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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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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子君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因为尤闰壕的那位好友想与尤家联姻,这才亲自去跟老太爷谈了此事。老太爷见了子贤的母亲也十分喜欢,刚好仲父尚未娶妻,老太爷便将两人撮合成双。子贤的母亲便在尤闰壕的府邸中一直住到与仲父成亲的当日,才搬离了那座院子。想来,尤闰壕是见子贤他思念亡母,才让他出入那座院子的吧。子贤的母亲,可是个抚琴好手呢,听说子贤从不离手的那把古琴,就是他母亲临终前留给他的。”

就这么简单?秦漫托腮,冥思苦想。虽然她的思想有点龌龊,毕竟尤闰壕跟尤子贤的外公可是一辈的呢,尤子贤的母亲也该叫尤闰壕一声,伯父,。这尤闰壕再怎么……也不可能对世侄女做出如此不堪之事吧?可是她就是没办法不往这方面去想,因为尤闰壕连自己妹妹的女儿都不疼,却偏偏疼尤子贤,这怎么看也有猫腻呐。

“子君,尤子贤的母亲嫁给仲父多久之后生下了尤子贤?”秦漫略微有些紧张的看着他,问道。如果这个时间再有问题的话,她就绝对相信自己的判断!

“听母亲曾经说过,他们成婚后大概第三月,子贤的母亲就有身孕了,过了六个月,子贤就出生了。当时母亲的神色还很羡慕呢,说子贤的母亲怀孕快,又一胎就是男孩儿。”尤子君刚说完,猛地一惊:“漫儿,你问这个做什么?!“

秦漫扑了过去,一只手捂住他的嘴,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挺兴奋地在他耳边说:“子君,我说了你可别骂我思想龌龊。我觉得吧,尤子贤应该是尤闰壕的儿子,嘘……”

尤子君口被她捂住,但还是闷哼了一声,实在是因为她这个猜测太大胆也太忤逆犯上了!好半天他才冷静下来,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苦笑了一下,真不知道她的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怎么就敢往这方面想呢?当初檀香中有毒的事情与他的身世也是一样,偏生她猜的都是对的……

秦漫见他冷静下来,这才放开了手,怏怏不乐地说道:“我知道你不肯相信我,其实我也觉得我想的知……,太那个了!只是,这一切都太巧了,你看尤闰壕对尤子贤多好,现在也很有将他往上扶的趋势呢。”

“我也不是不信你……“尤子君刚开了个头,就被她抢了白。

秦漫一下子喜笑颜开:“那你就是信我了?其实嘛,秦书昱前段日子曾告诉过我关于尤子贤放弃科考的事情,所以我才觉得那一段时间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尤子贤才弃文从商。因为秦书昱说,当时尤子贤很痛苦,经常喝的酥葡大醉口再后来,尤子贤开始去尤氏钱庄帮忙,而且性格有些变化了,与秦书昱也极少来往,不过两人还保持着偶尔的书信联系。子君,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你说这个族长的位置……他也坐不稳了吧?”

尤子君看了她半晌,妥协了:“要小车点查,有时候将人给逼急了,会做出很疯狂的事情来。再心……,这件事情不好取证,除弃他们两人亲口承认。”

“我知道,我不会冲动的。“秦漫答应着,心里也比他更加明白,这件事情可不像尤夫人那般好吓唬。尤子贤舟母亲已经死了,现在知道真相的,就只有尤闰壕跟尤子贤了。

她叹了口气,唉,还真是不好下手办……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给了也要拿回来

天未亮,秦漫突然就醒了。人说日有所恩夜有所梦,她昨天太讨于在意打听尤子贤的事情,却还没问尤闰壕对修谱大典的事情是如何决定的呢。

她抬眼看向身边的男人,见他睡的很熟,便只好作罢,打算白天再问。她悄悄偎近了他些,重新合上眼入眠。

或者是心中还记挂着此事,就在她处手睡梦前的昏昏沉沉时,她无意识地喃喃问了句:“他……,同意了吗……“

“黄金一万两,他自是没有不同意的道理。”尤子君沉声答道。

秦漫猛然被惊醒“啊,了一声便向后退,只听脑袋砰的一声撞上了床侧的红木栏。她一边是惊魂未定,一边是头痛欲裂,一时之间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尤子君急忙坐起身来,将她拉入怀中,一边揉她的毒处,一边责备道:“你在做什么?如此不小心……撞痛了吧?“

