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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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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探入怀里,掏出了一枚被自己体温暖得温温的兵符,嘴角弯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没有兵符,倒要看看他慕容曜能兴风作浪道何时!

'1'为大夕朋友出手拯救我的,我实在写不出来文绉绉的古文,大家莫介啊莫介。完全是我朋友原创的,木有抄袭,绝对莫有抄袭。不过构思神马的描述神马的都是我搞定的XD……

栽赃

江予澈身形快得惊人,门前的侍卫眼前一花,她就闪身踹开了屋门,进慕容谙住的屋里,惊了一屋子神色各异的人。

立刻就有人上前来挡住江予澈的身形,屋子正中的慕容曜正低头浅酌一口香茗,施施然抬头盯着正和侍卫纠缠的江予澈。

江予澈见了慕容曜,大怒:“放开我!慕容曜,爹在哪里!”

慕容曜斜睨了她一眼:“四妹,大哥真是看错你了!你竟然是这么蛇蝎心肠的人,连自己的父亲都不放过!爹现在还在昏迷中,为了爹的安全,大哥是不会让你靠近爹的,以防不测。”

“你说什么?!”江予澈推开身前那几名阻拦自己的侍卫,怒叱“慕容曜你少给我贼喊捉贼!”

慕容曜努力做出一副悲痛的神色:“小暖,父王真是白疼你了!他那么宠你爱你,谁知道你竟做下此番大逆不道的弑父之事!你就算怨父王从小未将你养于身畔,也不必如此狠毒吧?”

一旁慕容家的家臣一阵惊呼:“什么?原来是四小姐给王爷下毒的?”

“你!”江予澈恼恨得几欲上前捏碎慕容曜的脖子,可是身侧的影卫死死拉住她,低声劝道,“姑娘千万不能被他激怒乱了阵脚!他就算栽赃姑娘下毒也没有任何证据!还请姑娘莫要着了他的道。”

江予澈强制压下汹涌的怒气,咬着牙恨恨道:“你说我下毒,可有证据?”

慕容曜似乎很满意江予澈这样问,他故作哀伤的眼底一丝狡诈的光芒一闪而过,他击了下掌,立刻就有人上前来,恭敬地弯腰,就听得慕容曜厉声道:“去把人证物证给四妹呈上来!让大家都看看,我慕容家究竟是出了什么样手段狠毒的女人,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肯放过!”

不消多时,两名人证就被带了上来,两人抬头环视四周,看着周围全是脸色冷肃的人,吓得一个哆嗦,转脸就看见苍白着脸的江予澈正狠狠地瞪着自己,心下一紧,冷汗就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噗通”跪在了屋子中央,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暮色四合,屋中尚未点灯,光线昏昏暗暗的,江予澈眯着眼睛才看清楚地上跪着的两人一个是慕容谙园子里小厨房里负责煎药的周氏,还有一个则是药房负责取药的小太监张立。

慕容曜满意地看见江予澈脸色愈来愈苍白,厉声道:“你们二人不是说曾经看见四小姐下毒谋害王爷么?还不快快将事情经过当着四小姐和诸位大人的面再说一遍,省的四小姐不肯承认!”

周氏畏畏缩缩地抬起头,悄悄瞥了兀自笑得颇有深意的慕容曜一眼,再看看脸色冷硬正恶狠狠盯着自己的江予澈,眼神惊慌,嘴角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与她身旁一同跪着的张立尖利的嗓子想起来,打破了屋中的沉默:“回大殿下的话,前些日子随同小姐一起回来的那名大夫开了好多方子给王爷服用。奴才虽然不通医术,可是四小姐差人送到药房的方子,与先前殿下请来的大夫们开的都不一样。而且……”他侃侃而谈,陈述着江予澈的所做,却看见江予澈眼中升腾起的怒火几乎可以烧死他,他浑身一抖,低下头不敢再继续往下。

“而且什么?”慕容曜不满地眯起了眼眸,阴枭的眸底狠厉之色一掠而过。

张立赶忙趴在地上不停的叩着头,声音细如蚊纳:“奴才不敢说。”

江予澈怒极反笑:“说啊,怎么不说了?是内心有愧还是怕我报复你?”

