上前拦她。“

尤子君微微躬身,说道:“族长,今日子君与夫人略备薄礼,一同来拜访族长,却被这些下人拦住了。子君心想,定是这些下人不知礼数,与族长无关。“

尤闰壕看了他一眼,扬头说道:“不,这是我的命令。子君,你看看这厅堂之中,除了你带来的三名女子之外,可还有其他女子?这是什么地方,你不会不清楚吧?”

尤子君一笑,既然尤闰壕半分情面也不讲,那么他也就不必客气了。他面色一沉,说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暂且不读,我今日前来只是为了夫人两日后是否能载入族谱一事。今天当着两位叔叔的面,就请族长说个明白:到底是入,还是不入。“

尤闰壕是看出这几人来者不善了,不过就为了这点区区小事而习脸……,他倒是没看出尤子君还有这份气魄。他笑道:“入又如何,不入又当如何?”

“入,就一切好说,我一向就是得理饶人的人;不入,就万事难办,只怕族长心里想的那点事……办不成了。“尤子君语含暗示地说道。

尤闰壕心中一突,脱口问道:“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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