的确是……非常痛的,听撞击声就知道了啊。不过秦漫没说话,她忤忤的心跳声还没缓下速度呢。

“怎么了?很痛吗?”尤子君见她不说话,有些紧张。

秦漫摇了摇头,却觉得有点晕,于是干脆在他怀里放松下来。她咕哝道:“睡得好好的,干嘛吓人啊?”原本,人处于睡与醒之间的时候,是最容易受到惊吓的。他毫无征兆的出声,她当然会被吓个半死了。

尤子君无奈道:“漫儿,是你问我话,我才回答的啊。我还在奇怪呢,怎么天没亮你就醒了。”

“是吗?”秦漫仔细的想了想,好像是有问过什么口不过这会儿她已经镇定下来,于是想起了他方才的回答,不由得惊道:“子君,你刚刚说黄金一万两?“

尤子君仍然替她揉着被撞到的地方,笑道:“嗯,所以今日修谱大典,你可以入册。“

“可是那么多钱……你从哪儿弄啊?“秦漫目瞪口呆,一万两黄金啊…………这里一两银子可以换二十石米,一两黄金可以兑换十两白银,如果她没算错的话,这一万两黄金用她所熟悉的人民币所计算的话——可是近乎两千万呐!

再说了,凭什么白白给尤闲壕一万两黄金啊?她原本想着,几千两银子就够打发他的了。看着黄灿灿的金子流到尤阅壕手中,也许她不需要人对付,自己就心痛而死了。

尤子君摸了摸她的头,像教育小孩子似的,说道:“钱庄是做什么的?它就是靠吸钱放贷,甚至操纵金银兑换比例牟取暴利,有控制整个商界的力量。尤氏钱庄的账册你也看过,也应该是早就发现里头的不对劲了吧?所以钱这方面呢,你并不用担心。这一万两黄金本来也是尤氏钱庄所有,再说对于现在的钱庄来说,这也是杯水车薪,只能暂缓族长的燃眉之急罢了。至于这钱,我们会不费吹灰之力便再拿回来的。”

他的下属多的是人在钱庄有存票,只要等修谱大典一过,他安排他们去钱庄兑换现银,不超过两个月就可以将这一万两收回来。所以尤阅壕到时候会再陷入困境之中,当然尤闰壕是不可能知道这些兑换现银的人是突然从哪儿冒出来的,也不敢不兑,否则尤氏钱庄没钱的消息立刻就会传遍京城。

秦漫听的心惊,虽然她是很想弄垮尤闰壕让他尝尝苛刻女人的报应没错,不过钱庄到底牵连了太多人。其中不乏平民百姓,如果尤氏钱庄真的没有钱了,那么那些人又该怎么过活呢?

“可是子君……”她犹犹豫豫地开了。:“你……你为什么要把钱庄掏空呢?而且钱庄被掏空的消息一旦传出,有多少人会家财散尽,甚至家破人亡啊…………“

尤子君看了她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漫儿,你还是太过心慈了,不过我也不求你能明白。总之你放心,钱庄的事情暂时不会波及到百姓,我会加以控制。”

“怎么控制?”秦漫见他回避了她的问题,心中隐隐不安。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他要这么多钱到底是想做什么?也没见他一掷千金,那么他的钱都用去哪儿了?