小太监听了她这话,更是吓到面色如灰败,他慌慌张张地匍匐着爬到慕容曜面前,拽住他衣服的下摆,声音里带上了哭腔:“还求大殿下救救奴才!四小姐这是要杀人灭口!殿下救救奴才吧!奴才确实亲眼看见四小姐下毒谋害王爷!”

江予澈怒不可遏,掌心蕴着内力拍在挡在自己身前那几名侍卫的胸口,饶是身后的影卫拼死想要拉住她,却仍是迟了一步,只得眼睁睁看着她纵身扑到慕容曜身前,他惊慌地欲起身躲开江予澈的攻势,却不防她出手如电,一个大力就扼住了自己的脖子,他武艺本就不精,再加上惊慌失措,更是无法挣脱开江予澈的钳制。他呼吸困难,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脸色逐渐红涨。

身旁的家臣见慕容曜被擒,纷纷亮出招式对着江予澈围攻起来,却被跟随江予澈的影卫阻挡住了。

场面一时都变得混乱不堪,到处都是混战,惊得周氏和张力连忙爬起身,趁着空隙准备偷偷溜出去保命要紧。至于大殿下许诺的什么荣华富贵,还不知道能不能成真呢。

门外有虾仁怯生生地声音响起:“回禀大殿下,王爷醒了,一直念叨着四小姐的名字!”屋中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只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看着刚刚与自己殊死搏斗的对手。

江予澈松开慕容曜,新鲜的空气灌入喉咙,刺激得他立刻咳嗽起来,呛得他痛苦地弯下身,揉着自己几乎被捏碎的脖子。

江予澈上前一步,捏着他的下巴,看着他因为惊恐而猛然缩小的瞳孔,冷漠地弯起嘴角笑了:“慕容曜,今日就先放过你!爹叫我呢,等有时间了我们就好好算算总账!”说完,她手下用力,慕容曜的下巴就被她捏脱臼了,他怒瞪着江予澈,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江予澈甩开他,自顾自离去,问了门前候着的下人,就急匆匆赶往慕容谙住的地方去了。

慕容曜将慕容谙从往常居住的屋子移到了另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屋中地龙烧得热热的,慕容谙醒来,就发现自己竟不在自己的屋子里,身侧服侍他的亲信们全都被人换走了,他心下知道不好,只得希望江予澈赶快回来,还有很多事情没交代好呢。

江予澈慌慌张张推开屋门,冲进屋里就见慕容谙脸色竟比之前有些红润,正挣扎着在下人的帮助下努力坐起来。他听见动静,抬眼却见自己心心念念地女儿就在眼前,不由得笑起来:“小暖,回来了?快过来坐,爹有话对你说呢。”

屋子里充斥着浓浓的药味,苦涩而浓烈,让人忍不住皱眉。江予澈依言走过去坐下,担忧地扑进慕容谙的怀里:“爹!”

慕容谙见状,挥手让下人们统统退下,屋子里就留下父女两人。

江予澈嗅着父亲身上淡淡的药味,闷闷道:“爹,我没寻到夜殇。”

慕容谙一下一下,缓慢地捋着江予澈的头发,温和的声音一如既往,却听得江予澈一阵心酸:“没事的,爹自己比谁都清楚。夜殇只是传说中的神物,哪那么容易就寻到。爹就想着把很多事情和你交代清楚,爹也就安心了。”

江予澈抬起头,眼眶微红,声音也不似往时那么利落:“爹,你要告诉我什么?”