再说这钱庄没钱的事情,还能被控制吗?总有一天,钱庄会在有人上钱庄兑换现银的时候,拿不出银子来,到时候事情不就穿帮了吗?这几乎可以说是灭族的大事帆……,到时候在钱庄存了钱的人,还不都会把尤家给踏平?

尤子君便对她解释了一荐,她听了之后,倒觉得他的法子可行。

原来,尤子君安排了眼线日夜轮流在钱庄门口盯着。倘若看到了有人上钱庄兑现,钱庄却没有钱可兑之时,钱庄必定会想出个说法,让前来兑现之人暂时回去,过几日再来。

这时,眼线会向上边人禀告,并将兑现之人的身份一同上报。尤子君便会派人到兑现之人的家中,将那人所需的银两交付,并将兑票收回,再加以威胁不可走漏风声。如此一来便能暂时控制局势,等到需要将尤氏钱庄无钱可兑的消息放出去之时,这法子也就不需要了。

不知不觉一番讨论下来,天已亮了。秦漫的肚子开始不争气舟叫了起来,她尴尬的看着面带笑容的他,说道:“我饿了,再说今天是个大日子,我们也早些起床吧。”

尤子君,嗯,了一声,率先翻身下床穿衣。

秦漫便也跟着下床,只是在他的炙热注视下,造反了:“不准看!”说着便抱着衣物急急的躲到屏风后去穿衣了。她是怕他又骗她上床,她这会儿可是真的饿了,恨不得赶紧吃东西才好。

尤子君笑了笑,也没去打扰她,他看得出来她的确是饿了。他快速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异了门,对门外的月成吩咐了两句,这才又折回内室,见秦漫已经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梳头了。

他走过去,站在她身后,从铜镜中看着她梳理头发。她向来是要自己先梳理好头发,才再让月成给她绾发的。只不过他是越来越觉得她像个女人了,也许是因为生了孩子,有了几分成熟风韵了吧。

就这么静静的站了好一会儿,他才走上前去,俯身看着铜镜里亲密的两人,笑道:“我的漫儿长大了。”

秦漫也冲镜子里的两人一笑,说道:“只可惜个头还是这么矮,每回仰头看你都好吃力。”就算长到二十岁,估计她也没办法跟他的身高媲美的,所以呢,还是认命。

此时月成敲门了,也大约知道少爷与少夫人最近你依我依的,所以先敲门免得看到令她脸红心跳的一幕。等到里头叫她进去时,她才推开门进去,将盘中的饭菜一一端上了桌。

“少爷,饭菜都准备好了。”月成恭敬地说道。

“嗯。”尤子君应了一声,又吩咐道:“先替夫人绾发吧。”

“是,少爷。”月成便走了过去。

秦漫便冲他投去感激的一眼,知道他是早就吩咐月成准备吃的了,因为她饿了嘛。也许……是昨天被尤闰壕气饱了不想吃饭,所以今早起床才会这么饿一一她还处于长身体吃涨饭的年纪呢,她暗笑。

因为要去参加大典,两人也没有再拖拉,洗漱完毕吃完饭,便带着抱了小立砚的奶娘出了门。时间倒还早得很,这会儿下人们聚集齐了,另三位姑娘也先他们一步到了,但老太太与尤老爷等人还没有出现。

两人在大堂前的空地等了一会儿,方才见到尤老爷尤夫人及其他姨太太们簇拥着老太太往这边走来口两人便也迎了上去,给老太太及尤老爷尤夫人请安。

老太太笑道:“你们俩倒是起的早,我这宝贝曾孙也起的早呢,他可有哭闹?“说着,她颇为心疼的看了看奶娘抱着的尤立砚。

秦漫也瞧了一眼,回道:i,老太太放心,砚儿他很少哭闹,再说今天也是砚儿的大日子,不得不让他早起。”其实砚儿每天都醒的很早,大概是在凌晨五六点左右便要将奶娘吵醒,不过她没有告诉老太太,免得老太太担心。