慕容谙慈爱地看着自己女儿那一张酷似亡妻的脸,心底忽然汹涌起难以言说的哀痛。这就是自己最疼惜的女儿啊,为了保住她的命,从她五岁起就只好忍痛将她送去学武,长大后又一直漂泊在江湖里。多年的分离,自己在她生命中的缺席,在她需要家和父亲的关爱和保护的时候自己总是没有出现,她所经历的他没有办法感同身受。而如今,自己恐怕是没法再等到她穿上大红嫁衣欢欢喜喜地嫁与自己心爱的男子了。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生命的最后,为她铺平一条道路,让她往后的生活不再太过颠沛流离。

江予澈也在打量着自己的父亲,几日不见,父亲的头发竟然全白了。往日坚定锐利的目光在看着自己的时候居然有些微微的潮湿,她吸吸鼻子,努力使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害怕和悲伤:“爹,怎么了?”

慕容谙猛然回过神来,微眯着眼眸笑说:“小暖,爹已经把你的嫁妆给准备好了,现在就派人先送到坤平去。等你一到坤平,就可以成婚了。哎,时间过得可真是快啊,一眨眼,小暖也长大了,都到了出嫁的年龄了。我的女儿这么漂亮,肯定是天底下最漂亮的新娘子。”

江予澈红了脸:“爹,家里的事情还没解决呢,我怎么能丢下您去嫁人呢?再说了,我要是嫁人,那爹就得去参加我的大婚呐!”

慕容谙干枯的唇畔浮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小暖,不是爹故意不去,是爹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没法长途跋涉陪你前往坤平了。爹恐怕,是看不到你穿上嫁衣的样子了。”

“爹,我不许你这么说!”江予澈脸上荡开一个似冷厉似诡异的笑容,“爹,大哥伺候不好爹,我让陆大夫再给您开几贴方子,我带你一起去坤平。”

慕容谙几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小暖,你是不是知道了你大哥所做的?”

江予澈眸光璀若明星,语气坚定:“爹,您既然知道了,我就和您明说了吧。大哥下毒给爹,还栽赃于我。现在大哥控制了慕容家几乎全部的兵力和势力。爹,这样的情况,大哥他分明就是要谋权篡位,我怎么可能放心一走了之?不过爹您放心,不论如何,我是不会让你以身涉险的!”

慕容谙皱起了眉头,摩挲着她的头顶:“好孩子,你若为男儿身,该多好啊!”

出逃

不再叹息,慕容谙的眼神一瞬间恢复了往日的清明和锐利,他有条不紊的向江予澈交代着后事。江予澈大惊之下,亦只得遵循他的意思。

几乎所有事情都交代完之后,慕容谙颓然倒在绵软的锦衾中,刚刚还红润的脸色瞬间被灰败所替代。江予澈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得手足无措,只听得他大口的喘息着,念叨着:“水……小暖,去给爹倒杯水来……水……”

江予澈慌慌张张地唤来门外侍奉的下人,刚转身回来,就看见慕容谙的身体在剧烈的抽搐,口角不停的吐出白色混合着丝丝血迹的泡沫。她凄厉地扑过去,摇着慕容谙:“爹,爹,爹你怎么了?爹!”

恰巧此时门被人使劲的踹开了,慕容曜负手带着一群家臣和侍卫怒气冲冲地进了来。

慕容曜快步走过来想要看慕容谙,江予澈怕他又对慕容谙下毒手,慌忙挡在榻前,怒瞪着慕容曜:“你来做什么?”

下人忙忙地端来水,猛地看见慕容兄妹的对峙,再看见榻上抽搐不停的王爷,吓得倒退了数步,却被身旁一个面目凶恶的慕容家家臣提着领子扔了出去。

慕容曜一把推开江予澈,俯身唤着慕容谙:“父王?父王?”

此刻的慕容谙已经没有了意识,只不停的抽搐着。匆匆赶来的大夫们手忙脚乱的给慕容谙把着脉,一名老者翻开慕容谙的眼皮,吓得后退,其余几名大夫也慌乱地一起“噗通”全跪倒在地上,不住的叩头。

江予澈和慕容曜同时发问:“怎么回事?”只不过江予澈是担忧而慕容曜则是带上了隐隐的期盼。

为首的老者满头的冷汗,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声音都是颤抖的:“回大殿下和四小姐的话,王爷……王爷毒发了……怕是,快不行了……”

“你说什么?”江予澈猛地窜上去,揪住大夫的衣领怒喝,“你骗人!爹刚刚明明还在和我说话呢!”

大夫张口欲言,就被慕容曜推开了,慕容曜俯看着江予澈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四妹,你要如何解释?是你自己亲口说的,父王刚刚还在和你说话。现在呢?你到底是有多恨父王啊!逼得你不惜千里迢迢赶回来就是为了下毒谋害自己的亲生父亲!”

江予澈一耳光甩在他脸上:“慕容曜,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卑鄙小人!”她的力气不小,打得慕容曜的嘴角都沁出血迹。

她转头,对着地上唯唯诺诺地大夫们吼道:“还不快给我治,治不好你们今天也别想活着走出去了!”大夫们吓得赶紧自地上爬起来,有人小心翼翼地打开医箱,取出一套套银针,小心地对准穴位刺了进去,另几个则是低声唤来下人去煎参汤来,暂时吊着慕容谙的气,缓一缓他死亡的时间。

身侧已经被慕容曜收买的大臣们赶紧上前来拉开慕容曜,怒视着江予澈:“四小姐果然心狠手辣,连对待自己的亲生父亲和哥哥亦是这般不留情面。果然是江湖上混迹太久了。”

江予澈大怒,指着说话的那人讥讽:“你怎知毒就是我下的?除了那两个人证,你还有何证据指明是我下毒图谋不轨?何况我一个女子,下毒谋害父亲能有什么好处?我看你是太急功近利了,我爹还没死呢,就这么急着讨好你的新主子!”

那人涨红了脸,语调也不似先前那么连贯:“那你说,刚刚明明下人来报说王爷醒来。为何四小姐一来看过王爷的病就更加危急了?”

另一人阴枭地看着江予澈,声音冰冷彻骨:“王爷尚未交代身后之事,四小姐莫不是怕王爷醒来后将自己所做的一切公诸于众,于是先下手将王爷除去?幸好大殿下来得及时,不然四小姐的阴谋可就要得逞了!”

江予澈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人一桩一件的编排着自己,就好像他是亲眼所见。

还未等到大夫的药汤煎好,就听见一名大夫凄厉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旁边的剑拔弩张:“王爷……王爷……”

江予澈忽地脑海一片空白,脚下一软,无尽的寒意袭上全身,她跌跌撞撞地拨开眼前的人群,看见慕容曜正扑倒在慕容谙宛如安详睡去的身上叫着喊着。

周围人群纷乱,叫喊声、奔走声、忙碌声……声声入耳,却分辨不清。她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挪到榻前,缓缓蹲下。身,为慕容谙盖好身上的被,替他理理有些皱褶的衣服,结果侍女递过来的梳子,一下一下,轻柔地替慕容谙梳理一头雪白的发。慕容曜第一次没有阻止江予澈的动作,他忽然变得很沉默,缄口立在一旁,看着江予澈和侍女替慕容谙整理遗容。

管家匆匆忙忙地指挥着下人准备后事。整个北静王府都处在一种奇怪的沉默和杂乱之中。

还有几日就是除夕,寒风依旧凛冽的刮着,卷起大雪纷扬于世。而慕容谙,竟是等不到另一个开春,就默然辞世。

灵堂就设在王府的正厅,巨大的金丝楠木三重棺椁摆放在大厅正中。慕容谙的大小妻妾都在正室周氏的带领下披麻戴孝,一个一个哭得眼睛红肿,守着火盆添加着纸钱。

慕容谙一生共有两子三女。最大的女儿慕容昕早已出嫁,夫家是儋州首富,慕容曜已派人去向慕容昕报丧,目前应是在回来的路途中。二女儿则是远嫁上京廖家,估摸着也是在回来的途中。