“那倒是。”老太太当然清楚曾孙今天也是要入族谱之中的,只可惜不是以长子长孙的身份入册,让她有些遗憾。她看了看面前的人,说道:“都到齐了吧?到卒了就出发吧。”

尤管家说道:“回老太太,世纬已经点查过,都到齐了。”

“那就走吧。”老太太便率先走在了前头,其他人便都按照长幼顺序跟在老太太后头,往尤氏宗祠走去。

秦漫一路走着,却依稀想起了当日她嫁进尤家之后,行新妇礼的那日。也是这般大的阵仗,当时心中却唯有害怕,怕施并不成反遭其累口虽是硬撑了下来,却也有些后怕,若尤闲壕采取强硬态度,当时的她也没有什么反抗能力。她不禁看了前边的尤子君一眼,心想这两年来也多亏了他了。

只希望,他会与她一直这么走下去,没有太大的风浪袭击他们的感情。她想,感情有时其实是经不住考验的……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族长之位是长房的

尤氏一族此次修谱大典极为隆重,其谱局组成便可见不凡。尤闰壕自然是担任主持修谱重任的人之一,除子他之外还有尤家几位告老还乡的朝廷大员。另外,也由尤老爷出面,请来了翰林学士院的四位翰林学士。

按照当朝制度,宰相便是从翰林学士院中选拔出来,所以尤老爷倒还有这个面子,请得动以往的同窗好友。翰林学士都没有其他官职,文人色彩几乎没有褪色,自是比朝中其他大臣要少了许多顾忌,也都愿意前来尤家主持此次大典。

而倡修、主修、编修、监修等等成员,多达百人,尤闰壕的府邸如今是人满为患。按照规矩,今日只不过是开局罢了。

在此之前,尤闰壕命尤老爷在尤氏族人中筹集了修谱费用,又让尤世荣与尤世强着手收集修谱资料。这两项任务便耗费了大半年的时日,直到前事都已备好,如今才拟定了修谱凡例,张榜告知了族人,在今日前往宗祠向祖宗禀告,然后便可以进入真正的编修之中了。

现在尤氏一族金部族人都已经汇集在祠堂前,等待族长开始主持大典。

尤闰壕神态庄严,见族人都恭恭敬敬的站在他下方,心下满意极了。他便开始念敬词,念完后在宗祠门口朝里跪下了,全族人也都跟着他一齐跪下。而后他将此次修谱大典的谱局成员向族人介绍了一遍,并让全族人鞠躬行谢礼。

“现在,请各房保管族谱的人,用双手将你们手中的族谱高举过头,我来一一验收。”尤阅壕命令道。

于是从尤夫人开始,各房保管族谱的媳妇都将族谱高举过头,低眉顺眼地等待族长前来检查族谱是否完好无缺。

尤闰壕一一从众人面前走过,将旧族谱检查一番后交给了身后的当家头。等到他经过尤夫人身边,取走尤夫人手中的族谱时,他突然看向尤夫人身旁的秦漫,问道:“你的族谱呢?”

当然,尤闲壕不可能不知道奏漫的族谱在她离开尤府之前,就已经交还给族里了。尤子君成为庶子后,按照规矩这族谱是不应该由秦漫保管的,所以秦漫如今又何来族谱?他故意有这么一问,不过是借机在族人面前羞辱秦漫的身份罢了。

秦漫低着头,恭恭敬敬地答道:“回族长大人的话,奴家保管的族谱,已经在一月前交给当家头了。”这一时的羞辱还真不算什么,她到底也还是没将这身份看的太重,再说茶底抽薪之计早已成功,如今又有新的把柄可以置尤阅壕于死地,就让他得意这一时吧。

尤闰壕故作恍悟地说道:i,走了,你如今身份不同,例是我忘性了。”说罢他便傲慢地从秦宴面前走过去了。

秦漫依旧盯着地面,对他好挑衅毫不在意。

待尤闰壕将旧族谱全部收回之后,他便让当家头将族谱放入了宗祠内的神余之中,又吩咐族人按照次序进去对族谱进行礼拜。听见族人的应答声,他才率先走进去,对着族谱恭敬的礼拜。

等到尤闰壕站起,其他族人便按照长幼尊卑的顺序,一一往里慢慢移动,一一对着族谱进行礼拜。尤氏族人少说也有三四百号人,这一番礼拜下来几乎要三四个时辰。

秦漫颇觉无聊,若让她拜拜尤家列祖列宗,她身为尤家媳妇倒心甘情愿。但去拜家谱,她实在觉得没有必要,这真是封建陋习。虽然说无规矩不成方圆,不过这规矩也实在折腾人,其本质也只是为了将族人的思想牢牢的控制住罢了。

不过这几个时辰到底也是熬过去了,其实今日大典就是收回旧谱,祭告祖宗,然后拜别旧谱罢了。到了新谱修成之后,这仪式更加隆重,在拜谱之后,还有几道隆重的工序。

尤闰壕今日也顾不得别的了,这大典一结来,修谱之事就紧锣密鼓地要进行了。他照例说了几句结束语,便放族人们回去了。

回到静宁院,秦漫已是觉得浑身散了架,感觉比从前在学校军i时站军姿还累。她舒展筋骨,暗自埋怨所嫁非人。

“漫儿,明日我们就能离开了。“尤子君也颇觉疲累,坐下后倒了两怀水,递给了秦漫一杯。

秦漫顿时没再在心中埋怨了,笑着接过水杯,啜了一口后说道:“不知道新谱修成后,是否还要像今日这般走一遭?“倘若是,她真希望那时自己一病不起,无法参加。一一

尤子君看出了她的埋怨,微微责备道:“修编族谱是一个家族的大丰,夫人不可心生埋怨。流芳百世或是遗臭万年,都在这族谱之上了。”

那族谱之上怎么会写出什么遗臭万年的事情呢?除非是被除籍的人,才会在那族谱上留下臭名。至于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不该流芳百世也被族谱给流芳百世了。秦漫心中不敢芶同,但也没有反驳于他:“夫君误会了,我并不是埋怨,只是想知道多久之后我们会再回尤府来,又是否会如同今日这般举行大典罢了。”

尤子君这才缓了神情,说道:“今日已开局,接下来谱局中人会比较辛苦,大概十日左右便可完成,而后再校对,最后刻写与印刷,总共约需两月时间吧。到时会举行,出谱,大典,除了像今日这般拜谱之外,各房领了新谱之后还得焚香提灯,在宗祠用八抬大轿将新谱迎回自家厅堂供奉祭拜口如此,三十年一度的修谱大典才算是圆满结束。”

天,还要八抬大布……,秦漫压下心中惊讶,默默的喝着水。她心想,幸好是三十年才修一次,若是年年来一次,只怕谁也受不了吧?她很久之前便知道尤老爷开始忙于此事,想必这修谱也是一件耗资费时累人的苦事。

“少夫人,老太太派宋婆子来传话了,让少夫人过去一趟。”月成走了进来,对秦漫禀告道。

秦漫看向尤子君,见他点了点头,便站起身来,领着月成往老太太院里去了。一路上她心里都在想,一扯到尤家的事情,尤子君态度便有所转变。看来他虽然对尤家现有的规矩不满,不过却是十分维护尤家的。就不知逛……,到时候他对尤闰壕是什么态度了。虽然就目前来说,他掏空钱庄似乎是在和尤闰壕对着干,但她总觉得他的目的不会这么单纯。

进了老太太房里,秦漫还来不及请安,便被老太太拉过去坐下了。她只得口头上请安道:“老太太安。”

“族长那边儿,都说定了?“老太太关心的却是这件事,也不管什么请安不清安的了。

秦漫点了点头,答道:“当时孙儿媳在尤善堂外,并不知夫君与族长如何商谈。不过夫君说他都安排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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