除了江予澈和慕容曜,还剩下一个最小的儿子慕容昶,这个可怜的少年也因为生母早逝而一直无人关注。相较于自己阴沉的大哥,年近十二岁的瘦弱少年慕容昶更乐意靠近自己的四姐江予澈。每次他用软软的眼神看着江予澈,她总觉得这个小小少年苍白的脸色下掩着惶恐而惊慌的情绪,总是欲言未言。可是因为慕容谙的突然辞世,再加上经年的离家,使得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关注这个男孩子。

出殡的当日,江予澈刚踏进灵堂,就发现厅中气氛不对,四周众人都随身携带了兵器。长年混迹江湖,使得她对于掩饰不住的杀气异常的敏锐。

她环顾四周,除了周氏尚且算镇定,其余的妾室们和两个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姐姐都相互挤在一起,嘤嘤的哭泣声宛如游荡人世的冤魂野鬼。右眼微微跳了跳,她看见跪在灵柩前添着纸钱的慕容曜正抬眼看着自己,目光里是无尽的恨意和杀意。目光一闪,她忽然瞥见躲在一个直达承尘的巨大珐琅花瓶后正焦急地冲着自己挥手的慕容昶。她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幼弟,不明所以。

只见四周光鉴的地面上有着重重的黑影从四面向自己包抄过来。她顿时明白了慕容昶的意思,这个小小少年是再示意自己快走。

可惜,已经迟了。

她忽地明白了之前看似风平浪静的相安无事。原来,慕容曜是在密谋出殡这日趁乱截杀自己!

她看见少年眼底的惊慌和恐惧,安抚地冲他一笑,微微向右边一踏,躲开了一枚射向自己、凌厉之极的的袖箭。再回身,就看见大厅的几个出口都被慕容曜的人严实的堵住了。

她冷冷一笑,慕容曜果然计算地周密,所有的影卫都被自己派去寻找薛宓的下落了,此刻就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他是不是算定了自己不敢在父亲的灵前大开杀戒?!

江予澈泠然一笑,璀然若三月明光划开了厅中重重杀气。袖底清影一滑而出跃入掌心,清光摇曳映亮了她充满了杀气的眼眸。

厅中顿时一阵慌乱,女子的尖叫声、奔跑声、东西被打翻的声音、有人的怒吼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

江予澈忽听得身后一阵奔跑声,还未转身,就被人拽住了衣角,一个怯怯的声音在她背后悄悄响起:“四姐,救救我!”

原来是慕容昶。

江予澈一边戒备着四周的情况,一边低声说:“那好。等会儿我带着你从这儿突破出去。我们一出去就直奔马房,挑了马就走。”

身后的少年明亮的眼神就像落入陷阱的小鹿一般无辜而惊慌,他看见自己姐姐坚定的眼眸,立刻觉得安心了不少:“嗯,四姐要小心。我昨晚听见大哥和人密谋今天要将四姐截杀。”

江予澈漠不在乎地“嗯”了一声,又叮嘱道:“记得待会儿抓紧我的手。”

话音刚落,她就握紧慕容昶的手,向着大厅的正门而去。他们俩身形甫一动,慕容曜埋伏在大厅四周的手下都开始发动了对两人的攻击。四周密密而来的人黑压压地挡住了光线,江予澈只得抓紧慕容昶在刀光剑影交织的网里迅疾的穿行。清色光影在两人身边流畅的游走,挡住了无数凶狠的杀招。

忽地一柄长剑冲着武艺不精的慕容昶而去,江予澈忙得把身子调转,将慕容昶挡在自己身后。而对方来势太过汹汹,“噗”一声,长剑自她左手小臂上刺穿了过去,鲜血全数飞扑在了她身后惊慌失措的慕容昶脸上。

江予澈面不改色地用清影斩断那柄长剑,顺势将清影轻盈吻上了对方的脖子,上古神兵的锋利迅速就在对方的脖颈上描绘了妖异的大红花瓣。

她不管不顾自己,只护着身后的慕容昶,一路不要命地往门口冲去。带着一个人,再加上手臂被洞穿,江予澈的力量被削弱了很多,无数凛冽的剑气劲气划破了她的脸颊、衣服,身上无数大大小小的伤口汩汩的冒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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